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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我爸爸不会躲着不见我，我也不会留在华夏。”小寒摇摇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也曾经想过，他死了，我就解脱了，不用这么痛苦，但是，想想我就不甘心，他欠我的，其能一死了之？”
第270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
秦羽汐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没有他，哪来你？何况，没有他，你能够过无忧无虑的纨绔日子？”
“没有他，我才可以过无忧无虑的纨绔日子。”小寒摇摇头，笑道，“反正就是一句话，我不想他死。”
秦羽汐忍不住笑道：“人之常情。”
小寒笑笑，问道：“小羽毛，你会出诊吗？会吗？还是会吗？”
“嗯！”秦羽汐点点头，一般情况下，如果是能够医治的病，她都会出诊，没什么大不了，她也没有那么大的架子。
“我不付诊金好不好？”小寒一脸认真的说道。
秦羽汐愣了一下子，有些愣然的抬头看着杜笙。
杜笙苦笑，这句话才是小寒会说的。而秦羽汐只是呆了一下子，随即就笑了起来，然后她一点也没有客气，把小寒摁在沙发上，上下其手，死劲的捏着他的脸……
“姐姐……”小寒的声音，带着几分江南特有的酥软，可怜兮兮……
“哈哈！”秦羽汐大乐，笑道，“成，看在可以欺负你的份上，我可以不收出诊费，但是，诊金和药费却是必须收。”
“这个可以有。”小寒也笑着，摸着自己被捏过的脸。
这个女孩子，第一次见到他似乎就心有邪念，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见到他，都喜欢把他当宠物一样摸摸捏捏。
“小寒殿下，你可有什么专长？”秦羽汐突然问道。
“专长？”小寒愣然，有些不明所以。
“是的。”秦羽汐点点头。
“这个……我好像比较善于鉴赏古董，小羽毛要是想要弄点古董玩玩，可以找我。”小寒笑道，“我早些年还是很努力的，我还弄了一个博物馆，怎么样，很励志是不是？”
“有些！”秦羽汐点头。
她前不久看过一个鉴赏古董的书，感觉里面的主角牛叉到不要不要的，如果小寒能够准确无误的鉴定古董，就凭着这份眼力，一样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事实上我还年轻，我是颜控，我对于不好看的东西，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小寒再次说道。
“哦……”对于小寒的这句话，秦羽汐有些不知道如何接口。
“姐姐”小寒凑近她，低声说道，“我愿意给你捏捏，但你都捏了我了，所以……”
“我明天就去给令尊大人看看？”秦羽汐笑道，“但有一点我得申明，能够医治我一定尽力，如果不成，你也别怨我。”
她可没有忘记给楚鲲治病的惨痛经历，因此丑话先说在牵头，不过，感觉小寒叫她“姐姐”的声音，真是萌化了。
不成，今晚上她得哄帝卿叫她“姐姐”。
“如果不成，那是天意。”小寒摇头道，“我也算是尽心了。”
“嗯。”秦羽汐点点头，感觉小寒和他那位生父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但却为着他生父的病，还是跑来卖萌求着她，所以，她对他还是颇有好感。
“小羽毛，我们聊聊别的？”小寒突然说道。
“好啊。”秦羽汐点头，问道，“聊什么？”
“听说，你是私生子？”小寒突然问道。
“呃？”秦羽汐目瞪口呆，她是私生子，大家都知道，但是谁也不会当着她的面问这个问题，这简直就是当面打脸啊。
“小时候，有没有人欺负过你？”小寒问道。
“怎么了？你要给我出头不成？”秦羽汐的语气有些不快。
“木有啦，懵懂孩童，知道什么啊？总不能够计较太多。”小寒摇头道，“我是想要说，我小时候，虽然有父有母，最后却因为种种缘故，成了孤儿，我的童年真的很不愉快，我就是想要问问，你呢？”
秦羽汐听得他这么说，才算回过神来，说道：“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整体还来说，还真不错。”
“那你有没有和人家打过架？”小寒一边问着，一边比划着，说道，“有没有男生扯过你的小辫子，捏过你的脸？”
“有啊！”秦羽汐闻言，也是来了兴致，当即说道，“我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个男生，老是欺负我，老是把我辫子扯散了，我可讨厌他了，从来不和他玩。殿下，你呢？你有没有上过学？”
“要是我爸爸在，我估计不会去上学，我爸爸会自己教我，或者请私教。”小寒说道，“但我家当年出了一点事情，我爸爸跑路了，我爷爷就送我去学校了，我不太喜欢，有些不合群，所以一直都是被欺负的，没有欺负过女同学，现在想想，我忒后悔……”
“你可以去上个大学，欺负一下子女同学。”秦羽汐笑呵呵的说道。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跑去上学，没事欺负欺负女同学，圆一下他小时候的梦想。
“就我这个样子，我去欺负女同学？”小寒叹气，说道，“我今天很想欺负你，你看看，我们年龄相仿，你又是漂亮的女孩子，结果呢，你扑上来就捏我的脸，我就是被欺负的那个。”
秦羽汐想了想，就冲着他这个长相，跑去学校，就算隐瞒身份，还是大学里面那些怀春的女孩子的不二人选，心目中最好的白马王子。
“喂，小羽毛，我们不说这个，我们还是说说小时候，你小时候有没有打过架？”小寒问道。
“打过啊。”秦羽汐说道，“我这么小，这么瘦，开始都是让人家打，不过，后来就我打别人了。”
“啊？”小寒愣然，他承认，像秦羽汐这么弱弱小小的女生，又是私生子，在学校肯定是被人欺负死的那种。
所以他才想要问问，她的童年是不是过得和他一样，苦不堪言？
但似乎……有什么地方出现了偏移。
“那些同学，老是辱骂我妈妈，说我妈妈是狐狸精，我听了不舒服，就找他们理论，然后就是打架。”秦羽汐回忆着小时候，说道，“但我小时候长得瘦，有小，打不过他们。后来，我看了一个电视，那个电视里面有一句经典的话。”
“什么经典的话？”杜笙插口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如果秦羽汐小时候碰到他多好啊，他一准会保护她，不让她被别的同学欺负。
“狭路相逢勇者胜。”秦羽汐低声说道，“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同班有一个孩子王，长得这么粗，这么壮……”
秦羽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说道：“他爷爷在学校做副校长，平时飞扬跋扈，大家都怕他，那天，我和他吵架了，他就打我，我扑上去，咬他，抓他，可我打不过他，他比我高大太多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他就像是巨人一样。那天下了一点小雨，他把我推到了水塘里面，我是衣服全都湿了……”
“可怜的。”小寒喃喃说道。
“后来呢？”杜笙很是紧张的问道。
“上课铃响了，大家都跑了。”秦羽汐说道，“我从地上爬起来，正好看到旁边的地上有半块碎砖头，我就捡了起来，藏在身后向着教室走去，正好，老师走在我前面，我等老师走了进去，我才进去，我没有走到自己的位置，而是向着他的位置走去，然后，我拿着砖头对着他头上狠狠的抡了过去……”
“天”杜笙惊呼出声。
“砖头砸在他额头上，满脸血哦！”秦羽汐比画了一下子，继续说道，“他嚎啕大哭，那叫一个凄惨。然后，我拿起砖头，砸在自己鼻子上，那个时候，已经快要换牙了，我还喜欢吃糖，用力过猛了一些，我砸掉了自己一颗牙齿，加上鼻子容易出血，于是，我满脸血……我原本以为，我哭不出来的，但由于很痛，加上害怕，我还是哭的很伤心。”
“整个教室都乱成一团，小朋友们都吓哭了，连着老师都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不知道如何处理，我趁着大家乱的时候，偷偷跟那个孩子王说，让他承认是他欺负我，否则，我就拿小刀杀了他。”秦羽汐说道，“他吓得发抖……”
“他家长就这么放过你了？”小寒愣然，打架见了血，家长见了，不知道多心痛，岂会就这么了事？
“他家长去学校问过，但所有的小朋友被不敢说什么。当然，这事情能够平息，我那位班主任老师有着决定性的元素，她直接偏帮了。”秦羽汐说道，“我小时候不明白她为什么帮我，但我长大了，我才知道，我那个班主任老师，老公也在那个小学，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她老公那个孩子王的爷爷吵过架，非常不和，还存在强烈的竞争关系。”
“那个副校长不敢做什么，因为只要他做了，我们班主任正愁找不到他的把柄呢，到时候写一份书面材料上去，副校长欺负孤儿弱女，这可是严重影响审核评估，影响到他的前途，反正，孙子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额头破了一点点而已。”秦羽汐继续说道。
“任何欺辱我妈妈的人，我都会轻饶，”秦羽汐补充说道。
第271章 没这么容易
小寒和杜笙都回过神来，如果不是梁詹和秦羽汐乃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梁詹也没有对她母亲造成实际伤害，那么昨天秦羽汐就会杀掉梁詹，她要立威。
就想小时候在学校一样，羞辱过她母亲的孩子，肯定不止只有那个孩子王，但是，她瞄上了最厉害的那个，直接一砖头就把人家砸糊涂了。
“咳”小寒苦笑道，“小羽毛，你是穿越来的，小时候居然有这等智商？”
“你才穿越来的呢，你全家都是穿越来的。”秦羽汐没好气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没错的，她确实很是害怕，小时候害怕，昨天她很是害怕，紧张之极。
“那个孩子王后来怎样了？”杜笙问道。
“他转校了。”秦羽汐说道，“他不敢来学校上课了，转去了别的学校，听说，后来就不敢欺负小朋友了，而从那以后，所有的小朋友都不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愉快的读完了小学。到初中的时候，同学们都心智开始渐渐成熟，谁没事当面揭人家的短啊？”
“对哦。”小寒点头道，“小羽毛，还是你厉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用砖头？”
“你也打过架，用的什么？”秦羽汐诧异的问道。
“玻璃！”小寒摇摇头，从沙发上坐起来，说道，“你只是想要起到震慑的作用，砖头合适，我想要杀人。”
“小寒殿下，你说这话有些伤，你打架的时候，多大了？”秦羽汐问道。
“十来岁，估计年龄比你略大一点点。”小寒说道，“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我砸了学校的窗户玻璃，对着人家脖子上下去的，差了一点点……”
“玻璃不太好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小寒摇头道，“不过，我比你幸运，我认识一个牛叉的朋友，他自己跑去对老师说，他不小心失手，砸碎了学校的玻璃，同时还伤了两个同学，他愿意赔偿我们的医药费。于是，老师象征性的罚他抄了一下子作业，这事情就算完了。”
“那个倒霉蛋的家长，没有找你麻烦？”秦羽汐问道。
“没有，那个倒霉蛋的家长他的养父就是我生父，那个时候，他根本不敢见我，呵呵。”小寒讽刺的笑道。
“我们都不是好孩子？”秦羽汐摇摇头，咬着嘴唇，忍不住苦笑。
“比我好多了。”杜笙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可是从小打架打到打，你们偶然打一下子而已。”
“小羽毛，我知道你的意思。”小寒说道，“我不会做那种用人家父母要挟的事情，你放心。谁要是敢用我爸爸要挟我，我也会阴死他全家。”
秦羽汐笑了一下子，有时候，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一点好。
“鸡蛋就是一个变态，你别鸟他就是。”小寒再次说道。
“好，谢谢殿下，令尊大人在魔都？”秦羽汐问道。
“不在，应该在京城。”小寒说道。
“啊？”秦羽汐愣然，想了想，说道，“我最近要去一趟斯洛伐克……这个，要不，我们后天去京城？”
既然已经答应人家出诊了，京城就京城吧，用上次楚康的说法：打灰的去京城，也就是二个多小时，很快的。
“不用，我等下就把他骗过来，后天我让杜笙来接你？”小寒说道，“或者来你这边？”
“好啊。”秦羽汐点头道，“不用跑京城真是太好了。”
“嗯，虽然说是出诊，但我不准备付你出诊费，总不能够让你跑得太辛苦，否则，我也不好意思。”小寒笑道，“得，我走了，我要去打魔兽。”
“祝贺你通关顺利。”秦羽汐笑道。
“殿下玩游戏，就是跑地图而已，哪里通关了？”杜笙叹气，他已经后悔昨天嘴贱，答应陪他玩游戏了，这人玩游戏和普通人不同，他的目标不是通关打怪兽，而是跑地图。
他还喜欢一身极品装备的跑地图就是招摇被人抢劫的货色。
“肚肚，你不说话要死啊？”小寒一脸受伤。
“走了走了，主要是殿下的爱好实在与众不同。”杜笙笑着。
秦羽汐刚刚送走了小寒和杜笙，走到客厅，略略收拾，梁詹就来了。
陪同梁詹来的，还有一个中年人和梁实。梁詹还是坐在轮椅上，那个中年人推着轮椅，梁实手中拎着一个包包。
“嗨，小羽毛！”梁詹愉快的打着招呼。
“嗨，鸡蛋哥哥。”秦羽汐也笑得很是欢快，想了想，她没有把他们领着去正楼，而是向着临水的荷居走去。
“小羽毛，这是家父。”梁詹给她介绍那个中年人。
秦羽汐愣了一下子，她原本以为，那个中年人乃是梁詹身边的亲随之流，却没有想到，这人就是梁永文。
“秦神医，在下梁永文，您好。”梁永文一点架子也没有，冲着秦羽汐微微点头含笑，算是打过招呼。
“梁先生好。”秦羽汐笑道，“难怪我刚才看着您有些眼熟……”
“是啊，我也糊涂了，你小时候可是都管我叫梁叔叔的。”梁永文笑道，“阿詹这孩子也糊涂。”
“哈……”梁詹只是笑着，他也感觉，直接这次做了一个特糊涂的事情。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姥姥都是叫你小羽毛。”梁永文笑道，“我还以为是小名呢，没想到你名字就叫羽汐。”
实话说，梁永文心中有些狐疑，为什么取这么一个别扭的名字啊，一般女孩子的名字，不都是用那么几个字？
“我妈妈年轻的时候，是标准的文青，老嫌弃自己的名字不好听，还和历史上一个英雄重名了，让别人看到她的名字，都以为她是三大五粗的汉子。”秦羽汐笑道，“所以，她生了我，就给我取了一个忒文艺范儿的名字，让人一看到，就知道是一个漂亮妹子，结果到了我姥姥那里，我就成了一片小羽毛，为着这个外号，我妈妈还不高兴呢。”
“再漂亮的鸟儿，没有羽毛，也和烤熟的鸡一样，没什么好看。”梁詹突然笑道。
秦羽汐笑笑，说道：“上次我老板也是这么安慰我的。”
“好漂亮的花。”梁詹的目光落在池子里面，那几朵莲花上面。
“这是什么品种的莲花？”梁永文也是叹为观止，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各种私家园林的私家花卉，他见过不少，稀有品种的花儿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艳丽硕大的莲花。
“这叫蟒莲。”秦羽汐说道，“据说，原本生长在热带雨林积水多的地方。”
“蟒莲？”梁詹愣然，半晌，这才说道，“有伴生动物？”
“鸡蛋哥哥就是鸡蛋哥哥。”秦羽汐叹息，梁詹真心是太聪明了，一个名字，他居然就猜到了。
“它在那块岩石下面，绿蟒很乖。”秦羽汐指着水池对面假山下的一块岩石说道。
由于是在水下面，加上水面上还有庞大的莲叶覆盖，众人原本都没有在意，这个时候闻言，梁实首先吃了一惊，说道：“秦小姐，这……这么大的一条蟒蛇，你就养在水池中？”
“是的！”秦羽汐说道，“绿蟒虽然乖一点，但是，偶然也会想要吃个人。”
“小羽毛……”梁詹有些回味过来，淡淡的笑道，“我过些日子就要死了，到时候，你把我喂了你的绿蟒就是。”
秦羽汐没有说话。
“然后我就在水面上等着，凡事有翠鸟过来，我都给你吃掉。”梁詹笑笑，继续说道，“如果有渣男，我也可以打打牙祭，如此甚好。”
“阿詹，你胡说八道什么？”梁永文实在听不下去，当即骂道，“你欺负人家小姑娘，人家姑娘家对你有意见，说两句玩笑话，你还动气了？”
“父亲教训得是。”梁詹继续笑着。
“小羽毛，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梁永文忙着说道，“昨天的事情，终究是我不好，我代阿詹给你陪个不是。”
“梁叔叔说笑了，我和鸡蛋哥哥一起长大，原本就是一些误会而已。”秦羽汐笑道，“而且，鸡蛋哥哥也不会死的，这不我有吗？”
“哈……”梁永文正不知道从何开口，听得秦羽汐这么说，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秦羽汐从他手中推过轮椅，向着对面的荷舍推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鸡蛋哥哥，你别想赖账，不说你小时候欠着我的，就说你昨天欺负我，哼，想要一死了之，没这么容易。”
这句话，她还是今天跟小寒学来的。
“小羽毛，你还好意思说？”提到这个，梁詹也是一肚子的怨念，说道，“我是派了几个人去暹罗，确实没有按什么好心，啊……”
梁詹话还没有说得完，手臂上突然刺痛不一，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臂上已经刺着两根银针。
但下一秒，银针已经不翼而飞。
“你杀了我六个人，还跑去找我拼命，吓唬我……”梁詹一脸的委屈，说道，“你还拿着针扎我。”
第272章 与众不同
秦羽汐握着轮椅的手僵硬了一下子，她杀了他六个人？可她从来都信奉人权之上，从来没有想要过杀人。
哪怕别人想要杀她，能够忍的情况下，她都忍了。
那个杀手对她开了那么多枪，她迫不得已杀了他，她都有些罪恶感，哪怕是迫不得已，想要杀了梁詹的时候，她心中终究还是有些迟疑。
要不是因为母亲，要不是因为她实在拿不出清灵液的配方……
看着秦羽汐推着轮椅向着荷舍走去，梁实想要跟上去，但是梁永文却是一把拉住他。
“老爷？”梁实有些不明白。
“慢慢走，就这么几步路，你急什么啊？”梁永文笑道，“让阿詹和她可以说话。”
“啊？”梁实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
而这个时候，秦羽汐已经推着梁詹走到荷舍，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这地方不错。”梁詹点头道，“虽然没有十里荷塘，但景致开阔，修饰得精致优雅。”
“是，我们老板给我设计的。”秦羽汐点头道，“我们老板是学建筑学。”
“墨离枫？”梁詹问道。
“嗯。”秦羽汐点点头，口中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过茶壶，开始煮茶待客。
荷舍和琉璃阁相通，但这个点，琉璃阁内阳光明媚，日照太强，并不合适闲坐，而荷舍却是正好，如今这个天气，不冷不热。
秦羽汐一早就发现，墨离枫非常善于设计和安排园林布局，甚至设计一些别的东西，精巧之极。
这个时候，梁永文也走了进来，秦羽汐招呼他坐下，说道：“梁叔叔坐坐，我给你煮点茶。”
“小羽毛不用忙，我还有事请教。”梁永文笑道。
“可是鸡蛋哥哥的病？”秦羽汐皱眉问道。
“正是。”梁永文叹气道，“小羽毛，你和阿詹从小一起长大，终究也算是有些缘分，这些年，我们求助各种名医，可都束手无策，昨天听说你能够医治，我特意从京城赶过来。”
“可以试试，但要痊愈，估计很难。”秦羽汐叹气，说道，“我昨天回来，想了一晚上，还是想不出妥善之法。”
梁永文皱眉，半晌，他才说道：“你昨天不是说……”
“我昨天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秦羽汐很是无奈，她昨天说的时候，浑然忘记，这乃是地球，用帝卿的话说，这个一个物质相对缺乏的世界，还和诸界不通，没有法子贸易。
对于一个出色的药剂师来说，最悲剧的，就是找不到药材。
“什么重要问题？”梁永文忙着问道。
“没有药材。”秦羽汐说道，“现有的药材，只能够改善，不能够根治。”
“你要什么药材，我去给你找？”梁永文急急说道。
他虽然有好几个儿子，可是，他最最疼爱的，却是这个小儿子梁詹。
“改善能够到什么程度？”梁詹问道，“多活几年？”如果只是这样，治不治都无所谓。
人啊，终究都有一死！
“至少，在你将来的岁月里，你都不用坐轮椅。”秦羽汐说道，“也不用这么痛苦，你顶多就是像比普通人弱一点，天啊，我都弄不明白，这么多驳杂的基因，怎么可能全部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梁永文终究不同于普通人，他认真的想了想，问道：“小羽毛，你能够告诉我，阿詹这是什么病吗？”
“基因不容。”秦羽汐直接了当的说道。
“能够详细解释解释吗？”梁永文问道。
“这么说”秦羽汐想了想，说道，“基因决定了人的各种因数，是聪明还是愚笨，是美貌还是丑陋，或者，身高、体重等等，都收到基因染色体的影响。但是鸡蛋哥哥的基因，存在着别的基因染色体，而这种基因强大无比……”
“什么意思？”梁实听不明白，问道。
“你们看！”这个时候，秦羽汐的茶水已经烧开了，所以，她拿过杯子来，放入茶叶，注入沸水。
“简单的说，人的身体就如同这个茶杯，然后基因如同是水，你们看，把水单纯的倒在杯子里面，就是一杯白开水，但是如果放入茶叶，就是茶水，根本不同的茶叶，又可以分为不同种类的茶，但是，你如果把不同的茶叶混迹在一起，你也可以泡茶，顶多就是好吃不好吃而已。”秦羽汐笑笑。
“然后，茶水中还可以添加别的元素，比如说，糖、奶等等，当然，如果茶水和咖啡相溶……”说到这里，秦羽汐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估计不太好……”梁詹笑道，“难道我就是茶和咖啡的结合体？”
秦羽汐笑着摇头道：“如果你只是茶和咖啡相溶，那么，你顶多就是不好喝，嗯，如果融合的好，说不准也会很受欢迎，比如说，咖啡味的奶茶，不就是这样？最不受欢迎的，顶多就是把醋啊，酱油什么的，不小心的溶到了茶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