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菲菲不想参与进他们的话题,主动去开门了。
开门前,她不忘问,“谁啊。”
门口一道陌生的嗓音说,“送饭的。”
送饭的?
穆菲菲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个长相淳朴的中年人,穆菲菲见到他们之后,一脸好奇,“你们说送饭?给谁送饭?”
两手都拎着东西的店家笑眯眯地说,“当然是给霍太太送饭啦。”
霍太太?
全场只有一个霍太太,那就是苏晚。他们给苏晚送饭?
听到这句话,苏冉茶像是揪到了苏晚什么小辫子一样,满脸得意地说,“苏晚,你忘了导演早上说过什么了?导演说不能让秘书或者助理之类的帮买,必须自己去小镇上采购,你明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
店家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们一眼,什么采购不采购的,他们只是根据合同做事!
他和另一个店员进屋,将新鲜热乎的午饭放到桌子上,放完,他不忘说,“霍太太,霍总,祝你们用餐愉快。”
霍太太可是新上任的岛主,和她搞好关系没坏处的。
两人离开后,苏冉茶依旧表现得不依不饶的。
“苏晚,你说啊,大家都辛辛苦苦去镇上自己采买,我今天挑菜挑的眼睛都花了,凭什么你还是让人给你送饭来?”
“凭什么?”
苏晚淡淡地扬起了一个笑,慢慢地说,“就凭我是这座小岛的主人呀。”


第38章 刷黑卡的第三十八天 老公抱抱我。【一……
路上信号不好, 别明月等人一直都处于断网状态,能连上网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小屋门口。
他们不清楚自己离开的这么点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更不知道这么点时间里苏晚已经成了这座小岛新上任的主人。
听到这句话, 苏冉茶就是一愣。
她不想相信这事,但是被苏晚打脸多次之后, 她早就学乖了,也知道苏晚不可能撒谎。
苏晚成了岛主这事,由不得她不信, 谁让苏晚有个财大气粗的霍先生呢?这个世界上, 财大气粗的有钱人不少, 但对妻子毫不藏私,次次大手笔的不多。
偏偏苏晚好运, 碰上了。
苏冉茶笑得很是勉强,“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那刚才那两个人……”
“前任岛主签了合同的,有需要的时候,他们会送货上门。”
苏冉茶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羡慕, “这样啊。”试问,这样的人生,谁又不羡慕呢?
别明月背在身后的手紧握,修剪的齐整的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 她却毫无所觉。
她勉强笑了下,“怎么突然想到买岛了?”
苏晚闻着刚才那两人送来的饭菜香, 随口说,“老公送的。”
这话一出,场上其他人的面色都有了些许变化。
四个女嘉宾, 哪个没老公?
偏偏,其他三个男嘉宾毫无表示,只有霍骋财大气粗,富得流油,直接大手一挥,送了苏晚一座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苏晚拆了筷子,准备用饭的时候,她耳边响起了系统熟悉的机械音,【打脸值+15,改变命运进度53.8%,宿主加油!】
她心满意足地夹了一筷子菜。尝了味道后,她忍不住想,不愧是原岛主签了三年合同的合作伙伴,做的饭菜格外可口,看着还很卫生,一点都不比饭店的味道差。
吃完午饭,苏晚看向一旁的霍骋,“老公,午睡吗?”
【我没记错的话,霍总好像从来都不午睡。】
【分分钟百万上下的霍总认为午睡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多赚点钱。】
【不然你以为霍总为什么会这么有钱?经典款霸总纵然牛逼,也是需要付出努力的。】
【我突然想到合伙人综艺里其他几个男嘉宾都会午休,唯独霍总,从来不浪费一分一秒,这样的霍总,活该有钱。】
【霍总:不睡,不需要。】
“不睡,不需要”这句话自然是出自合伙人综艺。综艺里,导演组为五位嘉宾分别安排了独立的休息室,他们想要休息的时候,随时随地可以去休息。
综艺录制进程过半的时候,陆惊安都有点吃不消综艺的竞争压力,每次吃完午饭之后他都会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他见霍骋一直待在电脑前,下意识问,“你什么时候去睡?”
霍骋一手拿着钢笔,一手撑着下巴,闻言,头也不回地说,“不睡,不需要。”
陆惊安看他的眼神跟看什么牛逼人物一般,虽然,他确实很牛逼,不过陆惊安还是一脸惊叹。
这样的总裁,比不过比不过,他甘拜下风。
观众还在回忆往昔的时候,霍骋的回答已经响起。
“好。”
回房之后,苏晚率先上了床,吃饱喝足之后就容易困,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向他招呼道,“老公,你快过来。”
反正他们每次都是盖棉被纯聊天,大多数时候就连聊天都没有,苏晚很是放心。
霍骋看着她的动作,嗯了一声。
等霍骋上床之后,苏晚刚要闭眼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老公,钱是赚不完的,不准偷偷起床搞工作。”
“好,不搞工作。”
苏晚发现了,每一次她睡霍骋身边的时候,都容易梦见曾经的他,没什么规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遇到的都是更年轻的霍骋。
和现在不完全一样的霍骋。
这一次,她梦见的霍骋比前两次遇见的时候还要青涩稚嫩,看上去也更阴郁孤僻。
细雨迷蒙,他一个人立于雨丝之下,而不远处,是朝他指指点点的三个小男孩儿。
“霍骋,你哥哥死了,你是不是开心死了?”
“他肯定开心啊,他前不久还和家里人吵架,嫌他们偏心。”
“那肯定得偏心啊,如果说霍凛哥是天,那他就是地,就他这样的,怎么配和那么优秀的霍凛哥比?他连霍骋哥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霍凛哥那么优秀,可惜英年早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啊,霍骋。”
“霍凛哥这辈子都会是是我的偶像,他从小就超级优秀,一路各种拿奖,还是国外排名第一的大学毕业的。”
苏晚气的整个人微微颤抖,她直接拿起地上的石头,想要狠狠地往他们身上砸。
可惜她的手从石头上穿了过去。
她没法拿起石头。
那群小男生骂够之后,就一脸尽兴地离开了。这点时间里,霍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就像是一个哑巴一样,不反驳,不说话。只呆呆地站在那里。
苏晚见惯了意气风发,运筹帷幄,无所不能的霍总,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无能为力的他。
她想,霍骋应该是骄傲的,肆意的,而不是任由他人欺侮。
她无法改变过去,好在,这一刻,她还可以紧紧地拥抱他。
苏晚上前,直接从身后拥住了霍骋。
霍骋整个人都木木的,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背后拥抱了。
这可真是稀奇。
自从霍凛去世之后,所有人都奚落他,嘲讽他,就连他的父母都视他为不详之人。
但是这一刻,却有人上前拥抱了他。
她就不怕沾染了不详?
苏晚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泣音,“霍骋,你别听他们的。我没见过霍凛,但是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最厉害的,谁都比不上你。”
霍骋的眼底有几分麻木,他甚至没有回头看苏晚一眼,只是慢慢地开口问,“你是谁?”
苏晚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你未来的妻子。”
刚刚年满十六岁的霍骋:……
这可真是他听过的最无稽之谈的话了。
他心底浮起了几分荒谬,语气冷淡,“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结婚。”甚至,他厌恶婚姻。如果没有婚姻,就不必孕育后代,就不会有他的存在。
如果可以选择,他甚至不希望自己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
苏晚理不直气也壮,“你以后就会想了。”
霍骋不说话了,只是用沉默反驳着她的话。
他不想结婚,也不会结婚。
无论对象是谁。
苏晚陪着霍骋一起淋雨,细雨虽然比不上磅礴大雨,但也极为恼人。可是苏晚此刻压根没有躲雨的想法。
她认真地说,“霍骋,我们会在你二十六岁那年结婚,你给了我一场盛世婚礼,我还记得你为我戴上婚戒时的表情。你低垂眉眼,整个人微微逆着光,好看的不得了。”
霍骋对此不置可否。
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苏晚接着说,“霍骋,未来的你很优秀,超级优秀,全世界最优秀。”
“你一定要好好的。”
“因为,我还在未来等你。”
苏晚是被霍骋摇醒的。
她一睁眼,就觉得双眼模糊,眼睛难受的紧。
霍骋温热的指尖轻柔地擦过她的眼角,低沉性感的嗓音里带着几分不知名的情绪,“做噩梦了?”
苏晚的情绪还沉浸在梦里,闻言,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可不是噩梦吗?
为什么她会梦到这样的场景?
是因为她前不久看到了和霍骋有关的热搜吗?都怪男主盛乘风,如果他不黑霍骋,不买这样的热搜,她没看到热搜就不会做这样的噩梦了!
所以,都是盛乘风的错!
霍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没事了,我在这里。”
苏晚眨了眨眼,总算稍稍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
看到霍骋好好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松了口气,忍不住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老公,我做了噩梦,你可以抱抱我吗?”
说完,她一脸期待地看着霍骋。
【这是我能在这个直播间里看到的画面?】
【霍总:哦。】
【霍总:别作。】
【霍总:呵,女人,别得寸进尺。】
下一秒,苏晚被拥入了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和梦里的感觉截然不同。
梦里,充满着水汽,湿意,压抑,冰冷。
但是现实中,充满着阳光,干净,明亮,温暖。
果然,那就是个噩梦罢了。
苏晚和霍骋抱了几秒钟就缓过来了,她自己没睡好,倒是不忘问霍骋午休的怎么样。
霍骋的嗓音微哑,平静的情绪下似乎压抑着什么,“还不错。”
既然不错就可以了。
下楼的时候,苏晚见到了盛乘风。
他似乎正和别明月冷战,神色看上去有些冷淡。
苏晚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没有盛乘风,她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盛乘风:???
他刚和别明月同样去午睡了,不过他躺了一会儿没睡着,就直接下楼给自己准备下午茶了。
他平时忙于工作,倒是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盛乘风做了一份蔓越莓饼干,这种饼干做起来很容易,难度不高,有烤箱就可以,适合他这种甜品新手。
苏晚他们下楼的时候,烤箱叮的一声,饼干刚巧做好了。
他也不怕烫,拿了一块小饼干稍稍吹了吹,就直接吃了。
吃完,他将饼干放到了一个精致漂亮的玻璃瓶里,瓶子里装着饼干,很好看,也有诱人。
【乘风肯定是准备把它送给明月。】
【他俩冷战快一天了,乘风肯定是要主动和好了。】
【哇,乘风真的好贤惠啊,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快看快看,乘风把玻璃瓶拿起来了,啊啊啊,明月起床了。】
【羡慕明月,一醒来就有爱心小饼干吃。】
盛乘风拿着玻璃瓶,直接走到了其他嘉宾面前。
“我做了小饼干,你们要不要尝一尝?”
苏冉茶一听,面上多了几分兴趣,“我想吃两片,可以吗?”
“当然可以。”
于是,苏冉茶从小瓶子里拿了两片饼干。
穆菲菲等人见到之后,纷纷上手拿了饼干。
唯独苏晚和霍骋,两人一脸的无动于衷,苏晚更是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盛乘风主动邀请道,“霍总,霍太太,尝尝吗?”
苏晚先霍骋一步开口,“不必了。”
盛乘风被拒绝之后也没有再勉强,他本就是随口一问。
盛乘风准备的饼干本就不多,他自己吃了一点,其他人吃了一点,很快,玻璃瓶就见底了。
别明月从观众嘴里得知盛乘风给她准备了饼干。
等她一脸期待地下楼,准备享用下午茶的时候,她却看到了一个空空如也的玻璃瓶。
别明月:我的小饼干呢?


第39章 刷黑卡的第三十九天 打造成我太太喜欢……
【饼干竟然都吃完了!】
【乘风肯定是想要给明月留着的, 都怪其他嘉宾,没有眼力见。】
【啊啊啊,我想看乘风给明月喂食小饼干的画面看不到了!】
【可恶, 本来还想着磕糖的。】
苏冉茶见别明月下楼了。一脸殷勤地说, “明月,你渴不渴, 要不要喝点东西?”
别明月心情不佳,面无表情地说,“不用。”
她本想吃小饼干, 结果下楼的时候小饼干都吃完了,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当面提起这件事, 她只能将自己的火气撒在其他地方,“屋子年代久远, 有一股发霉的气息,有些墙上还有脏污的痕迹,我这两天都没睡好。”
别明月这话也不算乱说,这栋屋子的年纪比在座任何一个嘉宾的年纪都要大,原主人在十年前装修过一次, 这几年就再也没有折腾过了。
十年时间过去,小岛四面临海,气候潮湿,再加上鲜少有人居住, 屋子有发霉的味道实在是很正常。
不过别明月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本意也不是吐槽房子, 而是奚落苏晚。
苏晚花大价钱买下这座小岛,实在是不值当。
苏冉茶听到这番话就知道机会来了,她忙附和道, “我这两天也没有休息好,你们知道吗,昨晚我在厕所里看到了蟑螂呢!天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蟑螂。”
别明月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发,一脸可惜地说,“苏晚,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屋子里的设备虽新,但房子年久失修,住着并不舒服。”
苏晚表情淡淡,“你在教我该怎么花钱?”
别明月笑了下,“苏晚,我长你几岁,你别嫌我说话难听,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明天肯定是和我们一起离开的,离开之后,你还能想起这座小岛?
这里居住环境不算好,购物也不方便,一年到头,你来住个两三天算是顶天了。
女孩子喜欢购物是天性,买多了总有东西会搁置下来,寻常的东西被搁置也就算了,要是这座小岛被搁置,那不是浪费了?”
【明月说的好有道理。】
【不愧是顶级名媛,就是想的比苏晚周到。】
【明月真的太会说啦,这么一比较,苏晚真的显得很不懂事!】
这时候,场上响起了一道漠然的嗓音,“买岛只是第一步。”
众人下意识看向霍骋。
买岛只是第一步?那接下去又是什么?
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第二步,按霍总这意思,应该是继续花钱吧。】
【不不不,光花钱不够,还差了一点感觉。】
【所以第二步到底是啥?!】
霍骋就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闻言,他哂笑一声,“接下去?接下去自然是把小岛打造成我太太喜欢的样子。”
众人:!!!
霍骋随意地坐在红木椅子上,即便他坐姿随意,却依旧气场强大,气质独特,瞬间可以吸引全场的目光。
他慢条斯理地说,“十五年里,这座岛换了三个主人,第一任主人建了这两栋小楼,之后的两任主人,都在原本的基础上进行了装修,都没有进行大幅度改造。”
“但是……”他轻笑一声,“现在不同了。”
【因为现在换了新主人!】
【因为新主人财大气粗!】
【所以,霍总会把小岛改造成什么样子!】
【那就得看晚晚喜欢什么样子的小岛了。】
所以,苏晚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小岛呢?
苏晚单手托着下巴,畅想着理想中的小岛模样,“老公,我想在小岛朝向小镇大道的那个方向立一个很大的hell猫,最好附近再立一块石头,上面写上‘晚晚的小岛’五个大字。”
【可以,这很宣誓主权。】
【可以,这很少女心。】
【可以,无形中给hello猫打了一波广告,是不是该收一点广告费?】
霍骋微微颔首,“可以。”
“换一个更好的秋千。”
“可以。”
“买一个太空望远镜,我想在这里观看星空。”
“可以。”
“买……”
【目瞪口呆.jpg】
【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应。】
【我以为霍总就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晚晚真的一个个提要求了。】
【随口一说?怎么可能,霍总要么不说,说了就是一定会做到的。】
其他人的表情从震惊,麻木,变成了嫉妒,羡慕。
尤其是别明月,向来表情管理满分的她面色变得很难看。
如果没有苏晚,那么这些待遇,就都属于她了!
为什么要有苏晚!
明明她才是更适宜的“霍太太”人选!
这时候,对屋内情况一无所知的导演笑着进来,向他们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今晚小镇上有舞蹈节,你们如果有兴趣参与的话,晚点可以换上当地的服饰,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镇上。”
穆菲菲轻咳一声,“导演,可是我们没有当地的服饰。”
导演哈哈一笑,“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们都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
苏冉茶忙说,“准备了什么样的?给我看看。”
导演摆摆手,“不用看,你们女嘉宾的服饰都一样,男嘉宾的服饰也一样。”导演怕嘉宾因为服饰的原因闹矛盾,干脆男的一种,女的一种,这么一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晚上的时候,苏晚等人换上了当地的服装。一群人坐了三辆车,朝着小镇开去。
他们到小镇上的时候,舞蹈节已经开始了,小镇上方烟花绽放,一时热闹非凡。
苏冉茶一脸唏嘘,“没想到这么小的小镇还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镇上有手艺好的艺人帮小姑娘扎彩辫,一个人十块钱,收费不贵。
苏冉茶见有个摊位空着,忙上前让摊主帮忙扎辫子。
苏晚看到了,一时也有些蠢蠢欲动。
彩辫看着还挺好看的,鲜艳又显眼。
她忍不住朝一旁的霍骋说,“老公,我也想要彩辫。”
【霍总:可以。】
【霍总:好。】
【哈哈哈哈,霍总除了这两个回答还有别的吗?】
事实证明,还真有。
霍骋淡淡道,“这个不行,换一个。”
苏晚抿唇,“为什么不行?明明很好看。”
“……不适合你。”
苏晚非要问个所以然,“哪里不适合?”
霍骋见苏晚一心想要彩辫,这才解释说,“我不清楚这里有没有相似的习俗,在我的记忆里,某个地方,只有年轻的寡妇才会扎彩辫,丧偶几年,就编几根彩辫。”
【竟然是这样!】
【啊啊啊,不愧是霍总,见多识广。】
【涨知识了!】
苏晚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习俗,她忙点头说,“那我不要编了。”
其他人自然也听到了这话。
张庭久脸都气白了,作为家里不受宠的儿子,他很避讳“死”这种字。要是他不在了,那么硕大的家产岂不是要便宜他爸爸那群私生子了?他们恨不得他赶紧出事。
他不光不能死,他还得活的长长久久的!
正在编彩辫的苏冉茶忙站起来说,“我不要了。”摊主已经帮她编好一根了,正在编第二根,苏冉茶这么一站起来,她手里还拿着辫子,苏冉茶被扯了头皮,下意识痛呼一声。
摊主忙松开手。
苏冉茶气的要命,“给我把扎好的弄下来!”
摊主说,“如果你不编了的话,刚才的十块钱是不退的。”
她像是会在乎十块钱的人吗?
“不退就不退,赶紧弄!”
因为出了这个一个插曲,所以接下去的气氛有些沉闷,这一下,不光盛乘风和别明月冷战,就连张庭久也和苏冉茶开始冷战了。
好在一群嘉宾很快就走到了小镇的最中心。
此刻,小镇最中心的地方架着一个高台,台上,有一个少女正在展现妙丽的舞姿,而台下,则围了不少的观众。
像这样的高台不止一个,其他地方还有几个。
他们到的时候,台下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场下时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嘉宾们身处这个环境,真切地感受到了当地热烈的气氛。
导演向嘉宾解释说,“今天不管是谁都可以上台表演舞蹈,因为参与人数众多,所以每个人表演的时间都不超过一分钟。如果观众喜欢这个表演的话,会向台上的舞者扔鲜花,最后,鲜花数量最多的,就是今晚的第一名。”
穆菲菲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导演,我们可以上台吗?”
导演哈哈一笑,“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鲜花数量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这个当地的节日,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
刚巧这时候台上表演的小姑娘结束了一支舞,一舞毕,台下观众纷纷向台上扔鲜花。过了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将鲜花都收进了篮子里。
小姑娘下场之后,主持人笑着问,“让我看看,下一个上台的是谁呢?”
就在嘉宾纷纷看热闹的时候,别明月高昂着头,挺直背脊,像是一只无意间闯入了人群的白天鹅一般,骄傲地往台上走去。
主持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别明月,“好,让我们欢迎这位女士!”
别明月上台之后,主持人笑着问,“请问怎么称呼?”
别明月淡淡地说,“我姓别。”
“别,真的很特别的姓氏,那么请问你表演什么舞蹈呢?”
别明月骄傲而自满,因为她漂亮的容貌,独特的气质,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民族舞。”
“好,那么接下去就由别小姐为我们即兴表演一支民族舞。”
【啊啊啊,明月要跳舞了!】
【明月肯定会是今晚收到鲜花最多的人!】
【明月就是明月,谁能不注意到天上的明月呢?她天生就该那般耀眼啊!】
主持人下台之后,场上随机响起了一只乐曲。
是琵琶版的《霍元甲》。
别明月从小练习舞蹈,不管什么曲子,她都能即兴发挥。
她摆好了起手,音乐响起的那一秒,她全身的气场一下子变了,眼神一下子变得风情万种。
她的双手如同水波一般一下下摆动,接着,她柔软的腰肢也开始摆动,足以见得她基本功的扎实。
她像是水蛇一般,全身都是妩媚和妖娆的风情。
场下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和叫好声。
【啊啊啊,吹爆我明月!】
【不愧是我明月,这腰软的简直没话说!】
【第一名,绝对的第一名!】
别明月在场上摆腿,一举一动都如此千姿百媚,她听到场下的鼓掌声,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
场下观众瞬间明白了何为色魂授予。
一曲毕,掌声雷动。
一时之间,观众像是疯了一般往台上扔鲜花。
张庭久忍不住问一旁的盛乘风,“乘风,你不给明月扔花吗?”
盛乘风此刻面色很不好看,他冷冷地说,“不扔。”
别明月要上台表演,他作为丈夫自然没意见。
他也想要更多的人见识到他妻子出挑的舞姿。
但他不明白,别明月为什么在台上展露出来一种妖娆的风情。先不说这样的风情和这样的曲子并不相配,就说场下其他男人的反应,他作为丈夫,听到其他男人对明月的评价,实在是很难露出好脸色来。
她明明可以跳的更好,为什么这样?
主持人笑着说,“好,别女士收到了很多鲜花啊,那么下一个上台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