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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膊,不论什么人种当然都是一样的,而这位Madeline的脉膊颇有些奇怪,林白青又比较疲惫,难以收摄精神,于是就在捉脉时闭上了眼睛。
要是平常,楚青集就无所谓了,但今天这俩位是贵客。
而且他在她们面前可是把林白青吹的神乎其乎的,眼看侄女捉上脉就闭上了眼睛,半天不吭气,他就着急了。
眼看过了五分钟,他问:“青青你捉到啥了吗?”
林白青摇了摇头,说:“还得再等会儿。”
楚青集着急的不行,但也只好对两位女士说:“我们中医讲究的就是慢,越慢,治病治的越好。”
Madeline女士的手是搭在脉枕上的。
那一只只有巴掌大的小枕头,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手搭在上面凉凉的,很舒服,于是Madeline就耐心等了一会儿。
但转眼又过去十分钟了,Madeline女士也就有点不耐烦了。
而她一不耐烦,楚青集也着急了,就又忍不住说:“青青,要不咱让Madeline女士去医院拍个片子吧,我们亲自陪着她去,看看她的片子有没有什么问题,要不,你要捉不出病来,咱的大生意怕是得黄。”
林白青被他惹烦了,睁开眼睛说:“我给人治病从不用片子。”
楚青集气哼哼的说:“现在不管中医西医,谁不拍片子拍CT,也就你,非要捉脉治病,一年要少为咱们创造多少营业额。”
林白青不理他的唠叨,终于,放开了Madeline的一只手。
Madeline女士以为这就结束了,正想听林白青分析自己的病情,但紧接着,她又抓起了她的另外一只手。
所以,难道这只胳膊也要捉二十分钟的脉?
Madeline有点不耐烦了,楚青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而Hannah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在不停的踱步子。
而就在这时,楚楚上楼来了。
她是个孩子,个子矮,看人得仰头,而站在不远处的Hannah女士穿的是一件无袖连衣裙,她的两只胳膊肘是露在外面的。
从楚楚的角度可以看到,Hannah女士的胳膊肘,麻经的位置有些发红。
小女孩从小跟着妈妈四处出诊,见过的病人比别的小孩子吃过的盐巴还要多,当然,她总爱干坏,闯过的祸也多。
她一看这位Hannah的胳膊就有问题,遂轻轻用手碰了一下。
Hannah女士仿如触了电一般,疼的跳了起来。
楚青集回头见是楚楚,点她鼻子,说:“小顽皮,不可以在这儿捣乱,先出去玩会儿,一会我二外公给你吃冰激凌。”
楚楚的英文是爸爸和小雅俩教的,不大好,而Hannah女士的病是在显处,明处,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遂对楚青集说:“二外公,你问问这位阿姨,她最近是不是做过针灸,而且被扎错地方了?”
楚青集一直在等林白青向这两位M国军属展示她超凡的中医技艺,以震慑这两位第七舰队的军属。
等半天了,侄女捉脉捉成了老僧入定,一动不动的,但小楚楚倒是一来就发现问题了?
当然了,她是林白青的女儿,自幼陪着林白青出诊的,会治病很正常。
楚青集忙问楚楚:“你发现啥问题了,在啥地方?”
楚楚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说:“其实是,去年我给我小青姨妈做针灸的时候,不小心在大椎位置扎深了,然后过了两天,她的麻经就肿起来了,一摁就痛,痛的了不得,症状跟这位阿姨的一模一样,我猜,她应该也在大椎位置做过针灸。”
楚青集虽然没医术,但毕竟在经营诊所,大椎还是知道的。
他忙示意Hannah女士坐下,手摁上她的大椎穴,问:“你是在这个位置接受过针灸治疗吗?”
Hannah女士不但麻经的位置又红又肿,一碰就痛,而且整个后背都经常性的发滞发胀,酸涩难受,但是普通的按摩和推拿都难以缓解,搞的她非常痛苦。
她连连点头:“是的。”
既她说是的,楚楚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她跟小青一样,其实也是针灸师父太次,针灸没做好,反而把穴位上的经气流动给阻滞住了。
也就是林白青经常说的,点了穴却没有解,长期以往,筋膜出问题了。
这真要治疗,当然得妈妈来。
但既然妈妈忙着,又看病人那么痛苦,她跟林白青一样,也是个天生忍不了的,于是扎马步,深吸气,抬双掌运气,再一推,双手摁上Hannah女士的腰椎,就在腰椎的位置,隔着衣服,先用自己的小手给Hannah来了个缓解推拿。
而她这样做,楚青集都很意外的,就更甭说Madeline和Hannah女士了。
她们于花国人接触的不多,于花国孩子的认知就更少了。
但是,一个花国儿童,她竟然也会中医?
而更叫Hannah不可思议的是,那种折磨了她很长时间的,扯着整个背部,直到胳膊的抽痛,在小女孩的小手掌开始用力揉捏之后,竟然还真的就舒缓了许多。
所以中医那么厉害的吗,一个小女孩,一个儿童就能治好她?
第174章 番外3
这是Hannah女士,或者说没有接触过中医的M国中产阶层第一次经历不必吃药就可以减缓□□疼痛的奇妙。
楚楚的力道没有妈妈大,也只能暂时让Hannah女士不要那么疼,减缓她的痛苦,耍的也只是点皮毛功夫,雕虫小技。
但在Hannah女士看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她问楚楚:“你也是小医生?”
“不是啦,我只是个小学生。”楚楚用她不太正统的英语说。
小学生在M式英语里,可以用Pupil,也可以用schoolchild,楚楚用的是Pupil,这个单词也可以用作艺术,音乐等特长类的学习者。
所以Hannah误解为是,她是一个从小就在学习医术的小医生。
看起来还不到十岁的孩子,还是个儿童,如果说作为兴趣爱好,学点钢琴,舞蹈,在M国的孩子中很普遍,但儿童学医的Hannah还没见过。
她又问楚楚:“在花国的孩子中只有你学医吗,是因为爱好吗?”
在她看来,小Baby做一切,都应该是出自爱好和游戏。
楚楚的英语半调子,听的也不大懂,以为Hannah是在问她上学的事,纠正说:“不是的,我们花国所有的孩子都会学习,读书。”
但她蹩脚的英文导致信息传输错误,在Hannah听来就变成,花国的小朋友人人都在学习中医了。
她不敢相信,问楚青集:“真的吗?花国的儿童都从小学中医?”
甭看楚青集费心费力搞了很久,还专门在这两位女士面前把林白青塑造成了个无所不能,但凡事是要讲证据,讲亲眼所见的。
而M国的中产阶级,因为西方媒体的一贯抹黑,对花国的一切都存着偏见,于中医的印象,跟越南人的马杀鸡差不多,还不如瑜伽和灵修。
林白青行医又比较踏实,一分是一分,不喜欢故弄玄虚,这就搞的楚青集想要搞点吹嘘,搞不起来。
而因为楚楚这一折儿,他发现机会来了。
他说:“是的,我们花国的孩子都从小学习中医,中医在我们国家,也是一项比现代医学更加权威的医疗项目。”
Hannah信以为真,感慨说:“哇喔,看来中医在东方,是个像音乐,艺术一样庞大的产业。”
林白青听楚青集吹的有点过分了,遂说:“二叔,收着点吧,别吹的太狠了。”
楚青集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不叫吹牛,这叫营销。”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了。
想要向另一个种族,群体介绍一门产业,不能单只推举,或者塑造一个人,因为一个的能力再强,它也只是个个体,代表不了一门产业。
想要让另一个种族接受一门产业,你就必须以群体为背景,来塑造个人。
话听起来没啥差别,但收到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在有了楚楚做基础后,林白青的医术,就让和Hannah和Madeline两位女士期待上了,当然了,主要也是她俩的病比较复杂,能叫林白青发挥得出来。
她终于给Madeline女士诊完脉了,然后说:“你每次做干针治疗,应该都是在月经期间,要我猜得没错,干针治疗对你的月经是有治疗作用的,它治好了你的痛经,在做过几次治疗后,你的痛经症状就消除了。”
Madeline连连点头:“是的。”又说:“所以我丈夫始终不愿意承认是干针技术有问题,而认为我的病应该是别的原因。”
林白青笑问:“想知道原因吗?”
Madeline点头:“当然。”
林白青先说:“你们海军部队所谓的干针虽然发源自我们花国……”
Madeline还挺严谨的,说:“不不,亲爱的,关于这个知识点,我想纠正你一下,据我所知,干针技术是M国人发明的,而非花国,它在M国军队应用也非常广泛,就比如我丈夫,就是干针爱好者。”
“所以你也认为针灸技术并非花国的文化遗产?”林白青问。
Madeline笑着说:“我丈夫就在军队工作,干针技术就是他所在的第七舰队的军医发明的,这个历史渊源我非常清楚。”
……
说起这个,就得说说目前关于整个针灸大项的起源之争了。
就在前段时间,han国趁着花国不注意,悄悄给针灸技术做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申遗,虽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终没有批准这个申请,但han国人凭借舆论宣传在国际上火了一把,其的针灸企业也接到了很多国际订单,狠赚了一笔钱。
用营销的行话说,就叫黑红也是红,反正han国得利了。
而M国的针灸起源自七十年代,yue南战争时期。
是驻军夏威夷的第七舰队的军医从越南人手里学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Madeline会坚持,说干针技术是M国发明的了。
那帮军医从战场上学到以后,否认了师父越南人的存在,把它当成自己的发明了。
但是,越南人的医术是从花国学的,本身学的就不咋地,教的学生更差劲。
所以针灸虽然在M国军队中应用比较广泛,但副作用也很大。
而因为所导致的危害大多是筋膜的脏器的轻微损伤,现代医学的精密仪器在这两块又不太敏感,所以才会治坏了很多人,人们却指证,怀疑不到它上面。
就好比Hannah和Madeline女士就是。
她们在做过一段时间的针灸治疗后,均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疼痛症状。
但因为疼痛皆发生在X光片,CT等仪器拍不到的筋膜,经络之中,所以她们指证干针时找不到证据。
去寻求别的医生吧,西医没有这方面的治疗,于是她们就一再被生理疼痛给折磨。
当然,Madeline之所以有偏见,是基于她所知道的知识,听到的宣传。
林白青既然花了半个小时帮她把脉,自然就有底气反驳她。
她说:“首先,你是因为宫寒,贪冷贪凉而痛经的,在经期做治疗没有错,不过应该要上补针,但你的干针师父技术不到家,给你做的是泄针,女性的子宫通过髂腹下神经,能够接连到全身的经络,而当你的寒气被泄出去,就通往了全身的经络,于是你全身的关节会莫名发寒,发困,它跟疼痛还不一样,是可以用止痛药物来抑制的,它让你烦躁,不安,但仪器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这种长篇大论,再加上经络的英译是地球的经纬度,经气则被翻译为生物电,像Madeline这种不在医学领域的人她是完全听不懂的。
而Madeline大概懂了一点:“所以我确实是因为针灸出的问题?”
得,边治边说吧。
林白青先让楚青集带楚楚回家去陪她太公公,又开了单子让门诊大夫去抓药,拿金针,等到东西备齐之后,关上治疗室的门,示意她俩脱衣服,就要同时给俩人做针灸了。
顺带,她还得普及一下针灸知识,再跟这两位女士论证一下,为什么针灸会是花国的文化遗产。
而关于这个问题,就从人们在得病时最在意的一个方面,疼痛开始。
首先,M国医生所谓的干针是哪痛扎哪儿,扎的只是一个穴位,阿是穴。
阿是穴在中医上讲,就是痛处的意思。
痛处下针便为阿是。
但它所治疗的不非疾病的里症,而是表症。
而且它有跟别的穴位不一样的是,下阿是穴,扎针时人会特别痛。
而别的穴位就不一样了,只要做针灸时找准穴位,扎针是痛的。
关不痛这一点,在国人看来只是针灸的入门。
一个大夫要扎疼病人,他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
但在M国人这儿,扎针不痛是很不可思议的。
就不说Hannah女士因为楚楚刚才的推拿,已经觉得得中医很神奇了。
林白青先给Madeline女士上针,而她上的,恰是金针。
众所周知,金针的功效除了心血,就是养气血了。
真正的金针入体,人不但不会感觉到痛,而且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劲儿,那种舒适会随着金针入体,随经气迅速的蔓延向全身,能于一瞬间让人的四肢百骸都仿佛在受抚慰一般。
而于经气已经滞堵了很久,浑身胀淤的Madeline来说,花国针灸,她先体会到的就是入肤不痛,她忍不住感慨说:“天啦,你一点都没让我觉得痛。”
这是一副昆仑金针,金质是表面最细,最密的金属。
制成针,也跟人体最能相融的针。
因为楚春亭持续不懈的努力,目前每家诊所都有一副金针。
这副针给Madeline女士扎了,给Hannah女士,林白青就用了一副普通银针。
Hannah随着针入体,也是先惊呼不痛,再感叹舒服。
林白青继续说:“在你们M国的医生看来,针只是针,扎进皮肤就行了,但我们中医不一样的,你们用的是钢针,它天性寒,是寒针,适用于天生体躁,体逞阳象的男性,但并不适宜于女性,要我猜得没错,在你们军队医院做过针灸治疗的患者,女性在做完后体感不适的概率远远大于男性,对吗?”
在林白青,她只是就事论事。
但Hannah和Madeline却非常惊讶,齐齐惊呼了起来。
因为在军属中,确实流传着这样一个共识,那就归女性在接受干针治疗后,会产生不适症状的概率远远要大于男性。
没有证据就不能乱说,再加上国外的人们更注重隐私,所以军属们谈论这件事时都会很隐晦的去谈。
却没想到林白青居然会知道。
Hannah想了想,终于问了一个对的问题,她说:“我想,中医的针灸和M国军队的干针是不一样的,但是Lin,你能告诉我,它们之间有什么不同吗?”
这该怎么举例了?
林白青想了一大堆关于经络,经气的理论,但想了想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怕她们听不懂,遂试着举例说:“就好比花生,海鲜,大多数的人不会过敏,但依然会有一部分人群是会对它有过敏症状的,我们中医的针灸,是一款不论任何人使用都不会过敏的技术,而M国的干针,则是一款会过敏的不良产品。”
Hannah和Madeline其实还是听不太懂。
但真正意义上从穴位入针,又是金针,那种体感太舒适了。
舒适的Madeline在连连点对,而Hannah的症状要相对轻一点,已经差不多好了,认同度就比Madeline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