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要。”陆品的声音从远处幽幽的传来,如果不挽没有吓得那么厉害,就能听出里面的笑意。

不挽当时就觉得天昏地暗了,牙齿已经咬上舌尖了。

“是不可能的。”陆品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离得特别近。

栅栏在此时轰轰的上升,不挽顾不了许多的扑进陆品的怀里,颤抖哭泣。陆品则从不挽的小腿上将那条蛇取了下来。

“这小东西看起来应该不错的,你真的不试试?”陆品的趣味越发恶劣起来。感觉到不挽的颤抖,他才加了一句,“煮汤喝应该不错。我让厨子把它炖了汤给你端来好不好?”这声音已经开始带着柔情蜜意了。

不挽则在一边吐了起来,拼命的摇着手,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蛇,和听到蛇这个字。

陆品好心的拍着不挽的背,然后拿出一纸合同。

不挽颤抖的接过合同,“别怕,其实没什么的,就是让你签字同意愿意被我SM而已。不是很难为你吧?其实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你可以选择回到铁笼子里去的。”陆品的语气很善良。

不挽没得选择,只能签字。

陆品收好合同,“哎,我还是心太软,就当日行一善好了,其实我很想看人兽的,何况是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来表演。

不挽恨恨的看着陆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出来混的,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还是不会写H!

悲伤的走过,也许鲜花会让我稍微的愉悦一点儿。

曲子是《凤求凰》,大家能够听出调子非常的低沉缓慢,很适合调情啊。啊,表打我。不挽恨恨的看着陆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就在她以为陆品可能遗忘自己的时候,他突然回过身来道:“怎么还舍不得那个铁笼子啊?”

 

不挽赶紧噌噌的跑上前去,如果非要在SM和人兽里选,她还是要选前者的。

 

陆品在前面悠然自得的走着,不挽则在后面YY他当时被如花SM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好受了些。

 

行到湖边时,一叶扁舟已经在码头上等着了,陆品回身看了看不挽,她很自觉的就跳上了船,心想此时温顺一点儿,过会儿也许会轻松一些。

 

湖面周回估计十里有余,不挽不由感叹有钱有势就是好,住的地方都是山清水秀,圣域城内的城主府也是精贵雅致,而这别庄又添了一分清逸。

 

湖中心立着一个小小的岛屿,上面立了一幢竹制的小楼,碧幽幽清朗朗,

 

这是一间整洁宽敞的大厅,地是竹板镶嵌的,墙是竹板拼装的,屋顶与楼梯也是竹制的,连座案小几琴台绣墩,都无一不是细韧光洁的竹皮包成,处处散发着竹子特有的清新芳香,竟是令人感到舒适之极。

 

竹屋四周开着大大的落地窗,白纱在湖风的吹拂下仿佛仙子的裙袂。大厅正中是一个白玉雕就莲花的玉池,热气从池底蒸腾而起,给这间雅致舒适的房间又添了一丝仙气。

 

池子四周铺着厚厚的白色地毯,边上房顶镂空处还有一架秋千,可以自由的荡至室外。

 

房间十分简洁雅致,不挽略松了口气,这个屋子的高雅和SM的淫荡真是扯不到一起去。

 

“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先梳洗一下。”陆品的口吻就仿佛不挽是个来做客的客人。

 

不挽瞅来瞅去,就只有那架琴台后的绣墩可坐,待不挽坐上去,才发现面前的这琴居然是司马相如的“绿绮”,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

 

这绿绮在繁华失踪很久了,居然被陆品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摆在大厅内,实在是暴殄天物。

 

不挽的目光不由愤恨的望向陆品,却见他正十分惬意的用瓜囊搓着肌肤,肌肤白皙无暇,滴着水珠,倒有几丝性感。

 

“还满意我的腹肌么?”陆品笑着问不挽,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不挽几乎是光速的射到他的面前,气急败坏的道:“你没有被…”

 

“被什么?”陆品的脸一改先前的冰山状,如今跟偷了腥的猫没什么两样。“哦,你是说如花啊?此等艳福在下实在消受不起,所以只好辜负挽挽的好意了。”

 

“那你的衣服,还有那个血…”

 

“哦,追你的路上遇到一个大婶摔伤了脚,我就把袍子撕了给她绑了伤口,那个血啊,是大婶的儿子正在吃番茄,不小心就溅了几滴在我衣服上,因为我急着追你,所以也没顾得上回去换一件衣服。”陆品笑得很无辜。

 

不挽却知道他的可恶,他绝对是故意让自己误解的。

 

“你故意的。”不挽大怒,“你为什么这样做?”

 

陆品此时已经踏上岸,扯了一件玄色袍子披上,腰带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春光大泄。

 

“我要是不这样做,不是怕你因为偷鸡不成蚀把米而羞愧欲死么?我还舍不得你死。”陆品笑盈盈的说。

 

“我才不会为了你这种人去死。”虽然被陆品说中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受辱在先,不挽一定会觉得士可杀不可辱的,自杀嘛早在她脑子里转了N次。

 

“那倒也是,我本当挽挽是个贞洁烈妇,想不到却是如此的…”陆品大掌一拉,不挽就跌在了他身上,两人在地毯上滚作一团。

 

“陆大善人想找贞洁烈妇应该去的地方不是天净云斋么?”不挽有些醋意的道。

 

陆品从身后圈住她,“怎么有些发酸啊?”

 

不挽没理会他,只当他在嘲笑自己吃醋。

 

不想他又就着不挽的头发嗅了嗅,“恩,真的发酸,你很久没洗澡了吧?”

 

“你…”不挽回身打算踢陆品一脚,结果却被他扒光了衣服扔进了池子里。

 

不挽本以为陆品会趁机扑上来揩油,没想到他倒是礼貌的退了远去,坐在先前不挽坐的那个绣墩上,还放下了池子周围的白纱,一切显得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果然是雾里看花,别外有趣致。”陆品信手弹起了一曲《凤求凰》,引来不挽的无限遐思,他学司马相如弹《凤求凰》又是何意,不过不挽还没天真到以为他是红鸾星动了。

 

池里蒸腾出阵阵热气,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酥骨的温暖。不挽深呼吸一口,决定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陆品的手段她知道,通常前面越是柔情蜜意,后面越是凄惨冷酷。

 

“莲叶碧潭水滟滟,香霭朦胧,玉簪轻落。”不挽此时正将头上的玉簪拔下,乌丝如瀑布倾泻般落于身后。

 

“娇羞怯怯玉人娜,香夷凝脂,两靥熏霞。”不挽不理会外面那个登徒子,继续用香夷洗着身子。

 

“娇汗易唏凝醉玉,风戏樱桃,露润薜萝。”不挽见他越说越下流,不得不开口打断,“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