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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这个当家主母教养不当、管理不力,才导致家宅不宁,落人笑柄。
所幸云镜与萧煜之间并未真的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不然姚婧是她一手纵容出来的侄女,就算云镜好说话不敢多抱怨,云郡王那头也是不好交待的。
这事确是怪她思虑不周,才造成的一场祸害。
老四虽素来行事欠妥,但近来自进了木行,人已收敛了不少。
何况老四平日与老二媳妇在家里相处的时间怎么不比在寺院那么会儿要多得多,怎么偏偏平时没个风声传出来,却在那等庄严肃穆之地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来!
如此前后一思量,确是有人事先设计的可能性偏高。
就算这小沙弥是老四事后买通的,可这些细节一想却也是说不通的。
看来她得好好肃整家风,尤其是对姚婧须多加管束了。
她是曾暗中提点过姚婧,暗示她对老二可以采取些非常手段,却没让她连自己也瞒着,做出这种让萧家蒙耻的事来。
至于凌锦如,她却是不难理解她参予姚婧的那份用意。
自己如今还没老呢,她就这样悄悄给自己使绊子,若这个家真交了她来当,那还不知给当成了什么样呢!
“事已至此,娘也莫急。”
眼见华氏气得脸色时青时白,萧煌抬眼命李铭将小沙弥带出去,才又道:“老四都跟我把家里近来发生的事情说过了,笑笑傻病已除,这事她平白受人陷害于她也是万分委屈,娘既已得知真相,我看不如这事便交给笑笑来处理。也算,是娘冤枉了她的一种补偿吧!”
华氏声音微滞。
若一开始娶进来时老二媳妇便是如今这般模样,她不知会有多欢喜,早会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治管家业,又岂会生出这般波折。
可如今却生出这么多嫌隙,就算如今误会冰释,却到底显得有些生份。
尤其是这事还与姚婧脱不开关系,万一老二媳妇对姚婧心生怨恨,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她这答应的话一出,想要收回便不易收了。
最后,她叹口气,跟萧煌保证会给笑笑一个交待。
却到底对姚婧做出这样的事还有些难以置信,想当面问过她再给答复。
私心里以为,姚婧一个未嫁女子行事哪能如此周详,定是受了老大媳妇的唆使才犯下这等傻事。
萧煌也不逼她,只说一句“那娘随意便好”,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往着自己的苑子径直而去。
云镜事先不知萧煌突然回来的消息,听到下人说二爷被老夫人请去了主屋,心中已猜测华氏定是提前给萧煌打预防针来的。
第一百零九 百口莫辩
更新时间:2014-4-23 17:36:21 本章字数:3284
时隔多日未见,萧煌的气色还好,只是人较前段时间略清瘦了几分。
一张俊脸清俊摄人,乍一出现,满苑的阳光仿佛突然被他遮蔽,大好的天凭空叫人生出一丝凉凉寒意来。
不用他示意,苑中的下人一见他皆自动自觉地敛声屏气,连走路的步子都下意识地放轻了不少。
所有人俱不动声色地静静观察着二爷对少夫人的态度,惴测着素来不怒而威的二爷在得知少夫人与四爷那档事子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对少夫人,二爷可是从无亏欠盥。
为了救她,二爷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四处奔波;又因她而身受重伤,一直在外养伤至今,却一回来便听说了这样令人气愤的事情。
便是此事错不全在少夫人,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有谁能容忍自己的妻子与旁人有染?
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泷!
对萧煌回来的时机不对,云镜亦是有些无奈。
本来这事她只需一两天便能解决,所有的证据、证人已经掌握,只差再制造时机让姚婧与凌锦如自己沉不住气露出马脚,却偏偏计划不及变化快。
萧煜那厮说如无意外今日便可解决的,眼下怕是要平生波折,先得应付了眼前的人才能再继续计划好的事情了。
可不知是不是云镜的幻觉,那人虽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看着云镜的时候,一双摄魂凤眸却潋潋生光,似是透着教人玩味的笑意在内。
屋里的下人都知道二爷有洁癖,因而不须他吩咐,已麻利地跟进伺候他更衣净脸,期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心情不好的二爷,平白遭了殃。
“笑笑这傻病不是都去了吗?怎么今儿见了我,却是连认都不认识了!莫非传言不真,叫我空欢喜一场?”眼见那个小女人从自己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这会儿竟然趁着丫鬟们忙碌中打算悄悄溜出去,萧煌凤眼一抬,淡淡的声音便倏然响起。
此言一出,云镜的步子便再也迈不上前。
这厮分明一语双关,明着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却是隐带自己与萧煜的那档子事,她这想缓缓再面对的心思,怕是不能了。
“传言这种事,当成说书故事来听听也就算了。有些事就算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未必是真,区区传言,更作不得信!”
“我看不然!”萧煌不以为意,悠悠道:“笑笑说话条理分明,思维清晰,谁若再说你傻,我可是不信的!”
“我自然不傻!”听他这语气,倒不似生气的样子。
云镜心下暗暗意外,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的疑惑就更添了几分,干脆直接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这般兜来兜去可不像你的性格!”
话音一落,房中的丫鬟们不约而同顿了一下动作,随后纷纷悄悄看了二爷一眼,生怕少夫人这话会惹得二爷发怒。
谁知萧煌却眉眼一挑,极自然地对云镜招了招手,甚是幽怨道:“从回来到现在,笑笑都没喊我一声相公。亏我为你一路奔波无休,好不容易将事情查明真相,替笑笑向娘平了冤,你却这般冷淡,连句问候也没有。莫不是笑笑将傻时我对你的好全忘了,如今醒来不想认我这个相公了?”
这话说得亦虚亦实,不说云镜,一屋子的人都不由听傻了。
显然二爷是一点也不怪责少夫人的无心之失,不仅如此,相反对少夫人的喜爱半点不减,还大有唯恐少夫人去了傻病就会嫌弃他之忧。
这样的话若非亲耳所闻,估计没人会相信。
可屋里除了萧煌与云镜,还有冬竹、春梅与香涵、香荷四双眼睛八双耳,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面上皆是又惊又喜。
最后还是冬竹反应快,悄悄抿嘴朝着春梅使个眼色,几人方如梦初醒,轻声收拾了先前换下的衣服相继鱼贯退出。
临关门时,冬竹轻肘将云镜一捅,见便对方于怔愣之中回神,不由掩袖一笑,人已迅速带上门。
留云镜与萧煌一个门内傻站,一个相望不言。
良久,萧煌也没有等到那人自己送到跟前,只得起了身,自己主动向她走去。
云镜心慌意乱,眼看他突然向自己走来,鬼使神差地就想转身拉门而去,却手刚刚碰到门框,身前已衣影一晃,那人竟已平空拦在跟前,“多日不见,笑笑这脸皮似乎薄了不少!怎么,‘相公’这两个字就这么难以启齿,竟然连该问的话也不问了,这是打算哪儿去?”
“别闹了!”云镜俏脸嫣红,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故作镇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先前情况,有人在的时候你我作作戏便罢,现在大家走了,你有什么话,可以明说了吧!”
“谁跟你作戏呢!”萧煌岂容她躲避,长手一伸,便将她整个人勾入怀中,同时薄唇一弯,坏坏道:“嘘,别动!有人可在外头竖耳听着呢,笑笑若是不乖,可是会教人误会的!”
“你!”
云镜知道他说的“有人”指的是外面的黑米与李铭。
因着黑米日渐明事,云镜也已装傻不再,二人相处的方式便也不再如从前那般随意。
纵使有时黑米还是会忘了敲门直接闯进房间,但即使在旁的丫鬟不敢多说,云镜也会提醒他下次注意。
毕竟男女有别,这个时代的孩子都早熟,若因自己的随意而误了黑米将来,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何况有了萧煜这事之后,她对这方面便更注意了。
萧煜或许已经不太注重声名,黑米到底还年轻,自己好不容易将他教回一个正常的人类,可容不得旁人再拿黑米来泼弄脏水。
是矣今日萧煌回来的时候,黑米仅与之见了个礼,便与李铭一道留在门外候着。
这会儿萧煌故意提醒云镜,害她想挣扎又怕惊动黑米,只得不满地瞪他一眼,低道:“那你还不把我放开!”
“暂时可还不能放。”萧煌微一摇头,好看的凤眸里竟写着满满的醋意:“笑笑到现在都不肯唤我一声相公,我怕我这一松手,笑笑就从我身边飞走了!”
云镜柳眉一竖,正要发作,那人却随后又道:“从笑笑失踪到现在,先是那雨楼公子龙紫霄对笑笑穷追不舍,又有世外高手青焰对你赞不绝口;为夫为救娘子千里闯关,落得一身伤。等好不容易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急着赶回来看笑笑,却又听说了四弟对笑笑情有独钟的消息。你说,如今我好不容易抱了你在怀,若你不肯承认我是你相公的事实,怎能轻易放手?”
他这样的不正常,令云镜忍不住满头黑线。
盯着那张清瘦得让人心疼的俊脸看了半晌,她有些怀疑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温度正常,没发烧的迹象啊!
这厮先前回来还正正常常,这会儿发的什么神经,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来?
“你上回伤在哪儿了?”
想了半天,她忽然冒出这一句。
萧煌微微一愣,片刻方指指心口与肩部,又指指脑袋,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怎么了?”
见他指到了头部,云镜不觉眸色一变,先前的怀疑已瞬间变成了担忧:“原来你的头也受伤了?在哪里?严不严重?让我看看!”
说着她便紧张地要去查看,暗道怪不得他表现异常,敢情是脑子受伤,出现问题了!
萧煌却抓住她的手拢在身前不放,只随意道:“当然不严重,不然我也不会平安站在你面前了!笑笑别转移话题!告诉我,四弟那日,可曾轻薄到你?”
“…”云镜呼吸一滞,看着那张认真无比的俊脸,心底忽然生出莫名的凉意来。
他先前说到已经查明真相,她还暗暗感动他对自己的信任。
此刻无人时他却问出这样的话来,显然心底对这事,还是芥怀的。
早该知道没有几个男人有这么宽的胸怀,对自己妻子与弟弟的闲话,就算不实也会生出几分嫌障,何况这事众所周知,百口莫辩的。
尽管当日萧煜对自己并未做出什么过激之事,但药物作用下,她本身也是强作理性,就算努力保持清醒,却难免有着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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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 防不胜防
更新时间:2014-4-26 16:43:42 本章字数:3403
“轻薄?”微微扬起唇角,云镜的眼里浮上一抹冷漠,“这事并非萧煜一人之过,用到轻薄,委实对他不公!”
见那人面色微变,她也视若无睹,只继续说道:“你既已查明事情真相,便该听说了当时的情形。我自问未做任何亏心之事,但却不能保证在那样的情形下,依然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都发生了什么?”
萧煌眸子一紧,一张俊脸上浮生浓浓妒意。
虽然他知道这并不是他们的错,却只要一想到他们之间可能会发生的情景,心里便不是滋味盥。
可偏偏他从回来到现在,她对自己态度都是不冷不热;此刻提到四弟,她却处处维护,显然这段时间的分开,竟让四弟在她心里的地位要比自己重了!
见他竟追问不休,云镜不由得嘴角一抿,凉凉道:“除了最后的男女之事,我与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也算是相互有染了。好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吧?”
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色越发不好,不知为何,云镜却反而轻松起来泷。
尽管她与萧煜当日的情形虽有暧昧,但也仅止于萧煜连被拥着她,失去控制地胡乱在她脸、脖处亲了几口,根本连嘴都不曾碰到便被自己出掌打了出去。
但她此时此刻就是不想跟他细细解释那么多。
不说她与他如今还未行夫妻之事,便是已有夫妻之实,他这般主动追究这种情非得已之事,就不怕她会难堪、委屈吗?
若非不想让萧煜无端背黑锅,她到想干脆骗他自己已成了萧煜的人,让他最好做好休妻的准备!
“笑笑对四弟,似乎,比对我好。”望着那张清冷无度的面孔,萧煌微微收紧了手臂,非但未松,反将她掴紧在怀,幽幽轻叹。
云镜秀眉一挑,冷笑道:“好与差都是相对的。萧煜对我有救命之恩,平日对我也多般照顾,如今又因我而遭人算计,落得个轻薄嫂子之名,皆是我的罪过!我先前无奈已让他替我全兜了恶名,如今既真相大白,岂能再让他遭受委屈!”
萧煌眸色一深,黯声道:“那你就不顾我的心情,连句好话也不肯跟我说?四弟只说一场误会,你到好,连个谎话也不肯哄我!”
这话听来似乎他比萧煜还委屈,可云镜却听得气火攻心,竟给气笑了:“你这是怪我说实话呢,还是怪我没跟你扯谎?呵,先前是谁揪着我不放,非要刨根究底让我说清楚一切的?现在我说了,你反怪我没说两句好听的,安慰安慰你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面子么?抱歉,我没有这个心情来讨好你!”
话音未落,她已两臂用力一掀,便将那正拢着自己的男人重重震开两步。
她这怒气由心而激,强大的内力在这样的激发下,竟连萧煌也经不住连退两步。若非身后便是门板挡着,只怕没有准备的他会被她给直接震出门外。
还未等萧煌平复震惊,身后的门板却突然震动,他微一拧眉,却还是偏身让到一侧,由着门外的黑米面色紧张地快速闯了进来。
“姐,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萧煌与姐都站在门边相对而立,黑米直觉二人之间不对劲,忍不住有些质疑地看了看萧煌。
对方面色不是很好,见他进来却也没有斥责,只是淡淡一掸衣襟,轻笑道:“笑笑失踪这一遭,到是受益匪浅,竟连我都能震得开,可喜可贺!”
“没事!”淡淡扫了那人一眼,云镜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仅上前拉了黑米,欲与他一同离开了房间:“你姐夫远道而回,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去外面说话,省得打扰了你姐夫休息!”
“哦!”
黑米听话地被她拉着往外走,身后那人却出声哀怨道:“笑笑真没良心。只知四弟对你有救命之恩,却把为夫的好忘得一干二净了。为了救你,为夫这伤还没好全呢,你就舍得下这狠手,哎哟,我的心口又疼了,笑笑你就忍心这样丢下我就走吗…”
这样装腔作势的话若非黑米亲耳听见,还当是师傅萧煜在这儿装疯卖乖呢。
怎么也不相信那素来不苟言笑的姐夫,竟然也会有这样故作幽怨的姿态,实在是,接受无力!
云镜更是一头黑线,扭头狠狠瞪他一眼,讽道:“需要帮你准备纸笔不?”
“嗯?”萧煌闻声一愣,显然没听懂她的意思。
云镜没好气地哼笑一声,接着又道:“要准备休书请早。若不然,请别再口口声声跟萧煜作比较!他是小叔对我尚且这般好,你作为相公,为我受点伤难道不应该么?”
“…”
见那人一脸的呆怔的模样,端的是令人解气不少。
云镜先前积压的一口怒气也因此一散而消,忍不住唇角微翘,转头畅意而去。
待走到门口,她见李铭正一脸同情地看着屋里头那人,不觉心情大好,又好意地再度回头提醒道:“对了,你还是走深沉派路线比较适合。这种无厘头搞笑风格,萧煜做起来驾轻就熟、诙谐自然,你嘛,就显得太生硬、太做作了!”
李铭忍不住“噗哧”失笑,却被萧煌抬眸一瞪,只得抿嘴使命咳嗽一声,脸上瞥得通红。
云镜早带着黑米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屋内那人气笑不得,真恨不得抓她回来在屁股上狠狠拍上几巴掌!
这丫头,仗着有了点内力竟敢对他都有恃无恐了。
还以为相隔这么久没见,她对自己也会如他对她一般思念,却没想到她却没心没肺地一点都不在乎,连自己吃点小醋也要嫌弃!
该死的,还敢笑话他不如四弟诙谐自然。
看来,他不能再将她这样放养下去了。
收心重要,收身,也同样重要!
下午等萧煜回来,云镜方知原来萧煌之所以对所有事如此清楚,都是萧煜在将真相查明后赶去莫家庄通知他的结果。
虽说这事由萧煌来办比自己直接处理要便捷许多,也容易令人信服。
但一想到他对那事耿耿于怀的模样,云镜便心里不痛快。
好在萧煜做事确实令人省心,这事由萧煌跟华氏一说,她都不须再找姚婧与凌锦如对质,便已坐实了二人的陷害之名。
原本她还想待此事真相大白,于华氏而言,顶多也是还了自己与萧煜清白,将凌锦如俏微惩戒一番,姚婧却不会有多大害处。
谁知萧煌却跟华氏提出将此事交由自己来处理。
这样一来,等于向萧家上下的人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二来,也间接借这桩事暗示华氏与众人,将这当家主母的权利,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其实对于当不当家,云镜根本不在乎。
萧家虽非大富之家,却上上下下、拉拉杂杂也有着不少的繁杂之事,真正管理起来,也是一点心都少操不得。
自己眼下除了冬竹尚可信任,还没能够培养出几个精明能干的管事之人。
要接管,也得上手一段日子再说。
是矣萧煌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对,却提议萧煌让华氏将家里的几个主子都召集一处,特意当众声明:只须凌锦如与姚婧跟自己当面道个歉,这事便当没发生过,就此平息。
她这般的好说话,倒教所有人出乎意料。
晚上回房后萧煌问她:“笑笑真打算就此作罢,不想报那受人陷害之耻了吗?”
云镜在地铺上翻个身,抬眸横他一眼道:“有仇必报,是我的风格。那仇是仇,抢床之仇也是仇,哼!”
“我有抢吗?”萧煌闻声失笑,“是你自己非要睡地铺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云镜咬牙切齿:“你要主动睡肯地铺,我至于没床睡吗?”
那人却半撑起脑袋,凤眸微微一眯,勾唇道:“这么大的床,为什么为夫睡不得?又为什么,笑笑非要与我分床而睡?”
“…”云镜瞬间闭嘴!
再说下去,那人肯定又要提出同房之事!
她还没准备好,为免睡到半夜再将人拍下床惊醒众人,还是乖乖自觉睡地铺吧!
好在萧煌倒不似从前那般无赖,她主动睡了地铺,他也没强迫她非提出圆房之事。
可是等云镜次日醒来,却发现地铺一侧竟多了个人。
而那俊美如玉、睡得安祥的男人,不知夜里何时竟挤到了她的地铺上,此刻睫毛平覆、呼吸匀稳,一只胳膊还自然地搂着趴睡在他怀里的她,直惊得她目瞪口呆,当真是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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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第一百一十一 趁人之危
更新时间:2014-4-29 14:16:39 本章字数:4669
如此过了两晚,云镜彻底被他打败了。
无论她怎么设防,那人总能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睡到她的身边,而且初时还是他陪她睡地铺,之后竟有本事夜里将她抱了床去,竟也未能将她惊醒。
云镜不得不怀疑,他定是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才能做到如此。
不然她肿么可能睡那么死,连这样大的动静都毫无所觉?
可那人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钋!
半真半假地提醒云镜,夫妻同床本是天经地义,从成婚到现在他都还没履行为人相公的责任,她这般防他如防贼,他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到勾了菜花的念头,干脆当他一回菜花贼,于半夜趁她熟睡之际,把她给采了。
这话听得云镜气笑不得罴。
为免这混蛋当真说得到做得出,害她连自己的初叶怎么丢失的都不得而知,只好与他约定当晚开始不再睡地铺,试着与他共睡一床。
但圆房之事,须得等她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如果她不同意,他就算欲火焚身也得乖乖离床,自己给她主动睡地铺去!
萧煌当时满口答应,可看他那似笑非笑的慵懒模样,云镜忍不住心底打鼓。
好在只要她是醒着的,他想乱来也未必能得逞。
好歹她如今也不是吃素的,那平空多出来的几十年功力,想要保护自己,应该不是难事。
等云镜解决了夜里睡觉的困扰,便轮到姚婧与凌锦如该睡不着了。
道歉之事虽未公开,但随着华氏的婉转交待,与凌锦如和姚婧对云镜态度上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有眼力的人还是能看出些究竟来。
可说归说,该收拾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自古仁慈是好事,但过度仁慈,就是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