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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很开心地跳进 怀里,勾住他的脖子,厚颜,“兔兔,陪我过生日。”

反较之她的主动,肖图只是面无表情冷眼凝着突然出现的她。

“我这样漂亮吗?”惟惟还故意打了一个圈,想让他看清楚自己身上的这套制服。

他们约会的,她生日那天,他穿医生白袍,她穿空姐制服,所以,她现在是来实践诺言的。

“挺漂亮。”终于,肖图开了口,只是,语气太过疏淡。

惟惟告诉自己,别被他的冷漠吓倒,先不对的人是自己。

“那要扑过来吗?”她先扑了过去,圈住他的细腰,仰眸,笑着问。

好神奇的感觉,她刚才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完全无感,但是,现在只是这样抱着兔兔,娇躯就会无意识地偎贴着他,身体自然地产生了动
情反应。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但,他只是冷淡地拂下她的手。

“我、我说的真的......”惟惟不好意思承认,只能用一双亮眸婉转着明媚的光芒,暗示着他,如果他再不扑过来,她就要不客气地扑
过去了。

她想他,很想很想,想念到自己都很吃惊。

什么时候开始,原来,他已经一点一滴侵入她的五脏六腑。

“赵医生呢?”他的神情,还是超疏离。

“他......”即使很尴尬,惟惟还是勇敢说出来,“我和赵医生不结婚了,正确来说,我们分手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所以,她以前都在傻个什么,竟然自己找个苦恼的织网来让自己套。

终于走出去了,才发现,原来轻松的感觉真好。

他静挑了下眉头,因为,她的答案,让他有点小小意外。

不是很喜欢对方 ?现在的她,分明没有半点难受的样子,哪象个失恋的人。

“我现在没有男朋友没有未婚夫,没有任何道德约束,所以,兔兔,我们继续做性伴侣吧!”她快速说完喜讯。

但是,他半点喜悦的表情也没有。

肖图的表情,依然是很冷。

“性伴侣?”他很轻很寒地问,仿佛只是再次确定。

“是!”所以,他们现在可以上床了,可以扑了!!!

惟惟相当兴奋。

但是——

“对不起,我们恐怕不能再维系那种关系了。”他淡声道。

呃,惟惟愣住。

“咚”刚好,时钟指向12点。

她的生日,已经一去不回。

“这两个星期的分开,对你曾经的感情,我已经慢慢稀释,对你现在所说的这种只谈身体不谈感情的肉体关系,我已经没有半点兴趣。”

她依然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朱惟惟,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对你情淡了、也厌倦了。”他很残忍地说。

惟惟重重一震,难以置信。

他怎么可以,在她已经......他却说自己不要她了。

“至于现在,什么生日礼物,什么制服诱惑,我都没有半点兴趣,你找别人吧!”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他重重关上门。

对她对她的身体,他都没有半点兴趣了。

他一眼也没多瞧她的制服,一眼没多瞧瞧她妆扮的美不美。

她迷不倒他了,他眼底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

惟惟呆呆地,茫然地,一点一点蹲下,环住自己,蜷缩成一团。

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几分钟。

原来,被人抛弃是这种滋味呀。

兔兔,不要她了。


第二十二章

天蒙蒙亮,肖图就起床了。

昨晚,他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根本无法入睡,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无论怎么闭眼,“要扑过来吗?”她圈着他的腰,仰眸笑着的样子,一直困扰着他。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再做随时随地就可以被抛弃的情夫!

拉开屋门,他准备出门去吃早点。

但是,依然蜷坐在门口的那道几乎快与灰暗融为一体了的身影,令他顿住脚步?

她怎么还在这里?

“朱惟惟,你为什么还不回家?”他扬高声音。

他气,不是气她的死皮赖脸,而是很生气,既然她一晚在门口,为什么吭都不吭一声。

昨天晚上,虽然摔上了门,但是,他回屋后,还是不放心到特意把手机给开机了。

清晨太过寂静,而他的声音又太大,惟惟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黑幽幽的瞳眸注视着他,意绪难分。

她就这样呆坐了一夜?

肖图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因为,她此时的神情,太象被遗弃的路口,眼巴巴地等着主人回来的小狗。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好吗?”她可怜兮兮地说。

别用这招对付他,更别指望他会心软!

“我去吃早餐。”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可以......带上我吗?我肚子也好饿......”她用很低很低地声音说。

昨晚到现在,她一粒米都没进食。好可怜啊。

“随便!”他头也不回地去按电梯键。

惟惟急忙拉着自己的空箱子,急急跟着他。

因为起得太急,她甚至差点摔了一跤。

但是,他却还是一眼也没有多瞧她,呜呜呜呜呜。

想和赵医生结婚,只是想证明自己不在乎,可以和另一个白头到老,但是,到头来,却只证明自己有多在乎,已经开始渴望另一种人生。

早餐店。

他在角落的位置里入座,惟惟磨蹭着,最终还是厚颜地坐在他对面。

“两份油条、两份小笼包、两杯豆浆。”对着服务员,他只点了自己的,就低头继续看早报。

疏离的样子,好象完全把她当成陌生人。

但是,他点的东西食物全部都是两份,让她为之振奋。

“小姐,你要点什么?”服务员问她。

“不用不用,我什么都不用了!”惟惟赶紧摇手。

突然,觉得心情又象飞上了云霄一样,所以,即使外表很冷漠,但是,他还是不会不管她是死是活,对吗?

他沉晦的眸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语,继续动手翻报纸。

才一分钟不到,他轻浅的手机就响起。

“喂,对,我已经在早餐店了。”他不知道和谁在讲电话。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抬眼往她身后看去,店门外已经出现了一个很俏丽的女孩。

回头,也看清楚来者,惟惟的心,一沉。

“这里。”他朝店门外挥挥手。

王玲玲笑着才一走近,就奇怪地问,“咦,妹妹怎么也在这?”

她不是妹妹!!!

惟惟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变得糟透了。

“先生,你点的早餐。”服务员刚巧送上两份早餐,中断了她正想发出的抗议。

“帮你点的。”没有任何犹豫,肖图把其中一份早餐推给王玲玲。

呜呜呜呜呜,她的早餐,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心情跌到了谷底。

“咦,妹妹,你什么也不吃?”王玲玲一边用着热腾腾地早餐,一边奇怪地问。

肖图又看了她一眼,终于,他手指还是动了动,正想重新翻开点餐单时。

“不了,我不饿,我在门口的车上等你。”扔下一句话,她匆匆逃开。

惟惟已经半点用餐的欲望也没有了。

如果再不走,她怕自己会哭出来。

不行,她绝对不这么丢脸。

半个小时后,肖图和王玲玲从餐厅里出来,王玲玲甚至还亲亲热热地挽着他的手。

他没拒绝,任对方挽着。

朱惟惟,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对你情淡了、也厌倦了。

惟惟坐在驾驶室里,他的这句话,很自然就浮上脑海。

果然,是情淡了,也厌倦了。

“妹妹,也一起送我去医院好吗?”王玲玲很主动地讲。

她揪了他一眼,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揪心。

肖图也静默揪着她。

她伸过去,推开前排椅,让他们进来。

王玲玲先钻入了车厢,在后排座入定。

但是意外的,他却拉正前排座椅,然后,坐在副驾驶座上。

不用陪女朋友?不怕她生气?

她被当成司机,去医院的路上,只听见王玲玲叽叽喳喳的声音。

“妹妹,你不知道我和你哥多有缘分,以前他还拒绝和我相亲呢,我还在想,谁这么叼,好奇下一跑到医院,就对他一见钟情了!没想到
,我们感情进展这么快,这不,你哥因为我上早班,这么早就起来陪我用早餐呢!”

王玲玲的笑声咯咯响,笑得很让她厌恶。

有必要这么炫耀吗?她就不相信,这位院长千金完全相信,她真的只是妹妹而已!

一路上,她和肖图都很沉默。

王玲玲的医院终于到了,她下了车。

“肖图,谢谢你送我上班哦!”她冲他扬扬手,很慢地假装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做个打电话联系的姿势。

肖图淡淡抿了一下唇,点点头。

但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惟惟已经觉得自己嫉妒得快发疯了。

轰轰轰轰得一声,她重踩油门,把跑车急驰而去,把那个千金大小姐远远甩在后头。

终于清净了。

肖图低声,从脚下取出一个袋子,把打包的早餐和油条,都搁在她旁边,淡淡吩咐,“今天你要去化疗,还是吃点吧。”不然身体会扛不
住。

她要听得不是这些!

惟惟急刹车,不管不顾地把车大刺刺地停在一旁。

不让他有机会反应过来——

“兔兔,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惟惟用很大的声音表白。

听说他有了交往的对象,在她胸臆中的情火瞬间就爆燃,烧得她整夜痛苦不堪,一大早,他居然还找人来刺激她!

他动也不动,目光攫取她脸上每一寸表情,不知道在思忖她话语的可靠性,还是在考虑该怎么拒绝她。

惟惟不管了,女流氓一样,直接把他的脖子扯近,用很浓烈、很热切,完全能让人窒息的方式,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唇。

不让他再说出会伤她心的话,先吻了再说,把他刻上朱惟惟专享,他就再度只属于她的了!

第二十三章

惟惟做了化疗,呕吐得厉害,开始生病,也许和早一天没有好好休息有关系吧。

“兔兔,你个坏人!”眼泪挂在眼睫里,要掉不掉的,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她是真的伤心着。

她和他表白,她强吻他,换来的,只是淡淡被推开。

“去医院吧,正经事要紧。”就只有如此一句话而已。

其他的,现阶段,他不想谈。

所以,她的表白被归类于不正经的事,所以,她被拒绝了吗?

呜呜呜,想想还是好伤心。

身体好难受,忽冷忽热的。

“唉,姐姐真可怜。”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希希的叹息声。

这里,是陌生的房间。

化疗后,兔兔伶着她的空箱子,把她带回了家里。

他自己的床,让她躺着。

呜呜呜。

她是可怜,心理这么孤独,肉体这么疼痛,还是让她死了算了!能死在他的床上,她也觉得挺幸福的。

她又开始泪流不止。

“希希,很晚了,你回家吧,这里我来顾就可以了。”模糊听到他打发希希声音。

还有,关门声。

夜,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所有事物,都象瞬间就死亡了一般。

太可怜了,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病死了,她烧死了,怎么办?

呜呜呜。

她把脸在枕头上,强忍住呕意,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时,居然传来开门声,然后,“咔”清晰地锁门声。

被子被掀开。

露出惟惟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可怜的模样,就象被人抛弃的洋娃娃。

“不许哭!”叹气声,他没有任何犹豫,微凉的躯,从后环住了她有点微烧的身。

呜呜呜。

好舒服。

“你不是不让我进门吗?”呜呜呜,既然昨天晚上都把她关在门外了,为什么今天不也干脆把她仍在街上,任她自生自灭好了。

“就算没有在一起,你在我心里,还是和家人一样,我干嘛不让病着的你进门?”他觉得好笑。

就算分手了,他们也和其他人不同,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好不好?!

家人?

呜呜呜,她不要做他的妹妹,她不要!

“兔兔,别不要我,你继续爱我好不好?我要我们象以前一样在一起......"她反过身,用力抱住他,攀着他。

她要他,她要他,她不许他不再喜欢她,不再爱她了!

“我说过了,我们不会象以前一样再在一起了。”即使口味没有象之前那么冷淡,藏着显而易见的口气软下来。

只是,即使如此,这件事情,还是没有商量的。

无论她是病了还是怎么样,都不可能了。

“我不要!”她完全就象个赌输了赖场、没品的坯子,耍赖的模样比孩子还不如。

以前,任何一段感情,她都走的潇洒,从来不纠缠人,也不许别人去纠缠她。

但是,这回,真的不行。

“兔兔,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揪着他的脖,很凄凉的表白。

原来,是爱了。

从确认喜欢到爱了,只需要18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冷着她,他晾着她,他就是不回复她,让她胸臆中的情火越燎越高。

她爱他,她已经爱上他了!

再也不敢逃避,再也不敢躲避的事实。

他不要她了,没有了他的爱,觉得好象快世界末日了一般。

他也揪着她,眸很复杂,意绪难分,却始终没法给她要的答复。

不说接受,也不说拒绝。

一阵阵的惶恐涌上心头,揪得病痛中的惟惟,觉得好急好窒痛。

身很虚弱,但是,她还是疯了一样,乱吮着他的肩,他的脖,甚至,撕扯着他的睡衣。

她不要结束,她要他和她继续在一起。

“猪,别——”来不及制止,她已经翻上他的身,吮咬上他的(乳)头。

天!

他闷吟一声。

惟惟迅速往下探,马上就摸到他很明显起了反应的欲望。

“骗人,你还是要我的!”她得意,泪光闪闪。

他的身体,比他的嘴巴诚实多了。

“猪,你先下来!”他好用力,才能喘气,小心翼翼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扶下来。

如果不说她刚做完化疗,他真想打她。

“我不!”但是,她却直接扯开一点自己和他的内裤,露出彼此的隐秘处,就这样猛得用力坐了下来。

天。

他被震得又直挺挺躺回去了,一直(坚)挺的欲望,没有任何抗议的空间,直接就被埋入了她的体内。

他扶着她腰的掌,不仅颤了一下,俊美的脸颊,也抖动了一下。

该死,连内裤都穿着,就那被人奸了。

她厉害!

这什么世界。

“呜呜呜......好痛......”她想耍流氓动起来,却痛得她先(呻)吟出来,整个人蜷缩得弓成了一团,痛得骨头麻麻的,痛得像要死掉
了一样。

“我说过了,你别这么调皮!”他喝斥。

有这种人吗?化疗的第一天,整个脑袋都是黄色思想,还想靠着肉体来......挽回他......

她强!

“痛痛痛!”她抱着他哭喊。

“哪里痛了?”蹙着眉,他问。

化疗后可能会有点疼痛的副作用,但是,如果痛成这样,实在让人担心。

他承认,他还是紧张她。

如果不紧张的话,就不会她一做完化疗,他马上班也不上了,不顾人事部批不批,直接就连请了好几天的假,带她回家休息。

而对于她刚才的行为,虽然语气差了点,但是其实,他没有表现得这么反感。

“抱。”她伸臂。

两个人,身体和身体还结合着,但是,她总觉得不够亲密。

她要做,她没力气,就由他来。

和另一个人男人做,连保险套撕了,最后都能尴尬到僵仵,但是,在他的怀里,她却热情如火。

所以,她不管拉,他要为她的“性”福负责!

拥住她,就在她唇角快要扬起笑容时,他小心翼翼翻了一个身,让她重新躺回了床。

放倒她的同时,他的身,也很干脆地抽离了她的身。

即使欲望相当折磨人,但是,他还是拿被子盖住她的身,扯好自己的内裤,不让它再去犯罪。

“不要!”见状,她象只小猫,狂抓他的肩,不依不饶的抗议着。

她要、她要、她要!

“你给我安静点,乖乖待着,等你身体好了,无论怎样,我都让你再上一次,行了吧?”他失去耐心地低吼。

真要命,这女人真是出了名的难搞!

无论怎么,他都让她再上一次?

他这话代表,他们之间还有希望?

冲着那点希望,惟惟终于安静了下来,吸了吸鼻子,撒娇地软声说:“兔兔,痛,抱抱。”

他能感觉得到,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好象不再躲避两个人之间一直存在的吸引力。

他靠了过来,伸手把她重新搂进怀里,既然不想服软的,却还是僵着嘴,问,“哪里痛?”

刚才使了蛮力,全身都痛,她不好意思去承认,只能窝在他怀里,继续粘着他。

他的肩膀不宽,他的体型也不是她好的大金刚,但是,现在的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欢悦,和很有安全感。

“你活该!”话虽然是这样讲,但是怕抚她背部的力道,却很温柔。

......

和第一次化疗一样,这一次,又是他照顾了她一夜。

而惟惟和前一次一样,一整夜,又是发烧又是呕吐,极其折腾人。

好不容易,又疲又倦的她,终于睡着了......

“玲玲,什么事?”清晨的时候,窝在他怀里的她,迷迷糊糊听见他在接电话。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没办法出来。”说完,想都不想,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迷迷糊糊中,她又听见他手机响了好几次。

这女人,真烦。

呜呜呜,不许和她抢兔兔。

她承认,她嫉妒。

她占有欲很强的死命地往他怀里钻,正在坏心眼的思忖,她该不该装作无意接了他的电话,然后故意发出点声音,让那个女人知道,兔兔
现在和她睡在一起?

只要对方甩了他,她就可以大大方方接收他了。

他见她好象有点被吵醒的样子,于是在手机又一次响起时,在她的坏心眼还来不及实施时,已经移步下了床。

“咔”清晰一声开门声后,惟惟马上没法再假装睡觉,醒了过来。

唉,迟了一步。

她闭着眼睛耐心等了一会儿,她以为,他马上就会回来,但是,当她再次伸向床畔,却依然扑了个空。

兔兔呢?

真的被那个女人约出去了?

她惊慌失措,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冲向客厅。

没有!

她发疯般的开始在卫生间上找,在阳台上找,找遍每一个角落,但,都没有!

她无力地跌在地板上,越想越凄凉,“哇”的一声,痛哭失声。

兔兔不要她了,在她病着时,居然也能和其他女人跑了!所以,他给的那一点希望,都是骗她的?

她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第二十四章

“咔”门锁清晰地转动身。

就在她哭哑了嗓子,他回了屋。

见到原本该在房间里酣睡的她,现在却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哭得象个孩子,肖图随即恼怒。

“朱惟惟,你又为什么蹲在这里哭?!”最好可以给他一个天大的理由,可以说服他,一个刚做完化疗的人,可以伤心到完全不顾自己,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还哭成这样。

“你没去约会?”她呆了下,欣喜之下,暂时忘记了伤心。

“我去吃早餐。”他扬扬塑料袋中的粥饭。

所以,他真的是去早餐约会了,“你和王玲玲还真好。”酸得满屋子都闻得到。

他凝了一下她,见她的嘴巴又扁了,只好开口解释,“她是约我吃早饭,但是我没时间去,怕你醒来会饿,接完电话就直接下了楼,买了
二份早餐,一份你的,一份我的!”这个解释,够具体了吧?

本想亲自熬粥给她喝,但是昨天晚上实在有个人缠他缠得紧,死死搂着他,根本就不让他有片刻离开的机会。

所以,他是下楼买早饭,买了两份,这次真的是他一份她一份,没有其他人的份?

明明还是满脸的泪痕,但是,惟惟却破涕为笑。

“我们不分手了,我们合好了,对吗?对吗?”她缠着他,索要一个答案。

兔兔正色,凝着她。

“不,我说过,我不是那种你想玩就玩,想甩就甩的人。”他无情地拂下她的手,径自去厨房取碗,把白粥倒出来给她。

他忽冷忽热的样子,让惟惟愣住了,她刚才真的以为,他们要合好了。

而且,他分明还是喜欢她的!

如果他不喜欢她,就凭兔兔的性格,他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可是——

他却还是对她说不要。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他,让他收回决定?

“兔兔,我们约好的,我生日那天,你穿医生白袍,我穿空姐制服。”她对这件事情,特别的坚持,“再过四天,我还有一个阳历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