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扁”了一顿,反而一点也不生气,开始笑,一直大笑。
她被他笑得也开始笑,笑着笑着,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
“现在宝宝第几周了?”江亦瀚躺在枕头上问。
晚晚的笑眼慢慢敛住了,最近,她一直在挣扎着,该不该告诉他……
一开始没说,现在要启口变得好艰难。而且,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心喜欢这个孩子,还有,她好象做错了一件事——
关系到宝宝的将来,她都格外小心,格外犹豫,所以,小心到犯了错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宝宝应该12周或者13周胎龄了,对吗?”他想摸摸她微隆的肚皮,但是,手却顿在空中,始终没有落下来。
相处的这三周里,他们都好象有默契一样,避免提到宝宝以免尴尬。
不是12或者13周,是19周。
晚晚在心里默默道。
见她低头不语,江亦瀚有点尴尬。
“我们睡觉?”他出声打破沉默。
“好。”晚晚尴尬的点头。
这三周里,他们都睡在一起,刚开始晚晚觉得很不妥当,她不止一次提出希望两个人分开两个房间。
但是。
“好啊。”那时候的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把棉被一拿,直接睡到沙发上。
她整个人都鄂了。
酒店房间的沙发有点小,他两只腿只能翘躺着。
“你——”这样可怎么睡觉?
“我不睡这里,难道让我睡浴缸?”见到她于心不忍的样子,他还故意这样讲。
睡浴缸……
“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身份证,我怎么再开一个房间?”他狡猾道。
接着,晚晚在床上辗转了两三个小时后,他就很无辜很顺利成章地躺回了她旁边的枕头。
第二晚,晚晚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他很不规矩——
“不、不是睡觉吗?”晚晚呼吸不稳,嗓音哑哑地问。
因为,他那只灵活的手,早就已经爬过她的侧腰,往后方摸去,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又变大了……”他的大手握着她的一只盈满,揉捏着,呼吸变浅。
这样轻柔的抚弄还不够,他甚至贪婪地埋在她的胸前,用火热湿润的*不断的舔弄着她,还用牙齿温柔咬啜着她变得硬挺的敏处,引得她全身不断的颤抖着。
在他恣意地拨弄下,晚晚觉得自己整个人软弱无力瘫在他怀里,她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某一温软部位在他的挑逗下,已经渐渐浸湿。
“亦瀚,你放过我好不好?”压抑,让她的拒绝从口中逸出时,更象是*,令他听了火热的身子更加兴奋与紧绷。
他不管,大手下滑,滑过她微隆的腹,不断邪恣地撩拨着她敏感的花瓣。
他根本就是对她施展酷刑!晚晚觉得很痛苦,*神经此刻完完全全地被刺激着,他逐渐火热地眼神让她开始害怕,理智与情感在内心拼命的挣扎。
在气息变得越发不规则又急遽时,晚晚还是推开了他,“别——”
这三周里,他不只试了一次,但是,她明明身体都起烧了,明明和他同样渴望,但是偏偏就是不就范。
难道,他的魅力就那么一点点?他不甘心。
看来,真的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他狠了心,将她的腿弯向自己的身体,然后再将头埋入她分开的双腿之间……
“啊,别!”晚晚娇柔的身躯,无力到已经显得摇摇欲坠。

  正文 第十六章

  他不是圣人,而且还是个禁欲多月、爱她想要她的男人,此时,她的身上象有着一股迷人的香味,逼得他更想尽快煽起她身体里火热的欲苗。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动作温柔而肆无忌惮着。
他不是曾经嫌脏吗?他在她的敏处落下的湿答答的吻,让晚晚鼻子酸酸的,来不及有太多情绪,一阵*似电流般迅速的传送到晚晚的全身,麻痹似的*更是遍满了身心,融化了她的理智。
“啊……”她不禁*出了声,身体更为之一颤。
很明显,江亦瀚能感受到她的动情,他越发的亢奋,正准备继续磨人的肆虐时——
晚晚的*突然咕噜咕噜地响,埋在她腿间的江亦瀚并为特别察觉,在这极限的亲密尺度下,他已经开始要失控,现在要命地只想得到更多。
晚晚注意力被什么转移,僵僵仔细注意到有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她的肚皮,象肠的蠕动,又类似脉搏的跳动般。咕噜咕噜,这回,是冒泡感,象是河虾的尾巴在摇摆着很清晰地晃动过她的肚皮。
晚晚膛大目。
“江亦瀚!”晚晚出声尖叫。
她这声叫喊,简直中气十足,像颗威力十足的炸弹,炸得他满脑子晕眩。
难道,现在那什么鬼道德不崩盘了又要来作祟?江亦瀚狠狠的倒抽一大口气,下一个反应,她不会觉得受了欺负又要哭了吧?他又有要失败了吧?老天,他才是很想哭的那一个!
“宝宝在动,宝宝在动!”晚晚很兴奋地大喊。
宝宝在动?江亦瀚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他张口结舌。
晚晚已经坐起身来,赶紧拉起他的手,“他真的在动!”她的心情无比激动。
最近这段日子,她就一直觉得肚子偶尔有吹泡泡的感觉般,但是,没有一次比现在更清晰。
江亦瀚被动按在她*上的掌,突得被硬硬地顶了一下,她的肚眼处被顶得高高的,然后——
“他逃了?”江亦瀚怔怔地问。
“好、好象是——”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感受到宝宝的跃动?晚晚心急着。
宝宝,他是爸爸,你知道吗?
晚晚在心里悄悄地告诉宝贝。
“啊,他又来了!”晚晚又兴奋大叫。
“真的、真的,在哪?”江亦瀚赶紧在她肚皮上一阵乱摸。
这回,摸了半天,他也没摸到,于是,他干脆俯身跪扒在她肚子上,“喂,小小朋友,你快点跟我玩呀!”
但是,他一点声响都没听到了,他左左右右翻了翻她的肚子,“咦,人呢?”
晚晚噗嗤一声,遗憾道,“他不跟你玩,吓跑了。”
“吼,才不是我吓人,是你脂肪太厚了,你以后别吃这么多了,再吃下去他想和我玩都没办法!”他大声抱怨。
“你、你、你——”晚晚说不过他,被欺负到只能气气得重新拿回杂志敲到他头上。
讨厌、讨厌、讨厌居然嘲笑她肥!
他被打得连连招架,快招架不住时,冲口大喊,“喂,你也要面对现实的好不好?!”
晚晚又打他,他不能还手,只能好气笑出声,接着,是她——
两个人一阵大笑。
但是——
江亦瀚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却是躺回了旁侧的枕头上,没有任何动作,又静默了数秒,更是泄气地垂下肩。
那小小朋友刚才破坏了气氛!刚才,在那个节骨眼里,他已经成功将激情撩拨,他能感觉到晚晚什么冷静都快没了,他快可以冲了!现在,被这一搞,冷静下来,气氛没了,理智回笼,他想再带她回到那种高涨情绪难如登天。
而且……刚才那小小家伙在他掌下动了动,他也被吓软掉了,好不好!
现在,再继续下去好像怪怪的……
他真是委屈透了。
“喂,他现在有没有踢你?”他侧了个身,问她。
“没有耶。”晚晚摇头。
一会儿。
“现在呢?”他又问。
“没有。”
他闷闷地瞪了她一眼,“拜托,叫他动一下。”让他牺牲也有点价值。
晚晚哭笑不得。
她才要拜托他别这么无理取闹,这个可遇不可求的,好不好?!
虽然这样说,晚晚还是努力叫唤着宝宝。
他和她都等了好久,这回换晚晚泄气地垂下肩,“他不肯动。”
这小小朋友是太懒还是太大牌?江亦瀚认真想了一下,“要不,我带他去吃饭吧,吃饱喝足了,他心情好了自然就有运动的心情和力气了!”
说起来吃饭,晚晚摸了摸肚子。
“我真的有点饿了。”她不好意思的承认。
“那等什么,我带你出去找吃的!”他下床穿衣。
两个人都忘记了,刚才一个嫌弃对方脂肪太厚,一个在心底暗暗起誓一定要控制饮食了。
外面的烟花缤纷,炮声隆隆、此起彼伏着。
新年,来临了。
……
除夕夜,江邵竞在海南。还没找到晚晚的消息,千方设法下,倒终于先探听到了纪莹躲在海边的一间别墅内。
“砰砰砰!”他拳击大门的声音可堪比外面的鞭炮声。
里面静悄悄的。
“江亦瀚、纪莹,你给我出来!”他在门口大吼。
以前,他在电视台曾见过纪莹一面,穿着火辣,言行轻浮,望着男人的眼神——
反正,他对纪莹的印象糟透了!该死的,亦瀚怎么可以和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在一起?就算只是玩玩,他也绝对不允许!
“别以为躲着就行,你们再不出来,我叫人把大门给卸了!”他拿出大哥的威严。
他说过,他是家里的家长,挑选弟媳妇必须先经过他这一关!
又等了一会儿,在他拿出手机,真的准备叫人来动手时,大门终于打开了。
首先撞入他眼帘的就是那双含嗔带媚的眼神,水媚眼儿象能勾魂似的,到处放电,若有若无地挑动男人的心。
“请问,找哪位?”靠在门边的她,露出肩膀上雪白的肤光,搔首弄姿着问。
眼前的女人穿得极*,热辣的小背心,短得几乎快包不住臀的短裤,火辣辣几乎能令正常男人呼吸困难。
当然,他不属于正常男人。

  正文 第十七章

  “江、亦、瀚!”江邵竞冷硬地一字一顿。
“哦,江亦瀚,你找他什么事呢?”听到这名字,纪莹好象早有准备一样,娇娇地笑了。
江邵竞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天生像聚光灯,一笑起来周身就象泛着光彩,极为夺目。
果然,是吃娱乐圈这口饭长大的。
可惜,她红不起来也是有道理的,因为,这种女人天生眉宇之间妖气太重,绝对不会有女观众缘。
“我找我弟弟,需要向你汇报?”但她的风采落在他眼里,毫无魅力可言。
“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严肃?说话冷邦邦的,真是不解风情……”纪莹和他好象很熟一样,对他眨了眨眼,说话的口吻更活似情人之间的撒娇。
问题是,他和她熟吗?就算今天不是第一次见面,不是第一回说话,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交情吧?简直是莫名奇妙的女人。
“叫我弟弟出来!”不解风情就不解风情,江邵竞依然面无表情。
“唉,怎么办,他不在家耶。”纪莹轻哝软语,“那死相,今天就说了他几句,居然生气跑了……”
生气跑了?
江邵竞若有所思的凝了神色。
“恩哼,他呀,真是大少爷脾气,也不想想当初想把我弄上床时,脾气有多好。”吧台上有一瓶红酒早就开好,纪莹缓慢地倒了一杯红酒,一张绝艳的颜容,显得有点忿忿与淡淡的忧伤。
虽然,他不欣赏纪莹,但纪莹住得地方氛围倒挺静雅。
“没关系,跑了就跑了,象我这样的女人,还缺男人?江邵竞,你说对吧?”回过身来,她的脸上透着一股男人都很难招架住的妩媚。
在她准确喊出他的名字时,江邵竞脸上的表情冷硬。
他不是第一次见过纪莹,这女人——
曾经勾引过他,在他决定和傅咏佩结婚的时候,她还上门推销过自己。
他非常不喜欢眼前的女人,更不喜欢这女人根本把自己当成一个发电场,妄想能电住他。
这种女人彻底的拜金女,哪有好的码头,就想靠向哪!她到底有哪一点好?怎么会吸引亦瀚?莫非,床上功夫比凡人要厉害?亦瀚才喜欢!
他神色一凛。
“既然亦瀚不在,告辞!”江邵竞丝毫继续逗留的意思也没有。
和这女人在这废话,他还不如抓紧时间去其他地方找亦瀚!
“放心吧,他会回来的。”但是,纪莹却在他身后慢悠悠道。
江邵竞顿住脚步。
“与其茫无目的地东奔西跑,不如你静候在此守株待兔。”纪莹优雅地走向他,将盛着红酒的杯搁住他的掌心。
“虽然,比我美得女人很多,但是,对男人我可是很有一套,只要尝过了我的味道,那些男人呀,都会象小狗一样闻着气味自动爬回来呢!”纪莹调笑着。
她居然敢把亦瀚形容成狗?江邵竞脸色黑沉下来。
平时只要他露出这种乌云密集的脸色,周遭的旁人都会心惊胆战,但是,这个纪莹不知道是没脑还是根本不怕她,只见她好象看不懂他的眸光有多冰澈般,径自又是一阵娇娇的笑。
“江总您为什么这种表情呢?是觉得我很自恋,还是——”纪莹很大胆的风情万种的抱住了他的手臂,“江总您就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她用自己的*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臂。
“还是,您怕自己扛不住,一尝就上瘾?”纪莹咯咯笑,“我一直挺想知道,江总您的床上能力是不是和工作能力一样强呢!”
想知道他的床上能力是不是和工作能力一样强?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在勾引他?还是调戏他?
他冷瞪着对方,黑眸不客气地射出一道冷光,那严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滚开点!
“我还听亦瀚说,您呀,最喜欢抢他的东西,特别是女人,只要是他的女人,你都爱沾一沾——”纪莹一点也不怕他冷寒的眸光,她依然笑着,笑到粲然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亦瀚和她说?傅咏佩根本是个意外!至于晚晚——
“江总,这回,您有没有兴趣抢我呢?”她说完,风情万种的微微弯*,让他隐约见到自己迷人的(乳)沟。
恼怒下,他喝光杯中的红酒,将空杯砸向一旁的沙发,“我建议你,干脆一点脱光!”
那能令男人轻易就为之倾倒失魂的绝媚笑靥,在他的冷硬声中僵住了。
“我最不喜欢你这种散着满身‘狐臭’的妖女,所以,我建议你,干脆脱光试试,瞧瞧我屑不屑抢你!”他丝毫不客气。
散着满身‘狐臭’的妖女?纪莹眯了眸。
他又说她有狐臭?!纪莹想杀人!这辈子她都从没见过象他这种不客气兼没风度的男人!曾经的自己,就是被他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是,现在?
“好啊,那我就脱光看看,看你会不会有反应!”说完,纪莹抬手干脆将自己的小背心脱掉了,接着,动手开始扯自己的辣裤。
江邵竞瞪大眼,完全错鄂住了。
……
胎动、胎动……
那天是太开心了,以至于没有细想这个问题。
人在旅途中,大年初一不必拜年,空下的一整天,亦瀚一直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到底是多久开始,小小朋友会开始动呢?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小孩子其实一直在妈妈肚子里动呀!”趁着晚晚不至于,他偷偷打电话给织心,得到答案。
织心思考了一下回答,“当时我去孕妇学校的时候,倒是听说有几个准妈妈能感觉到胎动的时候比较早,但她们都是经产妇。”
“我?那时候我倒是16周就能感觉到小橘子在动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之前不顺利了好多次,小橘子也不能算头一胎了。”
而他是拥有晚晚初夜的男人,当然能确定晚晚肯定是头一胎!
“但是,你说12周或13周就能感觉到胎动?而且宝宝还踢你的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肯定是算错时间了!”
他也觉得不可能!
虽然他是男人,但是也不会无知这种程度,他的身边也有几个男性朋友会大谈爸爸经,什么摸肚子啊都是四五个月以后的事。
难道、难道、难道——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让他整个人全身都激颤,他强迫自己快点冷静下来。
他慢慢地走向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晚晚,缓慢地蹲在她面前。
“晚晚,宝宝有在动吗?”他极轻极轻地问。
晚晚抬眸,“没有耶。”他又想摸她的肚子?可是,宝宝没在动。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他认真问。
“好象没有。”晚晚摇了一下头。
她的胎动才刚开始,本就是偶尔能感觉得到,偶尔一无所感。
“昨天给他吃饱也没动?他会不会出事了?”隔着她的衣服,他摸摸她的肚子,担忧地问。
出事?晚晚一阵发僵。
“我有个朋友,就是织心,你也认识的。小橘子的哥哥就是曾在织心肚子里四个多月的时候……”他说到一半,很遗憾地打住了。
“小橘子的哥哥?是不是那个长得很清秀叫非凡的小男孩?”晚晚察觉到他话中有话,急急地问。
江亦瀚摇摇头,“非凡是孤儿院领养的孩子,和小橘子没有血缘关系。”
“那、那织心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怎么了?”晚晚脸色逐渐苍白。
他不想吓她,真的不想吓她——
“莫名奇妙的胎死腹中……”小小朋友,你已经坏了我一次好事,千万别这个时间再冒泡!
“胎、胎死、死、腹中……”晚晚吓得电视遥控都掉在沙发里,张口结舌。
他的祈祷生效了,小小朋友这个时候很乖,没有出来闹事。
“晚晚,我们去医院吧!做个B超,亲眼瞧瞧宝宝在动,我们也安心一点。”他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嗯,好!”晚晚不疑有他,心急如焚到果然上当,匆匆就起身去换衣服。
他吐了一口气。
此刻的心情,超紧张,将来地狱还是天堂,他不管了,一个小时后,他就会清楚真相。
他将手机重新开机,趁她换衣服的空档迅速上网搜找胎龄的大小标准。事实的真相如何,他无论如何绝对不要被轻易糊弄过去!
正在这时,“嘟嘟”他的手机短信响了起来。
“计划失败。小心,他杀过去了!”一条莫名奇妙地短信。
但是,一看发信人纪莹两字,江亦瀚的脸色大变。

  正文 第十八章

  杀过来了?怎么会!他叫纪莹想方设法拖延住江邵竞,就算计划失败,江邵竞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杀过来啊。
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纪莹和织心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知道他在青岛并不意外,但是,她会被大哥给套了话?
“我穿好衣服了。”晚晚来喊他。
“好。”江亦瀚将手机关机。
天大地大,也没有他现在要求得真相重要。
电梯里,数字一格一格地往下落。
电梯里除了他们,还有也同样来旅游的一家人。
他的掌慢慢“爬”过去,牵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
“你很紧张?”晚晚奇怪地问。
因为,他的手心竟然都是冷汗。
“嗯,超紧张。”他坦言。
怎么可能不紧张?现在几乎快决定他的生死。
原本他就一直没存过如此的想法,毕竟当时的他*很彻底,但是,现在一旦有了这个假设,就兴奋到全身的毛发都立起来了。
没有一种*方法是百分之百!那剩下的百分之几的奇迹一定一定会出现!
“放心吧,宝宝没事。”晚晚倒反过来安慰他。
虽然,她刚才有被他的话给吓到,但是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冷静下来。
她已经好久没产检了,去医院就当是产检例行检查而已,不必有太多的负担,她要对宝宝有信心,他很健康!
母子连心,宝宝一定是好好的!
但是,她的“安慰”好象没有任何效果。
“晚晚,你让我靠一下,我害怕。”他也不管是不是很没形象,更不理会同电梯的几个乘客因为听见他的撒娇抿唇偷笑着。
他象没骨气地靠在她肩上。
晚晚乖乖被他靠着,乘客们都侧目这很奇异的一幕,有点圆滚滚的“皮球”上靠着一个帅气的大男孩。
靠了一会儿。
“恩哼,你现在壮了很多,靠起来有安全感多了。”他还不忘给句评语。
晚晚哭笑不得。
“叮咚。”电梯门开。
“起来了。”晚晚细声提醒他。
她不懂他为什么那么紧张,但是,只要他任何需要她的时刻,她都希望自己象今天一样能被他靠一靠。
能被依赖的感觉,让人感觉自己很重要,很幸福。
“哦。”江亦瀚懒洋洋直起身,继续牵着晚晚,就打算迈步出电梯。
但是,他和晚晚的脚步都僵住了。
因为,守在电梯门口的某人。
江邵竞居然真的杀过来了!速度如此之快,让江亦瀚非常意外。
看来,纪莹真的是着了什么道,居然把他和晚晚的行踪给说了出来。
从海南买到最快的机票到青岛,门外的江邵竞的眼神很深沉,凝着电梯里的他们两人,眸底燃着火焰,看得心惊胆跳。
“你——”晚晚愣了愣。
“没错,就是我!”江邵竞的声音宛如隐藏了钢铁般,低沉而充满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