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再次准备强行掰开她的手心时,他整个人都僵凝住了。
“丫头,你哭什么?!”他彻底慌了。
即使匆匆转过了脸,但是,他还是见到了她的脸蛋上有两行清泪。
“我没哭。”晚晚背对着他,抽了抽鼻子,不肯承认。
“……”他又不是瞎了!
“我不想……你和我算得那么清楚……”他说公归公,私归私,她听了真的不好受。
她的话语里,带着好明显的难过。
江亦瀚觉得自己一向是很有原则的男人——
“你别哭、你别哭,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他投降。
“你先把钱收起来,好不好?”晚晚吸吸鼻子。
“行行行!”他马上把钱扔在地板上,继续举双手投降。
安静地抽啜了好一会儿,晚晚才很不好意思的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现在……每天都睡在你房间里……怎么能和你算房租?”好艰难,晚晚才想了一个很牵强的理
由。
他难得的用深沉地目光,凝着她。
眼神里,有一种不忍、一种心疼、一种怜惜。
“丫头,你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人骗财骗色。”真是被人卖了可能还在数钞票。
“可是,我就……只喜欢过你……”被骗的话,也只能是他呀。
接着,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嘴巴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他重新紧紧将她压进床垫里,唇舌吮入她的轻嘤,钻进她的樱唇,缠绵如影随形。
这个吻,他印下的力度深了很多,深到两个人绵密婉转的纠缠,让晚晚气息一阵急促。
在晚晚快不能呼吸时,他及时松开了她。
“不肯收房租,那我以后就肉偿好了。”他嬉嬉一笑,说完,还伸手去解晚晚的衣服扣子。
晚晚柔软贲起的酥胸落入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蛋之狼口,极致亲昵地缠绵吮咬让晚晚五颜醉红、
细喘不已。
“想、想要?”晚晚*着问。
此刻那挤压在她腿间的那激起和怒张,并不是开玩笑。
但是,他浅尝即可,并没有继续吮咬下去,反而一一扣好了晚晚的衣服。
“不,睡觉!今晚不想要。”他熄灯,重新抱住了她。
今晚,不能要她。
因为,她的身体,还不允许。
因为,他今日曾为了别的女人,内心有过不该有的汹涌。
所以,他不会碰她。
否则,对她不公平。
……
一夜,都相安无事。
晚晚早上起来的时候,一旁的枕边已经冷凉。
她正想下床时,发现,床头柜上有两张黄色小便条。
一张粘在药膏上:
丫头,继续擦药,我体力不错,现制定肉偿记录,争取能早日获得偿清机会。
轰得一下,晚晚的脸全红了。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小便条下面还附了一张白纸,里面有第一笔记录:2011年8月6日,同房,次数:1次,服务程度:普
通。
下面第二笔记录是:2011年8月9日,同房,次数:保守估计2次以上,服务程度:赞。
今天只是8号,他的意思是……
号事先预告?!还预约了2次以上!还服务程度“赞”字!晚晚红着脸,被“欺负”到很想死。
相较这张小便条,另张便条就正经太多。
那张便条粘在银行卡上:工资卡,密码XXXXXX,月工资:固定工资2500,奖金2000,交通电话补助
,额外岗位保密工资(每月不定,见实际收入即可),每月十号工资入帐,无特殊情况下,江亦瀚先
生向夏未晚小姐每月申领1500—2000元零花钱。
他、他什么意思?
捏着那张银行,晚晚捂着唇,激动到不可置信。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急忙奔去自己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了小首饰盒,把他的工资卡小心翼翼
地放进去。
晚晚在自己房间又坐了好一会儿,纤指按住胸口,还感觉得到那里强烈的怦动,心情难以平复。
这个男人,她一定一定要好好守住,让自己的爱情修成正果!
一会儿后,她的目光定定地看向衣橱里那几套江大哥带她去选购的衣服。
她一直嫌弃那些衣服太过华丽,不肯轻易穿上身。
但是,十四那晚,傅咏佩约她去广场。
如果这是女人的爱情暗战,她不想败!
第十九章
农历七月十四,阳历八月十三日。
房间内,晚晚脱了自己惯于穿着的休闲T恤。
镜子里的她,柔滑软绵的肌肤,吹弹可破,*得如块玉般,知道她害羞,他总是体贴到不在她身上制造伤痕,除了——
她的(乳)房处,有几道微微失控的吻痕。
九号那一日,他给了她难忘的夜晚。
江亦瀚是个温柔的情人,完美得无懈可击,他的服务很“赞”,(做)爱前他总是给足了前戏,温存怜惜地挑起她身体内更深一层的勾挑与空虚,再用狂热与激情来一一填满她被挑起的女性知觉。
让她初尝*的美好。
他让她逐渐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从中得到的快乐,无法形容。
因为那层亲密,他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契合。
江亦瀚总是竭尽所能地在满足她,无论是生活、还是床第,他都是一百分的男朋友。
但是——
每次*的时候,只有晚晚一个人在不断失控喃语,“我爱你、我爱你——”而他的反应,只是怜爱地摸着她的头。
他从来没有回应过:丫头,我也爱你。
晚晚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偏偏,她又比较愚笨。
那种不对劲是晚晚觉得很“空”,特别是他们拥抱交融的时候,晚晚常常有一种错感,她抱得到他火热的身躯,却抱不到他的心。
江亦瀚并没有完全属于她。
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个体,怎么可能完全属于对方呢?晚晚把自己的这种错感,定义成为赋新词强说愁。
晚晚刻意忽略心头一直隐约的失落,告诉自己,他对她真的是太好太好,她现在很幸福!
“你会不会觉得江亦瀚对你太完美、宠溺到过头了,身为情侣有点假?我哥哥也是这样对我,事事都替我打点好,也从来不会骂我,更不会和我吵架。”某一日,又来打探他们恋情新进展的梁羽,故意这样说。
当时,她的反应是一震。
她知道梁羽是故意的,有点酸葡萄心态,也见不得她好。
但是,说者故意,听着却有心。
这段日子,晚晚常问自己,他和她一样快乐吗?他总是用慵懒的口吻不正经开着玩笑,就象最完美的面具,好象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心,害得晚晚在爱情里患得患失,非常迷茫。
晚晚对着镜子,套上了雅致的白色连衣裙。
营业员说,白色连衣裙的代表至真至纯,最能体现一个女人高贵的气质和优雅的情怀,而这件连衣裙,上半身的手工亮片装饰很夺目,一改往常白色连衣裙给人稍过枯燥之缺点,精致的设计柔与亮更好的结合。
晚晚又给自己配了一条复古款的怀表长链,怀表上精致的镂空花纹雕刻,让她整个人充满十足的淑媛之感。
望着镜子里的绾起了长发的小淑女,晚晚也几乎有点认不出自己。
一个人安静地用过晚餐,晚上八点的时候,她出门。
“要不要我回来接你?”江亦瀚早就给她来过电话。
“你不是很忙?”她很体贴,“你别跑来跑去,我自己打车过去也很方便。”
确实,因为他是主办方,又是负责人,快忙炸了。
“那好,我在广场门口等你,你到了打个电话给我,我出来接你!”
到了广场,晚晚听话地先打个电话给他。
没等多久,江亦瀚修长的身影,就从门口快奔而出,他左右环顾,然后,在清晰见到她时,呆了呆。
晚晚藏在休闲T恤下,有一副水媚的体态,触感极好,这些,作为她的男人,他自然已经清楚知晓。
现在刻意打扮起来的晚晚,整个人灵动柔美,充满了很有女人味的婉丽婷袅。
“我带你进去,等会我介绍同事给你认识……今天晚上,我会很忙……”江亦瀚凝望着眼前,象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女友,声音低哑着叮嘱。
江亦瀚有点后悔,没有去接她。
“恩,我懂,不会给你制造麻烦。”晚晚点头,语气一贯的轻轻柔柔。
昨天晚上,就是这道轻柔声音,在他身下,发出软绵绵、酥醉入心的*(呻)吟。
江亦瀚习惯性的想摸摸她的头,但是,掌在她绾起的精致发间顿住,下不了手。
还是别弄乱她的头发。
他弯指握牢她,带她进场。
现场人山人海,但是,气氛极其庄沉。
过道上,都是心型的白色蜡烛,一盏又一盏写着死者名字的孔明灯,等着点燃。
一些疑似遇难者亲属、好友,均自发来到现场,为他们心心牵挂之人祈福。也有很多只是普通市民,支援他们,来参加这次祭奠仪式,寄托哀思。
“我们爱你,一路走好。”
现场上飘拂着很多这样类似的横幅,充诉着伤感的气息。
晚晚紧握着他的手,一踏入现场,就愣住了。
“不是募捐会吗?”
她事先并没有和江亦瀚沟通过,现场的情景,她根本没有料到。
微博的宣传,明明只是写了募捐会!
而傅咏佩那天也只是提电视台和杂志社有个聚会。
“是募捐会,但只是名义而已。”江亦瀚有点无奈。
早知道女朋友会错了意,他该早点和她沟通。
“我女朋友,夏未晚。”但是,遇见同事的时候,他会主动介绍,不会委屈她半分。
他的好几位同事,晚晚都见过,当她拘谨地与对方婉约招呼时,引起了一阵阵惊艳。
“老天,江亦瀚怪不得你下手这么快,简直挖到宝了!”好几名见过晚晚,对她有过想法的男同事都是一副羡慕嫉妒恨。
江亦瀚用手仞推推对方,一脸的肃严,“别对死者和遇难者家属不敬!”现在,不是适合开玩笑的地方。
“恩,我们懂。”同事们马上收到。
江亦瀚继续牵着晚晚的手,找地方安置她。
晚晚手足无措,心里有了强烈的不安,即使他什么也没说,但是晚晚能察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真的好笨、好笨、好笨!到了现场她才发现,今晚的场面和性质与她在上海时陪父母参加过的那些慈善会根本不同!
傅咏佩在不远处正在组织工作,一身简单的白衬衣,没有遮挡住她的任何风采,反而显得特别的高雅而庄重,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光芒四射。
一股自卑,自晚晚的心间油然而发。
傅咏佩不用刻意打扮已经太优秀,而她感觉自己有点东施效颦之味。
傅咏佩回过头来时,见到此时特别打扮过的晚晚,一抹复杂的光芒自她的眸底一闪而过。
那光芒,包含着意外以及嫉恨。
“晚晚,你今天穿得这么漂亮,连迪奥的连衣裙都秀出来了,好象走错会场了哦,这里可不是模特走秀现场!”和她招呼的时候,傅咏佩微笑着道。
她的声音没有扬高半分,但是很多人的目光都注意了过来。
原来大家也没有太多想法,但是,傅咏佩故意报得这个奢侈品牌,让晚晚顿时成了焦点目光。
她真是猪脑袋!晚晚环着自己这身确实有点华丽的衣裙,羞糗得欲哭无泪,却也无法争辩。
她根本不是傅咏佩的对手。
她好象有点未战已败!
江亦瀚的脸色冷了下来,但是,唇角还是微微上扬,“为了今晚的祭奠会,晚晚特意挑了件素色的连衣裙,她没做得不对的地方吧?!”即使女朋友错了,但是,他护短。
他每一句话都很护着晚晚的样子,让傅咏佩又嫉又恨,她的唇边酌着笑,那表情,象在看一个笑话。
而那个笑话,就是晚晚。
江亦瀚不理她,扶着晚晚,在一个圈点坐下。
“我把你位置安排在这,等会儿妙妈和她的女婿就是坐在这里,你跟着他们别轻易乱跑动!”江亦瀚轻声交代。
“恩。”晚晚点头。
“亦瀚,我们得去工作了!”作为拍档,傅咏佩想乘机环住江亦瀚的手。
但是,被他轻轻挣脱。
“我还有点事。”江亦瀚起身,阔步迈离。
她给他添乱了,晚晚心知肚明。
晚晚的心里很难受、很难受,虽然,他一句指责的话也没有。
再次回来的时候,江亦瀚的手里多了一件男式薄外套。
“等会会起风,披上吧。”他细心地帮她穿上外套。
幸好,他有先见之名,自从第一次约会淋雨以后,他习惯性了带一件薄外套出门给她应急。
宽大的衣裳穿在晚晚身上,遮住了所有华丽的珠片。
晚晚整个人都自在了,笑容再次发光。
见她终于露出了笑容,江亦瀚整个人也轻松了。
傅咏佩双目迸射出嫉妒的光芒,她正想说点什么,哪知道,江亦瀚抬眸,对她身后露出笑容:
“大哥,你终于来了?!”
刚迈进现场找到他们的江邵竞,浑身充满冷肃之气,他冷漠地点下头,径自在晚晚身边找了个座位。
这意外人物,让傅咏佩整个人都一僵。
“帮我照顾好我的女朋友,别被人欺负了!”江亦瀚微笑着交代。
“恩。”江邵竞冷漠应了一声,刚硬的身躯守在晚晚一旁。
江亦瀚笑容不改,“大哥,你和咏佩也很久没见了。等会和你未婚妻好好聚聚吧!”
傅咏佩被江亦瀚重重将了一军。
……
他江亦瀚不是省油的灯,将晚晚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人保护,但是,他没料到,自己却是迈开了错误的第一步。
第二十章
傅咏佩向江邵竞走去,双手亲昵地搭上他刚硬的肩头,露出美丽的微笑,轻声抱怨,“怎么突然跑来了?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江邵竞冲着她,露出冷淡的笑容,“我江邵竞想来就来,想去哪就去哪,从来不需要向谁报备!”
傅咏佩又俯近了他一分,在他耳畔如情人般的黏蜜轻语,“亲爱的,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别闹得太难看——”她傅咏佩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唯一的弱点就是极爱面子。
偏偏,江邵竞是个不会赏人面子的男人。
江亦瀚居然找江邵竞出来对付她,真的是……他无非不就是怕她对他的小女友乱搁话,把他们的过去说出来?!又嫉又恨的傅咏佩,此刻心烦气躁,火气比天高,却又不能发作。
江邵竞低头,在她颈上嗅了一下,同样耳语,“未婚妻小姐,你如果不乱发电的话,我至于放下繁忙的公务从上海跑到温城吗?”
两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无比亲昵,一些记者朋友们也惊讶地发现了江邵竞这个名人,大家不愿错过这难得的机会,镁光灯此起彼伏闪个不停,拍下了这对未婚夫妻恩爱的一幕。
江邵竞任大家拍照,唇在她的唇两公分之外,无限深意地凝着她:“听说,你最近对骚扰我弟弟的生活很感兴趣?未婚妻小姐,你好象忘记了,做我江邵竞的未婚妻,首先一点就得行为端庄!”
傅咏佩的全身发僵,却还得对其他媒体朋友们露出美丽的笑容,“我的行为没有任何不端之处,也并没做任何损坏你江邵竞名誉之事,偶尔与同事之间的玩笑,亲爱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
“只要你傅咏佩一天还是我江邵竞的未婚妻,我们还有婚约在身,如果让我逮到你骚扰、勾引其他男人,胆敢给我带绿帽子,丢我江邵竞的脸,我会让你在这世界上消失的很神秘!”他在她耳畔亲昵呢哺。
一股冷意自傅咏佩脚底往上冲,让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亲爱的,我得去工作了!”傅咏佩急忙推开他。
“加油。”他矜淡回应。
“江先生,您今天是特意思为傅咏佩而来吗?!”媒体朋友们纷拥而至。
“我未婚妻在做这么有意义的事情,我确实该鼓励一下她。”他的回复八面玲珑。
“江先生,您会留到凌晨十二点吗?过了十二点可就是中元节了!”又一记者问。
“自然。”既然来了,他当然会留到活动结束。
“到时候如果发生什么诡异的事件,请问江先生会不顾一切保护傅咏佩吗?”记者追问。
“当然。”他最喜欢在媒体面前演戏了。
周遭一阵羡慕与佩服。
“江先生,请问您和傅咏佩婚期定下日期了吗?”大家问出所有人最感兴趣的问题。
“今天我不是主角,只是一个普通的参与者,任何私人问题我都不会回答,请大家继续为遇难者哀思!”最后他四两拨千斤。
不远处,傅咏佩走向江亦瀚。
“你够狠!”她咬牙切齿。
曾经那么爱她,爱到愿意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现在,说“变心”就“变心”,对付她这前女友的手段一点也不含糊!
傅咏佩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江亦瀚回过身来,冲她温柔一笑,让傅咏佩心儿一怦。
“好好工作吧。”江亦瀚淡声交代后,转身继续忙碌。
傅咏佩这次发现,他只是对她身后不远处,坐在中央,像个文静乖巧的好学生,静凝着他背影的晚晚露出安抚的笑容。
傅咏佩嫉妒的几乎要发疯,偏偏却又不能发作。
……
打发走记者,江邵竞重新坐回晚晚身边。
不用再假笑的他,恢复了冷肃之气。
从他坐在身边开始,晚晚就觉得很不自在,很有压力。
“会烧几个菜了?”就这样干坐着实在无聊,江邵竞先打破沉默。
正在替为遇难者哀思的晚晚,被打断的她,抬起眸,慢声慢气有点回答不出来,“我……”
“不会还是学不会吧?!”江邵竞眉头打了结。
晚晚惭愧地低下头。
“傅咏佩都能学会做得一手好菜,为什么你就不行?!”江邵竞真是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女人连烧个菜都不会,愚笨到朽木不可雕!
晚晚一僵,原本只想得过且过的她,改变主意,“江大哥,我会努力的!”
态度还算诚恳,江邵竞满意的点头。
“你今天形象还不错,出来勉强还能见人,但是为什么披件这么丑的外套?”他不满。
她穿得这件衣服他见过,很适合她,让人有一股舒心透骨之味。
提起这件事情,晚晚就觉得很丢脸。
“衣服太……艳了……”晚晚尴尬,“所以,我才穿……外套……”今天,是这件外套解救了她。
“有什么艳的?”他横看竖看,就是看不出来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她尴尬的神色,让他微微明白,“今晚,无论你怎样的衣着打扮,傅咏佩都不会放过你!”穿成以前这样,肯定会被取笑不得体,精心打扮后,又被污蔑不尊重死者来出风头。
晚晚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看他刚才和傅咏佩的互动,两个人好象感情不错的样子,现在这厌恶的口吻,怎么这么不对劲……
他们的世界太复杂,晚晚觉得自己迷茫了,真的看不懂。
“这么热的天,穿着长袖外套,你都不热?”江邵竞质疑。
“……”热一热有什么关系,穿着她能自在一点呀!
晚晚额间的细汗出卖了她。
“把外套脱了,管别人怎么想,昂首挺胸,做自信的自己!”江邵竞用命令下属的口吻来命令她。
不要,她不要脱外套!晚晚赶紧环紧自己。
江邵竞冷瞪这扶不起的阿斗。
正在两个人僵持间,不远处,也有人在僵持。
“白立人,你来就来,不来就不来,干嘛冷着一张脸,象别人欠你几百万一样?”柔媚的声音从远而近。
晚晚见到一位波涛汹涌、前凸后翘,身材极艳的女人,朝他们这走来。
“我说不想来,你们给我说不的机会了吗?”而与她说话的男人外表俊雅,看起来脾气并不好。
“别这样嘛,白立人,谁叫你是阳男,今晚的祭奠会很有意义,你就当为民出力,佛光普照好了!”女人连佛光普照这种形容词都乱用。
晚晚看直了眼,女人撒娇的样子,真的好媚好媚。
“廖妙臻,你有没有脑袋?你妈让我有必要时,要当场脱衣服露出那条龙!”白立人气急败坏,环顾左右,见并没有太多人注意他们,才压低声音,“我是你男朋友,你们居然大厅广众之下让我脱——”真是气死人了!
“不是给你穿了背心了吗?到时候你把衬衣脱了就可以了!”对他的大惊小怪,廖妙臻耐心安抚。
“哼!”白立人还在超不爽,但还是压下脾气,“我明白了,这里很危险,你回去吧!”她是阴女,容易招脏东西,这种场合不适合她。
“不,我在这,我想出一份力,有我的左眼,你们会安全一点。”廖妙臻摇头不答应。
她要在这,防止他逃跑。
“你不是最怕鬼吗?”白立人不悦。
“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怕呢!”廖妙臻露出两个小酒窝,朝他温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