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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因为他的参与,我感觉很快乐,很开心。他很温柔,很体贴,同时,还很傻,他说,‘云赫’来不及给我的,他都会一一补偿。曾经,我很渴望他给我呵护和疼爱,7年过去了,我总算等到了那份甜蜜和幸福,因此我要把握,即便将来他恢复记忆,变回以前那个云赫,我也不会感到遗憾,只因为,我保留了这些美好的回忆,这些我曾经苦苦渴求的甜蜜和幸福。”俏脸逐渐变得明亮起来,秦雪柔微微呼着气,将他的手握得更紧,开始揉捏着他的手指骨节,“隽,你放心,不管你会不会像医生所说,永睡不醒,我都陪在你的身边,永远不会离弃,这不仅是我对你妈的毒誓,同时,是我的责任和爱。大嫂说人可以同时拥有很多种爱,是的,对云赫,我是刻骨铭心、独一无二的爱;对你,则是永不可抹的爱,即便到了白发苍苍,我仍会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宠我、爱我、包容我、纵容我,我心中的某个位置,依然装着你。”
见渴了,她于是松开他的手,倒了一杯水,让干涸的喉咙得到湿润,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后又继续,“今天这件事,你是第一个知道,可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乐乐和嘉嘉还小,他们不懂大人的感情。至于我爸妈和大哥,我依然蒙着,根本不敢对他们透露半句,因为我清楚他们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们养我、疼我、爱我,我却三番五次地做出让他们伤心难过的事,我真是不孝。”秦雪柔越说,越觉愧疚,她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凡人,有着人的七情六欲,此刻更是深深体会,“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将来后悔。我总觉得,云赫不会失忆一辈子,觉得他会很快恢复记忆,届时,他不再是现在这个温柔体贴的‘诺斯’,我的美梦便会结束。原来,我要的不是天长地久,而是…曾经的拥有,曾经的幸福,即便是很短暂,很短暂。隽,我是不是很傻?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很痴…”
泪水开始流出,且愈加凶猛,连绵不绝地划过秦雪柔的脸庞,沉痛的嗓音开始透出惆怅和失落,“隽,你深爱的对象是我,而我深爱的人却是云赫,假如能够调换过来,我和你能够彼此相爱相许,那该多好!可惜,人来本来就是充满缺陷的动物,没有事情会十全十美,想要称心如意,那是多么的艰难…”
说到最后,秦雪柔索性伏在床上痛哭出来。
她浑然不知,有个人一直站在她的身后,将她刚才那些话语全部听进了耳中…
【下一章预告:第137章:灵肉结合】
第137章 浪漫之夜
夜里,万籁俱静,安宁静谧,刚洗完澡的秦雪柔,正在欣赏着上次去郊游的相片,这些相片,都是云赫所拍,然后再传到她的手机。
这个男人,真是多方面的天才,连摄影也非一般的专业,无论背景,角度,表情等各方面都捕捉得非常好,拍出来的照片不仅自然,而且美丽。越看,秦雪柔越觉有趣,唇角于是不自觉地扬起。
她还在尽情欣赏着靓照,突然画面消失,两个大字映入眼帘,是他!!
想也不想,她迅速按了接听键,果然云赫低沉的嗓音马上传来,不过,似乎带着一丝沙哑,“柔,我感冒了。还有,胃也疼。”
“你感冒?还胃疼?”秦雪柔猛觉一阵担忧,连带声音也紧张起来,“那你吃药了没有?”
电话那端不回应。
“你没有吃药?你不肯吃药是不是?”秦雪柔声音拔高,想不到他不肯吃药的个性并没有随着他的失忆而改变,“对了,依莲呢?”
“她前天回家了,说母亲有事。”
秦雪柔听罢,更加焦急,“那你…还没吃饭吧?现在情况怎样?严不严重?”
“头好痛,全身都发烫,鼻塞,喉咙干涸发痒,柔,我好难受,好想你。”云赫说出症状,同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伴随几声轻微的咳嗽。
秦雪柔可以想象,他的样子有多糟糕!沉吟了一阵子,她即刻道出,“把你的详细地址告诉我。”
云赫先是一顿,随即惊喜地道,“你来看我?”
秦雪柔不语。他打电话给自己,不就是想自己去看他!待他说出详细地址,她对他又是叮嘱一番,然后收线,换上一套出街衣服,提起手袋匆忙往外走,刚出卧室,碰上秦母。
一股莫名的心慌猛然袭来,秦雪柔由于紧张而说话变得结巴,“妈,我…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今晚不回来了。”
“什么事?”秦母发问,没有往日的困惑,眼中反而多了一份探究。
秦雪柔闪闪烁烁,思忖着如何应答,以往自己每次外出过夜,母亲都很少过问,想不到今天会破例,早知…早知道刚才先想好接口了。
“你去见他?他病了,所以你要去照顾他?”秦母帮她说了出来,神色还是非常平静,眼神仍然意味深长,似乎要把她看穿。
秦雪柔霎时又是一阵诧异,还有无措和慌乱。
“他胃疼,西药削胃,你用香菜、葱白连须生姜红糖水给他喝,还不见效的话就去医院。”秦母继续讲,见秦雪柔愈加震惊,于是解释出来,“你刚才没关门,我正好经过,无意中听到你和他的对话。妈还在华乐广场看到你和他。上次你说带乐乐和嘉嘉去游乐园玩,其实也是跟他在一起吧?”
秦雪柔已经震惊慌乱到极点,千万话语,只化成了几个字,“妈,对…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妈,而是你自己!”秦母打断她,布满皱纹的脸庞尽显哀愁和悲伤。吃过一次苦头的女儿,还是没有吸取教训,自己和老伴皆非执着之人,为什么女儿会这般死心眼!那混蛋到底有什么好,女儿好像碰上毒品一样,即便痛苦万般,却永远摆脱不掉!
因为愧疚,秦雪柔低垂着头,准备接受责骂。
不过,秦母并没这样做,而是问,“阿隽醒不来了?”
重新抬起头,秦雪柔眼露惊讶,母亲怎么知道这件事?
“那天你在医院对着阿隽说的话,我全部听到了。”秦母又解释,还伴随一声叹息,说得语重心长,“孩子,你大了,很多事情自己晓得处理,妈活了大半辈子,不求什么,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那么妈也不会阻止你。妈只希望,无论做什么你都要先深思熟虑,如今,你也身为人母,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妈…”秦雪柔眼中依稀出现泪花。
“对了,这事我还没告诉你爸和大哥,至于要不要让他们知道,你自己决定。不过,我得提醒你,你爸和大哥未必会接受,还是那句话,万事得慎重考虑!”秦母说完,转身走开,不过刚迈动两步,又折回头,“别人的厨房始终不习惯,你还是在家里弄好那些东西再带过去吧。”
母亲已经走远,秦雪柔还是呆呆的,眸中泪水凝满,母亲是个性情温和之人,心里明明反对自己和云赫在一起,可口头上并没说出。至于大哥和爸爸,他们绝不像母亲这么容易讲话,否则自己也不用因为担心而每次与云赫约会或者谈电话都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跟偷情没两样!
“东西都摆在桌子上了,你要煮就快点,还有,这药要趁热服用!”忽然,秦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秦雪柔回过身,走入厨房,只见饭桌上有香菜一把,葱白连须5根,生姜10片,少许红糖。先放下手袋,她开始忙碌起来。不需多久,便提着热腾腾的药出门,临走前,对母亲投予一个感激的注视,虽不言语,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是事不宜迟的,她很快赶到云赫的住处,按门铃,开门的人正是他。
“柔,你终于来了!”刚进门,云赫马上将她抱住。
好烫!他由于发烧引起的身体滚烫,传到了她的身上。轻轻推开他,秦雪柔走向沙发那,“我带了药汤过来,你趁热吃,吃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不吃,我要抱你。”云赫俨然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那你先吃药,否则,休想我给你抱!”秦雪柔不由也冷硬起来。
云赫先是一愣,居然讨价还价,“好,我喝,但我有条件。”
看着他那耍赖的神态,秦雪柔仿佛回到了七年前,还记得有次他感冒了,也是这样耍无赖。
在她呆愣之际,云赫已将药喝完,就像喝开水一样,眉头也不皱!
放下碗,他重新搂住秦雪柔,“柔,今晚你别回去,留下来陪我。”
这次,秦雪柔并不推开,静静聆听着他的呼吸声由粗促变为稳定,感受着他滚烫的身体由炙热变为常温,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起了酥麻。这不安分的家伙,即便生病了也不忘占她便宜。
湿滑的舌尖非常有借口地舔弄着她那圆润小巧的耳垂,云赫津津有味,沉迷陶醉,尝过耳垂后是颈窝,往下是胸部。
“别…别弄了…”秦雪柔还在抗拒着,奈何他根本不听,连大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秦雪柔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忍住那不断传来的独特感觉,却绝不给予任何反应。不过,她的懊恼无助并不维持多久,只见云赫忽然停止了动作。
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嗓音带着压抑的沙哑,“我不想把感冒传给你,下次…下次你要加倍还我。”
什么加倍还他?说得好像自己欠他的似的。秦雪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下,内心实则还是对他的体贴感到欢欣。边调整好心情,她边扶起他,“你刚吃了药,应该上床休息,这样才有效。”
云赫也不拒绝,任她扶着自己进入卧室。
卧室不大不小,摆设简单却实用,满室都是浓浓的男性味道,那张大床上,也只有一个枕头,一张被子。秦雪柔四处环视着,心头悄悄爬上一股欢喜,协助他趟下的动作不由更加温柔和小心了。
“柔,你不会走的是吧?”已经躺下的云赫,牢牢抓住秦雪柔的手。
秦雪柔略微一怔,颔首。
“那你陪我说话!”
“你想说什么?”秦雪柔顺着他,在床畔坐下。希望别又是讲云赫。
可惜,她猜中了,云赫还是一副执着状,“我们讲云赫。”
秦雪柔双肩一跨,下意识地问,“为什么每次都讲他?你不吃醋?”
云赫立马摇头,很是认真,“只有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我才知道怎样令你感到更快乐和幸福。”
霎时,秦雪柔眼眶一热,“不,今晚不说他的事了。你…你已经做得很好,我感到很快乐,很幸福。”
“你的要求很简单。”
简单吗?不过跟以前相比,真的已经很好了,超乎期盼了。
“对了,再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准备帮你好好庆祝一下!”云赫忽然握住她的手,“我会给你一个独特而难忘的生日。”
秦雪柔更加感动,心情澎湃翻滚,由衷地说出感谢,“谢谢你,诺斯!谢谢!”
“你…这是你第一次叫我这个名字。”他又道,嗓音还是淡淡的,气定神闲。
秦雪柔则怔然,的确,除了那次帮他解媚药的欢爱过程唤他云赫,其余时间她都直接说话,没有对他做任何称呼。
“对了柔,不如你另外叫我一个名字。”
“另外叫你一个名字?”
“嗯,不是诺斯,也不是云赫,而是…”云赫稍作思忖,轻快地讲,“cherish,对,cherish!”
cherish,真爱,珍视,喜爱,秦雪柔沉吟了一会,温柔地喊了出来,“cherish…”
云赫一听,满意地笑了。
秦雪柔再呢喃了一遍,又开始催促他入睡,“好了,别说话了,你早点休息吧,吃了药,应该好好睡一觉。”
她这么一说,云赫也才觉得疲倦,但还是强忍着,“我想多看你一会。”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的!你现在先睡。”秦雪柔在他手上轻轻一按,冲他点了点头。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云赫会心地笑了。
看着他因为笑而变得更加俊美迷人的面容,秦雪柔不由地看呆了。他真好看,好迷人,比“云赫”还好看,还迷人。仿佛担心这么美好的一幕会消失似的,秦雪柔舍不得眨眼,就那样定定望着他,望着他温柔深情的眼眸,直至它们慢慢隐藏于两扇睫毛之内。
他,终于睡着了,睡得很安稳,嘴角还挂着满足甜蜜的笑。
秦雪柔继续痴痴凝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至再也支撑不住,终趴在床上沉睡过去,一觉到天亮。
伸手在他额头一摸,不再滚烫的感觉令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这才轻揉自己酸麻的脚,然后走出卧室,准备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煮给他吃。
不料,她经过客厅的时候,只闻开门声响,屋门打开之后,伊莲高挑的身影闪了进来。
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是诧异的神色。
一会,伊莲首先恢复过来,对秦雪柔点头招呼,脸上绽露微笑。
秦雪柔也定一定神,讷讷地问,“你…回来了?你母亲没事吧?”
“没什么事,老毛病发作,我担心诺斯,所以提前回来了。”伊莲眼神快速闪烁了一下,“我要是知道你肯来,也不用这么急着赶回来。”
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自己和云赫的关系?看着镇定温和的伊莲,秦雪柔不禁起了狐疑。
“其实,我早知道诺斯和你的事情,知道诺斯很喜欢你。”伊莲再做声,解开秦雪柔的疑惑,人已走到沙发那,还招呼秦雪柔一起过去。
秦雪柔更加震惊,还有…难以控制的内疚。其实,他是自己孩子的父亲,真要追算起来,自己根本无需感到什么内疚或愧疚,然而…
“我和诺斯多次提过离婚,但他都不肯,太太,这是…你的主意吧?为什么呢?”伊莲又道,语气还是非常柔缓,“你在为我着想,是吗?其实,真的没必要。不错,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可是那也不代表他要许诺我一辈子。现在是21世纪,不像古代那么封建,老实说,大部分女孩子在结婚前都发生过性行为呢,这正常的很。”
瞧着伊莲那满不在乎状,秦雪柔呆呆的,愣愣,脑子一片混乱。是这样的吗?伊莲内心也像她表现出来这么洒脱吗?
“诺斯爱你,你也爱诺斯,因此你们应该在一起。反正我和他又没有正式登记,分开更容易和方便…”
“那你呢?你难道不爱他?”秦雪柔总算开口,打断了伊莲的话。
伊莲先是一愕,接着幽幽叹了一口气,“是对,我喜欢他,我爱他,但他不爱我,从来没有爱过我,和我结婚也是因为责任。难得你们相爱,我应该成全你们!”
秦雪柔听罢,内心那股愧疚变得更加强烈和浓烈,还隐隐夹杂着怜惜和敬佩。
而伊莲,猛然握住秦雪柔的手,语气充满恳求,“太太,诺斯真的很爱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即便你不能爱他像他爱你那么深切,起码,你要令他感到快乐和幸福。他失忆了,只有我和你算是他的亲人,如今,我把他交给你,请你好好爱他!”
秦雪柔已经喉咙紧致,也紧紧地反握住伊莲的手,“那…你呢?你将来怎么打算?”
“我…”伊莲没有立刻回应。
“对了,你会什么?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秦雪柔又问,她想补偿她。
“我以前做过小助理,小秘书。”这次,伊莲答得快速。
“那你不如去我公司工作?”秦雪柔也是立即的。
“去你公司?”
“嗯!我们是做珠宝生意的,你可以当我助理,你喜欢的话还可以跟我学设计。”秦雪柔尽量地给她安排,在代替云赫给她补偿。
伊莲美目瞪得攸大,又惊又喜,“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
“好,我试试,我试试!那…我要什么时候上班?”伊莲继续欢天喜地,满面笑容。
“随时都可以,你安排好就行!”
“那再过一个礼拜吧,到时候诺斯的感冒也好了。太太,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
“不由叫我太太,你喜欢的话,以后叫我雪柔姐吧。”秦雪柔也是笑吟吟的,内心轻松了不少。
“好,谢谢雪柔姐。对了雪柔姐,我想去买点菜,你能不能继续看着诺斯。”伊莲发出请求,待秦雪柔点头后,刻不容缓地朝门外走。
一跨出屋门,伊莲脸上的会心之笑即刻凝固,渐渐涌起了得逞的冷笑…
光阴似箭,日月穿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这天,是秦雪柔的生日,云赫带她来到市郊一个海岛度假区。
宁静淳朴的海岛,没有都市的喧嚣,风景优美,空气清新,特别是“渔家乐”那儿,更是处处显示悠闲和惬意。
这里的村民利用地势,建了一间饭店式的渔家乐,有很多鱼塘虾塘养螺场等人工养殖场地,客人可以亲自下塘捕捉,给客人提供美味海鲜的同时还提供了玩乐。
此刻,云赫和秦雪柔乘坐专门的小木筏上,游动在鱼塘上面,每人手上拿着一根钓鱼竿,悠然垂钓。
“早知道带乐乐和嘉嘉来了,他们一定很喜欢很高兴。”秦雪柔忽然说道。
“下次,下次再带他们一起来。”云赫炙热的视线也牢牢盯着她,不可否认他这次是有私心的,这种重要的日子,他想和她过二人世界。
仿佛看出他的心中想法,秦雪柔便也点点头,俏脸露出微微的红晕。正好这个时候,她感觉手中的鱼竿一沉,知道鱼儿上钩了,赶忙往上一提,果然,一只肥美的大鱼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哇,好大的鱼,我钓到了!”秦雪柔忍不住欢呼起来,难掩喜悦和兴奋。
云赫看在眼中,内心大喜,带她来这儿,果然是正确之举,碰巧,他也觉察鱼竿沉重,于是也快速拉起来,他也钓到了一条大鱼。
接下来,他们又分别钓了几条鱼,然后沿着整个鱼塘游一遍才上岸。
中午,他们在渔家乐饭店用餐,吃着自己亲手捕捉的鱼虾,两人都是难以言表的满足和欣慰。午饭过后,他们沿着渔村闲逛,黄昏时分,来到海边。
习习的海风拂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这里面临南太平洋,海水洁净,海沙粗细适中,松软细腻,秦雪柔不禁想起马尔代夫。
“听过马尔代夫吗?”秦雪柔突然侧目,询问云赫。
云赫怔了怔,摇头。
“那里很美,白沙比这儿还细腻柔软,海水比这儿还碧蓝透剔,有人间天堂之美称。”秦雪柔幽幽地述说,眼神变得游离起来,应该是想起了某些画面。
云赫注视她,迟疑地问,“你去过?和…云赫一起去的?”
秦雪柔没有犹豫,“嗯。去过两次,一次是他要实行一场阴谋伤害我,另一次是…他同样要实行一场阴谋,不过,是为了讨回我的芳心。”
黑眸蒙上一层深色,云赫继续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而后,拥住了她。
秦雪柔并不挣扎,头还轻轻一歪,依偎在他胸前。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就那样相拥而立,看着海浪向前奔跑,听着潮水悠悠卷上海岸,还有流水和沙砾的嘶嘶声响,仿佛听到了一声声衷心的道贺和祝福。因为最爱的人陪在身旁,所以他们很幸福很快乐!
天边的彩霞慢慢褪去,大地彻底笼罩在黑夜之中,他们离开海滩,来到椰林园。
椰林园是岛上一家露天大排档,不但提供餐食,还有专门业余歌手驻唱,有点30年代的上海和香港的歌舞厅味道,当然,这里是淳朴自然的,不像旧上海的昏暗暧昧和买醉销魂。
在侍应的带领下,他们选了靠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再一次品尝美味鲜活的海鲜和独特风味的野菜,不时闲谈,偶尔也瞄向舞台上的倾力演出。
就在他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台上主持人的一声宣布,马上将秦雪柔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现在,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情歌王子阿ken,为大家奉上一首《童话》。”
在一片欢呼声和掌声中,一位年约20多男子走了出来,他留着一头中短发,帅气的外表隐约透着一股沧桑和忧郁,手里提着一只吉他,不过,让秦雪柔沉迷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缓缓发出的歌声:
——忘了有多久
——再没听到你
——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
——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哭着对我说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也许你不会懂
——从你说爱我以后
——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我愿变成童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