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个趔趄,皇甫逸轩气息不稳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我明明要结婚了啊。”说完,慕思绮一脸戒备的看着他,虽然她不讨厌他,可是,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顾及她的意愿,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还敢强掳她。
“闭嘴,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混蛋。”皇甫逸轩火大的吼了一句,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结婚吗?为什么她不记得他,却记住了那个混蛋?
“呜~~~~~”看着他双眼冒火的模样,慕思绮登时委屈的哭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的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看的皇甫逸轩的心立马揪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好不好?”将她拉进怀里,他委曲求全的向一个女人道歉。
“呜~~~你凶我。”紧紧的揪着他的浴袍一角,慕思绮将自己的鼻涕眼泪一起抹到了他的身上,哼,这就是欺负她的下场。
看着自己胸前那一滩滩类似与鼻涕的东西,皇甫逸轩只觉得胃部一阵痉挛,在下一个瞬间,他转身冲进了浴室。
身后,慕思绮如一个恶魔一般笑了…
“呕~~~”浴室里传来一阵掏心掏肺的呕吐声,闻声,慕思绮的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怪笑,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她,他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并且有一点点的洁癖,就是这种认知,让她敢肆意的将鼻涕和眼泪涂抹到他的身上,如果不能逃走,那就时不时的捉弄他一下也好。
半晌,皇甫逸轩一脸惨白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笑得一脸诡异的小女人,他倒是有点奇怪了,他还以为她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伺机逃跑呢,如今看着她一脸安然的站在那里,他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你怎么没有逃跑?”顺着意识,他直接问了出来。
“你要是不放我,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慕思绮实事求是的说道,既然他会把她逮到这里,就说明这里是他的地盘,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来说,要想逃脱还真是有点困难,以她那么聪明的人,才不会做那种徒劳无功的事情呢。
“你很聪明。”皇甫逸轩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赞赏,微笑的点了点头,就说他看上的女人头脑肯定错不了,要不然又怎么会生出那么古灵精怪又难缠的儿子呢。
“那当然,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嘛,呵呵。”说完,慕思绮呵呵的傻笑起来。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喽。”说着,皇甫逸轩靠上前一步。
“当…当然。”慕思绮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天呐,为什么老是要这样考查她的自信心啊?
“你过来”看着她后退,皇甫逸轩的眼睛登时危险的眯起。
“不…不要。”慕思绮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过去?除非她自己不想混了。
“要我过去请你吗?”转眼间,阴测测的声音已近在耳畔。
“不要,我要上厕所。”说完,慕思绮登时转身闪进了一旁的卫生间,下一刻,门“哐啷”一声在皇甫逸轩的面前关上。
看着那紧闭的门扉,皇甫逸轩微微的笑了。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她不再记得他,可是她的脾性却早已是根深蒂固。
在里面耗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当终于把自己的耐性耗光了之后,慕思绮才慢吞吞的打开门,没想到迎面就是一尊门神杵立在那里。
“呼~~~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没事可做了啊?杵在那里是想吓死人吗?”一边拍着胸脯,慕思绮没好气的说道。
“你也知道的,这件事没有你根本就做不了啊。”说着,皇甫逸轩一脸暧昧的走了过来,在她还来不及逃跑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
“哎吆”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慕思绮稳稳的落入了一个健硕而光洁的胸膛,当头被强行按下去的时候,慕思绮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还好,他刚刚有把不明物给洗掉,否则,这下该进去呕吐的人就是她了。
“听见什么了吗?”将她圆滚滚的小脑袋摁向自己的胸口,皇甫逸轩的声音沙哑而魅惑。
“听…听什么啊?”一时之间,慕思绮没有反应过来。
“心跳,听见我的心跳了吗?”
175 我只要她
梅白俗九四梅九。“心跳,听见我的心跳了吗?”将她的耳朵更用力的贴向自己的胸口,大手则是不停的在她的后背游走着,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衣服,但这压根阻碍不了他脑中对她美好的想象。
“心跳?你当然有心跳了,你又不是死人,为什么会没有心跳啊?”慕思绮小声的嘟囔着,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呢?老是问她这些莫名其秒的问题。
“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皇甫逸轩将她用力的搂入了怀中,什么时候,这个当初热情如火的小女人也变得这么不解风情了,还是她对现在的自己已经免疫了?
“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他的胸口会这么烫,就好像着了火一般,肚子上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抵着她,有点疼,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思绮,你说我要怎么来爱你啊?”
温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耳际,带着一份复杂难辨的暧昧,还有一份真假难辨的深情在里面。
“呵呵”慕思绮又傻傻的笑了。
看着那抹绚烂的笑,皇甫逸轩任凭自己的心将自己领向了那最想攀登的高地,唇轻柔的扫过她的唇瓣,一圈一圈的在那殷红的唇瓣上打磨着,趁着她低呼之际,灵巧的舌猛地窜入了她甜蜜的檀口中,肆意翻搅着,仿佛要把这些日的担心和忧虑,还有这些日的相思和期盼一同发泄出来。
他不顾她的反抗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任由其一片一片的撕裂开来,如一朵朵盛开的莲花嫣然盛开于那洁白的羊毛地毯上。
唇仍是肆意纠缠着,带着一抹狂热,带着一抹没有明天的激情,他狂野的吻着,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自己的身上拉,不知道何时,他们滚落到床上,那散乱一地的衣服四散开来。
“宝贝,我爱你。”他低低的呢喃,然后唇准确的对上了高峰上的一点,登时,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娇吟声。
慕思绮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内心深处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仿佛如今的这一切她也曾经经历过,并且沉溺其中。伸出的小手想要阻止他,可是伸到半空中的手却只能是无力的放下,因为心里分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很喜欢,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太阳渐渐的落山了,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看着怀中睡得兀自香甜的小女人,皇甫逸轩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没想到再次见到,他还是会如此毫不犹豫的要了她。此时,他的心中被幸福盛的满满的,就像杯子里的水一样都快要溢出来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淤痕,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内疚,然后轻手轻脚的为她按摩起来。
在梦中,慕思绮的嘴角微微上翘着,看得出梦中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让她高兴的事情了吧,看着那一抹灿笑,皇甫逸轩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身体陡然又是一阵燥热,某一个地方也登时变得坚硬如铁。
“嘤咛”在梦中,慕思绮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低吟。
“宝贝,我爱你。”就在皇甫逸轩想再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门外猛地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看了一眼仍是睡得一脸香甜的慕思绮,皇甫逸轩蹑手蹑脚的从她身边爬起来,然后抓过一旁的睡衣随意的套在了身上,走了出去。
门外,朱雀正一脸担忧的站在那里,看见皇甫逸轩走出来立马迎了上来。
“你最好有一个好的理由说服我?”皇甫逸轩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老大”朱雀登时委屈的垮下了一张脸,看看老大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明显的什么求不足,难道这一天一夜下来,他还没有满足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皇甫逸轩没好气的说道,想也知道,他那邪恶的脑子里肯定没装什么好东西。
“老大”一听到他的话,朱雀登时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转而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总部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纽约那边的分堂遭不明人士袭击。”
“哦?是吗?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快沉不住气了。”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似的,皇甫逸轩了然的点了点头。
“还有,冷氏这个月的业绩急剧下滑,估计是有内部人在捣鬼。”朱雀又接着说道。
“哦”皇甫逸轩的眸子登时一寒,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还有,金三角那边发来消息说,今年的货源让你亲自去谈?”
“什么?以往这些事情不是都有青龙出面的吗?”皇甫逸轩不解的问道。
“是啊,可是这次人家指名道姓必须得让你去,看来,此行定是凶险无比啊。”说着,朱雀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不过,眸子里却发出了一道嗜血的光芒。安逸的生活过久了,是该好好活动活动一下筋骨了,老虎不发威还当是病猫呢?
“我知道了,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后天出发。”皇甫逸轩简短而果断的说道。
“知道了”说完,朱雀退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一脸暧昧的往屋里瞅了瞅,可黑灯瞎火的,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倒是给自己招来了重重的一脚,唉~~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啊——
偌大的城堡里,此时灯火通明,乔伊斯一脸铁青的坐在那里,身旁已环绕了数不清的酒瓶,有空的也有满的。此时,他又将一瓶易拉罐仰头灌下。
“少爷,您别喝了。”半晌,站在他身后的夜才缓缓的开了口,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如果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他要不到手啊,又何必非要钟情与那一个呢?
“酒呢?拿酒来。”不理会他的劝说,晃了晃手中已空无一物的易拉罐,乔伊斯红着眼睛大声喊道。
“少爷,你今晚喝的已经够多了。“制止住管家拿酒的动作,夜仍是淡淡的说道,然后俯身将地上醉得如一滩烂泥的男人扶了起来。
“酒,我要酒,喝醉了我就会忘记她了,我要喝酒。”乔伊斯仍是自顾自的说道,明明是可以一网打尽的,明明是可以让他们逃不掉的,可是最终还是让他们逃了。自己那么多的人硬是生生的没有拦住那五个人,自己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思绮掳走了,到底是自己太大意还是对手太强悍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一点,慕思绮被人带走了,她不在他身边了。
“少爷,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把天下的女人都送到你身边,你又何必难为自己到此呢。”
看着他颓废不堪的模样,看着他为情所困的模样,夜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爷,那个风*流倜傥的青年好像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如今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伤心失意的男人而已。
“可是我只要她,我只要她啊…”
176 小人
团。幻裁,团裁。“可是我只要她,我只要她啊…”随着又一个易拉罐瓶子被扔向远方,乔伊斯含糊不清的说道,最终,无力的瘫软在沙发里沉沉睡去了。
看着灯光下那一脸脆弱的模样,夜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但眼底也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担忧,男人一旦动情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居高位的男人,在与焰武盟如此剑拔弩张的今天,两个站在最高位的男子却为了同一个女子揪心,只不过一个拥有了,一个却已经失去。
“夜少爷,你看主人…”老管家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小主人对思绮的爱慕,这十几年来他一直看在眼里,当初只因为是小孩子一时兴起的念头,却不曾想小主人竟痴恋至此,这是喜还是忧呢?
“他累了,先送他回房休息一下吧。”夜淡淡的说道,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连同他的记忆一起清除,如果说清除关于那个女人的记忆可以让他好过一点的话,他不介意自己做一个卑鄙的小人。
“是,主人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说完,老管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挥手让门口的两个壮汉走进来将乔伊斯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仔细的为他掖好被角后,他缓缓的退了出来。
屋外,夜凉如水,夜静静的坐在外面的汉白玉台阶上,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暗红液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散发出冷魅的光芒,却不经意的就能攫住所有人的视线。
拿着一件衣服,老管家静静的披到了夜的身上。
“谢谢你,福伯。”转过头,夜露出了一抹安然的笑意,然后,用头示意让老管家也坐了下来,这样的夜晚,他突然觉得格外的想找个人一起说说话,说什么都好,只要不是静静的就行。
“少喝点酒,再好的红酒喝多了对身体也是不好的。”福伯淡淡的说道,那比月光还清冷几分的眸子缓缓的注视着前方那黑乎乎的一片,夜晚的小岛是寂静的,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嗯”说着,夜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目光重又注视着正前方。
“少爷对思绮小姐是认真的,从思绮小姐七岁那年一直到今天,虽然他也有过很多女人,可是,在他的心里一直为思绮小姐保留着很大一块空地,那是专属思绮小姐的,谁都不能进驻。”不知道为什么,老管家突然说起了这段本不该是他说出口的话。
“我知道,从他看思绮小姐的眼神我可以看的出来。”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喉间一直流向了他身体的深处。
“唉,老头子是老了,年轻人的事情看不透了。”说罢,老管家缓缓的站起身来,脸上掠过一丝青春不再后的落寞和惆怅。
“福伯一点都不老,还是那么年轻,英气逼人。”说完,夜率先淡淡的笑了,那样清冷的眸子在月光的照射下竟有了丝丝的暖意盛在里面。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一边说着,老管家脚步蹒跚的向城堡内走去。
夜空中有几颗调皮的星星还在不停的眨着眼睛,夜风徐徐吹来,带着微微的凉意,间或着传来几声虫鸣,还有偶尔海浪击打岩石的声音,此外,便是一切都安静了。
将最后一口红酒仰头灌下,夜起身走进了那座在夜色中显得诡异无比的城堡。
此时,就在那本来乌漆抹黑的窗户边,却静静的伫立着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一头金黄色的长发随着夜风肆意舞蹈着,只不过,此刻他的表情却是痛苦的,双唇紧紧的抿起,那双有着淡淡蓝色的眼眸深处由于被酒精的浸染而越发显得妖媚动人,他就宛如是一个夜的精灵,在这样无人的深夜静静的站在那里,眸子里盛满浓浓的忧伤。
过了许久许久,夜,终是渐渐的沉寂了,就连那偶尔的虫鸣声都消失不见了,可是窗边的那一抹身影却久久没有离去…——
第二天,艳阳高照之时,慕思绮终于自一身酸痛中醒来,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淤痕,有的地方还是一片乌青,更多的地方却都呈现深紫色了,慕思绮登时有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的念头。
那个可恶的男人,她的小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只得无力的放下。还好,此时屋里就她一个人,那个变态的疯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掀开被子走下床,腿上突然传来的酸疼感觉让她险些站立不住,最终一屁股又坐回了床上,沉默半晌,她一言不发的走进了浴室,简单的清洗过后,捡起地上几件勉强还能看得过眼的衣服随意的套在了身上,她起身向屋外走去。
又是一天的清晨,此时太阳挂在半空中发出柔柔的光芒,她赤着脚一路沿着楼梯走了下来,远远的便看见四个容貌都非常出类拔萃的男子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凝重,在最中间的那个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慕思绮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打了一下,随后,感觉有一个空洞露了出来。脸上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不用照着镜子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脸此时肯定比红布还要红上几分。当看到那个男子不经意的将视线瞄向这边的时候,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她只觉得头又是轰的一声,爆了开来。
“老大,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青龙瓮声瓮气的说道,看着那个兀自坐在那里发呆的老大,他不由得轻声的提醒了一下。可是,皇甫逸轩还是那么直愣愣的向远处瞅着,平静的眸子里此时没有一点波澜。
177 虐待狂
网情小言的网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众人登时看到了那个还站在楼梯口嘴巴张得能吞进去一枚鸡蛋的小女人。老大发呆不会就是因为她吧?除了朱雀,其余的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这个女子虽然也算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可是对于老大来讲,这样的女人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如今,老大竟然为这样的一个小女人而与极道做对,是不是有点太不明智了?
“女人,你看够了吗?”在终于忍无可忍的时候,皇甫逸轩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一张本来冷漠的脸上此时竟挂上了浅浅的笑意,说不出的蛊惑迷人,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魅人气势竟是生生的让她屏住了呼吸。
男人,果然是不可以长的太祸水的,慕思绮在心里暗暗的说道,看看自己,就好像一个色女一般,一想到这里,她的小脸更是一片酡红。
“你…你们接着谈,我出去散散步。”
说完,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梯下走,在走到最后一道楼梯时,还险些因为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虽然最后的情况是没有跌倒,但看到那几个男人隐忍的笑意后,她的脸更是一路红到了耳朵根上,看来这次真是糗大了。想罢,她索性一路小跑的向门外跑去。当门在身后被掩上的那一刹那,她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哈哈大笑声。
“老大,你真的要为了她和极道做对?”一直闷不吭声的玄武轻轻的问道。
“你说呢?”皇甫逸轩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只是那本来平静的眸子里划过一丝阴狠的目光,这个梁子他是跟乔伊斯结下了。
“可是老大,我不是听说你又和夫人复婚了吗?那这个女人…”朱雀貌似闲闲的开了口,脸上更是有着一抹促狭的笑意。
“哦?这个连你都知道吗?我是该说你对我关心太够呢,还是该说你是吃饱了撑得呢?”皇甫逸轩语带威胁的看向他,眼底掠过一丝算计的神情。
“老…老大,我手头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信你可以问青龙他们,那件事,只是我不小心才听到的,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说了。”朱雀又是作揖又是求饶的,就差没跪下磕两个头了。
“是吗?你说我该相信你的话吗?”皇甫逸轩淡淡的开了口,眸底算计的光芒更甚。
“当然,小的说的话可是千真万确。”朱雀一脸苦巴巴的看着那些昔日有福同享,如今却有难不同当的兄弟们,脸上有条条黑线落下,眼前更是有乌鸦成片成片的飞过。
“好了,等这件事过去后,你就去西伯利亚呆个一年半载的吧,那里的气候环境有助于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说完,皇甫逸轩闲闲的站起了身,嘴角噙着的仍是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呜~~老大,我好可怜啊。”听闻那句话,朱雀登时很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往日的温文尔雅全都消失不见了。
“要不然,三年好了。”皇甫逸轩又闲闲的加了一句。
“老大”朱雀的嘴一撇,险些哭了出来。
“四年”皇甫逸轩又开口说道。
这下,朱雀是彻底的闭上嘴了,两只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那张破嘴,唯恐再发出一点声音来。
“今天的事就先这样吧,青龙去负责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金三角。”话刚落的时候,皇甫逸轩的身影已消失在了门口。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朱雀登时如一头愤怒的狮子般站了起来,都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是就是有人恨不得把他生煎了来吃…
屋外,微风和煦,这时候正是早上**点钟,明亮的阳光在树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然后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她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饿了吗?”轻轻的从身后缓缓的搂住她,皇甫逸轩轻轻的说道,那淡淡的口气里有不舍,有怜惜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呃~~”慕思绮一下子楞住了,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闻着鼻翼间飘来的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她突然觉得莫名的心安,就如同一个在大海中漂浮的人突然遇到浮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