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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夜受了委屈,我心疼还来不及,又岂会怪你?你放心,我不是不明是非之人。”景皓宇轻抚着莫芸溪的背安慰道。
莫芸溪笑了,偎在景皓宇怀中感慨道:“那畜生抱有要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心,此时说不定他正为成功破坏了我们的感情而高兴,谁知根本就是徒劳。”
景皓宇沉默了会儿,最后叹气道:“他这哪里是徒劳,起码将我们与娘…”
听他提起景夫人,莫芸溪身子蓦地一僵。
景皓宇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心头微酸,赶忙转移话题提醒道:“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一定事先告诉我,别自作主张。”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疏忽,以后不会再犯。”
“幸亏我睡得不沉,香茹找我时醒得较快,若是晚了一步你的后果可不堪设想。”
“对不起,事关我们的儿女,在一切都不明了的情况下我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提前告诉你,万一我们院中有那人的眼线怎么办?若真有人要害孩子们呢?被发现岂不是不知道谁要害他们了。再说若那人说谎,其根本目的只是想将我引去的话,那他定有阴谋,对方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就算这次我不上当没出去,难保以后他不会使更为激烈的手段,万一逼急了他真算计到我们的孩子身上就麻烦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莫芸溪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景皓宇的脸色一边解释道。
“你担心的事情我明白,我知你不是冲动且蠢笨之人。”景皓宇笑着说,虽然声音中带笑,但脸上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知你会了解我,所以才敢铤而走险,我叮嘱香茹夜里别睡,二更一到就去门外站着,一刻钟左右找你将字条拿给你,让你尽快前来寻我,一刻钟的时间刚够我走到花园,而你会功夫速度快,真要发生什么事你必能及时赶到。”
莫芸溪在事后解说着当时的打算感觉真是险,觉得自己当了母亲后胆子一下子大了许多,她这般安排能保自己无事,却是建立在没有突发事情发生的情况下,若当时景皓宇没能立刻赶来,那自己可不就危险了?
“你就不怕香茹恰巧在那时睡着了,哪怕只是打个盹的功夫错过了你算计好的时间,那到时你怎么办?”景皓宇不苟同地质问道。
“不会,老天还是帮我的,我遇到了大宝,就算今夜出现突发事件,令香茹没能及时喊醒你,那大宝也会将你弄醒的,再说香茹那丫头做事一向谨慎,她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定不会让自己睡着了的,她做事我放心。”
“怎么说都是你对,不管怎么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不能瞒着我听到没有?否则我不会饶了你!”景皓宇一脸严肃地威胁道。
“明白,这次是我大意了。”莫芸溪低头认错,就算自己事先有所准备,但保不齐不会有突发事件,经过这次,以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单独行动了。
两人说了许多,心情渐渐放松,快睡着时莫芸溪突然问:“你与夫人说话时语气不对劲儿,是不是你听到皓轩说的话了?”
景皓宇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点头:“嗯,我耳力尚佳,何况夜间安静,有一点儿声响我都能听到,他回答你的问题时我恰好离你们已经很近了,本来是不信的,后来…”
后来便是景夫人带着一群人来捉奸,然后景皓宇说他们小夫妻在赏月,景夫人还一脸失望,质问的话都是暗指莫芸溪不守妇道与小叔私通,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芸溪,对不起,我没想到娘会这么做。”景皓宇万分愧疚,今晚他之所以没有对莫芸溪大发脾气,就是因为景夫人的所作所为令他实在没脸也不好意思去批评莫芸溪。
“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居然迫切到想要以卑劣手段令我含辱下堂!”莫芸溪提起这事双手又控制不住抖起来,古代女人的名节何其重要,若是今晚她私通小叔的罪名成立,那这辈子就等于是毁了,被休后不仅娘家没有脸面回,连住在外面都会被人耻笑。
说不定地痞流氓们认为她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放/荡女人,会想方设法地去骚扰她,真要那样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景夫人因为一己之私居然要害了她的一生,这一次就算她是圣母转世也不想再给景夫人好脸子看了,被欺负到这个地步,还有维持那表面平和的必要吗?
景皓宇握着莫芸溪颤抖得厉害的双手,愧疚且坚定地说:“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我都不会休了你!明日就算娘再暗指你什么也不用怕,有我在,不会让你名声受辱的。”
“不知那个畜生与夫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今晚畜生已将夫人的阴谋抖了一些出来,想必等爹听到消息过问此事时他也是不会瞒着的,夫人自求多福吧。”莫芸溪不再称呼景夫人为娘,“娘”这个称呼是伟大且充满爱的,而显然景夫人已经不配这个字眼了。
景皓宇发现了莫芸溪称呼上的转变,虽然难过但也指责不了她什么,这个时候她没哭诉没抱怨已经很好了,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事,他又如何能指望这对婆媳能和谐相处?
莫芸溪闭上眼,她没有立刻睡着在想着事情,其实有一点她没有对景皓宇说,那便是她早就怀疑景夫人最近有问题了,以为今夜约她见面的人会是景夫人的人,因为传纸条的是青莲,青莲是景夫人的丫头,于是由不得她不这样想。
最近景夫人与高家来往密切,听君嫒说高清清好像很仰慕景皓宇。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联想起高、景两夫人的态度,还有近来景夫人面对自己时越来越差的脸色,莫芸溪便将景夫人的心思猜了个大概,她还高估了景夫人的心肠,以为景夫人会威逼利诱让她自己去自请下堂,进而再让景皓宇娶高清清进门。
有了这个怀疑所以她没有将二更出门的事告诉景皓宇,一是怕打草惊蛇,二是她要让景皓宇随后赶来去面对“真相”,有些事她不便说,那人是景皓宇的亲娘,她说了只会伤感情,所以只有让景皓宇亲耳听到、亲眼见到才是正理。
莫芸溪如此是出于私心,没想到约她见面的人居然是景皓轩,不过虽然过程与她事先所想像的有所出入,但好在她的目的达成了,由景皓轩的口,景皓宇知道了他母亲打的算盘,这也算是无巧不成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奇怪,这两天盖楼批评我的人不少啊,这些人大多分两种,一种是从盗文网过来的,因为没买V章无法在文中留评于是只能盖楼骂(有些亲买完文后偶尔也盖楼,猫这里不是指乃们,顺毛,别怒哟。)一种是没看过文,就是整天无事盯着我的文看,只要看到有类似批评或是指责的评出现就不停盖楼起哎,意图打击作者的信心或是给作者填堵,这类人一般不是读者,是些什么大家应该也能猜到。
自写了后娘难为后,这两种人猫经常遇到,表示烦躁得很,看盗文猫阻止不了,但是你看完盗文别不停地回来盖楼骂这骂那行不?猫一直抱有这种想法,就是一直追V章的亲们看到哪些内容不满意批评了我或是批评情节,哪怕拍个砖头猫都会虚心接受,但是看盗文回来盖楼批评这批评那的猫表示很愤慨,盖一次算了,到处盖经常来骂那我就很暴躁。
最讨厌的便是没看过文就整天盯榜上文的家伙们,看到有不好的评就欢欢喜喜地去盖楼起哄,上一章我写的内容虽然令很多亲不满意,但是亲们都很好,没有给我打负,也没有激动得批评我或是批评情节,但是那些盖楼的却见着个评就不停损我的文ORZ,这些不看文的家伙们自己不回去好好码字,整天盯着我的文企图打消我写作积极性干嘛呐,真烦躁!
哎,猫是这两天见到好几个盖楼的家伙说的话不好听,于是发了下牢骚,亲们别见怪哈,猫很爱乃们的,猫讨厌看完盗文来盖楼不断批评的家伙,但是不讨厌看正版的亲们批评我,真的,亲们你们看了这章后觉得哪不满随便提,随便批评,哪怕来个砖头说弃文猫都不在乎,真的,最后谢谢亲们支持啦,猫爱炸毛,这两天好像是要来那个了,心情老是不好,遇到点儿事就暴躁,今天没忍住发了下牢骚,大家别生气哈,以后猫不在文中牢骚了,么么大家。
起了个连环记的名字,还分了上中下,结果下都写完了发现这事还没解决完ORZ,下面再起个名字然后再分个上中下吧,亲们别嫌文长,这个情节写完就能收尾结局了,猫会认真写后面的情节,不会为了完结而仓促结尾搞烂尾,大家放心,就算结局让大家不太满意还有番外这东西呢不是?嘻嘻。╭(╯3╰)╮
猫新开通的围脖,大家找我来玩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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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处置(上)
半夜闹的事第二日一早便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是莫芸溪不甘寂寞背着景皓宇私会景皓轩,被人发现去告密,结果景夫人带人前去捉奸;有人说是莫芸溪得罪了景夫人,于是被景夫人污陷与小叔私会;还有人说是景皓轩见半夜里兄嫂赏月,于是心怀不轨上前造谣生事,结果被愤怒的景皓宇打伤等等。
一时间众说纷坛,毕竟夜里发生的事真相如何没定论,不同的人观点自然不同,总之景夫人、莫芸溪、景皓轩三人都没落到好,只有景皓宇没被编排什么,就算是编排也只是说他可怜,因为绿云罩顶了。
景老爷一早起床便听说了这事,大怒之下连早饭都没吃几口便将景夫人等人叫了来,今日正好赶上他休沐,不用去衙门做事。
当然,景夫人之所以会选在这一夜生事,就是因为今日景老爷在家。
莫芸溪及景皓宇一大早匆匆吃了些早点,然后就等着下人来传唤,由于有事,景皓宇告假一日。
刚用过饭一刻钟,上房就来人传唤了,于是夫妻两人一同去了上房。
两人表情均很严肃,景皓宇的眉头自早晨起床就没松开过,这次的事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也就是说景夫人和莫芸溪势必得有个人倒霉。
这两个女人都是他这个世上最为重要也是他最爱的,无论哪一个受苦都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但是他明白,这一次就算他再不想、再为难也要有个选择了,否则以后难保不会有更让人难过的事发生。
莫芸溪的心情不像景皓宇那般复杂,因为景夫人只是她的婆婆不是她的亲娘,不存在为难或是失望等复杂情绪,她有的只是愤恨与怒意,今日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被动了!
有了上次的不好经历,这次景老爷深知事关重大只叫了当事人来,下人都支了开去,他已经严厉警告下人们夜里发生的事不许再传,若是被府外的人听说了,一旦查出是谁做的一律乱棍打死!
主子想处死一名下人就跟捏死一个蚂蚁般简单,事关性命的事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被警告过后大家都收敛了,紧闭嘴巴,就算有不知内情好八卦的人来探问他们也不敢说,唯恐被打死。
在场之人有景老爷夫妇,景皓宇夫妇还有景皓轩,总共五个人,至于相关人证,如小明子、小厮还有青莲则在房外等候传唤。
一夜过后,景皓轩看起来精神多了,脸上被大宝抓的小印子上了药后浅了些,肩膀上的伤回去后养了一宿也好得差不多了,昨夜他之所以会那般狼狈主要原因是药性所致,现在药已解,于是跟常人无异。
“半夜三更的,你们一个个地都去假山后做什么?知道下人们都在传些什么吗?身为主子不以身作则,尽做丢府上脸面的事,难道你们想全府的人失尽脸面最后被迫离开京城才开心是不是?”景老爷见人到齐后便发起了脾气,自何姨娘事件过后,他一直小心谨慎,唯恐再有家宅不宁或是丑闻事件发生,谁想千防万防的结果还是出现丑闻了!
景老爷训斥,小辈们不敢说话,均低头沉默。景夫人抿着唇扫了眼底下坐着的三个小辈后开始摇头叹气:“说来也是我这个作主母的失职,府中居然出现这等丢人现显的事,长嫂与小叔…这若是传到外面去,我们府上名声何在?老爷还有皓宇的官职怎么办?”
景老爷闻言脸一僵,鹰一般的双眼狠厉地瞪向莫芸溪及景皓轩,喝问:“给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你们真做了没脸面的事,我立刻将你们逐出族谱赶出家门!我们景府丢不起这个脸!”
景皓宇闻言心一急,站起身道:“爹您误会了,芸溪才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景夫人见景皓宇时时不忘护着莫芸溪,脸色一下子变了,这次的事若是景皓宇不惜要说谎护着莫芸溪,想要将莫芸溪休了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我让你说时再说,坐下!”景老爷瞪了景皓宇一眼,随后望向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莫芸溪,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芸溪你来说说昨晚的事。”
景皓宇被训斥后没有坐下,而是抬脚就要上前,被景老爷一句“再走一步我便打断你的腿。”喝住了。
莫芸溪望向站在原地脸色青红交加的景皓宇,叹口气道:“听爹的话。”
景皓宇望着莫芸溪面露愧色,想了想觉得在这个时候触怒景老爷对莫芸溪的处境会更不利,于是老实地坐回椅子上担忧地望着莫芸溪。
“哼。”景老爷对儿子听媳妇的话不听他话的行为感到不满。
莫芸溪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垂着眸道:“求爹作主允芸溪和离。”
平地一声雷,惊得在场四人均睁大了眼睛,这几人中当属景皓宇反应最大。
“芸溪你说什么?”景皓宇蹭地站起身几步来到莫芸溪身旁,蹲□焦急地道,“跟爹将误会说清就好,为什么要和离?你若是走了,我与孩子们怎么办?”
莫芸溪平静地望着景皓宇问:“你觉得以目前的处境我还能再在景府待下去吗?女人的名节重过命!可是我的名节在某些人的眼里连粒尘埃都不如,对不起。”
“芸溪!”景皓宇眼睛红了,猛地转头悲愤地望向景夫人,“娘,您是想毁了儿子才安心吗?”
景夫人被质问得浑身不自在,双手紧握瞪着眼道:“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揭穿她的秉性还不是为了你找想!难道任由她来玷污我们景府都不管吗?”
“娘!芸溪与皓轩根本就没做过什么,为什么您偏要说他们有染?”景皓宇双目通红,满眼失望地望着下定决心要毁莫芸溪名节的景夫人,难以相信这个看起来高贵端装的妇人居然是自己的娘。
“我看你是被这个下/贱的女人迷了心窍!有人亲眼见到她与皓轩私会,你明明是后去的,哪像你说的那般在与她赏月?半夜赏月不在院子里会跑去假山赏月?谁信!”景皓宇失望悲愤的目光令景夫人很难受,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容不得她退一步,今日的事她与莫芸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都闭嘴!”景老爷脸色铁青瞪了眼吵起来的母子,喝道,“芸溪说完了你们再说,这般吵闹下去事情还如何解决?让你们说时再说!”
景老爷喝斥后,景夫人闭上了嘴不再说话,而景皓宇则跪下来陪着莫芸溪,母亲已经魔愣了根本说不通,心中打定主意,若是最终结果对己方不利,那他便带着莫芸溪出去过,父母与妻子他注定要辜负一方,那就让他做一回不孝子吧,毕竟这次的事是景夫人主使,而莫芸溪是无辜的。
莫芸溪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抬起头眼眶微红、双眼泛湿地望向景老爷夫妇,悲切地说道:“芸溪深知身份远不及大爷,自嫁入景府以来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做过分的事说过分的话,多年来芸溪无论挨罚还是被训从不敢抱怨一句,更别提顶嘴,长辈说东我从不敢说西。香火问题自古以来都是每个家庭最为重要的事,这点芸溪也明白,所以生产时夫人说保孩子这件事,我并未如大多人所想的那样对夫人不满!因为恪守孝道,芸溪从不敢说长辈任何的不是,可是这一次芸溪不能再沉默了!”
最后一句莫芸溪说得铿锵有力,满腔的悲惨全在这一句话中发泄出来,景老爷听到莫芸溪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这句话后微微一愣,而景夫人则是脸色有些挂不住,僵坐在椅子上想开口训斥但顾及身旁的景老爷于是只能沉默。
“一直都明白夫人嫌弃芸溪身份配不上大爷,嫌弃芸溪不会讨夫人欢心,可是从没想到夫人会想要休掉芸溪!自嫁入景府以来我莫芸溪的身心就只属于大爷一个人的,从来没有生过不老实的想法,训我不懂规矩也好,骂我不尊老敬贤也罢,总之要污蔑我与人有染这件事我是宁死都不认!”
“不知为何大爷说与芸溪赏月夫人不信,而别人说芸溪与二叔私会夫人便信了,还带着十多个下人前来要绑我!恕芸溪唐突,我很想知道那个在夫人心中说话分量远高过大爷的人是谁,我想问问他我莫芸溪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居然要说出那种话来污蔑我的清白?污我贞节还不如干脆毒死我!”
莫芸溪越说越激愤,腰挺得笔直,望着景老爷语气不含丝毫的心虚与怯意:“爹,芸溪知道您是公正严明的,您应该明白一个女人没了名声受污后结果会如何,芸溪不想莫明被人污了名节,既然夫人不听任何解释已经断定芸溪名节已失,那恳请爹请我大哥来商量和离的事!这么多年来爹和大爷对芸溪很好,芸溪很感激,这次虽然受了辱但却不想将这么多年的情分全部抹煞掉,由芸溪提出和离,我保证和离后任何对景府不利的话都不说,这样能保住景府的名声,能保住爹与大爷的前途!而若是由景府休了芸溪再娶个门当户对的官家嫡女进门的话,难保不会有闲言碎语传出,到时后果如何我想大家也能想像得到。”
“当然我提出这个要求也有私心,我就是要走也要带着尊严走!和离起码比被休要有尊严得多!我不想背负本不属于我的不贞不洁的包袱过一辈子,求爹成全。”莫芸溪说完后对着景老爷磕了三个头,对景夫人则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这些话,尤其是最后那几句说得完全是在削景府的脸面,莫芸溪话上的意思是为景府的名声着想,其实暗指的意思无非就是景府觉得她配不上景皓宇,不惜使龌龊手段休了她好娶令他们满意的媳妇进门。
景老爷脸色青红交加,莫芸溪的话令他相当气恼,见莫芸溪不卑不亢眼神清亮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来京城那阵子,是莫家提供银钱助自己疏通各个关系,莫家助过自己,于是景老爷压下不满,沉着脸道:“事实真相还未查明,和离的事暂且搁下。”
莫芸溪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低着头道:“是。”
见景老爷并没有不问是非黑白便定莫芸溪的罪,景皓宇心头一松,侧头满眼愧疚地望向莫芸溪,自己让她受这种委屈简直愧为人夫。
“芸溪坚持自己是清白的,皓轩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景老爷望向脸上一直带着讽刺的景皓轩,对他这种表情感到不满,眉头微拧。
景皓轩闻言站起身,昂首挺胸走上前,在景皓宇身后跪下,直视前方道:“先前爹曾警告过儿子,不许我再生事,否则要将我逐出家门。这话儿子一直记着,不敢再做恶事,而这一次儿子却是身不由己,是被母亲威胁的!她命儿子毁了大嫂的名节,好休掉她然后娶高府千金进门!”
“胡说!你、你…”景夫人又惊又怒地指着景皓轩开口就要骂。
“啪”的一声,景老爷的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怒道:“是皓轩说还是你说?你最近得意到连我这个当家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景夫人吓了一跳,脸色立白,收回指着景皓轩的手望向景老爷慌道:“老爷言重了。”
“哼!”景老爷狠狠瞪了景夫人一眼后不再理她。
景夫人知道这次景老爷是真的恼了,害怕了,手足无措之下猛给景皓宇使眼色,让他去劝景老爷。
景皓宇被景夫人的做为伤透了心,于是假装没看到,木然地跪着不说话。
见景皓宇不帮自己,景夫人气得差点儿晕厥。丈夫当着小辈的面训斥自己,儿子在关键时刻不为自己说话,一下子里子面子都没了,尤其看到景皓轩眼中那抹嘲笑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她不敢再擅自开口怒骂,只能咬牙感受着胃部因生气而一抽一抽的疼。
“你说什么夫人威胁你?怎么威胁的?娶高府千金进门又是怎么一回事?”景老爷被这一出出的事搅得烦躁不堪,感觉太阳穴胀得厉害,脑袋疼得跟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景皓轩瞄了眼双手颤抖的景夫人,心中大为快意,回道:“母亲不喜皓轩已久,威胁皓轩说若是不听她的话就要在我走后薄待梦洁与碧莲,甚至会寻个由头休掉梦洁,母亲说爹很少管内宅的事,若是梦洁真做了令人难容的‘错事’,相信爹不会为了梦洁这个外甥女兼儿媳而不故整个景府的名声!虽说儿子与梦洁平时会生矛盾,但她毕竟是儿子的结发妻子,何况我们还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远水救不了近火,恐夫人真的会在儿子出门期间休了梦洁将她赶出府,于是儿子选择了权宜之计,假装答应了她的要求。”
景夫人闻言快憋死了,猛喘粗气,双眼死死地瞪着景皓轩,明知景皓轩在说谎可是她却不能去指证,这有口说不出的苦她此时是深刻地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