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里他王他。
“张小主!”
各种惊诧声,杂七杂八的响起,所有人的第一反应,便是看张氏怎样了,苏绛婷更是被震骇到,想起电视里种种陷害的阴谋,慌忙撒开了张氏,急退到了一边,楞楞的看着张氏被围在中间,脸色发白,身体发抖,嘴里只喃喃念叨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快请管家过来!”岑熙和轻兰还算镇定,一人过来扶住苏绛婷,一人大声喊道。
苏绛婷纷乱的思绪,来不及理清这事故发生的细节,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必须得保住张氏的孩子!“快,把张小主抬到软榻上,宣太医!”
若这个孩子保不住,她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管家来的很快,匆匆迈进大厅,瞧到虚弱苍白的张氏,眸色微沉,眼底闪过几分阴冷,却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一脸焦急道:“张小主!太医去宣了吗?这怎么会突然摔倒的?”
秦梦蝶等人,谁也不敢出声做出头鸟,岑熙和轻兰更是不会言语,而张氏眼光定在苏绛婷脸上,嘴唇动了几动,却同样不敢说,她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这位正妃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既然没人说,管家也便装作没看到,吩咐着下人端水什么的,而苏绛婷已木然的坐下,心里也才慢慢开始思量着,是否是张氏在玩把戏?然而,她敢拿孩子作赌注 么?就不怕真失了孩子,她一无所有,而她苏绛婷又岂是她张氏轻易能扳倒的?她的父皇,不论宠不宠她,都定然不会看着她被冠上迫害姬妾的罪名啊!
若说是别人,想来个一石二鸟之计,但当时离张氏都较远,唯一近的就是姬妾刘氏刘雪梅,但她也分明看到,刘氏规矩的站着,并没有任何动作啊!
这事儿,怎么想都不通啊!
太医是在小半个时辰后赶来的,并非经常出诊安陵王府的太医,而是一个新面孔,听说了大概的情况后,忙把上张氏的脉,众人紧张的盯着,不敢放过一丝一毫太医的表情,然而,太医的脸色,却由初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闪烁不定,让人看着愈发的焦躁!
“马太医,张小主身子怎么样?我家王爷不在府,太医一定要保住孩子啊,若孩子有何闪失,王爷归来,谁都吃罪不起的!”管家急出了汗,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王妃,肖管家,我…”马太医迟疑不决,为难的看一眼苏绛婷,又看向管家,吞吐的说不出话来,苏绛婷不禁恼道:“你快说,到底什么情况?”
“王妃息怒,下官医术可能不精,吃不准脉相,还请王妃宣太医院其他太医一起来诊脉为好!”马太医屈腿跪下,额上渗出了薄薄的细汗,竟比这里旁的人还紧张。
“这…”管家惊诧了,眸光询向苏绛婷,后者同样吃惊,但很快便强作镇定,沉着脸道:“马太医,你身为御医,竟连张小主身子有无异样,孩子是否正常都诊不出来吗?”
“回王妃,实在是下官无能,因为下官…”马太医纠结无比,脑中各种思量后,实在找不出开脱的理由,便索性老实的说道:“王妃,下官仔细诊过了,张小主并非…并非是喜脉,腹中并没有孕育孩子,身体也无大碍啊!”
此言一出,满厅哗然,谁都不能相信,本已有三个月左右身孕的张氏,竟没有怀孕!
“不,不可能!”张氏尖厉的吼叫着,情绪已完全失控,“怎么可能呢?之前给我把脉的太医明明说我怀孕了,而且…而且我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事,前两个月还嫌饭,恶心呕吐,这不是怀孕的症状,是什么?”
“马太医,你确定你没诊错吗?”苏绛婷一步跨近,一瞬不瞬的盯着马太医,声线都有些颤抖。
马太医额上冷汗涔涔,“回王妃,下官是可以肯定,若一个大夫连最普通的是不是喜脉都确诊不了的话,也就没本事行医了!但这么大的事,下官实在是…不敢妄言啊!”
“好,再宣太医!”苏绛婷深吸了口气,突然感觉,一个极大的阴谋似乎就藏在张氏的身上,她顿了顿,又道:“之前给张小主诊脉的是哪位太医,一并宣来!”
此话出去,脑中却蓦地电光火石般闪过了什么,她忙摆摆手,道:“算了,王爷不在府,我也做不了主。管家,既然马太医敢确定张小主身体无恙的话,就先将张小主送回去,不准任何人靠近张小主的院子,好生侍候着张小主,一切等王爷回府再处理!”
“是,王妃!”管家躬身,提着的心,缓缓放下。
“不可能的,肯定弄错了,王妃,妾身求您再宣太医,这马太医肯定是庸医,他胡说,他胡说呢!妾身真的怀孕了,真的怀孕了啊!”
张氏被抬出大厅时,凄厉的哭喊声,响遍了每个角落,震的每个人心上一颤…
114 第114章:盼归来,惊喜“大礼”(为melodyrui生日补更) VIP 3098 2012-10-22 12:20:22
喧闹的大厅,在管家有条不紊的管制下,很快便安静下来,后续的事宜,苏绛婷没有再作任何表态,全然交由管家处理决定,她只是退回屋里,关上门,让自己从张氏怀孕的真相中,慢慢平缓着。
原本,她以为管家会为了顾陵尧的颜面,勒令所有下人,乃至请所有侧妃小主都把嘴巴闭严实,不准将张氏的事透漏出去半句,私下也不准嚼舌根,一切待主人回来再说。然而,管家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有嘱咐马太医保密,只是很平常的送太医出府,遣散了厅中其他人。
此种做法,实在有违常理,按说出了这么丢人的事,管家做为王府主人的一把手,肯定会以维护主人颜面为先,却反其道而行,难道只是一时疏忽,忘记堵众人的嘴了吗?
苏绛婷坐在床沿上,凝思半响,只觉得有些发冷,张氏的下场,她似乎可以预见,无论张氏是否冤屈,都逃不过假怀孕的罪责了,而那个人——顾陵尧,他究竟有 多深的城府?她临时取消宣别的太医及找之前给张氏诊出喜脉的太医,就是想到了这个男人,她随口一句怀孕了,他不经太医诊断,都能肯定出她怀孕是假的,而对 于张氏,试问,有哪个太医敢提着脑袋欺骗他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一早就知道张氏没怀孕,甚至太医敢断出喜脉,都可能是他一手安排的,而他为何要如此 做?又是怎么做到的,让张氏三个月不来月事,恶心呕吐呢?
顾陵尧…
苏绛婷蓦然觉得,这个男人,她愈发的看不懂了,或者说,她一直就不了解他,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是正,还是邪?
还记得,那日她去柏园寻他,而他去了张氏屋里,因为张氏身体不舒服,看起来他很关心,可关心的背后,却是算计与阴谋,他的真心有几分?还是,从头到尾都是利用与欺骗?
如果他对每个姬妾侧妃都是如此,那么,对她苏绛婷呢?如此的荣宠,是否全然是真心?或者因为她是公主,他收了她的心,对他有莫大的好处?如此的怀疑他,实非她所愿,可她就是忍不住做这样的假设,忍不住把自己也归为他的政治棋子中的一枚…
顾陵尧…
难得糊涂啊,若她笨一点,什么也猜不到,那么,心里会不会很舒畅?张氏没有怀孕,那么顾陵尧的子嗣,就只是她一个人生的,多好啊,可她的难过,却多于高兴…
“你真的爱我么?真的只是单纯的爱么?不掺杂任何利用、阴谋与算计吗?顾陵尧,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真真假假,我已无法分辩…”
苏绛婷扑倒在床上,有几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苏绛婷不知今夕是何年,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不是以泪洗面,也不是愁肠相思,却跟掉了魂似的,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听说,张氏天天在屋里哭,管家相当于把她软禁了,有很多家丁守在她院里,旁人进不得,她亦出不去。
苏绛婷也没有闲心去理,冬天外面冷,最适合在屋里蒙头大睡,于是,她一天睡几觉,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有时白天睡的多了,夜里就失眠,一个人楞楞的盯着床顶瞧,瞧着瞧着,眼睛就酸涩了,然后就有什么炙烫的液体顺颊滚落…
宸嫔想女儿了,请示了皇帝后,便派了人来宣,苏绛婷强打起笑脸,坐了马车进宫去。
宸栖宫里,母女俩聊了会儿,赶上午膳,便一起用了,宸嫔最近身体不是很好,膳毕后,便躺下歇着了,剩下苏绛婷颇有些无聊,正与箬染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时,苏雨涵意外的来了,一请进屋,就红着眼眶恨声道:“苏绛婷,你说话不算数!”
“五皇姐,这话从何说起?我…哦对,我想起来了,那什么,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好不?”进了宫,苏绛婷自然不敢再称“老五”,生怕传进皇后的耳 朵,对于苏雨涵的指控,一楞之后便反应过来了,忙拉扯她坐下,又扭头看向宫人,“你们都退下,没我吩咐,不许进来!”还会起说。
“是,八公主!”箬染及其他太监宫女们应声退出。
苏雨涵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都有些浮肿,想必哭了不少,看的苏绛婷也难过,不禁拍拍她的手,无奈道:“你和郑如风的婚事,不是我说话不算数,而是我问了,可顾陵尧他说,并不关他的事,他可没劝父皇取消你们的婚事,是父皇自己决定的。怎么,现在正式取消了吗?”
“嗯,父皇不仅取消了,还降了郑公子品级,从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降成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了!绛婷,安陵王他骗人,明明是他从中作梗的,若不是他使坏心,父皇怎么会无缘无故就生郑公子的气呢?”苏雨涵气到不行,说话的当口,眼泪就又落了下来,可见有多伤心,多愤恨。
“五皇姐,其实这事吧,还真的不怨我驸马,说来也是为你好,那郑如风并不如表面谦谦君子,人品贵重,他…他逛妓院呢!”苏绛婷吞咽着唾沫,语气很是僵 硬,她即使再怀疑自家男人,在外人面前,也自然而然的想维护他,不想让人诋毁他,所以,只得牺牲可怜的郑如风了,可心里又不好受,郑如风那日追上她,情急 的给她解释他并不是吃花酒,想必该是有什么误会难言之事,可现在为了顾陵尧,她竟…
想到这儿,苏绛婷真想抽自己一嘴巴,人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如此拆散了这一对儿,只为不让鲁王和皇后结党,不给她和顾陵尧后续惹麻烦,为免够自私了!
“什么?郑公子他…他逛,逛那种寻花问柳的地方?怎么可能呢?”苏雨涵大吃一惊,连哭都顾不上了,一把拽住苏绛婷的衣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肯定不是真的,郑公子不是这种人,我不准你们侮辱他!”
“呃,这事是真的,有人亲眼目睹的,我驸马只是给父皇禀报了而已,然后父皇就生气了,就…”苏绛婷摸摸鼻子,心虚的垂了眸,心里隐隐发疼,这下害得郑如风又丢驸马,又丢官,他该气死了!
苏雨涵也再说不上话来,她久居深宫,涉世未深,自不知世道险恶,别人一句话,就堵的她不信也得信了,僵硬的坐着,好半响脸色都是灰白的,眼神更是空洞,在苏绛婷扶上她的肩时,她突然又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绛婷,那我以后怎么办?我就喜欢他,就喜欢他啊!”
“五皇姐…”苏绛婷咬唇,想说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想劝她想开点儿,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个音也难发出来。

冬日的天,总是黑的很早。
有北风呼呼的刮过,冷冽如刀割。
窗门紧闭,屋里火炉燃的很旺,火红的木炭映红了炉子,苏绛婷抱着暖手炉,静坐在火炉前,正计算着日子时,突然感到身下不对劲儿,忙起身去茅房。
来月事了…
苏绛婷盯着换下来的弄脏的亵裤怅然了好久,心中喜忧参半,她还没做好当娘的准备,没怀孕当然喜,可他们那么疯狂的恩爱,怎么就一次标也没中呢?是她身体有问题,还是他不生育?
呃,千万不要啊,这太打击人了!
顾陵尧走了不知多少日了,开始时,苏绛婷还一天天的扳着指头数日子,可自出了张氏的事,影响到她的心情后,她便没再数了,以至于,至今天实难想得起他哪天走的,而他也连一封家书都没有派人送回来,似完全断了音讯。
心情几经涤荡,经过时间的洗礼,那些曾经的怀疑伤心,沉重难过,已随风消散,她对他的思念,又如三月青草一般疯长起来,日盼夜盼,就盼着他回来的那一天,甚至把衣柜翻了几遍,挑选最漂亮的衣裳,想像着他归来时,她要做何种打扮,把他的魂都勾的不知云里雾里…
然而,真正到男人回来的那一刻,苏绛婷却卷着被子睡的正香,彼时,天还没有大亮,她正在睡梦中和周公约会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竟流出了口水,扬起开心的笑容…
“王爷,要不要唤王妃醒来?”俩丫环在旁,小声的请示道。
“不用,让她睡吧,浴桶抬在外间,吩咐人动作放轻,不许扰了王妃好梦。”凝视着床上的人儿许久,顾陵尧唇角溢出柔笑来,风尘仆仆的俊脸上,虽有明显的疲惫,却精神极好,仿佛一看到久别相思的爱人,所有的劳累就消失不见,忍住想一亲芳泽的冲动,他嗓音压的极低。
“是!”丫环应一声,准备好更换的干净衣裳和热水,便悄然退出去了。
顾陵尧仰靠在浴桶中,舒适的微闭上双眼,他嘴角轻勾,满心愉悦,一别十八天,待她醒来,看到他会不会激动的跳起来?呵呵,对于他给她备下的那份大礼,她该高兴吧!
115 第115章:得寸进尺,厚颜要挟(为恬恬040624生日补更) VIP 2487 2012-10-22 17:36:08
由于昨晚失眠,苏绛婷直到一更天才睡着,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连身边多躺了人,腰上多了条手臂都不知,依旧睡的香甜。
顾陵尧其实彻夜 赶路,一宿没睡,本来在城外镇子上歇一晚,待天亮再启程,至今日下午才能回来,可他只要想到他女人就在眼前,便按耐不住柔肠思念,硬是忍着天寒地冻,一路 不停歇的进京,泡了热水澡后,冰寒的身体终于好些了,此刻揽抱着她香软的娇躯,他竟不觉得困乏,精神头很好的支着胳膊肘儿,静静的凝视着她。
府里发生的所有事,管家自是早就送信禀报给了他,她的反应,亦是出乎他的预料,那么平静,那么理智,这样子的她,又委实让他担心,他宁愿她有着正常的反 应,或高兴,或好奇的东问西问,可是…她那日处理突发事情时的表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中了他的下怀,没给他坏一点点事…
这个女人,让他忍不住爱啊…TP9f。
一个人静等着另一个人醒来,这孤独寂寞的滋味儿是很难受的,顾陵尧温香软玉在怀,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忍着腹下坚挺高胀的疼痛,他不止一次的倒抽冷 气,在瞧到怀中的女人没有一点点苏醒的迹象时,终于无法忍耐的埋首在了她雪颈里,本想轻柔的啃咬轻吻,可体内上涌的情欲根本不听理智的分配,他的吻,由浅 到深,由雪颈到耳垂,然后覆上女人的唇瓣,这么大力度的偷袭,睡的再像猪的人,都能被他拱醒,于是,在他吻的正畅快时,唇上突然一痛,小腿同时被踢了一 脚,女人起床气十足,爆发力更是十足,又一拳招呼过来,骇得他忙放开了她,急呼道:“娘子别打,是我啊!”
“相公!”
苏绛婷一震,举起的拳头收住,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将身旁的男人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晨曦的光,虽然不是很明媚,但也足以让她看清楚男人的相貌,没错,是她日思夜想的臭老顾!
啊心你绛。“娘子,怎么了?发什么楞?嗯,经久没见,是不是看为夫我相貌更好看了?”某男人改不了自恋的毛病,俊眉一挑,油嘴滑舌道。
“噗哧!”
苏绛婷被逗得忍不住喷笑了,盯着他又看了许久,轻轻一拳砸在他胸膛上,又哭又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坏死了,走那么久,连个音讯也没有,回来又不提前打招呼,还来欺负我吓我,我还以为是流氓非礼我呢!”
“呵呵,想给你个惊喜,所以就来个突然袭击,没想到某只小懒猪怎么都不醒,我只好下重手了!”顾陵尧长臂一勾,将女人重新揽入怀中,俊容洋溢着笑,“怎样,要不要补偿我?”说着,就将薄唇凑了过去。
苏绛婷头一偏,推开他,皱眉道:“哎呀,色狼一个,你刚回来,肯定很累了,那些乱七八糟淫欲的事,都给我抛诸脑后,清心寡欲的睡一觉,养养精神,知道么?”
“娘子,你好狠心,我明明不累,明明精神的源头是你,你竟然不准我吃荤,真是枉我想你念你这么多天哪!”顾陵尧不悦的抿唇,一脸的委屈像是孩子似的,又将脸蹭了过来,并腾出一只手去撕扯苏绛婷的贴身里衣。
“相公…”苏绛婷哭笑不得,她就是本来没火,也被他蹭出火来了,身体逐渐变热,体内又麻又痒,想制止他的动作,可潜意识里又希望他如此,她一向都喜欢他的霸道,喜欢男人在这方面威武强悍,而不是像小受一样,做着都没劲儿…
“娘子,难道你就不想我么?不想…我们身心交融么?”顾陵尧薄唇倾出诱惑的弧度,温热的舌尖扫过苏绛婷敏感的耳珠,震的她一阵发颤,咬着唇老实的应他,“想啊,怎能不想?可是你不做便罢,一做就纵欲过度,我担心你身体会不好的。”
闻言,男人低低的笑起来,爱怜宠溺的吻上女人柔软的唇瓣,旋即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细碎的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含糊不清的轻吐出话语,“别担心我,我身体好的很,该是你好好补补才行,真是没用,几次就软瘫成水了…”
“顾陵尧你…”
苏绛婷气结,可惜男人并不给她抗议的机会,上下其手,撩拨的她一阵空虚难受,他却好似无事人一般,嘴上啃咬着她的胸乳,长指捣着她双腿间的私密之处,完全没有想要进入她的意思…
“相公,你,你…”苏绛婷羞的发不出邀请之语,只能加重喘息,以此暗示身上的男人,而男人却茫然不解,“怎么?”
天晓得,为了逼这女人,他早就要自燃了!
只不过,他的忍耐力,一向比她强一点罢了!
“我让你…哎呀,你磨叽什么?要做就做,不做就睡觉!”苏绛婷羞窘的想钻地洞,负气的低吼一句,立刻就闭上了眼睛。
“呵呵…”
顾陵尧满意的低笑,嗓音磁性沙哑中夹杂着几分魅惑,惹得苏绛婷眼睛又偷偷眯开了一条缝,贪恋的瞧着他,他却在她的迷离中,猛的腰腹一沉,挺身而入,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嗯…”
久违的快感,包围了两个相爱的男女,身体的契合,心灵上的共鸣,让他们达到了忘我的境界,紧紧贴合,宣泄着小别胜新婚的激情…

一轮红日,穿透灰蒙的云彩,照亮了屋子。
大床上,激情过后的两人,依偎在一起,互相倾诉着衷肠,不知是否刻意,谁也不提有关张氏的事情,生怕糟蹋了这美好的氛围。
“娘子,你猜,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什么礼物?”顾陵尧长指卷缠起苏绛婷的一缕青丝,神秘的挤眼睛。
“嘻嘻,你还有心给我备礼物啊?那我猜猜看,应该是首饰或者胭脂水粉?”苏绛婷登时就乐了,激动的明眸放光。
“不是。”顾陵尧却摇头,抿唇浅笑。
“那是…是漂亮的衣服?”
“不是。”
“是手提包包?”呃,话出去,苏绛婷想抽自己,古代哪个女人出门带包啊!
“不明白。”果然,顾陵尧头摇的更厉害,表情迷茫可爱。
“咳咳,刚才那个可以无视,我继续猜,不是穿戴的,那就是吃的吧?地方上的特色小吃吗?你知道我是个吃货,所以买了好吃的给我?”苏绛婷提到吃,晨练之后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咚”响了起来,使劲的咽着唾沫,还顺带舔舔唇角。
殊不知,她这个可爱的动作,立马就勾起了男人某处的反应,才灭掉的火,一下子又燃起来了,那只不规矩的大手,又揉上了她的酥胸,充分的展示出他的渴望和 迷人诱惑的表情,连带接下来的话都卑鄙无耻,“娘子,为夫又想要了,如果娘子肯满足为夫这个小小的心愿,为夫就告诉娘子礼物是什么,好不好?”
“嗯哼,什么叫做得寸进尺,什么叫做厚颜要挟,顾王爷懂么?”苏绛婷捏住他的色爪,笑眯眯的道。
“咳,不懂。”顾陵尧噙笑,惑人的黑瞳中,染满了情欲的光泽,将怀中的女人,猝不及防的翻转了身子,唇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一路吻下去,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揉捏上她高耸的胸乳,她熟知情欲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他如此的挑逗,很快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顾陵尧,你这急色鬼,你啊…”
体内突有异物闯了进来,苏绛婷本能的绷紧了身子,他还从没这姿势做过,弄的她一时紧张僵硬不已,“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