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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地大婶听着脸色大白,紧张的身子都抖起来,“大师,你可要救我,我只是这个家里的一个下人,我家里还有老公孩子要我照顾顾呢,我不想这么早死啊。”
“大婶,其实这件事情还要你说清楚一点,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也帮不了你。”顾明台看着她道。
扫地大婶脸上立即露出了迟疑,“这个…。”
“算了,你要是不好说,那就不逼你了,我只能给大婶你一句劝告,有些事情既然做下了,就会有恶果。”话音一落,他牵着张萌的手转身离去。
犹豫了下的扫地大婶见他们真的要离开了,又想到自己最近的失眠,紧张的马上追了上去,拦住了他们小两口的去路,“别走,大师,我说,我说就是了。”
张萌挑眉朝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她有点明白了,这个男人说要走走,其实就是来这里找人吧。
顾明台朝她一眨眼睛,马上又一本正经的看着扫地大婶道,“大婶,你说,我只能说能不能救下你,就看你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一定是真的,我哪里敢对大师你隐瞒啊,我说,其实,其实老爷生的那怪病有可能是我害的!”
“你害的!”张萌皱起眉打量了她一眼。
扫地大婶让她这么一打量,浑身抖的不行,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害的,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张萌让她这绕口令给绕的头都大了,有点失去耐心的再次问,“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扫地大婶缩了下脖子,最后老实的摇了头,“不是我害的,我也是,也是受人指使的,我要是知道那东西这么可怕,打死我也不敢往老爷的饭里面下那种东西。”
“受何人指使?”顾明台问道。扫地大婶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吐出了一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张萌一脸的不敢相信。
顾明台轻笑一声,“看来我猜的真没有错!”
“什么意思?”张萌不解的抬头看向他。
顾明台朝她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搞这么神秘。”张萌嘟了下嘴。
顾明台嘴角扬了扬,深深的看了下她那嘟了下的嘴唇,喉咙赶紧咽了一口口水。
“给,这道符纸你烧了弄成一杯水喝了就没事了。”
临走时,顾明台扔了一张符纸给扫地大婶。扫地大婶抱着符纸拼命弯腰道谢。
张萌回头看着她一直弯下弯上的腰,边走边抬起不解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顾明台,那张好像不像是符纸吧!”
“嗯,确实不是符纸,我出来时不小心从你桌子上沾上的一张黄纸罢了。”
张萌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扫地大婶,“那你还给那位大婶,你这样子算害了她吧!”
顾明台抿嘴一笑,轻轻刮了她滑滑的脸颊,“她根本就没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没有那张符纸都一样。”
张萌推开了他的手,再次问,“可是她失眠了呀。”
“她这是做了亏心事,心里害怕,有了这张符的安慰,相信她今天晚上就能睡一个好觉了。”
张萌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了一下,突然又皱起了眉,“不对啊,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的大婶有问题,而且还是受高首长的。”
“真的想知道!”顾明台眼角划过促狭的光芒。
张萌没看到,脸上挂着迫不及待的表情用力点了几下头,“想知道,快点告诉我。”
明明她跟他一直呆在一块,为什么这些事情她没有察觉到。
顾明台嘴角升起一道坏笑,“告诉你也是可以的,不过晚上咱们…。”说到这,话停了下来,只是朝张萌眨了下眼睛。
自从上次师父提了下不易怀孕的事情后,小媳妇就控制着他们行房的次数,算了下,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那个了,每天晚上只能看不能吃的那种滋味都快要把他给折磨疯了。
“不可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为了咱们以尽快怀上宝宝,咱们一定要控制行房的次数,春花嫂子说了,女人要想快一点怀孕,一定不能行房次数太多。”
顾明台脸微微一黑,在心里把春花这个妇人骂了无数遍,“她就是一个在赤脚医生那里做帮手的,她的话有什么可相信的,按我的想法,当然是越多做越容易怀上才对。”
张萌朝他呸了一声,“不行,反正我觉着春花嫂子的话有道理,距离我们行房的次数还有两天,你再忍两天吧。”话音一落,张萌越过他先一步走开。
顾明台不甘心,马上追了上去,“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大婶是帮凶吗?”
“不想,反正等会儿也能知道,我再多等一下就是。”
比起怀孕,她更乎这个。
高淑芬找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她爱慕的顾同志正追着张萌一个乡下丫头,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让她心都疼。
“顾大哥,有什么不稀罕你,我来稀罕你。”
追着张萌跑的顾明台没算到这时会天降一次横祸,他的手臂让突然冲了过来的高淑芬给抱住,恶心的让他直接抽了回来。
“你哪只手让她摸了的?”张萌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两条手臂。别以为她刚才没看到,刚才的全程她都看到了。
顾明台摸了下鼻子,心虚的指了下右手臂。
张萌瞪着他右手臂一哼,“等会儿给我把这件衣服给扔了,还有,你这只手臂回到家里要给我洗三遍才能再穿上别的衣服。”
“好,听你的。”跟在他们身后的高淑芬见自己心中的红太阳这样子小心翼翼的侍候别的女人,心都痛了。
重新回到房间,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高首长躺在床上正被儿女们亲手亲为的侍候着。
正喝着鸡汤的高首长看到进来的顾明台小两口,马上笑着问,“两位,要不要喝点鸡汤,家里刚熬的,很鲜,尝一碗吧。”
顾明台客气的摆了下手,“不用了,我们不喝。”
他看了看已经聚齐的高家众人,勾起唇角,“高首长,我们还是办完正事再喝怎么样?”
高首长神情一正,马上朝又要往他嘴里喂汤的大儿子摆了下手,“好,你说,现在我的家里人都在这里,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要害我!”
“很快的,不过在我说之前,在场的人可不可以把先吃一颗我手上的这瓶的丸子。”
顾明台手从包里拿了出来,他的手掌上多了一瓶白色的小瓷瓶。
见在场的人一个表情各异,顾明台冷笑一声,“不用担心,我这不是毒药,它只会让害高首长的那个人而已。”
高首长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顾明台手上这个小瓷瓶,“拿过来,我先吃一颗。”
他话一落,高家几个儿女跟儿媳妇异口同声喊了一句,“爸。”
高首长朝他们扫了一眼,“你们爸我在战场上杀了无数敌人,还能怕这一颗小小的药丸不成。”
“拿来。”他朝顾明台一喊。
顾明台抿嘴笑了一声,上前走了两步,打开手上的小瓷瓶,倒了一颗黑黑的小药丸子放在他手掌上。
高首长看了一眼,没有一丝犹豫,张嘴,头一仰,就把那颗小药丸给吞进了肚子。
“各位也吃一颗吧。”顾明台拿着瓶子走在这些高家人的面前。
高家众人心里害怕的要死,可又不敢说不吃,因为那药连高家有最大权利的高首长都吃了,他们敢不吃吗。
最后一个个手掌心上都分了一颗药丸。
“都吃了吧,要是不吃的话,那人就是想要杀害高首长的凶手。”见他们拿着小药丸子不动,顾明台冷冷看着他们这些人道。
高家人脸色变了变,有几道像要杀了他一样瞪了几眼。
不过这些人再如何挣扎,最后他们手上的药丸还是慢慢的进入到了他们的肚子里。
躺在床上的高首长见自己的家人把那颗药丸给吞了进去后,这才满意的望向顾明台这边,“顾同志,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想要害我了吧。”
“当然可以,你们可以掀开你们左手臂上的衣服,只要上面有一条红色血线的人就是害高首长你的凶手了。”
他这话一落,高家众人一个个紧张的掀开了他们手臂上的手看着。
突然有人大叫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害父亲。”高首长看着自己没有红色血线的手臂,再看看一个个害怕的儿女们,一脸不解的看向顾明台。
“顾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也吃了那颗药丸,我的手臂上为什么没有?难道…。”
话一落,他怀疑的目光在几个儿女和儿媳妇的身上打转了一圈。
高祖仁几个手上有红色血线的被他们父亲这么冷冷一盯,一个个身子抖了下,一股寒颤从脚底下传了上来。
就在这时,一道兴奋的声音从高家众人当中飘了过来。
“爸,我没有,我手臂上没有那条红色血丝线,我没有害你,爸。”
大声喊话的是高家的最小儿子,高祖礼。
高首长低头瞧了一眼小儿子那光滑的手臂,脸上划过一抹欣慰,幸好啊,还有儿子是清白的。
顾明台嘴角勾了勾,双手拍了拍,“好了,大伙也受够了这猜来猜去的游戏了吧,那我现在就来揭开迷底好了,其实,我刚刚说谎了,手上有红色血丝线的人才不是害高首长你的真凶,相反,没有的那个,才是真正害你的凶手。”
那些本来已经以为死到临头的高家人一听他这句话,一个个脸上闪过希望,眼睛发亮着望向高首长。
“爸,我们不是害你的凶手,顾同志都说了,你要相信我们,也要相信他。”
高首长愣了愣,马上看向顾明台,“顾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气中已经隐藏着浓浓的不满了。
顾明台笑了笑,没把他眼中的警告放在眼中,继续讲,“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没有血线的那人才是害你的凶手。”
话音一落,他看向了刚刚正得意的高祖信这边。
本来还在庆幸的着的高祖信整个人完全懵掉,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家里人全部拿着异样的目光盯着他,吓的赶紧握住高首长的手,“爸,我没有,我没有害你,是这个姓顾的冤枉我,对,还有,爸,你也没有血丝线啊,是不是,凭什么就说一定是我,我不服。”
高首长心里虽然已经相信了这个小儿子有问题的事实,不过经小儿子这么一提,他也想起了自己曾经吃过那药丸的事,于是朝顾明台看过来,“顾同志,为什么我手臂上会没有?”
顾明台轻轻扫了一眼偷偷松了一口气的高祖信,“这很简单,凡是身上有降头术的人,吃了我那药丸,身上都不会长出血丝线,是不是高四公子,你让你家佣人在高首长的饭里下了降头术,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刚松口气的高祖信神情微微一变,半垂着的头久久才抬起来,抬起来的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凶狠和疯狂。
“啧,啧,真不好玩,这么快就被发现了。”高祖信一改刚才的唯唯喏喏模样,现在的他就跟个疯子一样,阴狠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场众人。
“小弟,你…。”被吓回过神来的高祖仁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突然像变了人一样的小弟喊了一声。
“四弟,你疯了是不是,你居然下降头术害爸爸。”高淑芬气呼呼的看着高祖信。
“闭嘴,老女人,再让我听到一句你的声音,我把你嘴给毒哑了。”高祖信一脸不耐烦的朝高淑芬这边一吼。
高淑芬立即被这句话给气的浑身发抖,可恶,居然叫她老女人。
旁边的高家妇人没有一个上前出来帮她,一个个把脸垂下,偷偷的笑着。
高淑芬回过头看了一眼冷漠的家里人,更加气的不得了,一跺脚,跑到高父身边,“爸,你瞧瞧小弟,他骂我。”
此时高父可没有闲心情去哄这个女儿,轻轻的推开了拉着他手臂的女儿,高首长眼神受伤的看着高祖信,“信儿,真的是你害我的?”
高祖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是我那又怎么样,是不是那种滋味好好受啊,可惜了,没有把你给弄成一张鬼皮,要是弄成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高首长这时候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做,我是你父亲啊,你居然害我。”
“是啊,小弟,你疯了是不是?你这样子害父亲,对你有什么好处。”高祖仁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害他们父亲的居然是他们的小弟。
高祖信一脸不耐烦的吼了一声,“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人,特别是你,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我的身世吗?”
被指的高首长一愣,“身世?你,你怎么知道的?”
179黄泉沙
“嗬,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不是问我为么要这么做吗,我是r国人,我就要替r国办事,你们这些低贱的人,不配当我的亲人。”高祖信一脸疯狂的大笑着。
他这句自吐身世的话让除了高首长以后的高家众人都是一脸的震惊。
他们相处了十多年的弟弟居然是r国人?
“爸,小弟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他真的是r国人?”高祖仁一脸着急的看向已经呆了的高首长。
回过神来的高首长扫了一眼大儿子,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看着脸上挂着阴狠笑容的小儿子,“当初打仗的时候,看见一个很可爱的婴儿放在战场上的死人堆里,有人劝我,那婴儿一看就不是自己人,应该杀了,可我不同意,因为那个婴儿会露出这个世上最好看的笑,我瞒着身边的战友把这个孩子养了下来,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把他当成我自己的亲儿子。”
高祖信听完,眼中闪过挣扎,可一想到自己身上流的血液,心里的那一点挣扎很快就被压了下来,“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太心慈了,把我救下来,我是r国人,我必须为那个国家奉献我的生命。”
话音一落,高祖信双眼通红,从背后的衣服下面拿出了一把扇子,对着空气中扇了扇,一股寒冷刺骨的风在这间房间飘起,他的嘴巴一直动来动去,念的是日文的咒语。
“小萌,小心了。”顾明台神情微微一变,拿出了手腕上的佛珠做好了准备。
张萌左右两只手各拿着一叠符纸,兴奋的笑了一声,“早准备好了。”
感受着这间房间的冷风越来越强,张萌有点迫不及待的跟身边的男人道,“顾明台,想不到啊,我会在这里又碰到阴阳寮的人,正好,我这次要报了上次在r国受的罪。”做着随时准备战斗的顾明台听到身边小媳妇的兴奋声,跟着一笑,“
我帮你一块对付他,不过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伤了。”
“放心,我是这么不知道轻重的人吗,要是危险了,我一准逃的最快。”
“啊,谁拉我的脚。”就在这时,房间里响起了高淑芬害怕的尖叫声。
她明明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感觉脚踝处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抓住,高淑芬低下头一看,看见一只从地板下钻出来的手紧紧抓着她,吓的她心脏都漏跳了半拍,又是跳,又是喊的。
“啊,是谁扯我头发。”“是谁打我。”一时间,房间里再次乱了起来,无数只突然出现的手在四周作乱着。
看着乱成一团的高家人,张萌眼睛一眯,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时,一只动来动去的手飞快的朝她冲了过来。张萌一眯眼睛,冷笑一声,“早就等着你过来了,自投罗网!”
话音一落,张萌毫不心疼的把那价值一百块一张的符纸一下子扔出了去了五张,口中高声念诵,“天急如律令,神火如急令,敕。”
那五张符纸在空中快速的朝那只向她飞过来的手追了过去。
每一张符纸一碰那只手,那只手就会发出呲的一声,一阵肉香味在空气中飘起来。
不一会儿,那只飞过来的手就落荒而逃跑了。张萌冷笑一声,“敕,追。”
那五张发着金光的符纸就像是安了摇控一样,追着逃跑的那只手。
短短几十秒钟,五张符纸一起朝那只手扑了上去,“怦”的一声,顿时空中碎肉到处飞落在地上。
顾明台这边也到了最后的时刻,他的佛珠紧紧缠着向他袭的手,嘴中念着法决,很快,被佛珠缠着的那只手最后被缠成了肉沫流在了地板上。
还没等夫妻俩相视完,高家人全部被一只手掐着脖子,快要昏迷了。
“救人!”顾明台喊了一声,马上先冲了过去。
张萌摸了下自己的背包,看来这次她又要用掉不少符纸了。
叹息完,很快她也投入进了救人的行列当中。
短短一分钟,小两口把高家众人从那些诡异的手中救了下来。
看着一个个在用力喘气的高家人,顾明台这才想起来高祖信这个罪魁祸首,一转身,当初他站的那个地方早就空空如也了。
“人呢,是不是让他逃了!”张萌跑过来看了看四周,除了高家其他人,根本没看到高祖信的身影。
顾明台脸一沉,轻轻点了下头,“对,让他给逃了,真是可惜!”
张萌刚想张嘴,突然眼前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飞过,紧接着她的脖子一片阴凉。
“咦,小白,你给我下来,你这个臭家伙,吃完了生肉就往我脖子上缠,恶心死了。”原来刚刚那道身影正是刚刚吃完生肉消化完的小白蛇。
见它缠在自己脖子上一动不动的,张萌气的直接伸手去拉,结果这家伙还发脾气了,她越扯,它不仅缠的越紧,嘴里还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气的张萌不得不停下手来,免的她被这只没良心的小白给勒死了。
“臭蛇,看我回去了怎么教训你。”发完这句狠话,张萌很快跟着顾明台走到高家众人的跟前。
此时,顾明台正跟高首长谈着话。
“顾同志,这次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高家这次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们两位有需要高家出手的地方,高家绝不含糊,另外,还请两位可以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保密一样,拜托。”
顾明台跟张萌都知道高首长话里的意思。
现在这个严峻的年代,这要是被查出了哪家有r国人的踪迹,那可就是通敌卖国的罪证,别说高家现在是权利滔天了,等到跟这种事情沾上边,面对国家利益,这高家就跟案板上的鱼肉一样,还不是任人宰割。
顾明台痛快的点了下头,这事就算是人家不交代,他们夫妻俩也不会沾这个麻烦。
得了一万块的辛苦费,小两口坐着高家派的汽车回了张家村。
一到家,张萌马上跑到家里,把张奶奶在端午节时做的雄黄酒给拿出来往自己脖子上涂。
结果她都快要把张奶奶做的那一罐雄黄酒给弄完了,那条小白蛇就是一动不动,一点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净尘和尚跟顾明台走到院子时,闻到的就是整个院子里都是酒的味道。
“败家的萌丫头,你居然把你奶奶的雄黄酒给玩完了,你怎么这么败家啊,你要是不想喝,扔给我喝啊,老头子我喜欢喝酒。”
净尘和尚跑过来抱走坛子,低头一瞧,好家伙,昨天他还看是满满一坛子的雄黄酒,现在只剩几口了,心疼的他赶紧抱着那坛子对着嘴把剩下的那几口酒给喝进了肚子。
吧唧了几下嘴巴,这下子好了,还把他的酒馋虫给引出来了,让他现在更加想喝酒。
张萌看他抱着那坛空罐子一直不撒手,有点不好意思,忙保证,“净尘师父,我下次要是出去了,给你买一瓶洋酒回来给你尝尝。”
净尘和尚一听,立即摇头,“不要,不要,我可喝不惯那洋鬼子的东西,我喜欢喝咱们华国的酒,那才是好酒。”
张萌一笑,立即道,“成,成,过两天我去县城了,就给你带华国的酒,成不成。”
“那成。”这时候,顾明台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过来帮她擦着脖子。
净尘和尚这才发现那一坛子酒都是洒在那上面了,不禁皱着眉问,“丫头,你好好的拿雄黄酒洗脖子干什么?”
听他问起这个,张萌就心里来气的指着脖子上像是死了一样的小白蛇道,“还不是这个家伙,这家伙不久前才吃过一堆下了降头的生肉,结果它嘴巴都没洗一下就缠在了我脖子上,我想让这个家伙下来洗洗澡,结果扯不下它来,我就想着它不是一条蛇吗,这蛇应该怕雄黄的吧,所以我就拿奶奶的雄黄酒去试试,结果没有用。”
还浪费了她奶奶做的那一坛子雄黄酒,气死她了。
净尘和尚心疼的抱着酒去子,“丫头,你这条蛇可不是普通的蛇,雄黄酒对它可是一点用都没用。”
张萌苦笑着道,“净尘师父,你就算是不说,我也知道这雄黄酒对这条蛇没用了。”
就是可惜了那一坛子酒了。
雄黄酒的事当天就让张奶奶知道了,张萌这个罪魁祸首自然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长生的事情是在三天后有了结果。
当天晚上,小两口正准备睡觉,突然一道浓烟从窗户外面飘了进来,紧接着就是穿着一身古代官服样的长生出现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