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了于兰萱的话,赵宏祥嘲讽的大笑,就像听见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妻子?你tnd知道不知道,因为娶了你这个妻子,我会倒霉一辈子,会被人骂一辈子?洞房花烛夜?你tnd早就叫爷睡了不知多少次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吗?爷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睡过?你的亲娘连个biao子都不如,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她一样的货色?怀了孩子,别tnd和你那个贱人姨娘一样,生个怪物。 ”
骂的如此不堪入耳,如此恶毒,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生了锈的钝刀,生生地捅她的心里,就这样捅进去,又拔出来,不知捅了多少下,只把于兰萱疼的死去活来!
她眼看着赵宏祥让那三个肮脏的男人,把她压在身底下,她不由绝望的痛骂起来:“畜生!畜生,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我没有对不起你,这孩子真是你的。”
“是我的,我也不稀罕。”赵宏祥这回话说得更加无情:“我只不过把你当着biao子,玩玩而已,从没有喜欢过你,在我心中,最爱的人,始终都是幽妹妹。”
于兰萱听见他这样的话,心痛的已经麻木了!她傻傻地任由三个猥琐男冲上来压倒她,撕扯着她的衣服;听着赵宏祥残忍地吩咐那三个男人:“你们谁给我把她肚子里的孩子cao掉了,我给谁银子。”
眼里终于滴出一滴血泪!还真是讽刺,她从慕紫幽手里,费尽心思抢过来的男人,竟然是如此无情无义的货色。
而她所想到的慕紫幽,此刻正慵懒的坐在这间新房隔壁的房间,品着茶。
新房里的动静,她听的清清楚楚,赵宏祥的无情,和前一世如出一辙,只不过对象却换成了于兰萱。
此刻的于兰萱,应该和她前世一样痛?这样才公平,她前一世的痛苦,正是应该叫他们也来品尝一番。
赵宏祥推门进来,看见戴着家常的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一件极娇嫩的桃红色撒花袄,外头披着件黑色貂毛大氅,红黑相比的颜色,让她在灯光的影映下,越发娇艳妖娆,又充满了高贵和神秘。
赵宏祥不仅谄媚地笑道:“幽妹妹,我刚刚说的话,有没有让你解气?”
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所有人都没来参加他的婚礼,紫幽却来了。
看见他一人低头喝闷酒,充满同情和怜悯地夺下他的酒壶,软言慰予:“祥哥哥,你别这么折磨自己好不好?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怪过你,恨得也只有于兰萱,要不是她使坏,我们又怎么会…我恨死她了!”
“幽妹妹。”听了紫幽的话,他越发愧疚,同时也越加痛恨于兰萱。
所以,马上问道:“我也恨她,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解气,才能原谅我,和我在一起?”
“唉…”紫幽哀怨的一声长叹,竟如鞭子一样,鞭笞着他的薄情寡义,让他更加脸红。
下面说出的话,也让他生出了如此虐待于兰萱的想法,“祥哥哥,有些事情,做错了,是无法回头的。 我不怪你,可是…我却不能嫁给你。因为有她在,会时刻提醒我,你曾经背叛过我。除非…除非,你用你的行动,向我证明,你只是暂时被她诱惑的,你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你比我还要恨她。祥哥哥,你愿意为我这么做吗?不、不,算了,哪能让你这么为难?她才是你的妻子不是吗?”
看着紫幽波光流转的紫色美瞳,他如同被蛊惑一样,马上一咬牙对她说道:“在我的心里,妻子一直都是你,她没有资格。你等着,我这就向你证明,我从来就鄙视她,和她在一起,只是把她当做了妓女玩玩而已。幽妹妹,你原谅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你又不在…不在我身边,所以…”
“我说了,我不怪你。”紫幽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他还以为紫幽真的心里有他,所以才会爱的无怨无悔,岂不知紫幽怕他说出下面的话,一个忍不住,直接就将他烧成灰烬。
这个渣男!真是够垃圾的,不玩的他生不如死,还真对不起自己。紫幽俏颜瞬间就冷得如同笼上了一层寒霜,“你去洞房,你的萱儿还在等着你。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
他急了,一定是他没有赶紧去折磨于兰萱,所以幽妹妹才生气要走的。
所以,他当即就急吼吼地说道:“幽妹妹,你别急,我这就去收拾那个贱人!”
紫幽闻言,停下脚步,露出一个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笑容,声音越发柔媚,“祥哥哥,于兰萱新婚之夜,不甘寂寞、红杏出墙,和三个外男**,你心存仁念,不忍休弃她,将她贬为奴婢,你说可好?”
赵宏祥没有一丝犹豫,马上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找奴才来。”
“不用了。”紫幽邪恶地一笑,拍拍玉手,容云鹤随即带进来三个猥琐的男人。
紫幽慵懒的指着那三人,对赵宏祥说道:“就他们三人,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好。”赵宏祥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带着三人,去了于兰萱所在的“新房”
他不知道,这三人已经感染了麻风病,正是从惠民署设立的重症传染病所带来的。
紫幽见赵宏祥回来,邪魅地笑了,“祥哥哥,你放心,永南侯世子的爵位,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夺回来。你过去看着,完事了,我去见见于兰萱。”
完事?怎么可能这么快?这三位麻风病患者,从发现患病,就被送到麻风病村隔离,有的一年,有的一年半,最短的也有好几个月了。长时间不知肉味,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于兰萱?
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能清晰地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无助的哭喊声,和男人兴奋的喘息声,谩骂声,拍打声,还有那暧昧的异样拍击声。
紫幽慢慢地品茶,如同没听见一样。
而赵宏祥就做不到了。他定力可没有紫幽那么好,他本就是色狼,现在再被隔壁熟悉的声音一刺激,渐渐的他觉得心跳加快、血脉喷张,身体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看着紫幽竟然恬不知耻地淫笑道:“幽妹妹,其实你才是我心中真正的新娘。我们…我们…不如我们今晚就洞房了。”
话音未落,人就朝着紫幽扑了过来…
只是现在的紫幽,又怎么可能被他碰触到?哪怕就是一根布纱,被这个垃圾碰上,紫幽都觉得恶心。
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赵宏祥却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吃死。
接着紫幽手指临空一点,赵宏祥就晕了过去。
可是还没完,紫幽变戏法一样,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拍拍手,谢云峰和容云鹤走了进来。
紫幽把药丸扔给了容云鹤,指着赵宏祥,“给他喂下去,然后把他拖进隔壁,和于兰萱摆在一起。”
第二百四十二章 让你们尝尝我前世的痛(二)
2013-8-15 1:41:013503
大约又过了两刻钟,紫幽对谢云峰和容云鹤说道:“去把那三个病人带出来,给他们喂下‘无忧丸’,送他们回病村,然后把赵宏祥和于兰萱放到床上去。”
等谢云峰进来禀告:“大小姐,事情办妥了。”
紫幽起身,去了于兰萱的新房。
一看于兰萱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样的双眼发直,盯着屋顶,身体下一滩血,新房地上一滩血,显然已经流产了。
紫幽走过去,冷冷地看着于兰萱,踏上一只脚,踩在了她的手上,使劲碾了下去,一边碾压,一边怀着满腔仇恨问道:“怎么样?于小姐?啊,对了,现在应该叫你赵夫人,不不不,也不对,你刚刚跟别的男人。。。。。。对,应该叫你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想抢我的东西是吗?告诉你,你永远都抢不去。赵宏祥只是一块烂抹布,我从来都不稀罕,所以,才会把他让给你。可是,你怎么能这么笨呢?白白把身子搭上,还为他怀了孩子,结果如何?人家不要你啊!嫌你肮脏,嫌你下贱,说是只把你当成妓女,玩玩而已。啧啧。。。。。。我还真替你不值,你说说你,就是我慕紫幽不要的烂抹布,你都抢不走,你怎么这么不能?这么愚蠢?你该怎么办啊?啊?哈哈。。。。。。”
手上传来的痛,也不及心里的痛。此刻的于兰萱,已然痛到麻木,如同一个死人,任由紫幽侮辱,在她的手上肆虐。
见她这样,紫幽再次刺激道:“知道刚刚让你欲死欲仙的这些男人是谁吗?告诉你,是麻风病人。你,完了!”
于兰萱终于有了反应,看着紫幽如同看着地狱的修罗一样,惊恐万状地拼命摇头,“不!不。。。。。。我不要得麻风病!我不要得麻风病。。。。。。谮”
情愿死,也不要死得那么难看。麻风病会烂鼻子、烂眼、烂手烂脚,最后就是死,都不得全尸,还要被焚烧,真正是剉骨扬灰、魂飞魄散。
她不敢想象,自己鼻子、眼睛、手脚等等全部溃烂,会是何等恐怖的样子。
于兰萱怨毒地看着紫幽,如果目光能杀人,紫幽不知死了几次了,“为什么害我?”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紫幽不慌不忙地答道:“可是你说的,要把我的东西,全部抢过去,要让我永远匍匐在你的脚下。呵呵,你不会以为,我会善良到任由你欺辱吧?要说,也不能怪我,这么对待你,可是你祥哥哥的主意,我也只是听他吩咐而已,所以,要怪你就怪他吧。”
说完,拿出二颗药丸,快速捏住于兰萱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给她喂了进去。
一颗是使人全身无力的药丸,服下它,于兰萱就是想死、想逃,都没有了力气。
另一颗是止血药,于兰萱已经被三个麻风病人蹂躏的流产,再要是被赵宏祥折腾一番,难保不会流血身亡。
紫幽现在还没折磨够她,可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
紫幽做完这一切,悄无声息地走了。
留下于兰萱无助地软瘫在了床上。
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赵宏祥醒来,迷蒙地摇摇头,竟是想不起出了何事。
可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流加快,身体某处痒涨的难受。
他一转头,竟然看见了他梦寐以求的娇颜。
“幽妹妹!”他惊呼出声,随即不管不顾地欺身上来,掀开了被子。
一见她赤身luo体,身上未作寸缕,边疯狂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冲进了女人的体内,没命地律动起来。。。。。。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他三五下,就清洁溜溜的,今天竟然持续了半个多时辰才开闸放水,然后,就累得如同一头死猪一样,翻身下去,睡的死了过去。。。。。。
这边于兰萱本来流产,就虚弱的不行,再连番被他这么蹂躏,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何况她本就是位弱质女流?所以,没等赵宏祥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她就已经厥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现任的永南侯夫人,也就是原来的二姨娘荣氏,想着要给新媳妇个下马威,等着她来敬茶时,好好地折腾折腾她。
可是却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荣氏火了,马上命令自己的丫鬟:“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还不起来敬茶?还真当自己是了不起的学士府千金呢?不过是个烂货!”
丫鬟一看旁边的永南侯,皱皱眉头并不说话,就赶紧去叫人了。
丫鬟这一去叫人,赵宏祥才在自己新更换的小厮和丫鬟催促下,醒了过来。
翻身一看身边的于兰萱,登时惊得跳了起来,“怎么是你?昨晚明明是。。。。。。”
昨晚明明是幽妹妹在和他欢好,怎么会是这个贱人躺在他身边?
赵宏祥一想到昨晚于兰萱已经被三个肮脏猥琐的男人玩过了,不由得一阵恶心,连忙冲进了净房。
而此时于兰萱还在昏厥中,任凭丫鬟怎么喊叫,也没苏醒。
小秋悄悄掀被。一看她的身下,不由大惊失色,“快来人啊,小姐晕过去了,下面还有血啊。。。。。。”
永南侯和荣氏,等新媳妇敬茶,却等来了“大少奶奶大出血晕了过去。”的消息。
不能让新媳妇第二天就死了吧?这也太不吉利了!永南侯赶紧叫人请大夫。
结果大夫诊完脉,是连连摇头,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位夫人已经有了近二个月的身孕,怎么能进行如此激烈的房事?可惜,流产了,而且,怕是以后再难怀上了。”
“什么?”永南侯也懵了。看见从净房蔫头耷脑出来的赵宏祥,上前就是一脚。怒气冲天低吼道:“畜生!你不知道她怀孕吗?竟然还和她。。。。。。”
“爹!”赵宏祥一脸厌弃地嚎叫起来:“不是我,是这贱人不要脸,和别人乱搞,把孩子搞掉了。爹,我亲眼所见,这贱人有多yin荡!我不要她,把她贬为奴婢,去干杂活。”
永南侯一听,皱着眉头挥挥手。就这样,倒霉的于兰萱,清醒过来,养病养了三天不到晚,就和陈氏作伴,当了粗使丫鬟。
陈氏一见是她,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心想要不是你和你那个下贱的姨娘,整天跟我后面撺掇,我也不至整天寻思着要儿子和慕紫幽退婚,不和慕紫幽退婚,我也不至于被儿子怨恨,更不至于被贬为奴仆。
所以,陈氏上去就对已经虚弱到不行的于兰萱,一阵拳打脚踢。
倒霉的于兰萱,也恨她无情,可是,全身没有一点劲,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打人了。
前一世的一对贱人全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可谓是生不如死。
紫幽每天听着赵宏祥派人送信,向她汇报他母亲与前世最爱的女人,有多么悲惨,心里真是爽到家了。
十二月二十日,慕老将军和她的外公谢运斋赶到了,一家人团聚,那高兴就不用说了。
刘氏这才知道真相。气的瞪着上官凌然咬牙发狠,“你给我等着,迎亲那天,非得好好刁难刁难你。”
慕老将军得知慕英睿和王怡萍的事情,叹了口气,最后一人到了祠堂,在妻子面前,好一番道歉,“师妹啊,我对不起你!没把咱们大儿子教好啊!”
最后紫幽进来,把他劝了出去:“爷爷,您无需这么自责。说起来,您在父亲身上费得功夫不比二叔少,可是,他自己不学好,又怨得了您何事?您总不能看着他一辈子吧?您怕他胡作,甚至把周管家都派到了他身边,结果管用吗?他还不是不听约束?这么大一人,好坏他难道分不清吗?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吗?可是看看辉哥儿的下场,您不寒心?”
老将军点点头,和紫幽走出了祠堂。孙女说的对:“团聚的日子,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对于紫幽把慕英睿几个姨娘和孩子,放出了府,老将军表示赞同。
那两个孩子,他本来就不亲,何况孙女说得对:“那些女人都还年轻,把她们留在大将军府守活寡,有点不人道;放她们一条生路,去寻找新的生活吧。孩子已经失去了父爱,再失去母爱,就更不人道了,所以,我就让她们把孩子带走了。长大后,他们要回来,只要他们不生什么坏心思,咱们随时欢迎。”
就因为紫幽这番话,所以,慕英睿那些姨娘,才痛痛快快地带走了孩子;不然,为了孩子将来能继承慕老将军的财产,搞不好还得生出些事端。
十二月十八日,安王妃和安王的两个侧妃,以及庶子、庶女,全部来到了大燕。
安王暂时还没到,说是要等裴城的事务全部安排好才能来。
。。。。。。。。。。。。。。。。。。。。。。。。。。。。。。。。。。。。。。。。。。。。。。。。。
看得过瘾吗?看得爽,就把票票送过来,不送票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第二百四十三章 拜见准婆婆,娇颜引妒忌
2013-8-15 11:31:103536
十二月十九号,太后娘娘宣紫幽进宫。安王妃这个准婆婆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她。
紫幽知道安王妃对她一直有好感,不过那时候,她和上官凌然还没有半毛关系,现在却即将成为他的妻子,见未来的准婆婆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紧张的。
和无数少女一样,在衣柜前挑选衣服,力图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婆婆面前,想要给她留下个好印象。
娄妈妈和四韵,也叽叽喳喳地各抒己见,不过,大多数都偏向于她穿艳色。
紫幽但笑不语,最后挑中了一件淡绿长裙和一件白狐毛的短披风,让诗韵为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肩后,仅戴了一串金镶白玉额链,一颗圆润的水滴状白玉珠,垂在双眉中间,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眉如远黛,眸似星辰。
外公谢运斋可是玉器商人,各种各样的玉器珠宝,可是全部给了紫幽这个唯一真心疼爱的外孙女。装饰衣服、头面所用的各种珠子,不知给了紫幽多少箱。
紫幽很少化妆,可今天却对镜亲自动手,化了个精致的淡妆。
等她一切都准备好,刘氏也好,娄妈妈和四个丫头也罢,全部惊艳的目瞪口呆谄。
带着四个丫鬟和刘氏一起进宫,从车上下来,换乘宫轿。饶是紫幽蒙了面纱,宫门口的侍卫,和迎在宫门口的、太后娘娘身边的成公公,还有安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依云,仍然被震惊的张着嘴直发呆!
依云好一会才问华公公:“这位仙子般的小姐,莫非就是世子妃?”
成公公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就是这位主子,你得称国师。”
依云和成公公赶紧过来施礼:“奴才(奴婢)见过国师,见过将军夫人,国师、将军夫人万福金安!”
“公公请起!”紫幽神情和蔼,可是那淡定超群的气质,让任何人都不敢小窥。
看了眼依云,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刚要问成公公,却见上官凌然过来了。
看见紫幽,俊颜忽而如昙花绽开,笑意流转,邪魅万分。见他玉颜熏红,粉腮薄面,眉眼淡淡而笑,瑰丽的凤目暖意盈盈,白衣如雪,青丝如墨,额前几缕青丝飘落.宽肩乍腰,俊挺如松竹翠柏,慵懒地走过来,说不出的魅惑,道不尽的风流。
说什么大婚之前,准新娘和准新郎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他才不信。他就知道,他一天,不,是一会不见他的幽幽就难受。
要是他难受的在婚前大病一场,那才是不吉利。
所以,皇祖母和母妃,都不让他和紫幽见面,他才不听呢,就见了,看他们婚后有多大吉大利,有多幸福吧!
今天是见母妃的的日子,幽幽一定紧张,他哪能不在自己的宝贝身边陪着?
“幽幽。。。。。。”只是,他的幽幽怎么能这么美呢?哎呀!叫许多男人看见,可如何是好?
上官凌然一个箭步上前拉着紫幽,就将她送进了宫轿,放下了轿帘,还不忘仔细地叮嘱:“幽幽,面纱不要摘了,一定要等见到母妃以后再摘。”
“好。”轿子里传来紫幽乖巧的声音,让上官凌然一阵心痒难耐。
真想把幽幽马上娶回去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上官凌然想想景阳宫里,好色的宣武帝和太子,还有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还有他的两个庶弟,不由拧紧了俊眉,心里不爽之极。
太TND讨厌了!人家幽幽和母妃见面,干你们这些鸟人何事?连政事都不管了,非要死皮赖脸赖在景阳宫。
可不管他怎么不情不愿,这些人还真的就赖在景阳宫不想走了。仙子哎!谁不想多看两眼?眼看婚期临近,真要是嫁给上官凌然,怕是想看她的机会就不多了。
从宫轿里下来,上官凌然又要过来拉她的手,紫幽一闪避开了。娇嗔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过去挽起了刘氏。
看的刘氏和四个大丫鬟,还有刘氏的四个丫鬟捂着嘴直乐。
一进景阳宫,景阳宫前一刻还欢声笑语,可是等她和刘氏进来,马上就变得鸦雀无声了。
安王妃一看,紫幽穿了一件淡白色与淡绿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白色曼陀罗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绿白色的腰带,突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同样绣着曼陀罗花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挂着翠玉珠子,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着三个细细的金手镯,抬手间金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左手中指上戴了一枚昂贵的碧玉指环,耀眼夺目;微抬俏颜,深紫色的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出水的青莲,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骋撑漫步走来,绿衣如水的灵巧身姿,纤细笔直,周身淡淡光华笼罩,让人情不自禁觉得自惭形移。
她总算明白,有一种人天生不用做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追随她。
她在看,那几位男子也在看。上官离染、上官皓染只觉得女子似乎是踏云而来,绿衣裙摆在她脚下随着她每一步走出,都划出一道道涟漪,步步生莲。
皇上、太子、二皇子、三皇子觉得她美至极致。那种美和别的女子不一样,那是一种内心散发出的卓倪,不屑,自信,腹有乾绅的美。
随着她一步步走进,优雅地行礼,她的身上似乎聚集了无数光华,整个人姣洁如月,美的清雅脱俗,令在场所有人,无数美女宫娥,包括苏侧妃、宁侧妃和她们女儿,还有刘贵妃生的容华公主等人,也全部黯然失色,一瞬间便被齐齐的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