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地接着对宣武帝说道:“那就请皇上打开禁军校场,让凌然会会乌维立单于吧!”
说完,转而狂肆地冲着乌维立竖起大拇指,然后缓缓地倒立了下去。
紫幽看了上官凌然一眼,那英俊的如同天神一样的面容逆着烛光,投下森寒的阴影,只有那一抹红唇露出讥笑之时,宛若刀锋般锐利。
上官凌然每当露出这样的表情打量一个人之时,就代表着那个人要倒霉了!
宣武帝本来就想让上官凌然去挑战乌维立,只是考虑到他不会武功,打不过乌维立,所以,心里逼着一股火,都快爆炸了。
后来见上官凌然主动站出来要挑战乌维立,既高兴、又担心,这一刻,他真的很希望,上官凌然能把紫幽那一身功夫学到手,好好地替皇室争口气,为大燕露脸!
宣武帝看向了紫幽,征求她的意见。
紫幽马上用传音入密告诉了皇上:“皇上,放心,事关我皇室的尊严,世子必须迎战,放心,我不会让他输的。”
宣武帝一听放了心,又紫幽保证,他心里可就托底了。宣武帝马上宣布道:“明天辰时,禁军校场,上官凌然和乌维立单于进行决斗。”
紫幽一听,马上不紧不慢地对宣武帝说道:“皇上,臣女不仅是大燕的国师,还是安王世子妃,是皇家上了玉牒的世子正妃。乌维立单于既然知道我大燕的礼仪风俗,却还提出让皇上把臣女赐给他,显然是没把大燕的皇室看在眼里。为了维护我大燕皇室的尊严,臣女的夫君,才不得不在不会武功的情况下,提出和他决斗的。说真的,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夫君几乎没有赢的把握,但是为了我大燕、我皇室的尊严和荣誉,我夫君却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既如此,我想问问乌维立单于,这一战可是死活不论、伤残不论?比什么?比几场?是不是应该立个契约?别到时出个万一,好诬陷我们大燕,说我们故意玩赖杀了来议和的贵宾,这可就不好了。我们死了白死,他们那边要是死了,也总得有个说法才好吧。为避免到时出现不要的纠缠,引起战争,我看两国之间,还是应该立下个契约的好。”
二皇子马上站起来表示赞同,“皇上,儿臣附议。国师说的对,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世子要是伤了或是杀了乌维立单于,匈奴要是不依不饶怎么办?所以,儿臣附议国师的意见,应该立下生死约定。”
“儿臣也附议。”三皇子也站起来启奏。
乌维立表面粗犷,心思可是非常细腻,此刻见紫幽要他和上官凌然签等同生死状一样的契约,而二皇子和三皇子都齐声附和,便已经心生警惕,却故作豪爽地哈哈大笑,“那用签什么破契约?打不过人家,死了白死!”
上官凌然一看乌维立一双蓝眼珠子,跟个狐狸似的转动个不停,马上传音入密告诉老丞相:“外公,他怀疑了,快,打消他的疑虑。”
老丞相作为二朝元老,当然不会是白给的,马上走到皇上面前,给皇上磕头,苦苦哀求道:“皇上,臣求皇上三思啊!臣的女儿重病在身,再也经不起一点折腾了呀。。。。。。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的儿子,和会武功的匈奴单于决斗,这不是要她的命吗?不行啊!皇上,这个生死契约不能签啊。。。。。。”
说到最后,老丞相老泪纵横,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怕外孙丢命,所以不愿外孙和人决斗。
见老爹如此,老丞相两个嫡子,二个庶子也无法淡定了,跟着老父亲一起跪倒在皇上面前。
安王也急了!他虽然知道儿子会武功,可是却不知道儿子的武功强到什么程度,而乌维立和他打过交道,他知道乌维立的武功和心机,都不能小视,儿子能不能赢他,他真没有把握。
想到这,他也一撩袍子,跪在了宣武帝面前,“皇上,不能让凌然迎战乌维立单于啊!臣弟虽然教了他一点护身的功夫,可哪里能是骁勇善战的乌维立单于的对手?这场决斗太不公平!要打,臣弟和乌维立单于打一场好了!”乌维立一听,也急眼了!很显然,上官凌然和安王相比,安王要难缠的多。他又不傻,放着上官凌然这块肥肉不啃,要去啃安王这块硬骨头。
所以,马上跳出来喊道:“哎哎哎!这是干嘛?决斗可是世子先跟我提出来的,难道要反悔不成?不行,上官凌然,我现在就跟你签订生死状,你可不能耍赖!”
紫幽这时仿佛也冷静下来了,皱着眉头,柔声和上官凌然商量:“相公,要不你不要和他决斗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我和他打!”
“开什么玩笑!?”上官凌然做出一副倍受打击、视死如归的样子吼道:“情愿为你而死,也不要做缩头乌龟,看着你被人抢走!”
“相公。。。。。。”紫幽感动的泪盈于眶!即使知道上官凌然在麻痹乌维立,可是更知道他说这番话,却一点没含水分。真要有人欺负她,上官凌然就是拼死,也要护着她的。
乌维立见状却暗暗高兴,再次嚎叫起来:“陛下,你们不是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吗?不赶紧笔墨伺候,签了生死状,还在那墨迹什么?”
宣武帝见状,看了看和上官凌然深情对望的紫幽,在一股妒火的烧灼下,龙爪一挥喊道,“来人,笔墨伺候。凌然,你是大燕的好儿郎,是我上官家的子孙,要像个英雄!”
就差说,‘虽死犹荣,你死了,朕会替你照顾妻子的。’
上官凌然明知他的心思,却当不知道,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状,走到案子前,大笔饱蘸浓墨,龙飞凤舞,一挥而就,“我——上官凌然,自愿和乌维立单于决斗,生死由命,不得迁怒与任何人,也不准怨怪乌维立单于。口说无凭,立下生死状为证!上官凌然。”
。。。。。。。。
第三百五十三章 和匈奴人决斗,四霸扬眉吐气(一)(必看)
2013-10-1 1:38:456830
这一刻的上官凌然,没人再鄙视他,有的只有敬佩,好多夫人和小姐,更是羡慕紫幽,看看世子对她多好,为了她情愿以命相搏。
上官凌然写完生死状,按下了自己的指印,然后朝着乌维立一伸手,“乌维立单于,该你了。”
乌维立用匈奴那边的语言,写了一份生死状。
紫幽一看,马上冷笑道:“乌维立单于,你的匈奴语言,没人能看懂,请你再写一份汉语的生死状。”
乌维立看着她,色迷迷的一笑,“我不会写汉字。橼”
“那我写一份生死状,你在上面签字画押如何?”紫幽冷笑着睥睨着他。
“我来写吧。”乌洛雅(上官灵罗)终于忍不住了。谁知道慕紫幽会些写什么?别趁机玩花样哦,还是她自己写的妥当。
于是上官灵罗用了和自己原来不一样的笔迹,也写了一份和上官凌然那页内容很像的生死状,恭敬地弯腰递给了乌维立,“大单于,您只要用汉语签上你的名字,按下指印就可以了。愠”
乌维立接过生死状,歪歪扭扭用汉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指印。
紫幽嘲讽地看了乌洛雅一眼,然后讥笑道:“没想到乌洛雅公主竟然还会我们大燕的文字,真是多才多艺!”
乌洛雅听出了紫幽的嘲讽,先是身体一僵,然后故作高傲地反驳道:“这有什么?大燕的文字,比起我们匈奴的文字,容易学多了。”
“是吗?”紫幽微微一笑,目带冷诮,“也是,谁能忘了祖宗的东西呢?”
乌洛雅身体又是一僵,没有说话,却冷汗涔涔。难道这个贱人,看出什么来了?不应该啊!
宣武帝也看了她一眼,眼里锋芒一闪而过,然后大声宣布:“明天辰时,禁军校场,上官凌然和乌维立单于进行决斗,死活和两国无关,两国不能因此挑起战争。”
“那么安王世子要是死了,你们的国师就是我的啦!”乌维立放肆地大喊。
上官凌然冷冷地回敬,“放心,你没死,我是不会舍得死的!”
“走着瞧!”乌维立蔑视地看着上官凌然冷笑。
欢迎宴会因为乌维立想抢安王世子妃,挑起安王世子和他决斗,而弄得不欢而散。
也是,再怎么样,紫幽是大燕的国师,是神一样的存在,是老百姓的精神寄托,除了极少数和上官凌然及紫幽交恶的人,绝大多数人,还是希望上官凌然能打败乌维立,甚至能打死他。
就连宣武帝的心情,都很矛盾,既希望上官凌然输,让紫幽摆脱安王世子妃的身份,成为他的人,又希望上官凌然能赢,为大燕,为皇室争口气。
安王最有意思,直接拦住上官凌然,急赤白脸地说道:“凌儿,乌维立我了解他,他并不像他外表那么粗糙,心思很细腻,武功也很好,我很担心你。你跟我走,我现在指导你一下武功。”
上官凌然和紫幽看着他,如同看个怪物一样。这么多年了,上官凌然真要不会武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你老人家现在才表示关心,再来教授武功,是不是太晚了?
上官凌然当即就讥诮出声:“您的好心还是留给你的爱子离儿吧,我消受不起!”
上官离染是贱妇奸夫所生,上官凌然这么嘲讽安王,安王能舒服才怪;可他自取其辱,却是怨不得别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先对不起别人在前。
安王再一次尝到了撕心裂肺的滋味。愣怔在那,捂住了胸口。话说,这几天,他胸口疼的次数,都赶上了他一辈子疼的总和了。不好受,真的不好受!
由此,他想到杨云裳这些年的心,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每天都这么绞痛着?这一想,他的心,绞痛的更厉害了!
春寒料峭的夜里,就更冷的让人哆嗦。匈奴客人下榻的鸿胪寺,两名负责保卫外宾的大燕侍卫,冻得佝偻起腰,搓着手,在那小声抱怨:“T***!这么冷的天,不给自己大漠呆着,跑到我们大燕来干嘛?害的我们不能回家抱着婆娘睡觉,搁这挨冻。”
“嘘。。。。。。”另一名侍卫四周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压低声音,唉声叹气地摇摇头,“唉。。。。。。你以为匈奴人愿意咱们在这监视他们吗?不愿!可是咱们皇上不是不放心他们,怕他们搞破坏么。所以,还是别发牢***,打起精神监视着吧。”
“也是,这些畜生!”先前发牢***那位侍卫骂道:“连抢人媳妇的事情都能干出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大燕几乎所有人,对乌维立知道紫幽已经嫁人,还想强要人家的无耻行径,都很痛恨。
两人低头在那发牢***,却没注意有人翻墙头,进了乌洛雅居住的院子里。
此时,乌维立正压在乌洛雅也就是上官灵罗的身上,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狠劲地施暴,用他肥厚的大掌,不停地在上官灵罗的屁屁上,又打又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小***货!说,说你喜欢我cao你!”
上官灵罗屁股上,大腿上,包括胸前的两处浑圆,已经是伤痕累累,到处是淤青和血印。
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在那发出了瘆人的叫声。
翻墙而入,已经闪到窗根的人,听见房间里面的声音,身体一僵,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户纸,朝里看去。。。。。。
不一会,等到乌维立从女人身体里面出来,骂骂咧咧地穿衣服时,他赶紧躲到了假山后面。
等乌维立走远了,他即刻推门而入,冲进去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骂道:“上官灵罗,我救你,把你送到匈奴,是让你为我劝说匈奴单于和我结盟,而不是要你和他们睡觉的!”
上官灵罗被乌维立糟蹋蹂躏了整整一个时辰,全身无一处不痛,本来就觉得伤心,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到了兔子都不拉屎的大漠,竟然连个妓女都不同。
再听见太子这么说,眼泪更是流的像小河流水哗哗的,“你以为我想吗?为了你的大计,我像个妓女,周/旋在大漠那些脏男人中间,你不但不感激我,还骂我!唔。。。。。。”上官灵罗说的没错,她虽是大燕国的公主,可是,名不正言不顺,偷偷地到匈奴,就没人把她当做一国的公主供着她。乌维立不傻,很快就探听到了上官灵罗的丑事和死讯,从那时起,上官灵罗就倒霉了,他自己不时地拿她发泄兽欲也就罢了,还随时把她赏给下面的人淫亵,只要高兴,有时候群臣酒宴,喝到兴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礼义廉耻,甭说她了,就是那些妃嫔,都会被拉着伺候一个臣子,或者几个臣子,这在匈奴,是件毫不奇怪的事情。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乌维立,他的女人不敢,她也不敢。她一开始不知道这畜生的残暴,吃了不知道多少亏,现在她知道了,乌维立是多么的禽兽,收拾起她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留情过,对待女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
她看着太子,柔肠百结,情丝如网,心中痛的简直是如有万把钢刀在搅动。一边委屈地抽泣,一边拉下被子给太子看她的遍体鳞伤,“太子哥哥,你让我。。。。。。回来吧!他们。。。。。。他们是畜生,那日子我。。。。。。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太子这回也是看清上官灵罗身上那惨不忍睹的淤青和伤痕了。说实话,他没有心疼,有的只是恶心和耻辱,毕竟上官灵罗曾经是他睡过的女人,这么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糟蹋,他心里能好受么?
可是,为了他的大计,他还不能让上官灵罗马上回来;话说,就是有一天他真的登上那个宝座了,上官灵罗依然得死,他绝不能留下她坏自己的名声。
所以,他只好软言慰予,再次欺骗自己的妹妹兼情人,“灵罗,忍一忍,快了,只要你能说服乌维立起兵攻打大燕,我保证很快就把你接回来。”
“你说真的?”上官灵罗也明知道,自己得哄着太子,只要自己有用处,他就不会舍弃了自己。
上官灵罗伸手搂住太子的脖子,想要和他重温旧情,可是太子胃里却一阵翻涌。乌维立留下的那股***的味道还在,他只要一想到刚刚的情景,再变态喜欢刺激的他,都没有了那种心思,匆匆忙忙说了句:“来日方长,不能被别人发现你就是上官灵罗,我走了,你多保重。”
然后就逃走了,一边做翻墙的张君瑞,一边心里膈应。
。。。。。。
第二天,听说安王世子为了匈奴乌维立单于侮辱妻子,要和乌维立决斗,大燕帝都的老百姓伙义愤填膺,成群结队全部朝着禁军校场去了。
到了那里的一看,京畿卫已经有六七百号人,将校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宣武帝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场中已然对峙的两个英姿勃发的男人,心情依然是复杂的。希望上官凌然是赢?还是输?还是赢?还是输?
上官凌然身披黑貂裘大氅,骑在棕红色的大马之上,威风凛凛,为他平时的邪魅和贵气,增添了几分冷峻和神秘。
而与他骑马并列的正是乌维立。头上戴着蓝宝石的无沿帽,正闪烁着耀眼的光辉,身形不高,却很壮硕,用虎背熊腰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
这位单于倒也并非无能之辈,反而是十分骁勇,十一岁就砍下了草原狼王的头,是大漠一等一的勇士,号称“大漠苍狼”。
马上功夫就更是了得,绝不可小觑。就是不知道这次比试,究竟要怎么比,才算数。
只是不管他怎么比,上官凌然心里并不打怵就是。如果连头草原狼都对付不了,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上官凌然慵懒地看着乌维立,脸上并没有他期待出现的慌乱。乌维立有点不服气,一边接过侍卫递来的箭筒,一边朝着上官凌然挑衅的一笑,“世子,这箭筒里一共是十二支箭,咱们马上上见真章。你我二人,分两个跑道,同时上马,边朝对方射箭,边躲避对方射过来的箭,谁先把对方射死,谁就赢;如果没射死,那就数对方身上中的箭数,最后来评定胜负!”
周围听见乌维立话的人,全都是一惊!没有人不骂他混蛋狡猾的。骑马射箭无疑是乌维立这个生活在草原上的人最擅长的。
而上官凌然会骑马,也只是为了代步,他能骑在马上,躲开乌维立射来的箭,同时又要向他射出箭么?答案显然是:不能!
说真的,这场比赛太不公平,上官凌然根本就是输定了!
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没看过上官凌然射过箭,就是站在原地朝着靶心射箭都没有过,就更别说在奔跑的马上射箭,同时还要避开敌人射过来的箭。就是紫幽,都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两下子。
乌维立以己之长,攻别人之短,真是太TND不要脸了!
骂声四起。。。。。。
“真不要脸,我看比赛不要脸,乌维立单于准赢!”魏明睿第一个骂出了声。
上官蔚然接着嘲讽:“那是必须的吗。想想大漠那风沙,人家那脸要是不厚实点,不就彻底没脸了!”
“乖乖!难怪能做出那种杀了亲哥哥的畜生行为,别说,还真就不是人揍得。”朱立康摇头晃脑在那感叹。
其他好几位这些天和四霸相处的不错的侍卫,一起就跟着起哄,骂了起来。
乌维立身边也有匈奴的官员和侍卫,其中有不少和乌维立一样,虽不会写汉语,但是却能听懂汉语,也会说的。
大约有五六个匈奴人,听见他们嘲笑辱骂自己的单于,马上跳出来哇哇叫道:“打不过就说打不过,乖乖把女人让出来就是,技不如人干嘛还要逞英雄?躲在女人裙子底下好了。”
“就是,生死状可是你们世子要立的,又没人逼你们。”
“你说什么?”上官蔚然和上官凌然处的如同亲兄弟,冲着那两个匈奴人就扑了过去,“谁TND是孬种还不一定,有本事你和我先打一仗!”
四霸兄弟连心,见状,朱立康和魏明睿也朝着匈奴人扑了过去。。。。。。
眼看着上官凌然没有和乌维立先决斗,两人的兄弟和部下,先要火拼起来了。
慕英毅一见,闪电一样拦在了他们之间,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匈奴这是要来议和,还是要挑起战争?”
“是你们的人先骂我们大单于的。”随同乌维立一起来大燕的匈奴右贤王,马上站出来和慕英毅理论。
朱立康立马反驳:“我们骂你们单于了吗?我们明明是夸他好不好?他那脸皮确实很厚实吗!我们没说错啊?都说入乡随俗,你们来到大燕,就应该遵循我们的风俗。在大燕,能干出抢人媳妇的事情,都是不要脸的畜生。我们要是骂乌维立单于是不要脸的畜生,那才是骂他。而我们现在只说他脸皮厚,不是夸他又是什么?”
一通歪理,讲得这些不善言辞的大漠人,瞠目结舌!
好吧,歪理也是理。慕英毅强忍着爆笑,板着脸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对匈奴右贤王说道:“是啊,你们到底缺少文化底蕴,听不懂我们中原的汉话,不要曲解了我们大燕人的好意。不过,你们既然要打仗,我们接着就是。可是这么一哄而上,打死打伤,又该说不清了。好吧,你们谁想决斗,干脆也和你们乌维立单于和世子一样,立下生死状,好好比试一下好了。”
紫幽看着一板一眼的二叔,如今都被四霸带的一肚子闷坏,差不点忍不住笑出声。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这么一来,匈奴的右贤王和慕英毅,上官蔚然和左谷蠡王、朱立康和大都尉,魏明睿和右大当户也签了生死契约,要进行决斗。
当然,匈奴其他的官员,都和他们的首脑一样,深谙厚黑学,竟然再次不要脸的要求以己之长,攻人之短,几乎都是比试马上射箭。
而且,他们好像对“帝都四霸”和慕英毅十分了解,除了右贤王和慕英毅比赛用的是死靶,也就是朝着箭靶射箭,其他三对全部和上官凌然和乌维立一样,直接射人。、
右贤王的理由说的冠冕堂皇,“我的腿受了伤,马上行动不便,只能静立射击。我也是替慕将军着想,不然慕将军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对不对?”
大燕的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听到这消息,全都愤怒了!一起大声谴责匈奴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当我们傻瓜么?他们怎么那么会挑?怎么不挑选那些有能耐将士们决斗,专挑那几位纨绔啊!”
“就是。好不容易挑了一位武功高强的慕将军,却高低不射人,要射箭靶,还真会算计。”
“这五大三粗的身子,脑袋可不笨,贼精贼精的,和草原狼一样,难怪人家崇拜狼呢。”
“。。。。。。”
宣武帝也急了,马上传唤朱立康老爹永国公和魏明睿老爹魏尚书,急赤白脸地问道:“搞什么呀?就你们那两儿子,这上去岂不是送死?一个上官凌然已经让朕担心不已,现在还加上另外三个纨。。。。。。你们还不赶紧去想办法?”
宣武帝着急,可不是担心四霸会丢命,最主要还是担心大燕丢不起这个人。
安王更是急得要尿黄尿!跑到上官凌然面前,也不管儿子不搭理他,一把抓住他急吼吼地说道:“儿啊,你千万要小心,乌维立箭术精准,他箭在弦上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快速躲闪,然后。。。。。。”
“王爷。”殷切的叮咛,很快就被上官凌然冷冷地打断了,“你不觉得现在才做一位好父亲,有些太晚了么?哈哈。。。。。。放心吧,死了也不会让你收尸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