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韩曜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显然很是精神,他笑眯眯的朝着姚芷云靠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她腰身,“娘子闻闻,还有酒味吗?”
姚芷云朝四周望去,素月等几个丫鬟和婆子已经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此时屋内只剩下她和韩曜两个人。
“别看了,都出去了。”韩曜在姚芷云的耳旁吹了一口气,戏谑的说道。
姚芷云只觉得耳朵痒痒的,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情绪涌上心头,她脸一红,”夫君,你怎么没有醉?”
韩曜掀开被子带着姚芷云滚了进去,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因为你夫君是个海量啊。”
姚芷云却是不信,瞪了眼韩曜,娇嗔道,“夫君你就欺我无知。”
韩曜被姚芷云这么一瞪,只觉得此刻怀中的美人简直是说不出的娇态可人,便是忍不住哈哈笑道,“好了,不跟你说笑了,我提前往酒里参了水,给他们喝的那是实打实的烈酒,我自己喝的嘛…,结果倒是把知寒那小子吓的够呛。”
“啊,那他们没有发现?”
“自然没有,我刚才进屋的时候娘子你有察觉吗?”
姚芷云摇头,“没有,夫君,你真是太坏了。”她想起,王寒知离去时候表情,就忍住不笑了起来。
韩曜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姚芷云,“坏的还在后面呢,要不是试试?”
姚芷云并不是头一回当妇人,但是却觉得比起和金景盛的洞房之夜,显然今日更加的让她心跳加速,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知所措,“夫君,你怎么…”
“什么?”韩曜起身把灯吹熄了,欺身而进,一双手已经从衣襟去摸了进去,一下子就握住那绵软的丰盈。
“唔…”姚芷云□一声,想要推开韩曜,却发现他却更加紧密的贴了过来。
月光淡淡,秋风徐徐,大红色的喜庆床幔内传出姚芷云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声音,“夫君,衣带是从前面解。”
好一会儿,“撕拉”的声音传来,“夫君,衣服都被你扯坏了!”
随后是韩曜暴躁的声音,“这东西怎么这么复杂!”
“夫君,你以前没解过?”姚芷云略带好奇的声音。
“老子,以前从来没有…”沉默了持续好一会儿,姚芷云带着几分欣喜说道,“原来夫君是第一次。”
“…”韩曜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的尴尬,耳根通红的别过脸望着床头,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姚芷云心中柔软,起身轻轻的退去了衣衫,随即从身后抱住了韩曜,“其实很简单,下次我教给夫君好不好?”
温热绵软的身体贴着他的,婉转的语气像是哄着孩子一般,韩曜别扭的心忽然就释然了起来,他转过头,虽然面色僵硬,只是语调强硬的说道,“本来就会,不需要娘子教。”
姚芷云抿嘴笑,目光笑盈盈的,“知道。”被韩曜这么一闹,之前的羞涩尴尬似乎都扫去一空。
韩曜听着姚芷云明显带着几分哄孩子的语调,心中不愤,刚想开口,却低头看到她雪白的肌肤,圆润的肩膀下是鼓起的浑圆丰盈,此时如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一般,似乎邀请者他品尝,韩曜只觉得喉咙一紧便是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
月光下,姚芷云如雪的肌肤,触感柔腻绵软,让人简直爱不释手,韩曜眼中燃烧着着浓郁的渴望,
“啊!”姚芷云一声惊呼,却见韩曜已经如饿虎扑羊一般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口咬住她的花蕾,一只手握住另一边的,刚开始姚芷云还能忍受,到了后来…“夫君,好疼!”
韩曜却浑然忘我,似乎沉浸在这珍馐美馔当中无法自拔,直到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抬头,却见姚芷云呲牙咧嘴的望着他,“夫君,你当这玩意是馒头?”
“…不,我当它是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直接第二天,还是继续洞房?貌似快写到禁区了。\(^o^)/~
46第一次
姚芷云忍受着韩曜在她身上如小豺狼一般的肆无忌惮,又痛又痒,心里不断的默念着出嫁从夫,出嫁从夫,女子要恭顺温良之类三从四德的话语,提醒自己不要一冲动就把人踢到床下去,不过显然未曾行过**的某人还是太生疏了。
这个小豺狼拿着滚烫的木棍不断的戳来戳去,只戳的她又痛又麻,两条嫩白的**更是被拉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终于姚芷云忍不住了。
“夫君,好疼啊。”
韩曜额头汗珠淋淋,此时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只恨不得把眼前如玉一般的人拆解入腹,无奈就是找不到门道,他努力想回想着这几日疯狂预习过的某小画册的内容,貌似是在下面…,嗯,应该是这里?
当韩曜的火棍戳到姚芷云下腹的某处,姚芷云忍不住大惊,“夫君,你要干什么?”
韩曜只当姚芷云害羞,据说女子第一次都很疼?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相公总是要安抚小娘子恐慌不安的心情,他清了清嗓子,尽量放柔了声音,“娘子,莫怕,据说第一次都很疼,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只是这迫不及待的语气多了几分大灰狼的味道。
姚芷云自然知道第一次很疼,但问题是她的夫君要戳的地方不对啊,挨痛她就忍了,谁叫女人都这样,可是不能白白的受罪啊!她怎么能让韩曜《误入歧途》。
“夫君,那个位置,是不是应该往上一点点?”姚芷云努力稳住有些颤抖的身子,柔声提醒道。
“上面?”韩曜愣了下,又向上移了移,“这里?”
“在往上一点点…”
“这里?”
“对…”
韩曜按姚芷云的指点终于找到了正门,不过一丝疑惑在眼中弥漫开来,“娘子,你怎么这么清楚?”
“这个…”姚芷云慢吞吞的说道,“我觉得应该是哪里。”
“不,娘子,你的想法错了,我觉得应该是刚才那个位置。”韩曜说完又把火棍挪到了下面的位置。
那么粗的一根棍子,直接戳进去不是要她的命?姚芷云坚持己见,觉得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能妥协,“不是这里!”
显然韩曜也是个倔驴子,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是这里。”语气很是肯定。
“不是!”姚芷云的音调有点高。
“是!”韩曜的声音也高了些。
“不是!”
“是!”
韩曜本就血气方刚,又加上喝了许多酒,看着眼前美白的玉体,此时正是恨不得只把姚芷云吞进肚子里,哪里还心思和她争吵这些,他决定来个霸王硬上弓,“娘子,你且忍忍…,你会知道,夫君说的总是对的。”说完就握着那尺寸不俗的火棍硬是要戳了进去。
姚芷云只觉得后门一阵剧痛,实在是忍不可忍,心中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两腿用力…,只听“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韩曜直接被踢倒了床下。
这下连姚芷云都有些惊呆了,“夫君…”很快,她就反映了过来,顾不得披上衣服,裸着身子下去搀扶韩曜。
韩曜初时蒙蒙的,要说以他的身手怎么也不可能被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踢下喜床,这还是新婚之夜,当真是相当的没有面子,这要是别人以他狂傲的性子,早就拂袖而去。
不过谁叫眼前娇滴滴的新娘子是韩曜所爱?不是有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会儿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又如何舍得?正在他想着,到底是要大喝一声训斥姚芷云一番,好重新建立他威严的男子汉形象还是顺势原谅她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幕让他心跳加速的情景。
姚芷云窈窕的身段浓纤有度,嫩白的胳膊像是玉润的莲藕一般,只恨不得让人想咬上一口,一对诱人的浑圆娇俏的挺立,顶上一抹红点像是要绽放开的花心…,淡淡的月光下,银色的光芒洒在她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映出朦胧的光晕,如梦似幻。
“夫君,有没有摔疼?”姚芷云语气很是急促,带着几分的恐慌和心疼,“夫君?”姚芷云喊了好几次,却见那韩曜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姚芷云这才想起自己正裸着身子,羞红了脸之余忙用手遮住了胸口,“夫君…”
“不要遮,它多美。”韩曜喃喃自语一般的说着,如入了梦魔一般轻轻的拉开姚芷云的手臂,一抬头咬住了那诱惑他已久的花心。
这一次和之前的急切不同,韩曜带着几分崇敬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裹着这颗红豆,来回的品尝,不过一会儿姚芷云便是在这温柔的攻势下瘫软了身子,“嘤咛”一声倒在韩曜的怀中,她忍不住把胸抬高在抬高,像是一种邀请一般。
两个人半坐在地毯上,身体交缠,女子娇柔,男子健壮,这一刚一柔就像是千古不变的高山流水,谁也离不开谁。
此处小碧真想写,(省略五百字…)不过真的很怕转头,捂脸。
当然姚芷云和韩曜有了很好的开头,韩曜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正沉浸在愉悦中的姚芷云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接近。
“夫君,都说了不是那里!”
这一次,韩曜有些恼羞成怒了,“娘子,你又如何得知为夫的方向错了?”
“是母亲。”姚芷云灵机一动,忙说道,“是母亲,她成亲前给我了个画册子,我是从哪里看的。”姚芷云只好临时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韩曜想起藏在床铺下那厚厚的小画册,不禁有些意动,忽然起身,倏然掀起被褥…
姚芷云大惊,以为韩曜生气了,正不知道如何安慰的时候,却见韩曜从厚厚的被褥下拿出几本小画册来,笑吟吟的说道,“娘子,你看是不是这种画册?”
“…”姚芷云的连刷地红了。
点了宫灯,姚芷云和韩曜头抵着头,翻看着精美的画册,姚芷云是越看是脸越红,心想这都是些什么啊,真是太大胆了…,相反,韩曜却是越看越兴致勃勃,他那根软了下来的火棍很快就以妙的速度膨胀起来。
“原来,是在这里…”韩曜意犹未尽的从画册上挪开视线,把目光投向了姚芷云,“娘子,**苦短。”
那灼灼的目光直看的姚芷云越发红了脸颊,犹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惹人心动,韩曜喉咙一紧,便是弯腰抱住姚芷云直接丢到了床上,接着又拿了那画册扑了进去。
厚厚的床幔内,韩曜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身,紧紧的贴上去,姚芷云只觉得一阵剧痛…,两个人的身子终于结合在了一起,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的如连体婴一般。
韩曜只觉得被那柔软裹住,简直是□一般,他抬头吻住姚芷云的樱口,细细的吸允,身下却没有停歇的狠狠的撞击,“娘子,你当真是如水做的人一般。”
姚芷云只觉得如坐在摇晃不停的舟上一般,她伸出玉臂楼主了韩曜,“夫君,慢些…,慢些。”
只是刚刚尝了味道的韩曜如何停得下来,如暴风雨一般,肆意的倾洒自己的激情,好一会儿,只能听见女子的□声和男子的粗粗喘息声。
屋内静悄悄的,姚芷云摸着发酸的身子,背对着韩曜,“夫君,已经丑时一刻了,我们还是早些就寝吧。”
韩曜翻看着那精美的画册,意犹未尽的说道,“娘子,你看…,这个我们还没试过。”
姚芷云红了脸颊,“夫君,这个似乎有些…”画中那女子挂在男子的腰上,如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那男子左右度步行走。
韩曜却是毫无退缩之意,他将姚芷云抱入怀中,朝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娘子莫怕,为夫我可是单手就拎得动那二百斤的铁球,娘子这重量自然不在话下。”
“夫君,我累了。”姚芷云委婉的拒绝,她真是快哭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都说试试不同的花样,结果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忽然发现要喂饱如韩曜这样的饿狼,那真是相当的不容易。
“娘子无需使力,一切交给为夫便是。”韩曜眨了眨眼睛。
很快屋内便是响起粗重的喘息声,姚芷云娇弱无力的挂在韩曜贲张有力的健硕身体上,浑圆的胸胸房随着韩曜的上下起伏微微颤动,轻启樱唇,脸颊嫣红,一双明眸满满都是潋滟的风姿。
只看的韩曜心中火热,忍不住咬住那樱唇,“真是勾人的…”随即那初试时的缓慢又变的激荡了起来。
姚芷云只觉得昏昏沉沉,身体里都是火在燃烧,一会儿是令人窒息的火海,一会儿又是酥软如麻的天堂,当真是**噬,令人难以自拔,她忍不住想到,原来男女之间的□可以这般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困的已经找不到北了,错字明天改哦。这次真的是肉哎
今天白日有事出门,很晚回来。噢,萌夫那篇还没更…~~~~(>_<)~~~~
47吃素的韩曜
这一夜可把姚芷云折腾的够呛,她发誓下次绝对不能让这头小豺狼这般为所欲为,带着这个想法很快姚芷云就进入了梦乡,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巳时时分,而身旁却是空空如也。
姚芷云想起新婚第第二日便是这么的晚起,只觉得额头冒出冷汗来,心里惶惶然的,急匆匆就要起身,无奈这身子软绵绵的,下腹处又有些疼痛,便是难过的□出声。
“夫,可是醒了?”床幔外传来佟姑姑的声音。
姚芷云听了熟悉的佟姑姑的声音,心下一安,只是语气依然急促道,“快,给沐浴更衣,不,先把头梳了。”
一旁的素月见姚芷云有些语无伦次便是捂嘴笑道,“夫,世子爷让夫多睡一会儿,无妨的。”
听了这话姚芷云心里更急了,埋怨着她不知道分寸,“素月,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能按姑爷的意思乱来,现这个时辰要去给爹娘敬茶,也不知道要怎么被数落。”
素月诧异,佟姑姑却是难得的笑了出来,爱怜的摸了摸姚芷云的发鬓,“的姑娘哎,这韩国公府哪里还有什么长辈须得敬茶啊。”
温暖的阳光从打开的窗棂映射而进,把屋内照耀的明亮清透,姚芷云忽然就一阵晕眩,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不同的房间,不同的布局…,这里是韩国公府并不是金府,这一世她嫁给了韩曜而不是金景盛。
姚芷云愣怔了一会儿,这才露出明媚如春的笑意来,“正是,佟姑姑,是睡糊涂了。”
正这几个说话这会儿,碧珠指使几个粗使婆子隔壁的净房准备了浴桶和热水,素云拿了姚芷云换洗的衣衫放一侧,几个丫鬟各司其职倒也很是有序。
姚芷云舒服的泡了个澡,等梳了头发,穿戴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一刻了,佟姑姑见了忙叫传善,又喊了素月去请韩曜过来用膳。
多年来的习惯让韩曜每天都醒的很早,他从小跟着父亲和几位叔叔习武,虽然如今没有督促但是依然不敢怠慢偷懒,清晨必是家中的演武场练习一遍家传的武学,随后会回去吃点早饭,再到书房中处理事务。
书房内,韩曜正皱紧眉头看着用火漆密封的信件,他被信中的内容震惊的无法言语,暗暗想着,事情难道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
正这会儿,门外的守门的小厮齐左走了进来,他步伐轻盈,竟然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显然很是有些伸手,“禀世子,是夫的贴身丫鬟,叫素月的,说是夫请世子爷去用午膳。”
想起清晨,姚芷云埋大红色的被子里,映衬的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那婀娜的身段,韩曜的心徒然的动了起来,他点了点头,“就说一会儿就过去。”
姚芷云望着炕桌上的饭菜有些诧异,这菜色也太素净了些,不过二个热菜,一个冷盘,两样糕点,不仅菜品少,且都是很是寻常的菜色。
一旁的素月帮着姚芷云净手,看了眼菜色便是说道,“夫,怎么热菜里连点肉沫子都没有?难道姑爷喜素?”
听到姚芷云传善,那厨房的管事嬷嬷钱妈妈便是亲自送了过来,听了素月这话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不过转念一想,世子妃总归是要知道府中的情况,还不如由她来说,世子妃面前露个脸,“夫可能有所不知,自从前些年…”
正这会儿,却是见韩曜大步的走了进来,“这是说什么呢?”那凌厉的眼神直接扫过钱妈妈,只看的钱妈妈心里七上八下的,唯恐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惹得世子爷不高兴。
姚芷云见韩曜走了进来,日光下,俊美的面容带着几分威严,身姿挺拔,哪里还有几分昨日无赖的样子,想到这里,她的脸止不住的红了。
韩曜把钱妈妈打发走后坐了姚芷云的身旁,却见她低着头,那羞答答的摸样很是撩,忍不住心里一阵的荡漾,昨夜火辣的场景浮上心头,语调不自觉柔软的说道,“这是怎么了?进来就跟没看到似的。”虽然是责备的话语,但是用这种语调说出来,就显得很是亲昵。
姚芷云抬头,“是妾身疏忽了。”说完就要起身给韩曜见礼,韩曜哪里肯接…,便是握住她的双手,笑着说道,“这一次就算了,赶紧用膳吧。”
佟姑姑看着两个,柔情蜜意的当真是蜜里调油一般,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神色,心想真是夫天保佑,姑爷待姑娘那真是体贴入微。
姚芷云拿了用帕子包着的筷子递给韩曜,又夹了菜过去,“夫君,多吃些吧。”
韩曜接过,瞧着温顺娇柔的新婚娘子,只觉得无限的满足,便是胃口大开,愣是吃了两碗饭,倒是姚芷云,因为菜量不多,只是随意的吃了些。
饭后素云起了沏了茶过来,两个坐窗棂的圆桌下,姚芷云有些好奇的询问道,“夫君,可是喜欢吃些清淡的饭食?”
韩曜想起刚才那些菜色,脸有些僵硬,好一会儿才模模糊糊的说道,“也没什么讲究.”随即岔开话题说道,“现还疼不疼?”
姚芷云好一会儿才知道是问那件事,倏然的红了脸,娇嗔道,“夫君…”
韩曜看着姚芷云羞涩的神情,只觉得很是可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能走路就好,虽然家里没什么长辈,但是祖宗牌位还是要拜一拜的,叫齐管家了备了些贡品,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们且去吧。”
姚芷云点头,吩咐了素月换了身衣裳,便是跟着韩曜去了后前跨院的祠堂。
韩国公府占地为四十亩左右,原是前朝明王的府邸,经过修缮之后便是赐给了韩家的先辈居住,一共七百多的房间,平时府邸内行走都是需要以马车或者轿子代步。
不过自从,老韩国公爷的六个儿子遭遇不幸,老韩国公爷去了北疆…,这府邸就变的空空荡荡,除了韩曜居住的曜和居,其他地方皆是有些老旧。
韩曜拉着姚芷云,韩国公府内左穿右越墙,本来需要坐马车的过去的路程,竟然是不过一刻钟就走到了。
姚芷云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只是被韩曜那厚实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一会儿穿过缀满紫色葡萄的葡萄架子,一会儿又是被韩曜抱着越过红色高墙,流淌的溪水…,合抱粗的树木,盛开的百日红,有些地方因为无居住甚至长出杂草野花,就像是游玩一样,只觉得原来枯燥的路程变的很有趣。
韩曜笑着说道,“小时候贪玩,总是喜欢府邸里到处玩,娘每次寻不到便是要把整个府邸翻个底朝天,待找到了便是眼泪汪汪的,千叮咛万嘱咐叫以后不要乱跑让她担心,她只得一个孩子…。”说道这里眼中便是露出伤感的神色,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爹爹脾气不好,逮住就一顿狠揍,只恨不得把屁股给打烂了,那时候很不服气,总仗着自己学的那点功夫小有所成,就要跟爹爹比试一番。”
姚芷云听了这话想象着韩曜小时候的摸样,小时候也应该是很漂亮的孩子吧?并且虎头虎脑的很是顽皮,“想跟爹爹比试?”这不是鸡蛋碰石头?
“是啊,娘子想笑就笑,那时候确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韩曜忍不住露出怀念的笑意来。
“一定被收拾的很惨吧?”姚芷云想也想得到。
韩曜也不隐瞒,“爹爹六个兄弟中排行老大,是被曾祖父手把手教会的韩家祖传的掌法,尽得他老家的真传,再说当时还小…”
“后来呢?”
“后来,被揍的床上躺了好几天,娘为了这个和爹爹呕了好几天的气,还说这是爹爹嫌弃她不能够为韩家开枝散叶,所以把气都撒了她唯一的孩子身上…,还要抬几个貌美的女子给爹爹做妾,急的爹爹嘴上都长了泡。”韩曜说道这里,想到平日里威严无比的父亲急的团团转的摸样,便是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只是笑完,那眼中满是寥寂的暗沉。
姚芷云无声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她从小没了娘亲,也很是明白他的心情,“爹爹应该很喜欢娘吧…”这种肆无忌惮的反抗,毫无理智的发作只有仗着丈夫平日的宠爱才敢这么做吧,可见两个之间感情很是深厚。
韩曜只觉得姚芷云的手温暖绵软,让他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娘是祖父的一个义弟的女儿,据说是过命的交情,后来死了北疆的战场上,祖父就把娘接过来养着,她和爹爹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便是成了亲,爹爹的脸从来都是板着的,对着几位叔叔也是责骂多,每个见了他都是战战兢兢的,唯独对着娘…,爹爹就会轻声细语的,生怕吓到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