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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琴玥才发现,他是真的走了。
很奇怪,一直以来,都是宇文护在后面追的紧紧的。琴玥不仅不买他的帐,还唯恐他真的追上来,避之不及。而四年之后再相逢,他也是一直紧贴着自己,有时候粘的太紧,她还会觉得不舒服。但是他现在真的走了,而且,还说要祝福自己和宇文潇?
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点好笑,有点气愤,还有一点…失落。
失落?哼,笑话!她自嘲的摇摇头:琴玥啊琴玥,你是不是有点太下贱了?不就是这几天他对你好了一点点么?至于么你!
对我好?啊,是啊,即使是不愿意承认,可是宇文护的确是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
从一开始他遇到自己的那一天开始,就打跑了追赶她的忽赤等人。而后,一路跟到了客栈,住在她们隔壁;进监狱,计划出狱。再到遇到蛇的时候,一瞬间挡在她的身前。后面更是被自己误解,独自对敌,差点死在悬崖边…一路走来,点点滴滴泛上心头,琴玥也慢慢地发现,这个看似纨绔的公子哥,其实心还是很好的。
前几天,他说要和自己只做朋友,琴玥还摇头不信。可是,看眼前这个场景,估计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暮色深沉,微薄的雾气缓缓升起。这里是王府的后院。她独自一人坐在青草之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微风拂来,青草稍稍的泛起了波浪,远处的水池有蛙声传来。此外便是静,仿佛天与地之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眼前有些漠然,头脑空空。琴玥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害怕孤独的。虽然逃到大江南北,但是小的时候有母亲作伴,远嫁之后,寒霜就一直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这几天凭空多出一个宇文护,就算是他硬要赖下来的也罢,一路走来,几次面临生死,他总是第一时间挡在自己身前,遮风挡雨。
存在心里对他过去的怨恨,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事到如今,说恨或者是说爱都显得太浅显。那个曾经无比关注过自己的目光一下子消散,就如同本来抗在肩膀上的重量一下子放下,虽然有喘口气的轻松,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哼,真是可笑,自己居然会被这一点感动迷惑了。琴玥摇摇头,想要甩开自己心里那一丝微薄的想法。这样不是正好么?你去寻找爱你的妻子,而我和寒霜则是继续我们的旅程。本来大家的目的都不一样,现在虽然在一起,也只不过是暂时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依赖”!
就是,我一直是骄傲的,一直是自立的,怎么可能会对这样一个花心的男人,产生“依赖”?笑话!
想到这里,琴玥对着宇文护远去的方向喊道:“宇文护,你走吧!最好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王府后院极大,这么一喊,倒是也不用担心吵到别人:因为整个后院里就住了两个人,琴玥和寒霜。宇文护是被“特意关照”住在了前院。
喊完之后,琴玥顿觉心里松快不少。她使力想离开这里,不过药力还没有过去,手臂上软软的,还是没有办法。
“这个该死的宇文护,到底下了多少药!”琴玥咬了咬嘴唇。实际上宇文护下的药并不算太多,喝一杯只会让人昏睡罢了。主要是琴玥和小玉仙一杯一杯的把一壶酒都喝光了,才会有眼下这个效果。
“等我恢复了,一定找他讨个说法去!”琴玥还是起不来,不禁气得咬牙切齿的,她坐在地上已经一个时辰了。
“你说想找谁讨说法?”正在琴玥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个声音忽然想起。琴玥一抬头,就见到一个身影慢悠悠的晃过来,想都不要想,就是宇文护!
“你不是说你要走了么,还回来干什么?”琴玥当头对他就是一顿骂,她可没什么好气色。
“睡不着出来散步,不行么?”宇文护忽然一改刚才的冷落,脸上笑嘻嘻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还真是无聊!”琴玥一撇头,试着站起来,还是失败了。
“虽说是散步,不过顺手捡个垃圾,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宇文护说着,一下子把琴玥抱了起来。
琴玥先是一愣,之后俏脸通红,猛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
“住嘴!”宇文护一声断喝,把琴玥给镇住了。平时的他都是一脸和气笑脸迎人的模样,可是如今却俊脸含霜,冷冷说道:“想离开,就不要动!”其后,脸上渐渐浮现出温柔的神色:“事急从权,你抱紧些。颠着你可就不好了。”
三十六、逍遥王爷
琴玥才不会理他的说教呢,这小子居然叫自己“垃圾”,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小粉拳砸下去没力气,琴玥现有的武器只有一双爪子,当下挥舞起来,开始对着宇文护的脸挠…
“疼诶!”宇文护被挠得龇牙咧嘴的。
“你放我下来!”琴玥不依不饶,继续挥爪。
“咚!”的一声,是宇文护像前次一样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这下琴玥的屁股可真就遭殃了,撞了个实打实的,连倒抽的冷气灌进肚子里都有些麻辣感。
“疼么?”宇文护蹲了下来,“谁叫你乱动?”
琴玥冷哼一声,不理他。不过她确实还有些不舒服,眉毛都没展开。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宇文护试探性地问,自然得到了琴玥的横眉冷对。宇文护连忙道:“说笑而已,不用介意。”说罢,他也不想抱着她回去了,而是坐在她身边。
两个人都没有言语,琴玥还在注意着自己摔疼的屁股,而宇文护则干脆躺了下来,二郎腿一翘一翘的,悠闲得很。
“喂。”许久,琴玥终于忍不住说了起来,“你不是说你不回来么?”她心里还是记挂着这件事。
“把你扔在地上一个时辰,我也差不多气消了,所以回来。”宇文护倒是说得轻松。
“你气消?你气消了我还有气呢!”琴玥不满意地嘟囔着嘴。
“如果你生气是因为我去泡妞的话,那就算了。如果不是,你就在这里坐到第二天早上吧。”宇文护现在说话也不用这么客气了,就是,还客气个啥,彼此都是老相识了。
“那我还是坐到第二天早上吧。”琴玥平静地道。
“那好。”宇文护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促狭地笑道:“我回去睡觉了,你慢慢欣赏月色吧。夜深露重,小心着凉哦!”
“喂,你还真走啊?”琴玥看着宇文护拍拍屁股走人,有些奇怪。
“诶…”宇文护看着她长叹一声,复又坐了回来。
一股风吹过,两个人虽然并肩坐着,却没有一点地交流,看上去就像陌生人一样。
许久,琴玥低着头轻声道:“对不起。”
“嗯?”宇文护半晌没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今晚我和寒霜去搅局了。”平心而论,虽然琴玥很不喜欢男人去逛青楼,但是这在晟国并不是犯法。宇文护刚才说他有去青楼玩的权力,的确没错。
“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宇文护有些惊异的笑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只不过是朋友罢了,我的确是不该插手你的事。”琴玥很平静的道。
“你要是真想插手,我也只能认栽了。”宇文护耸耸肩来,“你一发起怒来,可是山崩地裂的,我还不想领会。”
“去。”琴玥轻轻的说了句,不过并没有生气。
两个人又是沉默起来,许久才由宇文护打破沉寂,笑道:“难道我们之间除了互相道歉,就没有别的话说了?”
琴玥也笑了起来。的确,一直以来,都是宇文护单方面对自己道歉,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向他道歉。而原因,竟然是琴玥破坏了宇文护去逛青楼!
宇文护笑笑道:“一个小小的花魁,我还没放在眼里…”
话还没说完,琴玥又是愤怒了:“花魁怎么了?花魁也是人!就是你们这些表面衣冠济济的人,贪图别人的美色,一个个追逐不休,可暗地里竟然如此嫌弃她们!那你们还去青楼干什么?只是为了单纯的欲望宣泄么?”
这次宇文护没有反驳,也没有笑,只是看似随意的念了起来:“一片寒微骨,翻成面面心。只因遭点染,抛掷到如今。”
“嗯?”琴玥有些疑惑,说这句干什么?
“这首诗,你作的啊。怎么,你忘记了?”宇文护笑眯眯的看着她。
“没有,”琴玥甩了甩头,“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说起这个。”
“是因为你察觉到自己和她们命运有相似,才有感而发做的诗么?还是单纯的只是可怜她们的悲惨境地?”
琴玥没有答话,她和那些青楼女子自然是不一样的。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后又被封为皇后。即使是从小就居于冷宫,当上皇后之后又被废,流落民间,她自己的处境还是比这些女子强上千万倍。毕竟,很多青楼名妓都是被人牙子贩卖的平家女,从小就被打骂,辗转各地,学习各种琴玥棋书画,甚至是取悦客人的招数。每一位光鲜亮丽的花魁身后,一定是有一部血泪史的!
宇文护却道:“是因为你们自己都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就算是人前风风光光,也只能在暗地里忧思百结呢?”
“咦?” 琴玥有些惊异地看着宇文护,宇文护笑笑道:“这世上,谁人不是如此?就算是我皇兄宇文朗,为了这皇帝之位,为了晟国的社稷江山,又何尝不是人前风光,人后辛苦?别的不说,就说这后宫佳丽三千,那是男人们神往的地方,可要一碗水端平,照顾好各个方面的事情,又何尝容易?你自己也曾经身居高位,也落魄了不少时间,应该相当清楚。”
琴玥一下子明白了。多年以来,她都是自己一个人闯,虽然也怨恨过父亲昭穆帝、云家的人,还有宇文朗,甚至…还有宇文潇,不过随着时过境迁,这些东西早就在一天天的变淡,变得微茫。现在,听宇文护一点拨,原来有些看不明白的事情,她也明白了。
是啊,虽然一直以来都想争,想要自由,想要安宁的生活,对于束缚自己命运的枷锁一直抗争着。虽然她一直高傲的不屈服,不过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对命运的不公感到愤怒和无奈。不过,她似乎很少想过,那些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的想法。
比方说宇文朗,的确是相当的讨厌,不过也要想到,当年的他那么的讨厌琴玥,不就是因为自己的亲人死在国人的手上么?他那么讨厌自己,也就说明他虽然毛躁,但是毕竟还是个重感情的。其他的人一样,云天扬也罢,宇文潇也罢,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奋斗。这样看来,宇文护坑杀十万将士、布日古德机关算尽,又有什么错?
一直以来,她关心的是自己的事情,是寒霜的事情,没有国家的归属感,也没有什么正义与邪恶的划分。所以她能冷漠地看着曌国、晟国、金帐汗国之间的纷争,就算是后来加入金帐汗国的四王纷争,也不过是为了想要日子过的更好一点罢了。所以一旦知道没有安宁的生活,她和寒霜便逃了回来!
是的,既然自己从来都没有为那些对手想过,那么,又有什么资格一直指责那些对手对自己的无情呢?须知,这天下从来就不存在所谓的“绝对公平”!
想到这里,琴玥呼出了一口气道:“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有些没有想明白的地方。过去的我,实在是太执着了。可是须知,妄执也是心魔的一种!”说着,还很感叹的看了看宇文护一眼。这小子平素看起来花天酒地只知道泡妞的,没想到看事情如此之锐利。是了,难怪他能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率领千军万马,连日后纵横大漠的布日古德都曾经败在他的手上,以至于他至今不忘宇文护的深仇大恨。可以说,当宇文朗向天下宣布宇文护的“死讯”之时,最伤心的人,正是布日古德!
英雄惜英雄。虽然两个人是不共戴天的生死仇敌,不过再对抗之余,也能同时感受到对方的强大。尤其是在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一览众山小的孤独让很多强者都无法忍受。
可是他宇文护为什么要退下来呢?以他的本事,就算当年他的父皇没有传位给他,按照他的实力,想发动一次政变,从宇文朗手里抢过皇位,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不争取皇位呢?”琴玥有些疑惑。
“那还用问吗?”宇文护缓缓地道,“在阴山之战后,我回到上京受到父皇嘉奖的那时,我就向父皇保证过了。如果是他亲自传位给我,我接受;如果他传位给大哥,就是死去的前太子,我也不会去争。但是,从此以后,我再不想担任任何职务,做个逍遥王爷。”
“那是为什么?”
宇文护笑道:“当皇帝和打仗一样,要消耗心力的,多累人啊。每次看到父皇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为了国事操劳,还得分神处理后宫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就觉得累!还不如当个逍遥王爷,每日醉生梦死,才不枉来人世一遭。”
三十七、新娘不是我
宇文护笑笑道:“现在我觉得,当个逍遥王爷也麻烦,整天还是受皇兄猜忌,群臣左右。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逍遥,想去哪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能阻挡我的步伐,这样才好呢!”
“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自由,难道不盲目么?”琴玥有些疑惑。她刚从皇宫里逃出来的时候,虽然庆幸自己获得自由,不过同时,也对自己今后的生活感到一片茫然。
“不无聊啊,我有目的的,”宇文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去曌国,找一位温柔贤惠的美人当我的妻子。而去曌国的途中,又有你这个傻妞供我戏弄,自然不会枯燥的!”
“你这家伙!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琴玥努力想打宇文护,不过一使力,手臂力量还是绵绵软软的。
“还没恢复?看来我的确是下药下的多了点。”宇文护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还说!现在怎么办?”琴玥有些气恼。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宇文护嬉皮笑脸的样子,她都忍不住生气。
“怎么办?你又不想被我抱着走,那就只好坐在这里等药力过了以后,自己回去了。”宇文护摊开手状似无奈。
“什么?坐在这里?天知(道要多久。”琴玥看着宇)文护,有些愤愤不平。
“不用担心,这药力再猛,在明天早上之前还是可以消散的。”宇文护满不在乎地笑笑。
“什么?明早?你这该死的…”琴玥又想挠他。
宇文护叹了口气:“好吧,就看在这药是我下的份上…我就一直陪你到你恢复为止,这总行了吧?”
“你陪我待一晚上?”琴玥上下打量着宇文护,显然还是对他不放心。
“你那什么眼神啊!”宇文护笑道。“也不知道你是哪里(好?)这么的自视甚高!就连那小玉仙也明显比你漂亮!我都怀疑过去我看上你,绝对是我瞎了。”
“你说什么?再说我让你眼睛真的变瞎!”琴玥白眼一翻。显然又生气了。
“算了算了,我认错还不行么?”宇文护也怕了她的爪子,这一挠下去就是几条血痕啊!
听到宇文护道歉了,琴玥也懒得和他再多费唇舌。的确,那么多天过去了,每一次和宇文护吵嘴,都是自己落败,琴玥也感到很气馁。当年在宫里也是一样,宇文护的三言两语,就把当时的丽妃气得半死。
夜深了。
月亮很大,很圆。但是旁边的星星也很亮,一道银河照亮了半边天。八月十五了,中秋。花的香气,琴玥深吸了一口,有些神往地道:“我很小的时候,母亲还没有被废,她最喜欢给我做桂花糕了。那种香香甜甜的味道,尤其是淡淡的香气,是我童年最好的回忆。”
“吃的!”宇文护笑道,“你真是个馋猫!”
琴玥一瞪眼:“是又怎么样?你母亲没给你做过么?”
宇文护叹了口气道:“我和母亲一年能见上个两三回就不错了。她是曲家的大小姐,进宫以后又贵为妃子,哪里会做这些?”
琴玥道:“这有什么不会的!我母亲不是凌家的大小姐么?她当年还是皇后呢!一样也会给我做吃的。”
宇文护叹道:“难怪说起皇后贤德,你母亲当之无愧。不过可惜…”
琴玥神色一暗,想起母亲,她总是会心痛又惋惜。痛心的是母亲一辈子为了她受了不少苦,惋惜的是母亲一直没有看清昭穆帝的真面目,而一心一意记恨云家。
琴玥苦笑着摇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还提他干嘛?当年母亲要我向云家复仇,现在还不是只得作罢?有时候是是非非,谁又说得清楚呢?”
宇文护眉毛一跳:“那你,原谅四弟了么?”
“原谅?就算我还恨他,又能怎么样?何况站在他的立场,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宇文护轻叹一声:“说到傻子,你和四弟都是。难怪你们会喜欢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即使知道有大仇,还忘不了彼此。我看你啊,和寒霜躲在哪条山沟里头,为他一辈子守活寡算了,反正你也不想嫁出去——也嫁不出去。”
“是啊,谁像你啊,一路走来逛遍青楼;临末了,还去江南找一房漂亮媳妇,当然逍遥了!”琴玥想了想,又加了几个字,“薄情寡幸!”
宇文护大笑:“我薄谁的情,寡谁的幸了?就算我原来娶了九十九位侍妾,我一个都没碰!而且也帮那些女人安排了后路,算是够仁至义尽的了!我现在又没有妻妾,我要对谁负责?我想南下路上过得快乐点,难道有错?”
“反正…你去青楼,就是不对的!”作为女子,恐怕没有一个人觉得男人去青楼是理所应当的,即使法律上没有限制。
“哈哈,你这么说,还真像是个吃醋的小媳妇!”
琴玥瞪眼道:“谁吃醋了?我只是不喜欢那种事情罢了。”
宇文护笑道:“所以我才说像,而没说是我不是说了么,你要是看不惯,随时可以走,反正要去曌国的是我,你又不是一定要去。”
(“我就要跟着,你能)怎么样?”琴玥示威似地道,“我还就是要破坏你的好事,只要你去青楼,我就要把你看上的女人抢过来,怎么样?”
宇文护摸着下巴笑道:“那下一次,我就等着看你和青楼女子在床上的好戏咯!说实话,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我还真没见过…”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把我的姑娘都抢走了,我不看你和姑娘的好戏,我看什么?”
“你!”琴玥又被气到了。“真是不知羞耻!”
宇文护笑嘻嘻地道:“谁不知羞耻啊?居然跑到青楼去跟我争女人!女人我见多了,还没见过你这样的!”
琴玥不禁泛上一股无力感:算了,和他吵架,吃亏的总是自己。还没见过这么牙尖嘴利的男人,一张口就能气得人半死的。
“和女人吵架,真是没种!”琴玥眼睛一翻,现在也就会说这个了。
宇文护大笑,上下打量一番她:“你?——你是女人么?”
“混蛋!”琴玥低吼一声,伸出她的神兵利器:爪子,开始新一轮的挠人。宇文护连忙跳开,笑道:“好男不跟女斗,你自己慢慢练习你的鸡爪功吧,我不奉陪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站了起来。刚站起来的时候,她还惑:“咦?药力散了?”
宇文护道:“应该是吧。这种药也就是让人昏睡的,喝多了才会让人肌肉酸麻浑身无力,看来药效已经过了。”
“哈哈,这下看你还往哪里逃!”琴玥眼睛里幽光闪闪,脚下一提气,张牙舞爪就像宇文护扑过来。
“母老虎打人了!”宇文护笑着赶紧逃开。
“你说谁是母老虎!”琴玥一怒,又赶紧追了过来。
“谁认算谁的!”宇文护蹦蹦跳跳地,像兔子一样飞快逃窜。
“好小子,你死定了!”琴玥紧追,两人一前一后,追追打打。琴玥不时拣点小石子之类的扔向宇文护,宇文护却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般,听风辨位,四处逃窜。
亏得王府的后花园够大,而且宇文彦这几天由于军务在身,几乎没什么时间待在王府里,大多数都是去了云天扬的营帐讨论军情去了。两人这一番追打,确实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跑过了平地,宇文护看见眼前有假山,想也没想,“刺溜”一下钻进去了。琴玥一面喊着“给我站住”,一面也跟着跑了进去。
太湖山石弯弯绕绕,山洞又多。宇文护又跟泥鳅一般,滑不溜手的,有时候勉强被琴玥挠到了,一转身又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