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
“嗯?”
“你吃醋很幼稚。”
邢烈松开她,嘀咕道,“还不知道是被谁害的。”
他又舀了一勺子的百合放陈怡的碗里。
桌子旁的几个人见邢烈没发怒,均松了一口气。
小瑶起身,朝后台走去。
最后一个环节,就是抽奖活动,奖品最高的要达一万块,最低的也有两千多。
酒店的服务员一人抱着一个箱子,里头是小红包,小红包里面有一张纸条,纸条抽出来以后,纸条上有数字,主持人就会在上面,滚动屏幕。
跳出的数字,是谁的,谁就中奖。
小瑶从后台回来坐下,低声地跟邢烈说道:“是,是两个主持人临时起意的,是我的失误。”
邢烈点点头。
罢了,今晚日子特殊,就不计较了。
这小小的意外也就这样掀过去了。
台上在念得奖的名单。
下面的人就开始敬酒。
陈怡这一桌一下子就涌了不少的员工,个个都是冲着陈怡跟邢烈而来的。
邢烈站起来含笑道,“不行,我老婆不能喝,我来挡。”
后他又再次笑道,“不行,我要照顾老婆,也不能挡。”
轰地一声,大家都笑了。
第103章
邢烈酒量不错,上次跟廖晓会醉,是因为喝了洋酒加白酒,混合酒把自己给弄醉了,加上心情不好,想醉。
这次公司准备的都是红酒,醉不倒人。
两个公司的人一上来,就先灌邢烈三杯,他一口气不带喘的,全喝光了,杯子见底,大家拍手叫好。
他星目里带着些许水光,陈怡含笑地也举了一杯,跟他碰了一下。
故意道,“老公,来,我们也碰一杯。”
邢烈一愣,他猛地拨开人群,一把握住她的双肩,“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公!”
其他人大声地附和!
他朝他们摆手,“闭嘴!”
随即他紧盯着陈怡,“老婆,你刚刚喊我什么?”
“邢总?”
“操!”
他低头就堵住她的嘴唇,唇舌里全是酒气。
周围的人哈哈一阵笑,还带吹口哨的,相机举到他们跟前的,拍得极为清晰,陈怡推搡他的肩膀,他略略松了松,从旁边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手还抓着她的肩膀,他坏笑,“你说的,想跟我碰一杯,来!”
他再次携带着嘴里的红酒堵上她的嘴唇,并用舌尖把红酒一点点地渡给她,陈怡接得有点狼狈,紧紧地抿着嘴唇才不让酒从唇角溢出来,她用舌尖去推他,却被他的舌尖碰到,两个人身子均是一软。
那缠在酒水里的两个舌尖,轻轻地触碰,又轻轻地抵着。
简直可以激起全身的欲/望。
没有打算跟陈怡在一起之前,邢烈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女人身上令他着迷的太多了。
当初他还想要跟她擦肩而过。
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邢烈还没醉,红酒不算什么,不过他的脖子有些粉粉的,陈怡站他身边,侧脸一看,被他的此时的神情迷到了。
这男人的侧脸干硬俊帅,而现在有了酒精的渲染,脖子乃至锁骨都带点粉色的,衬得极其性感。
要不是人多,她肯定亲上去。
此时同桌的会计也上来敬酒,而那个看陈怡似乎不太顺眼的,也举了酒杯过来,陈怡愣了一下,很大方地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笑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干笑了一下。
仰头正要喝的时候,身后不知是谁撞了一下会计,她身子猛地往前扑,酒杯就这么跟着往前倒。
哗啦——
红酒杯里的半杯酒全倒在陈怡的身上。
而陈怡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胸前立即就浸湿了,乳/沟跟肉色的内衣立即就显出弧形。
在陈怡对面的男人眼睛一瞬间瞪得大大的。
邢烈立即拽了外套给陈怡套上,桌子上筷子一抓,指着那些个男人吼道,“看什么!喝你们的酒!”
他们才惊恐地低下头。
而那个会计被邢烈一瞪,腿都软了,她急忙摆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邢烈此时的心情简直糟透了。
他紧紧地搂着陈怡。
陈怡含笑,拍拍他的手道,“没事,快结束了,回去换就好了。”
小瑶有些不耐地推了下那个会计,冷声道,“你刚刚明明可以往旁边倒的,你偏故意往前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得很清楚!这事情没完!”
会计缩着肩膀,脸色苍白,被说中了,没有回话。
邢烈冷冷地看了眼那个会计。
今晚是大场合,有怒气得留着,压抑着。
陈怡的心情倒还好,没有太受影响,这小会计在众人睽睽之下也算是打了自己的脸。
散场时。
邢烈已经喝了很多酒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也没有东倒西歪,但就是腻歪,一直腻着陈怡,鼻息间都是酒气。
沈怜扶了扶眼镜,取走了钥匙。
开着捷豹,一路把他们送到名媛小区的地下车库。
陈怡轻笑,“上我楼上坐坐?要么把车子开走?”
邢烈也笑道,“是啊,上来坐坐。”
沈怜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你们上去吧。”
她把钥匙扔给陈怡。
陈怡接了过来,问道,“那你怎么回去?”
“李呈恩在门口接我。”
“哦哦。”
沈怜在一楼电梯下的,她去大门口。
邢烈跟陈怡继续坐上十楼,到了家门口,陈怡掏钥匙进门。
邢烈搂着她,反手把门关上。
一进去他就开始扯领带。
陈怡拿下他的外套,抓起睡衣,进浴室里换下,出来时,邢烈靠在沙发上,长腿半搭在茶几上,领口开着,露出锁骨,他的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睛。
陈怡坐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脸,有点烫。
“醉了?”
“没,就是心跳有些快。”
他抓下她的手,慢慢地往下滑着,直到来到领口。
陈怡轻笑,手腹在他优美的脖子上滑来滑去。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嗯。”
他松开她的手,一扯,胸口又露了一大片出来。
陈怡呼吸一凛,她趴了上去,含笑着舔了下他的喉结,“邢总,你这样,会有很多女人想给你上的。”
“我现在想上你。”
他的手顺着摸上她的手臂,“真的,特难忍。”
陈怡轻笑,拍拍他的脸道,“好了,我给你弄水,你擦擦,还是自己上浴室里冲凉?”
她今晚也喝了酒,有点疲惫,身体里痒痒的,但她惦记着肚子,双重折磨,有个美色在面前,她也难控制的。
“我自己去冲吧。”
他撑着身子起来,酒气扑面而来,陈怡含笑,坐在沙发上,看他起身。
他走到浴室前,又停住,转头说道,“你能不能再喊我一声?”
“喊什么?”
“你说呢?”
“老公。”
“老婆,过来抱抱。”
他眼睛一亮,唇角微勾,身子靠在浴室墙上,朝她伸出手。
陈怡无奈,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他面前,被他一扣腰身,搂进了怀里,他把头埋在她脖子上,允着她的脖子,含笑,“你真香。”
“你今晚真腻歪。”
“今晚你在我身边,我都让你受委屈了,要不是人多,我肯定拧断她的手。”
“嗯。”
“哎,你再叫我一声吧。”
“哦,邢总。”
“…”
在浴室门外,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邢烈才被陈怡给推进浴室里,关上门。
陈怡回到房间,坐了下来。
房间的衣柜前,放着两个行李箱,而茶几上放着两张飞机票。
是明天下午的。
飞新加坡。
邢烈冲好凉出来,脖子还有一些红,他关了客厅的灯,走了进去,坐到床上揽住陈怡的腰。
头发还滴着。
陈怡推了他肩膀道,“去吹吹。”
“不想动。”
他嘀咕道。
陈怡忍笑,“你怎么像个小孩。”
“就是不想动。”
陈怡推他,“那你别在床上,滴到被子了。”
“哦。”
他站了起来,边擦边打开窗户,风吹了进来,很凉。
已经是冬天了。
陈怡裹着被子,笑问,“你是不是醉了?”
“没醉。”
“你先睡吧。”
邢烈走过来,压着她的肩膀,把她弄进被窝里。
他俯身跟她眼对眼,随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含笑,“老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陈怡抓着被窝的手有点紧。
他又笑了,又亲了她的眉眼,“我爱你。”
陈怡定定地看他,他的发丝还没有全干,有些垂在他脸颊两边贴着。
“怎么不说话?”
陈怡突然笑了起来,她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也是。”
邢烈一震,他扒拉开她,盯着她的眼睛,“你也是什么?”
“我是美女啊。”
“…”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又搂紧她,亲吻她的侧脸,“明天丑媳妇要见公婆了,紧不紧张?”
“不紧张。”
“真的?”
“真的。”
“我摸摸。”
他的手罩上她的胸部,一手抓住。
陈怡惊呼了一声,“流氓!”
邢烈坏笑,“我怎么流氓了?我就摸摸你的心跳。”
陈怡低下头,他的整个手都罩住她的胸部,刚刚好,他轻轻地五指一动,陈怡脸刷地就红,她立即推他,“走开,你去擦你的头发。”
“好好好,我擦头发。”
他唇角还带着一抹坏笑,站了起来,抓着毛巾,继续擦头发。
陈怡躺了下去,她盯着他宽阔的后背。
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
邢烈吹了下冷风,感觉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便把毛巾挂了,关上窗户,回到床上,此时房间里的暖气已经很足了,他躺上去,搂住她的腰身。
他明天就要带她见他爸妈了。
还有亲戚朋友了。
第二天一早,陈怡很早就醒了。
她醒的时候,邢烈还没醒,她动一下,邢烈的手臂搂得更紧。
她无奈,翻了个身,再找机会,钻出他的怀抱,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在此时响了。
是两条微信。
她拿了起来。
滑开。
沈怜:醒了吗?
沈怜:下午要送你们去机场吗?
陈怡:李呈恩呢?
沈怜:凌晨三点的飞机飞走了。
陈怡:你回去的车票买了吗?
沈怜:今年在这边过年,我爸妈明天到,对了,林总离婚了,闹得很大。
第104章
离婚?
林易之?陈怡立即登上房产论坛。
首页果然挂着林易之离婚的帖子,因打击太大,他母亲住院了,此时正在医院里。
论坛上还有林易之的相片,很憔悴,穿着一件长风衣,从车里出来,那个位置正好是医院门口。
他连胡子都没刮,半眯着眼,仿佛在一夜之间成熟了好几岁。
“在看什么?”
一只手臂从身后缠上来,肩膀一沉,邢烈的头也靠了上来,陈怡放下手机,却被他捞了过去,他看到屏幕,眼眸一冷。
“你这么关注他的消息?”他问。
“没有,但该知道的肯定都会知道的。”陈怡伸腿下床。
他一把扯住她的腰部往回搂,他咬牙冷笑,“陈总,你对他念念不忘?”
“邢总,大清早的不要发疯,我要是对他念念不忘,我就是怀了你的小孩也一样能跟他!”
“…”
邢烈手臂肌肉紧了紧,还是搂着她。
陈怡想下床,她憋了一个晚上的尿,她扭头,“你放不放?”
“我要是不放呢?”
“不放你抱我上浴室吧,我真尿急。”
邢烈刷地从床上爬起来,三两下溜下床,拦腰就将她抱起,含笑道,“走,让你尿个爽快。”
陈怡无奈,狠狠地拍了下他的手臂,“你怎么这么无耻。”
“还不都是你害的。”
他把她放进浴室,打开马桶盖,掀开她的裙子,陈怡立即压住,磨牙道,“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我帮你啊,扯下你的内裤而已。”他一脸坏笑,顺势地手摸了进去,一拉。
陈怡惊呼,她狠拍他的手臂。
结果还是让他给内裤扯了下来,她的脸忍不住也红了,推开他,她抓着裙子坐在马桶上。
他轻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朝洗手台走去,刷牙,洗脸。
陈怡解决了生理需要,冲了水,也去刷牙洗脸。
邢烈刷完了,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手放在她肚子上,抚摸着。
说道,“我们早上去吃什么好?我们好像没有出门吃过早餐,不如我们去酒店喝早茶吧,给刘惠打电话,一起去。”
陈怡吐了漱口水,应道,“好啊。”
洗了脸,出浴室,她拿起手机给刘惠打电话。
刘惠居然还没醒,声音迷迷糊糊的,陈怡笑道,“大懒惠,起来,带你们去喝早茶。”
刘惠嘀咕道,“你还没去新加坡见人啊?”
“下午的飞机,快,带上苗苗,我男人说请客。”
“叫得这么顺口了,啊——好我起来。”刘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
陈怡笑着挂断电话。
邢烈换好衣服出来,他穿了条米色的休闲裤,灰色的毛衣,清爽帅气。
陈怡放了手机,也进房里去换衣服,她顺势把门给关了,邢烈靠在门外,轻笑,“我进来帮你穿吧?老婆…”
“我谢谢你了。”
陈怡挑了条黑色的长裙,配上长外套,还是以前那个风格,稍微妆点一下,打了点乳液隔离霜,上了点粉色的唇膏,一双平底的船鞋。
开门。
邢烈眼睛一亮,“真美。”
陈怡含笑,“你也帅。”
他把她拉出来,抵在房门外的墙壁上,拉高她的双手,低头看着她,轻笑,“怎么怎么看你都不腻。”
“哦,以后会腻的。”
“老婆…”他略微低下头,气息逼近,朝她的红唇而去。
陈怡猛地一侧脸,他亲偏了。
她含笑,“我刚上了唇膏,可不想送给你。”
邢烈埋在她颈脖上,舌尖轻轻地舔着,闷声,“我觉得我真离不开你了,看不上别的女人了,你得负责。”
“我这不是在负责么?”陈怡轻笑。
他松开了她的手,她顺势地就搂住他的腰。
两个人靠在墙上,厮磨了一会。
才出门。
开车到刘惠的楼下,刘惠拉着苗苗,脖子上围了围巾,苗苗穿着黑白条纹的裙子,又配了件小外套,小外套老是往后掉,挎在她的手臂上,特别可爱,绒绒的感觉。
上车后,陈怡转身去朝苗苗伸手,“早上好啊苗苗。”
“阿姨好。”
苗苗拽了下肩膀上的外套,才伸出小手搭在陈怡的手上。
陈怡握住,软软的,特别舒服,她摇了两下。
邢烈含笑喊道,“苗苗我呢?”
“叔叔好。”脆脆的嗓音令邢烈眉开眼笑。
邢烈应了声,又从后视镜看了眼苗苗,眼里满是喜欢。
有一家叫金湾的酒店,早茶跟宵夜做得特别好吃,陈怡一直没机会来,罗梅上次来的时候,她想带她去吃,但那个时候发生了太多事情,导致这个念头闪过了,后来也就忘记了。
这个时间段的金湾,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酒店门口的五排停车位都满了,邢烈一开过去,暂时还没看到位置,他先把车停酒店门口,让陈怡她们先下车,自己再去找车位。
由于车位一时不太好找,陈怡也没等,跟着服务员先进去,找了个桌子坐下,人很多,密密麻麻的。一眼望去,大厅里的位置都坐满了。
服务员带陈怡三个人坐了下来,位置不小,可以容纳八个人左右。
邢烈拿着钥匙,进来,抬头找陈怡。
过门口的大屏风时,一个人影撞了上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把,女人间嬉笑的声音也因这个意外而截止。
他扶正那个人影,四目对上。
邢烈眉头微敛,对方却闪过欣喜,她的秀眉纹得极其看好,很精神。
她情不自禁地喊道,“邢烈。”
他点点头,便松开她,越过身侧,朝里头走去。
那女人又叫住他,“邢烈。”
见他没理她,她唇角往下拉了一下,脸色有些沉。
元澜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他不想理就别叫了,丢身份。”
齐姚失望道,“其实他不知道我结婚了还好…”
“谁让你结婚了呢。”
“对啊,好了走吧。”
其他女人收回看着邢烈的目光,推着齐姚,朝门口走去。
邢烈坐下的时候。
陈怡已经点了不少的东西,肠粉,叉烧包,凤爪,虾饺等等…
苗苗小手捧着个碗,小嘴正喝着里头的豆浆。
嘴唇上还沾了一圈白白的,特别可爱。
邢烈夹起肠粉,吃了一口,陈怡给他倒了一杯茶,他扫了一眼,“菊花茶?”
“嗯,这家店的菊花茶好喝。”
“嗯。”他喝了一口,又叉了个叉烧包,咬着。
刘惠含笑,“这早茶合你胃口吧?”
邢烈点头,笑道,“我爸妈回国,也喜欢吃这家店的早茶。”
刘惠又问,“你们的亲人都在新加坡?”
“一部分吧,应该说大部分。”
“哦哦,都住一起吗?”
“附近的两三栋房子,都是我们亲戚的,当时买的时候就买了一起,不过也有一些还住在组屋的。”
“看来家族庞大啊。”
刘惠唏嘘完了,捅捅陈怡的手臂,陈怡瞪了她一眼。
她知道刘惠什么意思,像这种见家长最麻烦了,父母见也就算了,男方的亲戚朋友什么的也要来凑上两眼,不说话光是笑就能把脸笑僵,这种应酬比起谈生意的应酬要累百倍,尤其是邢烈这种大龄青年,一旦有一个可以带回家的,亲戚朋友可劲地掀起一层浪,传来传去的,连不怎么熟的亲戚都能知道,哦哦哦某某家的儿子终于带女朋友回家了,我们去看看吧,等等的。
陈怡其实最烦这些。
她本来毛病就多,也不知道收敛。
这要是没顺人家的意思,指不定又换来白眼。
吃过早茶,邢烈把刘惠跟苗苗送回去,下车时,陈怡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红包塞苗苗的手里,苗苗的小手相握,推了一下,头还摇着,跟拨浪鼓似的。
邢烈在一旁看得特喜欢,一把就把她给抱起来,笑道,“阿姨给你的,你就拿嘛。”
“不要。”她脆脆地继续摇头。
搂着邢烈的脖子继续摇头。
陈怡无奈,把红包塞到刘惠的手里,刘惠也不推,收下了。
她现在一个人赚钱两人花,苗苗的学费什么都要钱,经济上已经没办法跟陈怡这种有公司的人对得上了。
也没有办法跟以前她事业辉煌的时候相比,拿着一份工资,她算业绩不错的了,但还是觉得钱处处不够花。
苗苗的成长又不能落下,她就是咬牙也得把苗苗照顾好了。
父母这边也帮不了她多少,两个人都是国企退休下来的,现在有退休金,幸好房子当初刘惠买了下来,否则现在指不定还要租房子住。
刘惠肯定是忍不了的。
陈怡就希望,刘惠跟秦易能再续前缘,有一个男人顶着,刘惠就没那么辛苦。
她拉着刘惠,轻声问道,“秦易这边还没有表示?”
刘惠低声道,“他表示有什么用,我带着一个孩子,他可以接受,那他家里人呢?我们约了今年元宵的时候,上他家一趟吧。”
“他父母没表示?”
“脸一沉没说话咯。”
“那就是反对了?”
陈怡有些担心。
“到时看吧,我就见招拆招了。”
“嗯。”
“对了,你们去新加坡几天?还回你家过年吗?”
“三天,然后坐飞机返回y市。”
“嗯,那路上小心。”
“好。”
第105章
送完了刘惠,邢烈跟陈怡就回家,在家里稍微再收拾了一下,汉子没法带上飞机,就留了把钥匙给阿姨,阿姨没回去过年,儿子带着儿媳妇在这边,正好可以陪陪洋洋,所以也有时间上来照顾汉子。
汉子很是委屈,自从邢烈进了这个家以后,它连年都不能跟陈怡过了。
一想到自己一只狗在这个房子里要呆十来天,就觉得凄凄惨惨的,一直趴在狗窝上,眼睛眨啊眨的,闭了又眨,陈怡摸它它也懒得理。
陈怡又不能靠它太近,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嘀咕道,“宝贝儿,我会尽快回来的。”
它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用爪子啪了下她的手,又缩了回去。
陈怡更心疼。
邢烈进来,搂住她说道,“我们初四就回来了,大概也就十来天,很快的。”
“嗯。”
他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亲吻了下她的眼角。
从g市出发去新加坡樟宜机场,大约3个小时10分,机票买的是两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