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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愿再多说,元喜也没有再多问,烤着火暖了身子,心情也好了起来,李习安看着像猫一样慵懒的她,勾了勾唇角,“我很好奇,你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苦?换成别的女子,早就受不住哭着找家了。而且看你像很有经验,不知道的真以为你以前经历过。”
元喜看了他一眼,继续往火堆里添柴,“人被逼到那个时候,不会也会了,你不也一样吗?”
李习安想了一下,笑了。
“按咱们现在的行程,再走一个月就能到铜川,铜川地处西北,土地贫乏,路过风陵渡风沙会更大,风陵渡那里山峦险峻,多有土匪出没,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与难民比起来,他们更凶残。”
“你对西北到是了解,不过有一点你还不知道,别人怕风陵渡,我却不怕,这次来京城的时候路过那里,只要是赵将军的马车他们都不拦,知道为什么吗?”说起这个元喜就很骄傲,“他们说我父亲是个英雄,保家卫国,而他们抢的也都是些为富不仁的人,从来没有抢过老百姓,这也是这些年来父亲没有带兵剿他们的原因,就是连当地的百姓也没有骂他们的。”元喜见李习安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挑挑眉,“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吃惊,难不成你都知道?你没有在西北生活过,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在西北呆过?”李习安反问。
他到是把元喜给问住了,愣了一下,元喜笑了,那笑意是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李习安也不多说,饭煮好了,他拿下来放到一火堆旁温着,“天色还早,你睡一会吧。”
“你去吧,晚上上路的时候,我还可以睡,到是你身子还没好利索。”想到李习安还知道烧热水给自己,元喜到越发觉得不好意思,“我看你与包易爱拳脚,等到了铜川你们可愿去大营里参军?我父亲在那里,那里若然苦了点,不过男子汉就该活的顶天立地,哪像京中的那些勋贵公子,只会舞文弄墨,真遇到了坏人,一点还手的力气也没有。”
特别是人人口中的庄启源,有才子之才又如何?品性却不好,做些大丈夫都不会做的事情,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傲人的样子。
李习安眸子闪了闪,“大营?到是没有想过,到是可以考虑一下。”
看他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元喜也笑了,不知为何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到觉得这才是他,若真正八经的样子,还真有些别扭。
两人坐在火堆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绿竹醒了,二人才发觉这么久了,“姑娘、李公子,你们也去歇着吧,这里由我看着。”
“好。”元喜这次没有客气,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久,她到真的有些乏了。
李习安也没多说,站了起来一起往马车那里走,不过却是包易那里。
打不急着赶路后,白天休息的时候,拿下些干草和铺在地上,就在地上睡,而几个女的则睡在牛车上,原本干草的下面也铺了几床棉被,平时包着牛车下面的米面,休息的时候拿出来用,加上元喜做的薄被,到也能对付过下去。
元喜裹着薄被子,这才发觉脸上确实舒服了很多,也没有前几天那样干裂的疼了。
还没等睡着,就觉得有人扯被子,元喜睁开眼睛看到是李习安,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不要出声,她没敢动,才听到李习安小声道,“好像有人。”
元喜的神情就是一紧,往李习安的身后看,包易也醒来,想来也是李习安给叫醒的,正蹲在地上听着四下里的动静。
从远处看,只能看到一个丫头在火堆旁,一个婆子和姑娘躺在牛车上,至于在地上休息的李习安和包易完全被牛车挡住了,若真有什么歹人,看到三个女子,想要过来到也能想得通。
“你叫绿竹过来,装不知道有人。”李习安小声教给元喜。
元喜听话的侧过头去,“绿竹,你过来一下。”
却也明白李习安的用心,众人聚在一起,也不用担心落单会有人落入坏人的手里,这样胜算又多了一层。
绿竹不知道姑娘叫自己做什么,还是轻快的应了一声,人就跑到了牛车旁,到了跟前看到人都醒了,咦了一声,元喜已打断她的话,“有人。”
李习安诧异。
让他和包易更差异的是绿竹没有反,而且撸袖子挡在牛车前,“哪呢?“
元喜很满意看到李习安和包易抽动的唇角,解释道,“绿竹拳脚功夫还可以,一个人对付两个普通男子还是可以的。”
“原来你身边的丫头还有这样的本事。”包易竖起大拇指。
房妈妈也坐了起来,“姑娘,不知道有多少人?”
“看来也是路过的难民,若是人多早就过来了,也在探咱们的虚实。”李习安在一旁分析,却也没有说出具体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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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收留(一)
元喜听了心里也没有底了,包易沉不住气,直接从牛车后面走了出去,对着树林那边喊道,“是谁站在那里,出来吧,小爷可看到你们了。”
李习安到没有叫住他,似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做。
元喜也知道一直这样警惕下去也不是办法,到不如先出击,房妈妈和绿竹那更是在西北边关长大的,哪里会怕这个。
几个人都有点像愣头青一样,元喜扫了一眼,眼里也升起了笑意。
不过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树林里的草从后面的躲着的人动了动,到真的出来了,这回换成元喜他们错愕的张大了嘴,却也松了口气,远远的只见两个人很瘦弱,那就是说他们安全了。
两人个慢慢的往过走,房妈妈咦了一声,“姑娘,看着这两个人好像是女子。”
外面的衣衫虽然破旧可是走起路来却似女子一样轻柔的迈步子,京城的那些闺中姑娘可不就是都这样走路,元喜笑而不语,她也看出来了。
包易却暗嘁了一声,“原来是两个女的,先前可让小爷好一阵的紧张。”
“你知道怕?”李习安笑着打趣他,随后又轻咳了一阵。
包易红了红脸,“出在这个时候,我到是不怕,还不是你们几个这么弱,我一个人怎么都好办。”
明明是怕了,却嘴硬。
绿竹冷哼一声扭开头。
包易怒道,“小爷说的可是真的。”
“是是是,包公子都是为了我们才受这个苦。”绿竹应着,可听这语气明显是不信的。
“你…哼,小爷才不与女人计较。”包易扭开头。
两人每天都要吵上两句,元喜也不制止。左右他们其中一个吵不过就停了,何况更吸引元喜的是走近的这两个人,虽然脸上抹东西皮肤变成了。头上又包着布,一身男装的打扮。元喜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易姑娘?”
易揽霜看到眼前的人,脸上也露出了惊喜,“二姑娘?能在这里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在这慌无人烟的地方,孤苦无依,能遇到相识的人,怎么能不让易揽霜高兴,又是欢喜又是心酸,当场忍不住抹起泪来。
认出了易揽霜。元喜再看她身旁的人,认出来了是在国公府里有过一面之缘的易府庶女易揽月,“怎么就你们两个人?”
这时候在这里,一定是逃难出来的。
可只有两个闺中的姑娘在,却不见其他的人,易揽霜的才情和在府里受宠的程度不该是这样,除非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易揽月愤然道,“还不是有些人借机会想除掉我们,她就可以是易府的独女了。”
“二妹,不要说了。”易揽霜打断她的话。
易揽月冷哼道。“大姐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咱们两个被三丫头给设计丢下,这些天咱们两个过的是什么日子?只剩下一口气了。若不是碰到赵府的二姑娘,咱们就是死在路上家里人还以为是乱民造成的,岂不是便宜了三丫头?我可没有你那么好心,自己都要死了,还成全别人的名声。”
不用再问众人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易府里除了易揽霜这个嫡女,还有庶女便是眼前的易揽月和易揽晨,元喜接触的不多,可是包易和李习安却总与易少祖在一起,自然是知道易府中的事情。
“那易府没有派人一路找你们?”包易站了出来。“易少祖呢?他也这么蠢?”
“包公子?”易揽霜似才看到包易,一脸的惊呀。然后往旁边看到了李习安,到觉得正常了。京城里谁不知道包易和李习安是从来不分开的,这才看向元喜,“二姑娘,你也是与家人走散了?”
看她的样子明明是想问怎么会与包易和李习安在一起,却没有问,这个时候还知道顾及别人的颜面,到也算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是啊,既然遇到了,就一起走吧,总有个照应,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的条件,只能委屈两位姑娘了。”几次相交,元喜看这易揽霜到不错。
何况平日里包易与李习安和易少祖相交,遇到人家的妹妹有难,怎么能不帮,到不如自己开口,还能卖个人情,而且她记得上一世有传言李习安是与易揽霜表白被拒绝才离开,消失了没有消息,既然这样,到不如给两个人创造一下机会,有一日李习安真的表白,或许还有一丝的机会。
元喜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直响,还不忘记瞄了李习安一眼,却被李习安抓个正着,忙心虚的移开视线,李习安挑挑眉角,这女人在算计什么?
那边易揽霜脸上闪过害羞,却是很欢喜,“那就谢谢二姑娘了,若不是遇到二姑娘,就我与二妹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能与二姑娘结伴,已是我们的幸福了。”
正纠结怎么开口,对方却主动开口,怎么能不高兴,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易揽月也一脸的高兴,“赵二姑娘,谢谢你收留我和大姐姐,待与家人重缝,定不相忘。”
她的话到是让易揽霜的脸一红,“到是我不如二妹妹了,我在这里先谢过二姑娘了。”
说着就对元喜做万福。
元喜忙叫了绿竹扶起两人,她早在说话的时候就从牛车上下来了,“出门在外,能搭把手就搭把手,说什么收不收留的,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正好这饭也煮好了,只是没有菜,要委屈一下了。”
易揽霜羞涩的低下头,“不满二姑娘,这些天里,我和二妹妹一天一顿饭都吃不上,就差吃野草了,要不是为了活一口气抱着侥幸的心里能遇到家里寻来的下人,这个时候早就死了。”
说到伤心处,易揽霜又偷偷的抹了抹泪。
可美人就是美人,哪怕穿着成这样,一落起泪来,楚楚可怜的还是让人移不开眼,也难怪李习安那么挑剔的人,能喜欢上这样的人。
挑剔?
元喜微微一愣,她怎么会了解李习安呢?
压下心底的惊呀,元喜拉过易揽霜的手,“咱们也算是故人,姐姐不嫌弃,就叫我元喜吧。”
“那妹妹也叫我揽霜吧。”易揽霜一直觉得拘束,现在见元喜示好,她才放松下来。
绿竹和房妈妈早在元喜说用饭的时候拿着碗筷出来分饭,易揽月这些天早就饿了,又在外面这些天,早就不把自己当成闺中的姑娘了,过去一起帮忙,这点到让房妈妈和绿竹觉得她挺亲易近人的。
包易见她们在这里姐姐妹妹的,就不耐烦的挥挥手,“吃饭吧,等你们姐姐妹妹认完了,饭都凉了,天色也不早了,吃过饭,在烧些热水,咱们就上路吧。”
李习安也坐到了火堆旁,易揽月早就端着碗吃了起来,虽然饿极了,不过到没有失了礼数,举指间带着闺中女子的文雅。
“上路?咱们晚上还要赶路吗?”易揽霜与元喜一起坐到火堆旁,接过元喜递过的碗,脸微微一红,“谢谢。”
“又跟我客气,像包易说的,再客套下去,这饭真要凉了,快吃吧。”元喜说完自己先扒了口饭,才继续道,“我平日里就不讲究那些规矩,姐姐也是知道的,又是出门在外,怎么舒服怎么来,也没有人挑咱们的错,这都逃难呢,又没有家人,咱们只能自己靠自己。”
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又道,“我们都是晚上赶路,白天休息,这样也防着有心人看到我们这样,起了歹心,晚上路上没有人,走起来也快。白天休息沦着休息,这样也安全,毕竟这个时候,总要小心些好。”
易揽霜在坐下之后就偷丛的扫了一眼,见大家都放开的吃饭,也不拘禁,元喜又这样说了一番话,也动起筷子吃了起来,“妹妹想的周到,只盼着快点追上家人才是。”
易揽霜对着家里人还有期盼,元喜对着那四房的人可是一点期盼也没有,边吃边说,一大锅的米饭就着咸菜,大家也吃的香。
饭后绿竹去洗碗,房妈妈收被子,元喜拉着易家姐妹到牛车上坐好,等绿竹一回来,房妈妈和绿竹也坐了上来,李习安就只能跟包易坐在前面一起赶马车。
冬天天黑的早,也不怕被人看到,元喜就把被子都拿了出来,众人都裹到了身上,厚的那两床被子给了前面赶车的李习安和包易。
在京城里没有暴乱时,包易没有回府里,而李习安被包家发配到庄子上,虽是小事,可各家都知道,现在看到包易与李习安在一起,也没有什么诧异的。
易揽霜姐妹两个这些天就躲躲藏藏的赶路,担惊受怕的,现在吃饱了,又有了依仗,坐在马车上没多久,就打起了瞌睡。
元喜见了,叫房妈妈和绿竹往边上坐,让易家姐妹躺了下来,开始易揽霜还不同意,是元喜沉了脸,易揽霜才躺下。
这一晚上又冷又颠簸,易家的姐妹,却睡的很沉,一直到大天亮才醒来,而且是马车找地方停下来休息,那边正忙着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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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收留(二)
易揽霜一脸的不好意思,忙着要下牛车,可是平日里下车都要有丫头扶着,自己根本就没有从这么高的地方上下过,急着下车,却又下不来,易揽霜的眼睛都红了。
元喜正在帮着捡柴,看到这一幕,忙示意绿竹过去帮忙,绿竹撇撇嘴,“姑娘也没有那么娇气过。”
元喜瞪了她一眼,绿竹吐吐舌头,才跑过去,好在她的声音小,也只有主扑二人听得到,还有功夫在身的包易和李习安二人。
包易也不赞同的皱皱眉,“没遇以一起的时候,就这副样子也不知道怎么挺过来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当自己在京城里的那个大小姐。”
李习安低着捡柴也不说话,包易看了拿着手里的柴往他身上杵不杵,“听没听到啊?”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讲别人事非了?”李习安抬头看他一眼,包易被噎的说不上话来。
李习安继续低头捡柴,好一会儿才听抬上包易道,“我不过是说几句实话。”
根本不承认他是偏向赵元喜那边。
李习安也不挑破,抱起柴往回走,“这几天咱们虽然天微微放亮就找地方休息,可我看着还是有些不稳妥,那些被咱们甩在后面的人,白天都会赶上来,怕是有些人看出了咱们行进的门道,今日用过饭咱们继续赶路,连着上路几天,总不能让人惦记上。”
包易听到这个,神情一凛,“好,听你的。”
等做好了饭,吃饭的时候,包易把李习安的担心说了。一听又被人盯上了,众人当然也神情严肃起来,吃过饭一起收拾东西赶路。
白天赶路。包易再累也没有让房妈妈赶车,生怕是一个婆子赶车让人轻看了。众人一路颠簸到晚上,才换了房妈妈赶车,包易上车休息。
易揽霜看着躺在牛车上睡觉的包易和李习安,浑身都紧绷着,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与男子离的这么近过,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也没有这般近过。
不过这两天的接触,也让她发现李习安并不是传说中那样。细看之下人长的很俊美,若不是吊儿郎当的,人到也不错。
元喜这两天可一直注意着易揽霜和李习安两人的反应,注意到易揽霜盯着李习安看,元喜眼睛微微一亮,只觉得这事有门。
借机会就跟易揽霜聊了起来,“李习安一直寄养在别人家里,没有长辈管着,平日里虽然嚣张跋扈,却从来不欺负好人。到有几分行侠仗义的样子。与你弟弟的什么样的性子你也知道,他结交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这次从京城里能一路走到这里,要是没有李习安和包易。就我带着一个妈妈和一个丫头能走到哪里?人都说富贵,可富贵也不能一辈子,就像现在,各世家都散散逃难,还不都是变成平民了?所以说这人啊,富贵还不都是自己拼来的,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能靠自己最稳妥。”
元喜自然是有意撮合易揽霜与李习安。却不好直说。
易揽霜脸微微一红,却不敢再看李习安。“妹妹虽比我年小一岁,却比我懂得多。今日听了妹妹的话受教了。”
她听得出来赵元喜这是在撮合她与李习安,心下又羞又有些恼,却不敢表都露出来,在她的认知里,女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私相授受的,心下自然是恼赵元喜这般做,只觉得是在羞辱她,只是人在屋檐下却又不得不低头,只能忍下心里的不快。
天色黑下来,元喜到也没有注意到,不过心下明白这事急不来,也没有再深说,“我也是瞎说,姐姐觉得有理就听听。”
易揽月早在那边打起了瞌睡,根本没有心情听她们说话。
绿竹也困了一天,与易揽月靠在一起,没睡的只有赶车的房妈妈和她们两个,下半夜的时候,包易和李习安起来换房妈妈,牛马车腾出来的地方,女人们才能挤在一起躺下睡觉。
就这样赶了七八天的路,直到第二天天才朦朦放亮,带着一身的疲惫,包易才把马车靠着一处荒芜人烟经过的地方停下来,有荒草挡着,也不怕被人看到,牛也可以在那里吃草。
忙赶这些天的路,大家都累了,这天就没有做早饭,靠在一起眯着。
直到下午官道上的吵闹声,才将众人惊醒,也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望过去发现是赶路的车队,也没有多在意,直到车队过去之后,隐隐有孩子的哭声传来,元喜一行人才发现不对。
往官道那边看没有路人路过,这才走出去。
包易拦在元喜的身前,“慢点,只怕是有心人下的圈套。”
然后几个大步窜到前面去,李习安也跟上去,最后两人都停在道边,低着头看着地上,元喜见了又快几步走过去,是绿竹先跑过去挤开了两个人。
“是个孩子。”
她的话还没有,元喜已到了身前,惊呼出声,“鼎哥?怎么是鼎哥?”
人已把地上还在大哭的鼎哥抱了起来,“这是五叔的孩子,怎么在这里?”
绿竹也靠上前去,“真的是五少爷。”
李习安拧着眉,“那怎么会被丢在路边?先前路过的人我看了,是往京城方向去的,也不是赵府的人,而且看着马车也是普通人家,难不成他们偷的孩子?”
“鼎哥在发烧,所以他们才会把孩子扔在这。”元喜转身抱着孩子往牛车那走。
得了信的房妈妈也赶了过来,“怎么是五少爷?这天杀的人拐子,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发烧就给扔了,这可是一条命啊。”
“五少爷身边该有人照顾,又养在老太太身边,难不成是老太太他们出了事?”绿竹疑惑道。
元喜冷着脸,“有没有人现在也成这样了,去烧点热水,我记得还带了些退烧的药,熬了吧。”
房妈妈接过话,“我去吧,那药是我从京城的药铺里抓的,知道哪些是,弄不混。”
元喜走到牛车把孩子递给绿竹,又拿了被子过来,给鼎哥抱上,才抱到火堆旁坐下,众人看她脸色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许是路上太冲忙,没有顾及到,怕是发现五少爷丢了,比谁都急呢。”易揽霜坐在元喜的身旁宽慰她。
包了被子又烧着火,鼎哥总算是不哭了,可发着烧,两边脸都红了,元喜就觉得心寒,“我怎么被他们对待,却从来不这么生气,毕竟有父母,等他们知道了,总会帮我出气,我也不至于跟他们硬碰硬,可鼎哥还是个孩子,才会丫丫学语,怎么就这么狠的心,就是陌生人看了都不忍,那可是有着骨血的亲人。”
“姑娘,先给五少爷喂点水吧。”绿竹把吹温的水用碗递过来,里面放着小勺。
元拿就拿过小勺喂怀里的鼎哥,鼎哥急切的喝着水,看样子就知道是饿着了,在场的人看了无不心疼,而包易在发现是鼎哥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开过口。
默默的帮着房妈妈打下手,房妈妈看了微微叹气,“这真是造孽啊。”
包易的脸就越发的黑了。
易揽月左看看右看看,才嘟囔出声,“原以为我和大姐姐是可怜的,现在看才发现还有比我们更可怜的。”
“二妹,不得乱说。”易揽霜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易揽月指着正在急切喝水的鼎哥,“我说的又没有错,大姐姐也看到了。”
见她还不知道闭嘴,易揽霜知道再警告她也没有用,索性也就不说了,省着她反道越发的有话。
果然易揽霜不管她,易揽月也不说了。
元喜放下勺子,“熬点粥吧,喝水哪里能喝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