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墨从善如流地说,“一点都不麻烦,你们去哪里我可以接送,我对雅典很熟悉,想去哪儿玩,我可以当导演,当翻译。”
温暖冷漠地看向叶非墨,“你不是来工作吗?很闲啊。”
叶非墨非常好脾气地说,“接送老婆和岳母,再忙也有时间。”
一听老婆这词,温暖脸上大热,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暗自生闷气,温妈妈则是一笑,说道,“既然不打扰到你工作,那就住你那里吧。”
“妈!”温暖急忙喊住把自己卖掉的妈妈…她恨恨地看向叶非墨,说是怒,不如说是嗔,说不出的娇俏。
叶非墨圆满了。
张玲一路很镇定,不管叶非墨怎么说,她都没什么表情。
雅典这边有人来接叶非墨,张玲一个人打车去酒店,司机是中年斯文男人,很绅士地把行李搬上车,温暖刚要绕过去做副座驾,温妈妈很机灵地把她拉住,以一种温暖很无语的迅速速度开门上车,关门。
叶非墨暗笑,岳母大人真英明,岳母大人回他一个那是当然的表情。
司机和叶非墨交谈了几句,说的是英语,温暖还听得懂,这男人是一名管家。
她逼不得已,只能上了车,和叶非墨一起坐。
一路沉默,除了温妈妈和温暖偶尔说句话,叶非墨和温暖几乎没说话,温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看雅典的风景…可怎么都看不进去。
雅典很漂亮,可她心不在焉。
狭小的车厢里都是他的味道,她闻惯了的古龙水味道…这还是她选的,他原来的香水味她不是很喜欢,后来挑了一瓶她比较喜欢的。
他一直用着,且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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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送他香水的时候,叶非墨还打趣说,要不要晚上擦香喷喷的等你扑倒。
结果他泡澡的时候,她还真把香水拿去浴室给他喷,结果在浴室就把他扑倒了,全程自己主动,两人还胡闹了半夜才消停。
山路十八弯,车子转了好几个大弯,两人避免不了身体接触。
温暖很快避开。
又是一个转弯,叶非墨的身子测了过来,两人几乎黏在一起,温暖瞪他一眼,叶非墨微微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温暖恼怒也没说什么。
他更得寸进尺地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
温暖嗔怒,作势要甩开他的手,叶非墨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甩开,他开始和温妈妈聊天,温妈妈对雅典也很了解,两人话题很多,温暖碍于妈妈的脸面,没有发作。
一路到了叶非墨的市区别墅。
别墅分蓝白色,很雅致,像是一座城堡,温暖很喜欢,外面围着高大的乔木,叶子都黄了,看上去挺漂亮。
司机把行李搬上楼,温妈妈很惊讶,问叶非墨为什么在雅典买一幢房子,房子很大,能住十几人。叶非墨说了叶家的情况,他的爸妈姑姑姑父经常旅游,所以全世界的城市都有一幢房子。方便他们旅游的时候住,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不喜欢住酒店。
温暖当然知道叶非墨说什么,温妈妈却是一脸茫然,叶非墨也没多解释什么,管家把叶非墨和温暖的行李都拿到叶非墨的房间,温妈妈的放到客房。
温暖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为什么要和叶非墨住一个房间?
温妈妈回房收拾行李,坐飞机有些累,顺便要休息几个小时再出来吃饭,温暖去房间拿行李,她才不要和叶非墨住一个房间。
她拉着行李刚要出来,叶非墨已闪身进来,迅速挡在她面前,门一关,颀长的身影压迫性地站在她面前,目光深幽…有一股灼热的火光。
温暖冷漠地看着他,拉着行李继续走,叶非墨雷打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我要出去。”
“这里除了我的房间,剩下的都是爹地妈咪他们的房间,只有一间客房给妈了,你要去哪儿?”叶非墨淡淡反问。
温暖道,“我去和妈住。”
叶非墨心头像是被人轻轻地抽了一鞭子,微微颤动起来,我去和妈住,她没说我妈,直到今天为止,她还把他们当成一体的。
温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称呼有点问题,刚想要改正过来,腰上已被人扣住,叶非墨的吻铺天盖地卷来,把她彻底淹没,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温暖没想到叶非墨会突然吻她,她一时被愣住了,只能任由叶非墨的舌尖在掠夺她的甜蜜,攻城掠地,宣占主权,他吻得很热情,温暖的身体对他的亲热太过熟悉,做出了非常自然的反应,主动回吻他。
叶非墨很喜欢她吻他,每次两人亲密的时候,她一吻他,他就会变得很激动,这是她掌控他快乐的密码,所以每次亲密她都会回吻他,因为喜欢看他沉迷的表情。
察觉到她的回应,叶非墨很显然变得激狂了,抱着温暖一转身就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的头发散开,如云撒下,叶非墨的身影随着叠上,捧着她的头,疯狂地吻她的唇,脸颊,耳垂和脖子,那种急切和热情很少见。
他急切去拉她的衣服,温暖还沉迷于他制造出来的快感中,一回神,人已半裸,衣服被叶非墨野蛮地退到腰间,连撕带扯,只剩下一半布料挂在她腰间。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花蕾,另外一手已有些粗鲁地握住她的柔软,重重地揉搓,白浪耀眼,温暖脸颊通红,如漂浮在云端,却又觉得可耻,连着说了几声放开叶非墨都没听到,她又羞又怒,又不敢挣扎,一年夫妻,她知道叶非墨的个性,越是挣扎,他越是激狂。
“叶非墨,你这禽兽…”她捶打了他几下,实在憋不住冷漠了,在这事上面,她从来就不是叶非墨的对手,每次都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我想你了,你就不想我吗?”叶非墨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哑说,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把她的裙子推上去,大手顺着抚上她的大腿,只抚至腿心处…
“你混蛋,我们都快离婚了,你…”她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生理反应是抵挡不住的,她的战栗和挣扎隐瞒不了叶非墨。
她若对叶非墨一点感情都没有了,那还没什么好说的,可事实又不是这样子,她…拒绝不了叶非墨,几乎是习惯性的不会去拒绝叶非墨所有的请求。
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包括床事。
她不管多累都会配合他,只要他想要。
他也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知道怎么能最快地挑起她的热情,知道怎么样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
“我们还没离婚…”他一边吻她,一边很坚定地说,“绝对不会,你一辈子都是我老婆,一辈子都是。”
温暖不知道怎么说清心底的挣扎和痛苦,眼见他陷入迷乱之中,她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可这种短暂的疼痛却被身体的强烈反应所打断。
他的手指邪恶地在她的花径中进出,温暖紧绷着身体,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却被叶非墨握住手一起调戏,温暖怒不可遏,脑子却开始迷糊起来。
一想到她那么狠绝地要和叶非墨离婚,说得那么绝对,这么多日子来一直和他保持距离,说要分开一段时间,故作冷漠,她都保持得那么的辛苦,可如今…
且她妈妈还在不远处,她却如此可耻地沦陷在他和她的情-欲中,那种莫名的羞耻和愤怒揪着温暖的心思,她眼泪就这么掉下来。
叶非墨掠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真的…那么不可忍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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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哭泣中打了他一下,却没有说话,叶非墨再一次深吻住她的唇,温暖报复性地咬他的舌尖,却没咬得那么重,叶非墨腰尾一麻,激动地挺入,温暖闷哼一声,想起孩子,身体难免有一阵排斥,叶非墨却没有太明显地察觉出来,满足地低吼,在她身上又快又猛地抽-动起来。
温暖哀哀泣泣地哼起来,叶非墨深深地撞到她的身体最深处,深入浅出,更故意地撞她最敏感的哪一处,温暖激动之余报复性地掐他。
叶非墨的情-欲被彻底地挑起来…本来就很想温暖,这一次更被温暖挑起兴致,更要得狠了…
…
温暖没想到,她又和叶非墨做了。
就在她想和叶非墨离婚的时候,竟然上、床了…
且还做了不止两回,还做得非常入迷。
更可恶的是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这么合着衣服就那啥那啥了,她有这么猴急吗?
温暖捂着被子无比的纠结和羞愤,太混账了,叶非墨无比餍足地抱着她,湿热的吻留恋在她的背上,双手还着迷地在她的腰线上抚摸。
她无比恼怒,推了他一下,“滚开!”
“过河拆桥?”某人开始耍无赖了。
见过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吗?
这就是了。
他再靠过来,温暖推开他裹着被子下床,叶非墨惊呼一声,温暖下意识地回头,却见某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色迷迷地看着她,温暖一看某人身上的痕迹,恼怒极了,差点扑上去揍他。
她裹着被子去浴室洗澡,真的好累。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又混闹了几个小时,累死了。
温暖洗了澡,穿了衣服出来,叶非墨也穿好衣服,房间一股味儿,温暖脸色潮红,叶非墨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温暖瞪他一眼,一想到刚刚的疯狂,恼怒得不行,出门去找她妈妈。
温妈妈早就醒了,见温暖下来,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笑说道,“舍得下来了?”
已快入夜了,温暖肚子早就饿了,飞机餐很难吃,她一口都没吃,又消耗这么多热量,所以饿得很厉害。温暖故作不懂温妈妈在笑什么,“妈,你不是要睡几个小时吗?”
“饿醒了。”温妈妈说道。
温暖道,“那我们出去吃饭吧,妈你比较熟悉雅典,带我吃美食吧。”
“等等非墨。”温妈妈说道,温暖脸色一烫,“他饱了,不用吃了。”
温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吃什么吃饱了?”
“妈!”温暖嗔怒地喊了声,温妈妈也不打算继续取笑她,温暖羞得不行,看来谁都知道她和叶非墨都在楼上做什么了,也是了,大白天的,窗帘也不拉,恐怕管家在楼下都听到自己和叶非墨的声音了。
温暖更想快点离开这别墅。
叶非墨下来,换了一身浅蓝色的休闲衫,一条很合身的牛仔裤,看起来特别的年轻,这一身和温暖这一身休闲服特别的般配,温暖穿着浅蓝色的裙子,同一个色系,看起来特别的情侣。
温妈妈一看就想笑,温暖则是瞥了一眼,不得不承认,叶非墨穿这样的休闲衫特别的好看,清俊颀长,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再多一点笑容,真的翩翩如玉的君子。
“非墨,今天真帅啊。”温妈妈说道,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精致英俊。
温暖翻了一个白眼,这到底是她妈,还是他妈?
她很严肃地怀疑中。
叶非墨走到温妈妈身边,绅士一笑,问温妈妈晚上要吃什么,她想吃地道的本帮菜,叶非墨说了好几个有名的餐厅,温妈妈没意见,温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在为刚刚和叶非墨的事情羞愧得不行,此刻更一句话都不和叶非墨说。
温妈妈问温暖吃什么,她说随便,反正温妈妈喜欢的,她一定不会讨厌。
叶非墨开车带他们母女出去吃饭,温暖不再想她和叶非墨的事情,一心扑在温妈妈的朋友身上,并猜测温妈妈的朋友有没有可能就是龙家的人,也就是她的亲妈妈。
叶非墨带她们去的餐厅离别墅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没多久到了,餐厅的装潢非常典雅,地地道道的雅典风格,且很浪漫,很有情调。
“妈,你们明天要去哪儿,我带你们去,我对这里很熟悉,去哪儿都方便,如果没想好路线,我可以当你们的导游。”叶非墨不负责任地当起导游的角色,其实他对雅典并不是很熟悉。
温妈妈还没说话,温暖就说道,“不用了,我妈每年都来雅典,比你更熟悉,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管我们。”
“我时间安排没什么问题。”
温暖说道:“安宁要倒闭了吗?你有空陪我们逛街了,平时人影也不见一个。”
温小姐不小心抱怨说,一说完就后悔了。
“夫人请放心,以后我一定多抽出时间来陪你。”叶非墨从善如流地说道,他巴不得温暖愿意和他说话,哪怕是这样的抱怨,应该说,这样的小抱怨他更开心,最怕就是陌生人的态度,什么都不管不理不顾。
温暖决定闭嘴了,什么都不想说了。
温妈妈的侧头看见女儿脖颈上的吻痕,暧昧地笑了笑,“如果非墨有空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旅游,本来就是出来散散心。”
“好啊。”
“妈!”温暖喊了声,她妈妈又把她给卖了,“你不是要找你的朋友吗?”
“是啊,妈去找朋友,非墨陪你散心,雅典这地方你又不熟悉,走丢了怎么办?你方向感那么差,去哪儿都不会,非墨既然很熟悉就让非墨带你旅游吧,妈妈也放心去找朋友了。”温妈妈说道,自认为这个主意非常的好,对谁都好,她去见朋友,温暖不用跟着,省了不少麻烦。
小夫妻两人一来雅典感情就明显好转,还睡一起了,如果给他们多点时间,说不定就和好了,这就两全其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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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墨十分感激岳母大人,这一趟旅行果然好。
温暖瞪了叶非墨一眼,“妈,我和你去找你朋友,我不要他陪。”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我都是老人家了,你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乐趣,年轻人多走走才是,雅典这边很多你们这样的小夫妻,培养感情,度蜜月,什么都有,你们也试一试,就当做二度蜜月,你就不要管妈妈了,妈妈在雅典绝对丢不了。”温妈妈愉快地说,温暖恼怒得不行。
她一心跟着温妈妈来雅典,就是想知道她的亲妈妈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就在雅典,结果被叶非墨给搞砸了。本来她方向感就不是很好,跟着温妈妈一起来旅行,为了照顾她,温妈妈一定去哪儿都会带着她,所以她有很大的机会可以知道妈妈的朋友到底是谁,可谁知道,有了叶非墨就全泡汤了。
温暖心里别说多郁闷了,又不能和叶非墨说实话。
“都要离婚了,什么二度蜜月。”温暖硬起心肠说,温妈妈一怔。
“我们还没离婚。”叶非墨重申。
他绝对不要和温暖离婚。
她脸色一沉,叶非墨目光一暗,两人谁都没说话,温妈妈一个人打圆场。
吃过饭,叶非墨带温暖母女看夜景,几人都在市区慢慢地逗了一圈,也没下车,温暖没什么逛街的心情,一路都很沉默,温妈妈对雅典的风景十分熟悉了,兴致也不高,逛了一个小时就回去了。
温妈妈低声在温暖耳边说,“暖暖,谁都看得出来非墨对你多用心,态度别太尖锐了,很伤人的知不知道?”
她何尝不知道,她何曾想过要伤害叶非墨,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妈…你也不要做得这么明显。”温暖无奈地说道,“我们的问题,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温妈妈摇摇头,温暖看向窗外。
叶非墨从镜子中看温暖,眸中掠过一抹痛苦,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温妈妈借口说累了,先去休息,温暖想问龙家的事情,见温妈妈神色看起来真的很累,也不好太过打扰,相互说了晚安,她就回房休息了。
温暖回叶非墨的房间,房间已整理过了,下午两人胡闹了一阵子,床单什么都脏了,肯定不是叶非墨给换的,温暖脸上一烫,她看着随后进来的叶非墨,“你去别的房间睡。”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去别的房间睡?”
“那我去别的地方睡。”温暖态度很强硬,叶非墨说道,“暖暖,这里没有别的房间,只有这家房间,我们是夫妻…”
他走过来,扶着温暖的肩膀说道,“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哪怕是要离婚也好,可就说现在,我们还没离婚,依然是夫妻。我们的婚姻遇到问题,我们可以一起去解决,为什么你一定要逃避我所有的事情,如果我真的罪无可恕,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了,下午的时候,你也不会让我…”
“叶非墨,没有爱,也能上床,只能说明你经验丰富能够迷惑人,并不能说明什么。”温暖冷漠地说道,对这件事否认到底。
叶非墨也不生气,甚至微笑说道,“这说明我还是有优点的,是不是?”
温暖默了!
靠,叶非墨,你还能不能更无耻有些,这也算优点吗?
叶非墨得寸进尺地抱着温暖,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声音温柔了下来,“暖暖,再给我一个机会试一试好吗?别这么绝情说离婚,不要这么快就判我的罪,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再要孩子,就给我一次机会就好,可以吗?”
他的语气近似于卑微,求着温暖的原谅,温暖却不知道怎么办。
抱他也不是,说他也不是。
房间灯光暧昧,
最后,温暖说,“非墨,其实…”
她最后什么都没说,叶非墨当她默认了,心中的阴霾也散了些,只要温暖态度能够软化,他就能让温暖改变心意,温暖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知道怎么抓住温暖弱点。
这一次雅典之行,他想彻底解开他和温暖的心结。
温暖最终没再坚持一定要分房睡,却定下来约定,不准叶非墨再碰她,刚下飞机,糊里糊涂就和他干了糊涂事,温暖到现在还在后悔,她不想在这段是时间和叶非墨有什么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尽管不愿意,叶非墨也不想逼得她太紧,硬是答应她了。
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是如他们感情最浓烈时,把她拥在怀里睡,温暖挣扎要离开,他手脚并用把她困在怀里,她很清楚地感觉到某人某个部位很不老实地抵住她,散发出很强烈的侵略气息。
黑暗中,叶非墨的眸光如火般灼热地笼罩着她,温暖心跳如雷,没敢再乱动,只能让叶非墨抱着她睡,心里既排斥,却又安心。
如此矛盾。
两人很久没在一起睡了,心情都很复杂,没人睡得着,温暖说不着,叶非墨也说不着,也没聊天,叶非墨其实很想做别的事情,下午没要够,如今抱着她,更想和她做更亲密的事情,可他答应了温暖不碰她,这时候也只能忍着,什么都做不了。
温暖心情低落,心里所想的都是温妈妈和朋友的事情,到底温妈妈的朋友是谁,又在哪儿,做什么,是不是龙秀水,她心里没底,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却又很害怕知道事情的真相。
在温暖的认知里,温妈妈就是她的亲妈妈,不管她是不是温妈妈亲生的都好,她都这么认为。
喊了二十年的妈妈,乍一直到不是自己的亲妈妈,谁都会伤心难过,她刚知道的时候只有震惊,没有什么伤心的情绪,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诅咒抓住了,来不及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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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诅咒,温暖一辈子都不会去探究她到底是不是温妈妈的亲生女儿,因为真相对她来说不重要,她认定了妈妈,就是妈妈。
可因为诅咒的事情,她不得不去解开这个真相。
对温暖而言,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叶非墨就在她身边,他的气息都在她鼻尖萦绕不去,可他却不会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着急什么,担忧什么,在乎什么,他以为他们的婚姻出问题是因为这一次的小产。
要不要告诉他?
温暖不是没想过把一切都告诉叶非墨,她不是没想过,什么都不管,陪着叶非墨一直走下去,哪怕真的因为诅咒,他们能过一天就是一天,只要他们是开心的,生命短暂也无所谓。
就当成只有几年的寿命,陪着他好好享受就行了。
就像她得了癌症,非墨也一定会选择和她一起走到最后。
可她不能这么自私,如果叶非墨离开她能活得好好的,那就让他活着,只要知道他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有些事情可以一起面对,有些事情,一个人面对就可以。
没必要告诉他了。
哪怕是误解,哪怕是万箭穿心,哪怕是孤立无援,她也坚持自己的决定。
所以,对不起。
在雅典这段日子,她就自私地放下所有的心结和担忧,陪他度过一段开心美好的日子吧,这样日后他回忆起来,会多一天开心的记忆,这样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着,温暖就抱紧了叶非墨。
第二天,温暖醒来的时候,叶非墨已经不在床上了,她起身梳洗下楼,叶非墨一个人在客厅看报纸,吃早餐,见她下楼,管家热了一份早餐端上来,温暖道了谢谢,没见到温妈妈,温暖问,“妈呢?还没起床?”
叶非墨说道,“妈出去了。”
温暖一顿,心中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问,“妈妈有没有说她去哪里?”
“没有!”
温暖愠怒,“你怎么没叫醒我,妈妈走了我都不知道。”
叶非墨疑惑地看了温暖一眼,觉得她太过着急了,温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来雅典,比他们都熟悉这里,出去一趟也没什么不妥的,温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温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大了一点,叶非墨说道,“我下楼的时候,管家就和我说妈出去了,也不用车,说是明天回来,她说去看朋友了,让我们不要着急,也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