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走出来的时候十四关心的问:“是不是没有吃好?回去叫他们给你煮一点粥可好?”这个时候四阿哥过来说:“今天谢谢弟妹了,待会叫人给你送来一些水果这都是那些门人送来的,你姑姑惦记着你。十四弟以后不能再是任性妄为了。”十四哼一声,对着四阿哥说:“多谢了,馨馨还是我照顾好了。不麻烦四嫂。这就告辞了。”说着十四拉着馨馨就朝着另一边走了。
馨馨皱着眉头跟着十四说:“今天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个拿着银针验毒不是规矩吗?”十四一笑,搂着馨馨的腰肢说:“皇阿玛是表示对咱们放心,再说了你想想你做好的御膳,我陪着皇阿玛吃,就是真的有点什么你不能连着我都给毒死吧。看来皇阿玛真是对八哥死心了。还是劝劝八哥以后不要处处跟着皇阿玛对着干了。这样下去真不是好事。”
馨馨心里大概明白了一点,康熙这是拿着四阿哥和十四跟着八阿哥和九阿哥进行对照啊,既 显示了现在康熙是看重四阿哥和十四,又对着八阿哥和那些鼓吹着八阿哥当太子的人是个明显的信号,自己不放心八阿哥,要是八阿哥真的太子,再耐不住当寂寞闹出一点叫康熙退休的事情岂不是叫康熙心里堵得慌?看来给皇帝当儿子真是要时时处处都是小心翼翼,要有能力,又不能太扎眼,叫皇帝有威胁感;要有个性又不能太有个性,不能叫皇帝不舒服。看来给康熙当皇子真是一件技术活。
馨馨现在真是舒服极了,自从给康熙开小灶之后馨馨的身价似乎是水涨船高了。康熙看着馨馨现在的样子也不能老是叫馨馨给自己到御膳房当监工。于是等着馨馨在太后或者德妃哪里指挥着厨子做饭的时候康熙就会出现蹭饭。太后倒是罢了,德妃对于能有很多机会跟着皇帝吃饭是相当的满意的,对着馨馨更是和颜悦色,甚至比对十四还要宠溺。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馨馨在美食上的心思和想法能够叫康熙来这里用膳罢了。过后宫里面谁不是想着能和皇帝亲近多一些?
渐渐的跟着康熙相处的时间多了,馨馨发现康熙也不是一个叫人浑身不舒服的人,抛去一个帝王的权威和猜疑之后康熙还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有时候馨馨跟着康熙说着闲话,像是以前馨馨跟着星辉在外地的事情,广东的风土人情,江南的美景和舒适有情调的生活。馨馨发现要是康熙不是一个帝王话,他也许是一个旅游家,或者是一个跑遍世界的商人,可惜造化弄人,康熙只能是一个孤单的坐在至高无上宝座上的皇帝了。幸亏他还是做得不错,没有成为一个暴戾或者荒唐的皇帝。
这天馨馨终于是可以从那些挖空心思的菜单里面暂时的逃出来,康熙晚上要宴请那些蒙古的亲贵,自然不用馨馨想着晚上的菜单。洗了一个澡,馨馨带着阿兰和阿菊出去走走,现在馨馨竟然开始妊娠反应了,虽然不严重但是现在很喜欢酸酸的东西吃。
馨馨没有什么目的的走着,忽然馨馨发现路边上竟然是很多的果树,上面结的一个个红色绿色的果子,看起来好像是刚刚成熟的海棠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山果,都是一个个晶莹的样子,看起来都是叫人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树枝不是很高,好像一伸手就能够着,于是馨馨伸出手要够下来一个红色的果子尝尝,可是看起来很低的树枝,馨馨竟然欠着脚尖都是够不着,馨馨准备跳一下,这个时候一边跟着的阿兰发现馨馨的新动向,赶紧劝馨馨说:“格格, 还是叫奴婢来好了,小心摔着了。”一边的阿菊杆件扶着不安分的馨馨站在一边,阿兰身量比阿菊高一点自然是要担任够果子的任务了。可惜阿兰的身高比馨馨还要矮一点,馨馨越是看着鲜红的果子越是想吃,干脆甩开阿菊的搀扶要自己亲自上阵不可。
不理会阿菊和阿兰的叫喊,馨馨刚要伸手试着够一些那些果子,这个时候一只温润如玉的白皙手掌将那个鲜红的果子摘下来,递给馨馨说:“弟妹还是小心些,要是有个闪失十四岂不是要着急了。”八阿哥将手里的果子递给馨馨,馨馨看着温和的八阿哥,还是那样的温文尔雅,风度超然的样子,只是眼神只见带着一点暗淡的颜色。
馨馨笑着接过八阿哥手上的果子笑着说:“多谢八爷了,我就是想着尝尝这个果子是不是能吃了。”八阿哥微笑着说:“这是山庄成熟最早的一片英阿了,想来应该能吃了,只是有点酸罢了。”这个时候九阿哥带着懒散的声音传出来:“现在十四弟妹就是喜欢酸一点的,这些个英阿就是再酸说不定她还更高兴。”八阿哥想起现在馨馨的身体情况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馨馨将这个虽然是已经变成鲜红但是还是透着青色的果子拿着手绢擦擦就放进嘴里笑着说:“还好,挺甜的。”说着有点意犹未尽的看着树上的果子。八阿哥和九阿哥看着馨馨的样子都是忍不住笑起来,九阿哥无奈的说:“都是八哥当好人的下场,咱们兄弟就劳动一下给馨馨摘果子好了。”八阿哥看着馨馨,摇着头笑着说:“也好,上次累的十四弟成了那个样子,咱们兄弟真是欠着十四弟一个天大的人情,还有这些天多谢馨馨送来的新式菜品。咱们兄弟就是举手之劳有什么好抱怨的?”
九阿哥和八阿哥真的放下自己的皇子架子给馨馨摘起果子来了。树上泛红的果子不多,八阿哥和九阿哥身手敏捷,但是半天的收获还是不很多。半天功夫馨馨的手绢里已经是一把红艳艳的果子了。一边的阿兰和阿菊看着眼前这个诡异的局面也是知道在八阿哥和九阿哥还有馨馨面前自己是没有什么说话的地方的,只是在一边给馨馨扇着扇子,看着眼前这两个一向是风度超然的阿哥摘水果的精彩身手表演了。
别看着平时九阿哥一副养尊处优,八阿哥一副翩翩佳公子,两个人摘着树上果子还是身手矫健敏捷,跟着平时的样子真是天壤之别啊。正当馨馨满意的吃着水果看着帅哥表演矫健身手,逍遥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四阿哥这个冰山又出来破坏气氛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些是皇阿玛准备着赏赐给那些跟着随扈来承德的大臣的,你们在这里摘下来,明天皇阿玛要是赏人可怎么办?”四阿哥背着手看着馨馨和八阿哥和九阿哥。原来这些酸了吧唧的果子还是担负摘着皇帝特别赏赐的任务,可惜这些成熟的果子已经大半进了馨馨的肚子了。
八阿哥和九阿哥这才是想起来问题的严重,馨馨倒是有点不置可否的样子,很不在意的说:“就是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的?”四阿哥皱着眉头刚要说话,只见十四这个时候出现看着馨馨说:“你又是贪嘴了?这是什么?”馨馨将一个鲜红的英阿放进十四嘴里说:“很好吃,酸甜的。”十四脸上瞬间变得皱起来,眉毛眼睛全是皱在一起了,十四抹着眼泪说:“什么酸甜,今天晚上你给我做稀粥好了。就连豆腐都不能吃了!”
一边这些哥哥看着十四那个酸的不能自抑的样子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四阿哥掩饰掉脸上的笑意说:“看来你还真是喜欢这个,也罢了,就随你去吧。”说着伸手将一边树枝上一串鲜红的果实摘下来交给馨馨。馨馨吃着酸甜的果实看着一边看着四阿哥举动有点惊奇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好奇的说:“皇上往年都是上这些英阿给那些大臣?”
九阿哥拍着手上看不见的灰尘,慢悠悠的说:“皇阿玛往年的是赏给那些大臣的,想必今年的果子不够甜吧。”十四捂着自己的嘴,恢复了正常,不以为然的哼一声,含混着说:“未必,我看着往年的还不如今年的甜呢。真是亏得那些人竟然都吃了。”
馨馨看了一眼十四不以为然的说:“只要是皇上赏的,就是那些青绿的那些老爷爷一级大臣都是会说甜如蜜的。他们那里吃的是果子,还不是皇上的恩典?”
“看来你这个丫头看事情还是很清楚的。”康熙竟然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些刚才大肆偷着皇帝特别准备赏给大臣果子的几个人面前了。
88 山高水远
馨馨真想抓着康熙的领子逼问是不是这个腹黑的老康在自己身上装上了什么窃听器,或者卫星定位系统了,为什么自己只要是闹出一点风吹草动,出格一咪咪的小事情这位千古一帝就冒出来抓自己的现行?馨馨真想对康熙说:“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你还是建设你的和谐社会好了,不要老抓着我这个现在是孕妇的可怜小女人好不好?”可惜这只是馨馨内心的幻想而已,现在馨馨要做一个标准的认错样子,低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手上那些半生不熟的英阿表示自己正在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中。
十四是个好同志 看着馨馨要挨批评了,赶紧挺身而出,抹掉脸上被酸出来的眼泪说:“皇阿玛馨馨不知道这是准备着赏赐给大臣们的,不知者怪罪,还请皇阿玛饶恕了馨馨。”这一边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很够意思的挺身而出对着康熙承认自己的错误:“皇阿玛都是儿子的错处,只是看着馨馨想吃那个果子,就忘掉了这个事情。看在十四弟妹有身孕的份上,请皇阿玛不要责罚十四弟妹了,就请皇阿玛处罚儿子们。”
康熙看着这些儿子求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也没有任何的表态,馨馨心里一阵发毛,狠狠心,想着自己这会真是要完蛋了,被几个半生不熟的水果给害死真是天下奇闻了,正当这馨馨鼓足勇气请康熙惩罚自己的时候四阿哥抢先开口说:“皇阿玛都是儿子们的过错,刚才那些英阿是儿子摘下来,还请皇阿玛责罚儿子。”
康熙忍不住轻笑一声,缓和了颜色说:“罚你什么?这一回要不是馨馨嘴馋,朕还不知道往年赐给那些大臣的东西竟然是酸涩不能入口的。真是听一句真话难啊,你们起来吧,朕不糊涂,为了几个半生不熟的果子处罚自己的儿子和媳妇。这个东西真是难吃吗?”康熙有点不死心的问。
“皇阿玛这个英阿确实是还没有熟透,儿子想着要是等上一段时间这个熟透了,就好吃一些了。往年山庄这一边冬天进上来的果子干和果子酒就是拿着这个做出来的,想来也不是那样难吃的。”十四自认既然自己已经亲身尝试了,就最有发言权的,看着康熙没有处罚他们的意思赶紧对着康熙说清楚,省的挫伤了皇帝的自尊心。
“哦,看来还是现在不好吃了。”康熙看着树上和馨馨手绢里托着那些鲜红但是透着酸涩味道的东西,点点头,对着跟着的李德全说:“等着英阿熟了再赏赐给那些老臣吧,省的他们又是要吃苦头了。明天就把湖里的鲜藕什么的赏赐下去吧。”李德全答应着。康熙看看馨馨脚下那一地的果核,笑着说:“既然十四福晋喜欢,就叫十四福晋随便摘这个好了。只是要酸倒了牙可不要埋怨树上的果子不好,只好怨自己的嘴馋了。等着回去把新进上来江南的蜜饯什么的给十四福晋一些。省的到处算计着半生不熟的果子传出去叫人笑话。”馨馨听着有顶级蜜饯吃,眉开眼笑的对着康熙行礼谢恩。
康熙看着馨馨这个赖皮的样子只是宠溺一笑,对着十四和馨馨说:“你们跟着朕走走吧。”十四扶着馨馨答应一声,八阿哥和九阿哥还有四阿哥都是很有眼色的告退了。馨馨费力的挣脱了十四扶着自己的手,老实的跟着十四后面随着康熙漫步园中。康熙忽然停下来看着十四和馨馨说:“上一次朕好像听着你跟着十六和十七说你翻雪山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馨馨愣一下,立刻就是想起自己跟着十六和十七讲自己那一次从广东到准格尔的事情。于是馨馨说:“奴婢阿玛在广东任上的时候奴婢也是在广东的,有一次要给玛法送些东西, 奴婢就跟着送东西的马队一起走了。从广东到准格尔这一路上要翻山越岭的,途中就是有好些雪山的。”康熙点点头,说:“朕想起来了,你阿玛那个时候还是在两广总督的任上的。你一个小孩子竟然能有这样的勇气真是可叹。”
“其实刚走到在韶关还没出广东的地界奴婢就是后悔了。本来奴婢是准备回来的,可是马队没有多余的人手能送我回去了,已经没有办法只好是跟着马队硬着头皮走下去,开始以为是一件苦差事,最后却是因祸得福有了很多的收获。一路上虽然是艰难困苦的,但是奴婢见见发现里面的乐趣,甚至喜欢上了行走。奴婢后来想明白了,这也许是古人说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出去走走有时候远比看书思考还能叫人有智慧的火花。”馨馨一脸向往的说着自己的旅行记。
一边的康熙和十四都是认真的听着馨馨的游记,等着馨馨讲到路上遇见艰难的时候,没有了粮食,遇上了劫道的土匪,是如何没命的逃命的。康熙和十四都是拧这眉毛听着,等着馨馨说这自己些人是如何的跟着土匪周旋,终于是遇见了当地的一个小小的土司,好容易算是摆脱了那些土匪的时候,十四忍不住说:“还算是机敏,只是你真是够胆大的。要是你们在树林里面迷路要如何是好?听人说那样的密林要是真的迷失了路途就真的再也不能走出来了。你可真是放心大胆的而就走进去了。要是被你阿玛和额娘知道了非要打你不可的。”
康熙也是点点头,说:“你这个丫头真是胆子忒大了。”馨馨则是有点不以为然的说:“我知道在树林里面要如何找路的,自然就敢进去了。其实这一路上学到的东西比在书本上读上十年的书本学到的东西还要多。在路上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人最大的敌人不是什么土匪或者苦难。而是自己。”
看着康熙认真的样子馨馨对着康熙说:“我们一队人马跟着贩茶的马帮一起翻越雪山, 那个雪山真是太高了,山顶上空气太稀薄了,只要停住一下就会被冻僵在山顶的。山上的积雪是终年不化的,深深地一直到人的膝盖。就连那些经常翻山越岭过雪山的马匹都会冻得挤在一起不肯再走了。可是为了能够活下来,人只有不停的走,哪怕是手脚 全都冻僵了,也要赶着这些马匹赶紧走过去。就是累的要死也要咬着牙走过去不能停下来。因为不管是领队还是小伙计只要停下来就会没命!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走过去。后来翻过雪山一切都顺利了!我想着要是以后再有什么艰难,也不会比这个更糟糕了。”
康熙显然是被馨馨这些话给吸引住了,沉默半晌说:“古人的话诚然不错。看来朕的这些儿子们真是应该也去历练历练一下了,省的天天就是什么争夺大位的雄心壮志。竟然是一点忠孝体恤之心都没有了。”眼看着康熙有时要苦大仇深的骂这些儿子了,馨馨赶紧对着十四使眼色,一边对着康熙说:“皇上,奴婢还没有说完,那个玉树和黄龙的风景真是美极了,就像是人间仙境一样的。那个水就是清澈碧绿的,一望见底。”看着馨馨这是要转移话题,康熙看了十四和馨馨一眼说:“算了,知道你们的小心思。十四你那个练兵的事情筹备的如何了?”十四赶紧一脸专业人士的样子跟着自己的老爹商量着练兵的事情。
这些都算是政事,馨馨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在一边装聋作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是听着十四志在必得,得意满满的语气,馨馨知道十四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舞台了。康熙听着十四的这些汇报,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时候看着康熙忽然眼神暗淡一下,叹息着说:“现在兵部的事情也就是你了,十三本来也是个好的,谁知竟然成了今天个样子。”
十四看着康熙不知该是劝慰还是保持沉默。这个时候馨馨对着康熙说:“皇上,奴婢虽然不知道十三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知道皇上还是惦记着十三的。可是就算是十三真的犯了错误,皇上把十三关在自己的府里面壁思过固然是一个好办法,可是奴婢还是认为不如皇上叫十三出去走走,路上的艰苦也许会更容易叫十三能够体会皇上的一片苦心。做学问不是讲究行知合一,做人的道理和做学问相似,奴婢恳求皇上让十三出去游历体会一下做人处事的道理。”说着馨馨看着康熙有点愕然的神色,一狠心就跪下来了。
康熙看着馨馨刚要开口,这个时候十四也是跟着馨馨跪下来,对着康熙说:“儿子恳求皇阿玛叫十三哥出来,那个府里虽然是不缺什么的,可是整天被关着,难保十三哥憋出什么病症来。再有刚才听着馨馨那些话,虽然以前也是听着馨馨断续讲过一些的,可是今天仔细想想,当初星辉不叫人把馨馨抓回来也是一片父亲对孩子的心意。星辉自然是知道前路艰险,可是要不是前路艰险,馨馨也不能有这样深刻的体会。皇阿玛是天下之父,岂能不是为十三哥谋划的。恳请皇阿玛将十三哥放出来,要是皇阿玛担心十三哥出来会有什么小人借机闹事,儿臣愿意担保十三哥不会对皇阿玛有不忠的。”
听着十四给十三求情这些话,馨馨很有点意外,小时候十三和十四倒是形影不离的,只是后来十三和四阿哥越走越近了,十四这个四阿哥的亲兄弟却是和四阿哥渐行渐远了。这一回馨馨本来是想给十三求情的,并没有想到十四回跟着跳出来给十三求情,不过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康熙有点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十四和馨馨,心里暗自思忖着,十四小时候跟着十三的关系倒是很好。只是长大之后看着十四跟着八阿哥和九阿哥倒是亲近起来,为了上次的事情和这一次十四私自来报信的样子,康熙心里还是对十四有点不放心,生怕十四又是为了八阿哥干出点出格的事情来。要是这样真是可惜了一个好苗子了。谁知今天听着十四言辞恳切的话,康熙倒是有点意外了,原来十四还是很顾念着兄弟情谊的。这一点倒是叫人放心。
馨馨从小跟着十三和十四一起长大的,自然是有点情分在里面的,按着馨馨那个嘴上强硬但是心里柔软的性子这也没有什么稀奇了。想想刚才馨馨那些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康熙叹息一声说:“罢了,你们还能想着兄弟也好,朕想想,等着回去你们先看看十三,是不是他已经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要是他明白了自己的错处,朕就考虑放十三出去。”
跪在地上的馨馨和十四听着康熙这一番话都是松了一口气,康熙停顿一下又说:“起来吧,今天十四跟着朕去参加宴会,馨馨还是好好的歇着,不要劳累了。反正这一回也没有什么准格尔来的公主了,馨馨也不要跟着吃醋了,刚才那些英阿已经够酸了。”
看着康熙远去的身影,馨馨心里松了一口气,十四有力的臂膀抱住馨馨的身体,十四在馨馨耳边说:“出来这些时候真是累了,还是回去吧。晚上可能要晚一点回来的,你就先休息了,省的熬夜眼睛要是眍了,明天额娘看见有该死心疼了。我现在这个儿子真是混的不怎么样,都赶不上你一个脚趾头了。”十四嘴上虽然是这样抱怨着,但是脸上全是笑意。馨馨将全身的重量都是靠在十四身上,那些伺候的人都是远远地跟在身后,馨馨和十四一路走着,一路说着悄悄话,慢慢地回去了。
身后几步路远的地方阿兰和阿菊看着前面的身影,院子里的精美山水配置馨馨和十四的衣裳人品叫人以为是在天山一般。阿兰小声的对着阿菊说:“你看着咱们格格和十四爷是不是般配的跟画上的神仙眷侣一样,我看着比画上的还要好得多。”一边的阿菊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虽然咱们见着的显贵也算是多了,可是都没有看着跟咱们格格和十四爷这样的恩爱夫妻,就是书上戏里那些才子佳人的也没有咱们主子这个样子恩爱的。”
阿兰看着阿菊笑着说:“我看着你是想着自己那个心上人了?放心格格不是说了回去等着年底就给你们办婚事?你还着急干什么?”说着阿菊脸上一红,瞪了阿兰一眼,看着已经到了院子跟前,两个丫头都是赶紧收敛刚才的情绪上去给馨馨和十四开门准备茶水去了。
馨馨在上装山庄剩下的日子心里因为把十三的事情暂时是看见了光明,显得心情很轻松,御膳房汇聚着天下的各种各样的美食和材料,馨馨假公济私的打着给皇上准备餐点的幌子 自己也是没有少吃好东西,结果妊娠反应很快就是过去了,整个人的看起来气色还是很好的。等着回到京城的时候馨馨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暗自下定决心还是管管自己的嘴,省的成了大胖子,等着生了孩子之后减肥真是对身体和皮肤没有什么好处的。
馨馨和十四回来,给府里的孩子美人都是带来很多的东西,馨馨刚回来这几天满耳全是孩子们拆开礼物的欢呼声。不是弘春和弘明拿着新的皮球忍不住在院子里练脚踢坏了玻璃;就是敏芝润芝叽叽喳喳的跟着馨馨说着自己想要裁缝做什么样的衣裳,小姑娘现在喜欢打扮了,可是有点拿不定主意都是跑来跟着馨馨要帮着她们参谋。弘映和慧芝这个时候能够满地的乱走了,对于小木马和 秋千都是兴奋的不得了,整天都是闹着要出去玩。
这天馨馨带着一些东西到舒兰哪里看望弘历,看着弘历也是抱着皮球和一堆的小玩意爱不释手的玩着,舒兰一边笑着说:“也不是没有他的东西,偏偏弘历就是喜欢你给他的东西。好了弘历还是跟着嬷嬷看看你的小弟弟好了。弘昼这个孩子几天不见好像长大不少。”看来舒兰这是有话要跟着馨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