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深深地吸一口气,估量一下自己的情形。看着一脸焦急的十四火:“先不要这样着急,我看着心里更烦了。没事的,看着还要等一会才能生的。我可不会把孩子生在大街上的,你还是跟我说说话,今天你把那些东西给十五和十七了。他们是个什么反映?”十四渐渐的镇定下来,心疼的看着额头上冒着冷汗的馨馨,十四小心翼翼的拿着手绢将馨馨额头上的汗水擦掉,嘴里说着:“十五看着你准备的那些,心里感激的很。跟我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有点不好意思他给你的谢礼没有想到你倒是想得周到。十七也是感激你的心思。十五、十六和十七还说那天到府上谢谢你的。”
“你那天跟他们说小时候他们叫我老大,我这个老大也不是白当的,总要给他们这些小弟一些福利不是。要不然谁还要认老大,老大不能白叫人家供着不是。啊,好疼!”一阵紧缩的疼痛袭来,叫馨馨脸色更是难看了。十四记得都要跳起来,馨馨紧紧地抓着十四的手说:“你抱着我,没事的,就是这个孩子真是个心急的。以后可能性子也是一个着急的。”十四看着馨馨难受的样子心疼的说:“等着这个孩子出来,我先要教训他一顿,看他把你给折腾的这个样子。叫他的额娘这样受苦真是个坏孩子!”
“不准,这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教训他,你要是敢教训我儿子,看我收拾你!”馨馨这个时候对着十四横眉立目的。“孩子还没有出来,你就有了儿子不要阿玛了。要是这一回是个女儿你怎么好?”十四看着馨馨脸色有点缓和下来,赶紧拿着话题岔开馨馨的注意力。
“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孩子。难不成你嫌弃女孩子了?怪不得你每天见着敏芝和润芝都是那个敷衍的样子。原来你是个重男轻女的人!”馨有点生气对着十四开始批判了。十四哼一声说:“谁叫那两个丫头动不动就是哭哭啼啼的,爷可不敢动她们,小胳膊小腿的,要是动一下折了可如何是好?”原来十四这个粗心的爸爸真是一点哄孩子的耐心都没有。“可是你为什么老是抱着弘明了?他也是小胳膊小腿的,比敏芝和润芝还小几个月的,原来我生的儿子就是皮糙肉厚了?”馨馨故意跟着十四找毛病。
“那不一样,弘明是你的孩子,再说他是男孩子,自然是不害怕了。这一会疼得怎样了?”十四感到馨馨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了,赶紧看着已经变了脸色的馨馨关切的问着。馨馨咬着牙,只是摇摇头,十四急得头上也冒出汗了。这个时候轿子总算是停住了,这些轿夫都是训练有素的,一点也不颠簸。十四顾不上什么规矩了,抱着馨馨就跑进大门,早就有留在家里的阿兰和阿菊准备好一切,产婆和太医都是已经候着了。将馨馨抱在床上,十四坐在床头就不走了。一边的产婆赶紧过来对着十四说:“十四爷,这个产房爷得回避,请爷先出去,奴婢们自然会尽心照顾福晋的。刚才奴婢检查过了,福晋这一胎是顺产,不会出事的。”
“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些话都给爷收回去。爷今天那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等着!快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怠慢一点小心爷赏你们吃鞭子!”十四瞪着眼教训着上来劝自己离开的产婆,把一边伺候的人都是吓得一哆嗦。这个时候太医战战兢兢的给馨馨诊脉,那个太医仔细的诊了半天脉,小心翼翼的看着十四说:“十四爷,福晋这一胎是顺产,没事的。现在离着生产还是有一定时候的,虽然早了点,但是没有什么妨碍的。还请福晋吃一点东西攒攒力气。”那个太医拿着眼睛看了十四半天,还是没有敢把劝十四出去的话说出来。只是在十四瞪视之下字斟句酌的说了这些话。
十四一听对着门外叫道:“你们准备一些吃的,”十四忽然想起还没有问馨馨想吃什么,自己真是急糊涂了。十四赶紧对着馨馨说:“宝贝,你想吃什么?看看太医都说了没事的,一会就好了!”虽然是给馨馨宽心,但是怎么听着都是十四的声音在发抖。看着十四那个紧张的样子,馨馨安慰的对着十四笑着说:“我想吃鸡汤面线,要细细的笋丝,不要很多的香油。你看着叫他们弄去,叫小平子给你换上衣裳,洗洗脸,看着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要是感冒就不好了。”十四赶紧点头如捣蒜的抛出去执行馨馨的命令了。
十四飞快的跑出去,谁知和一个人差点撞在一起,十四气的刚要大骂,就听见一边舒兰的声音:“十四弟你这是怎么了?馨馨是不是,”十四抬头一看,原来舒兰和恩华都是站在面前,原来接着十四叫人送的信,恩华就立刻赶来看馨馨了。舒兰是在宫里听见这个消息,德妃不放心叫舒兰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十四顾不上什么了,给恩华行了一个礼说:“馨馨想吃东西,我这就看看好了没有。馨馨没事的,太医和产婆都说了是顺产。额娘来了就好了,快点进去把。这里一切都托付额娘了。四嫂也费心了。”看着十四焦急的样子,恩华叹息着点头说:“十四爷还是在书房等着吧,这个府里馨馨管的还是好的,难不成连一口吃的都要当家的爷盯着才能有。”一边说着一边和舒兰进去看馨馨了。
府里的冯全和魏管家看着恩华和舒兰来了,都是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心里想着幸亏来了能够叫十四爷安静下来的两个人,要不然自己家的爷还不要把这个府里拆了不成。那里是福晋生孩子,看来是爷生孩子还差不多。
这个时候小平子赶紧上来说:“爷,福晋身边的阿兰已经看着厨房熬汤去了。爷还是在书房等着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冯全和和魏管家使眼色,三个人立刻是一拥而上连说带劝的将十四给弄走了,不在院子里当西洋景给大家看笑话了。
馨馨的肚子疼得厉害起来,忍不住呻吟出来,一边的恩华看着馨馨心疼的擦着汗,一边的舒兰也是安慰着馨馨。可是这一次疼痛真是厉害极了,馨馨忍不住大声的叫喊起来,十四在门外听见馨馨的声音,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馨馨,你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十四在门外焦急问着里面的动静。馨馨听着十四的声音忽然心头火起,自己今天这个样子,十个月的臃肿和不适,这一会疼痛的煎熬。都是因为这个在门外不疼不痒的男人干的好事,为什么男人只享受男女之间的乐趣,女人还是忍受着这些!阵疼越来越频密了,馨馨再也忍不住对着门外叫骂着:“十四,胤禵,你这个猪!都是你害我成了这个样子。还有脸问,给我闭上嘴呆在一边去!”
十四被馨馨这气壮山河的呵斥给吓傻了,不知所措的嗫嚅着说:“好好,都是我的不是。我这就反省,这就反省。你别生气了。”屋子里恩华和舒兰傻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恩华已经忘要训斥一下馨馨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了。不过馨馨这一番歇斯底里的尖叫还是有点意外效果的,一个孩子呱呱坠地了。随着一阵响亮的婴儿哭声,恩华和舒兰都是松了一口气。
那个产婆抱着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对着恩华报喜说:“恭喜福晋生了一个小阿哥,长的真是壮实。”忽然另一个产婆叫着说:“好像还有一个,福晋再用力。”已经是筋疲力尽的馨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边的恩华和舒兰紧张的推着馨馨的身体,拍着馨馨的脸,叫馨馨能够振作起来。但是看着馨馨还是没有什么反映,恩华下定决心对着伺候热水的翠竹说:“你出去叫十四爷在门外使劲的叫福晋的名字,快去!”
翠竹赶紧跑出去,没一会就见十四不顾一切的闯进来,握着馨馨的手叫着:“馨馨,宝贝,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咱们的孩子。”馨馨已经是昏昏的睡过去了,忽然耳边被十四焦急的呼唤吵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十四,这个时候一边的产婆将人参片放在馨馨嘴里,馨馨清醒过来一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配合着产婆的动作。
疼痛叫馨馨忍不住咬住十四的手臂,十四就这样凭着馨馨咬着,终于一声啼哭,一个产婆抱着一个小婴儿笑着说:“福晋福气大,生了一对龙凤胎!”馨馨看着两个孩子展出一个微笑,终于是昏睡过去了。
等着馨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两个孩子,馨馨心里满是满足的感觉。恩华看着馨馨没事了自然是高兴的回家准备小孩满月和洗三的东西了。舒兰也是告辞走了。十四抱着一个孩子看着抱着另一个孩子的馨馨一个劲的傻笑:“宝贝儿,你那天骂我真是有意思。没有想到你还会这样骂人的。嘿嘿嘿!真好!”
看着十四一副找骂的样子,馨馨心里想着十四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个受虐狂吧。不过十四挨骂的事情还是被悄悄地传出去,成了这些阿哥们见面着十四取笑的话题了。随着孩子的出生。康熙五十一年废太子的帷幕有一次拉开了。康熙倒是对这两个孩子很喜欢给男孩子取名字叫弘映,女孩子取名叫做慧芝,德妃又得了一个金孙,还有一个长相漂亮的孙女自然是心满意足的,把一堆的赏赐全都给了馨馨和两个孩子。星辉自然是 不甘示弱的,这一回男宝宝和女宝宝的衣裳、玩具、长命锁这些都是一股脑的送来,一时间风头正劲。
出了月子,馨馨带着两个孩子进宫给德妃看看,德妃眼睛全都黏在孩子身上,一会抱着弘映亲亲,一回是赞叹着慧芝长的美丽。馨馨在一边看着一点手也插不上,于是站起身到外面走走。御花园的还是一副姹紫嫣红的样子,忽然一边的花丛里传出来一阵谈话的声音:“这一次进宫的秀女都是不错的,看着一个个的都是跟刚开的鲜花一样。咱们真是老了。”“哎,再好的花也就是那几年,过不了多久就有更鲜艳的花了。还不是那么一回事。妹妹还看不清楚?”一个声音劝着,语句之间透着寥落的意味。
馨馨这个时候故意的咳嗽一声,一对宫妃打扮的人站出来,都是三十往上的年纪,虽然还是娇艳,但是已经露出衰败的痕迹。看着是馨馨,一个笑着说:“这些天十五这个孩子还一直念叨着,上回的衣裳药品还有那些特产都谢谢十四福晋了。”另一个也是笑着说:“多谢你这个嫂子照看着十七。”馨馨这才是想起来,原来是十五和十七的额娘,密贵人和勤贵人。三个人都是说了一些闲话,密贵人看着还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言谈之间还是要十四不忘提携一下十五和十六的意思。相比之下勤贵人显得城府深沉一点,只是说着感谢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却是跟着馨馨说天气衣裳些闲话,还请馨馨有时间到她哪里坐坐。
这个时候一个长的很标致的穿着秀女制服的女孩子沿着石子路走过来,低着头正找着什么东西的样子。没有看见馨馨这些人,等着她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晚了,差点撞上密贵人。那个女孩子吓傻了,跪在地上给密贵人请罪。密贵人本来就是因为这些新进宫的秀女生气烦恼,看着这个长的我见尤怜的女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教训了那个女孩子一顿。那个女孩子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着就剩下磕头了。
看着那个女孩子也是可怜,馨馨对着密贵人笑着说:“娘娘还是歇歇气,她们好不好自有教给她们规矩的嬷嬷在的。这个天气也是热了,还是仔细着晒着了。这个时候最是损伤皮肤了。我哪里还有一种花露白玉霜,那天叫十五或者十六带给娘娘好了。”一边的勤贵人这个时候也是帮着敲边鼓,带着密贵人走了。
“好了,这里是皇宫一切都要小心。以后不敢这样莽撞了。”馨馨对着那个不敢起身的秀女说。
“多谢娘娘,刚才奴婢是要找奴婢的香袋的。没想着冲撞了娘娘。”那个女孩子吓得不轻,不敢抬头。
“我不是什么宫里的娘娘, 你站起来好了。你叫什么名字?”馨馨看着那个长的很标致的女孩子,也不过是十五岁不到的年纪我见尤怜的样子,一副江南美女的样子。一双眼睛忽闪着,带着孩子的天真。
“奴婢是年遐龄的女儿,叫年婉莹。”这个时候年万应看清楚眼前的馨馨穿着福晋的服色,才知道刚才自己叫错人了,脸上忍不住范上一团红晕,羞怯的扭着手里的手绢。与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年妃了,馨馨心里想着,年羹尧这个雍正辖制十四的关键人物。有人说雍正独宠年妃十几年,不过是看着年羹尧,不过今天看来这个年婉莹也是一个大美人,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忽然馨馨心里有了一个计划,虽然馨馨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馨馨还是对着年婉莹笑着说:“我是十四福晋,你替我到永和宫看看,要是德妃娘娘休息了,你就来告诉我。要是德妃娘娘还是抱着小阿哥和小格格玩耍,你就跟我身边的丫头阿兰说叫她过来找我。去吧。”
年婉莹答应着去了,馨馨看着小年远去的身影心里一阵的盘算着。十四看着这样一个美人会不会动心?要是年婉莹被自己控制了,年羹尧会不会倒向十四这一边,不管如何,还是要试试的,虽然——想到这里馨馨忍不住心里一阵酸疼,紧紧地揪着自己的手绢,心里难受极了。“原来权利的路上竟是这样的充满荆棘,我好像已经有点没有继续下去的勇气了!”馨馨喃喃自语着,满园的花草黯然失色。
“在这里吹风,你身子没有好,是不是想着要出点事情才心里舒服了?”四阿哥冷冷的声音从馨馨身后响起。撞进四阿哥带着关心的神色的眼睛,“上一回给你的回礼,你可是喜欢?为什么就不能给爷一点好脸色看看?”
馨馨躲闪着四阿哥伸过来的手,对着四阿哥福身说:“多谢四爷关心,我已经全好了,上一回的回礼,弘明看着很好,就给拿走了。还请四爷见谅我是个迟钝的人,向来不会猜哑谜的。”
“你这个,”四阿哥盯着馨馨,刚要开口,这个时候年婉莹跑过来说:“十四福晋,德妃娘娘已经休息了。小阿哥和小格格正跟着奶娘呢。”
“好,你办事倒是利索的,跟着我走走好了。等着我叫嬷嬷送你回去。”馨馨看也不看四阿哥,对着年婉莹伸手笑着说。
受宠若惊的小年赶紧扶着馨馨的胳膊,跟着馨馨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是不忘偷偷的看一眼僵立在哪里的四阿哥。
72 争夺
带着小年离开, 馨馨还是感到身后的眼神就跟一根针一样刺激着自己神经。馨馨尽量的忽略掉这种叫自己不快的感觉,昂着头保持着良好的仪态离开了。一边的小年有点奇怪的感到刚才古怪的气氛,看着馨馨的脸色好奇的问:“福晋,刚才那个人是谁?”
原来四阿哥还没有见过小年啊,馨馨心里有了算计,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着小年说:“刚才那个就是四爷。也算是你们年家的主子了。这为四爷看着严肃,最是讲究规矩的。刚才被四爷看着又是一顿的排场。咱们还是回去好了。”看着小年一副原来四爷是个这样枯燥无味的样子,馨馨心里一阵好笑。就算是这个小年糕便宜给谁,也不能便宜那个冰山!一路上馨馨跟着小年糕慢慢地闲聊。问着年羹尧一家子的事情。原来做这个年羹尧的结发妻子竟然是还大诗人纳兰容若的女儿,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忽然小年糕顿住脚步,原来十四正朝着馨馨招手微笑,散发着自己的魅力呢!看着身边的小年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上泛起可以的红晕,馨馨的心里一阵的不舒服。十四一身宝蓝色的长衫,要上一条明黄的腰带,整个人英气勃勃,浑身充满着力量,正对着馨馨露出一嘴的白牙,笑得阳光灿烂的。真是一个招人喜欢的美男子,并不带着一点脂粉气,怪不得小年这个表现。馨馨忍不瞪了十四一眼,显摆什么?把你的桃花脸给我收起来!馨馨的心理嘀咕着。但是脸上还是作出一副幸福甜蜜的样子看着十四朝着这便走来。十四几步走近,这才是发现馨馨身边还站着一位呢。“可算是找着你了,还以为你在额娘哪里你,还是回去吧省的累着了。这个是谁?看着像是这一次的秀女啊。”十四看着小年有点糊涂了,怎么馨馨跟着这些人掺和在一起了。
年婉莹见十四问起自己,赶紧福身行礼,迟疑一下才说:“奴婢给十四爷请安,福晋叫着奴婢是陪着走走的,这就告退了。”
馨馨看着小年有点局促的样子,馨馨这个时候适时的对着小年说:“谢谢你陪着我这些时候了。你这个时候回去教养嬷嬷肯定是责骂的。小平子带着这位年姑娘回去,告诉管事的不要为难。”小年感激的给馨馨行礼,然后偷着看了十四一眼就走了。看着小年跟着小平子远去的身影,馨馨挎着十四的胳膊试探着问:“刚才那个年婉莹长的如何?算是一个美人吧。你知道吗,她是年遐龄的女儿。给你找来当一个红颜知己如何?”
“叫爷看看你这是吃错什么了?这都哪跟哪?这些秀女都是要皇阿玛看过再定夺的,你这里胡说叫人听见见了又是不敬了。再说她是谁的女儿,是不是美人给这咱们有什么关系?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那样的美人了。你不是又是找着什么借口要首饰爷吧!”十四以为是馨馨又是跟着自己开玩笑,根本就没有当真,跟着馨馨嘲讽着说。
看着十四玩笑的神色,馨馨忽然正色的说:“刚才说得都是真的,今天见者额娘,额娘还说以前的春纤和夏芙既然是不合你的心意,这一回选秀有什么看上的合适的交给你留心一个。我真是贤惠,这一会就是满宫里给你找美女去了,比给唐玄宗找杨贵妃的高力士还积极。这个就不错,你看着好我就给你要回家去。”
十四停住脚步,看着馨馨仔细的研究着馨馨眼神,十四忽然板着脸说:“是不是刚才额娘又跟你说什么有的没得了?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女儿爷也不要。就你是爷的福晋,爷不跟着你还要别人掺什么乱?这就跟额娘说去,整天外面的事情都是叫人头疼了,早弄上几个女人,这个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十四说着就拉着馨馨往德妃的永和宫走去。看着十四急了,馨馨赶紧拉着十四的手说:“不是,额娘就是一提。我是想着不是那个意思,你以为我是脑袋进水给你找小老婆玩是不是。那个年羹尧我看着以后是个能够用的上的恶人,但是听着他素来是假清高的,一般的筹码不会使唤的动的。要是咱们手里能有一个他在乎的筹码就好了。这个年婉莹跟着他关系好,一定能——”馨馨急了跟着十四说出自己的打算。
听着馨馨这些话,十四忽然站住脚,看着一脸委屈的馨馨。心疼的说:“你真是一个小傻瓜。像是年羹尧那只哦那个野心不小的人,就是你把他的妹妹姐姐的全都娶回家,他看着你不能成全他的野心也是白搭。再说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福晋了,干什么还要对着憋得女人动心?就算是咱们势在必得,也不能靠着女人,这算是怎么回事。”十四心疼的抱着馨馨,跟着馨馨说着自己的心意。
听着十四这些话,馨馨的心里一阵感动,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的说:“要是这个年家以后真的成了你成功的一个障碍该怎么办?我不想叫你冒险,不想叫你跟着自己的梦乡失之交臂。我是不是真的被权利熏染了,变得面母可憎了?我不想叫你看别的女人一眼,到头来确实要给你张罗小老婆!”馨馨忍不住哭起来。
看着馨馨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四心疼的手忙脚乱给馨馨擦眼泪。伸手摘下馨馨身上的手绢,十四给馨馨擦掉脸上的眼泪。对着馨馨说:“你这些打算要是放在憋得时候可能还是能行。可是皇阿玛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够看不出来这些小心思?八嫂不叫八哥纳妾,被皇阿玛骂了,子嗣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嫌着八嫂导出的主导着八哥的行动。皇阿玛不高兴以后有后宫干政,才会那样的。你在皇阿玛和额娘眼里 是个贤惠媳妇。这个时候闹出来这个,还不是叫人看着心里怀疑了?还有我只有你就够了,不管是什么仙女都是没有你好。你就放心好了。”十四抱着馨馨,沉稳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清晰传进馨馨的耳朵里,心里。馨馨感到一阵温暖,伸手紧紧地抱着十四说:“十四你真好。”
“是,爷是你男人,不对你好地谁好?要不真的找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对她好?”十四看着馨馨平静下来,故意的逗着馨馨。
果然馨馨一下就跟捍卫自己领地的狮子一样。暴怒的蹬着十四娇嗔的说:“你敢!要是你敢干这个,后手我就离家出走,叫你和你的新欢好好的逍遥去,那天铁杵磨成针才好!”十四看着馨馨又是回复平常的样子,这才是放心下来,笑着说:“不敢,不敢。还是跟着我的亲亲福晋好好的过日子。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叫我打狗,我不敢骂鸡。不对!”忽然十四好像想起什么,神情严肃的看着馨馨半天菜不确定的说:“不会是厌烦我了,想着办法找借口要离开我了吧?”十四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担心的看着馨馨说:“亲爱的福晋,要是你对我不满意就直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改就是了。千万不要抛弃我!”看着十四愁眉苦脸一副弃妇的哀怨样子,就差咬着手绢哭诉着自己的一片痴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