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两个在听到人命后,脸上的表情严肃了分。
李古绕着门走了几步,将它看了个遍。“陆朔同学,这门目测三十厘米厚,无法窥视里面一丝一毫设计手法,我们没处下手。”
“设计图,一定有设计图。”张惜兰说着看向那个一看就很有权威的警监。“这道门的设计图在哪里?”
警监则看向罗丹。
罗丹痛苦的摇头。“他们不会公布二十四时令的设计图,全世界几百上千家大型企业在使用这套系统,他们不可能透露。”
“没关系。”在他们都皱起眉时,陆朔轻松的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像胜利的小士兵。“社长,学姐,是不是我画出设计图,你们就能破解?”
“如果他们没什么问题,我想就只有时间问题。”李古说着看了眼警监和罗丹。
陆朔摆手示意他们不是问题,就让警察找来纸与笔,迅速将所看到的东西画出来,边画边解释的讲:“机械设计大多直线条,你们要是看到弯曲的就把它们想像成直的好了,如果是拐角我会标尺度。”
李古、张惜兰:…
看到一张张飞快从她手下滑出的线稿,张惜兰左看右看,横看倒着来看,最后纠结着眉儿看李古。
李古没办法,只得将她画好的,按照她的意思再润色一遍。惜兰的演算,完全是根据事物进行,要是不能轻易辩别,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而现在显然时间就是生命。
就这样,一个初稿,一个完善稿件,没三十分钟便将设计图画了出来,完全忘记二十四时令设计师不能透露的原因。
有了稿件,李古运用他精密的计算方法,没用任何记录的计算出一串串数字,将它们分别写在二十四个关卡旁边,再由张惜兰强大的演算手法,对设计图的层层关卡进行演算。
“二十四时令是根据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编程,这就说明不管是里面的还是外面,都是以这个规律为准则。按照社长的第一道关卡数字九推进,这层的关卡会弹向直角九十度的位置,顺着二十四点的方向顺利到达第二层的六,这次开启的方向则是六的反面二十四点…”
张惜兰的演说纷呈极致,能够引人身临其境,似乎在她的演算下,她手指下的线稿实体起来,随着她的移动而活动。
陆朔看的专注,在她演算到十道关卡时,微微皱起眉。
“第十道的关卡数是三,三的二十四点也是九十度直角…”说得正兴起的张惜兰,在看到没有路的方向时,垂下手和头。“社长,你的计算不对。”
“至少我们破到了十层。”李古没有失望与挫败之色,拿过设计图在第十层位置进行更长久的计算。
他们反复的计算与演算,旁边等候的人跟着着急,但这个至少有了奔头。
终于,他们在失败二十四次后,演算成功了。
李古小心的将最终确定下来的二十四位数字,输进数字控盘里,在他要去打开门时被陆龙制止。
“鱼刺。”
“到。”周佳佳出列,跑到他们面前。
陆龙看了看门。“打开。”
“是!”敬礼、周佳佳转向门、把枪挂脖上,在战友的掩护下以防卫的动作拉开门,避免再次发生里面劫犯所犯的错误。
陆朔、陆龙等所有人均紧盯住周佳佳手柄下的门。
厚重的门发出嚓的一声轻响,接着重如千金却十分易拉开的门缓缓开启。
预感不妙的陆朔立即让周佳传身后的苏仲文将人拉开。
苏仲文刚一拉开周佳佳,门就碰的四十五度翻转横着往上升,刚才周佳佳如果是抓住门柄不放,就会变成抹布擦地,然后再被门与墙做夹心饼干,如果他松手快的话,也就是狠狠的摔一跤吧?断个尾骨什么的?!
等笨重的门停止动静后,戒备的血刺队员与警察迅速冲了进去,在若大的保险库里搜索人质及劫犯。
他们紧张的找了圏,最终在角落找到目标。
劫犯已经流血过多晕了过去,无反抗能力,同样昏迷的人质浅色裙子沾满了血,现已变成深褐色,初步观察这是劫犯身上的血。
不敢确定劫犯是真晕还是假晕的血刺队员与警察,没有放松半分警戒。莫默是这次行动的队长,他看向周佳佳,想让他去确认劫犯是否真无反抗力,如果确定是真晕过去就好立即将人质带过来医治,可周佳佳似乎很挂念陆朔,跟他的小美人眉来眼去。莫默放弃他,在秦朗聚精会神、没一个体谅他这个队长,便只好自己亲自上马,举着枪靠近劫犯,用枪杆戳了戳,确定安全就拉起人质后退。
众人见人质安全,一窝蜂的将劫犯围住、铐住。
历经八个小时,这场或许很困难,或许很简单的任务宣告结束。
莫默把人质交给周佳佳,可人家父亲罗丹一步冲过来接下,立即被更专业的医疗团队接走,虽然她可能只是密室缺氧才导致的晕迷。
任务完成,血刺等人松了口气。莫默也是一样,看到走来的周佳佳,没有责问他们刚才是怎么了。
陆朔与周佳佳等几人相识一笑、奸情早以起。
“社长、学姐,你们今天可是帮我大忙了。”离开地下室,陆朔向他们敬礼,半开玩笑的讲:“同志,人民不会忘记你们的。”
张惜兰还沉浸在刚才的演算里,像抽了大麻在回味似的,所以人变得特别大胆起来,没顾旁边的大校与警监便不屑讲:“陆朔同学,我们这可是救了条命,人民不能光记住我们,你得还,是你叫我们来的。”
“我任凭你们差遣,在以后的日子里还请学长、学姐手下留情,别摧残的太狠了。”
“哈哈哈——陆朔同学,你就等着被我们狠狠蹂躏吧!”张惜兰大笑三声,畅意的说完就看李古。“社长,我们回去吧?刚好吃了饭能赶去看六点半的电影。”
“嗯。”对她这无意识暴露关系的话,李古没有异样,表情平静的和陆朔告别,走时瞧了眼气压挺低的陆龙与他的肩章,眼里有羡慕与惊艳的随张惜兰上了辆出租车。
看他们两个扬长而去,陆朔想李古一定还有许多事情没跟张惜兰讲,比如他的身价,还有他的手…
“上车。”冷峻的嗓音表示他的不悦。
陆朔混身一颤,转身想抱大腿撒娇来着,就见战友们都上了车,连陆龙都上去就差自己一个,便拔腿疯奔,冲进车里还没坐好周佳佳、苏仲文两人就“碰”的关上车门,差点夹住她衣服。
对他们的训练有素,陆朔没一点被夹住后的惊险,冲他们伸大拇指。“宝刀未老!”
周佳佳、苏仲文:…
他们很老么?真的很老?!
——
米拉的后续,血刺他们在电视报道上知道了结果,是一起内外勾结的犯罪案,只是这个内奸大大出乎人们意料,那人就是罗丹。
听到这个消息的陆朔不是很惊讶,因为她早有怀疑。在她试图引开罗丹对失去女儿的恐惧时,她问了很多问题,在问到他是否与朋友提及二十四时令的时候,他回答的非常肯定,这让她起疑。就她自己来讲,如果不借用维思殿堂,让她回忆三个月内是否跟学校里的某个同学见过面,她都不能这么笃定的说出答案。
不过…
陆朔眼睛一转,瞧着正在播放的新闻,看到被抓入狱、资金冻结、固定资产查封的罗丹,唇边绽放一朵高洁的美人花。机会啊,这就是机会!
“默默,还记得任务里那个女孩么?”陆朔一边剥着鸡蛋,不经意的提起这事。
埋头大口吃饭的莫默,吞下嘴里的饭才问。“哪次任务?”现在的任务大多是市区,救的人多了。
陆朔睁大眼很惊讶的瞧他,似他忘记这件事,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是二十四时令里,最后被你抱起来的那个。”
“抱?”莫默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之仔细回忆她说的事。“陆小姐,那不叫抱,我只是将她拉出劫犯身边,然后她就被她父亲叫来的人接走了。”
囧。莫默你这么诚实,你父母造么?
“默默,她挺可怜的吧?刚受到惊吓,现在她父亲又入了狱,断了资金的她恐怕连VIP病房都住不起。”
“怎么会?那家医院据说是她堂哥开的,就算医院有问题,里面住着几百名病号,他们只会查清罗丹投入多少资金,让她堂哥尽快还上而已。”莫默说着又继续吃饭,对这事不在意。
梁柯也八卦的讲:“我还听说,她父亲给她在瑞士银行存了款,她是合法公民,只要离开国内就能享受那比财产,人家还是个富家小姐。”
陆朔:…
“听说听说!听说能信吗?啊?气死我了!”陆朔拍桌子,愤愤的摔碗走了。
莫默抬头看她,见她怒气冲冲的,停顿下又继续安静的吃饭,完了把她的碗也一起收拾。
陆朔没处发泄的跑去训练场,看到单杠便轻轻一跳,双手攀住铁管腰部使力,将自己挂到单杠上,没在意自己才吃过饭。
她打听了部队所有战友们的情况,他们要的结婚,要的孩子能打酱油了,在这么多幸福的面孔下,她不知道莫默是会被他们感染还是背道而驰,她希望他能因为周边的美好而让自己生活在美好里,因为至少这样他会幸福些。
“刚吃了饭不要倒立,快下来。”熟悉的安静的声音,呵斥又不严厉,让她总是想得寸进尺。
陆朔抬头看莫默,倒立而涨红的脸像只虾子,被绑住钳子的虾子。“默默…”几分难过、几分同情、几分无力、委屈的让人掉泪。
莫默笑了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下来,服从命令士官。”
“我不要,这样挺舒服的,因为我比你高了。”
莫默哭笑不得。“什么破理由。”说着手搭着单扛,内敛黑亮的眼睛眺望天边。
“生命本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小朔,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我的身份不允许我们像普通男人那样支配。我们注定在血腥黑暗里穿梭,没有日和夜,没有宽阔大道,有的只是丛林溪涧,能做的是披荆斩棘、淌水泅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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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是道曙光,穿透森林,映射万物,这就是我们存在的全部意义。——血刺特种兵少校—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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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当你的才华还撑不起你的野心时,那你就应该静下心来学习。
写下这段文字时,是香瓜在看了百年孤独的一个晚上。
香瓜突然想快点结束这个文,然后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可这个故事太长,还有很多很多没有写到,香瓜该怎么办?可不可以一天只更三千?囧,汗汗,到时恐怕都没人看了。
第七十四章 冰捂热后是水
更新时间:2014-9-3 11:59:19 本章字数:10220
二十四时令的事件里,因为李古和张惜兰是国防大的学生,他们没有收到警察叔叔的邀请信,也就不用做冗长的笔录,所以他们如愿完成了周末计划中的事。
只是陆朔很坑爹的,被他们很很的摧残了!
“陆朔同学,学姐要喝茶。”
“是,惜兰学姐。你的茶。”
“陆朔同学,今天的地你扫。”
“是的王舒学长。”
“陆朔同学,麻烦把这些文件搬到资料库去。”
“是的社长!”
“陆朔同学,我昨天买了幅网拍,下午陪我打网球。”
“易枫学长,想运动可以去训练场,那里有杠有球,随君喜欢。”
“爱卿,我就想打网球。”
陆朔:囧!
不带这么欺负学妹的!
“枫,你下午不是有课?”虽然欺负学妹很好玩,但社长还是疑惑的问他。他导师严厉的很,三次点名不到者直接记过,而且不管什么过都会直接影响毕业成绩及以后的分配单位,因此没人敢逃课。
易枫把书本放桌上,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同样不明白的摇头。“班长通知,说是导师请假,下午改为自习。”
“潘导也会请假?不会是病了吧?”王舒担心的讲:“他可是全校老师楷模,除了病到下不了床,不然他不会请假。”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易枫的长袖扇舞不见,剩下满满的担忧与不解。
把所有事情做完的陆朔回到自己修好的那条椅子上,看他们三个沉着眉儿,便自己拿本书打开挡住脸,接着把自己拼命塞进椅子里,好让他们看不见她。
“陆朔同学,你去打听一下,看潘导到底是怎么了。”
“社长!我跟他不熟!”陆朔甩书,瞪眼。
李古很平常的讲:“所以才让你去打听,社长我这是让你多学习知识。”
“屁!”
这时王舒也帮腔。“潘导本身就是本书,快去吧。”
陆朔:…
怨念!她现在满满的都是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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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导全名潘辰,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身为国防大的老师,各方面都是一流,而他则凌驾国防大所有老师之上,是名非常优秀的恩师益友,唯一的小缺陷就是他左手有点不灵活,那是在一次战役中受的伤,因此光荣退伍进入国防大。他不完美的左手是功勋、是见证,可潘辰十分不喜欢别人说他手的事情,原因不详。
陆朔在大二走了遍,向各位“热心”的学长、学姐们打听潘导请假一事,答案稀奇古怪,没有一个做得了真。
晃荡的要回社团,想到潘导的住处离学校没多远,就想她要不要上门去看望?嗯…不行不行,自己又不是他学生,非亲非故的,说不过去。
“陆朔同学,老师问你现在有没有空?”从楼上下来的班长旋文叫住埋头走路的女孩。
陆朔抬头疑惑的看他。“老师?”哪个老师?
“嗯,怀安老师想跟你交流分子学,他让我看见你跟你说声。”
“好,谢谢班长,我现在就去。”陆朔扬起大大的笑脸,道谢完就噔噔噔下楼。
看她毛躁的背影,旋文舒展眉宇,跟着下楼。班里的小生命,比想像中更活跃,不过这才是岁月。
陆朔不能去潘导家里拜访,又不想回社团被他们欺负,现在老师有话,她当然屁颠屁颠跑去,跟老师搞好关系,顺便还交流学术,这是双赢。
“扣扣。”“老师,我是陆朔。”站在门外的陆朔整理仪容,语气恭敬得不能再恭敬。是恭敬,不是恭维。
门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门从里打开。
怀安看到她露出暖和的笑,像看到等待许久的礼物,现在终于等到了。“陆朔同学,里面请。”
“老师你客气了。”陆朔不敢造次,等他走进去才跟上。
这里的办公室都是统一格局,空间充裕,所以当这里放满了东西,就会觉得很杂乱。
陆朔扫了眼文件堆成山的桌子,滚在桌子底下的地球仪,想怀安老师的缺点,就是够凌乱吧?“老师,我有没有打忧到你休息?”
“没有,刚好等下有课,正要起来。”怀安说完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老师在睡觉?”
陆朔瞧着他只是笑,有点高深莫测的意味指指他额头。“你头上异常红,应该是刚才手臂压的,长椅上被你躺过的地方特别亮。”当然还有很多,但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怀安赞赏的点头。“你是个能够迅速洞察事物,知晓周边一切变化的孩子,拥有这种能力的你将来不管是去哪里,只要有心,就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绩。”
“老师,有时候不是有心就够的,我只是个小小的学生,一个小小的兵,在一些事情上面我不可抗力。”
“你是指血刺事件吗?”怀安给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
陆朔捧着水杯看里面荡漾的水波。“他们都说我聪明,因为我跟别人不一样,可很多时候我希望自己不要这么聪明,只要跟着一个强者后面跑就行了。”
“你还小,政治的东西你想不明白,因为它从来没有明白过,当你自困于其中,久了就会觉得累,这是正常现象。”怀安坐她对面,以朋友的身份讲:“陆朔,你确实是个聪明的学生,但很多时候聪明也不是所有,那些久居官场的人远比我们想像的还要狡猾,如果你以后想往政界发展,老师可以很名确的告诉你,那是条充满诱惑的修罗道路。”
“老师,我去过国科院和白色大楼,所以我清楚的知道自己适合哪里,不管是科研者还是政员,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做个什么不用想的酱油户,跟着长官身后满世界的跑。”
“呵呵,很不错的想法,那么纯粹的地方,你能过得如鱼得水。”怀安想像人称血刺刀刃,又硬又冷的陆龙大校身后跟个青葱少女,那场面真是诡异的和谐。“从你的选择上来讲,你是个看得开、放得下的孩子,这是好事,就怕有些人拿得太多,最后就无法放下。”
“老师,你这话里有话。”陆朔诚恳的讲:“我会保守秘密。”
瞧她严肃的模样,怀安笑着摇头。“这里不是血刺,没有这么多保密事件。”“你知道大二班的潘辰潘导吗?”
“嗯!我刚才还在打听他请假的事。”
“你喜欢他的课?”
“不是!”陆朔急忙解释。“是社长让我打听的!”她可不能当着老师的面背叛他啊。
她郑重严肃的表示对自己的忠诚,怀安乐不可支,迟迟没有说话,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你社长是李古?他让你打听,一定是他也查觉了什么。”
陆朔聚精会神的竖起耳朵,雪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怀安没绕弯子,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潘导以前上过战场,曾经是32师的连长,本来不久就会升任该区团长,却在一次战役中退了下来,所以他放不下,又或许是有别的原因,这导致他对学生十分严厉,别人都说他在虐待学生,可我想他是不希望他们重蹈自己的覆辙。”
“我想他是位好老师。”
怀安毫不迟疑的点头。“当然,尽管有少许学生讨厌他。”“陆朔同学,有机会你可以认识认识他,我想你们两个都有对方需要的东西。”
“嗯。”
“好,今天就跟你聊到这,老师还有课,下次有机会再跟你交流分子。”
陆朔赶忙应着,打算先走一步,哪想怀安拿了课本就与她一同走。陆朔诚惶诚恐,心想自己可是学生、学生啊,跟他不知觉中聊了这么多私人的事,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朔同学再见。”
“再见老师。”陆朔弯腰低头,恭敬的就差九十度鞠躬了。这老师蛮有爱的,以后就算不是师生,也许还是个不错的朋友,只是可惜她并不想往学术这方面发展。
与老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陆朔明白、想通一些事情,同时也得到关于潘导的信息,是个大丰收!
只是:…
“陆朔同学,让你打听个事儿,被人绑架了吗?”
陆朔瞧着温柔几许,外柔内刚的最美外交官,迟钝的想起自己还有陪他打网球一事,顿感压力山大。“易枫学长,你找个封闭房间自个玩吧,我回家了!”
“你慢点…”
易枫话没说完,陆朔就撞着人了,差点摔一跤,让他不忍直视。
陆朔收敛收敛心神,笑蔫如花的恭维请:“会长大人你先请,先请。”
华生瞧了她眼,挥挥衣服翩然离去。
陆朔冲他背影比中指,就噔噔跟随下楼回教室,收拾东西准备早退。反正她有特权她怕舍?将来她可是会当会长的人!
至于是当上会长的人,还是当会长大人的人,这个有待商议。
——
接连两天,潘导都没有来学校,这不仅学校方面担心,就连高智商逻辑与推理社团的人都揣测起来。
陆朔觉得应该去看看,毕竟从不缺课请假的导师,突然几天不来学校,这是值得观注的事情。
李古听到这个提议想了下便同意,让潘导的学生易枫去,这样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易枫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微笑看向沾沾自喜的陆朔。“去看望导师我没有意见,不过得多叫个人去。”
瞧见他狐狸似的笑,陆朔颤了下,把自己缩进椅子里。
“嗯。陆朔同学,你陪易枫去一趟。”李古没有迟疑的点名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人儿。
“社长,这看望导师应该是易枫学长和他的同学去,我去不适合吧?”
“你是我们学校的新贵,你去了潘导肯定会喜欢。”李古说完便对易枫讲:“早去早回。”
没有再给陆朔机会,于是这事就定下来了。
只是对于要跟易枫一起去看潘导,陆朔一直在想她是不是出操那事得罪他了?不然为毛总欺负她?!
“陆朔同学,你说潘导会喜欢吃什么水果?”水果市场,身形修长,温柔俊美的易枫站在一水果摊前,寻问旁边的小跟班。
陆朔不太愿意跟他一起,口气有些冲。“你们都说潘导是个又臭又硬的人,肯定喜欢吃榴梿!”
“老板,来个榴梿。”
对他的干脆,陆朔不屑偏头,可是…
“学长!为什么要我拿!”卧操,这榴梿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