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烈阳看着突然出现的五个白色人影很是诧异,为何人到了眼前他都没有发现,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的武功又有多么的高?
第一次烈阳未战先怯,面对这五个人他感觉远远比面对针塔的针老让人恐怖,这五人让人有一种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寒意与惧意。
“什么人?”东方宁心手立马收了回来,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没有刺下去,不然被这么一打扰,这一针要是刺差了,不仅救不了雪天傲,还会害他,龙阙穴可是隐穴之一,可出不得半丝偏差…
东方宁心看着远远走来的五人,只看见五个白色点朝她的方向走来,走近才看清,这五个人皆是白衣白发,看上去年约四十,但身上却隐隐透着一副不可一世的高人架子,这五人最低应该也是帝者初阶以上…
东方宁心与烈阳看着这五人,一时也不不能确定这五个人到底是是敌还是友,可不管是敌是友这五个人都让人不得不防备,这世间能一次出手五个以上帝者的,这实力不是一般的恐怖。
东方宁心与烈阳立马戒备,东方宁心的双手放在那七彩神剑之上,准备一有意外就把这七彩神剑射出去,虽然明知效果不大,但却可以保一段时间,这是东方宁心的想法。
“哼,收起你们的架势,如若我等要杀你们,你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走在中间的一个白衣人一身冰寒的扬手,毫不客气的将东方宁心手中的金针与烈阳手中的剑齐齐扫落在地,而他这一招一出就让人明白他绝对不止帝者初阶…
面对武器齐齐落地,东方宁心只一刹那的失神,很快就看着面前的五人:“那阁下所为何来?”
而于掉在地上的神器东方宁心是丝毫不放在眼里,只是冷静的看着面前不停的给她施加压力的五个人,这五个就算不是敌也绝对不是友,东方宁心可以确定,来者不善…
东方宁心能如此冷静,可烈阳却不能了,自己的武器被人打掉他丝毫不在意,但看着掉在掉上的七彩神剑,心里一抽,靠…那是神物呀,随便乱丢,被人捡走了怎么办,就算没被捡走砸到了花花草草怎么办,神物呀,真作孽呀,就这么随便的往地上丢,真的好想捡起来占为已有呀…
抱怨的话不敢说出口,想做的动作不敢行动,烈阳只敢嘴角抽搐着,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除了嘴角抽搐外,他的双腿还在抽搐,面前这五个人突然给他们施加压力,烈阳感觉自己就好像被一个无型的玻璃给笼罩了,而那玻璃越压越低,真到他喘不起近,站不稳…
可是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依旧笔直如松的东方宁心,烈阳发现自己全身抽搐的更加厉害了,这一个王者初阶面对这样的压力居然还能撑的住,这还真是非人类呀…
“小姑娘到是不错,难怪能让我们少主为你施展冰雪傲天,可惜你不是雪族的人。”带头的白衣人的语气是一惯的平调,字句看上去是赞美的,但东方宁心却听不出这话有欣赏的味道,甚至有着淡淡的鄙夷…
“你们是雪族的人?”东方宁心说的很慢,而每说一个字几乎是揪心的痛,帝者的威压让她站着都是吃力,更不用提说话了,但是东方宁心却咬牙受着,面对千斤的压力她愣是不肯低下头。
东方宁心宁折不弯…
“你居然知道雪族,看样子少主告诉你的不少。”白衣的情绪也如同被冰封了一般,没有丝毫的感情。
“你们来有什么目的。”东方宁心没有理会面前五个人那冰冷的打量,只平静的着着,用绝强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千万不能倒下,东方宁心…
“目的?少主为了你而施展雪族帝者级的秘术,为此耗尽自己全身的真气,此时正处在生死不明的状态中,你说我们有什么目的?”白衣指着躺在地上几乎没有生气的雪天傲,颇有几分指责的意味。
而对于这指责东方宁心却是没有反驳,因为没有反驳的必要,这个人说的不错,如果不是因她,雪天傲也不会如此,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她太过张扬,她太过自以为是,她太过狂妄自负…
“你们能救他?”这是东方宁心最为关心的问题,只要这些人能救雪天傲就行了。
“我们要带走他。”白衣人毫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行…”再一次,不知为何东方宁心就是拒绝。
“你以为我们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吗?你不配…”白衣人冰冷的说着,嘲讽的味道不言而喻。
你不配…这三个字很伤人,可东方宁心此时听着却没有太多受伤的感觉,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现在的东方宁心根本不够资格和一个帝王者说话,更不用提他们这种隐世帝者。她当然也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但是这三个字却是深深的烙在东方宁心的心上,你不配…总有一天,她会将这三个字狠狠的摔到这五人的脸上,让他们明白有一句话叫——莫欺少年穷。
“想带走她,那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东方宁心的语气很是平静,如同那白衣人一般冰冷的不带任何情绪波动,但中的坚定却是一丝不少。
雪族,东方宁心曾听雪天傲提过这个名字,她同时也明白雪天傲并不喜欢那个地方,即便她现在从这五个人嘴里听出雪天傲在那雪族身份不低。
但是雪天傲不想去的地方,那么任何人都不可以勉强之…当初的雪天傲能护她,现在她也要护着雪天傲,与情爱无关,只是一报还一报…
“踩着你的尸体又何妨,我们这一生脚下所踩尸体成堆,再多踩你一个也不会嫌多,看在因为你,少主才开启天赋,看到因为你,我们才找到少主的份上,今日我们放你一马,他日…再见,希望你还能如此张狂。”白衣人伸手一扬,将站在那里强撑着不动的东方宁心随手就给的甩飞出数十米之远。
“你的命在我们眼里比蝼蚁还不如,今日看在少主的面子上放你一马。”白衣人看着东方宁心跌倒的方向,那千年不变的寒冰脸上是冷笑,笑的冰寒刺目。
“你们,把少主扶起来,带走。”冰冷的下着令,而身后的人亦冰冷的将雪天傲那冰冷的身体扶了起来,一举一动就如同没有情绪的人,很平静很平静…
“不可以,不可以带走他,他不想去…”东方宁心挣扎着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想要往前走。
她现在明白了,雪天傲不想去雪族,因为这个族里的人全都和那冰雪一般冰冷的没有丝毫情绪。不要,她不要雪天傲变成那样的人,雪天傲不应该变成一块冰块…
“不可以?弱者没有说不可以的权利。不喜欢?天傲是雪族的少主,他已经任性了二十年,任性的封存自己的天力,任性的离族,任性的动情,你以为他还有任性的权利吗?雪族少主这个称号是荣誉亦是责任。”冰冷的男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但每一句却是让东方宁心更加的不肯让雪天傲被他们带走。
“嗖嗖…”数十支金针突然从东方宁心的手上飞了出来,直接朝着五个白衣人射去。
本以为即便射不中这五个人但也能让这五个人停下脚步,可是东方宁心数十支金针射出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就那么飘浮在五人的面前。
“雕虫小技,也敢炫耀,原本不想杀你,但现在是你自己撞上来,现在我就让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那领头的白衣人应该是被东方宁心这一招给击怒了,他刚刚将东方宁心挥出去的力道虽然只有一层,但足够将一个尊者中阶的人给打晕,这个女子能站起来已是不错,没想到她还能射出这金针。
白衣人毫不犹豫的将面前的金针改了个方向,数十枚金针在白衣面前停顿一刻后,便朝着东方宁心的方向飞去。
东方宁心看着朝自己飞来的金针,苦笑…这下好了,逃不掉躲不过,诀,很抱歉你又找不到说话的人了,这一次好像是我自己撞到了针口上,闭上眼东方宁心知道依自己现在这残破的样子躲不开。
避不可避,那便迎上…
东方宁心摸着自己怀中仅剩的墨玉针,准备奋力一击,看看能不能打掉几支金针,而留下一条小命…
“谁给了你们胆子敢伤她…”
啪…
东方宁心还没来得急出招,金针就一支一支的掉在她的面前,睁眼就看到雪天傲那虚弱的身体被人扶着但却是睁开了眼睛,而且刚刚他还出招了。
“少主恕罪。”刚刚还嚣张万分的白衣人立马惶慌的站在雪天傲的面前,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装的,而雪天傲却是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雪天傲…”东方宁心立马叫了出来,眼里有着自己也掩饰不了的喜悦,醒了就好,醒了就表示有救了。
“呃…”雪天傲语气比平时更加的冰冷,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有雪族的人在,就好像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情了起来,就如那五个人一般。
“你的伤…”东方宁心轻咳出一丝血,如若是平时雪天傲一定会皱眉,但此时的雪天傲脸上却是什么表情也没有。
“无妨。”
东方宁心错愕的看着雪天傲,她好久都没有看到雪天傲如此冷漠倨傲的一面,这样子的雪天傲就好像她刚刚嫁入雪亲王府时那样——冰冷到目中无人。
“那你…”
东方宁心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雪天傲就打断了。“我回雪族,你自己好自为之,七彩神剑你现在不能用,我先带走…”
雪天傲的话刚说出来,那白衣一个伸手将七彩神剑拿在手中,然后扶着雪天傲转身就走,其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雪天傲…”东方宁心有刹那的失神,待到她回神想要追上去,只看到雪天傲一个背景,而她因为身体不支而倒地…
“嘭…”东方宁心一身白衣满是血与灰尘,摔倒在地不顾四肢无力和那昏沉的脑袋,东方宁心再次爬了起来,一步一步朝雪天傲离去的方向走去,她要问清楚,她还有好多话没有问雪天傲,雪天傲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呢…
“宁心…”烈阳待那五个白衣人与雪天傲离开后才走上前,扶着摇摇晃晃的东方宁心,一脸的担忧,刚刚的情况他全部看在眼里,可却是一丝办法也没有,在那样的强者面前他就是个渣…
“他…咳咳…走了。”东方宁心再次咳出一口血,闷声的说着,双里通红似血但却没有一滴泪,她怕是哭不出来了。
东方宁心就那么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越发的渺小的身影,看着那个已经看不情的身影,东方宁心只能看到那一个黑色的点。
她看不到中间那黑衣男子在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晕倒,她看不到中间那个男子在转身的那一刻强压的一口血吐了出来,染红了衣襟,她亦看不到中间那黑衣男子转身那一刻眉心中的皱折,看不到那黑衣男子闭上眼时眼里的那抹不舍…
东方宁心只看到那黑衣男子走了,就这么的走了,没有说原因没有说理由,甚至没有说一句什么再见…
“宁心,他受伤了。”烈阳也不知要说什么,看着东方宁心明明很悲伤却是佯装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轻声的安慰着。
“受伤?”东方宁心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陡然一变,一改刚刚的悲伤与虚弱,崩发着一股极强的生命力。
“针塔,我东方宁心再此发誓,总有一天我要针塔从这世间消逝,不死不休…”东方宁心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针塔的追杀哪会有现在的这样的情况。
烈阳一听,双眼再次睁的老大,这孩子不是受刺激了吧:“宁心,你要与针塔为敌?”
“是他们逼我的。”
“你何苦…”烈阳看东方宁心,看到她的坚决,想要劝阻的话到了嘴里却是说不出来。
东方宁心没有理会烈阳的话,而是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往刚刚雪天傲躺下的地方走去,雪天傲的配剑在那里…
东方宁心刚一走到那里瞬间就跪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地位上有两个字,歪歪曲曲很不工整,但却能看得出那两个字是什么:
等我
“等我…”东方宁心看着那两个字喃喃的念着,这应该是雪天傲倒下的那一刻写的,他明知用那秘术是两败俱伤,明知用那秘术会让他再度回到不想去的地方,可还是用了…
雪天傲,你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让我相信你一次吗?你想让我再相信你一次吗?
雪天傲,我说我相信你了,你可不可以回来…
摸着那两个字,东方宁心一笔一笑的按着雪天傲所写的笔画重复着,一遍一遍直接让那两个字烙在土地这上,深深的印在这块地上…
雪天傲,我等你,可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因为东方宁心是个害怕寂寞的人;
雪天傲,我等你,可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因为东方宁心是个没安全感的人;
雪天傲,我等你,可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因为东方宁心是个没有耐心的人;
雪天傲,我等你,因为我相信你…
雪天傲,我等你,因为我要听你亲口对我说:对不起,还有另外三个字。
雪天傲,我等你…永远都等你。
东方宁心看着那两个字,郁郁的心情瞬间好转,全身也瞬间有了力气,拿起雪天傲的佩剑,紧紧的握在手上。
看着雪天傲消失的方向,东方宁心的嘴角有着一抹淡雅的笑:雪天傲,我等你,但你放心,我会不让你一个人走到我这里,我也会朝你的方向走去。因为我想要知道,在我心中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再次东方宁心握着剑看着针塔的方向,那笑瞬间变得冰冷:针塔,今日我东方宁心能毁了你们千年的传承,那么明日我东方宁心也能毁了这针塔,针塔,你等着吧…没有人可以欺我东方宁心至此而不付出代价…
握剑,东方宁心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朝天耀的方向走去,她记得雪天傲来之前将亲王之位给了他的弟弟雪天寂,那么也许那里会有她想知道的一切,雪族如此神秘的存在…
“嗯,宁心…”烈阳看着“目中无人”的东方宁心有些不解的问着,现在的她就这么走了?
听到烈阳的叫唤,没有回头没有停下脚步,只用着虚弱的声音说着:“烈阳阁下,已经出了针塔了,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就此分别吧。”
“可是…”烈阳有些犹豫,东方宁心这个样子怕是走不了多远吧。
“烈阳阁下,我们无亲无挂…”说完这话东方宁很便加快了脚步,丝毫不管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撑的住。
当她是墨言时,她不知自己活着目标是什么,只想着要活的更好更灿烂,可是雪天傲却打破了她的平静,给她带来了她的目标…
给读者的话:
两更,本更是五千字的超大章节…写本章时,阿彩眼睛红红,陡然发现,咱有后妈潜质…握拳…
207天寂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雪亲王府?”半个月后,东方宁心一边养伤一边赶路,终于来到了雪亲王府,不过东方宁心对这座王府很陌生,而这里的守护对她更是陌生。
“告诉雪天寂,东方宁心求见。”说是求见,可是东方宁心却是傲气凛然,半个月来她心中的怨气并没有消散,反到是因为来到了天耀皇城和这雪亲王府变得更加的盛了,所以她说话的语气也就变得相当的不耐。
“东方宁心是何人,王爷没空不会见你的…”东方宁心这四个字皇城的护卫也许知道,但却不熟悉,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
再加上护卫看东方宁心一身简单的布衣,虽说长像清秀气质高雅,便那穿着却没有富贵的感觉,尤其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来,一点也不像是有权的势的名门贵女。
当下毫不客气的冷哼,这年头追他们的王爷的女人多的去了,别说不是什么贵族女就是郡主什么的,他们也不惧,这半年来了他们赶人赶习惯了,最初一天天要赶三四波,这半年来才好些…
“没空?”东方宁心冷冷的看着,让守卫的护卫吓了一跳,强忍着惊惧后退半步,吞了吞唾沫才继续说着:
“我们王爷日理万机,哪有空见你,你这女子休得再闹。”护卫虽怕,但还是尽责的说着,他们王说了,不见女人,不见女人,为此王府中连个女人都没有,他们家王爷比和尚还清心寡欲的说…
雪天寂,国色天资、性情温和,不似人间所有。一回京城便手握大权与皇上分庭抗衡,为人温和有礼甚得天耀上下尊敬,天耀与天历大战后国力大伤,一连几道国策皆是利国利民之举,一时间天耀百姓对他的尊敬仅次于天耀的骄傲雪天傲,再加上他那让女人爱慕男人嫉妒的长相,一瞬间这上沉寂了十八载的皇子一回到天耀皇城便引得人人侧目…
“再说一次,我要见雪天寂。”东方宁心拿出雪天傲的长剑直接着面前的护卫,在那些帝者眼中她是弱者,可是在这世俗之中她的强悍无人能敌,就是李漠北也得在她要的剑下臣服。
“大胆,竞敢在雪亲王府撒野,你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吗?”护卫一看东方宁心的动作,怒了…一个信号发出暗处的护卫齐齐而出,这是雪亲王府呀,多少年了居然有人敢在雪亲王府动手,这人是闲活着太累找死吧…
东方宁心看着这架势也不恼,手中的长剑甚至没有出梢,就这么无视众人的阻拦一路往前走着,凡是面前拦路的全部一招倒地,不会死人亦不会重伤,只不过让人倒地不起失去战斗力罢了…
嘭…嘭…嘭…今天的雪亲王府分外的热闹,摔倒之声不绝于耳,就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那声音让附近的人一个个洗耳倾听。
谁这么牛敢在雪亲王府行凶,难道这人不知雪亲王府比皇宫还恐怖吗?闯皇宫也许命大的还能活下来,可是闯雪亲王府,摇头,叹息,不敢再想…
嗯,两代雪亲王,前一个冷酷残暴,后一个温和如莲,但同样杀伐果断,视人命如草菅,敢闯雪亲王府,这人怕是立马就要变成天耀皇城空气中的肉渣子…
“雪天寂在哪?”东方宁心无视身边一堆倒地的护卫,只再次问着,而至此她的剑都不曾出梢…
“你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猖狂…”倒地的护卫捂着心口痛苦的叫着,妈的…这一击怎么那么重呀,不躺个三五天恐怖是恢复不了的。
东方宁心懒得再多说,只依就冰冷的重复着:“让雪天寂来见我,不然我要这雪亲王府血流成河…”
当然她并不会真正的伤人,只不过要见雪天寂实在不易,如此说不过是为了加重可能性,这纯粹就只是威胁…
可没想到这危险的话却瞬间起得了效果,东方宁心感觉身后有人,但还没回头就听到一道温和的声音:
“哦,是吗?姑娘要如何让本王的府邸血流成河?”白衣胜雪,整个人就如同清河中的莲花一般高尘不可方物。缓缓而来轻轻一笑,婉如白莲,此人便是雪天寂,天耀王朝注定寂寞的人。
东方宁心回头就看到面前这个神情与雪天傲却完全不如同的男人,但那长相却是有着三分相像,而且眼中同样孤寂的雪天寂,刹那的恍惚,以为雪天傲就在面前…
“雪天寂…”东方宁心的声音清雅而温和,此时的她又如同再一次蜕变了一般,真正的成长,真正的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雪天寂轻轻的扫了一眼倒地的护卫,没有丝毫的情绪便看向东方宁心,依旧就如清莲一般问着:“姑娘既然知我是谁,那么姑娘是不是得告诉本王你是谁?如此张狂来到本王的府邸,很好…”
明明是轻柔的声音,明明是对洁如白莲的表情,但这一瞬间听到人的耳朵却有一种让人胆颤心寒的感觉,但这人并不包括东方宁心,面对当初的雪天傲她都能活下来,更不提雪天寂了:
“东方宁心。”
东方宁心一进来就自报了家门,可是却没有人相信也没人听见,直到这一刻众人才听到这清楚的四个字,啥?东方宁心?
躺在地上的似乎同一时刻停住了呼吸,如同约定好的一般一个个看向东方宁心,知情的人脸色惨白难看,这上女人有病呀,装什么不好装个死人,以为这样就可以吸引他们王爷的注意力呀。
“姑娘,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雪天寂微皱着眉头,雪天傲亦同样喜欢对着东方宁心做这个动作,但是雪天傲做出来却让人感觉那是一处无奈的宠溺,而雪天寂却让人平空多了一份心疼,让人恨不得替他抚平眉头…
“我从不说笑话。”东方宁心没有解释的意思,手中的长剑依就指着雪天寂,那样的骄傲那样的狂妄。
“好吧,既然东方姑娘没有说笑,那么请问本王这无缘的皇嫂,找本王有何事?”雪天寂无视面前的剑,但眼眸深处却有着一丝的杀气,很少有敢用剑指着他,可是仔细一看雪天寂发现这把剑很不一般,他小时候应该见过,这是…
“你手上怎么会有我皇兄的剑,我皇兄人呢?”雪天寂的问题又快又急,一个连着一个,眼神已没有之前的平静,看着东方宁心,一副你不说清楚就不能走的样子。
东方宁心没有回答雪天寂的话,而是将剑收了起来:“既然你认识这把剑,那么好,找个可以谈话的地方,我有话要问你。”
“东方宁心?就算你是东方宁心,你以为你能用这种语气和本王说话?”雪天寂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这个女人不敢是谁很嚣张。
“不能又如何,我都已经说了,你想怎么样,杀了我?”
“说,你盗用我皇嫂的名字和我皇兄的剑有什么目的?”雪天寂根本不敢东方宁心单独说话的机会。
东方宁心一看居然学着雪天傲的样子皱眉,然后长剑冰冷的扫向躺在地上的人:“你们,一盏茶的时间立马从这里消失,不然我就留下尸体…”
“啊…”众一听,虽说伤的不轻但却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了,我的老天爷呀,今天遇到了女杀神了。
“这是本王的府邸,你不要太过份了。”雪天寂,人人称他如同得道高僧一般,无情无欲无需无求,他从不动怒可这一刻却被东方宁心激怒了,这个女人真懂得如何打击人。
“我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是你不选,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动手了。”东方宁心丝毫不认为自己这反客为主有何不对。
她急着问雪天寂关于雪族的事,可这家伙呢?哼…同是兄弟怎么差这么多。
“现在说吧?本王的皇嫂。”雪天寂最后五个字说的嘲讽味十足,在嘲讽东方宁心喜欢给自己一个死人的名字。
东方宁心,雪天傲的王妃,世人皆者她早就死了,而身为上层的人更知雪天傲为了那个王妃,不惜与当今皇上反目,毫不顾忌的争权,甚至直接将当今皇上的皇权架空。
可是天历与天耀大战在即,他的皇兄却为了一个女人而抛下大军、抛下权势,为了一个女人显些让天耀惨败,而那个女人的名字没有人会忘记,她叫——墨言。
而想起墨言这个名字,雪天寂想着情报上写再联系面前这个女人,不可思议的问着:“你是墨言?”
东方宁心本想寻问雪天寂雪族如何走,但却陡然听到雪天寂的问话,轻点了头“你也可以叫我墨言。”
“墨言,你居然就是墨言,就是因为我皇兄才弃江山而就美人,就是因为我我皇兄才下落不明,就是因为你天耀显些大败,就是因为你…”东方宁心的话一出,雪天寂的表情一变,指责的话一句接一句的说出口。
“够了…”一连串的指责说的东方宁心有一种头大的感觉,这些她都知道,她知道雪天傲因为她而做出的这些“任性”举动,雪天寂不用再一一说明了。
可是雪天寂听到这话却是没有停下来,继续说着:“够了,这怎么能够,因为你我的皇兄至今下落不明…”
“雪天寂,我说够了…”东方宁心原本垂在一边的长剑再次执起,这一次架在雪天寂的脖子上…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丽人节,那啥,咱有点小忙,呼呼,来晚了…三更奉上
208执着
“雪天寂,别给我摆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这皇家还有兄弟之情吗?”东方宁心说话间那剑又压向雪天寂几分,虽说有着剑梢,但这么一使力雪天寂的脖子上还是出现了一道青紫的痕迹,可见东方宁心下手有多么的重。
雪天寂却像是不受面前这长剑的威胁一般,声音反而更加的轻柔了。“这皇家的确没有兄弟之情,所以皇兄才把我丢尽这水深火热之中不管不顾不是?”
“雪天寂,别说的你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你们皇家兄弟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想知道,现在我问你答…”雪天寂的事情,东方宁心相信雪天傲自会处理,皇家兄弟之家的权谋争夺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分得清真与假的。
雪天寂看似温和如莲,但是东方宁心却明白这个男人隐藏在深处的那份残忍与嗜杀,雪天寂一个不受皇宠的皇子,从那偏远的西域之地来到京城中心短时间内便站稳了脚步,虽说有雪天傲的帮助在前,但本身的实力却是不弱的,不然也不会被雪天傲选中,所以对于雪天寂的话,东方宁心是选择不信的…
“告诉我,雪族在哪里?要如何才能找得到入口?我去雪族要准备什么?”三个问题连着问了出来,东方宁心丝毫不掩饰自己担心。
“雪族?原来我的好皇兄回到雪族去了。”雪天寂一听轻笑着,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诚如东方宁心所言,皇家无情就算有情亦不会表现在脸上,当年雪天傲看着雪天寂被远远送走,他不曾出言,现在雪天傲“回”到雪族,雪天寂同样冷眼旁观便足已。
“雪族在哪?”东方宁心再次重复着这个问题。
“不知道…”
“你不姓雪吗?”
“我宁可不姓雪,至少不用一生都背负废物的名字。”
“你…”
“皇嫂是吗?既然你知道雪族,也应该明白天耀雪家是雪族遗弃的一支血脉,而皇兄他是类异类…你更应该明白,天耀雪家除了皇兄能与雪族有瓜葛之外,其他人都与雪族无关,因为我们不够格,入不了人家的眼。”雪天寂无所谓的说着。
当初发现雪天傲是百年不出的指天才时,同父同母的他亦被人寄予了厚望,可惜他让所有人都失望了,他不过是天耀雪家普通人罢了。
有一个天才的哥哥,原本就活的很压抑,再加上这一个让众人又一次失望,可以想像雪天寂的生活都有多么的不好…
小时候他不懂事,恨过老天,恨过父皇,恨过母妃,恨过皇兄,为什么不给他绝世的天赋,可长在了才明白,得到的越多付出的越多,他无比庆幸自己被放逐在那西域之地,无拘无束无人管辖,可好好的居士生活却又被他的皇兄打破了,害他离别十年不得不于次踏入这皇权纷争之中…
“你不知雪族在哪?”东方宁心的语气再次的提高了几分。
雪天寂相当配合的摇头。“我说皇嫂大人,我虽姓雪代并不表示我有资格踏入雪族,那个鬼地方的人骄傲着、狂妄着、无情着,本王这一生最不希望就是踏入那个地方,所以你不用再问了,本王不知…皇上也不会知,这世间除了我那皇兄,估计没人知道了。”
“是吗?既然如此,就劳烦雪亲王陪我走一趟雪天傲的封地了。”东方宁心收起剑,但一支金针却是毫不客气的刺入了雪天寂背后的穴位。
“皇嫂这是不信任本王?”雪天寂碰都没有碰东方宁心金针没入的地方,而是笑语盈盈的看向东方宁心,但眼中那杀气却是骗不了人。
东方宁心摇了摇头。“就连雪天傲我都不信,你说我会信你吗?”这话真是大实话,也许到现在她才相信雪天傲心中有她…
“你真是个难缠的女人,我皇兄怎么就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女人,真是倒大霉了,要不是因为你,我皇兄估计还在天耀做他权倾天下的王爷,本王也在西域做我的逍遥王爷,一切都因为你…而改变。”雪天寂的话没有抱怨的意味,只不过是他认为的事实说出来。
东方宁心没有解释,而是对着雪天寂道“王爷,走吧…”
转身不顾雪天寂的反应朝着雪亲王府大门口走去,所有人都说因为她雪天傲才会这样,可是有没有人想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不说东方宁心的事情,单说墨言,如果不是雪天傲的有意招惹,她现在还是墨言,那个清高的守着威远侯府小姐名声过日子的墨家三小姐。如果不是雪天傲搅乱她的生活,她又怎么会搅乱雪天傲的一切…
一切不过是困果先循环罢了,谁对谁错要如何定…
前往雪天傲的封地,雪天寂一个人都没有带,只有他与东方宁心二人,他是故意的,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多几分能耐,居然敢拿剑威胁他,居然敢下针威胁他。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可最近偏偏接二连三的被人威胁着,先是皇兄威胁他必须尽快来去前钱稳定一切,接着是皇上威胁他必须将出所有的权利,再来是这个自称东方宁心的墨言拿剑威胁他…
第一个威胁,他让天耀与天打成了平,谁也没赢;第二个威胁他直接隐藏起一部分实力,与皇上保持五五抗衡的局面,让皇上有点希望却又不得不失望;至于这第三个威胁吗?雪天寂看着这个沿途自我照顾的相当好的东方宁心,忍不住郁闷了,这个女人真是贵族女子吗,怎么野外生存能力这么强?
“把银子和女人留下来…”临近雪天傲的封地,宵小越发的少了,但偶尔还是有胆子大的冒了出来,而这一波不仅大胆的而且实力还是不错的,看这些人的武器就知不弱,也是在雪天傲封地附近敢占山为王的,没有几下子怎么行。
“滚开…”这一路走来,宵小不断,杀戮不断,东方宁心身上的厉气已经磨掉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又回到了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没有最初在雪天寂王府的那张狂与狂妄,但是那上位者的气势却同样的渐显,这么一句话一出顿时让那强盗有些不安了。
雪天寂策着马悄悄的往后走,他是文弱书生,这种时候还是让美人保护书生吧,他看戏就好了…
“这小娘们很辣吗,老子喜欢…”带头的人猥琐的说着,那眼神那语气很是到位,而雪天寂在看到这一幕后摇了摇头,这么多天的相处让他雪天寂明白,东方宁心这个女人不惹她的时候她就是春风,让人看着就舒心,可一旦惹毛了她,春风立马亦冬雪,冰死人丝毫不曾问题…
听到这样的话东方宁心并没有气恼,而是轻轻一笑。“是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辣。”
随意的伸手,地上的枯叶如同有灵性一般齐齐飞至东方宁心的手上,然后只见众人还不震惊于她的手段时,就看到那没有生命的枯叶却像是有生命迹象一般,居然齐齐朝那些盗匪飞去,盗匪们吓了一跳齐齐准备跑,可是在这漫天的枯叶下,他们跑的了吗。
噗…是动脉割破,血往外流的声音…
咚…是人站不稳,齐齐往下倒的声音…
“走…”对于地上的人,东方宁心看都不看一眼,冰冷的对着雪天寂说着,记得之前雪天寂偶尔很会跳腾几下,但在看到东方宁心杀人后,他就相当的配合了。
他一直是个聪明人,如果不聪明的话他也活不到现在,活不到现在这个位置,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介意偶尔的示弱…
闭上睛,拉着缰绳雪天寂飞快的拍着马屁往前者着,不是他胆小,而是他实在的恶心东方宁心杀人的手法。
枯叶的力道有限,东方宁心打出去的枯叶可以让对方瞬间动脉破裂倒地不起,但是一时半伙却是死不了…
血,就如同小溪一般不停的从那口子里流出来,而且…最为让人恐怖的事那样的伤口根本无法逢合,这些人被东方宁心伤了之后只能等着,等着血流尽而死,而这个过程并不会太痛,因为雪天寂并没有没到凄惨的叫声,可即便如何雪天寂还是觉得东方宁心好可怕,比他那皇兄还可怕。
而这世间也只有他皇兄才受得了这个女人了,一般人不敢轻易的碰这个女人,太傲了,不是那种张狂的表面的倨傲,而是那种骨子里傲。
可也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优秀,那种优秀会让普通人的男人汗颜,这个女人当他的皇嫂确实够格,一般人在听到找不到雪族时一定会放弃,可是这个女人却能如此执着,明知前面危险重重却依就不放弃…
有时候雪天寂在想了,如果当初的他能像他的皇兄一般执着的去将那个女人困在自己的身边,那个女人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又或者,他像这个东方宁心一般,执着的去寻找,是不是他和那个女人之间还有可能呢?即便他似乎伤了她,可是那时的他真的不相信爱,不懂情,上天能给皇兄一次机会,能不能也给他一次机呢?
执着的去做一件事情,以那个人为目标,这要多难才能做到呢?雪天寂看站骑在马背上明明疲累不堪却依旧坐的笔直的东方宁心。
东方宁心,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你向前走?
给读者的话:
大家的打赏太给力了,感谢姐妹们的打赏,名单太多,这里只能放五十个字,咱就不一一写上了,咱都记在心上了
209出事
“东方宁心,你还是来了…”雪天寂与东方宁心一入雪天傲的封地,就有人上前将他们带入王府,秦羿风早早的就在那里等着。
“什么意思?”东方宁心看着站在那里一身蓝衣没了往日风华,反倒有几分憔悴的秦羿风,突然感觉这些事情似乎一开始雪天傲就预料到了,而唯一不知情的便是她东方宁心了。
秦羿风看着一身风尘仆仆双眼深陷的东方宁心,心里才稍稍的感觉到一丝安慰,这样才不枉费天傲这这个女人做这么多。
“东方宁心,这是天傲替你准备的,他让我转告你一句:等他。”
又是那一句,等…东方宁心的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雪天傲,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如此无用的女子,活着目的只能等你吗?
秦羿风转身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到了东方宁心的手上,语气有几分的伤感,终于还是走一了这一步,走到了这天傲预计的最坏的一步。
东方宁心看秦羿风一直不肯正面回答她雪族在哪里的问题,便没有再追问打开木盒,想看看雪天傲事先准备的是什么。
一张中州使用的金卡,一块进入中州的令牌,一份中州的地图,和数百枝她常用的那种细小的金针,就这些难怪一个小盒子就能装好。
“原来他早知一切…”东方宁心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苦笑,雪天傲这个男人时刻不忘展现其霸道的一面。
一块进入中州的令牌,他早知自己无法陪东方宁心前往中州,但是也不允许别人陪东方宁心去,他宁可东方宁心一个人冒险,也不要东方宁心的身边有别人。
“除了那莫名的天赋,天傲无法掌控的就只有你。”秦羿风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尤其是雪天寂亦是挑眉,他那个神一样的皇兄居然还有没算到的事情,真了不得呀…
话说雪天寂这孩子真可怜,进入雪天傲的封地后,大家就没怎么待见人家,晾在角落里给端着一杯茶,即不赶他走也不热情的以礼相待,不得不说雪天傲这些亲信护卫还是相当的个性的,王爷又如何,皇上他们都不看在眼里,他们心中只有一个雪天傲才是他们的主子…
听到秦羿风的话,东方宁心一点也不赞同:“秦羿风,你错了,雪天傲之所以能算到一切是因为他没有心,而之所以会算不到我要做什么是因为我和他一样无心。”
这是东方宁心的想法,雪天傲无法算到东方宁心所做的一切是因为东方宁心对雪天傲的心死了,即便偶尔复燃她亦强制的将其扼杀,因为东方宁心不停的用过往警告自己,雪天傲无心,而她亦不能动心。
“是吗?那么现在呢?天傲对你有心,你呢?”秦羿风忍不住了问了起来,他这是在替雪天傲不值,为了这个女人天傲甚至不得不回到自己最讨厌的雪族。
“秦羿风,你不是雪天傲,你没有资格代替他说什么,或者问什么。”东方宁心冷哼的说着,秦羿风不是那个被放弃的人,所以他不会感觉痛。
“没有资格吗?东方宁心你的心是不是和你的尸体一样,沉在了黄河底下。”秦羿风气的口不择言,看着东方宁心,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的脑袋敲开来看看,这个女人怎么那般的顽固,真想把这个女人的心取出来看看,是不是会跳动的。
“是,我的心沉在黄河底下,可是那又如何?秦羿风,秦堡主,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指责我的不是,说我的不是,唯独你不可以。
难道你忘了我是因为谁才落入黄河,我是因为谁才被人舍弃的吗?秦羿风,你不是那个被放弃的人,你不懂那种痛,你不是那个被欺骗的人,你不懂那种伤…就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可以清高的在这里指责我的不得…”
东方宁心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木盒,平静的迎上秦羿风的双眼,平静到冷漠的说着这一些话,那个样子就好像是个局外人一般。
有一些伤有一些痛,不提并不表示遗忘,有一伤有一些痛,是永远无法忘记,她已经学会了平静,已经在学着淡忘,已经在学着原谅,可是秦羿风却又再次提起,让她不得不再次说着这些话…伤人亦伤己。
“东方宁心,你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你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那样的你虚伪到让人害怕,东方宁心你有怨有恨,全部算到我头上好了,不要牵连到天傲的身上。”
秦羿风一想着雪天傲回到雪族就气的失了理智,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东方宁心,如果不是东方宁心雪天傲就不会解除了封印,不解除封印那么雪族也就不会在意雪天傲的存在…
东方宁心听到秦羿风的话不知为何,突然轻笑着,嘲弄的看着秦羿风。“秦堡主,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在意的什么,算了…我不想和你多说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雪族要如何才能进得去。”
东方宁心没空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秦羿风解释什么,这是她和雪天傲的之间的事情。而雪天寂在听到秦羿风与东方宁心的对话时,突然发现这个人还真是那个“东方宁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雪天寂看着东方宁心,这一刻是真正的审势…
“雪族?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秦羿风摊了摊手,相当无所谓的说着,对于东方宁心执意想知道雪族入口他还是很满意的,这说明天傲的举动还是让这个没心的女人动了心了。
听到秦羿风的话,东方宁心并不生气,而上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剑,然后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将长剑压到雪天寂的肩膀上。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带来一个可以谈判的筹码,雪天傲将他在天耀经营的一切交给了雪天寂,是希望他能保天耀百姓安宁,那么如果我现在杀了雪天寂你说天耀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