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刘沁加入了针灸手法协会,每个星期六早上他们协会都会在明珠广场免费替一些老人看病。学以致用,不但能方便一些病患,也能充实自己的理论知识,增加实战经验。
自从上次他口无遮拦地将老大交女朋友的事告诉了王姨后,他老大就将他收拾了一顿,从此后他就减少了上关家的次数,见到王姨更是躲着走,就怕她向他打听刘沁的消息。而今天,终于耐不住性子的王姨亲自找上门来,让他带路,他推辞不过。本来说得好好的,偷偷看一眼就好,如今呢?她老人家却想上前和刘沁攀谈,这怎么可以?
“是啊。”王芬的眼睛没离开过刘沁。
“王姨,这样不好吧,人家正给人治病呢,咱们又没病没痛的,打扰人家多部好意思啊。”魏印记赶紧跳出来阻止,希望能打消她的想法。
“魏家小子,你不是我,哪里知道我身子不爽利?你王姨我最近腰酸背痛得紧,正好有此机会,怎能不去试试?”关妈妈瞪着他,对于阻止她见未来儿媳妇的人,她都没好脸色!
王姨,找借口也找好看的成不?身子不爽利?腰酸背疼?你确定你不是纵欲过度?听说最近关伯父休假耶。魏印记纵然内心对她刚才的说法很不以为然,但脸色却一副委屈的样子,垮着一张脸道:“王姨,你刚刚还答应我偷偷看一眼就走的。你自己不守信用!而且你要是真去了,老大肯定饶不了我的!”
见他说得那么可怜,关妈妈噗嗤一笑,“魏家小子,你也忒没用了,我儿子哪有你形容得那么可怕?你别怕他,他要是敢揍你,我就帮你揍他!”
看王姨那样子,魏印记就知道她是铁了心要过去了,遂不再阻止。
刘沁看完最后一个老人,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于是就低着头收拾起东西来。
她感觉到有人来到面前,抬起头,看到魏印记和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妇女。
她笑了笑,“魏大哥,你怎么来了?”她总觉得眼前这妇女看她的眼光过于热切,她有点不明所以地看向魏印记。
魏印记心里急道:王姨喂,拜托你收敛下你那吃人的目光好不?没得吓坏了人,嘴上却说:“呵呵,刘沁妹妹,这位是我家长辈,姓王。刚才我们再附近逛逛,恰好看到你们在此义诊,就过来看看你了。还有,我王姨最近有点腰酸背疼,正好让你给她瞧瞧。”
这附近有什么好逛的?刘沁疑惑。
关妈妈白了魏印记一眼,不过是个借口而已,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不过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看准儿媳妇要紧,于是她热情地地拉住刘沁放在桌面上的小手,笑着说道:“是啊,最近我是有点精神不济,你帮我看看吧。”
既然是魏印记的长辈,刘沁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于是她笑着说:“那好,我给你检查检查。”刘沁给她细细地把了脉,又观察了她的脸色舌苔等,本来还想问一些问题得,但思及魏印记在此,她实在也没好意思开口,不过她的判断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
魏印记看刘沁的脸色,似乎有些为难,心里一惊,莫不是王姨的身体真有什么大问题吧?于是他忙问:“怎么样?到底什么问题?”
王芬也看着刘沁,等着她的诊断结果。
刘沁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王芬,对魏印记道:“魏大哥,这事有点私密,你先离开会行么?”
魏印记一怔,刘沁又补充道:“魏大哥,你放心吧,王姨没什么大病症的。”
得了刘沁的保证,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起身往远处走去。
王芬没有阻止,只是有点迷糊地看着刘沁。
刘沁看了左右一眼,见同学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也没有往她这边多看一眼,她送了口气,低声道:“王姨,其实您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的毛病,只不过最近有点劳累罢了,好好休息一阵子,再吃点六味地黄丸就差不多了。”
劳累?她最近有什么劳累的?除了每晚…想到这,她一怔,再思及六味地黄丸以滋补肾阴为主,她的脸XX地红了。
想想刘沁刚才处理方法,她心里一暖,对她的细心和为他人着想这点很满意。从细微处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如今看来,她儿子的眼光还是挺不错的。王芬暗自点了点头,她笑容满面地拉着刘沁的手,“小姑娘,你是个好孩子,很细心。我很期待下次和你见面的情形。”
下次见面?她怎么那么肯定?刘沁不动声色地坐在那。
王芬朝天空看了看,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吃午饭了。小姑娘,我们下次见咯。”
说完,她就拿起放在膝盖上的皮包,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朝着魏印记站着的地方走了过去。
但没走两步,她就停住,转过身来,看着刘沁,意味深长地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夫家姓关。”说完还调皮地朝刘沁眨了眨眼。
姓关?刘沁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该不会是?不,不会那么巧的。但,魏印记带来的,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了。天,她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竟然暗示她未来的准婆婆她房事过度!天啊,让她死了吧,这么丢脸的事,她竟然做了,刘沁捂脸。
晚上,刘沁躺在床上煎饼,反复折腾了许久然后没睡着。
关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刘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样子,他得意地暗笑,嘿,她现在离了自己就难以入眠了,这是个好现象!不过嘴上却关心道:“怎么了?”
刘沁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瞥了他一眼,发现他又是只穿了一条子弹内裤就进了她的房间,撇了撇嘴道:“暴露狂,这几天下雨,天气凉着呢,穿那么少,小心你明天得了重感冒。”
关林笑了笑,没去反驳她,只当她心情不好需要发泄,上了床如常将她搂进怀里。
刘沁顺从地躺了进去,右手无规则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哪知还没两圈,手就被抓住了,“别玩火,否则后果自负!”
她怏怏地住了手,“我今天见到你妈了。”
关林倒不意外,能忍半年,已经是他老妈的极限了。“哦,说什么了?”
刘沁看他一点也不惊讶,就知道事情在他意料之中,当下三言两语地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顺带的还说了自己的担忧。
听了她的叙述,关林闷头大笑,他老爸这下丢脸大发了。丢脸丢到准儿媳面前,估计以后面对她的时候,估计都不会太自在就是了。
“你别光顾着笑啊,我烦着呢。”
“别心烦,我估计现在有人比你更加烦呢。”
月底啦,那啥,大家要是有粉红票得话,该投的就投了,别浪费了,下个月就不能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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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沁趁着吃饭的空档,看着埋头苦吃的大哥,“哥,就快放暑假了,你什么时候回去啊?老妈昨晚打电话过来问了。”
刘言叹了口气,道:“这个暑假,我没空啊,要和几个师兄们一起做一项研究呢。而且经费还没拨下来,最近愁死了都。哪有时间回去啊。”
这下轮到刘沁沉默了,她暑假也有事,忙完后能回去两三天就算不错了。
“怎么样怎么样?他们怎么说?”刘妈一见刘爸挂了电话,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刘爸也有点无奈。
“都暑假了,他们就那么忙啊?这都半年没见过人了,想得紧呢,前两天他奶奶还叨念着他兄妹俩呢。”刘妈很失落,本来她看着小学生都放假了,心想着那两孩子也快回来了吧,前几天她还特意去买了他们爱吃的东西回来囤放着呢。现在却得了他们没法回来的消息。
“什么事啊那么急,就不能缓几天么?就是回来两天也好啊。”刘妈退而求其次了。
“小言跟着几个师兄一起做研究,据说研究什么机械的,我也听不懂。小沁则给一位有名的中医做助理,打打下手之类的。”刘爸将刚才通话的内容略拣了一些说给刘妈听。
“孩子他太叔公医术里厉害着呢,这么些年来不是跟着他学的么?回来就是了,哪里还用得着给人家打下手啊?”对这个女儿的本事,她这做母亲的也深感骄傲啊。
“你懂啥?术业有专攻,医学的领域大着呢。就算叔公他学识渊博,恐怕也不敢称样样精通吧?而且听女儿说,那位老中医在脑梗塞方面很有研究,轻易不肯带人的。要不是有人替女儿引荐,恐怕还拿不到这个助理的名额呢。”想着儿女都有出息,刘爸自豪极了。
看刘爸那得意的样子,刘妈碎道:“看把你能的。”不过脸上却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呵呵,阿荷,这都多亏了你啊,给我生了几个好孩子。头几年,真是苦了你了。”刘爸感慨,人生如戏啊,当年过得苦巴巴的他哪里会想到有今天?
“说这话干啥?自从嫁了你,是贫是富我都认了。不过现在咱们家不是过得好好的么?可见当初我还是挺有眼光的。”说到这个,刘妈很自得。当初可是所有人都不看好这婚姻的,现在,她的姐妹们哪个不羡慕她的福气的?
“呵呵,对对,你有眼光。”刘爸被刘妈的话捧得浑身舒坦,笑着道:“过段时间就是你生日了,你先头不是看中一个镯子么?这次咱们就把它买下来吧?”
“可是,那东西挺贵的。”要十八弯呢。
“放心,这点钱,你老公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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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羽落推开宿舍门,看到在一旁套上白大褂的刘沁,眨眨眼,取笑道:“喂,小沁,咱们班的班草又来接人咯,我在楼下看到了。”
听明了她话里的意味,刘沁蹙了蹙眉,不满地扫了她一眼。
“你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追的你。别把在黄大帅锅受的气发泄到我身上哦。”看到刘沁吃瘪,她很幸灾乐祸啦。
“我不瞪你瞪谁?跟你说了几次了,我有男友了。你还拿他来取消我!”这人就爱拿这种事来和她说嘴。
“谁让追你的男生都那么优秀,我羡慕嫉妒恨哪。”范羽落闲闲地说,接着她掏出颗苹果,用眼神询问刘沁要不。
刘沁摇了摇头,她一向不喜欢吃苹果,“追你的也不少,像那针灸系的系草,还有大三篮球队的队长,这些不优秀啊?”上次她生日,貌似还收到一大束玫瑰咧。
“咳咳,你别和我提他们俩,我都被烦死了都。”范羽落被呛着了。
“己所不欲,勿施与人。”这次轮到刘沁说风凉话了。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还不赶紧下去啊?人家黄大班草都等急了。”
刘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嘴上就是不肯服输,临走前还要占点便宜,“这就下去了。”
“日暄大哥,喝瓶水吧,这天气真是太热了。唉,刘沁也真是的,虽然她的时间观念一直不怎么好,但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啊,她怎么能这样呢。回去我好好和她说说,你可别怪她哦。”黄戴双眼脉脉地看着黄日暄,柔得可以滴得出水来。她也是最近才得知黄日暄的老爸竟然是区中医院的主任,同时还担任着制药厂总监的重要职位。这样的男生竟然会喜欢上刘沁那种假惺惺的女生,真是令她意外又嫉妒。
“谢谢你,黄戴同学,不过我不是很渴。”黄日暄礼貌地拒绝了,然后眼睛直盯着宿舍的楼梯口看。要说他一开始还很欣喜有个刘沁的舍友陪着自己聊天,方便自己多了解刘沁的事的话。现在他非常希望眼前的女同学离开,他真的不想再和她沟通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话里话外都是打着为刘沁好的旗子在说着她的坏话么?他只粗略听了几句,就察觉了,可笑的是,眼前的女人尚在局中呢。
察觉到黄日暄待她没有初时那般热情,她细细一想刚才所说的话,一惊,原来她心急之下竟然露出这么多的破绽。但想到有可能将刘沁从他心中除去,她咬了咬牙,开口道:“黄师兄,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说完故作为难地看了黄日暄一眼。
黄日暄真不想和她扯下去了,完全没有意义,于是假装没有看到她眼中诉说的欲望,直言道:“要是你真的为难,就不要说了。”反正他想也没什么好话就是了。
见他没接过她的话头,黄戴心一沉,咬了咬唇,道:“也,也不是很为难。”
“哦?”看来这个女人真不会看人脸色啊。
“黄师兄,你知道刘沁交男朋友了不?而且貌似还不止一个呢,上个星期我就看到她和两个不同的男生出去过,而且动作还很亲密。”
黄日暄攸地转过身,狠狠地盯着黄戴,“这是你亲眼见的?”
黄戴肯定地点了点头,眼里的一抹心虚一闪而逝,没让人觑见。
黄日暄蓦地笑了,轻蔑地看着她:“我相信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即使她有了男友又如何?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我仍然有追求她的权力。”
“即使她脚踏两只船?”黄戴反问。
“黄戴,说话要有证据!你这般不遗余力地毁我清誉,到底有何居心?”刘沁站在那,双手交叉,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她。
听到刘沁的声音,黄戴的身子一僵,她眼里快速地闪过一抹慌乱,但她却反唇相讥:“笑话,你敢做还不敢承认啊?”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好了。”刘沁倒要看看她手里掌握了什么铁证。
中国人的鼻子都很灵敏的,对热门有着与众不同的热衷,而此时他们又站在离交通要道不远处,所以围观他们的同学挺多,虽然他们不曾靠近,但周围的同学时不时地朝他们扫上几眼,耳朵更是竖得高高的。
此刻黄戴有点后悔自己的大嘴巴,毕竟她的言论只是根据她所看到的推断而已。但此刻她已经骑虎难下了,再怎么样也得辫出个丑寅卯来,要不,自己丢脸就丢大发了。
“说就说,谁怕谁。上个星期一下午,你和一个男的在名展选购床上用品,对不对?”黄戴气势很足地质问。
刘沁想了想,点了点头。
看到刘沁承认,黄戴得意地笑了一下,接着:“上个星期五下午五点,有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开着车到学校来接你,当时你还亲了亲他,是也不是?”
此话一出,黄日暄的脸色也变了,看向刘沁的眼光充满了怀疑和审视。周围的其他同学听了这话后,眼睛里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一抹讶色和不屑。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女大学生有许多被有钱人包做情人的,每到星期五晚上,总有许多小轿车开入大学,把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生们接走。其中以艺术学院为最,毕竟人家美女多,其他学校也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就他们医学院还像点样子了,还算争气,毕竟学的是传统的知识,思想多少都有点保守的。
现在某所大学流传着一个说法,他们大学里的美女没一个是处的,每一个美女身后至少站着一个有钱或有权的男人。或许这说法有点夸张,但也反应了如今社会日渐淡薄的道德观念。尽管C市经过一轮严厉的道德思想作风方面的整治,但这种事完全是靠自觉,外力是能起到威慑作用,但持续的时间不长。而且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所以这整治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什么作用就是了。
刘沁没理会他们,只思索着,星期五下午?开着车?那天来接她的是关林,想到刚才黄戴说他年近三十,她顿时气乐了。关林今年24岁,因前段时间晒黑了,再加上他的表情一向严肃,竟让人以为他年近三十了,真是笑死她了。
她要把这件事当作笑话说给他听听才行。
不过这也是之后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此事,于是她微微一笑,对面露得色的黄戴说道:“这些我都可以解释,不过信不信由你。陪我去买床上用品的那个男生呢,是我哥,亲哥,叫刘言,目前在T省军事大学空军工程学院就读大一,你尽可以去打听。而开车来接我的那个男生呢,就是我男友了,至于他的信息,抱歉,我没必要向你透露。”
“哼,话都是你说完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黄戴不甘她造成的劣势就被她三言两语就化解掉。
“资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信你可以去查。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就是凭这点判断我脚踏两只船的?”
众人想想刚才刘沁的话,认识她的再深思一下,就知道刘沁所说的,大概假不了。于是对于给刘沁泼脏水的黄戴,眼神就没那么友善了。
黄戴大恨,嘴硬道:“光这点还不够么?”刚才咄咄逼人的神色已经褪去,换上了原有的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眼中泪珠若隐若现。
刘沁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她:“我看你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一看到我和男的走在一起,就以为是那种关系,不是心理变态是什么?听风就是雨,唯恐天下不乱,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黄戴不说话,站在一旁微微耸动着双肩。
刘沁懒得理会她,对这种人她实在是恨不起来,恨了,她就得腾出手来收拾她。但现在她的时间太过宝贵,正经事都忙不完,哪有空理会这种琐事?不过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她也不会手软的。
“咱们今天就趁着这个时机说开了,黄日暄,虽然我现在是你老爸的助手。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很爱他,我不可能接受你的,你死心吧。”刘沁瞥了黄戴一眼,直视黄日暄道,“而且我可不想被人说脚踏N只船,所以你还是少来找我好了。”
黄戴心中暗喜,本以为自己输了,但此刻刘沁却拒绝了他,结果殊途同归嘛。
黄日暄也瞟了旁边的黄戴一眼,笑道:“你刚才也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追求你是我的权力,当然,你也有权力拒绝,但我是不会放弃的。”他相信,假以时日,刘沁一定能感受到他的好的。况且刚才黄戴也透露了,她男友的年纪很大。而他自己,今年才二十有一,这些都是资本啊。
对这种不知道什么是死心的人,刘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不管如何,她是不会让他打扰到她正常的生活的!“走吧,黄教授大概也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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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点,对,用力。”
“舒服吗?”
“舒服,再用点力,嗯啊…”
关林低沉的呻吟让刘沁的手一抖这男人,怎么连声音都那么性感呢?刘沁跪坐在床上,给他捏肩膀的力道更大了点。
“哎,知道不,我宿舍有个女生说你看起来有三十岁了耶。”想到上次的事,刘沁决定拿出来糗糗他。
关林挑挑眉,转过头来看向她,平静地问道:“你也这么觉得?”眼睛微微眯起,仿若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刘沁专心给他按摩,松动筋骨,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当她被关林翻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家男人板着脸不高兴了。她忙伸出双手揽他的脖子,安抚道:“我觉得还好啦,看着比一般人成熟。但也没她说得那么夸张,管她说什么呢,我就爱你这款的!”说完还亲了他一下。
听了她的回答,关林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见他伸出右手摸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霸道地要求:“你刚才提的那个女生,你不要和她来往了,我不喜欢她!”对这种说话如此夸张的女人,关林一向没有什么好感,尽管没见过。
“嗯。”刘沁柔顺地地答应了。
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关林更高兴了。
而她此刻又如此柔顺,让他不禁想撩拨一下她,于是他俯下身子邪笑道:“其实还有一个更直观的办法让你能更好地区别二十四岁和三十岁的不同。”说完他直接用下体蹭了蹭刘沁。
刘沁敏感地感受到他的勃发的欲望,脸上晕红一片,娇媚地嗔了他一眼。
关林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膨胀得更大了,颇有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不过由于不得发泄,胀痛得紧。他不禁后悔,自己好好地招惹她做什么?看得着又吃不着。
看到他额际溢出的微汗,再加上他潮红的脸盘,隐忍的表情,刘沁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爱他,就不该让他那么痛苦!于是她主动把手放在他的腰际,抚摸着。
这动作代表她的默许,关林吃惊地看着身下的人儿,定定的。
刘沁迎向他,让他看清楚她眼中的心疼,“关,别忍了,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你。”
关林心一暖,笑了,他动作轻柔地帮她拢了拢耳际的软发,“傻瓜,没几天了,我能忍的。等过了这几日,咱们双方见过家长订了婚后,我就能开荤了,到时你可得好好地补偿我,嗯?”
见他说得那么白,刘沁的脸更红了,伸出小拳头捶了他的胸膛几下以示抗议。
谁知,她一动,关林呻吟了一声,“嗯啊,嘶,别动!”
刘沁见他难受得紧,忙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说完她的脸更红了。
关林当时眼睛一亮,但却摇摇头,“我还是去冲个冷水澡吧,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给了五指姑娘。”说完就从刘沁身上翻了下来,直往浴室冲去,没一会浴室就传来一阵阵水声。
刘沁眯着眼,捂着嘴吃吃地笑。
04年的暑假,刘沁奔跑于家和中医院两点一线之间,但她更多的是呆在实验室里,跟着黄教授一道研制新药,测验新药对某些细菌和病毒的反应。日子过得虽然忙碌,但收获还是不小的。首先便是一剂新药,对脑梗塞有明显的治疗效果,不过其中的某些成分可能还要酌情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