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博那厮的应该感谢她,能者多劳嘛,这是她对他的赞美。看,有她这么个合作者多好啊,完全不插手管理各方面的事务,充分表现了她对他满满的信任。他应该给她颁个奖的,其实给奖金最好。想到此,刘沁奸诈地笑了。
若此刻王博知道刘沁的想法,估计都想吐血了,懒就懒嘛,偏要找出这么冠冕堂皇来掩饰。
不过可惜他不知道,嘿嘿,刘沁此刻正躲在小药房里炼制五灵脂,此乃受五行之气而成,药效确切,用之则灵,五灵脂状如凝脂,故名五灵脂。呵呵,其实说穿了,这五灵脂其实就是鼯鼠、飞鼠或其他近缘动物的粪便加上一些药材辅助炼制而成。药材又分为灵脂米(散灵脂)及灵脂块(糖灵脂)两种。
而且五灵脂的炮制方法有许多,如醋制法、酒制法、碳制法,最姜丹的就是微炒法了。因炮制方法的不同,五灵脂的功效也有所不同。像醋灵脂,它的功效就是活血散瘀,炒碳止血。五灵脂性味甘温,无毒,入肝经,具有疏通血脉,散瘀止痛的功效,是妇科要药。主治痛经、产后淤血、崩漏下血等都有明显的疗效。
刘沁捉了一把30克的白芨和30克的五灵脂,加入适量的乳香和没药,磨成沫后,找了个小瓶子细心地存放起来,标志好为治骨折肿痛的。
密封好最后一瓶药,刘沁拍了拍手,笑着看这一整排的药瓶,有干的有湿的最有药丸,有粉末,都是自己的劳动成果。
“这几天成果不错嘛。”太叔公从外面踱了进来,随手拿了一只药瓶,拧开盖子,闻了闻从里面散发出来的药味,暗自点了点头。
“太叔公,这五灵脂是个好东西啊,我把以它为材料做成的药丸都炮制了一遍,呵呵。”刘沁笑嘻嘻地说道,什么治偏风,卒中风,消食消痰的等等的药丸,能制的都被她制出来了。
“这是当然的,也不枉费你老爸千方百计地弄了只鼯鼠回来给咱们。”太叔公威严地说道:“这中药炮制的手段你也学得差不多了,等上了大学,你可得认真学习啊,切不可贪玩偷懒。”
“是,太叔公,我知道了。”看到太叔公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笑意,刘沁撇了撇嘴,太叔公也真是的,她今年都满18了,还把她当作不懂事的孩子。
“老头子,小沁,出来吃饭啦。”太叔婆慈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刘沁看了神情微动的太叔公一眼,高声答道:“知道嘞,马上就来。”
“过几天你也该回家了,咱们两老不耐烦那个场面,就不去凑那热闹了。”太叔公慢悠悠地边走边道。
“哦。”刘沁了解两老的个性,确实不耐烦应酬这些。不去就不去呗,反正这又不代表两老不疼她,那么吵闹的环境,两老去了她还怕把他们闷出病来呢。
反正她自己也是不耐烦应付这些事的,按她的意思。这大学酒不请也罢。他们家现在有钱了,也不用摆这么个酒席来敛财。但她老妈不同意啊,连一向疼她的老爸也和她老妈形成统一战线。说什么他们摆个喜酒不图钱,就图个热闹喜庆。再者,他###妹考上大学本来就是极光荣的一件事,干嘛要静悄悄的上大学,搞得像做贼一样?他们就要大张旗鼓昂首挺胸地告诉大家,咱家的儿子女儿考上大学啦。
刘沁拗不过他们,索性就由他们去折腾去了,反正到时候她只要露下脸,吃个饭就成了。所以在这离开学还有五六天的日子里,刘爸刘妈可忙绿啦,找人拟菜单,采买,再从公家存放碗筷瓷器处把东西搬出来,场地的清扫什么的。忙得不亦乐乎,不过这些活都是院子里或一楼忙绿的,对二楼没什么影响。
如此一来,刘沁倒是可以趁着离开前的几天把手上的产业什么的,和她弟弟做个交换。三点,股市收盘,刘煦伸了个懒腰,因为过几天,他也要开学了,趁着这几天,他把手上的一些短线的股票抛售出去,回笼资金,对于一些看好的长线,他倒没有动。六月份中考的时候,他没有意外地考入景翰高中部,而且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去的。
刘煦此番的作为让刘沁汗颜不已,其实比起刘沁这个重生者,刘煦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无疑要优秀许多。刘沁也曾试探过刘煦,发现刘煦并不是重生者,只不过头脑明显比她聪明罢了,这让刘沁高兴不已的同时带上了点小小的郁闷。
“小煦,这些给你。”刘沁从房里拿出一叠的房产证明以及一本存折放在客厅的印花玻璃制作的小矮桌上。这些可是她的宝贝。一向是她回哪住就带回哪的。
刘煦不明所以,随手拿起来,一看,顿时就像接到什么烫手山芋般,松了松手,任它们掉回原地。“姐,你,你要把这些都给我?”他不可置信地问道,当看一眼存折上面N多个零后,他咽了咽口水,这,太刺激了。
“是呀。”刘沁紧接着把她的计划和刘煦详提了,以前她就仔细考虑过的,三兄妹,走三条不一样的路,希望能为以后的子孙谋个好出身好环境,最起码做到,让他们和城里的孩子一样,站在同一个起跑点上。
听了刘沁的计划,刘沁神情凝重复杂地看着他姐姐。原来他的姐姐眼光放得这么长远,计划得如此周详。当他还在为取得一点成绩而欢心鼓舞的时候,还在为赚了一点钱而开心不已的时候,他的姐姐已经为他们家做了那么多事,为家族的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他,是不是也该站得高点,把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呢,而不是局限于蝇头小利的得失之间。
“弟弟,拿着吧,别慌。这些东西我迟早都要交到你手上的,希望你能妥善管理和经营。”刘沁盯着刘煦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姐,我行么?”放在手上的虽然只是一叠纸,但刘煦却感觉到仿佛有千金重。一向自行的他不禁问了这句话,他想得到她的肯定。
“你是我弟弟,怎么会不行呢,这些年来你的成长,是有目共睹的。你认识的人中,有人能像你一样,在学习的基础上还能在股海里混得如鱼得水么?没有是吧?别说你认识的人中没有,就是我认识的人里也没有。而且你看看你一时兴起,随意建立网上商城,现在也有一万卖家了吧?半年之内,你就能把它做得如此之好。商业天份之高是无需质疑的,你也不需要妄自菲薄。”
虽然刘煦一向表现得像个男人般,但今天听到刘沁如此露骨的赞扬,也忍不住害羞地低下了脑袋。
刘沁笑看着她弟弟红了的耳根,继续道:“不过,尽管你的天份不低,但毕竟没有学过系统的商业知识,所以我交给你的这些产业,你得保证在你有八九成把握的前提下才能拿来投资!而且学业上你也得抓紧,等高中毕业后,挑个好大学继续学习商业金融方面的知识。”
听了刘沁的话,刘煦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胸口升起一股风发向上的力量,他知道他有很多东西要学,有很多事情要做,接下来没有时间可以给他浪费了。
注意到刘煦亮晶晶的眼睛,刘沁知道她的话,他是听进去了,并且会努力达到她所说的目标的。刘沁微微一笑,“为了方便你管理,过两天咱们去办办相关手续吧。”
刘煦也不矫情,说什么都是虚的,好好努力,做出成绩就是报答她的信任的最好办法。
第145章
尘村路口,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停了下来。从车里走出四个魁梧的汉子,接着是一位长相英俊的男子,二十出头的样子。此人名叫俞夏,他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像煦日像暖风,温和而不伤人。
只见他走到莱斯劳斯的副驾驶座旁边,笑着道:“爷爷,到了。”
“嗯。”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位白发朱颜的老人从车里走了出来,浑身散发出一股铁血军阀的冷硬气息。这一老一少迥然不同的气质风格惹来村民的侧目。
其实岂止如此,从那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停在了路口的时候,众人就议论开了。虽然众人对名车没有多少了解,但不妨碍他们对好车的欣赏。
“喂,大话佬,你说这是啥子车啊?我瞧着挺扎眼的啊,看那大家伙,都进不去村子呢。”老铁头眯着眼,盯着不远处的人和车,暗叹。
“老铁头,想不到你眼还真利呢,看出来这是部好车。俺告诉你吧,这车叫莱斯劳斯,可值钱啦。以你现在的收入,再努力个十年,也未必买得了它的一个轮子!”大话佬斜睨着老铁头,骄傲地卖弄着他的见识。
“切,大话佬,你莫不是又在吹牛吧?你欺负我老实人不懂啊?一个破轮胎值几个钱?”老铁头不服气地叫道。
“嗨,伙计,你不识货,我不和你吵。要是你是个懂行的,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有多正确了。你看他车头上立着的那个小天使,还有啊,车轮中心的两个R重叠的标志。这就是劳斯莱斯的标志啊。”说到最后,大话佬的语气已经变了,仿佛他才是那辆车的主人,而他正在向旁人炫耀它一般。
“嗤嗤,大话佬,你这话从哪捡来的?”阿肥四腆着他那分量十足的肚子,剔着牙笑问。
大话佬听了这话,顿时恼羞成怒:“什么捡来的?就不能是我自己的见识?”虽然这的确是他侄子告诉他的。
“嘿,就凭你也有这见识?鬼都不相信!”这大话佬肚里有啥货,他阿肥四能不知道?
“哎,你们别吵,有人过来了。”老铁头连踹了两人,一人一脚,很公平。
阿肥四刚想发火,就看到俞夏面脸笑容地走了过来,只好把那口气咽了下去。这老铁头,说话就说话嘛,还趁机给了他一脚,别以为他肥猪大肉的就不会痛。这家伙,等着,迟早把帐给算回来。
“众位大叔,请问你们知道刘富足家怎么走吗?”俞夏温和地问道。
“知道知道。”大话佬抢先回答道,“往这路口一直走,第一个拐弯处有一幢两层的房子,外面有个大铁门,很容易认的。”
俞夏颔首,道了声谢之后就去搀扶着他爷爷了。
“那老头的眼神好犀利,杀气十足啊。”老铁头愣愣看着那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抖了抖身子。
“你们说这人找老足有啥子事咧?”大话佬疑惑的问,这一行人,明显是大人物来着,怎么和这穷乡僻壤扯上关系了?
“这老足,又要走大运了。”阿肥四喃喃道,眼里有掩不住的嫉妒。
“唉,你们说,同样是人,老刘家的运气咋就那么好咧?”大话佬瞄了一眼阿肥四,有点挫败地叹道。
“呵呵,大话佬,这个,你就要向我学学啦。看开点吧。各人有各人的运道,强求不来的。”老铁头摸了摸光滑的烟杆,笑呵呵地道。
大话佬瞥了他一眼,哼道:“说得轻松,你黄泥都埋到脖子了,可以说一条腿都踏进棺材了,当然看得开啦。”但他今年也才四十过五而已,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啊,怎么能没有争胜的心思?
老铁头听了,也不再相劝,他明白,即使他再劝,别人不听也没有,他倒不如省省口水润润喉呢。
来到村子中间,俞夏又找了个村民问了,确认了位置后,道:“爷爷,就是这里了。”
那老头四处打量了一翻,然后点了点头。
那老爷子名叫俞辉德,1931年生,浙江人,他父亲俞良桢曾是蒋委员长的侍从室卫队之一。可以说他是在战争中长大的。在枪雨炮弹中度过了他的少年时期,后来随着蒋去了台湾。凭着已有的根基和努力,他们俞家渐渐成为了继蒋家后的台湾四大红顶商人之一。
以往的铁血军人,如今的迟暮老人,故土难离,人老了,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以前的事,这就更加重了对故乡的思念。而他,除了思念故乡土地以外,还有一个人让他牵挂不已,所有他趁着自己还能够走动,回来了。
“有人在家吗?”一个汉子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大声叫道。
刘沁正在收拾房间,前两天刚办完酒席,有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当天未能赶回去,只好在她家住下了。那晚,他们兄弟三人都被赶到山上的别墅去窝一晚,把二楼空了出来让客人住。等这酒席办完了,客人走光了,刘沁他们才能住回原来的房间。但刘沁有点小洁癖,不把这些被套床罩枕头套的洗过一遍,她心里就不舒服。
此时她听到有人在下面叫门,刘沁走到阳台往下看去,发现有六个陌生人站在他们家的铁门外。
“你们找谁?”这几个人的感觉很敏锐,她刚现身阳台,他们的目光迅速地集中到了她身上来。
“小姑娘你好,我们找刘富足,请问这是他家吗?”面对刘沁的戒备,俞夏不以为意,微笑地问道。
“我爸不在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这些人明显来头不小,刘沁不记得她爸有认识这些人,也没听他提起过。
“呵呵,小姑娘,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再说?站在这,似乎不太好吧。”俞夏笑呵呵地问道。
刘沁也注意到来往的行人投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怪异,想想,把客人拒之门外,的确是不礼貌的做法,况且通过她的观察,这几人虽然释放出的气势很冷冽生人勿近,但他们的眼神却很正气,没有一丝猥琐奸诈的意味。于是刘沁下去给他们开了门,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她老爸,让他快点回来。
她妈去洗衣服了,哥哥弟弟也出门了,现在就她一个人在家。她把客人迎进客厅后,刘沁取出一罐茶叶。甫一打开,里面就散发出一股清新的茶叶味。刘沁无意在陌生人面前卖弄她的茶道,仅仅是把一撮泛着白色的茶叶放入白瓷的茶壶后,倒入开水,用这第一遍的茶水冲刷茶杯,等茶叶的水沥干后再往茶壶里倒入白开水即成。
“小姑娘,我叫俞夏,你叫什么名字?”俞夏颇感兴趣地看着她忙碌的泡茶情景。
刘沁瞄了他一眼,这人,从见面到现在,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真不知他是性情好还是用笑意来掩饰他真正的情绪?不过他是怎样的人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又何必想太多?于是她浅笑:“我叫刘沁。”
刘沁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他们触手可及的地方。
老人看到白瓷杯中那绿得亮眼的茶叶和茶水,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其中一个汉子一把把茶杯端了起来,起先喝了一口后,就仰头,两三口就把茶水给喝尽了。
俞夏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刘沁,见她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后,干笑地解释道:“陈大这人就是这样,是个粗人,让他喝茶简直就是牛嚼牡丹,完全不懂欣赏嘛。”说完把靠近他的那杯茶端了起来,微微地抿了一口,然后大叹茶好。
这人也整得太虚了吧?算了,自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反正待客之道她已经做得很好了,这茶他们爱喝不喝。不过看到好好的茶被浪费,刘沁也觉得肉痛,早知道就拿次一点的茶代替了。
这茶叶是清明那天刘沁一家子到自己山上采摘下来的。自从租了云安山后,整座山几乎都被刘爸种上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如茶叶、柿子、三华李等等。而山顶周围,正是刘爸种植茶叶的地方。虽然云安山地势比较低,但山顶也是远离喧嚣和尘土,而且在春季更是整日被雨雾环绕。
刘爸种的这些茶树,虽然不是名贵品种,但也不差,加上环境的因素,品质口感都不错。尤其是这清明茶,口感更是上佳。
清明茶,也称明前茶,是清明时节采制的茶叶嫩芽,新春的第一出茶,很是珍贵。春季气温适中,雨量充沛,因而清明茶色泽绿翠,叶质柔软;且春茶一般无病虫危害,无须使用农药,茶叶无污染,富含多种维生素和氨基酸;香高味醇,奇特优雅,是一年之中的佳品。
刘沁家珍藏的清明茶并不多,也才几两而已。是清明那天,刘沁三兄妹和刘妈冒着毛毛细雨到山顶上采摘回来的。如今不过是看这几人身份不俗,不想拿那些普通品质的茶叶来招待,省得让人看轻而已。
汗,看我这速度,太摸了,现在才上传,大家慢慢看吧,我去睡了。
146-148章
146 章
“小沁,这茶真的很不错,谢谢你的招待。不过,我可以与你打听个事么?”喝完一杯茶,俞夏笑问。
小沁?这人还真是自来熟。刘沁暗想,不过她懒得和他计较,反正只是个名字而已。听到后面,刘沁就知道,正题来了。
“什么事,你说。”刘沁的目光无意中扫向老者,他的神色微微一凛,很细微,若不是刘沁眼尖,估计也难以发现。
俞夏收起了他的笑脸,严肃地问道:“是这样的,你们认不认识穆娴芸和谢文斌?”
这人原来也有一本正经的时候啊,穆娴芸?谢文斌?这两名字好熟悉。
大铁门被拉开,刘爸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我回来啦。”
果然没两下,他就出现在客厅门口,虽然刘爸知道有客人来,但却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所以还是小小的讶异了一会。不过他的反射弧挺短的,他笑容满面地伸出手,道:“几位贵客,不知道远道而来,有什么要么?”
俞老爷子对于刘爸的出现打断了他孙子的问题这事稍微不悦,但他毕竟老于世故,神色不变,但对于刘爸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仅仅只是略颔首代替。
刘爸伸着右手,神情尴尬。好在那俞夏是个极会看人脸色的,瞬间笑容满面地上前抓住刘爸的手,满嘴地问候语狂飙而出。
看到这幕,刘沁撇了撇嘴,心里很是不悦,轻视她可以,但连基本的尊重都不给她老爸就不行,况且他们现在站着的地盘还是她家咧。瞬间,她对这一行人没了好感。
双方坐下后,俞夏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刘爸听后,思索了半晌,朝刘沁这边看来。两人对视了几秒后,刘沁就垂下了眼眸,让刘爸全权处理此事。就在刚才,她想起了穆娴芸和谢文斌是哪路神仙了。这正是她太叔婆和太叔公的名字啊,就不知道这些人找他们有什么事了。
“他们两老,认识倒是认识,就不知道你们… …”为何而来了。
俞夏是个通透的人,此刻哪能不明白的,只见他笑着说道:“那个,我们是穆女士老家那边的亲戚,这些年她也没回老家看过。我们也辗转找了她许久才找到此地的,还望你们能给我们引见一下。”
“这个…”刘爸思索了一下,觉得见一下也没什么,若是亲戚,则是皆大欢喜。若不是,人家既然有能耐找上门来,那找到两人也不会费多少力气的。况且他观察这帮人,一身正气逼人,没有奸佞之气,见上一见,应该无妨。
“两老如今住在山上,你们和我往山里走一趟吧。”
听闻刘爸的话,老少两人均露出一丝讶异。
刘爸笑呵呵地解释道:“两老觉得山上空气好,远离喧嚣,甚合他们的意,所以就搬到上面去住了。”
众人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做就做,一会他们就商量出行程了,由刘爸开货车先到村子路口等他们,由刘沁领着众人走到路口,再开着两辆车去云安山。
没一会儿,一行人就来到云安山的入口,和看门的门卫打过招呼后,两辆车就依次开入山区。把车停放在北边的养殖场,一行人就往南边走去。
一路走人,俞家老小对这里的环境都暗自点头,十分满意。一行人才走到别墅外围,刘沁就看到太叔婆提着水壶给屋前屋后的药草浇水。
俞家老爷子一看到太叔婆的脸就瞪大了眼,激动地走上前,颤抖着声音问:“芸芸,还记得我吗?”
太叔婆抬起头,纳闷地看着站在她面前激动得不能自已的老头,“你是?”
“我是俞辉德啊。”
“啊?是你,俞大哥!”太叔婆手里的水壶掉到地上了,只见她双手捂着嘴鼻,浅色的眸子溢出了热泪。
这场面弄得动静也挺大的,太叔公以为发生什么事,迈着老胳膊腿儿,焦急地奔了出来。看到太叔婆如此失态,顿时一惊心一慌,快奔过去,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这时他才注意到俞老爷子的存在,怒道:“俞辉德,是你?你来这干什么?”
“哼,我来干什么不关你的事!”俞老爷子也是一脸不爽地看着太叔公。
“你来找芸芸就关我的事!”面对俞老爷子强力的气压,太叔公毫不畏惧。
剑拨弩张,绝对的剑拨弩张。不止刘沁没想到三个年纪加起来已经超过两百岁的老太老爷凑在一起竟然会出现如此激动的场面。就连俞夏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在俞夏的印象中,他爷爷才来都是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人物。对于###眼的人,他通常都是直接行动把人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懒得言语的。哪里会有如此孩子气的表现,真是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众人惊奇的目光让太叔婆老脸一红,她忙扯了扯太叔公的衣袖,道:“这是做什么,人家远道而来,也不请人进去坐坐。”
太叔公哼了哼,不过感觉到她拉了拉他的手,这才没有发作。
说完,面对俞老爷子时,她眼里快速地闪过一抹愧疚,笑笑说:“俞大哥,你别理他,他就是这副脾气,我们进去坐会吧。”
俞老爷子把他们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失落,脸上却微微一笑道:“也好。”
一行人来到客厅坐定后,刘沁自觉地去泡了一壶罗汉果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