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夕牢牢的抱住妈妈的脖子,尽量不给妈妈增加麻烦,虽然还小,却也知道哥哥现在情况不太好。
他们是双胞胎,从小就是要生病一起生病,要哭闹一起哭闹。
刘品言是去给两个小家伙买气球的,结果气球刚买好准备回去,就听到有人偷小孩,还那么多人追,这人在国外呆了不少年,再加上也算是出身,很有股子书生意气。
眼看那个偷小孩的人冲着自己这边来了,气球一放就扑了上去。
田致远想带走祝朝令真是一念之差,那小子太机灵,一张嘴就把他吓住了,脑子里嗡嗡乱想,什么都来不及想,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孩子在翻越人墙了。
田致远越来越心慌,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腋窝下的小子居然满满的安静了下来,这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暗自庆幸,不怪乎他们是父子,果然是心有灵犀。
等他看到前面刘品言扑上来的时候,更是慌上加慌,想躲闪已是来不及,下意识的就把孩子朝祝庭瑜的姘头扔去。
刘品言吓了一跳,身子都停不下来本能的伸手把孩子接过来,抱着孩子就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刚停下来顾不得膝盖身上疼痛,赶紧就检查怀里孩子的状况。作为一个这段时间父爱泛滥的父亲大人,对别人的小孩也是很有一番爱心的。
结果一低头就吓了一跳。
居然是祝朝令,小孩眼睛闭的死死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紫红,小身体软软的,刘品言魂都差点出窍。
赶紧检查了一番,发现小孩没受什么伤,就是人没反应,摸了摸胸口,心跳很微弱,再探探鼻子,居然没有了呼吸。
刘品言顾不得其他,捏住小孩的鼻子赶紧给小孩做人工呼吸。
边上围了一圈担心的人,大家都提着心看刘品言的动作。
一下,两下,三下…就在刘品言都要绝望的时候,小孩的心跳开始恢复了。
刘品言呼吸都要停止了,屏息看着小孩的慢慢恢复正常,脸色也不再是那种不正常的紫红色。
就在这个时候祝庭瑜抱着刘朝夕过来了,一见到祝朝令躺在地上不动弹她差点就崩溃了,刘朝夕更是哇的一生的大哭了起来,母子俩委顿在地上抱头痛哭…
刘品言赶紧手忙脚乱的哄这母子俩,自己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还好没事儿。
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个绑架小孩的人了,刘品言先是打了120和110,后来想了想,给祝庭钰打了个电话,基本上祝家现在在京城的男丁就只有祝庭钰一个人了,再说不管怎样,祝朝令毕竟是记在他名下的,是他儿子,他有权利知道真相…
祝庭钰正在接待一个接洽了好久的美国客户,一听宝贝儿子差点挂掉,脸色一下子变的刷白,脚一软就滑到了桌子底下,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的,爬起来撒腿就往外跑。
把那客户吓了一跳,边上的翻译赶紧给说了下可能的内容,那美国客户顿时同情了起来,连连声明没关系没关系他可以等,先去看自己的孩子比较重要,让边上的助理大大松了口气。
救护车来的时候,绑架小孩的人都没抓到,追出去的人说这人逃跑的慌不择路掉进了一个下水道里那个下水道井盖不知道被谁偷走了还没换上新的,人家热心归热心,但是还真没热心到会追到下水道去。
做笔录的时候热心群众指正了事情的经过,来的警察得知罪犯绑架的是祝家小公子之后,原本还有点的懒散瞬间收敛。
然后在大家的描述下,嫌疑人的画像很快便出来了。
祝庭瑜一看到图像眼睛都红了,这个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她咬牙切齿道:
“田致远!”
原本还不在乎的祝庭瑜这下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出来,她竹筒倒豆子的把田致远的所有信息都说了出来。
包括没离婚之前的冷暴力和田父田母的苛刻,还有田致远的出柜之类的,什么家丑,她跟田致远从来不是一家子。
祝庭瑜现在才真切的后悔。
没想到年轻的时候眼光这么烂,看上的居然是这么个人渣。
周围的警察和证人一片唏嘘,刘品言更是怜惜。
他只知道祝庭瑜离过婚,却不知道她们母女还遭了这么多罪,尤其是听到后来基本就是靠祝庭瑜一个人支撑起整个家的时候,对她更是怜爱有加,并暗自庆幸田致远有眼不识金镶玉,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事儿闹得太大,关键涉及的人员都太有名。
祝家二代唯一的姑娘,祝家老四,国际知名设计师刘品言,祝家的第三代祝家老四唯一的孩子,最关键是,犯事的还是祝家姑娘的前夫。
祝庭瑜和刘品言都是在医院接受的审问,方便照顾两个孩子。
祝庭钰是直接到的医院,看到病床上儿子小小的身子,气的一拳头砸到了墙上,吓得TONNY赶紧好好安慰。
他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儿子的,好不容易有了个有祝家血脉的儿子,还被祸害成这样,祝老四心里的暴戾全被勾了起来。
他快速拨打几个电话,然后就是等,等孩子清醒过来。
还好,医生说孩子只是有点窒息,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受这一场惊吓,估计精神上会受点损害,家人以后需要注意一下。
刘品言回想了一下当初田致远抱孩子的姿势恍然大悟。
祝朝令这孩子有多机灵刘家和祝家是一清二楚,可能是孩子当时发现了什么叫嚷了,田致远为了防止孩子叫嚷坏事就捂住了嘴巴,不过他手掌大,朝令小孩子小,捂嘴巴的时候就连鼻子也捂上了。
就算成年人也憋气不了多久的,况且这么小一个孩子。
再加上奔跑颠簸,很快祝朝令就开始缺氧窒息,所以刘品言再接到孩子的时候祝朝令才浑身软绵绵的,也幸好救下来的时间早,当时还有点心跳,医生说要是再晚个十秒二十秒,就请节哀吧。
所有人都后怕不已,祝庭瑜哭的泣不成声,刘朝夕早就哭的昏睡过去了。
祝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踩的。
平时祝家不显眼,那是因为祝家人低调不好张扬,关键时刻就能看出祝家的能量了。
事发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有人揪着田致远丢到了医院,一起被带进来的还有田母。
同时祝庭钰也知道了田致远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完全是白言菲和白咏华母女的功劳。
当初祝庭瑜的事情还是祝庭钰处理的,当然清楚白咏华是谁,而白言菲的身份也在祝一米哭诉后做了DNA检测,99。2%的吻合,不是母女是什么?
祝庭钰笑的残忍。
上一次是祝庭瑜不想跟他们打交道,所以他才懒得计较。没想到他的不计较居然被人家当作懦弱无能给狠狠的踩到了脚底下。
很好,有胆子招惹祝家,就要做好承担祝家怒火的准备。
龙之逆鳞,触之必毁!
几乎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当红明星被人包养,与母亲母女共效于飞一个人,还包养小白脸的消息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紧接着是更深层次的信息挖掘。
什么捧高踩低,什么小三专业户,什么攀了高枝儿立刻翻脸不认人,什么片场耍大腕没演技全靠替身,最后就连白言菲是白咏华未婚生子的事和白言菲去做流产的事都给挖了出来。
白言菲的星途就此完毁。
刘天更是完全展现了自己毫不留情的一面,直接派人把白言菲白咏华母女给关到了一个地下娱乐城,那娱乐城玩的都是重口味,想必她们在里面会受到非常热情的招待,说起来白咏华的一身皮肉还算保养的不错,母女的噱头还是有很多人有兴趣的。
反正他也早就玩腻了什么母女之类的,现在的兴趣完全在一对龙凤胎身上,再说白言菲这女人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怀孕且不说,反正打掉了,居然敢在他还有兴趣的时候勾搭别的男人,简直是把他的脸扔到地上还踩了两踩。
再说祝家够意思,为了这么个不是玩意儿的玩意儿,居然让出了房地产业5%的市场。
别小看这5%,祝家老四也不过占了15%而已,就算加上祝朝戈和郁青流那什么二手中介,最多也不过占了30%,有了这5%,可以说他哪怕什么都不干,这辈子也吃喝不愁了,他当然乐的卖个面子。
龙之逆鳞
高三的生活很苦逼,而且高考越近,大家情绪越紧张,虽然大家都不愁没学校上,但如果能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个好大学的话,单是父母面前那也是很有面子的事了。
不过这种情况向来是两极分化,华海自然也不例外,大部分都埋头苦读的时候,也有少部分放任自流了。
埋头苦读的也不全能保持平常心的,有几个学习用功但是成效不大的孩子已经被这严肃的氛围给逼的差点崩溃,所有人都拧紧了发条,盼望着高考赶紧过去,尤其是前不久刚下达了通知,高考时间改成了六月七**rì,整整提前了一个月。
这意味着复习的时间少了一个月,也意味着大家的解放时间也提早了一个月,于是一个一个小苦逼脸还隐隐的有一丝暗藏的喜悦。
祝一米第一次体会这种紧张的高考氛围,虽然心态还能保持平稳,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影响,赚钱的事早就被抛到了脑后,现在一个劲儿的做卷子做习题背课本,就怕考试中万一来个临场发挥失常,那可真是yù哭无泪。
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神刘益辉也不在课堂上睡了,终于有了高三生该有的样子。
这样的氛围下,祝一米自然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家里人也有志一同的瞒着她不想影响她学习。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
被绑架的是谁?那可是祝家嫡孙,是一手掌握了能源和电子通讯这一块的祝庭钰的宝贝儿子。
那个不要命没脑子自己找死的人居然还是祝庭钰同胞妹妹的前夫。
与其说大家同情,不如说很多人都是看笑话的,祝家几个大的权势实在太大,老太爷又还在,看不惯他们的人多了去了。
这些事大人知道了,聊的时候也不避讳着自家孩子,甚至有和祝家不对付的还是专门在孩子面前提的。
就算是大家都看重的高考,也不是所有人都看重。
所以当祝一米不小心落单被人围堵在洗手间指着鼻子嘲笑的时候,祝一米脑子一下就炸了。
对田家她是恨,尤其是刚重生那会儿,恨不得扒其皮啃其肉剥其骨,否则她也不会孤注一掷的用那么多钱让田家混不下去。
可是后来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幸福,仇恨什么的也就逐渐的淡化了,虽然王学兵还是不时的给她递些消息,她也就是听听而已,后来连听都懒得听了。
上次意外见到田致远,祝一米还真是有点吃惊,这男人最好面子,没想到现在居然能抹下面子出来打工,这老男人最自傲的不就是自己是个文化人?
当时没什么想法,而且以祝家现在的权势地位,也根本不用提防一个最底层的农民工。
所以祝一米还真想着就把这人弄到没法活的地步。
她一向认为痛苦艰难的活着,比痛快的死去要难受的多。
对一向自命清高的田致远来说,现在的生活应该比地狱还痛苦吧?她有点幸灾乐祸,反正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不用自己动手他们也不会好过,她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但谁能想到这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是在探路好绑架勒索?
被怒火和仇恨冲昏头脑的祝一米根本没时间考虑其中的细节问题。
直接就冲了出去打车回家,平时上学为了锻炼身体她都是自己骑车的,现在车也不要了,就剩一个念头——那就是算账。
算上辈子和这辈子两辈子加起来的帐。
她得知消息的时间是事发第三天上午,直接就是问的她妈,祝庭瑜一看瞒不住了干脆直接说了。
祝庭瑜其实很不明白,似乎祝一米一直就很不待见田家的人,她讨厌田父田母还说得过去,毕竟那俩老家伙就没歌长辈样子,可是田致远对祝一米却真的是从小宠到大的,祝庭瑜不明白,为什么祝一米最恨的人反而是田致远。
是的,仇恨,而且还是刻骨的仇恨。
没离婚的那段时间,祝庭瑜每天看到祝一米和田致远独处的时候就心惊肉跳,就怕祝一米冲动之下真的拿刀剁了田致远。
这也是她当初火速离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可以说田致远和白咏华的事还真没放在她眼里,在她看来白咏华就是个跳梁小丑,当然这也跟她当时和田致远感情淡薄有很大关系,但是祝一米看田致远的眼神太疯狂,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女儿看父亲时应该有的眼神。
仇恨,刻骨的疯狂的仇恨。
为了防止祝一米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影响到她的将来,祝庭瑜火速与田致远离了婚。
也就是这两年的生活,尤其是祝一米开始和郁青流交往之后,那眉梢眼角藏都藏不住的甜蜜和幸福,才让她稍稍的放了点心。
而这次之所以瞒着,祝庭钰以为是怕影响祝一米高考,她却是担心祝一米真的会对田致远下手。
不管田致远这个父亲怎么样,一旦祝一米背负上不孝弑父之类的名声,她的一辈子就完了。
电话里祝庭瑜把前前后后交代的清清楚楚,一切交给小舅祝庭钰,祝一米不许冲动。
祝一米听说大弟祝朝令没事的时候才算是勉强回复了点理智,祝朝令毕竟还小,打了两天点滴和刘朝夕玩闹了一阵子就把之前的事给忘记了,这也让祝家其他人松了口气。
因为性质恶劣,田母和田致远直接就收了监,其实如果他们有点常识的话是可以请律师的,但一来事实确凿,二来他们得罪的是祝家,谁也不想讨嫌去得罪祝家,也没人去提醒他们。
因为正式判决书还没下来,俩人还没正式放到监狱里,探望什么的也很容易,再加上祝家打的招呼,祝一米一探就是两个。
刘益辉也匆匆赶了过来,不管怎样祝一米现在是他妹妹,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受了这么多罪之后还被那些恶心的家伙欺辱。
266 怒上心头
高三的生活很苦逼,而且高考越近,大家情绪越紧张,虽然大家都不愁没学校上,但如果能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个好大学的话,单是父母面前那也是很有面子的事了。
不过这种情况向来是两极分化,华海自然也不例外,大部分都埋头苦读的时候,也有少部分放任自流了。
埋头苦读的也不全能保持平常心的,有几个学习用功但是成效不大的孩子已经被这严肃的氛围给逼的差点崩溃,所有人都拧紧了发条,盼望着高考赶紧过去,尤其是前不久刚下达了通知,高考时间改成了六月七**rì,整整提前了一个月。
这意味着复习的时间少了一个月,也意味着大家的解放时间也提早了一个月,于是一个一个小苦逼脸还隐隐的有一丝暗藏的喜悦。
祝一米第一次体会这种紧张的高考氛围,虽然心态还能保持平稳,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影响,赚钱的事早就被抛到了脑后,现在一个劲儿的做卷子做习题背课本,就怕考试中万一来个临场发挥失常,那可真是yù哭无泪。
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神刘益辉也不在课堂上睡了,终于有了高三生该有的样子。
这样的氛围下,祝一米自然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家里人也有志一同的瞒着她不想影响她学习。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
被绑架的是谁?那可是祝家嫡孙,是一手掌握了能源和电子通讯这一块的祝庭钰的宝贝儿子。
那个不要命没脑子自己找死的人居然还是祝庭钰同胞妹妹的前夫。
与其说大家同情,不如说很多人都是看笑话的,祝家几个大的权势实在太大,老太爷又还在,看不惯他们的人多了去了。
这些事大人知道了,聊的时候也不避讳着自家孩子,甚至有和祝家不对付的还是专门在孩子面前提的。
就算是大家都看重的高考,也不是所有人都看重。
所以当祝一米不小心落单被人围堵在洗手间指着鼻子嘲笑的时候,祝一米脑子一下就炸了。
对田家她是恨,尤其是刚重生那会儿,恨不得扒其皮啃其肉剥其骨,否则她也不会孤注一掷的用那么多钱让田家混不下去。
可是后来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幸福,仇恨什么的也就逐渐的淡化了,虽然王学兵还是不时的给她递些消息,她也就是听听而已,后来连听都懒得听了。
上次意外见到田致远,祝一米还真是有点吃惊,这男人最好面子,没想到现在居然能抹下面子出来打工,这老男人最自傲的不就是自己是个文化人?
当时没什么想法,而且以祝家现在的权势地位,也根本不用提防一个最底层的农民工。
所以祝一米还真想着就把这人弄到没法活的地步。
她一向认为痛苦艰难的活着,比痛快的死去要难受的多。
对一向自命清高的田致远来说,现在的生活应该比地狱还痛苦吧?她有点幸灾乐祸,反正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不用自己动手他们也不会好过,她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但谁能想到这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是在探路好绑架勒索?
被怒火和仇恨冲昏头脑的祝一米根本没时间考虑其中的细节问题。
直接就冲了出去打车回家,平时上学为了锻炼身体她都是自己骑车的,现在车也不要了,就剩一个念头——那就是算账。
算上辈子和这辈子两辈子加起来的帐。
她得知消息的时间是事发第三天上午,直接就是问的她妈,祝庭瑜一看瞒不住了干脆直接说了。
祝庭瑜其实很不明白,似乎祝一米一直就很不待见田家的人,她讨厌田父田母还说得过去,毕竟那俩老家伙就没歌长辈样子,可是田致远对祝一米却真的是从小宠到大的,祝庭瑜不明白,为什么祝一米最恨的人反而是田致远。
是的,仇恨,而且还是刻骨的仇恨。
没离婚的那段时间,祝庭瑜每天看到祝一米和田致远独处的时候就心惊肉跳,就怕祝一米冲动之下真的拿刀剁了田致远。
这也是她当初火速离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可以说田致远和白咏华的事还真没放在她眼里,在她看来白咏华就是个跳梁小丑,当然这也跟她当时和田致远感情淡薄有很大关系,但是祝一米看田致远的眼神太疯狂,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女儿看父亲时应该有的眼神。
仇恨,刻骨的疯狂的仇恨。
为了防止祝一米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影响到她的将来,祝庭瑜火速与田致远离了婚。
也就是这两年的生活,尤其是祝一米开始和郁青流交往之后,那眉梢眼角藏都藏不住的甜蜜和幸福,才让她稍稍的放了点心。
而这次之所以瞒着,祝庭钰以为是怕影响祝一米高考,她却是担心祝一米真的会对田致远下手。
不管田致远这个父亲怎么样,一旦祝一米背负上不孝弑父之类的名声,她的一辈子就完了。
电话里祝庭瑜把前前后后交代的清清楚楚,一切交给小舅祝庭钰,祝一米不许冲动。
祝一米听说大弟祝朝令没事的时候才算是勉强回复了点理智,祝朝令毕竟还小,打了两天点滴和刘朝夕玩闹了一阵子就把之前的事给忘记了,这也让祝家其他人松了口气。
因为xìng质恶劣,田母和田致远直接就收了监,其实如果他们有点常识的话是可以请律师的,但一来事实确凿,二来他们得罪的是祝家,谁也不想讨嫌去得罪祝家,也没人去提醒他们。
因为正式判决书还没下来,俩人还没正式放到监狱里,探望什么的也很容易,再加上祝家打的招呼,祝一米一探就是两个。
刘益辉也匆匆赶了过来,不管怎样祝一米现在是他妹妹,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受了这么多罪之后还被那些恶心的家伙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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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三世同堂
狱jǐng把人送过来就离开了,这是祝家人的要求,而且还应要求把监控暂时关闭了,大家都很好奇里面会发生什么事,但没有人真的去偷听。
祝一米现在的状况很不正常,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是无边的疯狂,仿佛随时能掀起滔天巨浪,这让刘益辉很担心:“你没事儿吧?要不不见了?”
祝一米笑的很诡异,似仇恨,似悔恨,似疯狂,偏偏没有一点正面情绪,她看刘益辉的时候刘益辉才发现,祝一米的眼睛都是红的,不正常的充血,这让他更担心了。
祝一米扭曲的笑容在旁人眼里看来是那么恐怖,她自己却丝毫不知道,但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她用仅剩的理智对刘益辉说道:“没事儿,你先出去,我有点事儿,要跟他们好-好-聊-聊-”
刘益辉沉默了半晌,祝一米的固执他从第一见面的时候就了解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倒不如让她把心里那股子邪火发泄出来,否则时间久了对身体可是很不好的。
他也算了解事情的始末的,对祝一米更是怜惜,想到她最烦乱的时候自己还经常找她麻烦,心底就有点愧疚,不过安慰这种事情,最亲的人肯定不如最爱的人说来有效,反正大妹夫迟早会知道,不如他早点通风报信的好,他可不想到时候面对看似温和实则鬼畜的男人的怒火。
“那行,你注意分寸,有什么事就叫一声。还有,三舅估计一会儿就会过来,你看着办。”
祝一米点了点头,不再离刘益辉,扭头去看刚收监就被好好招待过的男女,刘益辉看祝一米已经明显控制不住的脸,叹了口气出去了,还顺手关上了门,然后掏出手机找到了郁青流的号码。
田母的情况稍微好一点,毕竟是女人,还上了年纪,但也是头发撒乱脸上青一道红一道,走路还有点拐,祝一米进来这么久她都没认出来,一看到田致远就扑了过去抱着儿子开始边哭边骂,她到现在为止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在小旅店里坐着,结果jǐng察就从天而降人也进了监狱。
田致远干脆就是被狱jǐng拖着进来的,一进来就扔到了地上,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喘气都漏风,也根本没注意到田母也进来了。
他被抓到的时候刚从下水道爬上来没多久,浑身恶心的要命,祝庭瑜差点气疯,上去就踹了几脚,有一脚直接就踹到了腰眼上,田致远当场就岔了气。
不过她也就出出气,真正狠的是祝庭钰,他把人打的昏死过去好几次,要不是冷水泼的及时,估计田致远就直接被打死了。
但是祝庭钰会这么简单放过他才有鬼,把人交给jǐng察的时候还好好的交代了,一定要治好他,他祝家可是讲道理的人,怎么会夺人姓名呢?
这人啊,总要活着才知道以前是多么幸福不是?
祝庭钰说这句话的时候笑的很灿烂,却让边上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唯有tonny这个假洋鬼子心疼的给祝庭钰擦手倒水,殷勤的不行,还问边上的人对付这种拐卖幼儿的人是不是要上满清十大酷刑,这话让所有人满头黑线。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祝一米看着地上正在表满母子情深的俩人,原本要脱笼的理智瞬间清醒了,她好整以暇的倒了杯水蹲下去递给田母,柔声道:
“要不要喝点水?”
田母就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村长,见过的jǐng察也就是镇上派出所的民jǐng,啥时候见过真正的jǐng察?还是直接被送进了监狱,早就吓傻了。
更勿论狱jǐng还好好的招呼了和她一个号子的女嫌疑犯,那些人不是小姐就是女混混,就没个正经玩意儿,得了吩咐还得了好烟好酒,当然好好照顾了。
田母倒是没怎么挨打,但是睡觉是在马桶边,被子被人抢走了,更让她吓坏的是,那些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人总是用一种看猪肉的眼神看她,吓得她一整天都缩在墙角,吃饭都是人家挑拣完吃剩下的,馒头都是被人家啃过的,汤就是人家捞了稠的给她剩的一点水里面飘着几片菜叶子。
田母就是个窝里横的典型,面对这些狠角色哪里还横的起来?进监狱一天了,什么都没吃上,没办法,就是剩下的,人家也是掉到地上不吃的,还踩过一脚。
田母没吐出来就不错了,还吃,她虽然是农村的,但现在生活水平好了,那么恶心的东西也是很久没吃过的了。
所以仅仅一天,田母就憔悴了不少,再加上被那些人吓得摔了一跤,还扭到了脚。
不过她应该庆幸自己还没进监狱,现在只是暂时关押,而且这里的女人毕竟年龄小了些,看她那么大年龄除了戏弄一下也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田致远就不一样了。
祝庭钰怎么说也是军人家庭出身,对怎么制敌经验相当丰富,让人痛彻心扉又不至于伤筋动骨的法子多的是。
所以田致远几次昏迷都是痛的晕过去的,看起来严重,但实际上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当然,既然祝庭钰打算慢慢玩,肯定会让他早点好起来,所以上好的药酒,最好的跌打医生,田致远被送进牢里的时候其实已经恢复了一些了。
至于其他的,却是被同一个号子里的人给打的。
男人没有女人心慈手软,况且这人还是拐卖妇女儿童的罪名,就算是罪犯大部分也是有底线的,他们最不耻的一是jiān|yín幼女二是拐卖妇女儿童。
田致远应该庆幸自己没犯第一条,否则说不定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被打。
现实
田母现在看儿子半死不活的样早就慌神了,哪里还顾得上看边上的人是谁,慌手慌脚的接过来就灌进田致远嘴里,连他呛着了都没注意。
祝一米饶有兴致的看着田母给田致远拍脸蛋掐人中,他刚刚经过一顿毒打,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好不容易在田母的折腾下慢慢的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校服笑意盈盈的女儿,他颤抖着伸出手想摸摸祝一米的脸,说话都不自觉的发着颤音:
“一米…”
田母简直无法置信,她缓缓的扭头,僵硬的脸正对着递水给她的人,不是那个该死的小贱人是谁?
田母早在被人抓起来的时候就后悔了,那些人丝毫不懂得尊老敬幼,她想嚷嚷都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她捞着门不丢那些人就强硬的把她的手掰开。
而这一切,如果不是她想找田一米母女根本不用受这罪,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拗不过致远同意他和祝庭瑜的婚事。
那个败家女人丧门星破鞋烂|婊|子,看看他们老天家得到了什么?做的什么孽才会落到这种地步?
她至今为止都不知道为什么被抓进来,只以为是祝庭瑜母女使得坏,更是恨不得她们母女俩死无全尸掉进十八层地狱。
所以田母一看清祝一米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这小娼|妇小王八蛋小sāo|货跟她那不要脸的娘长得一模一样,化成灰她都认得。
可惜祝一米现在不是小时候那个被欺负了也毫无还手之力的小丫头了,她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把抓住田母的手往后一扔,田母就坐到了地上,祝一米脸上冷肃无比,眼神更是冷的能滴出水来:
“这里可不是你田家屯,由不得你在这里撒泼。”
田母楞了一下顿时嚎开了,边嚎还想再抓祝一米一下:“田一米你这个小婊子,我就知道你跟你娘一样是个sāo|货,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
祝一米怒从心头起,如果说龙有逆鳞,那么祝一米的逆鳞就是祝庭瑜和两个弟弟,连郁青流也要排在她们后面。
祝一米懒得废话,直接一个窝心脚就踹到了田母心口,田母被她一脚踹到地上不断的咳嗽,连站都站不起来。
祝一米一脚踩到她脸上慢慢的扭了几脚,田母从来没见过祝一米这个爆炭一样的死丫头这样暴戾的样子,一时间被吓呆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偏偏脸被踩到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个老女人,一辈子就没干过好事,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放过你。还有,我姓祝,请叫我祝一米。”
祝一米说这个是有理由的。
当年祝庭瑜和田致远结婚是zìyóu恋爱,如果不是真的相爱又怎么可能真的结婚生子?可惜田母不干人事儿,从他们谈恋爱起就对祝庭瑜挑挑拣拣,背着祝庭瑜更是对田致远说了不少她的坏话。
偏偏田致远又是个愚孝之人,虽然知道母亲说的不对,却也唯唯诺诺的不敢反驳,俗话说三人成虎,坏话说的多了明知道是假的也忍不住会当成真的了。
其实他们的感情早就淡薄了,只是奈何当时田致远正好被裁员下岗,生活都要祝庭瑜养,自然不能多废话,况且还有祝一米这个女儿。
白咏华的出现只不过把早就积累下来的矛盾激化了而已。
田母就是个欺善怕恶的典型,祝一米移开脚后立刻嚎了句:“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后面的字还没说完,被祝一米冷飕飕的眼神一扫,立刻消了音,身体跟着瑟缩了一下,赶紧爬到了儿子后面。
田致远浑身都快痛死了,脑子不是很清楚,来的很慢,等他终于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祝一米踩着他娘的脸说自己姓祝。
田致远有些无法置信,这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啊,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狠毒这么陌生?
“一米,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妈说了什么?一米,不要信她的,你妈早就变了,她早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怪不得会跟我离婚,那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一米,相信我,爸爸是爱你的,跟我回去好不好?一米,她还找人打我,她太狠毒了她根本不配做你妈妈,一米跟爸爸走好不好…”
祝一米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什么人啊?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明明是自己出轨在先,反而把一切都诬赖到别人身上?
祝一米曾想过如果没有田母十几年如一rì的说老妈坏话说不定她的家庭还会是完整的,现在看来,这个男人本质就是个渣滓。
她早该看清楚了不是吗?怎么还会心存幻想呢?这男人要是有悔改,就不是上辈子那个害死了老婆孩子赶走女儿的王八蛋了!
祝一米摇摇头,懒得再说话了,这种只活在自我世界里的人,是听不进别人的话的,算了,反正舅舅会好好招待他的,她就不用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祝一米转身想走,田致远又怎能允许?
他不是傻子,他能这么快被祝家的人找到,祝家的能量之大可以想象。
田致远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后悔。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祝庭瑜的娘家居然有这么大的权力,早知如此他又怎么会和白咏华那个贱女人纠缠到一起,祝庭瑜为什么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她要是早跟他说了他又怎么会一直碌碌无为的呆在一个小县城里。
是不是祝庭瑜从来就没爱过他?只把他当傻小子一样的玩耍。所以不想跟他过了就干脆离婚一走了之。
亏他还担心她们母女来京城会过不下去,哪里知道原来人家是来过好rì子了。
祝庭瑜是绝对不会再跟他一起的,况且她现在有了那么好的对象,哪里还会记得他这个土包子?祝庭瑜有多倔强,田致远是再了解不过了。
她现在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昨天祝庭瑜那几脚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更不要提把他捞出来了。
他从来不知道住牢是这么痛苦的事,电影里的描述根本就不及的百分之一。
现在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女儿身上,一米那么听话,从小就最喜欢跟他在一起,最高兴的就是他的一句夸奖,她一定不会让他在这里受罪的。
可惜给他美好的幻想再次来了血淋淋的一巴掌。
一米眼中的嘲讽不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田致远终于慌了神,一米不能走,他心里明白,一旦一米走出这个大门,他这辈子就完了,不仅仅是一辈子出不去,还会受尽侮辱。
———————————上一章没注意看,差几个字不足两千,那900多字就当这段时间更新不稳定给大家的道歉礼吧,免费哟。———————————
今天天气真晴朗
田母现在看儿子半死不活的样早就慌神了,哪里还顾得上看边上的人是谁,慌手慌脚的接过来就灌进田致远嘴里,连他呛着了都没注意。
祝一米饶有兴致的看着田母给田致远拍脸蛋掐人中,他刚刚经过一顿毒打,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好不容易在田母的折腾下慢慢的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校服笑意盈盈的女儿,他颤抖着伸出手想摸摸祝一米的脸,说话都不自觉的发着颤音:
“一米…”
田母简直无法置信,她缓缓的扭头,僵硬的脸正对着递水给她的人,不是那个该死的小贱人是谁?
田母早在被人抓起来的时候就后悔了,那些人丝毫不懂得尊老敬幼,她想嚷嚷都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她捞着门不丢那些人就强硬的把她的手掰开。
而这一切,如果不是她想找田一米母女根本不用受这罪,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拗不过致远同意他和祝庭瑜的婚事。
那个败家女人丧门星破鞋烂|婊|子,看看他们老天家得到了什么?做的什么孽才会落到这种地步?
她至今为止都不知道为什么被抓进来,只以为是祝庭瑜母女使得坏,更是恨不得她们母女俩死无全尸掉进十八层地狱。
所以田母一看清祝一米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这小娼|妇小王八蛋小sāo|货跟她那不要脸的娘长得一模一样,化成灰她都认得。
可惜祝一米现在不是小时候那个被欺负了也毫无还手之力的小丫头了,她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把抓住田母的手往后一扔,田母就坐到了地上,祝一米脸上冷肃无比,眼神更是冷的能滴出水来:
“这里可不是你田家屯,由不得你在这里撒泼。”
田母楞了一下顿时嚎开了,边嚎还想再抓祝一米一下:“田一米你这个小婊子,我就知道你跟你娘一样是个sāo|货,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
祝一米怒从心头起,如果说龙有逆鳞,那么祝一米的逆鳞就是祝庭瑜和两个弟弟,连郁青流也要排在她们后面。
祝一米懒得废话,直接一个窝心脚就踹到了田母心口,田母被她一脚踹到地上不断的咳嗽,连站都站不起来。
祝一米一脚踩到她脸上慢慢的扭了几脚,田母从来没见过祝一米这个爆炭一样的死丫头这样暴戾的样子,一时间被吓呆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偏偏脸被踩到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个老女人,一辈子就没干过好事,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放过你。还有,我姓祝,请叫我祝一米。”
祝一米说这个是有理由的。
当年祝庭瑜和田致远结婚是zìyóu恋爱,如果不是真的相爱又怎么可能真的结婚生子?可惜田母不干人事儿,从他们谈恋爱起就对祝庭瑜挑挑拣拣,背着祝庭瑜更是对田致远说了不少她的坏话。
偏偏田致远又是个愚孝之人,虽然知道母亲说的不对,却也唯唯诺诺的不敢反驳,俗话说三人成虎,坏话说的多了明知道是假的也忍不住会当成真的了。
其实他们的感情早就淡薄了,只是奈何当时田致远正好被裁员下岗,生活都要祝庭瑜养,自然不能多废话,况且还有祝一米这个女儿。
白咏华的出现只不过把早就积累下来的矛盾激化了而已。
田母就是个欺善怕恶的典型,祝一米移开脚后立刻嚎了句:“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后面的字还没说完,被祝一米冷飕飕的眼神一扫,立刻消了音,身体跟着瑟缩了一下,赶紧爬到了儿子后面。
田致远浑身都快痛死了,脑子不是很清楚,来的很慢,等他终于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祝一米踩着他娘的脸说自己姓祝。
田致远有些无法置信,这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啊,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狠毒这么陌生?
“一米,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妈说了什么?一米,不要信她的,你妈早就变了,她早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怪不得会跟我离婚,那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一米,相信我,爸爸是爱你的,跟我回去好不好?一米,她还找人打我,她太狠毒了她根本不配做你妈妈,一米跟爸爸走好不好…”
祝一米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什么人啊?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明明是自己出轨在先,反而把一切都诬赖到别人身上?
祝一米曾想过如果没有田母十几年如一rì的说老妈坏话说不定她的家庭还会是完整的,现在看来,这个男人本质就是个渣滓。
她早该看清楚了不是吗?怎么还会心存幻想呢?这男人要是有悔改,就不是上辈子那个害死了老婆孩子赶走女儿的王八蛋了!
祝一米摇摇头,懒得再说话了,这种只活在自我世界里的人,是听不进别人的话的,算了,反正舅舅会好好招待他的,她就不用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祝一米转身想走,田致远又怎能允许?
他不是傻子,他能这么快被祝家的人找到,祝家的能量之大可以想象。
田致远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后悔。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祝庭瑜的娘家居然有这么大的权力,早知如此他又怎么会和白咏华那个贱女人纠缠到一起,祝庭瑜为什么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她要是早跟他说了他又怎么会一直碌碌无为的呆在一个小县城里。
是不是祝庭瑜从来就没爱过他?只把他当傻小子一样的玩耍。所以不想跟他过了就干脆离婚一走了之。
亏他还担心她们母女来京城会过不下去,哪里知道原来人家是来过好rì子了。
祝庭瑜是绝对不会再跟他一起的,况且她现在有了那么好的对象,哪里还会记得他这个土包子?祝庭瑜有多倔强,田致远是再了解不过了。
她现在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昨天祝庭瑜那几脚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更不要提把他捞出来了。
他从来不知道住牢是这么痛苦的事,电影里的描述根本就不及的百分之一。
现在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女儿身上,一米那么听话,从小就最喜欢跟他在一起,最高兴的就是他的一句夸奖,她一定不会让他在这里受罪的。
可惜给他美好的幻想再次来了血淋淋的一巴掌。
一米眼中的嘲讽不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田致远终于慌了神,一米不能走,他心里明白,一旦一米走出这个大门,他这辈子就完了,不仅仅是一辈子出不去,还会受尽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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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是邪物(正文尾声)
高考三天,考生忙,考生的监护人更忙。
学校外头人头攒动水泄不通,京都交通在这三天基本是全部瘫痪的,学校外面家长啊私家车啊什么的太多了。
这天是六月九号,高考的最后一天,所有关心孩子的家长都在外面翘首而望。
终于,刺耳的铃声“叮铃铃铃”的响了,外面被太阳晒的蔫了吧唧的人们顿时跟碰到水的鱼一样活了起来,每个有高三考生的学校外面都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郁青流同样属于焦心等待的人群中的一员。
上次祝家的事发生的时候他在外面也正好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抽不开身,等好不容易能有时间了,祝一米又不同意他北上。
理由有二,其一,谈恋爱会分心,见面更是消耗精力,所以高考结束前郁青流不准回来,否则回来也不见;其二,男人先立业后成家,你要是事业未成你好意思见我么?你拿什么结婚啊?
郁青流气的内伤,不过他知道祝一米是一片好意。
他刚正式参加工作,还是在一个地级市任副市长,不做点成绩来很容易就被挤下去了,尤其是不能太过随心所yù。
或者这也是chéngrén的代价?
那时候怕祝一米太伤心,毕竟差点害死她弟弟的居然是她的亲生父亲,问过所有人之后才终于放心没有回去。
就连这次回来也是难得的抽空,更是身带任务。
其实他昨天下午就回来了,不过为了不影响祝一米考试才强忍着没有去看他,这么多天都过去了,再晚一天也不算什么,况且他还有事要办。
不过休息好了确实精神好了很多,哪怕等了一上午,郁青流都觉得神清气爽的很。
铃声响起的刹那,郁青流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
等考生们哄然出来的时候,郁青流拨通了祝一米的电话。
祝一米觉得自己发挥的前所未有的好,全部满分太夸张,但是五门课程加起来丢分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分。
这还主要是因为她是文科生,文科主观题比较多,扣分情况比较严重,尤其是作文,苦逼的作文她从上辈子悲催到现在了,六十分的作文平时老师一般都是给她最多五十分,这次还算是超常发挥,自我感觉不错的很,所以作文应该有五十分,但具体要看判卷老师的心情了。
但她从来不是会庸人自扰的人,她和刘益辉王希她们并不是同一个考点,所以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走到半路上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祝一米笑的跟朵花似的,谁也不理拨开推推搡搡的学生们就往外跑。
跑到外面,那个这辈子要相伴一生的男人就站在那里。
祝一米用极快的速度扑到男人怀里,顾不得周围围观的都是家长,勾着男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郁青流可没想到一向保守被动的祝一米今天居然这么热情主动,初始的惊讶过后,很自然的加深了这个吻。
俩人旁若无人的亲吻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周围的吵闹喧嚣全部远离了去。
等他们好不容易分开,嘴角还扯出了一根yín|靡的银丝,祝一米顿时笑了起来,响起了小说里的形容。
正笑的开心,郁青流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铂金钻戒,郁青流微笑着看着祝一米,轻声问道:
“祝一米女士,你愿意嫁给我吗?”
祝一米眼睛顿时红了,有什么东西止不住的想往下流,她用力眨了眨眼,调皮道:“本姑娘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郁青流哈哈大笑,祝一米的反应总是那么奇怪有趣:“没关系,我们可以先订婚,来亲爱的,我给你戴上戒指。”
祝一米脸红红的看着郁青流把戒指戴到自己手上,活了两辈子头一次被人当众求婚,祝一米有点开心有点欣喜还有点感动,刚想再亲郁青流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猛然一变:
“不算,你都没有玫瑰花没有跪下!”
周围的人哄然大笑,这次不仅祝一米,连郁青流都脸红了,俩人急忙忙的钻进车里,哪怕路还堵着也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求婚神马的,是邪物啊!
——————————————好了,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豪门千金和红三代从此过上了幸福的rì子。咩哈哈。番外大家可以说出来想要什么哟,我会看情况写的唷。——————————————
271 21母上大人驾到(980字)
在荆轲晓的磨蹭荆宝贝的飞速中,这顿十点钟的早饭终于吃完了,外面某人还在敲门,以一种非常均衡的频率,敲三下顿一下,敲三下顿一下。
荆宝贝吃完自己的乖乖的把盘子送到厨房,眼巴巴的盯着荆轲晓就等她发话好去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爸爸欢迎进家。
哎,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爸爸她容易吗?妈妈真是不理解她这颗急需父爱的心。
荆轲晓在荆宝贝的紧盯不舍下这顿饭吃的艰难无比,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下一刻就要胃穿孔了。
女生外向这句话果然诚不我欺,荆宝贝才丁点大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荆轲晓颇有种嫁女儿的微妙心酸感,丝毫没想到荆宝贝同学现在才六岁多,虽然聪明点也不过一个小学二年级学生,而且人家拐的那是她爹——虽然是荆轲晓自己给找来的。
硬撑了会儿荆轲晓实在顶不住了,正准备开金口让荆宝贝去开门——礼物可以拿进来人就算了——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噪杂的说话声,然后就是剧烈的敲门声,门铃什么的完全成了摆设。
荆轲晓看着那直颤抖的门心惊胆战,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却看到荆宝贝那个小丫头眼睛一亮,也不理她了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了,脸上的笑容甜的腻死人,门一打开就扑了出去:
“外婆外婆你怎么来了?你都没打电话。”
荆妈妈甜蜜蜜的长长的哎了一声:“外婆不是想我的宝贝了嘛,来,亲外婆一下,MUA~”
荆宝贝咯咯笑着用力回亲了一下,荆轲晓都听到口水声了。
荆妈妈抱着荆宝贝拖着褚天雷就进了屋,看到荆轲晓还在餐桌边呆坐着就有点生气,更多的还是对这个倔强的女儿的心疼:
“你这是干嘛呢?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就这么把人晾在外面?你爸你妈可都没教过你这样?你不为自己也替宝贝想想啊,这孩子这么大了都没见过她父亲,既然找到了干嘛又把人关外面?宝贝都这么大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任性了?”
“…”
荆轲晓茫然的看着风韵犹存的老太太,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看到老太太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个世界完蛋了,彻底疯了。
尼玛她好不容易才勉强说服自己接受自己变成女的有个了女儿的事实,要不要一下子就跳出个母亲来?
作为一个曾经的孤儿,就算有原主的记忆在这么快的节奏下也适应不良的很好不好?
现在荆轲晓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大脑的控制,呆呆的坐在餐桌边一点反应也没有,其实心里更有一种唯恐别人发现她是冒牌的恐惧。
荆妈妈叹了口气,跟宝贝外孙女儿和疑似女婿的男人聊了起来。
那边欢声笑语满园,这边死气沉沉一片。
番外一 纯属意外
番外一 纯属意外(4675字)
祝一米一直觉得自己其实很成熟很冷静很沉稳,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历经生死还再活一次的。
可是现实告诉她,之所以能保持淡定,那是因为时候未到,时候一到,淡定全消,立刻暴躁。
祝一米现在就暴躁的想杀人。
冷静冷静,祝一米你现在必须给我冷静。
祝一米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头发都纠成了鸡窝。
喝口水坐到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三张验孕纸,五个验孕棒,每一个上面都由两道杠。
也就是说,检验结果是阳性,也就是说,她,祝一米,怀孕了。
怀孕啊啊啊啊!
祝一米好想把郁青流那王八蛋揪出来捅一刀杀一杀。
她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拳头捏的紧紧的。
等过了好久,祝一米自我感觉冷静了,才冷静的拨通了郁青流的电话,这种事,身为当事人之一怎么可以不知道呢?祝一米咬牙切齿。
郁青流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看来电显示是祝一米还有点纳闷,祝一米这人很理智,极少在工作时间给他打电话,俩人交往也有三年了,工作时间打的电话手屈可数。
刚接通电话就被一个消息给炸的头晕眼花:“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祝一米冷笑:“恭喜你,你当爸爸了。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不不不,我是说,你说真的?没骗我?我真的当爸爸了?”郁青流还是不敢置信。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祝一米磨牙,她发誓,只要郁青流说一个是字她立马就灭了姓郁的。
“不不不,没,我没有,对了,你现在不要动,千万别动,嗯,让我想想,孕妇需要注意什么来着。你等等,等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郁青流说完就挂了电话,临挂断之前还传来霹雳哐啷的声音,似乎什么东西被绊倒了,祝一米看着手里的手机干瞪眼。
这是个什么状况?
不过郁青流的紧张无措很好的传染给了祝一米。
祝一米也紧张起来了,比和郁青流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还紧张。
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怀孕有孩子,还是跟自己心爱的人,这种幸福的感觉,满满的在胸口好像都要溢出来。
祝一米摸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快的仿佛要跳出胸腔,左手摸着平坦的,好神奇,这里居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她和郁青流的孩子。
祝一米脸上浮现出一种梦幻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点浑身无力,这才发现居然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忍不住又吃吃的笑了起来,让人看到还以为碰见了神经病。
就这样一会儿愁一会儿乐了半小时,电话又想起来了,正是郁青流,刚接通就迫不及待的嚷道:
“我查过了,孕妇前三个月比较危险,嗯,这三个月你就在家,嗯,学校可以暂时请假,一定要注意营养均衡,对了,我明天去给你寄点维C片,还有,别挑食啊,对了,你现在是爱吃酸还是辣?人家说酸儿辣女,你喜欢吃什么?算了,一米,我觉得我还是申请调动吧…”
郁青流说的语无伦次不知所谓,祝一米安静的听着心里暖暖的,听到调动顿时怒了:
“好好的调个P的动,你给我好好干,别胡思乱想的,我在京城呢,爸妈都守着…”
“啊!”
郁青流大叫一声,祝一米一个哆嗦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你…你告诉爸妈了吗?”郁青流的声音有点疑惑,作为准爸爸,他希望自己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准爸爸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受到惊吓的祝一米都想打人了,冷笑道:“你说呢?”
“那,那,我们是不是该结婚了?”郁青流的声音有点忸怩。
祝一米突然很想笑。
随着年龄的增长,郁青流不仅是处事越来越成熟圆滑,就连性格也日渐沉淀下来,恁是谁看到都要说这人沉稳可靠,可是偏偏在她面前,或者说在他认可的人面前,还保留了一份难得的童真,爱玩爱闹。
祝一米咳了一声,老实说她也有点害羞,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有人把她放到心里珍藏,第一次怀孕,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的跟她求婚,虽然是隔着电话,但还有一种淡淡的羞意,上辈子的种种,其实很多早已模糊不清。
在她决定不再对田家和白家母女下手的时候,其实就抛开了往日的仇恨,而随着日子越长,这种当初还有点算勉强放过的仇恨也越来越淡,直到现在,终于完全放开。
完全抛开过往的祝一米,突然就有了一种挣破牢笼打破束缚的轻松感。
心理上的枷锁一旦完全消失,那种由内而外全身轻松的幸福,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
“你…”祝一米顿了一下,然后很清晰的听到了电话另一头郁青流紧张的吞口水的声音,然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就算你现在跟我求婚,我也没法答应你啊,我今年真实年龄才十九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哦,我忘了…”郁青流提到脑门的心顿时落地,他都忘了这回事儿了,他老是忘记祝一米跳级过的事情。
“不过…”
祝一米一个不过,郁青流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什么?”
祝一米又笑了起来:“不过我身份证上已经满21周岁了。”
当初办身份证就特意放大了两岁,其实当初大不大两岁现在想起来根本无所谓,但是现在却有用的很。
无论如何,祝一米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虽然两家都同意,并且高中毕业就订婚了,但没有法律保护的婚姻,这个孩子就是私生子。
这两年祝一米也看了不少圈子里有所谓的私生子,大部分都很不得主家喜欢,偶尔主家喜欢的,又跟婚生子起了矛盾,虽然闹腾的不算大,但也是鸡犬不宁永无宁日,而且不论对谁都是伤害。
她和郁青流的孩子肯定不会沦落到私生子的地步,但未婚生子的名头终究不好听,她自己还是个学生不说,郁青流现在可是从政,名声这东西,看似无关紧要,关键时刻却能捅你一刀,马虎不得。
郁青流顿时乐了,他从祝一米十四岁就认识她,因为太过熟悉,一直记得的是自己看着她长大的,却忘了身份证还能改这回事儿,咳咳,当然,一早改了更好,现在想想他前段时间发愁祝一米年龄不到俩人不能结婚真是傻逼透了。
“我现在就给爸妈打电话,嗯,那你是不是要休学一年?”
“用不了一年的,人家公司职员产假都才两三个月,我这才一个多月急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嘛…”

郁家祝家再次被炸了个人仰马翻,上一次被炸是祝小舅性向被暴,这家伙居然就趁这个机会直接出柜了。
老爷子差点气的高血压犯了,之所以没犯,是因为他一贯身体好,压根没有高血压高脂肪高血糖心脏病之类的中老年人大敌。
惊喜OR惊吓来的太突然,实在是让大家有点承受不住。
最典型的就是郁老爷子又去了一次医院,还好,检查完没问题,只是受了惊吓。
但不管怎么样,迅速举行婚礼势在必行。
于是郁青流的属下就看到自家头儿天天傻乐,一点以前沉稳严肃的气质都没,一问就很欢快的告诉大家我要结婚了。
于是郁青流的婚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市政府,甚至一些外人也有所耳闻。
祝一米作为准新娘准妈妈,除了上课就是抽时间去试礼服,最后还是决定订做。
剩下的事情就跟他们没关系了,只要到婚礼的时候出面就行了。
婚礼是在国际饭店举行的,光是各界宾客就邀请了两百多人,还有两位新人的同学朋友同事,况且还有些是慕名而来的,最后是包下了整个国际饭店。
祝庭瑜和刘品言满面春风,郁爸爸郁妈妈更是喜笑连连,祝家上下更是一片轻松,总算把这丫头解决了,两个老爷子晓得合不拢嘴,双胞胎长大后才能看出来是人来疯,尤其老大,很有点蛮劲儿冲劲儿,老二就安静多了,不过这小子很有点鬼脑筋,一般都是他出主意他哥冲锋,现在这么多人这么热闹开心的不得了,要不是祝庭瑜一早威胁不听话就扔给姐姐早就开始撒花了——双胞胎谁也不怕,就怕祝一米,奇了怪了。
因为是中式婚礼,典礼的时候祝一米和郁青流穿的是经典的汉服,祝一米是一身红衣黑边,郁青流是一身黑衣红边,上面绣满了繁杂的花纹,看上去隆重又典雅。
尤其是典礼的时候,等礼官喊‘夫妻对拜’的时候祝一米忍不住就红了脸,连‘送入洞房’都没听到。
国际饭店有专门为新人准备的房间,两位新人被一群人簇拥着进入房间,祝一米头上还蒙着盖头,她坐在床边还有点难以置信。
两辈子唯一一次婚礼,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从此以后,她,郁青流,他们的孩子,就是一家人了,就要在一起生活了,突然就有一种流泪的冲动,泪水莹润了眼睛,忽然眼前一亮,祝一米抬头,原来是郁青流已经挑了红盖头。
大家的起哄下,饶是沉稳的郁青流也有点害羞,浅麦色的脸上微微有点晕红,拿着盖头的手都有点抖。
祝一米看着这样的郁青流,从此以后,她的人,她的生活,她的一切,就要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了,他们会分担彼此的困难,承担彼此的责任,分享彼此的喜悦,共享共同的幸福,休戚与共,不离不弃。
祝一米忽然就很想对这个男人笑一下,她也很自然的笑了。
这笑容没有小时候的凄惶,没有之后的刻意,也没有后来的疏离,如此自然温柔,含情脉脉。
郁青流先是一愣,然后也笑了,这是他的新娘,他的妻子,他即将共度一生的女人,他们会有一个完美幸福的家庭,忽然就觉得天地突然开阔了,日月星光都在闪烁。
“亲一个亲一个。”
“傻逼,喝酒,还没喝酒呢。”
“就是,交杯酒啊。”
“喝半口要换一下啊,不仅要交杯,也要交换口水嘛。”
“哈哈…”
大家顿时哄笑了起来。
祝一米一听顿时横了大家一眼,不过她此时满脸晕红,眼中水光潋滟,脸上似笑非笑,别说凌厉了,反倒娇媚无限,她本来长相就属于艳丽的类型,这一横顿时让屋里大部分男人骨头一酥身体都软了,就连女孩子都愣了一下。
就是郁青流看多了祝一米的各种样子,还是被这一眼给惊艳到了,不过他到底够稳重,也是存了赶紧把这群王八蛋撵走的心思,爽快的拿起两杯酒,按照要求俩人过了交杯酒。
把一群人赶出去,俩人才终于找到了独处的机会。
一身红衣,还挽着古代发髻的祝一米端坐床边,床上地上都是红色,就连灯光都是暧昧的粉紫色,倒是衬的人艳丽无双。
郁青流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捧起祝一米的脸蛋,仿佛手里是绝世珍宝,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这个吻不带一丝暧昧气息,就是纯粹的唇贴唇,反而让祝一米心里悸动无比,郁青流的幸福与珍惜,完完全全的传给了祝一米,她不由自主闭上了眼,双臂不知什么时候也环上了郁青流的脖颈。
慢慢的,单纯的吻变得不再单纯,也不知是谁先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俩人你来我往,尽情享受这幸福时光,安静的房间甚至能听到口水的滋滋声。
不自觉的,俩人倒在了床上,郁青流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祝一米的衣服里,慢慢的在顺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不一会儿阵地就转移到了前方的绵软,祝一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郁青流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就要剥掉祝一米身上的衣服,谁知这时候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
“新郎新娘,换好衣服没啊?大家还等着你们去敬酒呢,好了没啊?快点啊,你们也太磨蹭了吧…”
郁青流懊恼的一拳砸到了床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趴在祝一米身上慢慢的平缓体内的激动,妈的,他居然忘了一米现在怀着身孕,不能行房,更重要的是,这个时机不对啊,宾客什么的,都给我去死去死。
祝一米噗的笑了起来。
现在天气虽然不算 炎热,但终究还是有点热的,祝一米一身衣服本来就穿了三层够厚的,现在又被郁青流压在身下,都要热的冒烟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快点,衣服还没换呢,我的头发还要再弄一下,赶紧起来。”
郁青流慢吞吞的起来,临起来还不甘心的在祝一米脖子上用力吸出来个草莓,引得她轻轻蹙眉:
“干什么呢?”
“反正要换旗袍,那么高的领子,他们什么都看不见。”郁青流无赖到,紧接着叹了口气,“早知道我们就直接领了结婚证度蜜月去。”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赶紧给我起开。”
就以祝家郁家的地位,想不吭声的偷偷结婚,那比黄粱梦还虚幻好不好?
郁青流无法,只好唉声叹气的去换衣服,洞房花烛什么的,虽然不能来真的,但是洞房的方式不止一种不是么?想到这里郁青流顿时猥琐的笑了。
***************
最后还是改成短番了,嗯,下一个番外是洞房,咳咳,可能会比较河蟹,希望不会被河蟹掉,阿弥佗佛,老天保佑。
番外 有一种感情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六九
番外有一种感情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六九(2812字)
闹洞房闹的祝一米差点下不来台。
这帮混账居然跟他们俩比大小脱衣服,还好祝一米晚上已经换了衣服,但就这样郁青流的外套衬衣领带她的外套腰带也都不见了,幸亏她换衣服的时候换的是三件套,里面还有个背心,否则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最后还是郁青流眼见老婆清白不保戾气发作把一帮混账赶了出去。
好不容易洗涮完毕,俩人躺在床上已经一动不想动了。
然后再次后悔真该直接领证然后去旅游结婚,搞什么婚礼啊,纯粹折腾人啊。
祝一米踢了踢郁青流:“喂,我想喝水。”
郁青流挣扎起来倒了杯水:“慢点喝,你说咱们去哪里度蜜月?”
祝一米翻了翻白眼:“还蜜月,你那点婚假哪里都去不成,累死了,在家睡觉吧,我好困。”说完就打了个呵欠。
郁青流把祝一米团吧团吧抱在怀里低声道:“睡吧。”今天起,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他刚说完祝一米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孕妇果然嗜睡的很,居然还打起了小呼噜,郁青流宠溺的捏了捏荆轲晓的鼻子,自己也睡了过去——不是他不想洞房,先不提白天差点累的瘫痪,就是祝一米现在双身子也不能乱来,他特意查过,孕妇前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能乱来,中间小心点倒是没关系,嘿嘿,居然如果能有适当的河蟹行为还能促进孩子发育,郁青流可是特意查过的。
看来这段时间要和右手度过了,迷迷糊糊的郁青流突然脑子里一闪而过。
祝一米一早醒来浑身都不对劲儿,尤其是下面,跟戳着一根棍子似的,难受的紧,下手就握住想扔掉,谁知道扔了两下怎么都扔不掉,倒是伸手的人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祝一米还处于将醒未醒状态,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
“…嗯,没事儿,快点?”郁青流的声音低哑的厉害。
“什么…唔…”祝一米话还没说完就被郁青流吻住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然后右手上覆上了一只手,那只手还握着她的手上下来回撸动。
祝一米乍然回神,轰的一声脸色爆红,这才发现手里烫人的东西是什么。
勉力推开郁青流祝一米低声埋怨道:“你怎么什么都没穿?”
虽然因为分居两地,俩人实际同房的次数不多,但毕竟不是没什么经验的菜鸟,虽然还是有点害羞,但已经是夫妻了,会发生什么也不会去逃避。
“洞房呢,穿什么衣服。”
郁青流隐忍的低声道,左手抚上了她的前胸用力揉捏,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
郁青流的手并不粗糙,但也没有女人的手细腻,而且**有力,凡是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激起了阵阵颤栗,微弱的酥麻感从前胸后背慢慢升起,就是下面也痒痒了起来,祝一米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体内液体的分泌,甚至在郁青流用力捏了她胸前红蕊的时候下面一阵猛缩,释放了一股液体。
这让祝一米羞愤不已,用力捏了手里的物件一把,就听到郁青流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头一低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红缨,大力吸吮啃噬,祝一米身子一颤,瞬间白皙变成诱人的粉红。
郁青流太用力,祝一米都能感到阵阵微麻疼痛,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你轻点啊,疼…”
“那你用力点。”
郁青流说的太光明正大太无耻,祝一米都要翻白眼了,又玩弄了一会儿手里的东西,祝一米忽然抬头撅了撅嘴诡笑道:“亲爱的,要不要试试?”
郁青流眼睛一亮:“你愿意?来,屁股过来。”
“你干嘛?”祝一米警觉的问,没办法,谁让这厮实在太不怀好意了呢。
郁青流叹气:“你能为了我牺牲自己,我难道还要顾忌自己那点子面子么?当然是做让你舒服的事了,快点。”
说着手伸到下面按住花蕊轻轻揉捏:“听话,嗯?”
祝一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惜眼波流转妩媚无边,杀伤力没有诱惑力倒是十足。
祝一米忍着羞耻感磨磨蹭蹭的掉了个头,郁青流胳膊用力一扯,祝一米一声惊呼啪的趴在了郁青流身上,那斗志昂扬的家伙正好在嘴边,祝一米甚至能闻到小光头散发的淡淡的腥气。
其实这个姿势,祝一米只在AV和小说里看过,具体怎么回事还真么实践过,总觉得好羞耻好脏,然后又忍不住好奇,这样真的能得到快感吗?
小心翼翼的捏住下面,再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听后面郁青流的呼吸猛地一下加重了,然后这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肉嘟嘟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居然掰开了她的两瓣屁股,用舌头用力从前往后扫了一遍。
舌头粗糙的触感划过敏感的花蕊花心,祝一米陡然双腿双臂发软,居然支撑不住身体直接趴下了,偏偏她刚才试探的张了嘴,于是那根肉柱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口腔,而柱头直接深入到了喉咙深处,祝一米顿时恶心的想呕,偏偏后面郁青流不仅用手指揉捏那小小的花蕊,粗糙的舌头更是来回扫荡,偶尔还深入一下花心深处,让祝一米想呕都没法呕出来,只能倒抽气。
郁青流也很辛苦。
他能感觉到自己深入到了一个温暖湿糯的地方,里面硬硬的,和正常爱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却也别有一番**滋味,那**的感觉让他双腿都绷直了。
“专心点。”感觉到祝一米不专心,郁青流捏了她腰一把,勉强离开吸引他的花心含混的提醒了一下,便再次专注的工作了起来。
娇嫩的花蕊在他的揉捏啃噬下慢慢变得红肿,却更显娇艳,粗糙的舌头每每刷过花心,都能感觉到舌下的阵阵颤栗,尤其是,郁青流用拇指和食指固定住花瓣,肉粉色的神秘的**整个展现在他面前,轻轻的吹口气,**就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
而这时,祝一米似乎也放开了心里的束缚,含住肉柱,一上一下用力吸吮,郁青流甚至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每当舌头扫过柱头的时候,郁青流都忍不住想呻吟出声,身体感官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尤其当祝一米注意力集中放在柱头上面,不时用舌尖扫过最敏感的铃口,手还用力揉捏下面两个肉球的时候,郁青流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了,偏偏总是差上这一秒。
在祝一米用舌头卷住柱头摩挲的时候,郁青流再也忍不住了,这层层叠加的快感,如果他不想现在立刻马上就射出来,必须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而不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下半身。
他张大嘴几乎一口把整朵娇花含住,粗糙的舌苔一遍遍的用力洗涮过敏感的花瓣和花蕊,听到祝一米的呻吟的时候,他身长舌头探进了嫩蕊最深处。
祝一米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就连嘴巴都忍不住咬了一下,正好咬到柱头边上,那一圈超敏感的小颗粒。
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郁青流再也忍不住,他快速的挺动了几下腰身,积累了许久的快感终于爆发,而祝一米也在他的捣弄下软了身子,甚至最后还喷了一股水出来。
郁青流舒服的砸吧砸吧嘴,这股水带有一种淡淡的雌性荷尔蒙的腥气,祝一米早就咒骂了起来。
因为郁青流居然就那么射到了她嘴里,更糟糕的是,她来不及反应居然全都吞了下去,现在想吐都吐不出来。
郁青流微笑着听着她的抱怨,把她拽过来靠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她胸前的两个山丘,等她终于嘟囔完才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也吃了你的水呢,你并没有吃亏,你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才是夫妻啊。”
祝一米脸一下子红了,联想到刚才从体内汹涌而出的那种尿尿的感觉,祝一米差点羞臊死,一把拍开他揉捏自己胸部的大掌唾道:“下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