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亲吻已满足不了欲望升起的男人,怀中女孩柔软发热的身子,温柔的顺从,本能的软软推拒,看在他眼里却像是在羞涩的邀请。
北门谦的头微微后仰着,离开她的唇,看着渐渐意乱情迷的白燚,她眯着双眼,微肿的唇瓣红艳水亮,像是引人采颉的樱桃。
视线下移,入眼便是紧贴在自己胸膛上因挤压而微微变形的柔软胸部,即使隔着一层衣物的包裹,还是能看出里面那形状美好的柔软…
原本搂住她的腰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从衣摆下方钻进来,缓缓上移,手掌抚过的裸背像是丝绸一般,柔软滑腻。
触感如此美好,他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重重地在经过的地方留下让女孩深刻的触感。
手掌来到身前,撑起的衣物下是五指微张而形成的隆起,尚有一丝的犹豫,他的手一动不动,保持着与那柔软几乎不成距离的距离。
此时,白燚头重如敲过一样,昏昏沉沉的,看不清楚,只是软软地靠在师傅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颈部光裸的肌肤,觉得比自己身上清凉多了,不由满足地发出声声轻吟,她歪着头不时拿脸蹭蹭,寻找着更舒服的姿势,放松身心地紧紧贴着他。
怀中女孩无意识的低低呻吟萦绕在耳边,他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眼前再也看不见其他,只有眼前的女孩最为真切,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再次吻住她的唇,五指一合,她的柔软盈满了双掌,掌心处那两点微微颤动着,撩拨着他脑中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越来越邪恶了,于是我住手了,纠结,写不写下去呢…我是CJ滴淫啊…
又是5K啊,我今儿真勤快,快夸我吧夸我吧…
不出意外明儿接着更啊
——2010/01/22 20:56
稍改了一下
——2010/01/25 19:57
Part71
伤情(一)
一把撩高她的衣服到胸部以上,雪白饱满的双峰赫然挺立在眼前,北门谦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雪白无限放大,双目中只剩下那双微微晃动着,闪着迷人光芒的柔软。
双掌微一用力,水嫩的柔软盈满掌间,部分雪白穿过指缝形成一道道如雪的凝脂,在壁灯微弱的光线照耀下,像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
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吻了上去,张口含住一只,嘴唇包裹住柔软的顶部,舌尖拨弄着顶端的红樱,或重或轻地舔舐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舐咬着,拉扯着,极尽可能地挑逗着。
“唔…”许是一时失控,力道过大,白燚不舒服的轻声哼了出来,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本能的避开这让她浑身酥痒难耐又逃不开的不舒服抚触。
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是火上浇油,瞬间引发燎原大火。
白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身上压了什么重重的热热的东西,双臂直觉地环住它,因为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只好用脸凑过去,希冀这样能感受出到底是什么。
被她搂住了脖颈,北门谦顺势左手移到她身后,稳住她的身子,右手则是不受控制的缓慢下滑,如羽毛般轻轻掠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他忍不住俯身吻上去,在那可爱的小肚脐周围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痕迹。
再往下,便是与那已被他无视到差点被脱掉的上衣同套的裤子了。同样是贴身设计,修长纤细的双腿就包裹在那薄薄的淡蓝色布料下,腿型纤长匀称,又有着运动员的健美,即使在昏暗的被内,依然看得某人呼吸加快,气血不稳。
穿过平原,草地,灵活的手指终于到达峡谷幽径,那里柔软湿热,身体颤动间会轻轻摩擦着停住在幽径前方的发颤的手指,带来令人心驰神漾的酥麻。
进,还是不进?
他怔住了。
反观小白同学,微眯着双眼,双颊酡红,显然是烧得迷迷糊糊,辨不清东西南北,又浑身无力,只觉得身体极热,热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她呻吟着很想把身上这个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动的东西推开,但是那东西像是长了手脚一样把她缠绕得再无空间让她移动。她感觉不爽,很不爽,出于运动员手脚伶俐的优势,她抬脚想要踹开这个东西。
“呃…什么啊…”腿刚一抬起就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被拉向一个火热的身躯,没错,那身躯烫得她直想离开闪开,但是那只手太固执了,固定住她的腿又不让动了,于是她又抬起另一条自由的腿继续踹。
杯具啊,这条腿同样被定住,整个下半身完全被限制住了,上半身也被压住,整个人失去控制了。
“唔…师傅,我好难受…”现在是在师傅家,叫师傅总没错的吧。轻声叫着,挺了挺腰想要把身上这个东西挤开,尤其是下面,有个什么热热的东西抵着,很不舒服啊…
“啊——”尖叫一声,烧得神志不清的小白同学哭了,给疼的。
这一叫,彻底惊醒了某个失控的男人,他赶紧挪开手,搂住身下哭得眼泪都流出来的女孩,慌乱地伸手想要去抹去她的眼泪。“小白,别哭啊,不会再痛了,别哭啊!”
“师傅我疼…”低声啜泣着,白燚挪动已经得到自由的手脚,翻了个身,背过身去侧卧着,嘴里还在咕哝着“师傅…”
“在睡梦中都叫着我的名字?”北门谦迅速坐起身,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击打在柔软的被子上。吸着窒闷的空气,不禁深深自责,北门谦你还是男人吗?竟然趁着小白生病神志不清时想要与她发生关系,真是禽兽不如!(小寒:师傅你真杯具!北门谦怒: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小寒:我得意儿的笑…)
叹了口气,北门谦下了床,给缩成一团的白燚掖好被子,直往浴室奔去。
再回到床边时,白燚已经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了,北门谦摇了摇头,拉开被子,把她的脑袋露出来,看到通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珠,他又开始自责,悔恨。
帮她整理好刚才被自己褪去的衣裤,在看到胸前那点点红痕时,北门谦重重地抱住白燚的身子,把头埋进她胸口,闷声道:“小白,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对不起。”
脱去衣物,回到床上,北门谦转过白燚的身子,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确定到她的体温已经比先前低了些,这才松了一口气,给两人盖好被子,紧了紧环抱住白燚的双臂,平静入眠。
(我以四爷之名发四:这真的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啊!)
白燚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昏暗,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几点钟了。伸手往枕头下面摸手机,可摸了半天都没找到,她挠了挠头,手机去哪儿了啊?
坐起身来,这才发现不是在宿舍自己床上,四下打量一番,“哦,在师傅家啊!”
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嘶——”的一声,好像身下有点痛,而是还是那个地方,不对啊,这样想着,又躺回床上,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发烧了…喊师傅陪自己睡觉,一想到自己竟然说了这样的话,顿时觉得老脸丢光了,哀吟一声,扑进被子里扯过被子把脑袋蒙住。
北门谦正好端着药推门进来,看到白燚闷在被子里翻滚的样子,连忙跑过去扶她坐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燚正觉得奇怪,怎么会那里痛,听到北门谦问起,顿时脸红了个通透,害得北门谦以为她又发烧了,拿手贴上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啊,怎么脸上还是红得跟那会儿发烧一样?
“我…”这一张口,白燚发现感冒更严重了,虽然不再发烧了,却是鼻塞和喉咙痛双重痛苦交加,说话都困难,咽喉处像是被火烤一样火辣辣的疼,鼻子堵塞只要用嘴巴呼气,还有些头晕,浑身难受得要命。
看到她捂着喉咙一脸难受,北门谦一阵心疼,取过她的衣服,要她穿上,“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去!”哑着嗓子,白燚大声拒绝。
北门谦坐到白燚身边,扶住她的肩膀,认真道:“不去看医生怎么行?你看你都严重到什么地步了?”说着就要拉她起来。
“不去——”白燚挣扎着缩回床上,抱着枕头,一脸顽强的拒绝。
她小时候经常生病,而那时一生病就会打针,导致她产生了一种看病就医就要打针会很痛很痛的恐惧。长大后,身体好了很多,不常生病了,加上长期打球,受的外伤不少,身体对外伤的痛感产生一定程度的免疫,只是,对内里痛的恐惧丝毫未减。像有时候的生理痛,她的痛觉就会较其他人更严重,那几天可以说是一年中最痛苦的日子。
现在一提起看医生,幼年的阴影再次拢上心头,她坚决不要去。
“我不要去看医生。”她再次声明。
北门谦无奈地看着他,叹了口气,“好,那你先吃点药,好好休息。”
病了怕打针,却不怕吃药,无论那药有多苦多大颗,白燚眉都不皱一下就一口吞下,再喝口水,然后又老老实实地躺回床上去。
吃了药白燚觉得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的,模糊中好像听到北门谦在跟人说什么,那人严厉地说什么不好好照顾人之类的话,北门谦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好像很心虚的样子,白燚咧了咧嘴角,又渐渐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不开心,写不下去了,后面再继续。
闪…
——2010/01/23 23:53
修了下BUG…
Part72
伤情(二)
这一觉睡得很沉,半夜迷迷糊糊地被北门谦叫醒吃药,吃完她又立刻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
白燚起身刚准备穿衣服,卧室门就被一股风吹开,接着几只爪子同时伸了过来,将她抱得死紧,嘴里还吼着“亲爱的你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宝宝你好点没?”“死丫头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白燚只觉得浑身哆嗦,这几只发抽了吧?使劲挣扎脱离了六只爪子的钳制,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奇怪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她手机早没电了,而且发烧得迷迷糊糊都忘记通知她们了。
黄瑞不客气地敲她的头,不过不太用力,“当然是你男人通知我们的啊,你这死孩子,生病这么大的事都不给我们说一声,害我们还担心你遇到什么事了呢,手机又打不通,也不知道让人通知我们,想担心死我们啊?”
回想一下,自昨天中午出门到现在,她好像是没给她们打过电话,也忘记让北门谦通知她们了,难怪会生气,连忙陪起笑脸:“我手机没电了嘛,所以…呵呵…”
“少来了。”木潇珃一把打断白燚那谄媚的笑容,“幸好你家男人比你多个心眼,昨天晚上就告诉我们你生病的事了。”
“什么叫我家男人啊?人家有名有姓的。”虽然平时大家开玩笑也会这样代指某个男人,但是落到自己身上白燚还是觉得很别扭。
木潇珃笑着挤了挤眼睛,凑近白燚耳边笑道:“都睡人家床上了还装什么无知啊?”
“谁装啦?”白燚无力地反驳。
突然,黄瑞捂着嘴笑了起来,其他人问她笑什么,黄瑞指了指白燚的脖子,转过头去,身子直颤。
木潇珃凑近一看,也忍着笑转过身去。
白燚不解,抓过木潇珃的包包,从里面掏出小镜子,一照,怎么会有淡淡的痕迹啊?又是“啊——”的一声,推开她们三个,钻进浴室去了。
黄瑞三人大笑着离开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她重新换了高领毛衣,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看见陆飞扬也在,白燚高兴地朝他走过去,半途却被人拦下:“怎么就起来了?不多躺一会儿?医生说你该多休息。”低沉好听的男音在耳边响起,接着,一只温暖的手覆上额头。
不习惯在人前跟他这样亲密,白燚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对他笑了笑,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没事啦,已经好了。”可惜,嗓音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北门谦皱眉,手贴上她的额头,有些生气:“还有些发热,这就是好了?”
白燚自己也摸了摸额头,然后嘿嘿笑了两声:“差不多了嘛,没事的。”说着就往陆飞扬那里挪去。
放开她的手,北门谦叹气,只好去帮她拿药。
“你太差劲了,就降几天的温也能感冒。”陆飞扬看到一脸病容的白燚,撇了撇嘴。
“天要我生病,我也阻止不了啊!”白了他一眼,白燚自顾自地说着:“人家还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呢,我只是个小小的感冒,没两天就好了。”
“希望如此。”扯了扯她的头发,陆飞扬放柔了声音,极为认真地说:“你啊,可要快点好起来,明天就是篮球赛开赛的日子了,你这样子是没法参加了,我回去帮你请教,康复了再归队。”
白燚惊叫一声,“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请教队长会K死我的。完了完了…”
北门谦正好端着水和药走过来,听到白燚咋呼,便问:“什么东西完了?”
“球赛啊!”白燚紧抓着北门谦的手,急吼吼地说:“明天就是开幕式了,接着就是第一场比赛,我不回去队长会毙了我。”
“不行。”北门谦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身体还没好,不准去比赛。”
“那怎么行?我身为球队一员,不能缺席比赛的。”身为球队主力,虽然不是缺了她球队就无法运转,但第一场就缺席也不太好。而且对于篮球的喜爱和对比赛的高度重视,让她无法接受缺席比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参加开幕式可以,但是比赛不行,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平静无波的声音,少见地透着绝对的强势。
“不行,我不得不去。”白燚坚持。
“我说不行就不行。”北门谦也不看她,径自从两个白色药瓶里倒出几枚药丸,取过茶几上的水杯,一起递给她:“先吃药吧。”
推开那托着药丸的手,白燚义正辞严地说:“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北门谦看了看白燚认真的神情,沉下脸,变得严肃起来,冷然到:“我这不是限制你的自由,而是为了你好。”
知道是为了她好,白燚才不死心地小声嘀咕:“不让我去还是为了我好?”
陆飞扬完全不敢置信,这还是那个有时候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吗?“死丫头,你也有撒娇扮小女人的时候啊?”
白燚气得扬手朝陆飞扬挥过去:“滚!挖我墙角,不认你做兄弟了!”
陆飞扬迅捷闪过,无奈地摊手,叹气:“还是那什么改不了吃什么的本性啊!”
“你给我滚——”气死了,顺手抓起旁边的东西就朝陆飞扬丢去。
北门谦眼疾手快,迅速白燚手里截下即将脱手的水杯,轻斥道:“别管其他的,先吃药吧!”
“你——”拿一根手指指着北门谦,白燚气得发抖:“你们两个都欺负我!”
北门谦的脸色一白,怔了怔,重新拿起水和药,柔声说:“我们怎么会欺负你呢?听话,先把药吃了。”
陆飞扬跳了起来,后退几步,“对对对,你先吃药,等病好了再好好想想我们是在欺负你么?”
“怎么不是?一个不让我去参加比赛,一个就会笑我,还不是欺负人?”
她还真说对了,北门谦是不允许她生病上场,陆飞扬也确实是在笑她,不过都是在开玩笑,哪知她竟然当了真,还计较起来了。顿时,北门谦和陆飞扬看了看对方,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燚还在倔着不看他们俩,也不说话,只听到因鼻塞而变得粗重的喘气声。
许久,陆飞扬认命地摇了摇头,对北门谦低声说:“这丫头倔脾气上来了,我先闪,交给你了。”
客厅里只剩下北门谦和白燚二人,白燚赌气不看他,北门谦叫了她几声,没得到回应,也不勉强,按着她绷得紧紧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冰冷的手,轻轻揉捏着。
“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不让你去参加比赛,是希望等你感冒好了再去。”
“谁闹小孩子脾气了?”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白燚闷闷地辩驳。
“比赛场上运动量那么大,以你现在的身体受得了么?”北门谦又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白燚只觉得一股暖意从交握的地方慢慢地传过来,耳边是他醇厚温柔的声音,渐渐地,身体也不再僵直。他说得没错,拖着病体上场不仅不能正常发挥,还会给队友带来麻烦,影响球队的节奏,反而起了反作用,输了比赛可就罪过大了。想到这里,白燚低下头去,抓住北门谦的手指,不自在的绞着,诺诺地问:“我不是说你管我…我只是…”
“我知道。”北门谦明了地笑了笑,“你对比赛太在乎,这样的心情我都明白。只是,这一切都是以身体状况良好为基础,这项运动最考验的就是身体了,不在最佳状态是很容易出状况的,千万不能逞强。”
白燚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看着队友在场上拼抢而自己只能坐在一边干看着,这样的心情她不想尝试,太痛苦了。
扬起右手,北门谦缓缓道:“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篮球么?”
白燚不解地摇头,也看向他举起的右手。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内,柔和的光线下,那只右手显得有些苍白,完全看不出这样一只手曾经在篮球场上引起过一阵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喝彩。
“这只手曾经受过伤。”北门谦低低的话音滑过空气中的万千尘埃,遥遥传入耳际,白燚有一瞬间的恍惚,看着他迷蒙又有些怅然的目光,她的心绪似乎也跟着回到受伤的当初,迷茫,无措,还有深深的怨恨,她都能体会。
“受过很重的伤,医生告诉我,想要保住这只手,就必须放弃打球。”视线转向窗外,空茫无焦点,“开始我不相信,等伤势一恢复就不顾队友和教练的劝告,又回到了球场上。但是,”他的左手缓缓抚上右臂,声音晦涩,“真的不行了,没法再打球了,一运球,篮球就像自己长了脚一样从我手中滑出,无论再试多少遍,都是这样了。”
“真的是再也没法碰球了啊!”他深深叹道。
尾音轻颤,似在空气中引发出细微的涟漪,一圈圈地扩散,将两人密密地包围着,无法分开。
白燚深深地望着她,心中涌起满满的酸涩和疼惜,那次他来看自己时,怎么劝说他都不下场打球,原来是因为这只手。
这只手,第一次相识是在自己游戏里拜师的时候,食指轻轻一点,新人白火成为服里名人九道流雪的唯一弟子;然后是这只手,指挥着自己那个即使再忙碌也不忘为自己找好托付之人,一有时间就会来看自己,聊聊天,聊聊游戏,指导一些游戏里的东西,敲出一句句温柔又有效用的话语;相识一久,这只手偶尔也会跟自己开开玩笑,受了委屈他会第一时间为自己出头,杀了人,报了仇,会带着自己走遍游戏里的山山水水,抛却现实里的烦恼忧愁,尽情领略那些不同于现实却有类似于现实的美丽风光。
懵懂时相识,无知时相倚,越来越多的接触和了解,喜欢上他,因为他而爱上这款游戏,似乎变得理所当然了。放不开,忘不掉,深深地铭记,止不住地回忆,都在每一次那声轻轻的“小白”中悄悄地铭刻于骨,越来越深,越来越厚,直到一那一句无法自抑的表白出口…
他拒绝了,他说以我们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在一起,他说他不想自己以后再后悔。悲伤,难过,痛苦,悔恨,气恼,强烈的情绪充斥着那时的自己,气他不了解自己的认真,气他能那样理智地说出那些自己确实没有想过的问题,更气他说是为了自己好而拒绝。
于是,恼他,恨他,不理他,冲动地做出种种可笑幼稚的行为,只为吸引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关注。
后来,气过了,怨过了,也想过了,虽然不解他言语间隐约透出的无奈,也明白了他的苦心,就在自己想要放手的时候,他说,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因为喜欢,所以不想伤害。
未来的一切都充满了变数,仅仅是那份单薄的喜欢,没人知道未来的路还会不会一起走下去。不过,既然明确了彼此的心意,无论未来如何,姑且尝试一下吧!
现实里的相见,游戏里的相知,加深了对彼此的确信,路,似乎越来越平坦了呢!
被人误解,陷害,只要他还相信自己,那就什么都不怕了。一起承受帮派的处罚,一起面对不明真相的路人的指责谩骂,所有外界的阻力都不足以影响他们的感情。因为,彼此都深深地在乎着对方。
对他的了解,其实真的不多,他太温柔,对所有人都温柔,甚至有时会疑惑是不是因为不在乎才以同等的温柔相待。他很少主动提起过往,他曾经说过往太悲伤,应该看到愉快的现在,而不是沉湎于已经过去了的往事。
所以,她没想到,那只让她无比坚信的手,也曾经风光无限又惨痛退出。
一个篮球员动员失去打球的右手,白燚想,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可能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篮球了。
伸手捧住他的右手,白燚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然后将自己的右手贴了上去,掌心相合,五指相贴,“以后我的右手就是你的右手,我打球就是你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