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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秦,都城咸阳。
风和日丽,繁花似锦。
直到来到这,才知道咸阳城多么繁华,商旅众多,城市商贩广集,街上全都是赶集的人,热闹非凡,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和预想中的差很远,人们都说北方有些偏蛮夷之地,但是确实中华文明的起源之地,有悠久的历史,有优越的地理位置,有丰富的风土人情,还有广阔的视野,繁华的经济。
难怪他们的王宇文嵌想统一各国,这种雄心壮志,这种野心是每一个登上那个顶峰的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失败了,或者有些人根本就没去做。
自古只有那样容纳百川的胸襟的人才能登上最高处,俯瞰这片大陆,锦绣河山。
我靠在马车微微打盹休息一会儿,一路上我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只能闭目修养,而小白直接赖在我的怀里整日睡大觉。
倒是忆君活蹦乱跳,像只精力旺盛的猴子,一路上她也不甘寂寞,缠着莲替告诉她他去过的地方,莲离开燕国之后便一直四处游历,四海为家,也明白了很多异国的风土人情,他到过的东南亚国家,几乎踏遍了那里,所以,有很多新奇的见闻让忆君很好奇。
说道天竺的时候,我的耳朵顿了顿,天竺,不就是古印度吗?
当莲说道风俗习惯中印度人不吃牛肉的时候,忆君好奇道,“莲叔叔,为什么他们不吃牛肉呢,我就很喜欢吃啊。”
莲好笑道,“因为天竺国的人都很尊敬牛啊,在他们眼里,牛是神物,是不可以亵渎的。”
“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尊敬牛呢?”忆君又开始她的好奇细胞准备问十万个为什么了,这家伙,常常问到别人无语的程度。
莲也显然没想到一个四岁的孩子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微微愣了愣。
看他表情有些为难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他被小妮子捉弄,便懒懒地靠在一个角落淡淡道,“我来告诉你吧,忆君,不要再烦莲叔叔。”我顿了顿,接着道,“在天竺,有一种宗教盛传,而在那个宗教信仰中,牛便是他们的主神的湿婆的坐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对牛不敬,便是对神的不敬,所以,在天竺,牛的地位甚至比人还高,天竺任有一半还要多的人都是这种宗教的教徒,敬牛如敬神,他们觉得每头牛都乘坐着湿婆神,巡视着天竺那片大地,他们对牛有一种超乎寻常人的神圣宗教感情,这是我们很难理解的,但是,忆君,对待任何新事物,或者别人的习惯和风俗,我们都要学会尊重,只有你学会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明白了吗,忆君?”
我睁开双目,定定的望着她似懂非懂的目光,认真道,“忆君,你要明白,一个人的生命是可以践踏的,可是他的尊严绝对不可以践踏。”
忆君点点头,眸中闪烁不定,我知道,她听得东。
可是,接着,她条件反射的问道,“可是,什么叫宗教感情呢?”
我言简意赅道,“就是一种信仰,生活中,人的一生中,都会有一种信仰,那是你一生寄予理想和梦想的地方,”我直到说得太多,她也不能明白,她还太小。
忆君点点头。
我没有转头,也知道莲震惊的目光。
“少主曾经远行?”莲轻声问道,为什么他觉得少主无所不知一般,连这样的事都知道,按理他一个女子做到今日已经是奇迹,为何对华夏大陆之外的世界依然明了,难道他真的是神吗?
一直赖在我怀里的小白忽然用无声传音到我脑海里。
“你又吓到人了,他都以为你是神了。”自从直到小白能洞察人心后,接着还发现它可以利用打闹声波传音,果然是神兽,只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了。
我含笑,心道,“你知道我的老底,哪些地方,对我来说,简直了若指掌。”
我看了惊讶的莲一眼,云淡风轻道,“我幼时不得宠,于是便四处游历一番,去过很多地方,甚至比你去的还多,你知道吗?”我忽然兴起道,“在这一片大陆的海那边,还有很多地方,很多大陆上,生活着不同的人们,因为地理位置不同,所以人们的生活方式和肤色也不同,有像我们这样黄皮肤的,还有黑炭一般的黑人,还有像雪一样的白种人,他们的长相,发色,外表也和我们不同。。。。”我一开口,便几乎停不下来。
莲听得目瞪口呆。
而忆君却是一脸雀跃,似乎对我说的地方很感兴趣。
“我们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像鸡蛋一样扁圆的球,如果你顺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的话,便可以回到原地,不过这只是一个假设,其实我们可能走一生,BbS.joOyOO·nEt都未必能走完,一个人一生也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怎么可能会得到过去的原地呢。”我继续淡淡笑道。
忽然,有一瞬间的怀念,怀念在现代的日子,可是现在想起来又觉得恍如前世几生了。
我停下笑,因为心中的异样愣了愣。
就在我慌神的时候,突然,一直在咸阳城大道上颠簸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一个灰衣的仆人撩开马车的布帘,恭敬道,“公子,驿站到了,主子请公子下车同去,”
一直处于呆楞状态的莲回过神来,很快变成那个神情清冷,寡言的莲。
只见他淡淡地点点头,对那个灰衣的仆人道,“知道了,你去回你主子吧。”
忽然,他转过头,深深地望着我,仿佛要望穿我的心我的灵魂一般,沉声道,“少主说起那些的时候神情喜悦,目光熠熠生辉,属下从来没有看过少主那般快活,属下期望有一天少主能够到那些地方去,周有那个全新的世界。”
周游世界,听到这个词时,我愣了愣,随即便神情严肃,缄默无语。
他说到了我此刻心中最盼望的心声啊,那是我此生最想做的事情,周游世界,畅然而行,去看到一个更为广阔更为自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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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沉香凉(下)
“她是谁?”
“一个故人。”
“故人何处?”
“天地之间,四海皆其归。”顾恺之勾起一抹笑容,不再言语。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若见经常想起这段对话,这几日,他夜夜梦见那个一身白衣,袅袅离去的身影,梦中野扶桑花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诱人,他每次都在那样清香幽静的梦中醒来。
想得到按个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今生他只想得到两个人,一个是君锦山庄锦少,一个是那个不知名的白衣女子。
他说过今生抓到锦少,便会让他做他一辈子的囚徒,而那个女子,他爱上了,像中了毒一般爱上了,那么,他同样会找到她,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一个灰袍的静得没有半分升息的男童突然走进来,男童对他振衣叩拜,始终一语不发,夜里空旷的宫殿静得可怕,幽深黑暗,森然迫人。
殿中朦胧灯光,淡淡披散在两人身上。
如果有人在,便可以看到,那个灰衣男童的颈上,有骇人的疤痕——那是很久以前远古留下来的一种哑奴的标记,宫廷中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些宫闱秘闻,便有了两种哑型,一种为割舌,一种为岓声,被割去舌头犹能发出含混的呼喊,可是如果岓声,便是切开喉咙,挑去经络,人就全哑了。
难怪这宫殿,这男童身上有一种几乎死寂的气息。
宇文若见从那名哑奴手上拿过一封信,看了上面的内容,突然在空荡荡的宫殿里邪笑道,“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就好,锦少,锦国的少主锦,本来便是同一个人,那四王也是锦国最有力的四大丞相,那些愚蠢的人,自以为后秦召开讨伐大会,此举真的是要讨论各国如何联合起来对付锦国,事实上,不过是个请君入瓮的圈套而已。”
召开讨伐大会是假,抓锦少是真。
如果让他抓到他,那么,他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容易,他要囚他一辈子,屈辱他一辈子,让他生不如死。
此次讨伐锦国的大会,他相信,锦少定会出现的,而且是以一种极其隐秘,无人知道的方式。
不过,根据他们的调查得知,锦少有一个四岁的女儿,传言是说锦少少年时和一个妓院花魁的风流韵事,后来那个花魁染病死去,死后不得已,只好把孩子交给锦少,据说,那个花魁默默地爱着锦少,本来想一生隐姓埋名,不再做妓女,只求和女儿平平静静地生活,可是却不想生下孩子不久之后,便染了急病,饥寒交迫中死去,死前把孩子送到锦少旗下产业,后来辗转才把孩子交到锦少手中。
锦少为那个花魁的深情感动,对女儿尤其喜爱,而且每时每刻几乎都把女儿带在身边,他从锦国子民中听说过那个四岁的女童,虽然只有四岁,但是聪颖无比,对经商尤其擅长,连有大陆第一商人之称的朱雀王麦七都甘拜下风,而且她从小便由锦少亲自教导,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对数字非常敏感,这么小,却代表君锦谈成了几笔不小的生意。
而且,锦少的独特教育方式也让她与成人有同等的地位,他可以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而且小小年纪的她,便懂得爱戴臣民,爱戴任何人,不因贫富,不引地位而有任何改变。
这和锦国的治国宗旨人人平等一样,深入人心,得到了所有臣民的厚爱,而且每个人都有受教育的机会,由国家出资开办学堂,让每个人都去学堂念书,国家制造一切机会给人民通过自己的劳作得到酬劳,来赚钱养家。
还有那些古怪的国家制度,以人为本,施行仁政,国家大事以平等选择的方式来决定。
该死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有如此奇特的想法,都是前无古人,无与伦比。
更难得的是,这样的方式,依然把锦国建立起来,锦国以惊人的速度崛起,在他们小视这个国家鄙夷不屑的时候,它悄然之间已经超越了他们所有的国家。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每天他都会问这个问题。然而,这次,他相信他的疑问会得到解答,想起他精灵般,有天下第一天才儿童的女儿,想起那夜他在台上的一袭白纱,头戴斗笠,面梦黑纱的风华绝代,他更加好奇了。
那个排在他的前面,成为大陆第一通缉犯的人。
宇文若见,看似温和尔雅,妖娆更胜女子的冶艳男子,在后秦看似只是一个不得宠,位列朝后的普通皇子,而且自他成年后便开始在咸阳各个妓院,风流之地日日夜夜流连忘返,每日美人抱怀,饮酒作乐,笙歌袅袅,看似醉生梦死,不知忧乐,同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无异。
但是能排在榜单的第二名并不是有人作弄戏耍了胡乱排上的。
自他幼时便开始多次宫变,而且做得不动声色,甚少有人知道,其实现在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是这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他从不问朝事,从不管政事,只负责吃喝玩乐,调戏美人,流连烟花之地,一年一年中在他面前离奇死去的皇子不是意外,不是外人眼里其他皇子在争夺权力的时候被杀害了,无人怀疑到这个最不学无术的九皇子。
他的哥哥们一个一个死去,现在只有一个痴傻三哥未死,一时间储君位缺,在一个不务正业的皇子,和一个痴傻愚笨的皇子之间,大臣们只能艰难地选择了这个还算聪明,希望有一天可以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九王子。
他在暗中杀害了自己所有的哥哥,以及控制了皇帝,自己的父皇之后,终于成为了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他的狡猾手段,他的阴险狡诈,他的残忍无情,让人震惊,所以他才能位列第二位,成为大陆的第二通缉犯。
而此次的讨伐大会,不过是一个猎人为了抓住自己的猎物而布置的一个天罗地网,笃定要抓住那个人的一个圈套罢了。
黑暗中的宇文若见勾起一抹邪肆无声的笑,狐狸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
而此时在驿站里因为晕马车而累得呼呼大睡的家伙,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某人的猎物,而且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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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擦肩
来到这里才一天,我勉强睡了几个时辰补充了一下体力之后,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便看到同样与我一起睡着的忆君已经起来和小白玩乐,神采奕奕地看着依然有些疲惫的我。
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就知道这丫头想出去了。
牵着她才出门,便看到来找茬的慕容旦呓而后慕容翰。
看到她我微微怔了怔。
她本来没有注意到我,可是当她看到我望着她的目光也微微怔了怔,似乎有些疑惑。
我低下头,面前扯出个笑容,拉着忆君便走。
我停下脚步,脊背有些僵硬。
她有些疑惑,“我们见过吗?”她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俾人和公主怎么会见过呢。”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旁早已经不耐烦的慕容翰皱眉道,“走吧,皇姐。”
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走了。
“为什么不和她相认,你明明记得她。”小白的声音有闯入我的脑海里。
“你不是能洞察人心吗?那么,何必问我呢,你该听得到我在想什么。”我淡淡道。
“唉,”他轻声叹气,“这世间,我唯一无法渗入思想的人便是你,你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无法洞察。”
“你知道?”我有些惊讶。
“我可是在昆仑山上修炼百年的神兽,我自然知道,我还知道那个女人的命运,日后必然会荣华富贵,一生长久,”他不屑道。
“那我的未来,我的命运呢,你可看的到?”
“世间唯你的我看不到。”他叹道。
我勾起一抹涩然的笑,“那不就说明我的前途渺茫,未来一片昏暗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
“你的命运一直掌握在你的手上,只要你想做,便能做到。”
我看了旦呓姐姐的背影一眼,目光复杂道,“她该有她的生活,而不是一直生活在安锦的阴影下,而且她已经结婚生子,我不想破坏他们的生活。”
“恩,这是你的选择,可是安锦,你为何只想着别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你自己呢,你把每个人以后的生活都安排好了又怎么样呢,你自己又该如何,安锦,你该学会为自己而活。”小白轻叹道。
我一直向前走的步伐停了下来,为自己而活?
“老妈,你怎么了?”忆君不知道我和小白的对话,所以奇怪我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呵呵,没事。”我扯出一个笑容,然后回过神,拉着忆君继续走。
“老妈,那里又冰糖葫芦耶,你说的那种冰糖葫芦耶,”看到我曾经说过的东西,忆君乐道。
“还有泥娃娃。。。。风筝。。。。。”
毕竟是个孩子,看到有趣的东西总是很高心。
“老妈,这些都和你画中的一样耶。”忆君兴奋道。
“小心点,”我跟在她后面,小心候着她,生怕她怎么了。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灰袍而低头内敛的男童从忆君身边擦身而过,忆君顿时被他撞到地上。
看到那个会跑人刻意撞到忆君的样子,我一看,便心知不对,立即施展飘渺一个反手便把他扣在当地,然后顺手点了他的穴,他便动弹不得。
我不管他,急急跑到忆君面前,看到有没有看,忆君早就自己爬起来了,见我担心,便朝我笑笑。
稚嫩的声音道,“老妈,放心,我没事。”
看她没事,我忽然有想哭的冲动,幸好她没事。
我抱她起来,冷冷地回头去看那个灰袍的男童,不用我管,顿时有几个黑衣人便出现默默地把那个灰袍男童带走。
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和杀气,敢伤害忆君的人,我不会放过,任何人都不会放过。
即使变成恶魔,变成另一个撒旦,我都不会放过,即便要毁掉这个世界,我都不会让忆君受到任何伤害,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缘,唯一刻意让我在这个世界的一切可以得到延续的人,是Bb S.JOOY O o.nET我生命的延续,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不许。
即使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可是回头看向忆君时已经是满脸笑意,“忆君,老妈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吧。”
忆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笑道,“好啊,走吧。”
我抚摸她长而黑的头发,吻吻她的脸颊,我知道她明白的,生在君锦,生为我的女儿,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抱着她起身,这时才发现周围有很多围观的人在看着。
一个一袭深衣镶着金线的男子站在那,气势浑然天成,有一种高贵的气质,眉目英俊,周围人仿佛被气势所摄一般,他仿佛似曾相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他是谁。
他看着我,也微微愕然,有些怔松地望着我,似乎有些惊疑不定,他身后跟着一个灰衣的人,恭敬地站着。
我看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抱着忆君离开了。
一别经年,谁是谁的谁,谁记得谁,谁忘记了谁,谁是谁的涅盘?这一错过,一擦肩,便是。。。。昨是今非。
我看不见记忆的苍老,如嘹亮天际的暮鹰。
暗香如缕,我也那个人擦肩而过,不知道为何,心中突然一凛,揪心地疼头,可是,条件反射,我回头望了望,他也回头望我,我们视线相对,虽然觉得他面熟,可是,我不认识他。
我淡淡地撇过头,浅浅地笑了。
然后转身走了。
飞絮盈袖,衣带当风,素锦长裙逶迤而去。
抱着忆君走了半响儿,我正准备带她去这里的青楼逛逛,让她感受一下当年我第一次去青楼逛的感觉,我记得我不是一个人去的,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忽然忆君伏在我肩上,声音微弱,呐呐道,“老妈,我好难受。”她的手有些冰冷,甚至软软地搭在我的身上。
我脚一顿,心一凛,一种不详的预感由脚底而生。
“忆君,别担心,会没事的,妈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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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失魂颅(上)
阴冷的地牢中,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几乎奄奄一息的男童。
少年冷冷一笑,“你死都不会说对不对?”
那个男童冷淡地望着他,不语。
少年面不改色,“可是你相信吗?我有一千种一万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让你开口。”
一旁的灰袍男子眉头微皱,“少主,我看他的喉咙处有大的伤疤,应该是被施了哑刑中的岓声,是个哑奴。”
哑奴,少年怔了怔,他听说过这种刑法,当时还感叹怎么有这么残忍的主子为了不让自己的情报传出去而把奴隶活生生的变成哑巴,没有想到真的有人这么做。
少年抿了抿嘴,看则会那个神情寡然冷淡的哑奴,冷然道,“即使他不会说话,我也会让他说出来的。”
“来人。”少年冷冷地望着那个倔强的男童道,“把他拖下去,先阉了,然后捉几只黑暗中生活的老鼠放进他的裤子里,把所有的扣子都密封好,那些在黑暗中乱串的老鼠可是见洞就钻,我倒要看看他能挺到几时,即使不会说话,也得把它写出来。”
听到他说的,男童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惨白下来,到最后身体有些颤颤,但是依然咬着下唇沉默。
少年目光冷漠,“还不快拖下去,我要答案,只给他一次机会,还是不愿说,遍照我说的做。”少年唇边戴着残忍 的笑意,忽然靠近的男童耳边,如恶魔一般的声音传来,“既然已经被施过一次刑法了,想必你不会在害怕了吧,还记得被活活挑去经络的感觉吗?你可要有心理准备,等一下你要受得,可比那难受多了。”他的声音温柔甚至带着笑意,可是——
男童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屈辱而后动摇,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他宁愿死,都不要受这样的折磨啊。
这个人果然如传言所说的是个冷血无情的撒旦,是个恶魔,是天下间最让人恐惧的人,或者说,是魔。
他从没有想过要这么做的代价有这么大,可是为了主子,什么都值了。
少年冷冷地站在那,静静地看着男童一步一步被拉入黑暗中,目光寂然,没有任何感情。
最后,那个男童终于挣扎起来,转过头来望着他,凄凄地望着少年,手里还一直摆弄着。
他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做出动作来引起注意。
一直在黑暗中不说话的一直白绒绒的东西忽然传音道,“等等,他有话说,准备纸笔。”
少年摆摆手,那些人便放开他,少年吩咐道,“拿纸笔来。”
看着他接过纸笔之后,便趴在地上写字,少年冷冷地俯视他,警告道,“我没有耐心陪你玩,如果又任何假的,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的。”
男童抿着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