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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后面的有点惨了,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亲们,等着看吧。
第2卷 第59章 殷舞旋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流连光景惜朱颜,凤箫声断轻夜月。
世间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全都是人在操纵的,不是吗?
于是,这种在看似弱者的身上找乐子,取笑的事,还真是弱肉强食的定律啊。不过,这次,被戏弄或者想得到乐子的人,不幸地成了我。也许,这又是命运对我的考验?我的嘴角不禁上扬,头微摇,自己什么时候在乎这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吗?
来到后屋,是皇帝临时腾出来让我在里面准备的屋子。云影已经偷偷跑来屋里等我。我在她耳边耳语一番,让她去找我要的衣服,衣服自然是在我特制的暗阁里,也只有云影才知道。那些衣服我平日里只在房间里穿穿,是绝对不会在外面显摆的。可是今日,实在没办法了。希望不要吓到谁才好。那些衣服——唉…算了,不想了。把头发随便弄散一披,本来就没有什么珠钗点缀,也省了很多事。
衣服取来之后,有三套,她都放话说要看三种类型的舞蹈了。我也不能瞎含糊,现在丢的可不是我的面子了,当着文武重臣的面,我要是搞砸了想必丢的就是整个谢家的脸了,相反,如果我成功了,那么自取其辱的就是桓家人了。
看着忙成一团乱的丫鬟,我有些头大,也许我本不该逞强的。
第一种舞蹈,很简单,我只需盘上头发就可以了,还有在发髻上插上道具——一根白色的羽毛。对着大铜镜做了个旋转的样子,站在一旁随时候命的小全子皱眉看着这奇怪的穿着,良久,才挤出句:“主子,你这身打扮怎么像只鸟?”
我不以为然地做一个站立的动作,上帝保佑,用上学的武功功底勉强立起身体来了。对了,我第一只要跳的就是芭蕾,世界有名的天鹅湖。不知道这种趣味这些迂腐的古人能不能习惯,芭蕾的高雅,祥和,宁静,也许会有人能懂。
我要跳的便是,被称为这个世界上最高贵,最典雅的芭蕾。
拉来小全子,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吩咐,他由不解到豁然开朗,并且迅速起身去实施。我笑笑,我一手捧出来的“高山流水”,竟然被请到宫中作为演出的乐队。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还有以前的合作和指导,我想让他们演奏一些舒缓的音乐是没问题的。
正在我想着该找个人帮忙一下,桓贤妃浅浅笑意地走到屋里,把她的贴身丫鬟借给我,走时竟一脸期待地对我说:“老实说,我很期待你带来的奇迹。这几个人我想你会用到的。”
我回望她:“谢谢你,贤妃娘娘。”
“不用客气,”她看着我奇怪的穿着,笑道:“你的装扮,很特别。”
看着她为难地努力找一个词形容我的装扮的样子,我掩嘴笑:“是像一只鸟吧。”
“嗯。”她点头,“我先走了。”
我喊了桓贤妃的丫鬟阿桃和小叶,请她们帮我准备好火盆,还有一个铁夹,还有一盆清水。这些都是我下一只舞要用到的。
让人把晚宴中的万千灯火全都暗了。然后同时装秀时一样,找来一块大镜子,打发人到对面的阁楼上架上,然后点上灯,就这样,搞成一个简单的现代型光照灯。
在众人的期盼中,有点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味道,我戴上西方万圣节味道的面具,袅袅走向搭的台上,席地而立,摆出一个pose.
盈盈而立,袅袅风情,面无波澜,眸中空无一物,却显得高贵,不可侵犯,遥不可及。一个动作,一个提起,一个旋转,一个凌空漫步,都显得那么的典雅,那么的自然,仿佛与生俱来般,一切如行云流水般舒畅,飘逸。
照明灯随着我身形的变化而改变,但始终都照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的身影,我的一身白衣,我的不太标准但足够应付这些古人的舞姿。
音乐结束了很久,我匍匐在地上摆出最后结束的姿势,我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听到掌声,坐客中没有丝毫反应,我心中一凉,不会吧?难道只东西方的差异,他们不会欣赏西方甚至是世界有名的芭蕾?
我缓缓地抬头,这才发现在座的众位臣子和妃嫔们都表情呆愣地望着我。正在我准备尴尬地一笑,以缓解此时不同寻常的静谧,也许我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也许我真的跳的很差劲,也许早该在桓双双为难我时我便谢绝然后知难而退。也许…我自嘲地想。
就在我黯然准备离开这让我丢脸的高台时,不知谁说了句“好!”,全场就想起雷鸣般的掌声,敢情这些人刚才被我的新式舞蹈风格震惊冷场了啊,害我还以为——看到桓双双和其他看好戏的人变得铁青和不可置信的脸。我终于放下心来,悬在空中的担忧也落地了,看来,这舞蹈的魅力不论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只要有欣赏之心,便是互通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欠身谢谢,便镇定如斯地退场了。哼,后面还有让你们好看的呢。
走到后台时忍不住向后望了一眼,却望进了司马睿如同在怡春园共同闯关时我唱《沧海一声笑》时的那种复杂的目光,仿佛其中又盛满某种情愫,又或者某种不为人知的愤怒和悲伤。
我别过眼,却看到大家长眼中一闪过去的深沉,还有探究。我想笑,可是却看到桓温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和司马睿默默地相视,见我望见他,他急忙扯出一个苦涩的笑脸,依然是如沐春风般的笑,但是我看到他眼角的涩意,还有一丝无奈,是对至上权力的无奈,还是对命运的无奈,我不清楚,可是,那是因为我,我却清楚地知道。可是,我——无法作出任何回应。
疾步走到后台,褪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云影递来的第二套衣服。我看着它的前无古人,以及打破一切传统的绝佳创意,实在是有点——认命地叹口气,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看着我身上的现代版衣服裤子,云影头疼道:“小姐,你确定真的要穿这身出去吗?在院里穿穿还说得过去,反正没人看到,我也习惯你的特立独行了。可是,其他人看到,该——唉…小姐,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啊?”
我拍拍她的肩膀:“相信我,会过去的。会过去的。”我不知道安慰的是她还是自己。
我把鸭舌帽随手一戴:“Let’sGo!”
对,我第二支要跳的舞,就是HIP—HOP,最流行的街舞,咳咳,不过那是在现代。本来我还担心我无法做到,可是自从和老家伙学了各种武功后,我自信可以做到。这也是我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献丑的原因。
“对了,”我转过头,问道:“交代小全子的事,他办妥了吗?”
云影点头:“没有意外的话,他应该准备好了。”
我看着她,眼眶有点红,我以为我可以冷血无情的,我可以做到在这个世界不在乎任何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在乎的,无法舍去的,已经那么多了。
“云影,谢谢你。我无法想象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一个人该怎么做。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最后看了她一眼,我转头,决然地走向前台。
等待我的,更艰难的还在后面。加油。安锦。
一个身影瞬间出现在舞台上,舞台四周随着她的出现,突然迸发出万丈光芒,夺天都是斑斓的焰火绽放,各种形状各种纹路各种色彩,众人看到时突然想起那日在时装秀会场里照耀了整个建康城上空的烟花。
随着舞台上的烟雾腾起,还有漫天的烟花在这小小的御花园上空,虽然今日的烟花没有那日的震惊,恢宏,绚烂,可是,众人依然惊奇什么时候弄来的这种东西,这是君锦私有的东西,子那日君锦在时装秀第一次使用之后,很多商家,很多达官贵人都出天价想购买烟花的制作之术,可是君锦都一一拒绝。那些人退其次想订货购买,君锦依然全都谢绝。对外界说这是锦少亲自设计,并保密的技术,只有君锦之人,或者锦少本人授意才可能有的烟花啊。众人惊疑,没有出宫自然不会知道的妃嫔们以为这是宫中推出的新玩意,全都欢欣惊呼出口。而那些知道其中真相的人,都面色凝重。
随着音乐的徐徐而出,一开始的慢拍,台上女子扭动腰肢和身体,动作幅度优美夸张。光看背影就让人遐想期待了。这时,音乐一个激昂,众人心中一震,女子终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女子的样子和装扮,在座的众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连那些妃嫔都吓得半掩樱桃小嘴,双眸睁大,正待要为这奇怪的穿着讥笑出声的时候——
第2卷 第60章 笑唾
黑色的鸭舌帽,微微露出平坦肚脐的黑色映上骷髅图案的T恤,齐腰系着金色皮带的乞丐装的牛仔裤。还有绝无仅有的NIKE翻版运动鞋。流行的烟熏妆,大圈耳环,还有披散的卷发!这是我仿照电影《方世玉》里面方世玉为他老妈卷发的方法,当然我是不会闹出让头发惨遭火烧的恶剧。这场,绝对是让在场的人所有人瞠目结舌,永世难忘的一场夜宴!
一个单手上撑,一个空中后翻,再加上一个直立360°落地旋转。精彩的出场便是几个高难度连贯的动作,席中的各位看客们顿时惊诧地呼出声来,甚至有人已经拍手叫好,这仿佛不在是一个宫廷盛会,而是——像明间中的戏耍看客。被精彩的演出,甚至是世间没有的表演镇惊吸引得忘了自己身为贵族的高贵,自己的矜持。变得真实起来,依自己的喜好去决定一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下的人,目光冷淡而漠然,每一个动作都凛冽带风,有种冷杀的气息,这是我把所有在这个皇宫里遇到不开心,不甘,厌烦都通过舞蹈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旋转传递出来,这使我有使不完,用不尽的力气和精力,还有无穷的胆量,它像一种爆发力,让我沉浸其中,我的嘴角不免有点上扬。
不让我跳我不会去想,可是既然选择跳了,那么就让我在现代的舞蹈中尽情享受奔放,热情似火,不跳就不跳,跳了我就要跳得尽兴,跳得让我身心放松!跳到我忘记所有的烦恼,忘记所有的屈辱,忘记这如梦中的一切…
漫天的烟花起了又落,点点斑斑的花纹在空中淡沲,整个黑色幕布的天空像一块大湖,一圈一圈水纹不断地向四周出去,就像我一眼望过去,跌入他的目光深海中再也无法绕出来的思绪一般,那般深邃,那般有力,那般沉重的感情,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音乐从一直高昂激扬的音乐中终于尘埃落定。我保持着最后一个姿势,这次没有任何迟疑的,雷鸣般的掌声在音乐散落的那一瞬间蜂拥而起,全场热闹起来,与一开始的沉静有所不同,现在终于有晚宴玩乐的感觉。
我站在台上,看着今晚的主角,无视她开始铁青苍白的脸色,淡淡问道:“双双妹妹,可够了?”老实说,最后一场我实在不怎么想继续下去。
她目光凶狠地看着我,有些不甘,有些逞强般地硬嘴道:“这不过是些杂耍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一开始说好的,三场。难道姐姐…不会了不成?”
这时一直在旁边深深地看着我的司马睿突然开口:“爱妃想必不会让我们失望。”
我在心里微叹,可是冷冷地扫了在场的众人一遍:“有人可不要后悔才好。”说完转身下台,准备最后一场舞蹈。
最后一支舞。
Lastone吗?
“小姐,你确定,要这样穿,穿这个出去吗?”云影看着我担忧道。
“是啊,主子,”小全子也走过来皱眉道:“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反应呢?”
我淡淡地看着自己寥寥几片布料的金色裙子,不以为意地旋转一圈,斜眼道:“有什么问题吗?”我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可是,既然被逼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想为任何事,任何人,任何目光,任何流言而选择退缩,或者怯懦。
那不是我这个现代人该退步的。或者不敢做的。
呵呵,我轻笑,把殷红的胭脂涂在嘴唇上,极至妖冶,极至美丽,极至邪魅,极至诱惑…
今夜,是安锦的日子。是属于我做自己的日子。那么,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最后对着镜子妖媚一笑,我松开身上的锦布披风。
露出一具凹凸有致,白皙光滑的胴体。头也不回地离去,身后云影依然担忧道:“小姐——”我可以想象到她眉头的老人皱,真丑,下次要记着提醒她不要再皱眉了。
看看我身上的短裙,莲蓬裙摆,上身露出白皙柔嫩的胸脯,诱人至极,这是在现代平日里跳恰恰、探戈、国标的标准舞裙,我想能接受的人没几个吧,虽然我已经改编得多了很多布料了,至少背部不是完全露着的,还有裙摆也长了很多,再说长长的栗色长卷发遮掩了胸前和背部很多,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最极致的,是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让我的整个人都看起来妖娆妩媚,一颦一笑都如同秋波脉脉,眉目含情,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尤物造型,不知道这些古人——?
第二场,便是恰恰、探戈、国标、牛仔的结合。既然叫我跳,那么我就不让自己有机会后悔!跳吧跳吧…奶奶的大麻花!
整个台上,一张长而几乎覆盖整个台面的红色幕布悬空而挂,一个性感至极,妩媚妖娆的女子影子在红色幕布上极尽妖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在朦胧中都引人入胜。就在众人顶着幕布屏住呼吸,仔细辨认铺天幕布后面的人是什么的时候,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突然传出,很有节奏感,颇有鼓声的气势,还有那种跳跃的感觉。
突然,漫天幕布铺散而下,犹如仙女散花,又像瀑布奔流而下,气势磅礴,让众人一怔,然而让在座的更想不到的是,那个幕布之后妖媚艳丽的绝色美人。
夸张而性感的姿势,堇色的眼影格外神秘,更不用说那妖冶的唇,卷而长披肩而下的栗色头发,饱满的胸脯,细长的脖颈上带着众人不识的钻石项链,白皙的肌肤轻吹可弹,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那奇怪的服饰穿在她身上竟有奇异般的和谐,众人虽惊奇,可是却觉得没有任何不自然,或者勉强,仿佛那衣服天生就属于她。
惊叹之余,那些迂腐的大臣们不免皱眉,这实在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身为帝王女人的自知,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袒胸露乳的,真是不像话。而那些平日里讥笑她没钱没名贵衣服可穿的女人们此时心中颇为复杂,人人眉头微皱,惊疑为何她三只舞蹈的着装都今世绝无仅有,可是却看上去有“君锦”的影子,更像是“君锦”在京城的店里有一个特别的柜子所展示的款式,那个柜子里专门展示一些不卖的珍品,只为来客参观。据说有人出过天价都没有让那个老板动过心,没想到——
虽然惊疑,可是却不愿相信,只慰自己一切皆为巧合。
就在众人以为此舞就快结束准备击掌的时候,音乐又开始一阵高潮,台上的绝色美人开始尽情扭动身体,开始舞一种众人从未见过的舞蹈,又何止是这支呢,刚才结束后还让众人意犹未尽的两种舞蹈又怎会不是众人从未见过的呢?
有人想起波斯游船经过此地时曾举办过轰动全城的舞蹈盛会,这舞有点像波斯舞蹈,可是又不像,虽然知道女子如此有些伤风败俗,可是又被舞蹈吸引,忍不住出声喝彩。众人目光熠熠地盯着台上女子动人柔媚的舞姿时。
桓贤妃注意到坐在龙座上,皇帝越来越铁青的脸,越来越深不可测的目光,那里面有矛盾,有痛楚,还有难以平复的熊熊怒火…就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窥视,自己的宝贝被众人分享了一般,桓贤妃嘴角微微一扬,知道皇帝的心意,早已被台上浑身散发着绚烂风华的女子俘获了。皇上,动心了,不是吗?
桓温看着台上那个此时化为火焰般的女子,知道自己早在她幼时便被吸引,可是看她独领风骚地在那个舞台上穿得那么妖艳让众人的目光一起分享她,依然不免被她炽热的光芒所烧伤——明明知道她不属于自己,明明知道她早已属于别的男人,早该在她执意进宫后就应该放弃一切不该有的执念,可是此刻依然心中痛苦万分,只到整个宴会这么多人,自己的目光却只能围着她转,自己的目光只为她一人而动,一直只能背弃理智,顺从心意追随着她的身影…桓温苦涩地一笑。目光仍然无法放开她。看着她在众人面前展现她的绝代风华,心中那么痛,那么痛,痛到极致,几乎化为麻木。
我舞的疯狂,顺从自己的心,任意而为,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而发,那么的顺畅自由,那么的不带束缚,目光冰冷,鄙夷,不屑地看着那些想嘲笑我,想伤害我,甚至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心中奇异般地一片静谧,清澄无比…忽视那些带着颜色观赏我的舞蹈,用世俗礼教想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用带着怨恨的目光看着我的人。
我今天只为自己高兴。只为自己快乐而舞。这是一种好轻松好奇异的快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潜伏之下,几乎快要丧失了的。
我的恰恰,我的探戈…我正聚精会神地投入我的舞蹈之时,突然,一个黑影像我扑来,刹那间我就被一块黑色的披风包裹起来,我心中一惊,是谁,竟当着文武众臣的面——身体被强行抱了起来,好不容易,我正想腾出手掀开这遮了我的眼的披风,看是谁这么大胆?却听到台上又上来了一个人,正用他冰冷而高傲的声音对抱着我的人说道:“把她还我。”
第2卷 第61章 兮不归
听到这个冷得几乎让此时的我冻上的熟悉的声音,我全身一僵,挣开的手及时拿开那该死的袍子,也让我看清了始终坚持抱着我,面无表情的桓温。怎么会是他?这小子赶什么热闹呢?
虽然舞台和宴席的距离隔的的远,可是他这样突然跑上来,即使那些人看不清种种,也凭他们丰富的想象力能想到些什么。我是皇帝的妃子,他是一个臣子,这样成何体统,再外人眼里这——我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所谓跳进黄河也说不清的无奈就是我现在所遭遇的情况吗?更何况还跑上来凑热闹的皇帝,我低着头,避开皇帝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死人,想必此刻在他眼里我的水性杨花,红杏出墙足以让他杀死我了。
我淡漠地对执意抱着我,和皇帝对视的桓温道:“放开我。”我佩服他此刻的胆量,可是此刻的桓温让我迷惑了,这还是平日里精明狡诈的桓温吗?
他依然抿着嘴倔强地抱着我不放,此刻的桓温像个孩子,我不由地想起三哥,那个可爱清澈的少年。
“桓温,不要闹了,这一点都不像你,快放开我。”我挣扎道。
皇帝也走过来,对桓温冷冷道:“把朕的妃子还给朕。”虽然他没说什么,可是明显变幻的语气已经隐藏着浓浓的威胁。
无奈,这个臭屁桓温,都快被他害死了。我只好施展武功,很快就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不幸地却要向大地亲吻。
我闭上眼,不敢看,可是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我落入了另一个熟悉的怀抱,那个怀抱的味道一如既往。我睁开眼,却看到他冰冷的目光,还有面无表情的神情,他的全身仿佛在无语地诉说着他此时如暴风雨般的愤怒。我不解,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桓温冲上来抱住我吗?还有觉得我这个妃子丢尽了他的脸?
他抱着我,面对桓温不发一语,径直走到舞台前面,沉声对台下说道:“朕和朕的爱妃今日都累了,各位卿家都散了吧。”说完不管在座神色各异,变了又变的脸色,沉默地抱着我转身,向他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他的沉默和身体隐忍的颤抖让我越来越恐惧。
来到御天殿,他一脚踢开大门,然后不忘腾出手来反锁,我心中凉意漫生,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今日皇上累了,不如臣妾先告退了。皇上——”
“呵呵,”上方的人儿突然轻笑出声,没有任何感情的,他突然俯身看我,开口道:“又在想什么办法逃脱呢,今晚,你是我的,朕不会让你逃走。”
我睁大瞳孔,眼底有些心虚,可是依然结巴道:“臣妾,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不明白吗?”他又轻笑着反问,听得我毛骨悚然,今晚是月圆之夜吗,所以狼人要变身了?
他毫不怜惜地把我扔在龙床上,我的背磕到床楞,生生的疼,可是他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在打量猎物在死到临头时还会有什么花招。此时的我还真真感受到危险,我吞吞吐沫,身体条件反射地后退,他也渐渐爬上床来逼近我,我一直退,直到退到床尽头,无路可退。
他冷笑着看着我没有任何作用的无用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我呆愣当场,硬着头皮道:“皇上,臣妾还没有沐浴更衣,不能污了圣体,请先让臣妾——”
“我不介意,”他打断道,可是我介意啊,“还是,”他嘲弄地看着我,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露出他结实好看的男性躯体,我情不自禁地脸一红,别过头不看,“还是你要涂上‘梦情’,好让朕都被你蒙骗过去啊。”
我惊愕地转过头看他,他怎么会知道的。可是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他俯身过来亲吻我的唇,冰冷而肆意的温,不带任何感情,我挣扎,可是不等我的挣扎有什么用,身上的裙子瞬间就被撕成几片,我心下一凉,哀叹为什么穿得这么少,这不是与人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