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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转头斜睨了他一眼,也学他凉凉说道:“你不妨穿上试试!会更合适!”
“还不是时候!”毒仙轻轻一勾唇,似笑非笑扫过东方璇,正巧东方璇目光也扫过他,两道目光在空中相接,顿时两道寒芒相聚,气氛骤降了几度。
“花子真岚,你到底什么时候拿回去?”小小也没耐心了,挑着眉不满地等着毒仙,坐在那高位上,感觉真不舒服。这毒仙越来越赖皮了,明明当初承诺拿下南蛮便好,现在竟然还要帮他守着南蛮。
“想要时,自然会拿回来!”毒仙悠悠说完,脸色忽的变得有些冷,“以后不准叫我花子真岚。要么叫毒仙,要么将花子两字去掉!”
“将花子两字去掉?真岚?花子真岚更好听啊!”小小略微疑惑地说着,全然不顾毒仙那越来越冷的眸光,“我是真的觉得很好听,除了有点…”这才小小注意到了毒仙那冷到可以冻死人的眼神了,微微一笑,把接下去的话屯落腹中。
“除了有点女子的味道?对不对,小小?”东方璇也冷冷扫过毒仙,他东方璇岂是会让人操控的人,他就是要打乱他的步骤,谁主导这盘棋,还说不定。
小小笑着喝茶,不理会两人的暗波云涌。习惯了,两个都是强势之人,都是心机比海深之人,一山岂能容二虎,两个人为了掌握主导权,没少争执,习惯了已经。
“大敌在前,可否先一致对外?”小小终于有些受不了两人那过分冷然的气质对阵,开口说道。
“有东方璇那七万擎天骑,你大军便是 啊 二十三万,再抵不住独孤晔,那只能说将领无能。”毒仙出口便是讽刺,他知道这次小小和东方璇会亲征。
“你瞎的时候看见那么多东西,不瞎了,反而什么都看不见了。”东方璇也回讽刺,“南蛮这二十三万大军,充其量不过是一群临时举起来的懒散大军,要与独孤晔亲手训练的铁甲军正面冲突,那也是以卵击石。”
“你怕?”毒仙嘴角微掀,冷而清澈的眸子扫向东方璇。
“笑话!”东方璇也冷冷一笑,和独孤晔这一站,他等很久了,终于等到独孤晔忍不住了,“曾说过,独孤晔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想坐收渔翁之利,那这次就看看是谁能坐当渔翁,还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东方璇的笑意越深,眸中那霸气更浓,那嘴角的笑痕,那般的刚硬,带着嗜血的残酷。
“大战,现在才真正开始了吧!三国,要开始烽烟不断了,最终谁能踏破铁骑,在浮尸碗里之中昂然而其,攀上高峰,尽揽三国?”毒仙嘴角噙着一丝讥讽,但表情却很凝重,清澈如秋水的双眸也染上一丝决然,这次,是真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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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金戈 157 冤家路窄
南蛮历仁和十六年十二月初三,南蛮女王落小小率领五万禁卫军赶赴边关,御驾亲征,誓要与大军共进退,阻敌国与门外。朝中大臣无一不瞠目结舌,任他们如何想,都无法相信这么一个纤弱的女子能上战场?莫要去拖了御敌军的步伐吧。
不过,国主御驾亲征,确实是鼓舞士气的最好办法,如今南蛮国内,人心惶惶,纵是赴边关的将士们,也是士气消沉,迎敌之心低落。女王御驾亲征,无意是给他们打了强心剂,不管胜算如何,有女王共进退,死有何惧!
按照惯例祭完天,小小便登基上了城楼,俯视着成千上万的百姓,即使隔得遥远,她依旧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他们脸上的那份担忧,那份期盼,那份迷茫。小小心尖不由得一痛,他们的目标多么简单,只是想要拥有一个安稳的家,平平淡淡的生活。
轻轻叹息一声,翦水双眸映着斜阳,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小小大声而淡定的说:“我宫小小再次立誓,我一日当政,必保南蛮百姓一分安定,不必让外贼毁了这份清宁,以死捍国!请大家切莫太多担忧,一如之前便可,战争不会蔓延到京城的。”
小小的声音不大,却坚定的飘散在风里,自有人帮他将这些话一遍一遍的传出去,那传话的声音响彻在南蛮的上空,深深震撼在当场所有人心里,没有人敢相信,这种话会出资这么一个看似纤弱的女子之口,即使这人正高高在上,是他们的国主。
这话深深撼动了他们的心,以至于他们都没注意到小小用的是宫小小而非落小小。
整个南蛮寂静一片,除了那依旧在空中盘旋的传音,所有人都愣愣瞧着城楼下那个衣袂飘飘,好似要随风而去的女子,可此刻风吹得衣襟飘舞,却可见那身子坚定不移地站着,透着一股威严,一股令人折服的气质,这便是他们一直持着怀疑态度的女王,在此刻要誓死保护他们。
望着那绝尘而飞的身姿,他们竟然对她这话深信不疑,那颗躁乱的心,慢慢沉淀下来。那张玉颜上的笑容如一股清泉淌过心窝,如一股清风拂面,带着安定的气息。
霎时,一阵狂呼在南蛮上空炸开,响彻在耳旁,长久不绝:“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望着周遭全是跪倒的身影,小小心里不禁一动,不论英雄枭雄亦或是庸俗之人,皆想攀上高峰,坐拥皇位,这个居高临下的感觉,这种三呼万岁的气势,这种指点江山,俯瞰百川的感觉,这种被万人敬仰歌功颂德的感觉,却是会让人入置云端,让人飘飘欲仙,让人的虚荣膨胀最尊满溢,让人无可自拔。
可是她此刻,却极端不舒服,不舒服到想逃离。因为这些感觉,瞬间凝聚成一股巨大的网笼罩着她,那积如千斤重石的压力在她的肩头,从此,她便不能自由自在我行我素随心所欲,因为此刻,她不是为自己而活,她的身后是百姓,是家园,是重责。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牵涉的是,整个南蛮。
这种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其实很简单,正如这些百姓一样,有一个安稳的家,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与亲人和乐融融,与喜欢的人携手白头,举案齐眉。
转身下楼,登上轿,马蹄塔起,铠甲生辉,尘沙飞扬,万军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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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幕笼罩这个大地,无论是高山还是平川,都陷入朦胧的夜色之中。玩家灯火齐歇,只有远处星星点点的几个亮光从帐营处传来。
“这七万擎天骑虽然建立时间短,但是实力不容小觑。”一道声音在烛影摇曳中传出。
“六年果然彻底改变了一个人,不过,这一次,任他东方璇再厉害,也无济于事。南蛮,我势在必得!”一道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冷冷地,伴着窗外呼啸的冷风响起,颇有一番萧索的味道。
“是,王…”
“林副将,林副将…”
营帐的人正要继续说话,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嚷嚷声打断。帐内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一道黄褐色的身影溜进帐内,穿着棉布裙,长发随便挽起,步伐急乱,鹅蛋脸上写着焦虑,似有急事。
营长内坐在主位上的人眸光俊冷地瞧着不通报便闯入营帐的女人,脸色不悦的冷着,指尖微动,然而在主位上那人动之前,他旁边那道灰色的身影便快速跑过去,挡在那女子面前,皱起眉板起脸微斥道:“悠儿,营帐之地,怎能如此冒失?”
那女子,也就是伊悠儿,有些不由得蹙眉,疑惑地望着林副将,平日里她都这般,林副将不是都没什么意见吗?怎么今日会说这种话?
“我…”伊悠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变得很怪异的林副将,突然想起她还有正事,正要开口问话突然感到一阵寒意,顺着寒意来袭的方向望去,之间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主位上,玄黑的袍子紧紧裹着伟岸的身体,隐隐可感受到那张弛有度的据肉,似要爆发出来一般,冷峻的五官如雕刻过般,棱角分明,线条清楚,鹰眸;凌厉,薄唇如冰,眼神比寒冬还要冷冽,冷酷霸道的气势一览无遗。看着他,伊悠儿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好强势的男人。
不对,在林副将的营长内还能坐到主位上?原本温和不计较的林副将突然训斥她也是因为这个人在场?能让林副将如此谨慎敬重的人只有…
“林副将,军营之内为何会有女子?”那玄黑之人冷冷地问道,预期中夹杂着一丝微微的怒意。
林副将给伊悠儿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乖一点,便转身恭敬而忏悔的说道:“启禀王爷,当初平夏邪民之乱伊悠儿功不可没,后来山城被毁,百姓无处可归便在军营旁扎营,百姓对悠儿颇为推崇。安顿百姓,百姓家园重建之事是由她经手,这个难免会有些牵涉到军营之中。当时百姓营帐不足,悠儿便住在了军营。后来军中兄弟也习惯了悠儿经手一些事,加上悠儿本身巾帼不让须眉,气概抱负皆与军中兄弟略同,大家便也一直同意让她继续留在军营之中,让她完成其父保家卫国的心愿。上次南蛮军入侵,还是悠儿领兵为先锋,让军中兄弟也颇为敬佩。此事未曾告知王爷,是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说完便单膝跪下。
“原来是日华王!”伊悠儿那闪亮的大眼此刻闪着讽刺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独孤晔。果真是他,除了他还有谁能让林副将这么诚惶诚恐的。
“悠儿!”听到伊悠儿那口气,林副将不觉得头都痛起来,口气有些重地训斥着。那傲然站立的模样比王爷还要倨傲。女子在军营之中是王爷的忌讳,他竟然忘了这点,她此刻还这么嚣张,王爷随时有可能将她军法处置。
独孤晔冷冷扫过伊悠儿一眼,除了宫小小,她还是第一个敢这么直视他而不畏惧的女子,其他的不是吓得直哆嗦,便是满脸泛着桃花。而这个女子的眸中却是不满和愤怒,他与她有仇?
“怕什么!女子在军营之中又怎么样了?难道我还输给男子了?还没了解我就因为我是女子而看不起我,那敢为王爷您选材凭借的不是实力,而是看男女之身了?”伊悠儿忍着对独孤晔的不满,凉凉地讽刺着,这个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这个只为争权夺势而置百姓于不顾的浪得虚名的败类。
“既在军营之中,军法处置!”独孤晔不再看伊悠儿,而是冷冷下着命令,他独孤晔还没心思陪女人玩。
“王爷,悠儿年轻不懂事,若有触犯王爷,还望王爷网开一面。悠儿毕竟是女子之躯,军法怕是受不了。”林副将心惊胆战的求着情。
“林副将,你跟我多久了?”独孤晔那黑如墨的眸子盯着林副将,又似淡淡的痕迹闪过。
“启禀王爷,六年了!”林副将不敢抬头,但身上拿到寒如冰霜的视线却是那么清晰可觉。
“六年了,你第一次违抗我的命令。”独孤晔的语气带着薄薄的怒意,为了一个女人,林副将第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
“属下该死。是属下容伊悠儿留在军营,属下愿领罚!”林副将知道独孤晔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可是如果他不求情的话,伊悠儿极有可能会死在军法之下。单单想到那个情景,他就浑身发抖。他宁愿自己去领受责罚,也不忍心看着伊悠儿被执行军法。
卿痛,我痛很甚!只是一边是心中最敬重的人,一边是最想疼爱之人,他又如何抉择。唯一的办法,莫过于让所有的罪,所有的错,让他一人承担。
“你干嘛要自己领罚,你有做错什么吗?是平了乱错了,还是安顿百姓错了?就算我没有为这个西南郡做过什么,难道单是留一个无家可归的百姓在此也有错吗?”伊悠儿气愤地望着跪着求情领罚的林副将,心里微微痛着,她知道林副将是在为她求情,平日里林副将对她的好她怎么会不知道?她从刚开始就对他有敌意,到现在已经把他当成亲人了。他的关心,他的疼爱,让她不知不觉把他当成哥哥一般,现在他还把该在她身上的惩罚揽到自己身上。
伊悠儿越想越气,不由得双眸圆睁狠狠地望着独孤晔:“林副将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还要怀疑他的忠诚吗?他可以任人骂都无所谓,单是只要听到一点关于你的坏话便不容。在你眼底,除了利益和听话,你还要什么?你日华王高高在上了不起吗?你可以利用百姓来达到你的阴谋利益,就不许别人真正为百姓做点事吗?你居高位,只会玩弄权术,你觉得你配得起将军这两个字吗?你置山城万千百姓于不顾,任邪民踏破城门,啃噬自己的亲人,弄得整个山城人家破人亡,就是为了你所谓的虚荣心。我为什么会留在这,罪魁祸首还不就是你!若不是你放任邪民进入山城毁了我的家园,我也不会落得无家可归的境地,也不在这里倒霉的碰上你他们的独孤晔,你别以为所有人都把你当神一样供奉,我伊悠儿看不起你!”
伊悠儿越说越火大,干脆一股脑把对独孤晔的不满都倾泻出来,反正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逞口舌之快总比默默无闻的死掉好。敢惹独孤晔这个煞神,她就打算活了,至少这样她能死的轰轰烈烈。
“你是真够胆。”独孤晔鹰眸微眯,身形一闪,单手掐上伊悠儿的脖子,嘴角是冷冷的,残酷的痕迹。第一次有人敢这么骂他!
“王爷!”林副将紧张的蹭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想出手救伊悠儿又不知道该如何出手,他誓死不会和王爷动手,而且他一动手,反而会加快王爷杀掉伊悠儿的速度。
伊悠儿只感觉一口气要喘不上来了,然而水眸却依旧睁得大大的,狠狠地瞪着独孤晔,就算是死,她也要看着独孤晔死,让他一辈子都做噩梦。
这个坏人!
“悠儿,跟王爷道歉!”林副将着急地望着独孤晔越收越紧的手,心里的痛逐渐蔓延加深,不由得再次狠狠跪下,“王爷,请饶了悠儿一命。”
独孤晔没有理会林副将,而是继续微眯着眼看着挣扎中的伊悠儿,望着那双如水浸过的双眸,里面没有恐惧,没有求饶,只有愤怒,憎恶。他以为她会求饶,没想到她竟然从到到尾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过,而是睁着大眼紧紧盯着他,恍若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他不得不说,这女人的气魄不错,是有点胆量,可惜,女人便是女人,再厉害的女人,也比不过男人。所以太过自负的女人,不讨喜!
独孤晔的手再次收紧,那张素颜开始张成红色,呼吸逐渐变得微弱,已经微弱到快要感受不到了,然而双眸却依旧大大睁着,倔强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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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金戈 158 进攻
独孤晔的手再次收紧,那张素颜开始张成红色,呼吸逐渐变得微弱,已经微弱到快要感受不到了,然而双眸却依旧大大睁着,倔强地望着他。
望着那倔强的双眼,独孤晔的闹钟不觉得闪过另一双翦眸,也是那么倔强,誓不屈服。黑眸快速闪过一丝痕迹,独孤晔那掐着伊悠儿的刚硬的手猛地松开,转身背对着伊悠儿。
因呼吸不畅导致的神志涣散的伊悠儿感觉猛然一股空气窜入心肺,虚弱地咳嗽起来,浑身虚软,摇摇欲坠。林副将见状快速接住伊悠儿的身体,满脸写满紧张与深深地担忧。
“谢王爷!”林副将一边帮伊悠儿顺着气,一边不忘跟独孤晔道谢,刚刚看到伊悠儿快要断气的那颗,他都感觉自己也要断气了。只是,独孤晔竟然会在最后一刻手软,有点不可思议。除了宫小小,她是第二个在独孤晔手下活过来的人。
“下不为例!”独孤晔冷冷地说着,转身走到门口顿了顿,“看好她,决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在这!其他的,依计行事!”
“是!”林副将虽然抱着伊悠儿,却依旧对独孤晔恭敬地行礼。
独孤晔走了,带走了那股寒冷与强势,营帐外依旧是风声萧索,营帐内的烛火透着无奈:“悠儿,别去触怒王爷,今天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了。以后别再招惹王爷了。”
伊悠儿的气息已经喘顺了,虽然稍微还有点喘,不过那是余悸的反应:“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话刚说出口,才发现,这声音竟是如此嘶哑。
“你不了解王爷,你不该这么批判他!”林副将扶起伊悠儿躺倒床榻上,轻轻叹了口气,“这几天你就先呆在这别出去了。”
“你限制我的行动?”伊悠儿顿时坐起来,推开林副将,眼含怒火望着他。
“我这也是为你好,等过几天,王爷出兵了,你就能恢复自由了。”林副将尴尬地收回手,幽幽说着,这也是唯一能保住她的方法。他太了解伊悠儿和独孤晔了,只有自己这么寸步不离地看着她,才能挡住独孤晔对她再起杀意。
“呵,为我好?”伊悠儿讽刺的笑了声,“我不了解他就不能批判他?那他不了解我就能杀我?活该我命比他贱吗?独孤晔,今天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逃回来!”
“悠儿…”
林副将听着伊悠儿的话,心里一阵阵的泛痛,想说什么却被伊悠儿制止住。
“这么说来,独孤晔领兵二十万从冶城攻打南蛮,东方璇和小小亲赴冶城御敌的事是真的了?”伊悠儿眸光深切地望着林副将,看到林副将点头,不自觉的心里一阵揪紧,总感觉很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
“别想太多了,先好好休息吧。别再跟王爷叫板了。王爷虽然看似很绝,对自己的人却很好的!”林副将眼睛轻轻一闭一开,将所有的情绪尽数敛去。悠儿和王爷,他真的没办法抉择,他只能尽全力去化解。
“叫板?”伊悠儿高高挑眉,音调也不自觉的有些高扬,半是讽刺半是自嘲,她现在连叫板的资格都没有。那个独孤晔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本来还想确认真有战事,就去帮东方璇和小小呢,如今却是半困在这里了。
对,不对经的就是在这里。独孤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冶城吗?这里离冶城可是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的:“独孤晔到这里来,是又其他阴谋的对不对?东方璇和小小会不会出事?”
已经在一旁落座的林副将转头深深望了一眼伊悠儿,眸中有着失落,有着心酸:“悠儿,你现在在我这里,不是应该担心我吗?”
林副将那颇为受伤的眼神让伊悠儿愣了一下,过了一会低低说道:“你这不是好好地在我眼前吗?”
“是啊!”林副将轻轻一笑,再次走到床榻前,深深凝望着伊悠儿,认真地问,“悠儿,如果此刻我和东方璇对战,你希望谁赢?如果我和东方璇须一死,你希望谁死?”
“啊?”伊悠儿不曾想林副将会这么问,当场傻愣,两个都是她的好友,她怎么抉择。不管是东方璇还是林副将,她谁都不希望出事。可,她也知道,这一天不是不可能。只要林副将尽忠于独孤晔,那么和东方璇一战,是不可避免的。
林副将看到了伊悠儿眼中的犹豫和为难,嘴角不觉得微微有些扬起,至少这证明,她还是在乎他的。随身在床榻上坐下,伸手温柔地捋着伊悠儿的鬓发,轻轻再次问道:“你希望是谁呢?”
“不知道!无论哪一个,我都不希望。你们都是我的同生共死的朋友,谁我都不希望出事!”伊悠儿咬着头喃喃说着,一想到那个场景。
“悠儿,我…”林副将望着英气中杂着一点愁的伊悠儿,不觉得心里的柔软再次荡开,那捋着鬓发的手慢慢触过伊悠儿那细腻光滑的脸庞,眸中的情意越发浓郁,浓的让人会不可自拔,声音轻轻的,带着无垠的温柔,“悠儿,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
“啊,好困,我要睡觉了!”伊悠儿在林副将将话说出来之前赶紧打了个哈欠,拉过被子躺下,侧过身背对着林副将躺下,打断他下面的话。
望着僵在半空的手,林副将将那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失落,她是知道的,只是她宁愿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
林副将苦笑,帮伊悠儿拉好被子,压好各个角落,转身道作塌上坐着,再次望了一眼床上那抹身影,在心底暗暗说着:悠儿,你不愿回答,那我帮你回答吧。你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人出事,可是,你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东方璇身边的。我,走不进你的心吗?可是我似乎,爱得很深了。
伊悠儿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刚刚林副将没讲完的话,其他她知道是什么。她虽然有点迟钝,但还不至于那么白痴。林副将的眼神,林副将的宠溺,还有那誓死相互,他曾从东方璇眼中看到过,对着小小的时候,东方璇也是这样的。
今天如果她硬要闯出这个营帐,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她没有这么做。她选择留下来,是因为她知道林副将夹在她和独孤晔之间很难做,正如她无法再他很东方璇之间抉择一样。她更不想他因为她而出事,她毕竟已经欠了他好多了。而且,她此刻走,能去哪里?
南蛮历仁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五,也就是南蛮新历仁欣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南蛮女王携五万禁卫军抵达冶城,冶城上空高高挂起象征南蛮形象的五彩旗。而在南蛮女王抵达之前,独孤晔的铁甲军曾四次进宫冶城,皆因地势险要而未能攻入。
南蛮新历仁欣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除夕夜。虽然战争一触即发,但是南蛮的百姓却依旧沉浸在除旧迎新的喜庆气氛之中吗,包括冶城边城的百姓。士兵也要过年的,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出兵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