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特高压直流发生器研究组,就在他们两兄妹每天送食物的地方。”
“张教授,据我所知你们这个研究组都是从全国各地而来的知名教授,你能做主让我加入吗?”刘晨想起当初音霸开发上市的时候,没人肯相信,蓝钧崩溃的大哭,很多时候纵是有实力也不够,对等的地位和名声也非常重要。
绝不是多此一问。
张政脸上一红,他在研究组的地位确实不高,道:“这个…这个确实不行,不过我有权引荐,呵,现在我们所谓的一帮教授专家都一筹莫展,谁要是提出新的思路,马上就成了活靶子,既然你能解决,自然求之不得啊,不过,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搞研究的人都不是善茬,丝毫不会顾忌面子,尤其是你还这么年轻。”
他是深受其害。
刘晨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他怎会不了解研究人员的脾气呢,最喜欢玩些阴招了,道:“这样吧,你先回去跟能做主的人说说,若是行,我就去看看,若是不行,那我就不趟这浑水了,乐得逍遥。”
诺敏听得似懂非懂,“既然刘晨能解决难题,按照他说得做不就好了,怎么还这么麻烦。”
张政和刘晨都是哈哈大笑,这丫头片子哪懂文化人肚子里的小算盘呀。
乌兰雅端着香喷喷的烤羊腿上来了,新鲜的凉拌菜,全是草原上的家常美食,歉意地说道:“刘晨老师,教授先生,都是些家常吃食,不合口味,还请多担待。”
客气得不行。
饭后,张政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回去了,笑呵呵地让刘晨等着消息,若是顺利,今天晚上两兄妹送吃食的时候就会给消息。
刘晨笑了笑没答话,他总觉得张政太乐观了。
张政回到研究组之后,还没开口说及刘晨之事呢,就有一位冰城工业大学的教授跳出来说道:“张教授,你提出的方案根本不可行,经过我的推算,开关频率15k时,电压波动还有5。21%。”
手里亮出了一叠计算模型分析,采用高难度的高阶动态方程。
“华教授,我这种方案所采用的频率是从100k起跳,你测算过那时的电压波动吗?”
现在大家伙简直就把他当星期五过了,得空就来消遣,刚请教完回来,张政自是不怕这些刁难。
众人的注意力马上集中过来,准备围攻他。
“张教授,你没搞错吧,100k?”
“这么高频率,IGBT都达不到了吧。”
张政笑道:“那可以采用MOSFET管呀。”
“绝缘栅极场效晶体管的沟道那么浅,容量一点点。”
“呵,这个好解决,多个管子并在一起不就行了。”张政很自信。
秦明皱了皱眉,道:“小张,这么高频率,你这均压均流根本没法实现,一上电就会把管子烧掉。”
还是院士眼光毒辣,众人连连称是。
张政却脸不红心不跳,与以往的狼狈样完全不同,人现在肚子里有货,自然不怕,“哈,秦院士所言确是一个难题,但是我的开关管可只在电流为零时切换,并联的管子,均流可不是难题呀。”
呀,又回答上来了。
众教授互相看看,王八对绿豆似的,都是心中惊诧,这张政怎么出去一趟,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遇到什么高人了不成。
众人一时呆住,竟提不出其他反驳的问题。
龚书沉思后,道:“小张,看来你对这种拓扑的控制又有了更深的理解,这点很不错,我们大家都该有你这种不放弃的精神,多开关管并联的均流问题能解决,但是你这么高的频率,升压侧的整流也必须用快速二极管,单一二极管耐压远远达不到要求,你这均压又该如何做呢?”
对呀,这也是一个大问题吧,顿时诸位教授欢欣鼓舞,势必要把张政驳倒。
“龚院士的提问确实是个关键技术。”张政假装苦着脸说道,走到了前面的白板前。
“变压器分绕组…”
还没说完呢,就有人跳出来,“变压器分绕组绝对不行,这得分多少个绕组?怎么保证磁路完全一致?工艺太复杂了。”
“邓教授不要急嘛,其实我想说的是,变压器分绕组的法子肯定不行,最好分成两个绕组,上下气缝对称,还能抵消电磁干扰。”
“你别说这个,这肯定要多个二极管串,均压怎么解决?”
“谷教授的性子还真是急躁,听我慢慢说来。”张政在白板上画起了图形,完全就是刘晨给他画的那幅图。(未完待续。)
第244毛熊国专家
这么多天,没有一刻感觉这么好过,张政指着图道:“均压采用整流桥就行了,每一个整流电路之间加两个电容,桥的内部再各加一个电容,既均压又滤波,只不过依次下去,电容的取值就很讲究了,必须采用高精度的定制容量。”
众人久久不语。
再想不出什么难题了,看起来似乎这个方案完全可行。
秦明有些嫉妒,笑道:“张教授,如此说来你对这种方案已是深思熟虑了,说不定还真能解决,恭喜啦。”
称呼都从小张变成张教授。
张政才四十出头,若是解决本次难题,那将来一个工程院院士绝对没跑,达到的高度也会超过他,一下子就上升到与他平等的地位。
“张教授,恭喜。”龚书也说道,他的性子就豁达多了。
“恭喜。”
“老张,你可以呀。”
“牛,真牛。”
一阵恭维声。
张政都不好意思了,趁此机会正好说出刘晨的事,道:“诸位还是太乐观了,现在只是解决了主电路的难题,但是因为频率太高,控制电路又带来新的难题,一切的基础都是检测谐振电流过零点,控制器反应不过来,稳定性就成了笑话。”
对呀,还有控制问题,在座都是电气专家,弱电控制都忽略了。
“那可怎么办呢?”
“这个方案还是不可行呀。”
一时又是吵杂的讨论。
张政一点都不急躁,等大家说得差不多,摆了摆手,笑道:“诸位,我解决不了,不代表没有人能解决,我之所以对这种方案理解深刻了很多,全是因为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天才,他能解决控制问题。”
天才?
高人?
难怪他的理解一下子飞跃。
“谁?”秦明和龚书几乎同时问道,其他人也都伸长了脖子。
“哪一位老人家?”龚书追问。
“此人现在就在阿二山。”
“快快请来。我要亲自拜见一下,定是哪位老先生隐居在此。”秦明道,充满欣喜。
“秦院士别急,这可不是一个老先生。而是一个小先生,年纪很小,仅仅高中毕业,却是一个天才。”
事情的进展很顺利嘛,张政很开心。
“高中毕业?”
“年轻?”
众人都傻了。
“胡扯!”
“胡说八道!”
“荒谬!”
“笑话!”
几乎同时激起了强烈的反应。张政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回事?
秦明严肃道:“张教授万不可开这种玩笑,若是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我们一群教授在此攻关解决不了,让一位天才的高中生来指导我们?我们在学术界还能混下去吗?”
一下子说出了大家的心声,若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那没事,欢欢喜喜,大家给请过来,怎么客气。怎么虚心,都没问题,可一个没名的小子,这怎么行?
“诸位,我说的句句是真,那天我到医院去看病,第一次接触这小伙子,几分钟他就修好了医疗设备救了一个难产孕妇的命,大家伙都应该知道那里面的核心部件也是一台高压直流发生器,我又听说他在车站自制了高压电击器。救下了一个被疯子挟持命悬一线的少女。”
张政措手不及。
秦明摆摆手,喝道:“张教授,我们且不管真假,你都休要再提此事了。在座的诸位也都不会说出去,大家权当一个笑话吧。”
所有人的观点空前的一致,不要再提及。
为什么?
这不是证明他们太无能了嘛,以后还学术界还怎么混?
若再过上两年,刘晨名扬国际学术界,这些人可全没负担了。反而以此为傲。
“诸位,自古英雄出少年,何必问出处呢,他年纪虽小,也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乃是今年徽省的高考状元,如何就不能加入我们研究组呢?”
张政真是无奈极了。
“那也不行,太年轻了。”
“高考算个什么屁东西,若是博士毕业,倒也算勉强,不能让他加入,简直是胡来。”冰城工业大学的华教授也是义愤填膺,万不能接受。
“诸位,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难题,而不是纠结…”张政心里难受极了。
在座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解决不过是锦上添花,若是这种方式解决,反而是没了面子。
秦明总结道:“张教授,你若是坚持,可私底下向这位天才请教,那么出了成果仍算在你身上,但是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加入进来,绝无可能。”
张政心道,人家又不傻,怎么会无名无利就全告诉了我。
面对着群情激奋,他一时也没了办法。
诺敏兄妹过来送吃食的时候,他干脆躲了起来,无颜面对。
两人没带回来消息,刘晨就大概猜到了情况,也只是笑了笑,预料之中,教授们都太爱惜羽毛啦,除非是让他们丢了更大的人,这浑水不趟也罢,专心站我的马步吧。
晚上的时候,武泽又兴匆匆地过来了,刘晨自然不会说破乌兰雅曾赶走他的事,一晚上倒是让乌兰雅和诺多很是担忧,对刘晨的客气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再经武泽的指点,学会了骑马的刘晨一下子就掌握的马步的诀窍,诺达对此却没兴趣。
倒是诺敏,一得空儿就迫不及待向他请教问题,乌兰雅真是关怀备至,一会儿浓香的奶茶送过来了,一会儿草原上的水果,刘晨只好悉数接受,否则她又得惶恐了。
接受人的热情,也是一种善意呀。
黄杰兴奋地来到会议室,说道:“诸位,我们总部那边跟毛熊国进行了沟通协调,那边总算答应派过来一个专家,很快就到,还望各位能够发扬风格虚心求教,一定要尽可能地从他身上挖出有用的信息来。”
众人议论纷纷,黄杰满脸都是笑容接人去了,阿二山就在边境线上,这位叫做列作涅夫的专家直接乘坐直升机过来,中午便到了。
黄杰带领众位教授给予了极高的规格欢迎,中午更是准备了丰盛的宴席。
不过,人家全程都冷着脸,不言不语,弄得黄杰和诸位教授很是尴尬。
满满的热情都打了水漂,没半点回应(未完待续。)
第245章 话太毒了
近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华夏都流行这么一句话: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近些年,华夏的情况更是有增无减,国外的文盲、二货跑过来都是各大英语培训学校的外籍教师,深受学生们爱戴,年轻的学生们以能和这些垃圾对话为荣,甚至一群学生挤破头,一些不韵世事的女孩子更是身心被骗,还傻不拉几觉得挺光荣。
凡是外来都好,凡是本土,都烂,都丢人,都不行。
这是一种文化自卑的悲哀。
列作涅夫一直是前呼后拥。
饭后休息,下午两点左右,在黄杰等人的簇拥下,列作涅夫一脸的严肃地走进了会议室中,众教授们翘首期盼他的到来。
一路人都没怎么搭理黄杰,到了之后,瞥了一眼众教授,很是傲慢倨傲,说道:“我这次过来只呆两天,时间一到就走。”
翻译赶紧跟大家说。
“专家同志,这么急呢,我们还等着你指导呢。”
“能否多逗留几日?”黄杰也忙表达这个意思。
“呵呵,据说在座都是大功率电力电子领域内的教授、甚至还有两位院士,我在毛熊国只不过是副教授,你们确定需要我的指导吗?”
翻译一说出来,众教授一听脸色都大变。
这算怎么回事嘛。
毛熊国太敷衍了。
不派专家也就算了,还是个副教授,就这级别也不配呀。
这不是羞辱人吗?
一个个脸上都是火辣辣。
秦明可是院士,相当不满,直接站了起来说道:“小黄,这是怎么回事?让一个副教授来指导我们?开什么玩笑。”
“就是,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家伙看起来没多大,能懂啥?”
龚书也严肃地说道:“这很不妥当。”
黄杰在极力地安抚众人。
群情激奋,翻译是个白白净净瘦瘦高高的小伙子,自然不会说给列作涅夫听。
一直板着脸毫无表情的列作涅夫突然笑了起来。
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他扫视了诸位教授一眼,一脸玩味地说道:“诸位,技术并不是拉项目,也不是评职称。我知道在座都是教授,最擅长就是刷论文、压榨学生、争夺荣誉,呵,我在国内是副教授,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头衔我从来都不在乎,能真正地解决技术问题吗?在我们毛熊国只注重能力,我就是空间站高压直流发生器的总负责人。”
一口流利的中文。
说得众人羞愤难当、哑口无言。
“你们这些人解决不了技术难题,我一点儿都不意外,哦,诸位不要惊讶我为何会说中文,我的研究生是在冰城工业大学读的,华教授,不知你对我是否还有印象呢?”
华教授快六十岁了,还想最后冲刺一下院士的头衔。这才眼巴巴地跑来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眼看这毛熊国来的小后生口出狂言就很不喜,瞪着眼睛看了又看,摇了摇头,确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那不奇怪,我当初不过是你整个团队下面一名副教授的学生,他对我的指导让我印象深刻,如何造数据,如何造图片。如何胡乱插入引文,如何撰写发表的论文,在你们看来易如反掌,而这些无用的东西竟然是你们重要的考核依据。哈哈,现在想来太可笑了,所以,我一听说你们攻克不了技术难题,我一点儿都不奇怪。”
学术之风不够严谨肯定存在,但也不至于这般明目张胆。如此这般被列作涅夫说了出来,等于是这个圈子里的头脸人物都知道了,华教授整个人都颤抖着,脸色特红,整个脖子都红,红到耳根,一会儿捂着胸口极为难受。
跟他相熟的教授知他心脏不好,赶紧从身上把药给翻找了出来服下,帮他顺了顺气,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那头再不好意思抬起了,只觉得四周投过来都是嘲笑的目光。
张政叹了口气,这种事在国内学术圈几乎大家心照不宣,他对学生的学术管理向来严格,即便是延期毕业,也绝不徇私,盲审论文被他抽中的学生几乎都要脱胎换骨脱层皮,以至于落下了一个冷面判官的称呼。
“列作涅夫先生,你这话恐怕有失偏颇,太以偏概全了。”龚书气呼呼地说道。
列作涅夫一笑,便恢复了冷脸,不再言语,他不过是故意讥讽罢了,华教授的实验室也只是个例。
黄杰可真急了,气氛一下子搞成这样了呢,道:“呵呵,学术交流嘛,难免言辞激烈,不碍事,不碍事,列作涅夫先生会说中文,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诸位教授,抓紧时间交流学习呀,人家作为总负责人,那可是实打实地开发出了高性能的设备,这是有目共睹的。”
气愤归气愤,但是人家技术摆在那儿,该舔着脸请教还是要,不少教授上去寻找心中的疑惑,列作涅夫却一概不再回答,只是点点头,或者嗯一声,自顾自看着俄文版的书。
“简直是个哑巴和尚。”
众教授私下议论都这么说。
这种情况一致持续到晚上六点,人家休息去了,黄杰一看这不行呀,恳求大家一定要抓住机会,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为了国家,切不可意气用事。
教授们又是一通抱怨。
这什么人啊。
刚开始嘴巴毒,又变成个哑巴了。
黄杰又是一通安慰,反正大家要众志成城,为了一个目的聚集在此,可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黄杰也安排了两个技术人员加入进去请教,列作涅夫依旧是不言不语。
这哪里是过来指导呀,分明就是糊弄。
为了尽可能地从“哑巴和尚”嘴里抠出有用的信息,黄杰手下的科研人员和教授们轮番问他各种问题。
“哑巴和尚”列作涅夫被问急了,便哇啦哇啦地说了一串联的俄语,众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丫的明明会说中文,偏不说,幸亏翻译小伙子就在旁边跟着,急速地在纸上记录,黄杰那个激动呀,抓过来一看就傻眼了,疑道:“这什么玩意儿?”(未完待续。)
一份理解这么难吗?
有些兄弟抱怨更新太慢太少啦,为此必须要交代一下。
一个春节过得不开心,胖子一直想要兼职从事这份写作兴趣,可是为此耽误了太多时间,为此跟家长发生了激烈的矛盾,因现在写作的收入仍很不理想,哎,太多的人看盗了,一把辛酸泪,家长不想让胖子继续写,一看到我拿出电脑来就是一顿怒火,我去锻炼健身可以,若是背着包想偷偷码字,又是一顿吵,身心俱疲,难道我想保持点兴趣就这么难吗?我知道因为码字,耽误了太多时间,假期、周末也没办法好好陪陪,这是我的失职,哎,我多想证明自己,只能见缝插针偷偷写,一份理解就这么难吗?
恳求看本书的读者们,从书评区就能看出来,看盗的人真心是不少,就那么几块钱,就不能订阅支持一下吗?这本书胖子写得不够用心吗?我真的是费了极大的心力啦,不管是细节还是布局,我都希望能够写得再好点,或许我能力有限,可我真得努力去做了。
成绩再好一些,编辑就会看在眼里,给予更大的推荐力度,而胖子也能更多的理由投入码字,请大家给我一点支持好吗?跟家人的僵持中,我身心俱疲,有时候,我也问自己,还出不了成绩,再坚持有意义吗?胖子一直也在寻找自己的不足,努力改进提高,可凡事都有一个过程,不要让我在就快要能更进一步的时候嘎然而止,好吗?
我拜谢诸位能够出一点点微薄之力,不多,现在全部订阅也不超过十块钱吧,高V就更少了,让我能继续下去。(未完待续。)
第246章 被重重地打脸
黄杰看了下列作涅夫开的书单就傻了。
《种花与景观设计》
《一粒种子的幸福生活》
《西伯利亚严寒下的工业建设》
《斯拉夫人的迁移》
《养猪防寒工作》
转而就是怒火,把笔记本一摔,喝道:“你小子是不是学业不精呀,专家开书单让我们学习技术,你写这都是什么玩意?”
翻译小伙子挨了揍很委屈,讪讪道:“首长,专家说的书单我一字不落地记下来了,确实就是这些书呀。”
黄杰看着列作涅夫,继而脸色涨得发红,谁没有傲气?谁没有傲骨?尽量地保持着平和,道:“专家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开的书单是《种花与景观设计》…《莫斯科红肠》…”
他一本一本地全部重复了出来,在座的教授们都是脸上发烫,继而是愤怒,列作涅夫此举实在太羞辱人了,在座哪个不是一所名校的权威,说是泰斗都不为过,你一个副教授从头拽到尾也就算了,还这般嘲弄,让大家伙都去种花、养猪吗?
列作涅夫的举动惹了众怒,群情激奋,就连一只充当和事老的黄杰都面色难看,你可以不教导我们,却不该不尊重。
这个岁数的人,心中都潜藏着一颗熊熊的热心,为国崛起而从事技术研究,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早已遗忘,此刻都是羞愧万分,怎么让人如此贬低呢,都怪自己学术不惊,让国家蒙羞。
确实,大家混到这份上,自然想要安稳一些,彼此的嫉妒自然有,因为利益的争论也不可避免,但都要脸要皮。都有着极大的荣誉感,本就是极度的郁闷了,列作涅夫此举彻底点燃了大家心中的火。
众人纷纷指责。
列作涅夫没想到这些人忍耐了一天,竟然都跳了起来。振振有词道:“难道不应该在鸟语花香的环境中研究技术吗?难道你们不吃猪肉吗?”
龚书院士竟老泪纵横,他这年纪是经历过六十年代毛熊国撤走专家事件,荣誉感非常强,颤颤巍巍指着列作涅夫,喝道:“无知小辈。欺我华夏无人,当年离了你们,我们一件件武器都造了出来,现在同样不需要你来假惺惺地指导。”
“呵,龚院士,不论什么事情,嘴上说说总是容易,实际的技术可不光靠嘴就行,几十年前的华夏,确实涌现出了一批让全世界都敬畏的技术大能。深藏名利,不畏艰难,一颗丹心全部奉献出来,那些人值得我们敬佩,我想请问诸位能够付出多少呢?这么多人汇聚在此,花了多少心思?多少人是抱着蹭个名字来的?”
羞愧!
秦明偷偷地揉了揉眼睛,被人指着鼻子打脸,这心真是难受。
很多人都不好意思地看着张政,就他一直不放弃提出新方案,却被大家打击辩驳得一塌糊涂。此刻都满是歉意。
“不用说那么多,我答应过来两天就一定会做到,能够从我这里挖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就看你们本事了,明天一早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