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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一夜睡得很香,听到有了动静,也醒了,看到铁慕青仍在,放下心来,确定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是在做梦。
“你醒了,来,我帮你洗漱!”铁慕青用热水给李文擦擦脸,擦擦手,涂上了类似于润肤的油脂,防冻防裂,里面还带头淡淡的丁香味,非常好用。拿起梳子,把李文有点凌乱的发髻接下来,轻柔地帮李文梳头发。因为李文现在正在生病,没必要弄复杂点的发髻,铁慕青只是把李文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梳顺了,扎上一个红头绳。
“谢谢老大!”李文精神恢复很多,只不过昨天出血,为了安胎,不能起来。
“小样!”铁慕青捏了李文的鼻子嗔道,“对了,云慧,李文现在怎么样了,你来给把把脉呢!”
云慧把李文的手下放了一个小枕头,全神贯注把脉,一会儿,面露微笑,说道:“恢复的很不错,我马上去煎药,明天估计就可以下床走动了。一直保持好心情,对于大人和小孩,都好!”
“放心吧,我找到了老大,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的心情都会很好!”李文乐呵呵地说道,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个小月牙儿,真好看。
“小文子,你到外面最好少笑,真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太吸引人目光了;就算要在外面笑,那也要带着面纱。你的笑容太能魅惑认了,就算老大我是个女人,看了都会肾上腺激增,小心肝儿砰砰乱跳,更别说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了!”铁慕青担忧道,给点小建议,省得这傻妞,大咧咧地吃亏,尤其是现在已经是还是肚子带球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啊,不能不小心。
“呵呵,原来长得美也是错啊!”李文苦着脸,自恋地摸摸脸,做为难状。
“要不然都说红颜祸水嘛!”铁慕青借着打击李文,“昨天,福伯给我带了几本书,是介绍大宇朝风土人情,给你解解闷,多多了解一些这个时代的文化和环境。”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云慧慌慌忙忙跑进来,颤抖说道:“老大,蔡家二老爷带了很多人,来闹事了!”
李文一听是那个人渣叔父,气得不行,挣扎要起来,去理论。
“小文子,你老实呆着,我再说一边,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我给你解决。如果你要是再擅自起来,不听话,小心我的拳头,以前我怎么揍你的,现在照样揍!”铁慕青亮亮自己的右手拳头,假装恶狠狠说道,“永远记住,老大认真的时候,绝对会说到做到!”
李文见铁慕青黑着脸,缩着脑袋,吐吐舌头,撒娇小声说道:“老大,我知道了!”以前李文性子冲动,没少被铁慕青收拾,虽然每次都是以对练的形势,但是不知道老大是全连散打第一啊,就连和男子散打高手,也是赢多负少,李文虽然也很强,但不是铁慕青对手。
“云慧,帮我看着她!”铁慕青说这话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做鬼脸的李文。
“知道了,老大!”云慧感觉现在的小姐好有气概哦,像个大英雄,虽然刚才说的是狠话,但云慧知道,那是没有隔膜的关爱。小姐虽然对她好,但是总带着客气的成分,没有和二师姐之间那么亲昵,还有能够感觉出来的绝对信任。
铁慕青走出房门的时候,还不忘转身,晃晃拳头,吓得李文低下头,缩着脑袋。
铁慕青疾步走到外室,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是蔡振达,蔡家庶子二房,上唇有个一字胡,分别在嘴角的地方,翘起来,配着一张面露轻浮的脸庞,怎么看,都觉得滑稽。来人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穿着骚包的宝蓝底鸦青色万字穿梅团花茧绸直裰,一看就是有钱人,暴发户;脚下虚浮,十有八九十倍酒色掏空了身子。
“成大夫,蔡李氏,被你们留在医馆,夜不归宿,妇德何在,清誉何在?”这蔡振德一进来,就把大帽子扣下来,饶是一向以和善为名的成大夫,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铁慕青推门而进,冷声说道:“在下铁慕青,是李文的大师姐,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是我和三师妹,在照看二师妹!烦请二老爷,不长张口闭口清誉,妇德,往自家侄媳妇身上泼脏水,有**份,体面。”
自从蔡家大老爷蔡振兴去世之后,他蔡家二老爷是这一支辈分年龄最大,自然变得比以前更加骄横,尤其是蔡家大房只剩下一个有名无实的蔡家大少奶奶。虽然蔡家大少奶奶是个弱女子,但毕竟是蔡家大房唯一留下的人,而且现在蔡家大房人刚刚死绝,还需要这蔡家大少奶奶戴孝,守孝,所以一直只是想把蔡家大少奶奶手里的田产,房产和铺面契子要过来就成,没想着要蔡家大少奶奶的命,至于往侄媳妇身上泼点脏水有算得了什么呢,才不像那些迂腐,为了点面子,不要银子。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江湖骗子,还师姐师妹的,叫的那么亲热。”蔡振达一甩宽大的衣袖,冷哼说道,“出了这个门,只要花一两银子,我就能收到徒子徒孙。”
“你是丐帮的吧!”铁慕青冷笑道,“是不是,现在不是你的算,而是蔡家大少奶奶说得算不算,不过现在动了胎气,不便见男客!等康复了,自会找你们蔡家人算账,送客!”
“动了胎气,我们蔡家人的种哪是这么容易有的啊,人都死了,不知道哪弄来的野种,就当成我们蔡家的人。我今天就把话说在这了,这个孩子,我们蔡家不认。”蔡振达暴跳起来,指着铁慕青的鼻子骂。昨天族长到了他家里,和他说了蔡家大房有了嫡亲的血脉了,去警告他以后不要过分,毕竟要给大房留下这支血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八章诡计(一)
嫡支,嫡支,一听到这两个字,蔡振达双目瞪大,气得不行,这两个字从他一出生就被他所谓的嫡亲哥哥压着,几个庶兄弟,只得了一个院子,几个铺面,大部分的财产全部给了大房所谓的嫡支,越想越恨。
现在没有人压在他的头上,可以有机会拿到原本就属于他的财产,绝不允许半路出现意外。
“我师妹被你们蔡家迎娶回家冲囍,也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蔡家大少奶奶。现在孩子是两个多月,而蔡家大少爷是在一个月之前去世,时间对得上。我师妹一向清清白白,你要是再敢诬蔑她,往她身上泼脏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铁慕青冷声说道,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过蔡振达的身体。
蔡振达站起来,后退几步,靠近门边上,说道:“都快事死了的人了,还能下种,真是笑话!不知是和那个野男人私通,怀的野种,想霸占我们蔡家家产,想得美。”蔡振达在应泉县,也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文人和名人,自觉铁慕青不敢打他,所以有恃无恐,再说了,现在大房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死绝了,就算蔡家大少奶奶肚子里怀的孩子是蔡家嫡亲血脉又怎么样,只要大家都不承认,那就是个野种。
就在蔡振德说得起劲的时候,只听见“嘘呦”一声,一把小刀划过蔡振达的嘴边,直插进墙上。蔡振达只觉得嘴唇上面一轻,一撮黑黝黝的毛发掉下来,看看形状,居然是他的胡子,用手一摸,大惊,半边胡子被刚才胡啸而过的飞刀削下来了。此时此刻,蔡振达不是很关心他每天精心梳理胡子,而是在后怕,如果那把飞刀便偏一点,那就不是传进墙里面,而是射到他脑袋上了。
一想到这,顿时脑门上不由自主出了汗,僵着身体,用袖子擦擦脑门上的虚汗,转头看向飞刀飞来的方向。
“你就是蔡家人?”静怡师太挺直腰背,穿着一身青衣进来,全身上下没有坠饰,只有头上挽着在巾帼里面,清丽冷艳的面容,让人不敢直视。
“是,是!”蔡振达连忙说道,这个妇人,比刚才的铁慕青更加有气势,不敢消失。
“老身是在告诉你,不管是谁想找麻烦,老身都不会放过他。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徒弟,嫁到你们蔡家,现在有了身孕,那就是蔡家的嫡亲血脉。你往我徒弟身上泼脏水,不就是想觊觎蔡家大房的财产嘛。以前是我不知道,现在老身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自然要过问。五天后,我们蔡家宗祠见,把事情说明白了,桥归桥,路归路。现在文文在成家医馆治疗,我这个做师傅的会照抚,不就捞你费心了!”静怡师太只是伸伸手,深深插进墙里的飞刀又回到静怡师太的手里,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飞刀,一边平平静静的说话,一语定了谈话的基调。
蔡振达颤抖着手指头,说道:“你们,你们......”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人呢,居然敢恐吓我们老爷,不想活了!”两个仆人见蔡振达吃瘪,上来护主。
这次不让静怡师太出手里,铁慕青自己来,一手一个,把两人拉出门外,扔出去。
“滚!”静怡师太从牙缝里蹦出这个字,阴森森,冷飕飕的,整个人散发出的鬼魅气场,让周围的人,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蔡振达见家仆都被扔出去了,他要是再在这里乱叫,估计也要给提着扔出去,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了,走出成家医馆很远,吐了一口吐沫,才有胆子骂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会点武功,等我找了武林高手,打她个满地找牙。不过呢,刚才那徒弟长得寒碜,不过那师傅不错,是个美人。一定要找个高手,把她制服,要是能让那样美艳冷淡的美人在他身下,娇俏呻吟,那岂是一个**而已。
“老爷,老爷,你别生气,那些人实在太猖狂了,不如我们回去找夫人商量一下,到底给怎么办。”刚才被扔出来的家仆蔡柳没有来得及掸掉身上的灰尘,爬起来就跟在蔡振达身后,赶紧跑开,怕自己的跑得慢了,又会挨打一样。
蔡振达一想到平日里夫人高氏是个聪明的,不仅把家里打理得妥妥的,还不时给他安排一些貌美的丫鬟,是个知趣的人,而且娘家还和县令那边有点关系,便点点头说道:“走,回府!”原本想处理完事情,去听小曲儿的,现在不仅没处理好,连人都没有见到,还被人骂了一顿,晦气。
气哼哼地回了家,蔡振达直奔蔡高氏的房里,这可是天上下红雨了。最近家里面正得宠的可是刚从外面买来的戏班子的花旦,一回府,只去那里。就算蔡高氏有事,也只能让人在二门外等着,才能拦到蔡振达。
看着气哼哼的蔡振达,蔡高氏结果从贴身婢女翡翠端过来的热茶,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离开,亲自伺候蔡振达。
“老爷,出了什么事?你这胡子......”蔡高氏直接把茶亲手奉给蔡振达,便到了桌子另一边坐下,小心翼翼问道。别看蔡振达是个文弱的人,真要打人的话,蔡高氏也不是他的对手。
“别提我胡子!还不是蔡李氏的事情,昨天族长居然和我说,那个贱人有了这一支蔡家大房的嫡亲血脉,让我以后不要去找蔡李氏的麻烦......”蔡振达简单讲了一下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情,“蔡李氏没想到还有几位江湖人撑腰,武功高强,真没看出来啊?”
“什么?”蔡高氏噌得一声站起来,声音高亢,尖声问道,一点不相信,马上到手的钱财,居然到后来一场空,这怎么不让蔡高氏着急。
蔡老爷皱眉,一惊一乍,成何体统,尤其是看蔡高氏瘦削蜡黄的脸,更是倒胃口,骂道:“叫唤个什么劲啊!还嫌我不够烦啊!”
蔡高氏一看蔡振达生气,那颗热血冲上来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赶紧陪不是,说道:“老爷,妾身不是着急嘛!我们被大房欺压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到了翻身的机会,决不能让她得手,怀孕了怎么样,也没人证明那肚子里的种就是蔡家的,那个病秧子半年前就是病入膏肓了,说这蔡李氏怀孕是蔡家大少爷的种,谁信啊!我们一口咬定那是和下人通奸的野种,死活不承认!”
蔡高氏自从年老色衰,家里面一个接一个抬进来一些貌美的女子,就知道已经失了蔡老爷的心,为了能稳固在家里的地位,把家里的管家权利看得牢牢的,不至于人财两空,才没有被小妾通房给整下去,所以蔡高氏对钱的信任和渴望甚至超过蔡老爷,人可以喜新厌旧,背叛人,但银子不会。
要知道蔡家大房的财产比她辛辛苦苦打理的自己的几个店铺多多了,尤其是蔡家大房老爷,夫人和少爷都死了之后,那个蔡李氏也是个不会管家的,被那些刁奴气倒了,她就顺势暂时接管了蔡家大房的铺面,前两天才清算了一个月的所得,居然是他们二房一年所得两倍,顿时红了眼,把这些钱留下大半,把剩下的分给另外几房,心里打算着,让蔡李氏改嫁,随便给点东西出了蔡家,那这些东西可都是她的了。没想到此蔡李氏居然是个死脑筋,不愿意改嫁。
要不是想尽快把这些铺子抓在手里,早就把蔡李氏那个贱人毒死了,一了百了,谁知道这族长又来插一杠子,不过那个一向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族长,哪是她的对手,几桶脏水一泼,不见动静了。现在又多了几个江湖人,蔡李氏一个天桥卖唱的,能有什么后台,十有八九是她的拼头。
“我也是这样说的,但是她们武功很高啊!还把我打了出来!而且这次族长认定那是蔡家嫡亲血脉,昨晚警告我不要多事,等蔡李氏好了,就把蔡家家业还给蔡李氏。”蔡振达和蔡高氏想到一块了,都是不承认,但是昨晚族长承认那是嫡亲的血脉,他又能怎么办啊。
“那个老东西就是多事,难道他说是就是嘛,要是他联合外人想谋图我们这一支的家财,我们不是很吃亏。既然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就找点证据出来。”蔡高氏嘴角噙着阴狠的笑,没有点小手段,怎么能把家里的莺莺燕儿给整的服服帖帖,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体弱的庶子,其他的妾侍通房,连个蛋都没下。记得三年前,老爷出去访友,带回来一房妾侍,恃宠而骄,不听话,弄了个家丁脱光身子,扔在她的床上,被蔡老爷捉奸在床,被宠爱她的蔡老爷亲口下令,乱棍打死。
“你我二人,夫妻一体,说句实话,蔡李氏肚子里的种,估计就是蔡家大房额种,蔡李氏不是水性杨花的人,我们到哪找证据,把白的说成黑的啊。”蔡老爷叹息说道,非常头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九章诡计(二)(粉红60加更)
“没有证据,我们弄点证据!”蔡高氏阴冷冷地说道,“不管是怎么样,我是不会把到手的东西吐出来,只要我把低些地契房契,拿到手,弄死蔡李氏又何妨!”
蔡振达听到蔡高氏冷飕飕的声音,脑子里依稀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十有八九也是弄出来的证据吧,可是他没有相信梅儿,被活活打死,心下难过。不过那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大房的事情解决,再找这个狠婆娘后账。
“那好,这个交给你做。我今天见识到他们的武功高强,我觉得有必要找一些江湖人士过来帮忙,老大媳妇娘家振威镖局,有几个好把式,不如让儿媳妇回娘家,找几个帮手!”蔡振达摸摸嘴边少了一撇的胡子,心里就倍感害怕,光凭往蔡李氏身上泼脏水,并不能解决问题。
“老爷,既然要亲家出面,妾身觉得还是老爷您亲自过去;至于妾身这边,得去我的表侄女县令夫人走走,跑跑门路,她江湖之人武功再厉害,还能和官府作对!”蔡高氏信誓旦旦说道,一副了然于胸的自信。
蔡振达想想也是,毕竟事关重大,儿媳妇一个人过去,不是很合适;且说这官府,看来也要走一遭,有备无患啊。
“那好,去县令夫人那里,礼品可不能轻了!”蔡振达知道和官府打交道,那就是用钱开路,钱银不带,再亲的亲戚也没用。
蔡高氏嗔道:“老爷,妾身做事,你还不放心啊!”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出娇俏小女儿态,蜡黄的脸上,瞒着皱纹,牙齿也变得稀松黄暗,看着真瘆人。
蔡振达不想和蔡高氏多呆一会儿,点头应是说道:“那好,这事情你按你说的办,我们分头行事!”
“老爷,今天哪儿用餐?”蔡高氏今天觉得能为蔡振达出大力气,怎么着今天也会在这边吃点饭吧,说不定今天晚上还能留着正房呢。
蔡振达一看蔡高氏的满是瘦削尖刻的脸,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头也不回说道:“我去西苑吃了。”
西苑的几进房子是蔡振达的妾侍通房住的地方,蔡振达几乎都是在那边度过的。蔡高氏看着蔡振达像是躲避妖怪一样,厌弃地快步走出去,恨得牙痒痒,但她一贯的隐忍迫使她没有大声叫喊,胸中的气愤和嫉妒几乎把手里的帕子绞碎了,心里暗骂:“等我把大房的财产拿到了,再收拾那帮狐狸精。”
蔡高氏气愤的浑身发抖,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喝了一口贴身丫鬟翡翠递上来的一杯茶水,说道:“去把我库房里的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四个大荷叶式粉彩牡丹纹瓷瓶,十匹品红妆蟒缂金丝提花纹锦包起来,再带上一千两银子,我们明天去县令夫人那里走走。”
“呀?”翡翠身形一晃,那可是夫人库房里算是最好的东西了,怎么轻易拿出去送人,上下加起来要上万两银子呢,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问道,“夫人,那可是您压箱底的东西啊!”
蔡高氏换过来神之后,恢复了斗志,冷哼说道:“我这点压箱底的东西,再多也没有大房的财产多,按我说的做,今天给县令夫人下帖子,明天我就去拜访,把东西都给我弄妥帖了,不能出半分的差池。”
“是,夫人!”翡翠半点不敢再说,知道夫人现在对大房的资财势在必得,赶紧下去张罗,用大大的箱子把这些东西放起来,准备明天拉过去。
第二天一早,蔡高氏去了县令的府邸,当接过翡翠呈给秦周氏礼单的时候,心里一惊,这表姑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一出手就送了上万两的东西,暗暗欣喜,现在家里为了县令老爷能够顺利升官调离应泉县这个小县城到江南鱼米之乡,上下打点下来,花了家里不少钱。等来年开春就要赴任,家资微薄啊,这大家大口的,哪一天不得好花钱啊。县令夫人秦周氏十分想拿这些钱,但长期的谨慎,她也知道无功不受禄,在她这个便宜表姑没有说明事情之前,她可是不敢收这些东西啊,老爷升官也不容易,不能因小失大。
“表姑,您这可是见外了,来就来呗,还带东西。本来侄女准备这几天想去拜访表姑的,之不过年底了,来往的夫人小姐,络绎不绝,所以耽搁到现在,还没抽出空。眼瞅着明年侄女就要和我家老爷去江南了,这一去,路途遥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见面了。”秦周氏话里说得惋惜,但是面容上那可是喜气洋洋,老爷升官发财,她这个嫡妻自然也跟着沾光不是。
蔡高氏一听说表侄女婿要升官发财,自然也跟着满脸喜意,连忙恭喜说道:“真是可喜可贺啊,要是听到风声,怎么说也不能只拿这些东西来啊,只等着启程之前,表姑再给你好好践行,祝愿县令老爷步步高升,给我家出息的表侄女挣个诰命!”说完这个,旋即又露出难色,叹了口气,唯唯诺诺,红了眼圈,低下了头。
秦周氏一看,便知道蔡高氏一定有事相求,急忙问道:“表姑,为何做出此态,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啊?说来给侄女听听,这些年来,也是表姑和表姑夫帮衬,才能有今天!”秦周氏想着这蔡高氏平时没少孝敬她,而且现在想着把这些东西心安理得的拿下,自然希望蔡高氏把心中所求说出来之后,她再好好掂量到底要不要啊。
蔡高氏觉得姿态已经摆够了,拿着帕子在眼角沾沾,擦擦那本就不存在眼泪,略有哀伤说道:“哎,家门不幸啊!”
“表姑莫伤心,慢慢道来!”秦周氏示意边上的小丫鬟和翡翠一起下去,客厅里只剩下后秦周氏和蔡高氏两个人。
“还是表侄女贴心啊!还不是我们这一支的大房已经没人了,只剩下一个冲囍的蔡李氏,原本想给她改嫁打发了,谁知道昨天得知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说是蔡家大房的嫡亲血脉,我们老爷自然不敢怠慢。不过事关血脉传承,不能出半点马虎,想想,我家大房侄子半年前就病入膏肓了,哪里还有能力让蔡李氏怀孕啊。回来仔细一查,原来是和蔡家大房的一个花匠私通,还有蔡李氏贴身小丫鬟作证。事关蔡家脸面和血脉,便去找蔡李氏理论,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从外面找来江湖人士帮忙,非说这是蔡家大房的种,还和族长蔡振德合伙,一起欺负我们家老爷。表侄女,您说说,这天理何在?”蔡高氏一边哭,一边叙述,居然还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得清清楚楚,可见不是一般的人物。
秦周氏一听不就是点家务事,能有什么,蔡家大房的人都死了,那些家财不就是蔡家剩下几房的,以蔡高氏的能耐,绝对能拿大头,她也能跟着沾光,得点好处不是。一想到这个小小的事情,他们家老爷能处理,一拍桌子,把姿态做足,气愤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就应该游街浸猪笼,早死早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