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哈哈哈…无辜?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孩子,就是他妈害死的,都是那个狠毒的贱人,都是她,都是她!”
瞧着她凶狠怨毒的眼神,那眼珠子几乎要脱离眼眶一般,刘蒙脚步吓得后退了一步,她抖着唇,眼睛看向她手里的睡得香甜的孩子,“杨琳,将孩子给我!”
“不给,他必须死,我儿子一个人在地府太孤单了,他得下去陪他!”
说着,她再次伸手去掐他的脖子,刘蒙伸手拽住了她的手,心底慌的厉害,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孩子不能死,他死了,她就玩完了。
“杨琳,你听我说,咱把孩子悄悄放到一个地方,是死是活听天由命,这样就查不到我们了,你还年轻,还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别为了一个不幸夭折的生命,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叩叩叩——
话刚落,外面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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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勿拍哈~\(^o^)/~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二叔,你可得撑住了
“杨琳,放过孩子,法律会对你从轻处置!”
夕阳红艳如血,偌大的天台上,几十个黑衣保镖严阵以待,那些手执冲锋枪的特种兵们,就像是上战场一般,各个都肃冷着一张脸,那军人特有的钢铁一般的气势,震慑逼人。请使用访问本站。
整个医院地毯式搜查,没多久便搜到了配药房,只是,当他们敲门没人应,最后破门而入时,就见一个女人被捅了一刀倒在地上,而杨琳挟持着孩子上了天台,这才有了这样对峙的一幕。
此时,杨琳抱着小肉包站在天台的边缘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那刀尖儿正抵着小肉包的脖颈,好似感觉到了危险,小家伙撕心裂肺地哭着。
听到他的话,她讥屑一笑,“我说了,叫金玉叶那贱人来和我谈!”
看着昔日爱的男人,杨琳的情绪明显很是激动,手中的刀又往前逼近了一分。
“你别激动,孩子没了,你也就没提要求的资本了!”
金成睿一张脸绷得死紧,心几乎要跳出喉咙了,活了三十几年,他从未像这一刻那般紧张过。
这是她用命换来的孩子,如果有什么事儿,那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这里被炙热的太阳炙烤了一天,一阵阵热浪从脚底散发出来,热气加上紧张,所有人,脸上都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你再动一下,我的子弹就会穿透你的脑子,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你的命没了,可就划不来了!”
雷谨晫手握着枪,那枪口直直对着她的脑门儿,他说话的语气肃冷而镇定,好似那个孩子于他而言并不重要,只是,没人发现,他的手心,已经湿濡一片。
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好似一把把尖刀,刺进他的心脏。
果然,杨琳听到他的话,手不敢再动,她看着他,神情癫狂地大吼,“想要孩子叫金玉叶那个贱人来,不然我带着她的孩子一起跳下去!”
金成睿和雷谨晫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底都看到了凝重。
金玉叶的身份虽然在某些人心里,已经心知肚明,可是,她是不能曝光在世人眼前的。
她和金世煊不同,金世煊是众多战友看着他坠海,如今,他有幸活着,别人只能庆幸他命大,而她,一个葬进烈士陵园的一等烈士,却在几个月后出现在众人眼前,还生下了孩子。
这是一种欺骗,是对军法军纪的蔑视,她一出现,不用雷战动手,军事检察院会也上门逮人。
“叫她出来!”
杨琳癫狂地怒喝。
雷谨晫面容阴沉一片,冷厉的眸子就像是布了一层寒冰,“她在任务中牺牲,我们没办法达到你的要求!”
“哈哈哈——牺牲?全他么的放屁,那我看到的是鬼吗?”
吱嘎——
通入天台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医院统一病服,脸色憔悴的女人走了过来,却被特种兵拦住,“这里戒严,请下去!”
女人眼睛直直看着杨琳手中的小肉包,语气颤颤地道:“那是我的孩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女人,苍白憔悴的脸,五官顶多算是清秀,齐肩的发,身形有着一般女人刚生完孩子的臃肿。
这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连声音都是陌生的,然而,金成睿和雷谨晫知道,这个女人,是金玉叶。
“让她过来!”
雷谨晫发话,特种兵们自然放行。
没多久,流骁也上来了,他凑近雷谨晫身边耳语了几句,雷谨晫听到他的话,对身后的特种兵们作了个只有他们才懂的手势暗语。
所有的训练有素地特种兵尽数退离,偌大的天台,最后只剩下雷谨晫、金成睿、流骁和易了容的金玉叶他们四个与杨琳对峙。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映照在杨琳的后背上,就像是铺成开来的鲜血,婴儿嘶哑的哭啼声,听在耳里,令人心都紧紧揪在一起。
金玉叶上前,一步步靠近天台边缘处。
“站住!”
杨琳厉喝,暴瞠的眼睛被夕阳映照的血红一片,脚步往后退了一步,“你再上前一步,我跳下去!”
“不是要见我吗?有什么话,说!”
金玉叶的声音恢复了她一贯的娇媚,然而,此刻的语气却是冷得刺骨。
杨琳看着那张陌生的脸,眼睛充血,一张瘦得骨骼突出的脸因为扭曲而变得可怖,“金玉叶?呵呵,你是金玉叶,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信也得信,因为我就是!”
“呵,既然你是,那么,想要你儿子活命,就从这里跳下去!”
杨琳嘴角挂着恶毒的笑容,她好似已经看到了她跳下去的惨样,猩红的眼睛癫狂而兴奋。
金玉叶看着她,耳朵里听着小肉包逐渐嘶哑的哭声,心里恨得将这女人大卸八块,然而,面上却是神色不动,“我跳了,又怎么知道你会放了我儿子?”
“丫头!”
金成睿心急地叫唤了一声。
雷谨晫心里亦是紧张得不行,他冷寒灼亮的眸子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隐痛,“小狐狸,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
“都给我闭嘴,你给我跳,跳!”
杨琳神情狂乱,手中的水果刀乱挥着,金玉叶神情一凛,传腹语给流骁,“准备!”
一瞬间,手腕上的柳叶刀飞出,银丝飞快地缠上杨琳执刀的手,用力一拽,杨琳被拽下了安全栏,然而,在千钧一刻,杨琳将小肉包狠狠地抛了下去。
在场几人面色具是一变,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雷谨晫更是形神俱灭,眼睛赤红,“小肉包!”
那头流骁早有准备,他身形一闪,犹如一道白色残影,稳稳地将小肉包接住,只是,他人刚刚在安全栏上站稳,便被一股重力一推。
“去死!”
金玉叶呲目欲裂,“流骁!”
说时迟,那时快,雷谨晫身子猛地一纵,扑上去险险拽住了他的脚,而他自己的脚一只勾在安全栏上,一只则是被同样扑过来,却慢他一步的金成睿拽着,几个人如同锁链一般倒挂着。
金成睿拉着他,一张脸因为体力的极致透支而涨得发红发紫,“雷老二,你给老子…抓紧了!”
金玉叶一个手刀劈晕了杨琳,上前帮金成睿拉住他的另一只脚,这才发现,他的裤子被磨破,小腿被刮去了一层厚厚的皮肉,露出白森森的胫骨。
心脏骤然一缩,她颤抖着声音,“二叔,你可千万得坚持住,那是你儿子!”
此时的雷谨晫,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硬生生扯断似的,他甚至能听到骨头脱臼的‘咯咯’声,额头因为刚才扑下来那种冲击力,撞到墙壁上,血流如注。
疼,全身都疼,就像是有一把刀在凌迟着他身上的皮肉一般,然而,当他听到这声久违的二叔,他眼睛突然一热,“你…放心,我能…坚持!”
以前他不怎么喜欢听到她唤他二叔,而如今,听到这个称呼,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
“丫头,你刀口…刚愈合,别使…力,四叔还…撑…得住!”
金玉叶紧咬着唇,腹部的疼痛让她额角冒出细细的冷汗,“别说话,冷箭他们退得不远!”
果然,没过两分钟,冷箭便带着一队特种兵蜂拥而上,挂绳梯的挂绳梯,抬担架的抬担架,救人的救人。
二十分钟不到,小肉包被抱上来,小家伙哭累了,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流骁后脑勺撞到墙壁,破了个大洞,流了不少的血,雷谨晫受伤最重,当流骁被拉上来后,他强撑的那股气泄了,人也陷入了昏迷状态。
金成睿双手韧带有些拉伤,其余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南壡景有些轻功,虽然不如古代那般强,但十来米的高度,他还能飞跃得起来,金玉叶一开始便让他守在楼下,以防止真的掉下去,他在下面也好接住。
虽然做了完全的准备,可是受伤也是惨重。
当警察要带走杨琳时,金玉叶喊住了他们,她来到杨琳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耳际。
杨琳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她看着她,双目猩红,“你这个恶毒的贱人,坏事做尽,你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
金玉叶笑,那张清秀的脸多了一丝诡异的森冷与妖异,她捏开她带血的嘴巴,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以肉眼不可及之势,弹入了她的口中,俯身凑近她的耳边阴测测地低语:
“我会不会好死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内脏被虫子吞噬干净的乐趣!”
杨琳这个女人,她自认并没有对她赶尽杀绝,然而,千不该万不该,她将念头动到小肉包的身上,还搞出这么多事儿。
“你…你…”
杨琳吓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南壡景见她病服上染了丝丝血迹,一个打横抱起她,“账留着待会儿算,先处理伤口!”
回到病房,小肉包立即做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睡觉的时候,身子一惊一惊的。
流骁的检查结果是,有轻微的脑震荡,至于雷谨晫,第一时间便被送进了军区医院,而他们,也没机会过去了解情况。
然而,晚上的时候,病房里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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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雷战要吃奶了
雷战手拄着龙纹拐杖,站在病房门口,他身边并没有带勤务兵和警卫员,而是消失了有些天的雷钧桀。
前来开门的是朵薇,神色不动地开口问:“老先生找谁?”
雷战没说话,雷钧桀潇洒地甩了甩发,俊脸漾出迷人的笑容,“美女,我们找金玉叶!”
朵薇笑的客气疏离,“抱歉,你们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金玉叶!”
“得,我们找魅少!”
“我进去通报一声!”
雷战冷哼一声,不满道:“见她一面比见皇帝还难,还得通报!”
病房里,金玉叶的刀口有轻微的裂开,这会儿躺在病床上,小肉包受了惊吓,小摇床睡不安稳,此时正被金世煊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入睡。
流骁不乐意一个人呆一间病房,而她这里病床也够大,便到她这儿来了,此时和她躺一起,手背上扎着针管。
而南壡景,美国那边发来邮件,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处理一些工作。
“小姐,雷战要见你!”
金玉叶秀眉一蹙,“不见!”
朵薇点了点头,出去了,“抱歉,魅少受了些伤,目前不方便见客!”
雷战脸色蓦地一沉,出口的声音无端地透着厉色,语气肃冷而威严,“就说我有事和她谈!”
“抱歉,魅少受了些伤,目前不方便见客!”
依旧是那句话,朵薇连声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你…”
雷战脸色很难看,想他堂堂一军司令,居然被人拒之门外,别说位居司令之后,就算是年轻之时,他也没受过这种冷待。
“爷爷,要不先回去吧!”
对于这种情况,雷钧桀也表示无奈,那女人可不是一个敬老尊贤的主儿。
雷战不怎么乐意,一双老眼使劲儿的往里瞄,“叶…魅少,老头子我个交易和你做!”
“这里不得大声喧哗,请你离开!”
一个人高马大的黑人保镖不知从哪里出来,语气冷冷地警告。
雷战的一米八的身形已经算是高的了,然而,此人居然比他高出两个头,雷战看他,还得养着脖子,这一下,那气势,完全被这个高个儿给压了下去。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巨人?
要不要这么膈应人啊!
雷战气的直喘气,他冷哼一声,手中的拐杖敲得地面“咚咚”作响,“我们走!”
“老先生,魅少请你里面坐!”
朵薇的语气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雷战脚步顿住,往回走,然而,在进门之际,看到朵薇手中的探测仪时,那张老脸气的发紫,“你…你们…”
“不敬之处还忘老先生海涵,最近歹人猖獗,魅少身份特殊,面见他时,不得携带武器,录音器和摄影针孔!”
话落,朵薇手中的探测仪往两人身上一扫,就发出嘟嘟嘟的警报声。
雷战铁青着一张脸,心里怒到了极点,可是一想到他的儿子和孙子,他也只能忍了,将身上的录音器和黏在扣子上的针孔摄影器缴了出来,而雷钧桀倒是没动那些花花肠子,身上只有一把随身携带的配枪。
入了病房,雷战被安排在外间的会客室,雷战想瞧瞧孙子的愿望泡汤了。
没多久,金玉叶出来了,
身上穿着病服,外面罩了件南壡景的西装外套,而那张脸,却是冷魅的。
“雷老司令想谈什么交易?”
金玉叶靠坐在沙发上,接过朵薇递过来的开水,喝了一口,出口的声音是属于冷魅的醇厚磁性,就连语气都是戏谑兴味的。
雷战这算是第一次与冷魅这个人物面对面,不得不说,她将一个男人扮演的很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他很难想象,坐在他眼前的是个女人。
这丫头的才能,他从未怀疑过,撇去她的身份和触犯军法军纪的作为不说,她确实是个一等一的人才。
“不是要谈交易?”
金玉叶见他半天不出声,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
雷战敛了敛精锐的眸子,沉声开口:“孩子交给我们雷家,以后永不踏足京都,我放你们离开!”
嗤~
金玉叶嗤笑一声,直接站起身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的交易,如果就这事,你可以滚了!”
孩子交给他们雷家?
这老头是在做梦吗?
“别忘了你的真实身份,只要我要求军事法庭介入对你进行调查,你逃不了,另外,你哥现在被禁止出境,所以,没我放话,你们出不了国门!”
金玉叶转身,一双眸子冷戾逼人,嘴角的笑容森冷寒凉,“有种你试试!”
雷战拍桌而起,“你…你别以为我不敢,龙隽应该告诉过你,他的儿子,也就是你的父亲还被关在我们部队的特殊监狱里!”
金玉叶目光凉凉的看着他,语气不屑,“那又怎样?”
二十几年来,她连她父亲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所以,别说感情,他在她心里,也许连她身边这些人的分量都比不上。
对于他,能救就救,若不能救,也就那样。
“行了,别这么严肃,我爷爷啊,也就想瞧瞧孙子,我的小弟弟呢,让我这个做哥哥的,瞧瞧呗,我可是带了见面礼的!”
雷钧桀起身,拽了拽她的袖子,嬉皮笑脸地打着圆场。
金玉叶看向他身下,“你的小弟弟不是在你身上吗?到我这儿来找什么捞子小弟弟!”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靠,你…”
“哇哇~”
雷钧桀话没出口,一阵婴儿的哭啼声从里面传来。
接着便是南壡景那邪气恶趣味的声音,“亲爱的,雷战要吃奶了!”
雷钧桀惊悚了,雷战呆了,一时间还没明白那句,“雷战要吃奶”是什么意思。
对于南妖孽的恶趣味,金玉叶心里有些恶寒,她也不理会呆愣的两祖孙,抬步就要进去,然而,下一秒,手肘却被人拉住。
雷钧桀看着她,问的小心翼翼,“小包子他…叫什么名字?”
金玉叶回头看了眼雷战,本来南壡景那名字就取来恶搞的,这一刻,她心底那股久违的恶趣味突地冒了出来,红唇亲启:“龙雷战!”
龙雷战!
雷钧桀这下是彻底傻了,他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眼神猛地转向一旁的雷战,“爷爷!”
这下雷战是真的气得不轻,他哆嗦着手,指着金玉叶,“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玉叶看了他一眼,想到曾经他对她的慈爱和欣赏,眸色有些复杂,她相信,那时的他,对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其实,对于雷战这个人,她是能理解的,设身处地想想,若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只是,理解归理解,却不能心软。
因为,他要对付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而她,一向挺惜命。
至那天雷战被气得只差一命呜呼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来医院找他们不痛快。
金玉叶身上的伤经过三四天的调养便已经愈合了,金成睿伤的不重,也就在医院住了两三天,可流骁后脑勺上那个洞挺大,脑震荡也需要留院观察,最后她陪着他,硬是在医院里住了十来天。
南壡景最受不了的就是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弄得他是各种不满,每天那脸臭的就跟吃了大便似的。
另外要说的是,在金成睿住院期间,金成堑以前的老婆陈敏圆居然回来了。
很狗血却又常见的戏码,她跟着那男人去国外,钱花光后,那男人便将她一脚给踹了。
她在那边举目无亲,又没钱,只好灰溜溜地跑了回来,这里至少还有她的娘家,谁说不是什么大家族,却也是比较富裕的家庭。
她回来后,得知金成堑已经自首,且俩个孩子跟着金家老四,便去学校看了他们,最后找到金成睿,说了一番感谢的话,且想将孩子带回自己身边。
她和金成堑还没有离婚,身为母亲,更是孩子最直接的监护人,她有这个心,金成睿自是不会说什么,便交代了一番,有什么困难让她来找他,也就点头同意了。
距离小肉包出生已经过了十八天,小家伙长得越发的白胖,那小脸儿肉嘟嘟的,谁瞧见都忍不住亲上两口。
今天,一大家子终于出了院,欢欢喜喜地回家。
回到半山腰的别墅,黛夫人吩咐朵薇买了不少的好菜,倪星悦也过来帮忙,和金世煊几人做了一大桌子菜,迎接小肉包回家。
金玉叶还在月子期间,回了别墅后,便被黛夫人勒令,不准出卧室一步,外面的热闹劲儿,她也只能眼馋地瞧着。
一大桌子人正在吃饭,突然外面的门铃被人按响。
“主子,是个送快递的,上面的收件人是小姐,扫描过,东西没问题!”
守在门口的保镖进来通报,朵薇上前接过东西,随即拿进了卧室。
“小姐,有人寄了份快递给你!”
金玉叶接过,拆开外包装,里面是个不大的盒子,包装也很精美,上面写着一些恭贺祝福‘喜得贵子’的话语,却没有署名。
去掉包装纸,打开盒盖,一块通体透亮的上等羊脂玉观音静静地躺在那里。
金玉叶对于玉和翡翠这些东西还是比较了解的,从玉的成色和那栩栩如生的雕琢功力可以看出,这个礼物,价值连城。
金玉叶翻看了下,上面并没有写寄件地址和寄件人姓名,“快递员走了吗?”
“已经问过了,那人说他也不清楚,是公司接的单,他只负责派送!”
金玉叶拿起玉观音放在手心里,入掌温凉丝滑,她蹙了蹙眉,实在是想不通,有谁会送这么一个贵重的东西过来。
雷家人当初让雷谨晫拿了金锁过来,她认识的人当中,在小肉包出生没几天,也都送过来了,还有谁知道她没死且还知道她身份?
“又是哪个野男人送来的礼物?”
南壡景端着一晚鸡汤进来,瞧着她手中的玉,语气凉凉道。
“不知道!”
金玉叶将玉观音放进盒子里,突然,明黄的绒布下露出一点点白色,她翻开绒布,盒底居然还有夹层,“姓南的,你瞧瞧!”
“瞧什么瞧,喝汤!”
金玉叶不理他,直接掰开夹层,里面居然是把钥匙,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龙纹戒,瑞士,108号柜,布莱!
说实话,金玉叶自认为脑子不笨,可是,对于这份诡异的礼物,她有些想不通。
南壡景凑近瞧了眼,当他瞧到龙纹戒几个字眼时,湛蓝的眸子闪过一道幽光,“宝贝儿,是不是想不通?”
金玉叶挑了挑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