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两位在军校里的表现也是拔尖儿的。
五月的天,已经开始热起来,相对的,白天逐渐变长。
时针指向五点,然,夕阳仍未落山,西边被偌大的火球熏染成似血般的残红。
坐在车内,金玉叶双手抱胸,闭目养神。
雷谨晫瞧见她眼底的淡淡的青色,冷硬的心微紧,“要去哪?”
“南苑!”
金玉叶眼也不睁,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雷谨晫没说话,心却是抽了抽。
南苑,那里是金老四的住处。
脑子像是被魔入侵了般,不自觉地浮现他们纠缠的身体,迷离的神色,和她妖娆诱人的身姿…
呼吸重了重,心里欲火妒火燎原,他猛地扯过她的身子,铁臂揽腰,手掌扣脑,温热的唇不管不顾地覆了上去,势头凶猛而狂野。
金玉叶被他弄得愣了愣,回神后,她也不推搡,不回应,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
雷谨晫心里有些挫败,他退开她的唇,将人搂进怀里,不发一语。
此时,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他不说话,金玉叶也不说。
她对他动了情,这会儿不会矫情地去劝他找个女人将婚给结了。
她这人有个缺点,那就是霸道自私,她看上的东西,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碰。
当然,若他自己扛不住,那么,这个男人也不值得她动情,她会毫不留恋地一脚踹开。
车子在南苑金成睿的别墅门口停下,金玉叶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一辆白色的迈巴赫从里面驶了出来,开车的是金成睿,而后座上,是一袭白色西装的冷魅。
性能极强的豪车一路疾驰,从热闹了街市,到安静的山道,最后驶进了一座大型的地下停车场。
“嚯,祖宗,你可算来了!”
顶楼办公室的门开启,里面的人看到他,皆都松了一口气。
“现场怎么样?”
“宾客基本已经到齐,来得人比预算中还要多,各大媒体记者已经到位,江源和夏铭在下面撑着,现在就等你这个主角了!”
金世煊上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温和地报备着目前的情况。
嘭!嗙!
炫丽的烟火照亮了半边天,湖心白玉高塔,九曲回廊,亭台楼阁,各色古今结合风情小木屋,在烟火的映照下,越发地美轮美奂。
今天是“水恋留乡”度假山庄开业的日子,此时,天已暗,整个度假山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此时,白玉塔底层的大厅里,衣香鬓影,人头攒动,清一色紫色旗袍的服务员端着盘子,有条不紊地穿梭在宾客间,江源夏铭几人端着酒杯,招呼着一个个娇客。
“各位,今天是水恋留乡度假村的开业大典,现在有请我们水恋留乡的主人冷魅先生上台致词!”
随着美女司仪的话落地,一阵热烈地掌声响起。
在掌声的迎接中,一袭白色西装的冷魅在众人的簇拥下,款款走出电梯。
无与伦比的强大气场,完美无缺的精致面容,唇角那邪肆迷人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洒脱自信,尊贵优雅的贵族气息。
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奇特的气流,所过之处,众人皆自行分开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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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像没啥实质性内容,过度章,本想多更一点的,时间有点晚了,目测明天可以多更~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杜蕾斯,怎么用?
这一刻,现场静了。
众人全都沉浸在台上那抹白色身影的无限风华中,无法自拔。
这个男人,在权势集中地的京都,从刚开始的金融界新秀,到百生堂当家人,再到如今这“水恋留乡”的主人,他是最成功的商人,也是最神秘的老板。
现场中,每一个人都是有眼力见的,今天这场开业庆典,聚集了黑道,白道,商界,政界的顶尖大人物,没有哪一个不是雄霸一方,跺跺脚都能震上一震的人物。
这些人,平时别说见面,就连通个电话都难,而今天,却全都集合在这里,前来参加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开业庆典,可见冷魅这个男人,他的面子有多大。
这时候大家似乎才明白,冷魅在京都,已经是个不容撼动的存在。
他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谱写了一则传奇,打进了京都的上流圈,黑白两道,并在里面扎根,生牙。
他很低调,从他进入这个圈,见到他的人缪缪无几,可是,他每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都要掀起一股阵潮。
正所谓,低调的奢华,想必形容的就是他。
各位先生、女士、小姐们,冷某十分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加水恋留乡度假山庄的开业庆典。
想必在场的各位也有所了解,这里一景一物,皆由本人设计,承载了我的心血与期盼,历时两年,期间也遇到过大大小小的阻碍与困难,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总算是完美的呈现在眼前!
水恋留乡,依水而立,留恋故乡,希望它能让人像留恋故乡一般,留恋于它!
嘭嗙~嘭嗙~
随着他的话落,外面响起一阵甚比一阵响亮的烟火声,那绚丽璀璨的烟火散开,在空中组成一排梦幻地字体——
水恋留乡,开业大吉!
璀璨的烟火,在空中几乎停顿了十来秒钟,将黑暗的星空映照得亮如白昼。
整个京都的人,在那一刻皆仰头看着星空,共同见证着这一场盛世奢华的开业典礼。
“魅少,恭喜恭喜!”
“多谢张总前来捧场,以后常来乐乐!”
“哈哈,那是当然!”
商场上,千篇一律的虚与委蛇,冷魅端着酒杯,在会场中如鱼得水,面对前来恭贺的人,应对自如。
金世煊如一个护‘花’使者一般,安静地跟在他身边,面对别人的盛情难却的敬酒,他都巧妙地替他挡了过去。
渐渐地,这个其貌不扬,气场却不俗的男人,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在猜测这个男人是谁,却没有人突兀地上前询问。
“魅少,听说你可是酒国英雄,今儿个我们约好了,一定得将你放倒!”
“对,必须放倒!”
…
一群人端着酒杯来到冷魅面前,为首的夏铭脸色已经被酒熏染得有些红,身后跟着的,是他那群酒肉朋友,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
冷魅笑了笑,墨色的眸子看向不远处正和祁长胜寒暄的倪星恺,眼底闪过一丝邪气,努了努嘴道:“去放他吧,放倒了请随意!”
像是感觉到什么,倪星恺突地转过头,对上他邪气的眸子,背脊有些发寒。
这边夏铭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眼底立即放光,“嘿嘿,咋将这美人给忘了,走,兄弟们,今晚谁能将他放倒,本少有赏!”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走向倪星恺。
雷钧桀低低笑了一声,优雅地喝了一口酒,“呵,恺少有你这样背后捅刀子的朋友,真够悲催的!”
冷魅扬了扬手中的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玩得开心点!”
话落,他不在多说一句,优雅地转身,再次穿梭在人潮中。
宴会在继续,有的人在参观着这座美轮美奂的度假山庄,有的三三两两结群,站在一起寒暄着,攀论着…
偌大的山庄,人潮涌动,想必这京都,叫得上号,或是叫不上号的人物都来了。
轰轰轰——
突然,半空中传来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众人抬头,只见一架小型私人飞机由远及近,最后降落在高尔夫球场上。
机舱的门开启,一抹欣长的身影潇洒地跃了下来,随后下来的是一个颜肃装正,手里提着一个精致方盒的高大男人。
两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恭敬地一左一右站在机场门口,显然,大人物还在后头。
“靠,这谁啊,好大的排场!”
“魅少的朋友吧!”
“嚯,这魅少还真牛!”
宾客们窃窃私语间,一抹深紫色的修长身影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下来。
嘶——
哇!
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惊叹声,不绝于耳。
是欣赏,是那一瞬间的震撼。
高挑欣长的身材,被一袭深紫色的纯手工西装恰大好处地裹着,那张极尽完美的精致脸庞堪称妖邪,妖冶的红唇噙着若有似无地笑意,上挑的眼尾,为他添了一丝邪魅之气。
尊贵,优雅,邪魅,霸气…危险!
这是在场之人,在看到南壡景时的心声。
尽管此时他什么都不做,不说,但是他在举手投足间,那种唯我独尊,目空一切的强悍气场,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
“宝贝儿,这么喜庆的事儿,你不跟爷通报一声,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不出声则以,一出声则让人惊掉了下巴。
宝贝儿?
他唤的是魅少?
冷魅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前来,听到他的话,额角立即滑下几条黑线,不过唇角依然扬起无懈可击地笑容,“我这不是顾念景少日理万机,又相距甚远嘛!”
一声景少,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成功缓解了那句“宝贝儿”给人带来的强烈冲击。
呵呵~
南壡景低声笑了笑,笑声阴魅,透着一股他身上特有的寒凉,“咱两谁跟谁?曾经一起滚过床,打过炮,就算在天边,你开口,爷又岂有不到之理?”
滚过床?打过炮?
轰轰轰——
天雷滚滚有木有?
这下,在场之人风中凌乱了。
冷魅那张阴柔的俊脸,这会儿是彻底黑了。
妈的,这变态,永远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怒气,让他想要将他按在地上狂揍的冲动。
“景少,你就别在这儿犯贱,说些莫须有的,惹怒他,你也没好果子吃,既然是来祝贺,贺礼总该带了吧!”
金世煊暗中捏了捏他的掌心,以示安抚,眼神却是看着对面妖邪一般的男人,唇角带着淡淡的笑,说话的语气不温不火,这一刻,他那张平凡的脸在璀璨灯光的映照下,好似不再平凡。
南壡景见某人那张脸漆黑漆黑的,沉沉笑了笑,也不再撩他,冲着身后的小型私人飞机努了努嘴,“爷的专属座驾当贺礼,够不?”
“嗷嗷~景少,你不能这么败家,这可是…”
黎梓月一改刚才的安分恭敬,夸张地嗷嗷叫起来。
南壡景一个眼神扫过,他神情怕怕地闭上了嘴。
冷魅这会儿也已经收敛了被他挑起了情绪,邪笑道:“景少慷慨,我不收也说不过去!”
说话间,他眼神转向一旁的金世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哥,这玩意儿应该难不倒你吧?”
金世煊松了耸肩,“当然!”
“景少,拿出来呗!”
南壡景看着他得瑟的样子,摇了摇头,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宠溺。
眼神转向一旁沉默静立的范子钏,“给他!”
范子钏唇角蠕动了片刻,不过终是什么都没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特制的卡。
金世煊上前接过,“口令!”
范子钏掀了掀眼皮,不说话。
金世煊眼神转向南壡景,“景少,不会是嘴上说说的吧!”
南壡景双手插进裤兜里,姿态闲适优雅,听闻他挑衅的话语,他无声一笑,渐渐走近对面亦是好整以暇瞧着他的冷魅,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诡光,妖冶的红唇轻吐,“爱你…妹(魅)!”
噌!
冷魅脑中某根紧绷的弦断了,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他想,他绝对会一掌拍死这个邪恶的混蛋。
这边,金世煊听到他的话,显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他脑子疏通后,想到他说的应该是口令,也忍不住黑了脸颊。
操,这个变态,真他么的邪恶到骨子里。
深吸一口气,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机舱,留下一群神色各异的宾客。
私人飞机的操控机舱一般都需要指纹、卡或是口令才能打开,而这架里面的保全系统更是高端技术研发。
他曾经乘坐过,知道需要卡和口令,只有将里面的识别程序改掉,加以设置新防护系统,才能算是自己的,这些东西,身为特种兵的他,当然不会陌生。
“对了,爷还有件小礼物要送你!”
说话间,南壡景看了眼范子钏。
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范子钏端着他手中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走了过来,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
蓝壡景一手抱着胸,一手扣了扣盒盖,“打开瞧瞧!”
冷魅挑了挑眉,也不矫情,抬手打开,这时候,好奇心过度旺盛的夏铭霍然凑了上来,“本少也瞧…呕!”
一句话没说完,待他看得里面所谓的礼物时,瞳孔一阵收缩,那脸色陡然一白,转过身去,趴在一棵树边上狂吐不止。
下一秒,“哐”地一声,冷魅便重新盖上了盒子。
从开到盖,时间也只不过半秒,除了及时凑近的夏铭外,谁也没看清盒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满意吗?”
冷魅唇角勾了勾,一双眸子深邃如枯井,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我很满意,你有心了!”
呕~呕~
那边,夏铭听到他的话,再一次狂吐不止。
“什么玩意儿,居然吓成这副德性?”
雷钧桀靠着树干,亲抿了一口酒,语气透着一丝疑惑,一丝兴味,一丝鄙视。
夏铭扶着树干,那张脸在白炽灯光的映照下,越发的惨白无血,瞳孔中还带着余惊未消,他朝那边看了眼,接触到冷魅意味深长的眼神,心尖儿一阵颤栗。
雷钧桀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并没发现什么,他眼神重新落到明显吓得不轻的夏铭身上,桃花眸微深,“不能说?”
“那两个男人是变态!”
就算他夏铭再胆大包天,也没见识过这等血腥的一幕。
雷钧桀笑,笑容中似乎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地意味,“呵,这我一早就深有体会!”
夏铭瞥了他一眼,一段时间的缓和,心稍稍平复了些,“你绝对体会的不够彻底!”
说着,他突然凑近他耳边低语,“妈的,那盒子里,装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女人的,那双碧眸,瞪得老大,奶奶的,本少晚上铁定会做恶梦!”
夏铭骂骂咧咧地,而雷钧桀在听到他的话后,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桃花眸不自觉地看向不远处的伪男。
操!
这女人,难道她就不怕?
果真是两个变态。
那边,金世煊三两下就搞定了防护程序,从机舱上下来,将卡交给冷魅,“搞定了,以后它就属于你的!”
冷魅笑了笑,明显心情很好,“搁你那儿吧!”
“魅少,我也有贺礼要送你!”
倪星恺那双狼一般的眸子被酒精熏染地发红,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显然,他知道某个无良的男人将他给卖了。
冷魅看着他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哦,拿出来看看!”
“哝,超薄耐用,绝对零距离一般的享受,我想,你应该需要!”
说话间,一个轻巧的盒子被扔到冷魅的怀里。
瞧着怀里的东西,冷魅嘴角抽了抽,然而,下一秒,东西易主,某变态的一句话,将现场所有人雷的外焦内嫩。
“杜蕾斯?什么破玩意儿?你要这做什么?”
连续三个问题,让所有人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那个将那薄薄的几近透明“破玩意儿”拿出来研究的妖邪男人。
“景…景少,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黎梓月觉得不可思议,非常的不可思议,几乎无所不能的少主,居然不认识…避孕套。
靠,老天,来道雷劈死他吧,好丢人,有木有?
南壡景感觉到众人的视线,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鸷,他看向黎梓月,目光森凉,“爷应该知道?”
“咳咳,是个男人,应该都知道!”
倪星恺插话,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十句话九句不离黄腔的男人,居然会不知道避孕套,实在是匪夷所思。
“哈哈哈…笑死我,这年代,居然有人不知道避孕套,哈哈…”
人群中,有人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这一笑,众人就像是被感染一般,皆都笑了开来。
南壡景一双眸子酝酿着风暴,骨子里那种阴魅气息不自觉地散发出来,“很好笑?”
阴冷到骨子的声音,让众人肆虐的笑声像是关了闸一般,突然卡住,众人被他那双冷残嗜血,阴冷骇然的蓝眸一扫,无形之中感觉一股气流压顶,让人双腿忍不住发软。
“带过来!”
仅一句话,范子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二话不说,上前将那个最先笑出声的男人给揪了过来。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我爸是副市长!”
男人看着他那双恐怖的眼睛,脚步不住地往后退着,只是后面有黎梓月当着,退也退不开。
“你说这是避孕套?”
南壡景把玩着手里他从未见过的东东,语气轻飘飘地,却透着一丝阴凉之气。
那男人听他这么问,以为是他的身份镇住了他,便开始得瑟起来,“不是避孕套,你以为是什么?嗤~真是搞笑,居然连这都不知道!”
“你示范一下,怎么用!”
还别说,这玩意儿南壡景还真没见识过,就算是无意中见过,他当时也绝对没去在意。
他来这里也有五年了,不过,平时除了处理公事,就是练功,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只是,他这种情况,在别人眼里,就是不正常了。
他那一句“示范一下”不止将那个副市长儿子搞懵了,现场所有人几乎都懵了。
示范?
大庭广众之下示范怎么用避孕套?
原谅他们接受无能。
“行了,行了,今天可是个喜庆的日子,别在这儿瞎折腾!”
冷魅强忍着笑意,抬手看了眼腕表,快八点了,他的时间并不多,于是,便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胡闹。
然而,南壡景今天像是非要弄出个所以然来一般,“今儿个必须给爷示范!”
范子钏得到他的眼神示意,头皮有些发麻,他要不要告诉他家少主,这玩意儿,若是不硬,想示范也示范不了?
“呵,景少,其实很简单的,只要硬了,直接套上去就行了,这是防止女人怀孕和各种病菌的!”
黎梓月硬着头皮出声解释。
真的很丢脸啊。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幽光一闪,他霍然看向冷魅,蓝眸泛着狼光,“你早就知道有这玩意儿?”
冷魅看着他眼底的绿光,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今天本少开业,别给我捣乱!”
“哼,你今晚死定了,看爷不好好收拾你!”
随着话落,他如一阵风一般撩过,众人几乎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是,待他们回神之际,现场已经没了他的身影,随同一起消失的,还有今晚的主人——
冷魅!
------题外话------
咳咳!漫漫想求月票啊,嗷嗷嗷~妞儿们有木有,偶用杜蕾斯来装~O(∩_∩)O哈哈~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嘭!
办公室的门被人强势踹开,等在里头的金成睿诧异抬头,就见那讨厌的色胚掳着个人,犹如一阵风般,飘了进来。
浓密的剑眉拧成一个川字,“妈的,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这疯子一来,准没好事。
这几乎成了一种定律。
“滚!”
一个字,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一般,透着森冷慑人的阴寒之气。
毋庸置疑,此时南壡景是怒的,那种怒夹杂着痛与怨。
稀松平常的一个避孕套,验证了她对他的狠与无情。
其实,她身上子蛊觉醒后,连带着他身上的母蛊亦会有影响。
虽然不至于像她那般每个月的其中一天需要童男之血喂食或是找人交欢,可是,在子母蛊互相有了感应之后,他体内的欲望便会像开了闸的洪流般,汹涌澎湃。
每次与她相见,解了心底的相思,可身体确实一场折磨,他渴望她,非常渴望,然而,因为顾及她的感受,顾及他们之间那条无法磨灭的痕迹,他隐忍着,等待着。
每次他用他的方式掩藏情绪着,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有时候,他甚至会有一股将那些碰过她的男人凌迟处死的冲动。
却没想到,到头来,他的隐忍只是他无知的一个笑话。
还有这么个玩意儿,能让他肆无忌惮地要她,而她也一早就知道,却狠心地不告诉他,就连上次在浴室里被他折腾的痛苦难耐,她也不说。
这说明了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她不希望他碰她。
这边,他思绪翻涌,身上的气息暴戾而恐怖,那边金成睿听到他那一个“滚”字,面色寒冷,深邃的眸子亦是冷冽异常,“南壡景,你别太过分!”
活了三十几岁,虽然他身上没有那些富家子弟高人一等的傲慢纨绔之气,但这些年来,部队里的生活,早已练就一身铁血冷厉气息。
此时,他身上气息全开,两厢对峙,一个阴寒,一个冷厉,气势竟不相上下。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阴鸷冷妄,他没说话,直接一个侧踢招呼过去,出招又狠又毒。
显然,这会儿他心情极度差劲,没心思和他墨迹。
金成睿没想到他突然出招,堪堪躲过他的狠劲儿的腿风,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出手就一拳反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