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算我怕了你!”
欧阳寒听到她的话,脸上像是吃了大便一样,臭臭的,早知道就不去掳虎须了,他和影二人那段视频还在她手上呢!
“他们要的是这个!”
冷宴城听到她说她将自己的心给了他,那一刻他心里欢喜无法形容,心里的激动和欢喜让他冲破了他那闷骚害臊的性子,一把拉过她的身子,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火热的双唇覆上她红润诱人的樱唇,缱绻吸允,温热缠绵!
这个女人间接承认了她爱他,她的心里有他,而且还是在今天这个最特别的日子上,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这让他怎能不欢喜?不激动?
“哇哦!还是新郎识相!”
欧阳寒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然而这次却遭到了众人的白眼。
台下的几个男人看到这一幕,眼里多多少少带了点复杂,那个女人,他们也爱,而现在她亲口承认,她将她的心给了别的男人,给了这个要陪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而他们这些人只是可有可无,也许只能算是她生命中的点缀,那个男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过那个男人也值得她交付她那颗心了,他们这些人比他晚了那么一步,也就注定了只能成为点缀。
冷霜感觉到眼前男人的激动,心里再一次感到好笑,原来她的一句话居然可以影响他到这种地步,这辈子,她想,她可以幸福了,因为她的生命中有他,一个爱她爱到愿意放下一切的男人!
热闹非凡,充满喜庆的婚宴上,红毯铺地,酒香四溢,宾客们个个衣冠楚楚,脸上挂着祝福的笑容,嘴里说出的也是千篇一律的祝词,不过心里到底存了几分真意,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整场婚宴的过程中,新郎新娘只在刚开始露了一面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人影,招呼宾客的反而成了冷荣禹他们父子俩和祁家两兄弟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这两家联姻呢!
冷家祖宅,冷氏夫妇早已帮他们准备好的新房内,价值百万的婚纱礼服和黑色新郎礼服散落一地,男女贴身内衣混合在一起,安安静静的躺在红色地毯上,艳红似火的婚床上,两具嫩白的身子极致的缠锦着,浓重的粗喘声,娇媚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动人的妙歌…
一声低吼,激烈的肉战结束,男人一脸满足的趴在女人身上,抬手抚了抚她脸上散乱的发丝,低首,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眼上,鼻子上,最后停留在她那张被他吻的红肿的娇艳欲滴的唇上。
这个女人在今天终于彻彻底底属于他了,她的生命中刻下了他冷宴城的印记,在外人眼中,她是他的太太,他冷宴城的妻子,这些都是那几个男人无法拥有的,她将这项权利给了他,说明他在她的心中占据了最重要的位子,就算那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都得不到这些,所以他是开心的,满足的!
“休息下!”
冷霜看着身上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轻轻将他推开一点点,抬手,抚上他的俊脸,温柔道。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全,所以今晚由我做主!”
冷宴城拉下她的手,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吻了吻,而后薄唇再次覆上她的娇唇,新的一轮肉战再次展开,新房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响起…
月亮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此时另一处,欧阳总坛的地牢里,四周充斥着刺鼻的怪味儿,在一间脏乱不堪的牢房中,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女人的手被胶带反绑,男人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驰骋,粗暴的占有,男人浓重的粗喘夹杂的淫声浪语,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使这阴森森的地牢更加的恐怖异常.
彦瑶瑶躺在欧阳楠身下,身体承受着他野蛮的占有,突然脑中白光一闪,一阵眩晕传来,一幕幕相同的片段出现在脑海中,染满鲜血的大殿之上,敌国的战将士兵围在一起,哄笑声,谩骂声,女人的哭求声一一在她的脑中响起。
脑海中,那高高的龙椅之上,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躺在那里,骑坐在她身上的是一个年过四十的魁梧壮汉,一声低吼,男人完事起身,对着大殿下面的士兵道:“将士们,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让你们也尝尝一国皇帝的滋味!”
接踵而来的记忆犹如洪水猛兽,势要将她吞没淹灭,那一段段痛苦的记忆,一个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一国之皇居然落到国破家亡,任人践踏的下场,是报应,还是天定!
记忆回笼,庄严肃穆的教堂上,那个女人新欢旧爱齐聚一堂,左右逢源,难道老天就这样厚待她?而她西门雾雪注定要落到被人羞辱,被人践踏的下场?
不,她绝不会就这样,她要赢她一局,上一世她不是赢了她的皇位赢了她心爱的人吗?这一世她还是要赢,她西门冷霜永远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呵呵,上次喝醉了酒,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彦家的千金滋味儿就是不一般啊,以后我可以天天享受了!”
欧阳楠一边套着裤子,看着躺在肮脏的地板下出神的女人,语气淫邪道。
“答应了我的事,现在应该实现了!”
彦瑶瑶回神,将眼神转向他,语气冷冷的陈述,如果不是看在这个男人还有点用处,她早就解决了他。
“哈哈,那当然,你即将要成为我老婆了,老公救老婆天经地义,不过以后可要乖乖的,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欧阳楠伸手擒住她的下颚,话说到最后,语气带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冷家饭厅内,冷荣禹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欢喜的看着已经吃个差不多的孙媳妇,语气轻快的问:“霜丫头,听说你们选择去维也纳度蜜月,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还有点事要处理,等处理完就去!”
冷霜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餐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角,这才抬眼回答他的问题。
“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说一声,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没什么好见外的!”
冷建豪想到昨天婚礼上闹场的那两个人和季天修被人偷袭,进医院的事,心里知道她要处理的定是这些事,便温和出声。
冷霜点了点头,抬眼,看着这一家人,眼里渗满的是浓浓的温情,这一家人真的很善良呢!
他这个老友将他的子孙教育得很好,完全没有豪门贵族的势利和那股大家族特有的傲慢,在这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口之家,除了房子豪华点外,没有一点豪门的架势,就连佣人也只有那么几个,能遇上这样的家庭是难得的!
不过想到这个称呼上,她还真是为难了,按照现在的辈分,她和这个所谓的,公公,是同辈的,如果按照更深一层,她和冷荣禹是同辈的,怎么称呼,都不合适,要是让她唤冷荣禹一声爷爷,她还真叫不出口。
“老头,我该叫你什么?”
“噗,咳咳…”
冷建豪听到她的话,刚喝下去的咖啡一个没忍住,全都喷了出来,她这话问的,还真是那个啥,前面叫老头,后面居然问该叫什么,也只有她才敢这样对父亲说话吧!而父亲貌似还挺喜欢的,真是怪哉!
“你这丫头,都是宴城妻子了,还老头老头的叫,要跟宴城一样叫…”
“哎,别,那两个字我还真叫不出口!”
冷霜快速打断他的话,阻止他那两个字出口。
冷宴城则是在那里自顾自的吃着早餐,对他们讨论的话题不予理会,因为在这个称呼上,实在是不好定,叫爷爷,她肯定是叫不出口的,毕竟那时候爷爷还得唤她一声冷霜姐,要是唤伯父,又有点说不过去,唉!看来这个称呼还真是难办!
“呵呵,霜丫头随意就好,我们冷家不讲究这些!”
玉凤娇是听儿子说过她那些个往事的,知道她唤不出口,便也不勉强她!
称呼是个问题,不过最终也没有定出一个方案来,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冷霜和冷宴城二人在吃完早餐后就来到了医院,冷焱打电话过来说是季天修醒了过来。
“对不起,错过了你们的婚礼!”
特等病房内,季天修靠坐在洁白的病床上,看着眼前的二人,语气带着一丝抱歉,而心里却是痛得无法呼吸。
这个女人,他爱的女人,也是他唯一一个亲人在昨天已经正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他以前的愿望永远也不会实现了,他终究是孤独一生。
“感觉身子如何?”
冷霜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的季天修,心里闪过一抹无奈。
他眼里的痛她又怎么看不到?只是对于他,她的心里一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晚辈,一个任性爱闹别扭的大孩子来培养,引导着他一步步走向成熟,没想到在这个引导的过程中,却让他对她起了别的心思。
“没什么大碍了!”
“嗯,那就好,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公司的事也无需操心,还有,最近自己要当心点,这样的事不要再次发生了,下次可能就没那么好运,能碰上警察巡逻了!”
听冷焱说他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那时候正好有两个便衣警察巡逻经过那个巷口,他才会被救,不然这条命也就没了。
“我知道了!”
他没说的是,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本是想将他抓住,用他来威胁她,后来他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路奔跑才被他们堵在了巷口,也算他命不该绝,当时正好有两个便衣警察路过,那些人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抓他,就跑了!
幽暗的地牢里,四周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恶臭,味道难闻至极,冷霜跟在欧阳寒身后,越往里走,眉头也就皱得越厉害,“死妖孽,没想到你们欧阳家居然还有这种好地方!”
“呵呵,那当然,这可是我当年吩咐设置的牢房,专门处置版徒和囚犯的地方,怎么样,还不错吧?”
欧阳寒回过头来魄睨了她一眼,语气沾沾自喜道。
走在身后的冷焱听到他的话,嘴角抽了抽,“难道这只妖孽没听出来老大是在讽刺他吗?还有,设置出种地方,值得他沾沾自喜?也只有他这种变态,才会用这么原始的方法处置叛徒和囚犯了。”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狭小的牢房,然而里面却是空空如也,看到这种情况,欧阳寒愣了一下,而后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幽光,眼神转向守在一旁的壮汉,“这里面的女人呢?”
这间地牢只有欧阳总堂里面那些重要人员知道,而这些人里面就有欧阳烈和欧阳楠两父子,如果他料得没错,应该是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将人给放出去了。
“少主,楠少爷不是说你让他将人带出去?”
果然如他所料,这两个蠢货,终有一天他要好好收拾他们!以他们那种蠢脑袋,居然还去与虎谋皮,到时候人家见他们卖了,他们还要帮别人数钱。
“看来是欧阳楠将人给放了,走吧!”
冷霜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不管怎么样,那个女人她这一定要将她除了,她就像是卡在她心里的一根刺,不拔不行。
从地牢出来,冷霜想到已经醒过来的乔安,便去了总堂ken的医疗室,而欧阳寒和冷焱二人出去布置对付彦家残余势力的事宜了。
ken看到突然出现在他医疗室的女人,愣了一下,听说她昨天才结婚,今天居然就跑来看老相好的,还真是令人意外,不过她来了也好,最好是能将那个恐怖外加可恶的疯男人带走,不然他这里的高级医疗器材全都要被他砸完了。
一直守在这里的安达努斯看到她的到来,就像是遇到救星一样,连忙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她的身边:“我的姑奶奶,你终于来了,快去看看老大吧,他今早一醒来就疯狂的砸东西,刚才ken医生帮他扎了一针麻醉药,现在麻醉应该要过了,待会儿我们可招架不住!”
冷霜走进疗养室,里面地上没有一处可以下脚的地方,不是玻璃碎片就是杂七杂八的东西,有的甚至是ken最心爱的精密医疗器材,着到一室的散乱,冷霜皱了皱眉:“这里可不是你的家,摔坏东西要赔的!”
乔安听到她的声音,猛地转过头来,身上的麻醉经过几个时辰的缓和,也消退了不少,挣扎着起身,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赤着双脚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她心里明明有他,为何她还是选择嫁给那个男人?难道他乔安就不能成为她选择的对象吗?他也可以温暖她的心不是吗?为何她最终还是要选择那个男人?昨天居然还吩咐别人对他下药。
冷霜看到地上几个血红的脚印,眉头皱得更是厉害,轻轻将他扯开,打横将他抱起,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七十几公斤的男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抱起,而且看她的步伐,貌似毫不吃力。
乔安俊脸一黑,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居然给他来个公主抱,他看起来有那么脆弱?
冷霜将他放在床上,在一个工作台上找到一把镊子,放到消毒水上消毒,而后小心翼翼的帮他挑出脚底板上的玻璃碎片,再用酒精将血迹清洗干净
良久才抬起头来,着着他道:“因为我爱他!”
‘因为我爱他’这句话,就像是寒冷的冬天一盆冰冷的水浇在身上,透心的凉,乔安全身的血液好似被冻结,嘴唇带着一丝颤抖,“你也爱我,不是吗?”
他感觉的到,她是爱他的,但为何她就是不肯承认,不肯去正视她的心?难道他乔安不值得她爱吗?还是爱上他乔安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爱你,还谈不上爱吧!不可否认的是,你可以触动我的心,距离‘爱’这个字还远了点!”
闲暇下来的时候,她也将自己心里对这几个男人的感觉整理了一遍,冷宴城,她想她是真的被他感动了,继而爱了,眷了,爱上了他那颗无限包容和永世不悔的真心,眷恋上了他对她独有的柔情。
祁夜,也许掺杂了上一世的爱与恨在里面,所以对于他,她的感觉是复杂的,说爱,心里又带了一点抵触,说不爱,她又对他舍不得彻底放手。
祁逸,对于他,她是带了一丝心疼的,心疼他的委屈求全,心疼他夹在亲情友情之间,更心疼他对她的小心翼翼,不过话说回来,貌似每个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都多多少少带了一点小心翼翼,就连冷宴城也不例外。
而乔安,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些男人当中,他是第一个让她的心触动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占有欲最强的一个男人,他和她很像,是自己的就不允许别人觊觎,正因为相像,所以她了解他,他不会有冷宴城那种包容之心,更不会像祁逸一样,委屈求全,因此她也不打算将他拉进他们的阵营。
河冬昊和金浩轩二人,她是没有放进多少心思进去的,特别是金浩轩,那时候他长了一张和祁烨一模一样的脸,再加上他的滥情,因此他也是她头号拒绝来往的男人。
“既然可以触动你的心,那你为什么不去试着爱我,接受我!”
乔安一把擒住她的双肩,语气阴沉的质问。
他不甘心,如果他没有放逐她半年,如果那时候他步步紧逼,那现在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不过,既然她舍不得他死,他就不会再放手,他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舍不得,现在就算结婚了,他也要夺过来!
“因为他更能温暖我的心,他可以看着我和别人欢爱而无动于衷,你可以吗?他允许别的男人和我们同睡一张床,你可以吗?他可以为了我放下他的信仰,放下自尊,这些都是你乔安做不到的!”
乔安听到她的话,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说的是那个男人吗?那个男人他见过几次,虽然谈不上特别了解,但是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看的出来,那张冷酷的面皮下,居然有着一颗如此包容的心,这要怎样的爱,才能做到她所说的这些?
扪心自问,他乔安还做不到这一步,不是不爱,而是自己的心性使然,如果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欢爱,他想他会忍不住一枪毙了那个男人,所以在她说出这些的时候,他那颗斗志高昂,信誓旦旦的心腌了,那个男人做到这一步,如果她还不爱的话,那这个女人也许是真的没有心了!
“先在这里将伤养好,到时候你要去哪里随你自己的便,还有,那些非法勾当不要做得太过了,因为我不想再一次和你对上!”
冷霜在他那双迷人的绿眸中落下一吻,起身离开。
“如果我也能做到他那个地步,你是不是可以爱我?”
乔安回神,伸手拉住她的嫩白纤细的手,好似下了重大的决心般,鼓足勇气问。
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她所说的那样,但他想要试试,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让他爱上的女人,他不想轻易放开。
冷霜听到她的话,脸上扬起一丝淡笑,“乔安,我们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了解你,这一步你不可能做得到,我这里不是商场,不可能给你试衣服的机会,进了我的局,就一辈子出不来了,所以你要想好!”
冷霜拂开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心脏处,意味深长道。
她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但这种事她有怎么会给他试试的机会?进了她的局,入了她的心,到时候发觉不合适,再挥挥手逃开?这种事她绝不会让它发生。
季氏大厦
前台小姐看着眼前这个趴在她前台桌上不停喘气的男子,“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我有要紧事找你们总经理,快…快帮我通传!”
孟高趴在桌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真是晦气,这么紧急的事居然遇到堵车,害他跑了十多里路,才到这里,幸亏他平时注重锻炼。喜欢晨跑,不然早就歇菜了。
“对不起,我们总经理现在不在办公…室!”
“什么事?”
冷霜刚从欧阳总堂那边回来,进来就看到趴在前台不停喘着粗气的男子,这个人她记得,是祁夜的室友孟高,只是不知他来这里有什么事,还如此慌张!
“祁夜刚才被一伙人带走了,你快去救他!”
冷霜听到他的话,脸一沉,周身的温度瞬间下降,邪肆的桃花眼更是闪过一道骇人的幽光,“先上去再说!”
“我们团队今天下午返回维也纳,我和祁夜约在咖啡厅见面,想问他是和我们团队一起回还是单独回…当我们从咖啡厅出来后,一群人冲上来二话没说就将他带走了。”
会客室里,孟高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他想到那群带走祁夜的人,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群人个个身穿黑色西装,眼戴墨镜,而且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看样手都不是什么善茬。
现在祁夜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祁夜是他约出来的,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他的心一辈子都会不安。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你先回吧!”

冷霜靠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沉思,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彦瑶瑶被欧阳楠那个废物放了出去,她要是不出手,她还感到意外呢,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会从祁夜那里下手。
“祁夜…”
“我会处理!”
冷霜睁开双眼,淡淡出声打断他的话,而后不再理会他,起身离开会客室。
门外,河冬昊站在那里,看到她出来,冷酷俊美的脸上立马扬起一抹天真却又带着点委屈的笑意,“霜霜,我等你好久了,你这几天都不理我,是不是要抛弃我了?”
冷霜身手抖了抖,每次听到他的话,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她都会觉得心里渗得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过这两天她是真的忽略他了,快要忘了还有这个牛皮糖的存在。
“没有,我现在很忙,你别来烦我,不然就将你送回家!”
冷霜语气带了一丝不耐,这两天她都是用这个来威胁他的,没想到还屡试不爽,他就是怕她将他送回家。
“我不烦你,我会很乖的,我只要站在能看得到你的地方就好,不出声!”
刚才会客室的门没有关严实,他一直站在这里,又怎么会没有听到里面的话?她因为他而惹上了彦家人,现在彦家疯狂的报复她,专挑她身边之人下手,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而现在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或许不是不能做,而是怕做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留在她的身边。
前两天她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试探了他几次,不过都被他巧妙的挡了过去,如果要是在做什么事的话,他这出戏也就要穿帮了。
冷霜无语,跟一个智商只有六七岁的‘小孩’讲道理貌似讲不通,最后也只好随他了,本来前两天她以为他是装的,后来试探了他几次,没发现什么问题,再加上这两天着实有点忙,也就没去管他。
豪华的卧室,奢侈的装饰,偌大的席梦思大床上,身着透明丝质睡衣的清丽女人正以一副妖娆之姿躺在那里,那双阴毒的媚眼看着躺在身旁一丝不挂的绝美男人,“烨,没想到你换了一副样貌,还是这么美,美得勾人!”
忆起以前那些事后,想到昨天报纸上的报导和他毫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放倒,就知道这个男人是祁烨了,毕竟知道‘恋烨曲’和那种手法的人也只有西门冷霜和祁烨二人了,这也是她为什么认定季冷霜就是西门冷霜的原因。
床上的绝美男人好似听到了她的话般,微微颤动了一下又长又卷的眼睫毛,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陌生的地方,愣了一下,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那双勾魂的凤眸大睁,看向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