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凯尔看着电视上播放的节目,再看看不远处脸色黑沉的男人,憋笑憋的肠子都疼了。
“五官能看,四肢健全,入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Hold住闺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老大,你觉得你能合格吗?哦,对了,还要是情夫!”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全国观众面前,她还真敢说!”
“滚!”回应他的是一声冷戾的怒喝和一本朝他飞去的文件夹。
日子平安的过着,自从刚回来的那几天有点发热,不舒服外,后面的时间倒也没有其他症状发生。
结束了这边各种公开活动,沐漫情在不久后便被丹尼一个电话召去了美国,她自己也有意离开这里,便带着凯尔、洛萧、尤芯、林忆湘和张源他们几人赴了美国好莱坞。
这边,墨阎濯刚从临市出差回来,就接到她远赴美国的电话,想到这些天她对他的排斥,心里有着淡淡的无力与心疼。
这几天只要他想要亲热,她反应就特别大,见到一点点血就像是见到什么洪水猛兽般,跳的远远地,心理医生在他的坚持下,她也去看过,可都没用。
车子路过一家名牌手机商城,想到这些天忙的没有时间选一款称心的手机,刚才给他电话都是用洛萧的,他猛地一转方向盘,性能极强的布加迪威龙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路边的停车点。
洛杉矶
沐漫情一行人到了之后便被热情的丹尼请到家里做客,电影主角Make也在那里,另外还有几个他平时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和几个最要好的朋友,一大伙人开了一个欢庆Party,将她一一介绍给那些人认识。
沐漫情知道他是想将她引进好莱坞,尽管心里有着淡淡地自嘲,可脸上却无任何异样,礼貌大方地与众人寒暄着。
凯尔跟在她身边,他在这行混的较久,不管是谁,他都能说上几句,再加上有丹尼这个著名大导演引荐,一场聚会也算是笑语不断。
墨阎濯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他看着清冷的套房,心里闪过有着浓浓的想念,自从她第一张专辑出了之后,她不是宣传就是开签售会,后面又是拍电影,这间套房里,渐渐地扫了往日的温馨,多了一股清冷。
洗好澡,他靠坐在床上,翻看着手机上她的一张张相片,或娇或痴,或怒或骂,清冷淡然的,嫣然浅笑的,每一张表情生动自然,越是看,心里越是想念不已。
一圈看完,已是十一点,想到现在美国时间是早上十点左右,他手指熟练地拨出一串号码,可得到的却是关机状态。
他放下手机,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拿出里面他前几天帮她新买的手机,是时下最火的苹果牌,酷炫的紫色,是她喜欢的,超薄的机型,机盖上六颗闪亮的碎钻组成一个心形,尽显奢华贵气与浪漫。
他再次拉开抽屉,取出里面被她放起来的手机卡,打开手机上的电池盖,将卡上了进去,他将自己的号码设成第一个,帮她设置着独属于他的手机铃声。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再次拨打了她这个号码,不久,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沐漫情第一张专辑上的主题曲“烈爱”,同一时间,银白的屏幕上便闪烁着“老公”两个字。
他看着那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愉悦地笑容,他挂了电话,又将自己的手机上设置着同她一样的铃声,而将上面原本是“宝贝儿”的称呼改成了“老婆”。
两部手机,他玩的不亦乐乎,突然一阵原始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皱了皱眉,拿起那部新买的紫色手机,上面闪烁的是个没有标明身份的陌生号码,而且显示出来的还是国际长途,法国那边的。
他犹豫了下,按了接听键,没等他开口,那头就传来一口圆腔字正的法语,说话的内容却是让他眉头一拧,口中急切地吐出一串流利的法语:“我是她爱人,请你将话说清楚!”
听完那头的话,墨阎濯脸色一片惨白,他紧紧地拽着手机,手指渐渐泛白,如果不是机身够坚硬,恐怕要硬生生他捏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宝贝儿,这就是你不愿让我碰,不肯上医院的原因吗?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痛苦,恐惧绝望。
想到这些天来,她心里明明很痛苦,却仍是对他强颜欢笑,他心里就痛得无法呼吸。
转眼间沐漫情一行人来这里有四五天了,《情定普罗旺斯》的各种手续制作工作已经完成,决定后天分别在美国和台湾最大的影院首次放映。
这些天他们一直住在酒店里,除了刚来的那两天她被丹尼带着穿梭在属于好莱坞的娱乐圈子外,后面的时间她一直呆在酒店的客房里,闭门不出。
尤芯和林忆湘她们四处购物,凯尔在这边有熟悉的朋友,这会儿也和朋友去叙旧了,而张源当初和丹尼有约定,让丹尼带他见识一下好莱坞的化妆易容术。
洛萧推开卧室的门进来,看到她曲着双膝坐在窗台上,她安静地坐在那里,俯瞰着楼下如蚂蚁般的车水马龙,那张精致的脸庞褪去妆容后没了以往的半分光彩,凤眸一片死寂与荒芜。
“我秘密联系了这边在一家医院当副院长的朋友,我陪你过去看看,如果确定感染,就尽早接受治疗,如果没有,那就皆大欢喜,不然你这样下去,倒时候没病,你也会被折磨出病来!”
沐漫情对他的话不予回应,她看着下面小的如蚂蚁一般的行人,眼里古井无波。
没经历过,别人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心情,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自我幻想,自从烧退下去之后,让她看到了一丝丝光亮,她又重新燃起了幻想与期待,她害怕医生将她最后一丝好不容易燃起的期待掐灭。
“Aamly,勇敢一点,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洛萧久久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宽大温暖的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按了按,好似要传递给她勇气一般。
沐漫情转头,眸子慢慢对上他深邃的黑眸,他一向冷酷无情,静然无波的眸子此刻渗满了关怀与鼓励。
“洛萧,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你说我的胆小也好,懦弱也罢,我真的没有勇气踏进医院,我还很年轻,我害怕检查出来的结果会将我彻底打入阿鼻地狱,那样,我想我就连在外人面前强颜欢笑的力气都没有。”
洛萧心里的痛其实并不比她少,只是他很好地掩饰下来,他拉开门,出了客房,然而,迎接他的是毫不留情地一拳,他一个不查,脸上硬生生承受了对方狠戾异常的拳头。
待他反应过来想要出手时,身前那一张阴沉愤怒的熟悉俊脸让他动作顿住,眼前的男人只身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满身风尘,那一双湛蓝的眸子有着伤痛、恐惧与滔天的怒意。
“老大!”洛萧收回惊愣的眼神,垂下眼眸,低唤了一声。
“哼,长胆子了?居然和她一起欺瞒我,事情解决再收拾你!”
男人恶狠狠地丢下话,而后绕过他,推开客房的门,头也不回地进了去。
卧室里面,当他看到那抹坐在窗台上了无生趣的纤细身影时,心,像是被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痛得他浑身忍不住痉挛。
------题外话------
~(>_<)~写不完呢,不过马上就好了,今天老朋友造访,头疼,腰疼,各种疼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我的人,当然我来埋单
更新时间:2013-1-30 8:47:56 本章字数:6858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虽然外面残阳似血,却照应不到她身上,她眼里的死寂与绝望几乎将他溺毙,浑身散发着消极无望的黯然气息,让他心痛难当。爱蝤鴵裻
此刻,卧室内静的可怕,他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缓,生怕惊扰了那抹孤寂绝望的身影,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啊,此刻居然独自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这让他如何不痛心?
想到这些时间他们相处的画面,她处心积虑地避开他的触碰,见到血就如惊弓之鸟般,紧张而恐惧,看到他皮肤有些破损,就逃得远远的。
脑中回想着那一幕幕画面,联想到她当时的害怕绝望的心情,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般,钝钝地痛,嗓子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暗哑酸涩。
“不是说不去了吗?”
沐漫情感觉到房里多了一个人,以为是洛萧去而复返,她没有回头,语气幽幽地说着。
良久,她没有得到回答,回头一看,入眼的是一张令她意外的俊脸,看着他风尘仆仆,且只身穿着睡衣的样子,心里既诧异又惊慌,“你怎么来…唔…”
墨阎濯没等她话说玩,便急速冲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明显消瘦不少的身子,唇瓣精准无误地封住她的红唇,急切而狂狷地吻着,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抵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拒绝逃离。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是想好好吻她,狠狠地爱她,感受着她的体温,以安抚他惊惧焦灼的心,而事实上,他也正身体力行着。
吻,狂肆迅猛,男人闭着双眼,灵巧的舌尖用力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扫遍她檀口中的每一寸芬芳,舌尖席卷着她的,就像是沙漠中突然遇到一滴甘泉,渴求急切的吸吮。
沐漫情挣扎,双手推拒不动便改为捶打,可男人好似不知道痛般,依旧沉浸在疯狂急切的吻中,纹丝不动,而她肺部的空气几乎被他全部夺了去,那疯狂的势头让她窒息。
不知吻了多久,男人放开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指尖磨搓着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湛蓝地眸子有心疼,有伤痛,也有着丝丝火苗。
他就这样看脸色绯红,同样拼命喘息的她,在他的刻意下,她的唇瓣渗了一丝血丝,胸脯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勾人的眸子漾着水光,整个人看起来潋滟光华,勾魂摄魄。
比之刚才那了无生趣的样子,多了一股活力,至少现在的她看起来是生动的。
“你发什么疯?”
待吸足了新鲜空气,平复了紊乱的呼吸,沐漫情无力地怒吼着,双手推搡着他。
潋滟地水眸待看到他唇角上那点点猩红时,想到刚才唇瓣上那微微的刺痛感,她凤眸猛地大睁,眼底深处尽是恐惧与惊慌,她慌慌张张地抬手帮他擦拭着唇瓣,“有血,快去洗洗,快去!”
她手足无措,一边擦着一边将他往浴室的方向推搡着。
墨阎濯站在那里不动,见她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心痛的颤抖,眼中的酸涩不知道要耗费他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让它溢出。
他抓住她推搡的手,伸出舌尖将唇瓣上那一丝腥甜舔进了口腔,空气中明明是紧张的气息,可在他这一动作之下,倒是添了一抹撩人的暧昧。
“你…”沐漫情见他这样,简直是又急又怒,恨不得一掌甩向他的脸颊,这男人简直是个疯子。
“宝贝儿,我都知道了!”
墨阎濯将她消瘦的身子搂进怀里,大掌箍制着她的头,让她贴在他躁动的胸膛上。
仅仅是一句话,却让沐漫情浑身一僵,尽管刚才已经猜到他异样疯狂的举动许是知道些什么,可当他亲口说出来,她仍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慌张与狼狈。
她猛地用力推开他,冲他大声怒吼,“你丫的是白痴吗?知道了还这样?你不知道我的血也许会要你的命吗?”
“你也说了是也许,不是吗?况且我也说过,生不离,死不弃,你若是真的感染,那我陪你一起!”
他说着,再一次搂过她的身子,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妖冶的唇瓣随之覆了上来,这次比之刚才多了一丝温存,缱绻,带着血腥味儿的舌尖不顾她的闪躲,努力缠绕上她的丁香小舌,用他的柔情安抚着她躁动不安的心。
沐漫情摇晃着脑袋,想要避开他的唇,可男人的手噙住她的下颚,容不得她半分逃避,另一只手箍制着她不断挣扎的身子。
挣扎了良久,不但挣不脱,还因为身体的摩擦勾起他的欲火,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欲望正抵着她的腹部,那灼热之感通过彼此薄薄的睡袍传递到她身上,几乎灼伤她的肌肤。
她不敢再乱动,任由他温柔缱绻地吻着,然而,眼中的泪却是不自觉地滑落了下来。
尽管知道他不会弃她而去,可却是没想到他会如此…
滚烫的晶莹滑至两人紧贴的唇角,墨阎濯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他放开她的唇瓣,而后一滴一滴吻去她脸上的晶莹,“宝贝儿,别哭,不管什么事,我都与你一起面对,就算真的感染,也有我陪你,所以不怕!”
他说着,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大床上,而他精壮的身躯随之覆上,沐漫情手肘抵制着他,眼中的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你个疯子,这是找死吗?”沐漫情手肘拼命地阻止着他的靠近,恶狠狠地娇斥着,然,眼中的泪却是越流越凶。
这些天除了那次见到他,她流过泪之外,基本上都没哭过,就算刚从医生口中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她都没哭,可此时,她却是怎么也忍不住。
她从不怀疑这个男人爱她,可从未想过,他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HIV这几个字母,是死亡的象征,和它沾染上了,那也就是和死亡只有一线之隔,不,它比死亡更恐怖,因为那是等死,就如同明明已经看到死神向自己挥出了镰刀,却还要承受着他的刀缓缓落向自己脖子的过程,那何尝不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对,你若死,我陪你一起死,就算是地狱,也有我陪你,不是吗?”
男人将她脸上的泪尽数吻到嘴里去,拿开她抵制在他胸前的手肘,手指熟练地挑开她的睡袍,解开她胸衣上的暗扣,而后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睡袍,再次俯身,头深深埋进她的胸前…
“戴套!”
沐漫情挣扎无果,虽然和洛萧学了些拳脚,可在他面前,那也只能算是花拳绣腿,她看着他,语气无奈而悲伤,泪从眼角滑落至耳鬓,心里有痛,有涩,有绝望,唯独少了那股陪伴了她多天的恐惧与冰冷。
“不戴!”
男人好似撒娇的小孩,然而语气中却是不容她抗拒的坚决。
待两人身子契合的那一瞬间,沐漫情心里最后一丝推阻也放弃了,不,也许在他将她的血舔进嘴里之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这男人,看准了一件事,那就是言出必行,今天就算她再挣扎,他也会想千设法让她弃械投降。
“宝贝儿,我爱你,生不离,死不弃!”
男人脸上溢满了汗水,他看着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女人,再一次吐露着心中坚定不移的爱语与信念。
沐漫情双手被他双掌压在床上,与他十指相扣,她没有回答他,身体却是更加向他贴近,迎合着他。
一番蚀骨缠绵,两人洗净了身上的痕迹,靠在床上相拥着,尽管未来一片迷茫,可这一刻,空气中有的只是缠绵悱恻的温情,没有无尽的绝望与恐慌。
“你是怎么知道的?”
沐漫情身上随意披了件睡袍,眼睛看着天花板,幽然地问。
她相信洛萧不可能告诉他,可她自认在那段时间并没有露出马脚,正因为害怕在他面前伪装不下去,在丹尼邀请她来美国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名孕妇的男人在医院寻到你的号码,他想问问你的情况如何,说可以给你补偿,也可以帮你安排最好的治疗!”
那天他接到的电话,正是那男人打来的,现在他倒是庆幸他还有点良心,打了这个电话,让他知道了这事,不然以她的性子,既然决定瞒,就定不会告诉他。
沐漫情嗤笑一声,“命都还是个未知数,补偿有个屁用!”
那天在医院帮那女人办理手续时需要留下联系电话,当时她也没想这么多,再加上时间紧迫,就将自己的号码留下了,这会儿人家倒是找上门来了,她现在最恨的就是那名孕妇。
“宝贝儿,明天我们回去,让奕凛帮你做个化验,好不好?”
感觉到她对这话题的抗拒,男人再一次拥紧了她,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湛蓝地眸子认真的看着她,“别怕,有我陪你,不是吗?”
沐漫情垂着眼睑,良久,从鼻尖发出一个单音“嗯!”
墨阎濯是连夜从床上爬起来的,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再加上内心焦虑,刚才又经过几场欢爱,这会儿身子早已乏了,而沐漫情这段时间来,也从未睡过好觉,现在有自家男人陪伴,难得的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沐漫情和丹尼辞行,一行人吃了早饭后便随着墨阎濯的专机返回了台湾。
一下飞机,各自回家,林忆湘和尤芯两人被墨阎濯打发了回去,而他带着自家女人和洛萧回到了墨宅的地下秘密医疗室,已经得到传唤且知道事情经过的奕凛早已侯在那里。
见到他们,深刻俊逸的脸庞难得地收起了平时嬉笑的表情,“快进来吧!”
沐漫情脸色有点苍白,手心一片湿濡,进了这里,她不知道等待她的结果是天堂还是更深一层的地狱。
墨阎濯揽着她,感觉到她的轻微地颤栗,搂着她的臂力紧了紧,“别怕,有我在!”
沐漫情深吸一口气,放松着紧绷的身子,她转眸看了他一眼,轻微颔了颔首。
来到医疗室,里面各种医疗设备先进齐全,奕凛抽了沐漫情的血液进行HIV化验,而后又帮她做了其他方面的检查。
做完一切,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为了安全起见,奕凛分别做了多项检查,有的检测项目还要拿到医院用专业的仪器和人员检测,化验结果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他们暂时留在了墨宅。
沐漫情这些天各种消极情绪和恐惧的心理伴随着她,导致她的精神状态很不佳,身体明显地瘦了下去。
墨阎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吩咐郝叔让大厨拼命地炖各种补品,帮她补身子。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同时也十分的难熬,沐漫情就像是坐在法院里等待法官最后宣判的刑犯一样,那种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墨阎濯这两天什么都没做,一心一意地陪在她身边,带着她在这偌大的墨宅转悠,跟她说着小时候的事,努力帮她调节心情,分散她的注意力。
好在第二天,由她首部主演的电影《情定普罗旺斯》在台北最大的影院首播,转移了她一些心绪。
由于前期做足了宣传,第一天的票房很是可观,另外,好莱坞那边对这种爱情文艺片本是不怎么被看好的,这次居然难得取得前所未有的佳绩。
电影里面,男女主角精湛的演技将男女主人翁之间刻骨的爱恋演绎的淋漓尽致,尽管里面的结局不尽如人意,然而,观众们却是记住了那样一段深刻的异国之恋,记住了那一个名叫阿璃勇敢且十分有个性的女孩,更是记住了男主人公丹尼那种非卿不娶的深情。
电影一播出,Aamly这个名字再一次犹如狂风过境,席卷整个娱乐圈,这一次甚至打进好莱坞的影视圈,她精湛的演技,强烈的镜头感和那种毫不做作的面部表情,皆被人津津乐道。
看她的电影,感觉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她正在经历电影中的每一个情节,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感很是引人入胜,将观众们带进戏中,跟她一起开心一起笑,甚至一起心痛一起哭。
剧情里面,男主人公丹尼那时候也算是大家族的继承人,且是长子,自小便配有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女主人公阿璃是因为不想让他夹在家族亲人与她之间,她看着日渐消瘦的丹尼,最后终是留了一封信后,心痛地悄声回国,结束了那一段短暂却令她回味一生的异国恋。
而男主人公在找了她两年无果后,最终回去继承了家族,而他继承家族的条件是与未婚妻解除婚约,待年幼的弟弟成人,便将家族交予弟弟,而他则是选择了他自己热爱的事业,一边寻找阿璃,紧紧是九十分钟的电影,却是让人见证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异国之恋。
当时丹尼对阿璃离开时那段镜头的要求很高,而沐漫情自己也很争气,将女主人翁阿璃当时那种痛苦挣扎与爱恋很好地演绎出来,光是这一个情节,都不知道骗取了观众多少眼泪。
这部电影的投资者是星际娱乐,又有旗下艺人担任女主角,如今取得如此优异的成绩,开庆功宴是一定的,丹尼、Make和露西几个主要角色在电影首播的第三天后皆从美国赶了过来。
结果还未出来,对于庆功宴,沐漫情兴致不高,可身为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她又不好缺席,当天晚上便装扮了一番,和凯尔两人前往了庆功宴的会场,而洛萧则是转身暗处。
今天的沐漫情一袭银白色抹胸晚礼服,鱼尾型的裙摆及地,恰到好处地将她高挑完美的身形包裹,显露出她妖娆性感的曲线,她长披肩,直直地垂于后背,遮住了那一大片莹白娇嫩的美背,脸上的妆容艳丽却不失端庄,整个人华贵高雅,性感迷人。
她和凯尔一出现,守在酒店门口的记者立即蜂拥而上,每个人就像是蜜蜂见了蜜一样,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
“Aamly,《情定普罗旺斯》这部电影取得如此佳绩,你能说说现在的心情吗?”
“Aamly,听说丹尼大导演有意将你引进好莱坞的影视圈,你可否透露一下你的意向?”
“Aamly,上次名人访谈节目中,你自爆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听说不婚主义者家庭基本上都不美好,所以才会对婚姻恐惧,你也是这样的吗?”
凯尔感觉到身边的女人脚步明显一顿,他迷人的桃花眸转向那个提问的记者,嘴角噙着风流不羁的笑意:“你去采访一下单身俱乐部,那里基本上都是不婚主义者,你拿这个问题去问他们,看他们是怎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