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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该是高兴的…
因为要认亲,所以皇甫睿翀住在了山上。
这一场变故后,唯一高兴的人,便是思思了。
伺寞了很久,终于多了一个朋友,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但,皇甫睿翀显然不太想与她多言。
一整日都陪在周玉致身边,给她讲着自己在江湖上历练的事情。
周玉致很喜欢听皇甫睿翀给她讲他的事情,他的故事里,总是让她有种亲切感。
可是,挖空记忆的每一个角落,她却都无法找寻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皇甫睿翀想,母后会忘得这般干净,或许也是因为,母后是真的想忘记吧!
她给父皇的爱有多深,心便有多痛。
没有人会愿意总是留着那般痛苦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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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重,皇甫睿翀却没有一点的睡意。
这里一共有蠕茅屋,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周玉致和思思住,一间则是冯威住。
皇甫睿翀要留宿,自然是要住在冯威的房间中。
他在床上躺到了下半夜,还是没有一点的睡意,索性便放轻动作,起了床。
冯威虽听到了,却没有制止。
皇甫睿翀直接走出了院子,走进林子的深处,忽然阴沉沉的出声,“出来吧!”
他的声音刚落下,就从树后转出了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小主子”
“将这封信交给我父皇”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给那暗卫。
“是,小主子。”暗卫领命,迅速离开。
皇甫睿翀望着缀满了星星的夜空,轻叹一声,靠在身后粗壮的树干上。
他想了多半夜,才做了这个决定——求父皇,休了母后。
既然,父皇什么都不能给母后,那就给了母后自由吧!
这样母后记起过往的一切后,至少不必觉得对不起父皇。
他不知道,自己的要求,会不会触怒了父皇。但,他却不能不为母后争取。
道德伦理上的对与错,他已经不想分,他只希望母后可以一直快乐下去。
他心里又酸又涩,为人子,竟是要替母亲做这样的决定…
他正陷在自己的思绪中神伤,头顶却忽然传来一道轻蔑的讽刺声,“准备躲起来哭?”
他微一皱眉,不得不承认,树上之人的轻功,真的很好,他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在树上。
而这狂傲的声音,他不用多想,也瞬间便认了出来。
不是白日里,为母后看诊的红衣女子,还是谁?
他并不喜这个女子,是以,抬步便走,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幻影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漠视,从来都是她愿不愿意搭理别人一说,哪有别人不愿意搭理她一说。
这会儿心里愤愤不平,轻功一展,便追了上来。
皇甫睿翀刚一听到铃铛声,幻影就已经挡在他的身前。
“我在与你说话,你没听到吗?”她眯眸看着他,份外妖娆的眸子里,迸射出不悦的光芒来。
皇甫睿翀的视线,淡淡的扫了眼女子带着面纱的脸,尚算客气的道:“姑娘,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半路拦人,怕是于理不合吧!”
他以为,一个女子脸上既然带着面纱,便应该是在乎些道德廉耻的。
可是,他错了。
幻影之所以带着面纱,不过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容貌,知道她是谁而已。至于束缚女人的那些三从四德,于她而言,并无用处。
“我猜的果真没错,你就是迂腐的书生。”幻影顿了顿,上下打量了皇甫睿翀一番,“不过,看你的脚力,应该还是会些功夫的。”
皇甫睿翀根本没有闲心听她在这瞎说,便打算绕过幻影,直接离开。
幻影再次被忽略,心里很是不爽,蓦地一抬手,对着皇甫睿翀便洒出了一些粉末。
“你…”皇甫睿翀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身子便已经倒了下去。
埋伏在暗处的暗卫,一见情况有变,立刻从暗处跳了出来。
幻影手疾眼快的扶住倒下去的皇甫睿翀,对着来抓她的暗卫,就将皇甫睿翀推了出去。
两个暗卫被皇甫睿翀的身体这么一挡的功夫,幻影已经消失在了林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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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瑾收到皇甫睿翀的信件时,已经与年芊妩进了周国的境内。
他并没有如皇甫睿翀想象中的那样的大怒,更没有立刻便写下休书。
而是瞬间大喜,周玉致还活着这个消息,可以抵消任何的不快。
二十年的夫妻,纵使没爱过,却也是彼此生命中,最亲近的人。
年芊妩用手掩住唇,更是喜极而泣,她一向是个坚强的人,很少落泪。
这一次,她却怎么都压制不住心中汹涌的情绪。
从回到皇甫瑾身边后,她觉得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周玉致了。
她总是有种罪恶感,好似她抢走了她所有的幸福。
可是,这个女子是那样的善良,总是看着她浅浅的笑,从无一点的责怪。
她曾说过,“她最大的幸福,便是看到皇上幸福。”
她的爱如水一般,好似淡的如水一般,却是细水长流,让人无法不动容,不敬佩。
“好了,莫要哭了。”皇甫瑾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自己却也红了眼圈。
虽说,年芊妩当日的劝说,让他不禁又燃起到了希望。
可是,那希望毕竟是渺茫的。
如今,收到了皇甫睿翀的亲笔书信,证实了周玉致还活着,他不能不激动。
“恩,不哭了。”年芊妩像个孩子一样的摸着泪水,“快给我说说,玉致现在怎么样了?”
“她失忆了”皇甫瑾的神色顿时有些沉重,“睿翀希望我能放玉致自由,休了她。”
“可是,若是玉致以后记起来…”年芊妩觉得有些不妥,她也是女人,能明白女人的感受,没有人喜欢欺骗和抛弃的…
“我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犹豫不决。”皇甫瑾略微叹息了声,刚刚的喜悦还在心头萦绕,却又多了一分沉重。
“我们去看看玉致吧!我或许可以医治她的伤。”
年芊妩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以一个医者的身份,说了这句话。
因为,她没有资格说容下不容下周玉致的话,周玉致才是皇甫瑾的结发妻子。
“恩”皇甫瑾还是决定去看看,再做决定,睿翀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孩子。他没有亲眼所见,只听他说,还是放心不下。
只是,做了这样的决定后,他又不禁觉得愧对眼前的女子。
“妩儿,这么些年来,我一天安稳的日子,也没让你过过。”他深情的望着她,抱歉的道。
“不要这么说”她抬手掩住他的唇,“你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多,足够温暖我一生了。”
因她的话,皇甫瑾的眼中,不禁又溢出了丝丝的情谊来。
情动之下,他不禁在她的掌心轻吻了下。
她顿时便羞红了脸,将手心抽回,低声埋怨道:“都多大年纪了,还这般…”
“多大年纪?”皇甫瑾一副不懂的模样,忽然俯身,在她耳边,暧昧的道:“我还想让你给我再生个孩子呢!”
年芊妩白皙的娇颜,顿时羞得红透,好似天边的晚霞一样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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翾国的朝堂上,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后的表弟杜将军忽然上奏,要为乔太傅一家翻案,不禁震惊朝堂。
当年这事,虽是魏丞相所办,但朝中无人不知,这事背后的主谋实际上是太后。
如今,太后在朝中的亲信亲自上奏,让人想不通,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这边,杜将军才一上奏,那边文官颜予泽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皇上,臣认为这时候为桥太傅翻案,实为不妥,如今战火连连,当年的事情,又牵连甚广,若为这事兴师动众,搞不好会弄得人心惶惶。”颜予泽躬着身,淡定的说道。
颜御史被儿子的举动,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太后一派的事情,也是他们家得罪得起的吗?
凌灏离别有深意的看了颜予泽一眼,微颔首,“两位爱卿说得都很有道理,这事容朕想想再议。”
就这样,凌灏离将这事情带了过去。
下朝后,凌灏离特意与颜若歆说了这事。
颜若歆闻言,无奈的失笑,“你与我说这些,是想知道,哥哥是否知道翘璃韵的身份吗?”
“咳…”凌灏离尴尬的咳了下,“朕可没有怀疑你”
“我知道”颜若歆双眸亮晶晶的,含满了笑意。
至从上次的别扭之后,他们彼此都改变了许多。
以前,最讨厌解释的凌灏离,那次后,也学会了解释。
而有的时候,一句话的解释,可以避免很多很多的误会…
“我觉得哥哥并不一定知道翘璃韵的身份,他之所以会阻止杜将军,大概是担心太后会因此兴风作浪。”颜若歆冷静的分析道。
“这个可能,朕倒是也想过。”
“但,我有些不懂,太后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颜若歆微拧眉心,静默的思考。
“你再想想?”
“难道,是因为翘璃韵?”颜若歆微惊,语气却是肯定的。
昨日,她刚找齐了证据,准备这两日想想,该如何处理翘璃韵,太后便出手了。
为乔家翻案的下一步,是否是将翘璃韵再次送回高位?
她觉得太后的心思有些可怕,让人想不通,她到底想干什么。
这后宫之中,属太后的权势最大,她想争的到底是什么?
如今这般,咄咄逼人,她倒是觉得,太后更像是这后宫争宠的妃子。
嘶自己的想法吓得大惊,看着凌灏离的眼神,不禁有了些慌乱。
“你怎么了?”凌灏离眉心微皱,不解的看着她。
“我没事”颜若歆连忙摇摇头,想要止住心里这疯狂的想法,却是越发的心慌。
凌灏离看她惊慌失措,不禁抬手将帅入怀中,安抚道:“别怕,万事都有朕在,你处理不了的时候,朕不会看着不管。”
“恩”颜若歆将脸靠进他的怀中,却不禁又想起了那夜,腊梅引她去安宁宫,让她听到的那暧昧的声音。
她至今想不通,太后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按理说,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太后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可是,她却好好的活了下来,安然无恙。
这样的安稳下,她甚至就快忘记了那件事情。
如今想来,事情视乎又清明了些。
假设腊梅没有背叛太后,那么,就极有可能是太后自己想要引她去的。
这样的丑事,却非要让她知道,不是很奇怪吗?
即便是她想杀她,也没法拿自己的丑事当成给凌灏离的理由。
除非,她引她去,是为了让其他人对她动手。
而那个其他人,有可能是太后的情人,也有可能是凌灏离。
若是凌灏离一早就知道太后与人偷情,是不会允许皇家丑闻外泄的。
“阿离,你知道太后的情人是谁吗?”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仰望着他,忽然好奇的问道。
凌灏离被她问得一愣,略微沉了脸色,“怎么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想,这事或许与太后为乔家翻案有关系。”颜若歆就近扯了个理由,回道。
其实,没有什么原因,她就是莫名的好奇了这事,总觉得这个秘密里,会牵扯了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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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明抢,与她生娃
凌灏离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五个字,“朕也不知道”
颜若歆的心,瞬间沉了沉,嘶信,以凌灏离的性格,在她告诉了他这件事情后,他会不去调查。
如今,明显是在刻意的隐瞒真相。
只是,嘶懂,他为何要隐瞒?
他们之间,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之后,她以为,已经可以无话不谈了。
原来,有一些事情,他还是需要瞒着她。
她心里一阵的堵得慌,面上却要装作淡然,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她真的不想,他们之间再因为任何的事情,争吵,误会,让刚刚修复的感情,再出现任何的裂痕。
是以,她选择了将这件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
或许,他告诉她,只是为了她好而已。
“在想什么?”凌灏离打量稍微有些走神的她,声音听似无波,但若是细听之下,便会发现她的声音是有些发紧的。
“我只是在想,太后是如何做到这般神秘,让所有人都查不出的。”颜若歆故作轻松的笑笑,好似随口说说,但她相信,凌灏离懂她的已有所指。
凌灏离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只是视线紧紧的注视着她,语气谨慎,严肃的道:“歆儿,朕喜欢你答应朕,不要再去碰触这事。”
“你很怕我知道是谁?”她故意打趣,心里却越发的紧。
凌灏离的眸色又是一沉,视线里,明明都是她的笑意,他却觉得自己看到的,全都是虚假。
“歆儿,若是不想笑,便不要笑。”凌灏离的心,麻麻的痛了起来。
“好,不笑了。”颜若歆果真收起了唇角的笑意,可是,她却没有答应他,不去查那件事情。
有的时候,别人越是阻止你,你便越是想知道真相。
即便,早就猜到,那个真相于自己而言,并不是好的。
颜若歆垂眉敛目的一瞬间,没来得及看到颜若歆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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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了许久的山间小院,这一日,喜气洋洋。
只因,今日是周玉致认义子的日子。
而今日参加这个仪式的人,除了冯卫和思思,还多了一位客人,那就是幻影。
幻影为什么会来呢?
昨夜,暗卫见皇甫睿翀昏迷不醒,束手无术,只得就近将皇甫睿翀送到了冯卫的茅屋里。
冯卫一看这情况,赶紧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听暗卫一禀报,冯卫才知道原来是幻影下的手。
幻影的身份虽然扑朔迷离,行事作风又有些古怪,但却从来没有做过伤人的事情。
是以,他真的想不通,皇甫睿翀与幻影到底是什么结的仇。
冯卫赶紧探了一下皇甫睿翀的呼吸,发现他呼吸平稳,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让暗卫先离开,自己一个守着皇甫睿翀。
不是他不愿意帮皇甫睿翀去幻影,而是幻影这人的脾气很怪,你若是这种三更半夜的打扰了,她也许不但不会救皇甫睿翀,还会再送他一程。
是以,冯卫只能守着皇甫睿翀到了一亮,一会儿一探他的呼吸。
直到天亮了,还不见皇甫睿翀醒,他才起身去找幻影。
他本以为,他还要好好的求幻影一番,伺会来。
谁知道他才一出门,就发现依旧是那身红衣的幻影,站在他家小院的门前。
然后,不待他开口,幻影已经抬步走了进去,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一见她靠近,皇甫睿翀的暗卫,立刻拔了剑。
“如果不想你们主子死的话,就都给我躲远点。”幻影的声音不高,却透着杀意。
“嘶会伤害你们主子的”冯卫刚忙上前,压低声音保证道。
两人暗卫这才往旁撤了撤,让幻影过去。
幻影动作熟稔的将一颗药放入皇甫睿翀的口中,攥着他的衣襟,就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随即,重重的一拍他的后背,那颗小指甲大小的药丸,已经被皇甫睿翀吞了下去。
大功告成,幻影一松手,“嘭”的一声,皇甫睿翀就跌回了床上。
两个暗卫被幻影的举动,气得红了眼,作势又要冲上来。
幻影一眯眸,遮住眼中烦躁的同时,她蓦地一抬手,两个暗卫已经倒地。
她出手的动作太快,甚至便连冯卫都没有看清。
冯卫正在惊诧中,幻影忽然问了句,更为让冯卫惊诧的问题,“他是哪国的皇子?”
冯卫闻言,一惊,却是面色无波的反问道:“姑娘为何这般问?”
幻影收回看着皇甫睿翀的视线,淡淡的看向冯卫。
“好像是我先问你的吧!”她此刻说话的语气,带着冷怒,毫无一点花季女子的柔弱。
冯卫似乎已经习惯了幻影的口气,并无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道:“我也是刚刚才认得他,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哦,原来如此。”幻影附和的点点头,忽然笃定一笑,对冯卫道:“不管他是哪国的皇子,我都要定他了。”
冯卫听得一头冷汗,这话哪里像是一个女子说的话啊!
而且,她要定了皇甫睿翀,皇甫睿翀就会答应与她在一起吗?
再者,他也有点搞不懂幻影到底是什么意思。
“姑娘,我可以问一句,为何要选中他吗?”冯卫知道这话不该问,多半会触怒幻影,可是,他还是得问。
因为皇甫睿翀不是别人,是周玉致的亲子。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幻影的态度,竟是出奇的好,很是爽快的回道:“因为他是皇子”
冯卫越发迷糊,这是什么理由?
他还以为,幻影是喜欢上皇甫睿翀了呢!
而且,还有一点不对啊!
幻影明显的不认得皇甫睿翀,又是怎么知道,他是皇子的。
“姑娘怎么知道他是皇子?”他试探着又问道。
幻影的好脸色,忽然黑了下来,冷声道:“你问得太多了”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她在树上的时候,听到了皇甫睿翀与暗卫说,“将信交给我父皇”。
虽说,她看他有点不爽,但既然他以后是她的人了,她就不会出卖他,反而会保护他。
她的脸色,虽然表面上黑了下来,但心情倒是很好。
娘亲常说,选皇子这一关是历代教主,最难,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她觉得很简单啊!
反正,他的武功又没有她好,她让他与她生孩子,他就得答应。
这会儿的幻影,还不懂什么是情爱,只知道,找个皇子,生个继承人是她唯一要做的事情。
冯卫尴尬的收了声,幻影既然已经怒了,他也不好再问。
他也算是霸气的人,但幻影对玉致有恩,即便年纪再小,他也是尊重的。
“你先把这两个人弄出去。”幻影很不客气的吩咐道。
她倒不是故意不尊敬冯卫,不过是她从小用惯了这样的语气,与任何人说话。
“好”冯卫应声,这两个人躺在这里,若是被周玉致看到,也不好。
于是,他一边扛着一个,就将两人拖着了屋子。
待他离开后,幻影才在皇甫睿翀的床边坐下。
她伸手拍了拍皇甫睿翀的脸颊,一下不醒,第二下,力气就加大些,可是一点“爱意”都没啊!
一直打到第三下,皇甫睿翀才眉角抽抽了下,缓缓睁开了眼。
他本来睡得很香,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脸颊很疼呢!
他的视线刚睁开一条小缝,就看到幻影的手,抬得高高的,对准自己的脸颊。
“你做什么?”皇甫睿翀扣住她的手腕,从床上翻身而起。
幻影从小就讨厌男人的碰触,主要她生长的环境里,也没有男子,直到她过了十六岁,才下山,寻找皇子,准备生子,接掌幽冥教。
不过,她根本没有遵照命令,去各国之间寻找,而是躲进了这座山里炼毒。
比起男人,她更喜欢与毒为伍。
是以,嘶喜欢与男人接触的习惯,还是一点没有改变。皇甫睿翀刚一扣住她的手腕,算瞬间将真气聚集到手腕上,直接将皇甫睿翀震开。
皇甫睿翀高大的身子,“嘭”的一声,撞在墙壁上,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还在想着,这到底是什么女人,以后谁敢娶她。
幻影看着皇甫睿翀又愤恨,又纠结的神情,有点研究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甫睿翀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窝火过,打不过一个女人不说,这个把摔到了墙上的女人,还像是研究什么新鲜玩意一样的研究着他。
他觉得,这辈子没丢过的人,他今日都丢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以及周玉致担忧的询问声,“怎么了?”
皇甫睿翀闻声,动作极快的坐到床边,拎起地上的靴子,就往脚上套,他才套上一只,刚刚起床的周玉致就进了门。
她看到屋里的幻影,先是一愣,随即温和的笑着问道:“幻影姑娘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恩”幻影应了一个音,算是回答。
周玉致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幻影,倒是皇甫睿翀很是不悦,她怎么能这样对他母后说话呢!
“不知所谓”皇甫睿翀不屑的瞥她一眼,讥讽道。
幻影的视线,“嗖”的射向皇甫睿翀,明明已经放射出了狠光,但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