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娘说,女人岁数越大,会越来越喜欢这事儿,捂脸……

梁希宜真的好担心,日后怀孕了不会是自个先把持不住,主动跟欧阳穆那个坏家伙求爱吧。

或许是被情爱滋润的,梁希宜发现自己似乎白了几分,皮肤吹弹可吹,身材丰满,腰部纤细,容颜娇美,欧阳穆总是把目光落在她高耸的胸部,眼底布满肆虐的情/欲。

大概在这里又住了七八天,处理完了侍卫和丫鬟的事情,他们决定启程去西北。

因为路途遥远,特意从京城调来了更好的侍卫和行头,挑了个良辰吉日出发啦。欧阳穆近来越来越懒,整个就快粘在梁希宜身上不动换了,所以根本不曾想过骑马,同梁希宜挤在马车里。

马车里垫着软垫子,放了几本书,欧阳穆坏坏的从怀里扔给妻子一本册子,梁希宜才打开就瞬间红脸,无语的撩起小帘子,吹点风,透透气。

欧阳穆一下子将她扑倒,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直言道:“我想要你,就现在。”

梁希宜两只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暗道,要就要呗,反正她也反抗不了,还说个屁呀。

她深感羞耻,却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马车还在行走,她感觉欧阳穆的脑袋时而近,时而远,呼吸无比灼热。

欧阳穆咬住梁希宜的耳朵,道:“路还很长呢,前路漫漫。”

“哦。”梁希宜包子似的小声回应。

欧阳穆大手掀起她的裙子,手掌钻进她下面的裤子里,往大腿处滑去,手指轻松的来到她的柔软处,在小口处来回揉按旋转,还问着:“这么弄,舒服吗?”

“呜……”完蛋了,她又要颤抖了,浑身不受控制的弓了起来,鬼使神差的说:“多弄弄。”

“哦,好的。”欧阳穆闷声笑了,梁希宜却恨不得抽自个一巴掌,她在说什么呀。

“这么快就湿了,真是。”欧阳穆感叹着,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抽出手,梁希宜顿时觉得受不了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出来,脸颊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好吧。”欧阳穆索性伸进去帮她掏掏花核,弄的梁希宜酸酸的,不停的哼哼唧唧。她仰着头,躺在他的怀里,挺起胸部,硕大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只好含住了上面敏感的尖尖,一阵极致的快感涌上心头,梁希宜知道自个又要那啥了。

等着理智回来后,她顿时是没脸直视欧阳穆的目光,老实的趴在他怀里再也不想抬头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梁希宜总是这般被欧阳穆挑逗的,以至于到了晚上,她如同恶狼般主动扑向欧阳穆,任由对方索取,直至自个被玩弄的再也没有力气了。

梁希宜感慨自个身体好,否则未必能受得住欧阳穆呀,难怪这年头男人都是好几个妾,这要是谁怀孕了,男人怎么忍呀。

不过她倒是不担心欧阳穆,守孝三年都忍过来了,何况是怀孕才十个月的事情。她能感受到欧阳穆对她的依恋和深情,有时候半夜醒过来,她发现欧阳穆没有入睡,问他怎么了。

他红着眼圈,轻声说:“做了个噩梦,怕一闭眼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听后特别心疼,轻轻揽住他的肩膀,哄着他好好入睡。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个夜晚,他们什么都不做,欧阳穆好像个孩子似的硬是要蜷着身子,贴着她的心口,让她单纯的哄他睡觉。

哎,甜蜜的烦恼。

半个月后,两个人终于抵达西北最靠近南方的城池,宜城。

这块地区是远征侯封地,欧阳穆相当于土大王,一进城就感受到了高规格的待遇。宜城远征侯的宅子早就被欧阳穆下令重新修葺,此时焕然一新,里面小河流水,矮楼小山,处处模仿着京城定国公府建筑的,就是怕梁希宜住的不习惯。

梁希宜感动的回头就亲了下欧阳穆的脸颊,把欧阳穆美的不得了。

宅府里的李管事却是大吃一惊,欧阳大公子居然,居然任由女人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轻薄自个。

看来夫人在侯爷心里地位不一般呀!

对此,前去接他们的车队人倒是习以为常,不光夫人偶尔亲近侯爷一下,就是侯爷何尝不是动不动就举着碗筷要喂夫人饭食呢,还把众人轰走,可见是多么的如胶似漆,才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如何。

梁希宜简单的认识了下府里几位管事,还有欧阳穆的两位乳娘,李嬷嬷和王嬷嬷。

欧阳穆十四岁以后就不曾再有丫鬟,十四岁以前倒是有过,后来都嫁出去了,所以这府里还真没什么可以爬老爷床的资源。梁希宜身边的几个丫鬟一下子成了府里的大丫鬟,然后又从本地采买了一些小丫鬟。说到底他们就在这里过个年,年后春暖花开后还是要进京的,所以梁希宜对于府上的事儿并不是很关注。

欧阳穆的回归,自然是西北各省最重要的大事儿了。现在靖远侯府如日中天,新皇帝又是从小同欧阳穆一起打过仗的六皇子,但凡想求差事儿的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了他,尤其是很多女眷特别好奇,那个能令欧阳穆神魂颠倒,陪着守孝三年的女子到底什么样呢。

要知道,欧阳穆退掉了的娃娃亲,骆家大姑娘至今未嫁呢。

☆、105

梁希宜同欧阳穆在宜城安顿下来,顿时七八姑八大姨数不胜数的亲戚登门拜访,梁希宜应付两天就有些小脸纤瘦下来,看的欧阳穆特别心疼,索性给祖宅写了信,说是妻子虽然出了孝,但是依然深感思念祖父,所以暂且拒绝一切亲友拜访。

梁希宜一阵无语,她的祖父哦,到时候别欧阳穆厌烦官场,又拿这个辞官……

一日,骆家大姑娘亲自上门送礼,梁希宜原本想拒绝,后来经人提醒这位就是欧阳穆曾经退亲的姑娘,据说至今没成亲呢,她有些好奇,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们在西北过年,必然还是要面对她的,不如提前见一面吧,就派人将她接了进来。

骆家大姑娘骆长青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淡绿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深粉色荷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莲藕花样儿,下摆密麻麻淡绿色湖泊图,胸前是白色锦缎裹胸,举手投足婀娜多姿,仿若湖边杨柳,身姿轻盈,纤腰微步,眸底清波流盼,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梁希宜。

梁希宜立刻后悔让她进来,她最近懒懒的都不怎么打扮,再加上欧阳穆似乎对她也没什么要求,只希望她穿的越少越好,好脱就成,最主要的是她稍微装饰一下吧,好好的衣服有时候就被那家伙撕坏了,弄的梁希宜特别无奈。

梁希宜尴尬的冲她笑了一下,立刻恢复往日里世家小姐的样子,吩咐人将糕点茶水送上,面部表情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骆长青长的真不错,好像是她和陈诺曦的结合体,既不失高挑的身材,又拥有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傲人之姿。

这样的女人对欧阳穆一往情深,他居然看不上!

梁希宜暗中鄙夷了一下,莫非是怕人知晓他有隐疾?

但是欧阳穆这隐疾似乎好了,否则也没法对她夜夜如狼,要的她身子骨都有些虚了,徐嬷嬷日日给她吨排骨汤,鱼肉汤,大补特补呀。

骆长青亦认真的打量着梁希宜的模样,见她皮肤温润如玉,唇角娇艳欲滴,眼眸慧黠灵动,举止端庄大气,第一眼看到自个时不过稍微惊讶了片刻立刻淡定如常,往过来的目光隐隐带着几分调皮懊恼,倒是实在是不让人讨厌的感觉。

梁希宜同她聊了一会,便见骆长青将目光落在远处的一个挂饰上,道:“这白色月牙形挂饰,可是出自小侯爷之手?”

梁希宜一怔,抬头望了过去,说:“恩,穆哥偶尔自个雕刻些东西。”

骆长青点了下头,垂下眼眸,感慨道:“小时候他便喜欢这个,还给我和若羽掉过塑像呢,不过后来他钟情于陈府大姑娘,就只为她雕刻了,据说现在老宅里还存着上百件呢……”她似乎察觉到自个失言,脸上爬上了一抹道歉的神情。

梁希宜知道她定是故意的,反倒是觉得淡然,笑道:“谁能没什么过去呢,骆姑娘不是还曾同我家相公定亲,最后不也是因为陈府大姑娘才没结成姻缘吗?”梁希宜挑眉看着她,说到陈诺曦这个阴魂不散的神奇女子,骆长青应该比她还痛吧,何必拿着陈诺曦来扎她呢。

骆长青尴尬的撇开头,不再多说什么。刚才她猛地提起欧阳穆为陈诺曦雕刻塑像,还存了那么多件,梁希宜是在乎的,而且是特别特别不舒服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她好歹不能在骆长青面前表现出分毫不快,否则人家就该同情她了。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自个输给了谁,偏要拉着别人一起下马,这样才显得她不那么可怜吗?

但是好歹,她现在可是欧阳穆的媳妇呢!她骆长青又是什么,大龄未婚剩女罢了。

“是啊!”骆长青忽的长叹一声,略有悲戚的说:“当年欧阳大哥何尝不是对我们照顾有加,后来他心仪陈姑娘,再然后他钟情于您,人的感情,总是会变的吧。”

梁希宜微微一怔,如鲠在喉,欧阳穆当年对待陈诺曦情比金坚,宁可退亲离家出走做负心人也扬言非陈诺曦不娶,可是这才几年,再坚定的誓言都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欧阳穆已经从陈诺曦身上移情别恋到她的身上,对待自己何尝不是当初面对陈诺曦时候的热略,所以说,不管欧阳穆此时待她如何,日后都保不齐再出现一个女人,让他怦然心动,立刻舍了自个转投他人怀抱。就好像现在梁希宜和陈诺曦,不就是他变心的最大铁证嘛。

想到此处,梁希宜胸口处仿佛堵了块石头似的憋气,随便敷衍了下骆长青,就送她离去。如果骆长青此次来是给她添堵的,那么骆长青真的做到了。她说的没错,欧阳穆有雕刻人像的爱好。

这三年里,他还雕塑了一个她的象牙白小塑像呢,然后放在怀里暖和着。

所以,欧阳穆老宅里或许真存着上百件陈诺曦雕塑不成,还都是他自个雕刻而的。

梁希宜莫名气恼,既然那般喜欢过的人,那么他口口声声鄙夷陈诺曦的言辞,又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有一天,欧阳穆面对新欢,也是用那种口气说起她梁希宜的不堪呢!

他当初娶自己,正值陈诺曦下嫁五皇子的时候。若是陈诺曦不嫁给五皇子,他可还会选择她呢。

真讨厌!

梁希宜不开心了,难免做事情心不在焉,见欧阳穆回府后也蔫蔫的,她想问问他,又害怕得到不好的答案,而且也不知道该如何启口,只要故意折腾欧阳穆。

不搭理他,说什么就反着说,不让他碰,不让他亲,总之是各种找不痛快。

欧阳穆一头雾水,特意寻来管事问话,方知道骆长青白日里来过,莫非是说了什么?但是他同骆长青清白得很,不管骆长青说什么,都不太可能中伤他的。

入夜后,欧阳穆从背后揽住梁希宜,轻声说:“怎么了?白日见过骆家大姑娘,所以不爽了?”

梁希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怪里怪气的道:“骆家大姑娘长的很有风韵呢,你为什么不喜欢?”

欧阳穆一怔,道:“其实我都不太记得他的样子。”

“哦?”梁希宜讽刺的扬起唇角,目光认真的望着他,道:“那陈诺曦呢?你不会连陈诺曦的样子也说不记得吧。”

欧阳穆顿时愣住,陈诺曦是他的妻子,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但是,现在的陈诺曦不是真正的陈诺曦呀。梁希宜为何纠结于陈诺曦,骆长青那女人到底说了什么风言风语。

对于欧阳穆来说,梁希宜就是陈诺曦,但是对于梁希宜来说,陈诺曦就是陈诺曦,同她有什么关系。陈诺曦是个活人,还是个女人,更是欧阳穆曾经扬言要娶,深深爱着的女人。他竟是为了她雕刻了百来件雕塑,存在老宅里舍不得扔掉,可见这个人在他心里曾经是怎么样的位置。

为此,他还退了骆家的亲事儿,全西北的人都知道他追求陈诺曦的决心,他单身至二十岁全是因为陈诺曦,此时此刻,要是单凭当初他给的理由,她可以勉强自欺欺人的信了他,但是实际上,这始终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这三年来,他也不过才雕刻了一个属于她的小人像。

梁希宜哪里晓得,当初的欧阳穆深深的思念着她,闲来无事自然雕刻人像了,但是同她在一起,可从来不是闲来无事呀。

梁希宜很介意,她就是很介意,介意死了,介意的快要发疯了,即便欧阳穆挑起了她的情欲,两个人共赴云雨数次,依然难解心底的阴影。

既然他可以放弃曾经深爱的陈诺曦,那么有一日,离开还不如陈诺曦的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梁希宜两世为人,骨子里缺乏安全感,难免自私的未雨绸缪,她忽的发现,自己对欧阳穆真的上了心,如果有一日他离开她,她将不再完整,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两个人虽然依旧甜蜜着,欧阳穆却可以感受到梁希宜渐行渐远的心,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忍不住将骆家二少爷掠了出来,邀请他喝茶。

骆二少刚刚成亲,对于欧阳穆关系曾经很不错,后俩因为他退亲彻底闹僵了。

但是欧阳家势大,骆家不可能真同欧阳家断绝关系,随着骆二少年龄增长,倒是同欧阳穆又恢复了友情关系。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打架也能和好。

欧阳穆见到他,直言道:“你大姐前几日去过我家,到底同我夫人说了什么。”

骆二少最膈应的便是这事儿,他大姐美若天仙儿的人,竟是为了欧阳穆至今未婚嫁呢,不由得懊恼道:“不过是年关将至,我们家给你送礼,大姐说她亲自去。怎么,你夫人还是别人见不得的?我姐姐不过是看一眼而已,又没怎么样,你至于强拉出来。”

“哼,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我夫人近来待我冷冰冰的,你回去帮我问她,我一定要知道。”

骆二少盯着他,不高兴说:“这事儿我不管,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问。”

欧阳穆不由得沉下脸,冷冷道:“骆长琪,我今日把话放到这里,若是三日内你们家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从此和骆家势不两立,不是骆家死,就是我欧阳穆亡!”

啪的一声,他撩起长袍,多一句都懒得说便转身离去。

☆、106

骆家二少爷骆长琪望着欧阳穆离去的身影,陷入沉思。

这次欧阳穆回归西北,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们家的后院,毕竟曾经欧阳穆明明喜欢的人是陈诺曦,那般果断坚决,为何最后反而择定国公府梁希宜为妻,还陪她守孝三年。

大家曾以为这是靖远侯府的后路之计,只因为当时朝堂不稳,方先送走六皇子,又遣走欧阳穆,那么对于定国公府的三姑娘,欧阳穆到底有几分真心?

父亲说过,大姐代表骆家去送礼绝对会令远征侯夫人心有不快,但是这何尝不是骆家想试探下欧阳穆的底线。骆长青如今十八岁,已经不太可能说给好人家了,她自个又生的如同尤物,眼界高,普通男人入不了眼。于是,骆长青的婚姻便肯定是利益驱使下的一次联姻。

从骆家角度讲,大姐最好的去处是皇宫,可是皇帝才十六,又同皇后娘娘白若兰青梅竹马,感情颇好,据说太后娘娘相当喜欢白若兰的天真烂漫,即便如今她怀孕了,也没听谁提及,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打算给皇帝充盈后宫。

太后娘娘更是在高官女眷进宫过年的时候,说过六皇子年少,如今定性治理国家比较重要,不易于将重心放在后宫女眷上面。

如此一来,两三年皇帝怕是不会纳妃,除非白若兰这一胎是女孩,方有可能有大臣敢在朝堂上建议充盈后宫,广纳妃子传宗接代。但是对于十八岁的骆长青来说,半年都等不了,何况两三年。所以骆家才会将目光锁定欧阳穆,好歹欧阳家欠骆家一个交代,反正又没娶到陈诺曦,多娶一个又何妨?他们骆家都不介意了!

但是照目前形势来看,欧阳穆对定国公府的三姑娘怕是有几分真心,不过是大姐登门拜访而已,竟是就闹出绝交的情绪了。

骆长琪回去将欧阳穆的态度原封不动告诉父亲,引起骆家内部高层的一致讨论,结果便是把骆长青叫来,仔细问她那日到底说了什么。

骆长青心有不服气,她总共就是挤兑了她一下,梁希宜当面没有任何不满,却暗中让她男人替她出头,还威胁他们家,什么玩意。她是相当看不起梁希宜。

梁希宜根本不知道欧阳穆所做的事情,她尽量让自个心境平和,谁能没几个过去呢,她不是还同秦家小二小六有过牵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她何必同自个较劲呢。

丛然梁希宜态度再温和,看在欧阳穆眼里还是觉得不如孝期时候待他真诚,仿佛她把心脏裹了一层保护膜,让他望着她盈盈带笑的目光时,总觉得带着几分悲伤。

欧阳穆心情不好,夜里就越发卖力的索取, 逼得梁希宜意识迷乱的时候,逼问道:“希宜,说你爱我。”

梁希宜眯着眼睛,眼神涣散,被他弄的浑身痒痒的难受,弓起身子,两只白净的臂膀拦住他的脖子,轻轻说:“嗯,我爱你。”

每当梁希宜如此般柔软动人的时候,欧阳穆都会觉得舒坦一些,然后使劲的插入她的身体,上下浮动,发出啧啧的水声,忍不住又逼着她道:“说你爱我要你,爱我干你,爱我……”

“嗯嗯,我爱我爱……”梁希宜意乱情迷的时候从来没有节操,任由欧阳穆玩弄于她,两个人一起到达**的劲头,享受那片刻的快乐。然后恢复理智,却是再也不会说这些话的。

欧阳穆睡不着,盯着梁希宜闭上眼睛的容颜,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粗糙有力的手掌摩擦着她的脸颊,然后将她的头放在怀里,使劲蹭一蹭,胸口处才会觉得好一些了。

他的小希宜,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两天后,骆长琪带着骆长青登门赔礼,并且将那日的话告诉了欧阳穆。

欧阳穆却觉得可笑至极,他有说过让骆长青再次登门吗?这不是诚心添堵是什么。他想起自个近来所受到的冷落全是因为骆家人,一时气急直接拒绝见他们,让骆家姐弟觉得好生丢脸。

骆长青生气的就要让马车离开,骆长琪却忍下了,道:“大姐,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怕是欧阳大哥的夫人在呢……总是不好见你的。”

骆长青咬住唇角,听到此处有一股气似乎从肚子里往上爬到嗓子眼咽不下去,她撩起马车帘子,直接走到远征侯宅子的大门口,冲着门卫朗朗道:“我要见小侯爷,麻烦帮我传一下。”

欧阳穆听说骆长青竟然不顾外面人多口杂,明目张胆的要见他,顿时气的不得了。梁希宜并不清楚骆家来人了,此时诧异的盯着欧阳穆,道:“这姑娘,貌似是要见你的。”还如此嚣张至极,不是明摆着打她的脸吗?梁希宜默不作声,静待欧阳穆回复。

欧阳穆觉得自个太冤枉了,两只手攥住梁希宜的柔夷放在胸前,可怜兮兮的说:“上次骆长青来了以后,你待我冷淡了起来,我就去质问了骆家人,然后他们说来赔罪,可是居然还让骆长青来了,这不是试探我是什么,我就把他们二人都拒见了,没想到骆长青会演绎出如此戏码……”

梁希宜垂下眼眸,骆长青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陈诺曦啊……

又或者在乎的是多少年以后,当激情渐渐生活的琐碎磨没了,他可会还如此待她呢。是否会出现另外一个人,如同她替代了陈诺曦一般,彻底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欧阳穆自然发现梁希宜情绪不好,愤怒抬起脚直接走到了大门口,吓了骆长琪一跳,又着实带给骆长青几分惊喜。

骆长青好几年不曾见过欧阳穆,此时见他越发高大英俊了许多,瞬间红了脸颊,轻声道:“欧阳大哥,好久不见。”

欧阳穆懒懒的看着他们姐弟二人,道:“骆姑娘,我同夫人正在饭食,最厌恶人打扰,不知道可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骆长青一怔,回头看了一眼骆长琪,骆长琪急忙上前,说:“我们是来给贵夫人道歉的。”

“道歉?”欧阳穆冷冷的笑了,道:“那么我现在就替我娘子回复你们,你们这种道歉我可不敢收下,还望下次莫再登门叨扰,还逼迫我家奴才替谁传话。”

欧阳穆转过脸,看着门卫,啪的一声就看到欧阳穆身后的长随当众给了门卫一鞭子,道:“远征侯府的第三条家规,主子拒绝见的客人不需要再次通报。”

欧阳穆咬着下唇,冰冷的视线扫过骆长琪通红的脸颊,说:“我以为上次的态度已然鲜明,你们何必往我的忌讳上撞呢,自取其辱,送客!”

骆长青红着眼眶望着欧阳穆笔直的背影,这,这便是欧阳大哥吗?莫非他真是对什么梁希宜用情至深?她长这么大头一次被男人如此数落拒绝,最主要的是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怕是没两日就会传遍整个西北。骆长青攥着脖领子,心里悔恨不已,早知道还不如另寻机会同欧阳穆叙旧呢,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加难堪。

骆长琪心想完了,他早就劝过骆长青不要来,大姐却是见欧阳大哥心切,说什么她同欧阳穆有年少情分,欧阳穆又出身侯府,他的夫人梁希宜出身国公府,不会那么打世家小姐的脸面呢。却不想你一个曾经差点嫁给人家夫君的女人,谁会给你留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