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红凌身上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及亵裤.红凌这娘们,全身都穿着红色,看来,她对红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偏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凌的身材前凸后翘,相当的好,要我是个男人,半夜送上门来的免费货色,我早就像像匹色狼般猛扑过去了。
“教主......”红凌软言软语,“红凌心系教主,甘愿为教主献身,难道教主对红凌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你越来越放肆了!”行云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不清行云是如何出手的,红凌的身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撞上墙壁,又猛地弹回地上。
哇塞!这下红凌可伤得不轻啊,能一掌将红凌震飞,这掌力就够红凌内伤的了,现在又撞上墙壁再弹回来摔也给摔个半死。
我打了个寒颤,我咋不知道我的行云这么狠滴说。我突然意识到,行云的温情只针对我,这个发观,让我的内心盈满了欣喜感。
红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脱下肚兜,退去亵裤,一袭白嫩娇好的胴体全然裸露在行云面前,那大波波白得,我直想冲进去抓两把。
“教主,红凌只求教主爱红凌一宿,哪怕教主让红凌,红凌亦无怨无悔!”红凌双目水盈地瞅着行云。
汗!红凌这妞不是吧?为了个男人犯傻,此番神情,哪怕是个石头,也该心动了。
行云没肴看红凌一眼,他禁自走到书桌前,盯着书桌上一副摊开的画卷。
气氛陷入倍凝,行云在看画,晾着裸体美女红凌没理会,红凌的脸色气得忽红忽白,她紧紧咬着下唇,心神嫉妒地盯着行云瞧着的那副画。
行云的指腹细细抚摸着画卷上女予绝色的容额,“若然,我的心中没有她,或许,我会接受你的投怀送抱,可惜......”
“可惜你的心中只有画中的女子!你不是男人!你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红凌气疯了,快步闪到桌前,抢过桌上的画卷用力一撕,行云想阻止红凌的动作,奈何,他一时不防,红凌的动作太快,他晚了一步。
红凌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画卷想想一抛,断成两截的画从空中缓缓飘落下地,我清楚地看到,画上的绝色女子——就是我。而画上的我,身子已然分家,真是可惜了那么完美的一幅画。
红凌看了眼地上被撕烂了的两截断画,她呆呆地看着行云铁青的脸色,这才意识到,适才的一时冲动,她闯了什么祸。
我气愤红凌撕了行云亲手为我画的画像,可我也为红凌惋惜,看行云的脸色,就知道红凌离死不远了。
行云愤怒阴狠地瞪着红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行云那么好听的男性嗓音,我听起来居然像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红凌砰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救命!红凌不该称呼教主为‘你’,红凌不该对教主不敬,红凌不该撕坏教主的心爱之物,红凌知错!请教主饶命!”
“来人!”行云沉喝。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名黑衣装束的大汉,“教主有何吩咐?”
“将红凌这贱人拖下去,凌迟处死。”行云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今天才发现,邪气危险的男人不止君御邪,身为君御邪的双胞胎弟弟的君行云,同样是号危险人物。
“是,教主。” 两名大汉立即一左一右扣住红凌的胳膊,把浑身赤裸的红凌往房外拖。
“不!不要啊!教主饶命..教主饶命..”红凌使命挣扎着,奈何刚刚被行云打成重伤的他,挣扎的异常吃力。
两名大汉瞥了眼红凌美丽的胴体,他们的眼中闪过一抹淫欲,可那欲望之光一飘即逝,看得出,这两名大汉是训练有素的专职教徒,不会为女色耽误主人的命令。
红凌在被大汉拖出房门之前,大声叫道,“教主,红凌乃处子之身,请教主在红凌死前,爱抚红凌一回,红凌死而无憾!”
行云终于正视了红凌一眼,“别以为我不如道,你早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还处子?”
“前教主血凤是女人,就算她玩过我,可我终究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红凌狡辩着。
“哼!”行云冷笑,“那又如伊’若本座想要处子,要多少有多少!”行云躬下身,将地上被红凌撕成两截的我的画像捡起来,他轻喃着,“萱......我要的,只有你!”
躲在窗外的我心神神一颤,晶莹的热泪自我的眼中缓缓流出,行云......你待我神情似海,我该如何回报你的神情?
“求教主看在红凌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要’了我吧。教主......我求你…...”红凌再次跪在地上,那梨花带泪的面容楚楚可怜,一旁的两名大江停止了将她往外拖,静待行云的命令。
“既然你死前这么想被男人玩,那么....本座成全你!”行云微眯着眼,“只要今夜不巡逻的守卫,谁爱玩红凌右护法.尽管玩,玩到天亮,若还不死,直接凌迟处死。
“是。教主。”两名大汉再次将红凌往外拖。
红凌吓得眼眸瞪得斗大,几乎忘了求饶。她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她的教主会如此待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
“慢着!”淡然的桑应出自行云,我以为行云又改变主意了,连绝望的红凌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行云想了想又道,“拉到庄外去玩,别弄脏了本座的地方。”
“遵令。”两名大汉恭谨应声。
“天魔!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红凌被两名壮汉快速往庄外拖,她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可以想象,红凌的下场有多凄惨,若我出现在行云面前,求行云放过红凌,红凌必将免遭此劫,可我有注意到红凌临去前恶毒的眼光,我曾在皇帝的后宫呆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每天的日子差不多就是研究女人的心机外加怎么泡仔。
像红凌这种女人,哪怕我救了她,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怨我占了行云的心,怨这个下场是因我而得,反过来,她会再抢我的行云,甚至毒害我。
是以,权衡利弊,我选择眼睁睁看着红凌死。毕竟,红凌的死,是她自找的。
在古代,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贱视下位人的生命,这是古代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出生于商业世家,商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作为商人,我没有过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欢勉强自己,不想救,那么,就不救。
我不需要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看够了吗?”房内传来行云冰冷却超级好听的嗓音,我一愣,发现行云是定定地看着我藏身的方位。
呃…我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我就乖乖跑出来好了,以我的绝佳的轻功,或许直接跑路还逃得掉,可我不想跑。
行云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让我感动,我也太想他了。
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男人装束,我又易了容,行云应该认不出我。不如耍耍行云,等我把他惹毛了,我再举白旗投降。
我推开窗户,腾跃进房,潇洒地站在离行云五步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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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熟悉我的嗓音,为了改变原来的声音,我指尖微躬,悄悄凝运真气,在喉头处蕴上一股气流,使我原本好听的女性嗓音变成了地道的男生。
我笑问行云,“兄台,你何时发现我的?”
“刚刚。”行云冷然地看着我,“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后来气息有几瞬的稍急,本作不会发现你的存在。”
行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清楚,他没有认出我。
我好奇地挑起眉,“你不是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来了?”
“突如其来的呼吸,没有一点响动,下一瞬,本座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若非你一时的疏忽,本座又岂能发现你?”
“恩,分析得满仔细的。”我轻摇着折扇,看着行云近在咫尺的超帅容颜,差点没留下口水。
行云浓黑的眉毛微凝,“说!为何夜闯避月山庄?”
我忍住流口水的冲动,讲了老实话,“为了看帅哥啊!”
“你…”行云微眯着眼,我知道他的这神色代表着他的耐心宣告完毕。
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会是要叫人来擒下我吧?有种你自己来捉我啊。”
“哼,本座若要叫人,早就叫了,岂会跟你废话!凭本座一人,足以拿下你。”
“嘿嘿!”我很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干嘛跟我在这说废话?”
行云淡淡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本座也不知道。”行云颜色倏然转寒,“不过,若你再不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本座绝对会让你后悔来此一遭。”
“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帅哥的,帅哥就是你!”我无奈地翻个白眼,“你咋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真话捏?”
不过,行云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态度,可比对他的下书红凌好多了,看来,不管我如何装扮,我给行云的感觉,对他而言,永远是特别的,这点,让我很感动。
“萱萱…”行云倏然低唤了声,我讶异地抬起头,刚想问他是否认出我了,他却落寞地摇了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妻子。”
汗,在我的心里,我是行云的妻,我感动的想捧着行云狂“啃”,还是再玩他一下下吧。
“哦,这样啊。”我了解地点点头,“要么,我做你妻子好了。”
“你找死!”行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侧,语擒住我的颈项,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行云再朝我发出一掌,我侧身一躲,又朝他挥出一拳,一瞬间,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我本想跟行云好好打一架,打输了再投降,结果,跟他过到第二十招的时候,行云突然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从他动容的眼眸中,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想想也对,穆佐扬教我的轻功,我学得相当好,可是,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的不怎么样,我跟行云对打时,用的是现代学会的柔道跟跆拳道,我的招式对行云而言,很奇特。
我曾经在皇宫洗澡时,一个过肩摔,将行云从浴桶里摔了出来,在太后的祥和宫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架时,行云也见识过我的招式。
那么,行云从我与他打斗的招式上认出我,常理之中。
由于我向行云发出的最后一拳打偏了。凝聚着真气的掌风扫到了行云放了一叠白色纸张的书桌,书桌上的白纸霎时漫天飞舞。
飞舞的白纸每张都如画副般大小,每张纸上皆画着我身穿女装时的画像。
天啊,画着我画像的画副漫天飞舞,一看就知道全出自君行云的手笔,君行云待我何其深情!
清泉般感动的泪水顺着我白净的面颊冷冷流下,我彻底动容了,哽咽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我水润的眼眸,他微颤地唤了声,“萱萱!”
“是我....”我哽咽着点点头,“我是萱......”
短暂的凝望,在漫天飞画中,我奔向行云,行云亦箭步走向我,我投入了行云宽阔的怀抱,行云紧紧地抱着我,似乎想将我嵌入他的骨髓。
激动ing…我与帅哥行云上演了一曲久别重逢,老套又感人的戏码。
行云抱着我的结实有力的双臂微微颤抖着,“萱,你没死,太好了!我的萱萱没死!我连做梦都渴望的萱萱没死!......”
行云垂首,直接吻上我红润的樱唇,他的吻很饥渴,很霸道,带着无尽的探寻,无尽的思恋,无尽的疼惜......
他的吻,那么湿热,那么清润,让我从灵魂深处深深动容,我迫切地回应他,他急切地吮吻我,似乎,他要确定,我是个真真的人,而非一缕芳魂。
深深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探摸到我耳廓处,拎起一丝小小的突起,轻轻一撕,我脸上戴着的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被他撕棚了下来,露出了我原本纯美脱俗的白嫩容颜。
“萱,你知道吗?若再见到你,只是在梦境,那么,我永远都不愿醒来!”行云深情地凝视着我,他的嗓音低哑温柔,我听得沉醉,看着他绝色的面容,我的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傻瓜,那不是在做梦…”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行云俊帅过人的白净脸庞,这是一张与君御邪完全一样的俊脸,少了君御邪散发的那股邪气,却多了份桀骜不驯的霸气。
行云与君御邪同样那么迷人,让我无法抗拒。
尊享受着指下行云的肌肤带给我的滑美的触感,我再次抱了他,“行云,若你在梦中再也不醒,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永远都不能!”
“既然不能失去我,为什么诈死出宫,让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了你!”行云的大掌按住我的肩头,愤怒地瞪着我,“你可知,当皇榜昭告天下,说你死了时,我以为只是笑话。可朝廷不再通缉我,邪竟然恢复了我祈王的身份,我知道,只有你的死,才能挽回邪的不计前嫌。我心急如焚,火速回了皇宫,连你的遗体都不曾见着,只见到了你亲笔写下的那份遗书。你知道吗?我的心碎了,我仿佛失去了自己!”
“行云,对不起!是最不好!对不起....”我眸中的热泪再次流下,“若我不死,皇上他怎么肯放过你?”
“哼!我连皇帝的位置都不稀罕,又岂会稀罕区区一个王爷的头衔!”行云轻轻失去我颊上的泪,“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我娇躯一颤,“可是,你被朝廷通缉,杀无赦,我时刻做如针毡,提心吊胆,我害怕我哪天见到的是你已然与与脖子分家的头颅,我真的好恐惧!区区皇后算什么,只要能换得你的平安,我宁可做平民。再来,我诈死,只为不想再让邪再碰我,我是你的,行云......”
呃..苍天啊!别怪我欺骗帅哥啊,我说的理由也是真的啊,不过,我出宫最主要前目的是去泡更多帅哥。
讲几句好听的话让行云这个超级大帅哥感动一下,是色女的天性,有仔不泡是憨刁,圣母玛丽亚,我相信您一定能理解我。
“萱…”行云被我感动得眼眸隐隐蓄了水气,“你的苦心,我感受到了。可你知道我这四个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多少次午夜梦回,我的梦中全是你柔美的倩影,一直到….我得到你可能没死的消息,才重新振作起来,寻你的下落。”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歉疚的三个字。
“我不要哦同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行云神情地望着我,沙哑地道,“萱,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哪怕是我死,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真的很为难啊,瞧瞧,还有好几个帅得过火的帅哥在等着我,我这人不喜欢挑一样,喜欢鱼与熊掌都兼得。可这些帅哥老要独霸我…我咋办捏?
行云见我只是神情地望着他,没说话,他又道,“答应我,萱萱,永远别离开我!”
我不是木头,我是个多情又滥情的色女,行云对我的情深似海,我哪拒绝得了?他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各位看书的姐妹们,换成是你,你能拒绝么?
我轻轻点点头,“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我可没说,我只属于你哦。
“萱!你是我的,萱萱!你是我君御祈一个人的!”行云激动地拥紧我,室内弥漫着幸福的气息,与曾经跟自己有一腿的帅哥久别重逢,我感动得眼泪一泡一泡地冒啊。
静静相拥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呐呐地嘀咕,“我站得有点腿酸了…”
我说得很小声,耳尖的行云却听到了,他温柔地点点我的俏鼻,“你啊,就是改不了可爱的毛病。”
行云将我打横抱起,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本想让我做到他腿上,我却挣扎着站起身,去捡满室凌乱散落在地的画卷。
我微蹲着身子,一张一张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行云见我细心的举动,他的心头蕴上一股波动,“萱,看着你拾我为你画的画,真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我将画卷连同被红凌撕成两截的那张画在内,全数捡好,放在书桌上,然后自顾地坐在行云的大腿上,一张一张欣赏着行云为我画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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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赏画,一边淡然道,“欣赏我心爱之人为我画的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行云宠溺地抚了抚我的耳际稍稍凌乱的发丝,我欣赏到了最后一张画时,轻皱起眉,“可惜,这张画被红凌撕成了两半??????”
“红凌那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敢撕了我为你画的画???????有权利撕画的,只有萱萱你。”行云浓黑的眉头微皱,我侧坐在他腿上,轻抚了下他的眉毛,“行云,你为我画的画,我如获至宝,又怎么舍得撕呢?倒是红凌,这会????????估计生不如死????????“红凌现在应该被N多阴魔教的男人强奸,不对,是轮奸,她准爽死。
“那是她自找的。”行云的语气显得不屑一顾。
我定定地望着行云漆黑漂亮的眼眸,“若我让你放过红凌,你会依我吗?”
“会。”行云宠溺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只要是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尽量为你达成,萱萱想让我放过红凌吗?”
“不想。”我淡然一笑。
我最想达成和是让我跟有一腿的几个帅哥都给我做小老婆,包括你君行云在内。这句话说出不,还不被劈死。
“你呀????????” 行云再次点了下我的俏鼻,我挑起了眉,“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个善良人,我的善良,只做我想做的事,红凌我不想救,免得救了,她又来跟我抢你。”我在行云耳朵上轻咬了下,“你君行云,只属于我一个人!”
行云哑然失笑,“想不到我的萱萱占有欲这么强,不管你善良与否,我爱的是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坏。”
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连我的花心多情,你也爱?
我倏然想到什么,淡问,“行云,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的教主的?”
行云沉默了,久久,他轻叹一声,“萱,你真的想知道?”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行云温柔地问我,“还记得几个月前,邪用计从我手里夺回皇位的那一晚吗?”
“记得。”我思索了下,“那晚,皇帝君御邪对我下了‘淫淫合欢散’,你为了救我,反被淫毒侵蚀。其实,邪给我下的不是‘淫淫合欢散’,而是与此淫毒症状类似的‘媚香’。‘淫淫合欢散’没男人解毒会死人,‘媚香’药效一过,则会没事。可是我中了‘媚香’之时,你若强行为我解毒,一样会被淫毒侵蚀。”
行云涩然一笑,“其实,这事,我的毒解之时,我也知道了。但,被‘媚香’淫毒反噬之后,三个时辰内没找到女人解毒,我就会没命。那晚,我身陷险境,你用计打昏了邪,再用镇国玉命令众侍卫放过了我之后,我顺利地逃出了皇宫。随后,宫外,追杀我的官兵不断。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我逃进了汴京城郊,一处阴魔教的别苑,碰到了一本年轻貌美的姑娘?????????”
我心潮微涩地接口,“你碰到的不是个年轻姑娘,而是一个六十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岁相貌的老妖婆!她是前任阴魔教主血凤!”
行云的表情蕴上一抹痛苦,“是的。“
明明知道答案,我却仍然问出了口,“血凤那个老妖婆,你碰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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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萱,我当时好不容易甩开官兵,已然耗费了三个时辰,血凤当时是我面前唯一的女人,若我不碰她,我会当场毒发而亡。”
我理解地点点头,“你当时不知道她是个六十岁的老妖婆,以为她只有二十岁?老太婆搞起来舒服吗?”
“萱,不许你提这个问题!” 行云脸色微僵,“我与血凤有过一次欢爱,为的是解除我体内被媚香反噬的淫毒,情非得已。后来得知她是个老太婆,我恶心难过了好几天。”
见行云难看的脸色,我也不忍调侃他了,“行云,我能理解你,若非如此,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哪怕容忍你跟别的女人欢爱一次,再让我心痛,比起永远失去你,我选择谅解你的身不由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怪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被媚香反噬中了淫毒的,对你,我只有着感动,歉疚,及深深的爱!”
“萱萱!”行云动容地拥紧我,“谢谢你的体谅,我以后只碰你一人。”
“嗯。”我微哽地点点头,“后来,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主的?”
“血凤与我有过一次欢爱后,一厢情愿地想与我白首偕老,我不愿意。在她向我第二次求欢时,我事先备好了天下至毒见血封喉,骗血凤喝下,可血凤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喝了毒药竟然一时之间死不了,本来以我的武功,若正常与血凤交锋,不太有胜算,血凤中了剧毒,再与我交手,必死无疑,血凤死后,我命人将血凤的尸体丢下万丈高崖,取而代之阴魔教的教主之位,未免朝廷的人起疑,发现我的身份,我让人对宣称,我名为天魔,当然,阴魔教中不服从我的人,我已尽数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