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等到萧紫儿开口,紧闭的木门突然被踢了开来,看着床上暧昧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金燕子愤怒的纠结起艳丽的脸庞,“不要脸的贱人,竟然不知羞耻的勾引风大侠。”
金燕子一大早就到风冽的房里,才发现他根本不在,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肯定被那个欺弱无能的贱丫头给勾引去了,踢开门,果真如她猜测的一般。
“够了,出去!”总是笑脸迎人,可是此刻风冽脸色却倏地阴冷下来,眸光逼迫的看向站在门口叫嚣的金燕子,江湖女侠如果都同她一般,依仗着自己爹在江湖之中的势力,如此嚣张跋扈,风冽宁愿就此退出江湖,也绝对不要被这些自以为是的江湖女侠给纠缠上。
“风大侠,你怎么能看上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女子?”愤怒的开口,金燕子阴冷的目光犀利的瞪向床上一脸无辜的萧紫儿,根本就是一个淫娃荡妇,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勾引风大侠。
“这是我家相公。”依旧是怯生生的模样,尤其是对上金燕子那要吃人版的凶狠目光,萧紫儿嗓音忍不住的颤抖着,小手忍不住的抓紧风冽的衣襟,虽然害怕,却依旧捍卫着自己的权利。
“金燕子,你听懂了没有,不要擅自踢别人的房门,不要打扰我和我家娘子亲热。”大掌疼惜的握住萧紫儿的手,风冽俊颜冷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赶人,原本还想逗弄逗弄笨丫头,可惜都被这个不识相的女人给打扰了。
“风大侠,你不要被这个贱丫头给迷惑了。”一副担心的模样,金燕子脚步一个上前,凶狠的目光瞪向一旁的萧紫儿,都是这个贱丫头用色迷住了风大侠。
“我喜欢被我家娘子迷惑不行吗?”风冽冷嗤一声,飞扬的眉宇微微的上挑,放荡不羁里带着一股的冷漠,“还有不要再多说一个贱丫头,这个笨丫头只有我能欺负,你该知道我的功夫,出言不逊,我可不会手软的。”
虽然笨丫头是弱了一点,笨了一点,可是现在她可是他家的娘子,要欺负也只有他可以,至于外人,风冽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即使是女人,惹怒了他,也不会手软。
“风公子你?”脸色铁青的扭曲着,金燕子倏地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这个贱丫头勾引,风公子怎么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出去,不要我说第二遍。”不再看脸色阴郁的金燕子一眼,风冽冷声的赶人,可是当俊颜转向萧紫儿时,却立刻转为温柔,“笨丫头,给我记住了,以后只能被我欺负。”
这个男人,萧紫儿轻柔一笑,认真的点了点头,原来被人宠爱着,竟然那么的幸福,似乎什么都不用想,看来她双面的性格或许会渐渐的改变,因为她不需要再隐藏什么,有他保护着她就可以了。
“这样才乖嘛。”萧紫儿的温顺换来风冽爽朗的笑容,一个低头,快速的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软软的唇瓣带着一股某名的甘甜,让风冽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亲吻却渐渐的专为浓烈的激情拥吻。
愤怒的看着床铺上亲热的两个人,金燕子愤怒的转身向着门外走了去,她绝对不会放弃的,那个贱丫头根本配不上风公子,只有她才可以配的上风公子的风流俊朗。
“笨丫头。”压抑着身体本能的需求,风冽舍不得结束着激情的一吻,喘息着,双臂紧紧的搂住同样意乱情迷的萧紫儿,两年前她是被牧家迎娶进门的,等回到丁香谷,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新的婚礼。
思绪飞远着,萧紫儿全身无力的瘫软在风冽的怀抱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萧紫儿忽然明白为什么上官大哥对亡妻有着那样深的感情。
“笨丫头,我要出去办点事,客栈里很安全,你再睡一会。”再不起床,风冽只怕自己再也起不了了,快速的松开手,看了一眼床上的萧紫儿,迅速的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再次偷了个吻,这才替她盖好被子,一脸幸福笑容的向着卧房外走了去。
之前笨丫头被人堵截,听她的描述,救她的应该是小墨了,没想到公子和灵儿来真的,竟然让小墨一直跟在后面,所以他需要去一趟幽堂的铺子,确认一下小墨是不是真的来了。
锦绣庄,杭州城最大的绣庄,上到皇宫的服饰衣裳,下到各地富商贵族的衣裳布匹,都是锦绣庄的客人。
“风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三十多岁的锦娘也是这个绣庄的主事,看着走入后院的风冽,随即殷勤的迎了过来,热情的招呼着,“小公子也来了。”
“你去忙你的,我去找小墨。”风冽摆摆手,大步的向着庭院后的屋子走了去,公子让他回杭州不就行了。怎么还派格小墨跟在后面当尾巴。
“风舅舅。”书桌前,小墨正认真的看着账簿,抬头看了一眼进屋的风冽,随即再次埋首在账簿里,这两年听了灵儿的一些建议,逐步的改革,果真收益多了三层。
“小墨,你怎么就学不来你爹的懒散。”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账簿,风冽直摇头,小墨明明就是西门墨翟的翻版,可是除了这张脸,性格却完全的承袭了幽幽的认真,对商铺更是热衷的很。
“风舅舅要拿萧紫儿怎么办?来之前娘说让风舅舅最好对人家有个交代。”小墨快速的看着账册,其实他没有说知道风舅舅两年前娶了妻,爹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而灵儿同样如此,两人对上一眼,分明都是算计。
还是娘冷静,只说让自己跟过来,如果风舅舅看不上萧紫儿,就将她安置在风堂里,舅舅也同意娘的看法,而,幽堂这边有消息传过来,最近有人在打探幽堂的消息,所以小墨尾随着风冽的行程也来了杭州。
“那笨丫头是我家娘子,自然要带回谷里去,不过之前收到消息,查清楚没有,是什么人在查幽堂。”想起萧紫儿,风冽目光不由的柔软下来,只希望那个笨丫头不要被灵儿和西门墨翟给欺负了,唉,想他风冽一身懒散,到头来竟然喜欢上一个怯弱的姑娘。
“有些眉目了,查幽堂的人教上官宇,他在杭州城有不少的商铺,可是却没有向外面经营的意向,似乎只扎根在杭州城,至于他为什么要查幽堂,却还是没有消息。”小墨放下手中的账簿,疑惑的看了一眼笑容飞扬的风冽,眼底有了明了,看来娘和舅舅不用担心了,风舅舅根本就喜欢上了萧紫儿。
“上官宇?会有危险吗?”风冽凝皱起眉宇,看向小墨,“如果需要,风堂可以介入。”
“不用,上官宇是个正派的商人,根据回报的消息,上官宇似乎为了一个女人而留在杭州城,有人说是他的亡妻,有人说是上官宇在妻子死后重新爱的女子,不过他查幽堂,应该和这个不曾出面的女子有关。”
小墨淡淡的开口,上官宇从出生到如今都在杭州,他绝对不会突然要查幽堂,看来他背后的那个神秘女子才是关键。
“那你继续查,有需要的时候派人告诉我一声。”相信小墨的能力,风冽懒散的笑着,即使分开片刻,他却又开始怀念起萧紫儿那怯怯的模样,似乎不欺负她,感觉到心里缺少了什么。
怡红楼,厢房。
“失败了?人还被抓到了知府衙门?”柳如丝噌的一下坐起身来,目光愤怒的看向端坐在椅子上悠闲喝酒的邪戾男人,“你答应过我会替我解决的。”
“难道我比风冽差吗?否则如丝你怎么这样想投奔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阴冷的笑着,男人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邪恶之气,狭长的目光微微挑起,看向一旁神色惊变的柳如丝。
快速的换上一副妩媚的笑容,柳如丝迅速的依靠过来,柔若无骨的身体窝进了男人的怀抱里,一手挑逗的抚摸上他带着一道伤疤的脸颊,樱红的唇角更是亲密的吻上男人的脖子,“怎么会呢?在床上你可比他好太多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就会帮你,至于那个萧紫儿,一会就有她受的了。”男人阴冷的笑着,双手快速的横抱起柳如丝向着大床上走了去,双目里闪过一丝的很绝和恶毒,七年了,他查了七年,终于知道当初那个一剑伤了他的脸,将他从风堂里赶出来的堂主是谁,而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七年了,他没有任何的弱点,可是七年之后,他竟然有一个宠爱的娘子。
想到此,血影带着伤疤的脸上快速的滑过恶毒的狠绝,这一次,他一定要报仇,让那个神秘的风堂堂主知道神秘叫做后悔。
“啊,爷你轻点。”被大力的撕开衣服,柳如丝娇媚的喊叫着,手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拉扯着血影的黑色长衫,只要这个男人愿意帮助她对付萧紫儿,陪他睡上几晚又如何?
“你不就是喜欢爷的狂野。”血影森冷诡谲的笑着,手上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减缓,快速的将柳如丝剥光了衣服,没有任何的前奏,快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狂暴的律动着,只要是风冽在乎的一切,他都要去摧毁,让他知道将血影踢出风堂的代价。
粗喘声夹带着兴奋的喊叫声在卧房里响了起来,柳如丝完全的沉浸在身体的欢愉里,浑然不曾察觉到她早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利用了,成为了他报复的工具。
“衙门需要我去问话?”萧紫儿看着眼前两个公差,怯怯的点了点头,随后跟着他们向着客栈外走了去,不过她也想知道那两个小毛贼是什么人派来的。
杭州知府衙门,向着地牢的方向走了去,萧紫儿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精光,只怕这绝对不是问话认人这么简单。
黑暗潮湿的地牢里,散发着腐烂的气息,墙壁上只有昏暗的蜡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跟着前面的两个衙役一直向着地牢的最深处走了去,萧紫儿避开四周牢房里那恐怖的犯人,怯弱的开口道:“官爷,为什么问话不去大堂?”
“闭嘴,让你跟着就跟着,哪有那么多的废话。”走在前面的官差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脚步不曾减缓的向前走着,最终来到一旁的牢房的最里间,木制的牢门里关押着两个犯人,头发遮住了脸,两人蜷缩在角落里完全看不清楚。
“萧紫儿,看清楚,昨夜是不是这两个歹人。”官差站在一旁,用手中的大刀敲了敲牢门,粗暴的吼着,“抬起头脸,让萧紫儿看清楚。”
“萧紫儿,看清楚了吗?那两个人是不是昨晚行凶的歹人。”另一个官差冷眼看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萧紫儿,嘴角滑过一丝的阴冷。
“不知道。”昨晚她可是睡在被子里,萧紫儿茫然无措的摇着头,这知府衙门是牧家大夫人的娘家,难道说牧家要对付相公,还是要对付自己?
“把牢门打开来,让她进去看清楚。”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官差阴毒的笑了起来,快速的拿出钥匙将铁锁打开,也不等萧紫儿开口,粗鲁的将她推进了黑暗腐臭的牢房里。“萧紫儿你看清楚,可是这两个人。”
“我,我。”突然被推进地牢里,萧紫儿惊恐的向牢门口倒退着,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脸色更是煞白成一片,双目里含着恐惧,“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见人。”
她该死的双面性格,都不用演戏的,身体会自动的将表情和嗓音调节到最真的状态,萧紫儿扫了一眼眼前的被铁链锁住的两个人,到底这是搞什么鬼。
《洞房逃妃》后记 风冽篇 155 牢狱之灾
“官爷,就是她,就是她让我满前去杀掉跟住她隔壁的男人的,官爷,小的也是听命行事的。”两个犯人突然跪了下来,磕头如同捣药,异口同声的将罪名直接嫁祸到了箫紫儿身上。
“夫人,是你说让我们去杀了你隔壁住的男人就给我们一百两银子的,黑纸白字的,你可不能抵赖啊。”其中一个囚房猛的抬起头,哀求的看着箫紫儿,快速的从鞋底掏出一张纸,“官爷,这就是夫人给我们的银票和契约,让我们去杀了她隔壁房间里的男人的。”
“是啊,官爷,还有那把刀子也是她给我们两的。”另一个囚犯也附和的指控着,不停的磕头求饶着,“官爷,都怪我们贪财,所以才会干下这样的勾当,还请官爷开恩那。”
“你们胡说,血口喷人。”箫紫儿害怕的颤抖,不敢相信的看向像个信誓旦旦的指控自己的囚犯,煞白的小脸满是柔弱的慌乱的害怕,“我不认识你们,根本不认识你们。”
“白纸黑字,这可是箫紫儿你的笔迹吧。”官差很满意此刻她的反应,快速的打开牢门走了进来,接过囚犯的契约展了开来,冷酷的脸上有着得意。
“我没有要害相公,他们是胡说的。”箫紫儿快速的摇着头,看了一眼那契约上的名字,却是自己的字迹,看来和牧家是脱不了关系了。
“大少爷,紫儿真的没有要谋害相公。”看到走过来的牧谦,箫紫儿连忙的开口,求助的目光哀求的看向牧谦,嗓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这怎么回事?字儿怎么回事谋杀我小弟的凶手。”牧谦一脸疑惑的来口,抬手接过一旁官差递过来的契约,目光一沉,不解的看向字儿,“紫儿,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白纸黑字落的可是你的名字。”
“大少爷,紫儿真的没有。”慌乱的摇着头,箫紫儿凄楚的看向牧谦,泪水点点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紫儿怎么会害相公,是他们污蔑紫儿。”
“大少爷,还有凶器。”一旁的官差点头哈腰的开口,快速的将一把雪亮的匕首递到了目前的眼前,继续开口道:“那两个囚犯已经招供了,这匕首也是箫紫儿交给他们的。”
“哦,果真如此。”牧谦一脸的疑惑,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了一旁的箫紫儿,“紫儿你看看,这匕首你可认得。”
“官爷,我们和这位夫人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陷害她,真的是这位夫人雇佣我们杀人的。”两个囚犯站起身恶来,快速的扑到了箫紫儿面前,目光凶狠的道:“夫人,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不是我,不是我,这匕首我也不认识。”箫紫儿连忙甩着头,惊恐看着扑过来的两个囚犯,握着匕首的手更是瑟瑟发抖着。
“夫人,你不能这样诬陷我们兄弟二人。”囚犯见箫紫儿不愿意承认,似乎脾气也暴躁起来,狂怒的大吼着,向着箫紫儿身上扑了过来。
“啊!”一阵混乱里,箫紫儿惊恐的喊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匕首上鲜血斑驳的滴落着,而刚刚扑向她的囚犯却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胸口汩汩的流淌着乌黑的鲜血。
“大胆箫紫儿,竟然在牢房里行凶。”官差一看大计已成,得意冷笑着,对着箫紫儿大声一喝,“还不快束手就擒。”
趁着混乱,让那死掉的囚犯扑向自己,然后身边的另一个囚犯却故意的握住她的手,让那扑向自己的囚犯直接撞在刀口上,一刀毙命,刀锋上浸了毒,那囚犯虽然只是被扎伤了,可却在瞬间毙命。
“紫儿,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一脸失望的摇头,牧谦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箫紫儿,无奈的叹息着,“你竟然古人杀害自己相公,然后又当着官差的面杀人灭口,这次真的谁也救不了你了。”
牢门缓缓的关了起来,黑暗的牢房里,箫紫儿打了哈欠,懒懒的坐在了角落里的稻草上,看来牧谦是想利用自己来报复相公了,嘴角扬起一抹笑,箫紫儿闭上眼休息着,正好她可以看看她家相公有没有能力将她给救出去。
大步出了地牢,牧谦得意的回退两边的官差,向着府衙后的一处偏房走了去,推开门,一道身影站在了窗户边,“计划已经成功了,箫紫儿已经被关押在了牢里,那个女人一脸的害怕。”
“很好,我们也让他尝尝失去爱妻的痛苦。”血影森冷的勾起带着疤痕的阴冷脸颊,他自然是明白风冽绝对不会让箫紫儿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牢房里,可是他要的就是测试箫紫儿对他的重要性,虽然他无法赢得了风冽,可是当他有了弱点之后,谁败谁赢就不知道了。
“你让几个囚犯去地牢里将箫紫儿强暴了,这样风冽会更加的痛苦不堪。”目光阴冷而血腥,血影一字一字冰冷的而开口,如果箫紫儿对风冽真的那么重要的话,只怕这样的结果比杀了风冽更加的痛苦。
“什么?”牧谦一怔,随即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眼睛里泛起淫邪的光芒,“何必找其他人,我去就可以了,当然了,你也可以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我对那个女人没有兴趣。”血影毫不客气的拒绝,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是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他真的很想看看风冽看见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上承欢时的样子,看他还能不能保持着那碍眼的笑容。
“那我就不客气了。”牧谦大笑着开口,快速的向着房间外走了去,浑然不知道危险却已经步步的逼近。
愚蠢!血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刚刚那一瞬间,他已经给牧谦下了毒,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毒发身亡,到时候,他只怕已经强暴了箫紫儿,然后直接死在地牢里,只怕杭州知府牧谦的亲大舅这次真的不会善罢甘休的,而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部署的,风冽,你就等着吧。
蜷缩在地牢里,箫紫儿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相公已经放弃了牧家的家产了,牧谦到底为什么还要陷害她,正想着,脚步声渐渐的逼近,牧谦带笑的猥琐面容出现在幽暗的视线里。
“紫儿,如果你跟了本少爷,今日怎么可能有牢狱之灾?”拿出钥匙开了牢门,牧谦勾起下流的笑容,目光看向箫紫儿蜷缩在黑暗里的娇小身影,吞了吞口水,只感觉压抑的情欲都涌了上来。
“大少爷,你想做什么?”看来牧谦是将所有人都退下去了,箫紫儿站起身来,依旧是那张清秀而柔弱的脸庞,可是那双眼不再是以往那般盛着泪水,而是异常的清冷。
没有察觉到箫紫儿的变化,牧谦勾着笑,身影一步步逼近角落里站起来的箫紫儿,“紫儿,你可知道本少爷想这一天有多久了。”或一说出口,真个人向着箫紫儿扑了过来。
身影一个晃动,在牧谦扑过来的瞬间,箫紫儿迅速的躲闪开来,一手在同时钳制住牧谦的胳膊,右脚上前一步,手腕用力,啪的一声,漂亮的过肩摔下,牧谦人已经被摔在了地上。
“你……”被摔得眼冒星光,牧谦呆滞的睁大眼,不敢相信的看向站在一旁的箫紫儿,一贯柔弱的她,竟然动作那么的凌厉,甚至还将他摔在了地上。
“大少爷,不想死在地牢里,就早点离开。”还是箫紫儿的声音,可是那语气之中的冷漠却同以往不同,箫紫儿斜睨了一眼摔懵的牧谦,冷漠的开口赶人。
“你?”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冷傲的站在一旁的箫紫儿,不再是以往那般的柔弱无助,清冷着娇小的面容,一层寒霜似乎覆盖在脸上,连目光看起来都是异常的凛冽。
“箫紫儿,你可是杀了一个囚犯,杭州知府可是我舅舅,不想死的你就最好乖乖的从了本少爷,将本少爷伺候舒服了,这杀人的罪名本少爷就替你扛下了,否则你就等着去菜市口暂首示众吧。”拍了怕衣服上的灰尘,牧谦目光淫邪的流转着,贪婪的看着异样风情的箫紫儿,原来只希望她的柔弱,可是如今看着她此番模样,牧谦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紫儿。”一声喊声打断了牧谦的话,上官宇快速的走了过来,温和的脸上有着担忧,幸好他一直不放心她,所以在客栈里安插了自己的人,第一时间知道箫紫儿被带到了衙门。
“上官大哥,你怎么来了?”意外的看着走过来的上官宇,箫紫儿快速的走了过去,依旧如同往常一样挽上上官宇的胳膊,看着他皱起的眉宇,调皮一笑,“上官大哥,干嘛皱眉头,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原来是一对奸夫淫妇,难怪你不愿意从了本少爷。”森冷的笑了起来,牧谦目光冷冷的看着站在牢门口亲密的两个人,“箫紫儿,本少爷还以为你有多么清高,原来早已经勾搭上其他男人了。”
“那又怎么样?管你什么事。”懒得理会牧谦,箫紫儿拉着上官宇的胳膊,低声道:“替我查清楚牧谦背后是不是还有人?还有作业潜入的上宾客栈的两个人是谁雇来的。”
“你在这里可以吗?”目光快速的扫了一眼阴暗的地牢,上官宇担心的看向萧紫儿,虽然知道她不是表面上那般的柔弱,可是这几年却已经习惯照顾她。
“我……”箫紫儿刚要开口,却突然听见轰的一声倒地声响起,牢里的牧谦却已经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抽搐着身体,脸庞痛苦的狰狞起来,一双眼瞪大,死死的盯着箫紫儿,双腿双手痛苦的抽动着,嘴里缓缓的流出了乌黑的血液。
“中毒?”上官宇和箫紫儿同时一惊,却见牧谦痛苦的挣扎着,双手不停的在半空里抓着什么,大量乌黑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嘴角流淌出来,瞪大的眼睛里狰狞着死亡前的痛苦,含混不清的呜咽着什么,可是最终却带着死前的不甘心停止了挣扎。
“没救了。”蹲下身,一手搭上牧谦脖子上的脉搏,箫紫儿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她的判断没有错,牧谦背后果真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