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还太小了。”白烨拉下胸膛上作乱的小手,轻柔的吻了吻西门灵的手臂,她还太小了,即使身体的压制已经到了极点,可是为了灵儿,白烨知道自己可以再等上几年。
两年的时间匆匆而去,春来春去,丁香谷。
十五岁的西门灵懊恼的坐在台阶上,时间还真快,转眼两年都过去了,原本还算是小姑娘的人儿,此刻却已经出落成绝色的女子,个子也拔高了些,该发育的也都发育了,可是??
叹息一声,西门灵懊恼的坐在台阶上,晃动着双腿,十五岁了,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有孩子几岁了,为什么烨哥哥却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俏丽生姿的小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这可是威胁利诱才用雨朗那里弄来的上好春药,她就不相信烨哥哥还会无动于衷。
入夜,依旧如同过去的多年一般,同床而眠着,西门灵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算计着什么时候趁着烨哥哥不注意,将春药偷偷的放下去。
“灵儿,睡了。”失而复得的感觉让白烨再也不再压抑对西门灵的感觉,烛火掩映下,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柔的吻了吻西门灵的唇,这才灭了烛火上床休息。
黑暗里,西门灵快速的蜷缩进白烨的怀抱里,算计着这个抱着自己自制力极好的男人,如果以前她还小,即使烨哥哥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压抑着,可是今年她都已经十五岁了,人家同样大的年纪都可以当娘了,而烨哥哥以及只是单纯的拥着她入睡,最亲密的举止却也是亲吻她的唇,带着暖如春风的笑。
怀抱里那不止动弹的身体挑战着白烨的自制力,忽然很庆幸,这两年,灵儿已经习惯灭了灯火入睡,否则白烨真的不敢让灵儿看见此刻他紧绷的脸庞,软玉温香,这个他爱极的丫头,却没有半点女孩家的自觉,不时的扭动着身体,小手更是落在他的胸膛上,让白烨只感觉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弱,快要到了爆发的极限。
“烨哥哥,我要睡了,晚安。”打了个哈欠,西门灵快速的抬起头,双手抱住白烨的脖子,轻柔的吻上他的唇,就决定了,三日之后,一定要将春药用起来。
“灵儿。”嗓音沙哑的富有磁性,白烨忽然一手快速的抱住西门灵要离开的身体,一手按在了她的脑后,加深了这紧密无间的一吻,灵儿已经长大了,应该可以完全的容纳他。
暧昧的气息蔓延开来,连日来和雨朗死磨硬泡要来的春药,让西门灵感觉到身体的疲惫,可是白烨那动情的吻,如同春风般带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让自己沉沦在他的热吻下,紧密贴合着他的身体,久久的不能自己。
“啊,痛。”被撕裂的痛在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让刚刚身体的欢愉在瞬间褪去,只余下那股被撕裂开的痛苦,西门灵脸色惨白的哀嚎着,真的不是一点点痛。
“灵儿,忍一忍,一会就好没事了。”压抑着想要律动的渴望,白烨轻柔的抱住西门灵的身体,细碎的吻吻上她凝结着痛苦的小脸,只希望可以代替她此刻的痛苦。
“烨哥哥。”低喃着,双手抱住白烨的脖子,西门灵只记下了这一刻的痛和满足,绝色倾城的脸上缓缓的绽放出一股美丽的笑容,抱紧了白烨,瞪着痛苦渐渐的减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莫名的空虚,让西门灵不适的扭动着身体。
“灵儿,别动,再等一会。”她的动作让白烨只感觉身体被火灼的燃烧起来,极力压制的俊颜上紧绷着,原来碰到了灵儿,他的自制,他的淡泊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烨哥哥,没事了。”动容的看着一直隐忍的白烨,西门灵唇角染着笑,目光里顽劣一闪而过,双手悄然的游移到白烨的后背,一个用力,将他的身体大力的压了下来。
满足的生理快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身体在这一刻彻底的结合在一起,被填满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爱怜他的魂魄。
大床摇曳出嘎吱的声音,罗帐早已经放了下来,交缠在床上的两个身影紧密的拥抱在一起,太多的感情交融在彼此的呼吸和呻吟里……
清晨,白亮的光芒从窗棱里照射进来,地上白色的亵衣散落的叠加在一起,罗帐的缝隙里,却是一派的春色无边。
不知道何时已经了过来,西门灵瞪大一双眼看着帐顶,目光微微的呆滞,不敢相信她和烨哥哥竟然真的做了,天哪,昨晚绝对是擦枪走火,她只是想要一个纯洁的晚安吻,怎么到最好却被吃敢抹净。
“灵儿?”西门灵泛着红潮的脸颊异常的美艳,白烨低声的喊着,担心的看着她此刻呆滞的双眼,长臂快速的圈过她的身体,不管她后悔了,不愿意了,他也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绝对不会!
“烨哥哥,你怎么能把我给吃了?”突然被搂进那熟悉的怀抱里,西门灵终于从沉思里回过神来,从白烨的怀抱里倏地抬起头,一脸的懊恼和挫败,“我都计划很多年了,是我要将烨哥哥给吃掉,我甚至连春药都准备好了。”
笑容缓缓的绽放在刚刚紧绷而担心的俊颜上,白烨低声的笑着,低头吻上西门灵撅起的红唇上,修长的手指带着温柔抚摸上她光洁的后背,“灵儿,这次我不动,让你来。”
“烨哥哥,你还能行吗?”昨夜不是已经好几次了,她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娇柔的嗓音里有着浓浓的怀疑,西门灵一脸无辜的询问着,美丽的大眼里一派的纯净,将狡黠的顽劣却隐藏在了黑眸之下,听说不行两个字是所有男人的禁忌,不知道烨哥哥会不会也一样。
一刹那,原本是淡泊雅致的性子,此刻却也有着狂野激情的一面,西门灵只感觉自己话音一落,余下的话却已经被白烨给封住了口中,狂放的吻少了昨夜的温柔,多了份不再压抑的激情,原本落在后背上的手也在同时的下滑,灵巧的挑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一阵战栗的疯狂。
院子外,风冽笑着看着雨朗手中的食盒,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不用看了,看来一时半会公子和灵儿是不会出来了。”
“灵儿太小了。”听着那隐隐的喘息声和尖锐的呻吟声,雨朗不由低声的开口,依旧有些的担心灵儿的身体。
“灵儿都十五岁了,而且这么多年都在习武,比起一般姑娘家身体好了许多,而且以公子的性子,你以为公子会不知道轻重,肯定是灵儿那丫头故意挑衅的。”小是小了点,只要完事后好好的补补身体,应该问题不大,再说公子可是清心寡欲很多年了。
“不过雨朗,你看幽幽和墨,如今灵儿也和公子成了幸福的一对,雨朗你想成家吗?”风冽抬眼看向清晨的朝阳,如今他也到了三十的年纪了。忽然感觉到一丝的寂寞,难道是被谷里那些太过于幸福的几个人给刺激到了。
“比起成家,我宁愿要一个徒弟来继承医术。”想也不想的开口,雨朗目光里多了份失望,原以为幽幽可以继承他的医术,谁知道幽幽当年只是为了公子的寒毒才学医,后来以为至少灵儿可以,可七岁那年,她竟然离开谷里,再回来却告诉他,她根本不能闻药草的气味,更不用说继承他的衣钵了。
“雨朗,你说如果我们现在突然返身破门进了屋子,公子会怎么样?”脚步一停,风冽笑得邪恶,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院子,心底忽然涌上了一丝的寂寞。
“公子会杀了你。”想也不想的丢下话,雨朗转身向着自己的药庐走了去,上次那个药草的特性还没有弄清楚,如今灵儿那丫头应该不会再缠着他弄春药了,正好有时间。
吃午饭的时间却已经早早的过去了,西门灵一手挽着白烨的胳膊,俏丽的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脚步一停,瞄了瞄远处屋子里的众人,低声道:“烨哥哥,他们一定知道了。”
“灵儿,走吧。”低头,温柔的浅笑着,白烨握紧西门灵的手向着屋子里走了去,原来,他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有了灵儿,或许日后,他们也会有一个如同她一般乖巧可爱的女儿。
“灵儿,你舍得出门了?”远远的,看见走过来的人,风冽不怕死的调侃着,暧昧的笑容里有着浓浓的顽劣,“公子吃饱了,可是我们还一直饿着肚子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听着风冽那暧昧的话,西门灵俏丽一红,毫不客气的刺了回去,那绝美面容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不过灵儿,你是墨和幽幽的女儿,如今要嫁个公子,是让墨和幽幽叫你嫂子呢,还是让公子随你叫他们岳父岳母?”唯恐天下不乱,风冽眯起桃花眼,一脸的认真和严肃。似乎这问题是多么的重要一般。
“灵儿,不要理他。”不要牵着西门灵的手向着屋子里走了去,经过风冽身边时,手一动,刹那,刚刚还调侃的双唇不停的张合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活该!”西门灵笑眯起眼睛,幸灾乐祸的瞪了一眼被点住哑穴的风冽,随即拉着风冽快速的坐了下来,真的好饿,肚子都咕咕的叫起来了。
“吃慢点。”看着狼吞虎咽的西门灵,再接受着众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白烨依旧是一派的镇定,不似低着头带着尴尬,只能猛吃的西门灵。
“做完公子太卖力了,灵儿自然是饿了,早上我和雨朗送早膳的时候可是听到了……”刚解开穴道不到片刻时间,风冽却又管不住自己嘴巴的调侃起来。
脸如同火烧了一般,西门灵猛的抬起头,挫败的瞪向调侃的风冽,早上他们来院子了,一刹那,连耳朵都红了起来,西门灵挫败的开口,可惜还没有发出声音,却被嘴里的菜给呛到了,趴在白烨身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原本就是红霞满面的俏脸,此刻是更是红通通的再也找不到一块白晢的肌肤。
“风冽,你也离家多年了,该回去看看了。”一手轻柔的拍着西门灵的后背,白烨淡淡的开口,这个丫头,平时胆子挺大的,可是此刻竟然羞成这样。
“公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风冽目瞪口呆的看着云淡风轻的白烨,公子什么时候 知道他的秘密的,那些家人,他早已经不将他们看成自己的家人,而他的家人正是丁香谷里的这些人。
“明日启程,不解开心结,你也不用回来了。”当初白烨一心要对付燕云王朝,自然对身边的人都调查清楚,而风冽乃是江南世家的子弟,只因为娘亲是丫鬟,所以被府邸里众多夫人欺辱,而他爹更是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更不用说一个醉酒后宠幸过的丫鬟,风冽似乎在他娘死后,才流落在江湖,最终被白烨带到了身边,而这么多年,他也是流连在青楼歌坊,放荡成性。
(白烨篇彻底结束,呵呵,谢谢亲们的喜欢,下面写的将是风冽的故事,同样穿越而来的女子和浪荡风流的风冽。)
后记 风冽篇 149章 凌辱未遂
丁香谷,在西门灵幸灾乐祸的笑容里,风冽挫败的一耸肩膀,跃上马背向着江南的方向狂奔而去,公子说的不错,他已经逃避了这么多年,是该回去看看,让他们知道,当初那个被他们欺辱的小男孩已经脱胎换骨。
江南世家----牧府,当年,牧家虽然商贾之家,可是当年牧家当家曾经意外救过先皇,两人缔结了兄弟之情。
在北方发生干旱之后,牧家不用圣旨,就开仓放粮,挽救了数千万计的百姓,而被先皇御赐亲提----忠心爱国四个大字,而牧家这个大家族也先后出了不少的栋梁之才,在富庶的江南,牧家可谓是独占鳌头,无论是官是商,却都要礼让三分。
只可惜富不过三代,到了牧斌璋这一辈,却只会享受先祖的财富,风流成性,牧斌璋娶了四个夫人,而在外面的女人则是多的数不清,即使到了快五十岁的年纪,牧斌璋依旧流连青楼歌姬,一掷千金,几个儿子同样是有模学样,嫖妓赌博玩丫鬟,无一不精通,只道是牧家快垮了。
“啊,大少爷,你做什么,快放开我?”黑夜里,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呜咽声,床铺上的人儿快速的踢打着被子,双手胡乱的挥打着扑到自己身上的禽兽男人。
“紫儿,你就随了我吧,反正牧冽那个野种说不定已经死了下地府了,你可是双十年华的好年纪,难道真的要守寡一辈子。”放肆的男音里带着猥琐的下流,牧家大少爷牧谦邪恶的笑着,他早已经觊觎紫儿多年了,可恨, 每一次都被意外打断,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占了这女人,否则被二弟三弟抢先破了她身子,那就没意思了。
“紫儿,只要你从了我,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以后我保证这府里再也没有人欺你,而且你可知道那滋味,销魂的要死,你尝过之后,必定会求着少爷我给你。”看着月光下那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牧家大少爷更是压抑不住的喘息起来,光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就已经是欲 火焚身了,如果撕下这亵衣,狠狠的占有着觊觎了两年的女人,只怕会更加的美妙。
“虽然相公没有回来,可是紫儿是相公的娘子,一辈子会等着相公的。”凄楚的开口,泪水涟涟的流淌在脸颊上,萧紫儿呜咽着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任何一个看见的男人必定是心疼不已。
“紫儿,那野种这么多年没回来,想必早已经死了,乖,哭的我心都痛了,让我亲一口,美人儿。”顾不得许多,牧家大少爷快速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却已经脱光了身体,淫 邪的看着缩到床脚的娇小身影,下流的笑着,随即向着萧紫儿扑了过去。
啊!一声杀猪般的哀号叫声响在了黑夜里,片刻之后,只听见一声砰的响声,巨大的落水声响了起来,刚刚还饿狼扑虎的牧家大少爷却已经被丢进了屋子外的池塘里。
这是怎么回事?萧紫儿眨巴着一双疑惑的眼睛,自己的脚还没有来得及踹向那头发情公猪的下 身,只看见眼前白色的身影一闪,扑向她的牧家大少爷牧谦却已经被那白影给拎了出去,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落水声。
“你是猪啊,那个禽兽欺负你,你不知道喊叫吗?不知道反抗吗?”风冽一脚踹开们,气恼的看着缩在墙角里,满脸泪水,一脸凄楚可怜的萧紫儿,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女人。
“你是谁?”擦着脸上的泪水,萧紫儿却又恢复了刚刚怯弱的模样,哭红的双眼如同小白兔一般看向站在床边发怒的男子,一袭白色的长衫将颀长的身影衬托的更加的挺拔而伟岸,俊美的可以媲美女人的脸颊上,一双桃花眼里正泛着怒火,似乎做错事的人是她一般。
“我是谁?我就是你口中的相公。”风冽没好气的开口,一到江南他就住进了幽堂的客栈里,也清楚的知道了牧家这么多年的状况,风流成性的牧家男人,淫 荡不守妇道的牧家媳妇,日渐败落的生意,一切都是在风冽的意料之中,可是谁知道,客栈的掌柜的竟然惊爆出一条消息,他已经于两年前娶妻了。
瞪着眼,风冽气恼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带着泪水的巴掌小脸,如果不是今夜他好奇究竟什么女人会那么蠢的嫁给一个或许早已经死的男人,才趁夜潜入了牧家,她是不是就被那畜生给强 暴了,甚至以后就此沦为那畜生的禁 脔。
“你是相公?”通红的眼睛里有着不相信,萧紫儿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忽然泪水不停歇的从双眼里流了出来,呜咽一声,倏地扑进了风冽的怀抱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沙哑的嗓音带着惊喜和激动,“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呜呜,你终于回来了,紫儿就知道相公不会丢下紫儿的。”
“你这个蠢丫头,我说是你相公你就相信吗?”被她过大的力气扑的一个踉跄,风冽挫败的翻了白眼,看着怀抱里呜呜哭泣的萧紫儿,怒火再次在眼睛里熊熊的燃烧起来,“你是猪啊,没有脑子吗?别人说什么你就当什么,如果我是采花贼你怎么办?如果我和刚刚那畜生的目的一样,你要怎么办?”
气恼的吼着,风冽忍不住的抬手敲上萧紫儿的头,这个蠢的无可救药的笨蛋,他说是她相公,她就真的相信,把她卖了,估计还在给人数银子。
“相公你是采花贼?”扑进风冽怀抱里的萧紫儿一个后退,再次坐回了床上,挂着泪水的双眼疑惑的看着风冽。
“我当然不是。”他要是采花贼,她还会安全的坐在床上,风冽刚一说话,原本缩在床上的人儿再次的扑进他的怀抱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我就知道相公是故意吓我的,相公怎么是采花贼呢?”萧紫儿吸着鼻子,含混不清的开口,脸上的泪水悉数的擦到了风冽白色的衣服上。
“你这个笨蛋,我说不是就不是啊。”挫败的吼叫声清晰的响在了屋子里,差一点没有将屋顶给掀了,风冽恨不能摇醒被他吓到的萧紫儿,竟然还有人能蠢成这样。
“可你是相公啊。”被吼的极其无辜,萧紫儿眨巴着水润的眼睛,一脸纯真外加信任的看向风冽,小手却依旧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似乎怕他这一走,再不回来。
“放手,我不是你家相公。”看着那抓着自己衣袖,一副奶娃子模样的萧紫儿,风冽火大的甩着手,可惜却怎么也没有甩掉那仅仅攥着他衣袖的小手。
“相公,是不是紫儿做错了什么?你才不要紫儿。”小嘴一扁,萧紫儿眼中的泪水滚落下了清秀的脸庞,楚楚可怜的看着风冽,抓着他衣袖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
还没有等到风冽的回答,屋子外忽然响起嘈杂的声音,伴随着门被巨声给再次踢了开来,牧家大少爷气势汹汹的踹开门走了进来,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亵裤,常年纵 欲的脸上此刻却闪着狠毒的凶光,“孙管家,还不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本少爷抓起来。”
随着牧家大少爷的吼叫声,一刹那,六七个家丁抓着木棒快速的冲了进来,将床边的萧紫儿和风冽给围困起来。
“相公。”萧紫儿低低的喊了一声,一双眼带着惧怕的看向屋子里凶神恶煞的家丁和牧家大少爷,纤瘦娇小的身体本能的缩到了风冽的背后。
“不要脸的小贱人,本少爷以为你多清白,原来背着本少爷偷养汉子。”看着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眼前白衣男子身后的萧紫儿,牧家大少爷恶毒的开口i,狭长的双眼里泵发出一股的凶光。
冷哼一声,风冽视线将赤着上身的牧谦扫了一遍,不屑的收回目光,“比起你,本公子可是玉树临风,风流俊朗,只要是女人也都会选择本公子,而你,也只能去青楼里花钱找乐子。”
“嗯,相公最好看了。”风冽背后,萧紫儿肯定的直点头,相公虽然看起来俊美,桃花眼里带着一股的邪魅和不羁,可是此刻趴在他背后,萧紫儿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副好身躯,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比起眼前牧家大少爷那一身松垮垮的白肉,她肯定是选择相公。
“萧紫儿,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竟然不知羞耻的出墙,要知道,我们牧家将你买回来,不是让你双腿张开偷人的。”比起眼前俊逸非凡的男人,牧家大少爷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可比性,可是看着萧紫儿那一副肯定而崇拜的模样两年来的怒火在瞬间爆发,口不择言的辱骂着。
“嘴巴这么脏,看来这些年圣贤书你也白读了。”目光在瞬间一冷,风冽依旧嘴角带着笑,可那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笑意,众人之间眼前白影一闪而过,啪啪的几声清脆巴掌声响在了屋子里。
而风冽此刻却已经再次回到了床边,只是牧家大少爷的脸上却红肿起来,多了几个鲜明的巴掌印,嘴角甚至还滴着鲜血。
“天哪,相公你好厉害。”萧紫儿兴奋的拍着手,一脸崇拜的看向眼前的风冽,速度够快,出手够狠,笑眯起的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赞赏,同她哭泣的怯弱模样却是完全的相反。
软软的嗓音里满是崇拜,让风冽原本冷笑的面颊上染上微微的软化,回头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背后的萧紫儿,这个蠢丫头倒是识货。
被打蒙的牧家大少爷这才回过神来,怒火冲天的对着一旁的同样呆傻的小厮咆哮着,“你们傻了,没看见这个野男人打了本少爷,还不给我将他给绑了。”
噼里啪啦一阵之后,却听见地上小厮们哀嚎的惨叫着,还没有来得及动手,自己却已经趴在了地上,他们此刻才明白眼前这个美的可以媲美女人的白衣男人不是软脚虾,而是身手了得的高手。
“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在闹什么?”牧老爷气恼的声音洪亮的从屋子外传了过来,随着阵阵的脂粉香,四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也相继走了进来。
当看见站在床边俊朗非凡的法风冽时,几个女人目光皆是一怔,徐娘半老的脸上同时闪过一丝的诡异,好个俊美的公子哥。
“谦儿,这是怎么回事?”将视线从床边的萧紫儿和风冽身上收了回来,牧老爷看向长子,眉头深皱着,毕竟刚刚从四夫人的床上还没有来得及尽兴,却被管家给敲门打断了。
“爹,萧紫儿这个贱人,不守妇道,不但偷人败坏门风,这个野男人竟然还敢在牧家行凶。”恶狠狠的开口,牧谦阴冷的瞪着眼,恨不能立刻将风冽给拉出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