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西门墨翟露出如此沉重的脸色,俊美邪肆的脸收敛了贯有的懒散和轻佻,面容悲痛而凝重,目光悠远的看向马车窗外,似乎在一瞬间,要看见时间的尽头。

“王爷,幽幽失言了。”她是否提起了他心中的伤心事,幽暖烟语调轻柔的开口,他像极了公子,心思太重,是不是因为背负了太多过往。

“年少时曾掉入了山崖下的蛇洞,就染上了这样的毛病。”西门墨翟忽然出声,俊美如斯的脸上染上痛苦之色,尊贵而修长的手指忽然握成了拳头,似乎压抑着因为回忆起往事而染上胸口的仇恨。

怕不会如此简单!他胸前的那一剑刺的极其凶狠,幽暖烟静静的看着西门墨翟攥紧的拳头,不由的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感伤,手竟也无意识的伸了过去,覆盖上西门墨翟的手背,“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心头一颤,西门墨翟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手背上的小手,忽然扬起笑,淡化了刚刚的冷厉之色,闭目靠上了马车之上,“是啊,过去很多年了。”可是有些仇恨是无法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忘却,那些人,他一个不会放过!

三日之后,在日夜兼程的赶路下,终于在祈福开始的前一天到达了祁阳山,一路之上没有多余的停顿,倒也再没有出任何的岔子。

皇家的别院,代替太后和皇上为天下苍生祈福自然是庄严而神圣,斋戒沐浴三日,聆听大师的禅经,与五天之后的吉时吉日才开始开始祈福活动。

皇家的别院,代替太后和皇上为天下苍生祈福自然是庄严而神圣,斋戒沐浴三日,聆听大师的禅经,与五天之后的吉时吉日才开始开始祈福活动。

高烧来的快,去的同样快,皇家的别院在秋末的时候同样有着别样的景致,幽暖烟静静的依靠在窗口,看着落叶飘零,这样安静祥和的皇家别院,可是她却感觉似乎一切都不太平静。

“叶零秋色浓,美人斜依窗,云鬓拢轻愁,谁解伊人伤?”清朗的调侃声响起,西门墨翟嘴角染笑,目光里带着一丝轻佻的探寻看向站在窗口的幽暖烟。

或许经过了海边的那一次,幽暖烟对西门墨翟的抵触少了许多,可是对上他俊美邪肆的脸庞,依旧没有好言,“王爷,你不忙么?”

连欧阳都忙着祈福的事情,毕竟这一年一度的祈福代表着是太后和皇上,所以无论是规模,还是安全都需要安排妥当,而且除了柳夫人之外,明日傍晚,龙韵婷郡主也将陪伴朝中其他几位一品夫人到达,这都是朝中重臣的亲眷,任何一个人出了差错,都是担待不起的。

“你不知道在燕云王朝我就是一个闲散王爷。”挑唇一笑,却是邪魅不已的蛊惑,西门墨翟迈步走向窗边,忽然一伸手,在幽暖烟要躲避开的同时快速的探上了她的脸颊。

“王爷,你自重?!”语调微冷,幽暖烟清冷着嗓音开口,一手快速的拨开西门墨翟修长而温暖的手,即使到现在,她依旧记得他掌心的温暖,似乎可以熨慰冰冷的心扉。

“本王只是想看看幽幽是否还发烧。”笑着摇头,西门墨翟俊美如斯的脸上勾着魅惑的浅笑,目光温柔的可以漾出水花来,反握住幽暖烟拨开他胳膊的手,眸光狷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王爷,你果真很闲。”大力的抽了抽手,可惜却被他握的很紧,幽暖烟翻了个白眼,她实在不懂西门墨翟到底想怎么样?

“难得幽幽竟然还有如此的表情。”忍俊不禁着,对上幽暖烟那挫败的模样,西门墨翟放声一笑,她似乎慢慢的开始褪去清冷的面具了。

“能娱乐王爷是幽幽的荣幸。”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幽暖烟趁着西门墨翟放声大笑的同时,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顺便将被握住的手在衣袖上擦了擦。

眸光微暗,可笑容却愈加璀璨,西门墨翟将视线从幽暖烟的擦拭动作上移开,邪恶一笑,“幽幽,今夜子时,别院的侧门,不见不散。”

“做什么?”在西门墨翟转身离开时,幽暖烟快速的开口询问,戒备的眯起双眼,这只狡猾的狐狸王爷又想玩什么花招?

“傻丫头,自然是好事,难道幽幽不想知道上一次是什么人将你掳走,之后又对欧阳和你赶尽杀绝的吗?”潇洒的转身离开,西门墨翟湖蓝色的长衫随风舞动着,只留给幽暖烟飒爽英姿的背影。

该死的狐狸男!收回目光,幽暖烟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眼神里多了份凝重,第一次,欧阳野竟没有霸道的争取离她的院子最近的地方居住。

069章 故人重逢

暗沉的夜渐渐的沉了下来,一天,柳敏敏跟着柳夫人检查祈福所需要的一切,也没有时间来刁难幽暖烟。

可是让她不放心的却是随行保护柳夫人的欧阳野,或许是从听到西门墨翟和铁大的对话之后,知道欧阳野对那些杀手都灭了口,幽暖烟就隐约的感觉着诡异。

入夜,天色渐渐的暗沉下来,烛火昏黄的摇曳着光芒,房间里,幽暖烟不安的来回踱步着,清冷的脸上有着一丝挫败,都是西门墨翟这只狡猾的狐狸,如果不是他刻意的扰乱她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一天都不安心。

“欧阳。”突然门口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幽暖烟顺着窗口看了过去,随后快速的迎了出来,如果只牵扯到欧阳,她会相信他,可是因为牵扯到了公子,幽暖烟无法这样放任着自己不去怀疑猜测,她不能让公子有一丝的危险。

“这么晚还没有睡。”欧阳野俊冷的脸上染上温柔的笑容,轻柔的握住幽暖烟的手,沉声道:“这几天事情太多,等祈福一结束之后,我离开带你从祁阳山离开,北上去第一堡。”

目光上移,幽暖烟看向夜色之下,俊朗面容的欧阳野,他没有公子的淡泊雅致,没有西门墨翟的俊美不羁,也没有柳晨昊的儒雅温和,他是狂野而霸道的,冷峻刚硬的脸上五官深刻,带着一贯的犀利和冷酷,可是每一次面对她时,却因此而温柔。

“好,等祈福结束之后,我们就离开。”幽暖烟轻柔一笑,对着欧阳野坚定的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公子在谋划什么不知道欧阳野除了第一堡之外还有什么样的身份,可是幽暖烟告诉自己,这一次,她会为了自己争取一回。

“表哥,娘有事问你。”站在院子门口,柳敏敏嫉妒的看了一眼幽暖烟,冷声的开口,一张脸因为嫉妒和仇视而扭曲。

“我过去一趟,你先睡吧。”目光眷恋的看向幽暖烟,欧阳野深邃的目光里滑过一丝深沉,随后转身向着院子口走了过去。

三更天的梆子声远远的响了起来,幽暖烟倏地站起身来,熄灭了蜡烛,一身黑色的衣裳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下。

侧门,西门墨翟斜斜的依靠在墙边,看着快步从黑暗里走出来的身影,薄唇之上瞬间勾起浅笑,她终究还是来了。

“王爷。”目光将西门墨翟扫了一遍,幽暖烟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子却有着天人之资,即使一身黑色的劲装,却衬着他愈加的洒落不羁。

黑裳黑发,剑眉入鬓,眼如墨玉,无一不散发着高人一等的气势,而嘴角含笑,姿态洒落而张狂,这个男人有着致命的危险,却又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狂傲。

“叫我墨,我可不想一出门就被人认出了身份。”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泛着男子特有的磁性,西门墨翟狂放一笑,随后一手勾起幽暖烟的纤腰,“别动,这样快一点。”

话音落下的瞬间,却已经抱起幽暖烟,足尖一个点地,顷刻间,两人已经跃出了一丈多高的围墙,在屋檐回廊下飞奔而去,随后落在后巷的一匹骏马之上。

“王,西门公子,我们去哪?”这是她第二次和他策马狂奔,幽暖烟坐直了身体开口,这样御风而行让她有些的眷恋,似乎在夜色狂奔之下,可以抛弃压抑的一切。

“自然是去该去的地方。”笑声被夜风吹散,西门墨翟手一紧,将坐的笔直的幽暖烟带回了自己的怀抱,亲昵的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的怀抱里,邪魅的声音也亲密的在幽暖烟的耳边响起,舌尖更是过分的舔上幽暖烟的耳垂。

“王爷!”身子一个颤抖,幽暖烟倏地回过头怒瞪着再次纵声笑了起来的西门墨翟,白皙的脸因为气恼而红若胭脂,可恨他却已经将身子坐了回去,只是一手依旧固执的锁在她的腰上,笑的格外的狂野放荡。

“下一次再叫什么西门公子,我可还是要惩罚。”扬唇一笑,西门墨翟目光缱绻,忽然沉声一喝,加紧了马腹,骏马嘶鸣一声冲破夜色而去。

再多的抱怨此刻也无从说起,幽暖烟气恼的回身看向夜色,骏马狂奔着,似乎要跑到夜色的尽头。

“吁,到了。”在一处后巷里,西门墨翟快速的勒停骏马,对着幽暖烟开口,黑色的身影利落的从骏马跃下,随后对着幽暖烟伸出一只手,笑靥雅致,“幽幽,下来。”

看着伸在眼前的手,幽暖烟眉头下意识的皱了皱,这里她很熟悉,青楼勾栏的后院,虽然巷子很黑,可是那隐约的丝竹失声,还有挂在楼宇下的一个个红灯笼,幽暖烟收回目光一脸疑惑的看向西门墨翟,他不会带着她来逛妓院吧?

半晌见幽暖烟没有反应,反而是一脸纠结的看向自己,西门墨翟璀璨一笑,身影一动,却已经在瞬间将幽暖烟抱下了马,轻佻一笑,掬起幽暖烟被风吹的凌乱的发丝,调侃的开口,“放心,我不会把你卖到青楼的。”

丢给西门墨翟一个废话的眼神,幽暖烟抽回自己的头发,再次看了一眼眼前的青楼,实在不解的开口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但笑不语,西门墨翟再次固执的抓起幽暖烟的手,回头轻佻的眼神带着戏谑,“可别走丢了,这里面可都是些禽兽,幽幽还是小心的好。”

两人快速的进了后院,向着灯光明亮的小楼行去,越接近前厅,粗言秽语夹杂着放浪的笑声隐约的传了出来。

“有人,进来。”西门墨翟警觉的开口,拉过幽暖烟快速的躲避进一旁乌黑的厢房里。

可黑暗里却传来……“爷,你慢点,奴家受不了了。”

“小美人,这样就受不了了,那这样呢?”放浪的男音有着粗犷里夹带着淫秽的放荡,笑着同时,一手更是借着夜色的掩护,直接摸上了女子半掩的衣裙里,直接掐上那饱满而挺立的丰胸。

“啊……爷,痛……”叫着痛,可是出口的呻*吟里却夹杂着莫名的快乐,女子欲擒故纵的娇笑着,不依的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原本松垮的衣裳在瞬间落下,惹的身前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气,粗喘着,一低头,直接啃向了女人那白皙而丰满的胸口,带出更多的娇吟放荡声。

(文今天入V了,早上是最后一张公众章节,中午更新的就是V章节了,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

《洞房逃妃》第二卷 离殇 七十章 命在旦夕

习武之人,视力比常人好太多,即使在一片暗沉的夜里,也依然可以视物,幽暖烟挫败的一愣,眼光上移,却见西门墨翟半搁着自己靠在门边的柜子旁,正一脸兴趣盎然的盯着里间的卧房,就在窗口放荡的两个人。

“爷,给我。”颤抖着快感从胸前传来,女子也顾不得矜持,大胆的拽着男人的衣裳,呻吟尖叫的同时,却将身体挺的更高,好让那男子可以更好的亲吻她的胸口。

他竟然看的一脸坦然,幽暖烟面容再次抽搐,一手狠狠地掐上西门墨翟的腰,压低声音道:“王爷,你继续留在这里看。”

吃痴的一愣,西门墨翟快速的收回目光,夜色黑暗漓,眸光熠熠生辉,一手揉了揉被掐痛得腰,一手大力的制住幽暖烟的动作,压抑的笑声漓有着莫名的温柔,“别走,我们需要的见的人在隔壁的房间里。”

“就这样走过去?”面容严重的抽搐,幽暖烟半响之后才低声的开口,幸好那青楼女子叫的声音极大,倒也掩盖了她刻意压低的声音。

“自然。”轻声咳着,压抑着那股子笑意,西门墨翟扫了一眼幽暖烟,邪魅的笑容极其的挑逗,凑近她身边道:“对方可是练家子,这样偷听才不会被察觉。”

幽暖烟撇撇嘴,目光不经意的一挑,却见那床边的男子却迫不及待的拉下裤子,猛地一个前挺,被压在窗口的女人发出满足的一声尖叫,整个人更是紧紧的抱住男子的身体,雪白的双腿盘上了男子的腰上,呻吟喘息着,似乎极其的享受。

“该死!”不曾想窗边的两人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苟合,西门墨翟一愣,一手快速的捂住幽暖烟的眼睛,“等他们到床上了,我们在过去。”

他以为她不会功夫?眼睛之上突然覆上了他的手,幽暖烟思绪飞快的流转着,黑暗漓,只感觉西门墨翟另一只手似乎动了一下。

一道看不见的内力气息射向窗边男人的律动的腿,西门墨翟一手依旧紧紧的捂住幽暖烟的眼睛,嘴角含笑,只怕日后,幽幽再也不会和他单独出来了。

“美人,我们去床上。”腿上忽然失去了力量,正运动的男子粗喘着开口,抱紧压在墙壁上女人向着床铺走了去,随着倒在床上的声音响起,西门墨翟手再次动了起来,床幔因为外力而洒落开来,遮挡住了床上那放荡的一幕。

“好了。”拿开覆上她眼睛上得双手,西门墨翟对着幽暖烟开口,双唇却在瞬间吻上她的脸颊,随即闷声一笑,“太黑了。”

“是吗?”说的咬牙切齿,幽暖烟刚要开口,可是西门墨翟却已经牵着她的手向着里间悄然走了去,而他的呼吸在同时放松放缓,看来即使床上的两个人正制造如此大的声响,他依旧是小心谨慎。

青楼里总有些不为外人知道的猫腻,西门墨翟牵着幽暖烟走向了一旁的屏风后的墙壁,手一动,无声的拿开墙壁之上的一副古画,却见画字之后却是一个机关,可以窥见隔壁房间里的一切。

“对方已经来了。”西门墨翟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闲散笑容的脸庞此刻却多了份戒备的认真。

青楼里的老鸨总是不放心楼里的姑娘,所以厢房里总有这样那样可以窥探的地方,一方面是为了监视姑娘有没有尽心的伺候,私下爱收受客人的钱财。

“幽幽要看吗?”不等幽暖烟开口,西门墨翟却已经将幽暖烟推到了自己刚刚的位置之上,嘴角依旧有着浅笑,这些杀手居无定所,不过是男人总需要发泄的时候,而青楼之中,女人的身上,自然是他防备最弱的时候。

“你让我看?”想起刚刚他捂住自己眼睛的动作,幽暖烟不确信的低声开口,很多时候,她是真的看不懂西门墨翟,明明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却在悬崖时,毅然的跳下海去救他,明明刚刚顾忌她看见不该看见的场景,可是此刻却又让她去看。

“放心,那杀手穿着衣裳。”嘴角染着邪魅的浅笑,西门墨翟凑近幽暖烟的耳边低喃,“我又怎么可能让幽幽去看别的男人的身体,要看自然也该看本王的。”

十句话没有一句是正经的,幽暖烟僵直了身体,忽略耳边那温润的气息,对上那小小的猫眼看过去。

却见床铺之上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果真穿着衣裳,可是衣摆下亵裤微微的滑落,正大力的运动着身体,而被压在床上的女人早已双眼紧闭,看的出昏厥许久了。

可是似乎昏厥的女人并不能影响正发泄生理欲望的男人,粗声的喘息着,身子快速而大力的冲刺,可是即使在此刻,床上依旧放着一把上好的长剑。

而不远处的桌子前,正端坐着另一个男子,闭着眼,麻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看得出是杀手里的佼佼者,同样地桌子上也摆放着一把长剑。

“他们很谨慎,即使行房,享受鱼水之欢也是两人一起,而且事先已经将那女人迷晕了。欺上身来,西门墨翟双手撑着墙壁,将正窥探的幽暖烟圈进了自己的双臂之间,身体更是轻佻的靠了过来,依在她耳边轻声的继续道:“他们不是燕云王朝的人,幽幽,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身子一僵,想回头,可是身后的人靠的太近,如同将她压在了墙壁之上,幽暖烟沉默不语着,他这么说什么意思,告诉她欧阳的身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简单。

“幽幽,当年欧阳家被灭门,传言是独孤家所为,可是验尸的仵作在临死前写下的遗言却证实欧阳家死于的剑法不是独孤家,反而是北滨王朝的剑路。”

身子僵硬着,幽暖烟倏地攥紧了拳头,猛地回过身来,目光犀利的看向面容轻佻轻狂的西门墨翟,寒声道:“你想说什么?”

“幽幽,不要随他走,要对付欧阳的人时你惹不起的。”一片黑暗漓,西门墨翟面容温柔下来,静静的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幽暖烟,告诉她这一切,却是在冒险,可是他从不做后悔的事,这一生,早已经随心所欲惯了,所以他要留下她。

“不!”沉声的开口,幽暖烟倏地别开目光,欧阳不会负她,而她也不能这样半途而弃,她不能破坏了公子的谋划。

“你真的是为了欧阳?”意料之中的答案,可是却还是让西门墨翟眸光一暗,撑在墙壁之上的手倏地握成拳头,他已经不惜一切告诉她危险了,那个在她心头的男子究竟是有多么重要,重要到她连危险也无所谓!

几乎是逃避的别开眼,幽暖烟再次回身看向猫眼,注视着隔壁房间里的一切,想起欧阳野对她曾经的一切,心头的念头更加的坚定,只是隐约的担忧同样浮上了心头。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纤瘦身影,西门墨翟轻声一叹,这又是何苦?那个男子若爱她,又怎么舍得将她推到欧阳野身边,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惜委屈自己的感情,日后甚至是身子,她爱德究竟又多么深?

“啧啧,对着一个不会动,不会叫得女人有什么意思?”突然,一声轻佻的笑声从门外响了起来,幽暖烟窥探的视线猛地一惊---风冽(亲们估计忘记了这个在文开头出现过的男人,同样是白烨的手下。)

随着话音的落下,风冽已经推开们走进了屋子,白色的衣裳如同清风掠过,衣袂飘逸之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俊美脸庞,嘴角含笑,眼中含笑,扫了一眼床铺,摇头一叹,“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床上粗壮的男人已经发泄完了生理的欲望,随即一手拎起亵裤快速的穿好,一手抓起床铺之上的长剑,冷眼麻木的看向风冽,“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行事?”

海边一役,原本可以诛杀欧阳野的,可是燕云王朝竟然没有派人过来支援,让他所有的手下都悉数被欧阳野灭口了。

“计划?”风冽忽然扬唇笑了起来,闲散的摇着手中的折扇,抬脚踢起一张椅子,稳当的坐好后,这才缓声笑道,“我想二位弄错了,我可没有什么计划,我只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闲人一个,二位,是不是想偏了什么?”

“所以你是来杀我们的杀手?”蹭的一下,两个男人冷色一寒,手中的长剑唰的一下出鞘,剑锋对准了风冽的方向。

“答对了。”如同没有看见那两柄森冷的长剑,风冽笑呵呵的开口,眼眸漓流光溢彩,依旧如同来时一般的镇定自若,“有人出了五万两银子,当然了这银子要想拿走,就是杀了你们,那钱就到了我的荷包了。”

“想杀我们灭口没有那么简单!”两个杀手对看一眼,似乎有些的明白过来,血腥的目光看向风冽,“你们想把一切都推到我们身上来。”

“还不错,挺聪明的,一猜就准。”风冽扬声笑着,忽然笑声一冷,在两个杀手攻击攻过来的同时,折扇迅速的合拢,白色的身影如同暗夜的鬼魅一般,快速的攻入两个杀手之间。

刀光剑影闪烁在刚刚还充彻着糜烂之气的客房里,一时之间,三个人身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剑影闪烁,可是顷刻间,却见风冽手腕迅速的一个滑动,软件出鞘,而四周则是鲜血飞溅,刚刚还攻击的身影却如同树状一般倒了下来,喉间汩汩流淌着鲜血,却是一剑封喉的凌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幽暖烟看着风冽白色的身影轻盈的出了门,思绪快速的流转着,四周不知道何时安静下来,幽暖烟茫然的回头,脸色微微的苍白,让西门墨翟忽然有些的后后悔让她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

“幽幽,没事了。”看着失神的幽暖烟,西门墨翟一手轻柔的握住幽暖烟略带冰冷的手,刚刚在床上运动翻滚的两个人已经被他个空点穴昏睡了过去。

“幽幽,你或许还不知道刚刚走得白衣男人是宫里的人。”西门墨翟沉声的道,邪魅的面容依旧带着一贯的闲散和慵懒,可是眼神却多了份冷厉,“虽然还没有查清楚,可是欧阳得罪的人是当今的皇上......龙凌霄,而另一路人马就是刚刚被灭口的杀手。”

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幽暖烟烦躁的看向窗户外,隔壁的房间里,两句尸体的血腥味似乎蔓延到了身前,风冽是宫里的人,这样直说么了一点,公子和当今皇上龙凌霄有合作,而目的是对付欧阳野。

这也就为什么公子可以轻松的将上一次她出门救公子的事情给不了了之,毕竟那些杀手和公子合作,所以公子只要说抓了自己做诱饵,那些杀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