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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柠吓得踉跄着往后退,手里拎着的口袋被她捏紧了,随时准备朝那男人的头砸下去——
“别怕啊,我长得像坏人吗?”那个混混指着自己的脸,回头朝着几个同伴大声的问。
几个同伴大笑着骂他,“你不像谁像!一脸的猥琐相!”
那混混骂了一句脏话,回头来看冉柠,见她还攥着电话发抖,他一伸手就把她的手机抢下来,酒气熏天的问,“妹妹,你说,我长得像坏人吗?我是好人的!我心地可善良了!”
电话在他手上被接通了,詹哥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我下车了,正往这边走,刚才去便利店买东西没听到电话——你打电话干嘛?”
冉柠急忙去抢电话,喊着,“詹哥,你快回来!有人…”
那小混混打了个酒嗝,把电话直接掐断,抬眼看着扑过来和自己争夺电话的冉柠,瞄了一眼她瘦弱的身材,嗤笑一声,“贴什么贴!就凭你身无二两肉,我还不感兴趣呢!”
后头的几个混混趁机起哄,“小妹妹,你是不是没被男人疼爱过啊?要不要几个哥哥陪你玩啊?”
冉柠气得直发抖,几个混混猥琐的笑声刺耳极了,她抬起一脚,直接踹在身前男人的膝盖上,趁他痛呼弯腰,冉柠急忙跳起来,一把抢回手机,转身就往街外头跑去。
外面好歹是大路,詹哥也会从那边回来。
几个混混看冉柠打了人又跑掉,纷纷骂骂咧咧的追上去。
冉柠一边跑一边想,自己真是倒霉透顶,越是背越是招惹这些牛鬼蛇神,狂奔了半条街,她刚要往转角跑去,一头就撞进了一个男人坚硬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让冉柠激动的想哭,她飞快的拉住詹明修要跑,低呼,“詹哥!快走!”
詹明修没有动,斜着眼看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几个混混,问冉柠,“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就在你旁边?”
冉柠使劲拽他,“别管了,醉鬼罢了,别生事,我们回家!”
詹明修把冉柠推到身后,一根一根的按着手指,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欺负你了,怎么能不管——”
四个小混混追上来,看着已经脱掉外套的詹明修,不屑的耻笑,“小子,现在你滚开还来得及,你叫这女人过来给我哥们磕个头认个错,我们就不为难她…”
剩下的话被詹明修的拳头给硬生生的打了回去——
冉柠紧张的看着和几个醉鬼混战到一起的詹明修,他打架从小就是出了名的厉害,四个醉了酒的小混混根本伤不了他。揪着一副,冉柠一颗心忽上忽下的看着他,直到他将几个混混全都打得趴下。
“哥!”冉柠过去拉詹明修,“别打了!赶快回家吧!”
詹明修甩甩巴掌,走过去蹲下来,拍拍那个混混的脸,“以后给我滚远点——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蹲在草丛里抓蛐蛐玩呢!”
那个被侮辱的混混狠狠的瞪着詹明修,压在身子底下的手忽然一动,寒光一闪,一把小刀就冲着詹明修刺了过来——
冉柠吓得尖叫一声,那叫声倒是让詹明修的心一颤,动作也慢了半拍,手臂一痛,就被拉开了一道口子。
一脚踢过去,那混混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冉柠吓得扔了手里所有的东西,几步奔过去,按住詹明修受伤的手臂,当时就哭了,“詹哥!快走,我们去医院!”
詹明修看了看手上那道浅浅的划伤,暗自挑眉,“不用了,你扶我回家躺一会儿就好了。”
冉柠不肯,坚持要带他去医院。
詹明修看她担心的直掉眼泪,心里面不由得为自己刚才没有躲开那一刀感到庆幸,赖赖的往她肩头一靠,詹明修哎呦呦的叫,“你扶着我吧,我走不了路了…不去医院,你知道我多怕打针…快回家,我还饿了呢!”
冉柠争不过他,只好一手提了东西,一手搂住他的腰,任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肩膀上。
两个人紧紧的依偎着往回走,那场景,看在路边车子里的某人眼里,格外的刺眼——
车子迅速启动,飞驰一般的在街道上窜过去,经过冉柠和詹明修身边的一刻,车轮碾过水坑,脏水毫不留情的溅了两人一身。
第一三零章纹身
回到家时,冉柠和詹明修都溅了一身的脏水。
她知道那是谁,开着矜贵的车子,明明看到路边有人,还是飞一般的碾过水坑。
叹口气,冉柠把詹明修扶到床上,然后给他找衣服换。她想回避一下的,但是看着受了伤的詹明修自己一点点的脱T恤,她于心不忍,跪坐在他身前,让他抬起手臂,把他身上的湿衣服一点点的往上提——
詹明修本来手臂就有伤,被她冰凉的指尖一碰,更是敏感的直哆嗦。
臼冉柠用毛巾给他身上擦了擦,又拿出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皮。
詹明修整个人往后仰着,单臂撑在身后,坐在那里看着冉柠贴在胸前给自己包扎。淡淡的香味像一只手,若有似无的抓挠着他的心脏。
喉咙里咕哝了一下,詹明修有些燥热难耐,拧了拧身子,“好了…别包了…”
咎冉柠抬头瞪了他一眼,“还说!要是伤的重了,或是刺到你别的地方,你怎么办!几个醉鬼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嘛!”
詹明修只得乖乖坐好任她包扎,咳了咳,“谁叫他们欺负你!”
冉柠哼了哼,给他系上绷带,“你也常常欺负我!每天拿我当保姆使唤,你怎么不反省反省!”
詹明修做了个鬼脸,没有说话。
冉柠刚要起身离开,忽然发现他下腹的地方有一抹淡青色的痕迹。
咦了一声,她手指滑过去,“这什么?纹身?”
詹明修身子猛地一颤,火苗窜上身体,他一把攥着冉柠的手指,哑着嗓子警告,“别乱碰!”
冉柠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泛红,只是好奇那里到底纹了什么,拉着他的裤腰稍微往下一拨——
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两只唯美的翅膀展开,一边翅膀上是个‘X’,一边翅膀上是个‘N’。
冉柠盯着那里看了好一会儿,疑惑的喃喃,“XN?这什么意思?想念?新娘?信念?”
詹明修嗓音沙哑的吓人,低低的说,“修,柠…”
“嗯?”冉柠不解,抬头看着脸色奇异的詹明修,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她猛地一惊,急忙松开在他腰上作乱的手,慌乱的往后退去——
然而晚了,她手腕上一紧,詹明修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过来,顺势翻身将她压住。
低沉的气息落在脸上,那炙热的温度让冉柠心跳加速,仓皇的呼吸几口,她挤出僵硬的笑容,“哥…你别闹了,小心碰到伤口…”
詹明修的手游上来,缓缓的落在她脸上,拇指慢慢抚弄着她的*,低低的说,“我一直想纠正你——我不是你哥,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冉柠吓得脑子空白,讷讷的重复,“我…我就是把你当我哥的…别闹了…真的别闹了…我头痛死了…”
詹明修很想趁此机会跟她说明白了,握住她的手指,一路往下游动,一直落在自己的下腹,和她的手一起按在那里,他低低的说,“这是我跟老板吵架之后去纹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可是你要搬走的那天,我实在是太生气才会口不择言…小柠…你能原谅我吗?我辞了职之后就想,如果我还有机会碰到你,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那晚,我在自己的身上纹了这个图案,这个X,是我,这个N,是你…”
冉柠吓得已经神智全无,只是不停的摇头,“别说了…詹哥…我头痛…”
詹明修紧紧抓着她,“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就总是提醒我,要我娶一个像你这样的老婆…那时候我混账,我每天混日子、不思进取,我从来没注意到自己拥有过什么…但是小柠,那天我把你送进赌场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后来你跑掉了,我被阿梁的手下拖到巷子里打个半死,但是当时我心里很痛快…真的,从来没挨打挨的这么痛快过…因为我终于清楚的明白了你在我心里的重要…”
“哥!”冉柠使劲的缩着手,哀求着,“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了…”
“你相信我,小柠,我以前做过坏事,但是我现在会学着做一个好男人,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照顾你…”低头,他几乎贴上了她的唇瓣,哑着嗓子说,“你跟着我,我会好好工作赚钱,养活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我一定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冉柠使劲的摇头,不停的重复,“不行…不行…哥…你理智一点…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是你哥!”詹明修被她的不停抗拒激怒了,拳头攥起来,死死盯着冉柠,咬牙,“你再叫一句试试,我马上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冉柠见他作势压下来,吓得猛地抽出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
清脆的一声,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詹明修咻咻的喘着粗气,眼睛泛起血丝,样子很可怕。
冉柠一把推开他,狼狈的起身逃出房间,捂住嘴巴往外跑。
詹明修愣愣的坐在床上,捏捏自己的下巴,脸上还是发胀,她这一巴掌打得真是不轻。
卫生间传来痛苦的呕吐声,詹明修脸上露出受伤的苦笑——
不就被他抱了一下吗?至于吐成这样吗?
在那里坐了好一会儿,他听到卫生间里的冉柠几乎是在干呕,那声音简直让他怀疑她是不是要把心肝都吐出来了,伴随着吐的声音,依稀还有女子细微如蚊子的哭声。
第一三一章看病
头一跳,詹明修急忙起身跑出去。看着有气无力瘫坐在地上的冉柠,他几步走上去,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冉柠甩开他的手,挣扎着起身,拽过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边哭边往外走。
詹明修伸手去拉,被她甩开。
冉柠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间,拉开衣柜,从底层拽出自己的行李袋,抓过衣服就胡乱的往里塞。
臼詹明修一看她这架势,急忙伸手去抢她的行李袋,恼火的吼,“你干什么?”
冉柠死死拽着行李不撒手,不停的往里塞衣服。
詹明修烦躁的抓了抓头,拽住行李的另一边提带,哄着她,“我错了好不好?你别胡闹了,这么晚了你收拾东西要去哪里!”
咎冉柠不理,继续收拾东西。
詹明修拽住提带,一**,直接将冉柠拽入怀里,箍住她的肩膀,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好了,我错了,詹哥是混蛋…我乱说话,我乱发脾气,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冉柠抽噎了几声,眼泪不停的落下来。
詹明修懊悔的哀叫了一声,搂住她的肩膀晃了晃,“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弄得我好有罪恶感——我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我以后天天早回来煮饭,你的脏衣服放着,统统我来洗…还要我做什么?我把我每个月的工资全额上缴好不好?你要买衣服买首饰买化妆品,都算我头上…小柠,别生我气,我要悔死了…”
冉柠吸吸鼻子,用手肘撞他的肚子,“我不用你的钱!”
詹明修捂住肚子,夸张的叫,“噢!好痛!你太狠了,摧残完我的心还要摧残我的身!”
冉柠拉开他的手,叹了一声,“我没跟你闹,我不能再跟你住在一起了,詹哥,你懂我的意思吗?我只是拿你当哥哥,别的感情,我不能有,你的房子你快搬去住,你不走的话,那我就走。”
詹明修瞪大了眼睛看她,“你干嘛就这么死心眼!我对你哪点不好了你说!”
冉柠叹息,“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们适合当兄妹…”
“兄妹个鬼!”詹明修陡然提高嗓门,吼,“说了没血缘关系了!你到底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你给我个理由,什么拿我当哥哥,这理由我不能接受!换一个!”
冉柠按住自己火辣辣的喉咙,脑门上开始冒虚汗,这几天真的是惊吓不断,她真的该去看医生了…
摇摇头,她闭着眼睛,“詹哥,我跟你说实话…我跟那男人在一起快三个月,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完全只是被迫和报恩…我很不争气,我对他产生感情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忘记他,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詹明修嘴角一僵,抿起嘴唇盯着她。
冉柠继续说下去,“我没法接受你,我忘不了他,我对你也没有和他一样的感觉…对不起詹哥…我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我走了,今晚我去旅店住,回头我就去找房子,你不用担心,找到房子我会告诉你。”
詹明修已经脸色发白,盯着冉柠一开一合的嘴唇,他此刻只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看着冉柠拉上行李袋,詹明修的一颗心终于沉到海底。冷冷的勾起嘴角,他别过脸,“你不用搬,该走的是我——”
说着,他双手放在裤袋里,转身走出了房门。
冉柠看着他什么都没拿就走了,心里痛得厉害。她痛恨死自己的绝情,但是她又觉得,只有这样做对两个人才是好的…
想想,她叹口气,想追出去,脚步却迟迟没有迈出。
第二天冉柠还是请了假。
最近身体反常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身体和心情一样糟糕透顶。
到了医院,她去了内科看感冒。
医生听她讲了自己的症状,建议她验尿——
…
…
听到医生跟她说检查结果时,冉柠无异于受了晴天霹雳。
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好久,护士看她不停的发抖,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一直把热水捂凉,她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早孕三周——
无疑是最后那次和简绍炎在一起时忘记了做措施。她走得急,也没有吃事后药。
靠在冰冷的墙上,身体没有一点温度,她难以置信的按住自己的小腹,想不到那里面竟然有个属于她和简绍炎的孩子在…
这种感觉,真奇怪…
护士推门出来,看着她还在那里发呆,有些不耐烦的问,“小姐,你决定了没有?医生不是说了吗,你这几天吃过感冒药,这样对孩子很不好,如果你想有个健康的宝宝,这次还是拿掉吧。”
她缩了缩肩膀,心口被拿掉那个词刺痛了…
“如果你不能做决定,还是跟你丈夫商量一下吧,你可以叫他一起来医院跟医生谈谈。”护士好心相劝,“你还年轻,有孩子的机会很多,不要因为舍不得就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孩子。”
冉柠抬起头,眼圈不知不觉的红了。
因为护士的一番话,她脑子变得清晰起来,含着泪,她声音走调的说,“不用跟谁商量了,我自己可以决定——后天是吗?我过来做手术…”
护士点点头,看着她要哭的样子,叹息,“后天你不要自己一个人来,你叫上你丈夫来陪你,做完手术你会很虚弱,身边有个人照顾好些。”
冉柠低下头,微微点头…
丈夫…
她哪有丈夫…
她大概是遭了报应了,在这个时候,她的身边还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第一三二章孩子不是我的,你们就一起下地狱!
从医院出来,冉柠只觉得太阳格外的刺眼。
脚步有些虚浮,她想起自己从早上到现在只喝了一罐牛奶。
抬头,她看着街对面的儿童餐厅。
几乎全都是一家三口欢欢喜喜的来用餐,门口的大木马上面坐着好多小朋友,家长在旁边仔细的呵护着。
臼她轻轻覆住自己的小腹,她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凶手,若不是自己粗心,如果她能早点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不乱吃那些药…
那么这个孩子是不是不会刚刚萌生就要被扼杀掉?
闭了闭眼睛,她抬步走进了那间装饰可爱的餐厅。
咎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中,她点了好几份不同种类的儿童套餐。看着四周快乐玩耍的小孩子,冉柠想,自己的宝宝不能这么可怜的就离开,最起码,她要让他多吃一点好吃的,让他多看一点这个美丽的世界,让他多感受一下妈妈对他的疼爱…
巧克力很甜,笑哈哈比萨有些好笑,她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又要流泪…
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可怜,他如果运气再好些,就可以去那种父母是正常关系的家庭里投胎…
咽着冰淇淋,冉柠只觉得喉咙苦涩。宝宝不知道是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跟着她这么糟糕的妈妈…
吃完那些套餐,冉柠已经撑得难受了。
付过帐,她提着手袋在附近的步行街慢慢的走。
看着熙攘的人群,冉柠的眼眶又开始发胀。她从不觉得自己可怜,再艰难也从来没有可怜过自己,可是这一刻,她怀着孩子,突然变得特别的脆弱,她真的很想像别的女人一样,闹脾气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钻到丈夫的怀里去撒娇任性,有个肩膀只供她一个人依靠。可是那个人在哪里,只供她一个人依靠的肩膀又在哪里…
停在儿童玩具店的橱窗外,她将额头抵在玻璃上往里看。蓝色幕布下摆着拼装的小木马,旁边摆放着小熊一家三口…
冉柠的眼泪砸下来,她有种带着孩子一起去的冲动…
她觉得很累…
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
在外面逛了一整天,她提着大包的玩具和食物,慢慢的沿着街道往家走。
她有些恍惚,没有注意到停在街边的火红跑车。经过时,那车子才缓缓的放下车窗,里面的男人只露给她一个侧脸。
“去哪了?”简绍炎突然出声,看她吓了一跳的样子,他声音更冷,“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冉柠按住自己狂跳的心口,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简绍炎竟然有种心虚的恐惧。
为什么要害怕他呢?冉柠问自己,是怕他知道因为她的粗心而必须要把两人的孩子拿掉,还是害怕他知道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她看着他板着的脸,只是缩着身子,缓缓的往后退。
简绍炎从车上下来,盯着她微微颤抖的肩头,凝眉,“怎么,冷?”
冉柠僵硬的摇摇头,转身就要往家跑。
简绍炎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回身边,举起她手里的那些幼儿玩具,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她,“这是什么?”
冉柠慌张的不停颤抖,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给同事的孩子买的…你放手,我要回家休息…”
简绍炎盯着她发白的脸,看着她一副惊慌的样子,一个念头突地划过脑海,他单手扼住她的下巴,盯着她,“你再说一遍,这些玩具是干什么的?你敢说一句假话试试看!”
冉柠忍住眼泪,拼命的强撑着,“我说什么假话了?我不是给同事买的还能是给谁!你在想什么!拜托你现实点!”
简绍炎突地冷笑出声,眼神冷得吓人,凛冽的气息吐在她脸上,“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现实的事情?冉柠,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我会相信你我就是白痴!”
冉柠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连踢带打的要摆脱他的钳制,简绍炎脑子里乱的厉害,回手就将她甩到车前盖上,俯身压下去,单手扼住她的喉咙,眼神像发怒前的野兽,吐字如冰,“我再问你一次,你这玩具是买给谁的!”
冉柠别过脸,瘫软在引擎盖上,哽了一下,缓缓的说,“你为什么不问的直接一点呢…”
简绍炎手有些抖,欺身盯着她,“好,我问你,你是不是…”
“就算是,那也不是你的!”冉柠突然剧烈挣扎,狠狠的抓伤简绍炎的手背,激烈的哭喊起来,“你滚!我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来盘问我,你是我什么人!”
简绍炎被她彻底激怒,伸手拽过她手里的提袋,粗暴的扯开拉链,将里头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
钥匙,手机,钱包…
那几张白纸掉落出来的时候,冉柠痛苦的叫了一声就扑过去抢,简绍炎一把将她掀翻,飞快的将纸片扯过来——
那张化验单让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三个星期…
他紧紧的攥住拳头,像要一口吞掉冉柠一般的盯着她。
冉柠抽噎着捡起钥匙,往后不停的退,不停的重复,“不是你的,你别妄想了…”
正当她要转身逃走时,身后的男人暴怒的伸出手,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强硬的将她抱起来,绕到副驾驶,将她塞了进去。扣上安全带,简绍炎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明显被压抑的怒气,一字一顿,“是不是我的,等你生下来做DNA就知道了——你敢动他,我就要你的命!”
冉柠挣扎着打他,“我不生!你没资格管我!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做一百次DNA你跟这孩子也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