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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怎么这么惨。”叶珈墨连连摇头,“不过凭我们姐妹两个的姿色,再找个男人应该不是难事,只是姝儿,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就好了,我真的再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争斗了,宁愿种田养鸡也不想了。”
叶珈琅反握她的手,点头,“同意!”
两人相视而笑,短暂的忘却了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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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小村落里,外面的世界几乎隔离。
休养了几天,叶珈琅一直乖乖的吃药调理,闲暇时候就学着给小孩子做衣服,她很少说话,只想竭力让自己纷乱的心情平复下来。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平静是装出来的,她心里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她怕龙斩夜有事。
像叶珈墨所说,她在逃避。
可,如今无岚也说,羯苍的目的不是和龙斩夜对攻,是回去直取都城,那时候灭亡东陵易如反掌。
她父亲叶韦烽为了抵御外敌战死沙场,她没有理由漠视自己自小生长的地方沦落外敌之手。
她盼着无岚赶快回去,坐上皇位,稳定天下。
起码,不要再和外敌为伍,养虎为患。
自己做的对与错,她无法自己做判断,在和箫荇看到胥边附近被屠戮过的小村落时,她脑子里就有这样一个念头,结束战争,稳定天下…
正文第二四五章战事突变?遭劫()在小村子里呆了几天,这天很热,厚重的衣衫可以甩掉了,叶珈琅换了身嫩黄色的纱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和十几岁的少女毫无分别。
叶珈墨和她在屋子不远处的河边散着步,宁静安逸的世界让人的心都沉静下来。
回去的路上,叶珈墨心情很好,给叶珈琅讲了许多小时候她不知道的趣闻。
她只是笑着听,可是明显的心不在焉。
早上的时候有难民逃过来,叶珈琅给那人一些干粮,只听那人说边疆战事形势突变,东陵的王爷弃守撤回,据说是被羯苍的萧月荻打成重伤,不得不退兵败退。
叶珈墨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推着她,“喂,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叶珈琅立在那里,垂柳在身后抚动,初夏的风微凉又充满了生机,满眼的绿色和花朵,可是她只觉得眼前是一阵阵无边的黑暗。
“姝儿。”叶珈墨握了握她冰冷的手,蹙眉,“你怎么了?”
“大姐。”叶珈琅茫然的转头看着她,“现在战场上是谁在挡着羯苍大军?”
叶珈墨怔了下,才道,“你知道了?”
她点点头,竭力保持冷静,“早上的时候,有灾民告诉我的…姐,你别瞒我,事情是什么样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叶珈墨带着她回了家,带着她坐在床榻边,给她递了杯茶,才慢慢道,“我怕你情绪太激动才没敢说的,你不要紧张,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顿了顿,她继续道,“是从你拿到兵符的那天晚上开始的,无岚拿了兵符,立刻就起程赶回都城,他留下大哥在这边镇守,你也知道,大哥万夫莫敌,他在,无岚完全不必担心。龙斩夜那晚上是受了伤,可是应该不严重,能重伤他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现在这世上。”
叶珈琅肩头颤动起来,她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脸,“他也回去了吗?他是阻挡无岚去了对吗?”
叶珈墨点点头,“嗯,那之后两军小规模的交战过几次,龙斩夜也部署了防军,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大哥和龙斩夜的部下一同筑起防线抵抗羯苍,无岚和龙斩夜,谁先回去,谁就几乎赢了。”
她呆呆的坐着,她说了再也不想理会他们之间,可是此刻心都揪起来了。
叶珈墨走过去抱抱她的肩头,“别这样,这一天早早晚晚都会来,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去争吧,既然放弃了,就别再在意他,我想,无岚既然答应你,就会做到的吧,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龙斩夜永久驻守边疆。他不会出事的。”
叶珈琅按住自己的心口,疼的厉害,她摇摇头,苦笑,“与其说放弃了…其实,是失去了…他不会原谅我,再也不会想见到我…”
听她终于说了实话,叶珈墨也无奈的叹息,抱着她,“哎,哎,怎么选都是痛苦,既然走到今天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结果了。别担心,你也知道,无岚赢了就结束了,如果龙斩夜赢了,无岚是不会就此放弃的,所以说,无岚那个人适合做皇帝,因为他偏执,无赖,还阴狠。”
叶珈琅听她这样精准的形容无岚,倒是觉得极其贴切,是的,无岚赢了就结束了,因为龙斩夜对皇位没有那么强大的野心,他不会为了夺回皇位就绞尽脑汁纠缠不休,而无岚,他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东山再起。
这样的理由如果被龙斩夜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无奈,他被舍弃,是因为他不像无岚那样‘不服输’。
她抽噎着笑了笑,眼里的泪水翻腾。
什么时候能结束呢,她没法忘记,没法不去在意,这感觉痛苦的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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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过去了许多天,日子变得漫长没有意义,连等待也是毫无尽头的,她也害怕那个结果明白的摆在眼前。
没有人比她更矛盾。
夜里,她睡不着,天一日一日的热起来,晚上睡觉经常做恶梦,醒来时满脸都是汗,肚子里的小东西稳定了许多,不怎么闹人,这是她目前最强烈的信念,要活着,要一直活着…
起身,她披了外衣下地,有些热,她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去纳凉。
星星很多,她仰头看着,想起曾经和他在屋顶,那时候单纯的喜欢着他,其实心里面并没有想过要把他占为己有,她那时候是待嫁的太子妃,他是可看不可触碰的长辈皇叔。
那时和他在屋顶看会儿星星已经觉得是最极致的奢望,怎知今日她竟然有了他的骨肉。
而,两个人仍旧是隔了跨越不完的浩渺银河。
萤火虫飘过来,她摊开手心,小虫没有落下,绕着她飞走。
他说下辈子要补偿她,她又何尝不想抹平所有的伤口和他重新来过,可是今生都这样漫长,来生怎样去寻他…
她抱着双臂,叹息着要往回走,就听见门外有马蹄声靠近。
平日叶飞廉也会派人来看她,所以此刻,她下意识的联想到有大消息传来,走过去,“是刘阿伯吗?是大哥有消息吗?”
门外的马停住,她站定,思虑了一下才觉得不对劲,刚要转身往回跑,就听见身后的门砰地被踢开。
她没有回头,大声的叫叶珈墨,“大姐!快跑,有人闯进来!”
说罢,她的手臂被猛然扯住,来人很凶,勒着她的腰就将她拖走。
几个黑衣人似乎目标很明确,没有往屋里走,只是合力将她抬上马车,叶珈墨从屋子里奔出来,手里拿着剑,气势汹汹的要和几个人拼命。
为首的黑衣人不屑的回头看了眼叶珈琅,沉声提醒,“叫你大姐不要不自量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珈琅一怔,这声音耳熟无比。
来不及细细辨认,她转头朝着叶珈墨摇摇头,“别管我,我不会有事!”
叶珈墨虽然不肯放弃,可是几个人显然都武功高强,叶珈墨一介女流,被重重摔开后再也无法爬起来。
马车飞快的走掉,她抬起头时,早已连影子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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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飞驰产生的颠簸让叶珈琅有些不舒服,她按着胸口,拍拍木板,“能慢些吗,我很不舒服…”
对劫匪提这要求虽然可笑,可是马车竟然奇迹似的慢了许多,还有个蒙着脸的人给她一个水囊。
叶珈琅喝了几口,胃里的翻涌才好些。
她四处看了看,身边有三个黑衣男人,他们个个身材魁梧,在前面坐着的赶车的是他们的头领。
这些人,看样子并不是想要杀她——
她低头,一边平复剧烈的不适感一边思考这些人是谁。
如果是东陵的人,无非是涉及龙斩夜与无岚的争斗,她不怕这个,可如果是羯苍的人,她不想让自己落入外敌手里来拖后腿。
她想了想,碰巧车子过弯路的时候剧烈的颠簸了下,她确实不舒服,顺势捂着肚子,大声呻.吟着倒了下去。
车前的人立刻掀开帘子进来,撑着她的身子,气恼道,“你这女人,真是麻烦!”
她咬紧牙关,是他!
“麻烦就不要对她这么好!”旁边的黑衣人不耐烦的抓过叶珈琅,扬起手刀,在她颈窝重重一击,她顿时就昏死过去。
【那啥啊,我没有少更啊,除了个别有明说少更之外,我每天都更六千字啊,和原来的三更一样分量的啊,不要说我更的少啊,我粉冤枉的啊~~结文的日子,如无意外下周五,(⊙v⊙)最近都在骂女主啊,我怕我挺不住影响了写文啊,所以我尽量不去看留言了啊,抱歉了啊~明天继续啊,今天更完啊~!】
正文第二四六章这女人能让他生不如死()梦里是一阵刀剑杀伐之声。
血顺着水流四处流淌,鼻尖尽是寒冷的血腥之气。
轰轰的雷声响在耳边,她一惊,就醒了。
屋子里有些冷,外面沙沙的雨声很大。
她艰难的起身,肚子隆起,行动已经笨拙。
四周围是简陋的竹制小屋,凉丝丝的风从缝隙钻来钻去,吹得人凉飕飕。
她喉咙有些干,坐在那里,脖子痛的不敢多动。
“回将军,她还睡着,不过大夫说她没大碍。”
门外有女人的声音,她猜着是侍女,随着走近的人不少,纷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听得出步伐铿锵,绝不是寻常之辈。
她四处摸了摸,手边只有个瓷制的枕头,她暗暗抱着。
门被推开,凉气倏忽间闯进来,外面很黑,大雨倾盆的下着。
侍女为首,进来将桌上的烛火点燃。
跳动了几下,烛火映亮了来人的脸。
只有两个人,两人一魁梧一文弱,可是却有着相似的轮廓和相貌。
魁梧一人,身上是锃亮英气的铠甲,绝不是普通小兵可以拥有的。
左肩头的铠甲处刻了几处奇异的字和图案,她认得出是羯苍的文字,只是并不甚了解其中的含义。
叶珈琅瞄着另外一人,冷冷的蹙起眉头,“嗬,书生,我真是小看你,想不到你不光是羯苍人,还是羯苍的大人物。”
箫荇往前站了一步,昏黄的烛光落在他脸上,他似是叹息的道,“你怎样,身上哪里不舒服。”
叶珈琅没理他,脖子的痛让她不敢有大动作,看着穿铠甲的那人,她幽幽道,“久闻萧将军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威风异常,抓我这样怀了身孕的女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萧月荻握了握拳头,视线从她讽刺的脸往下挪动——
她的肚子隆起,显然是怀孕多时。
“你这女人!”箫荇指着她斥责,“再敢无礼看我不赏你巴掌!”
叶珈琅不理睬他,实际,他在暗示自别无礼,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她可以挑衅的。
她脑子里有些乱,怎么看,眼下的情况都不妙到了极点——
抓她,显然不是为了治理她自己。
“哦?你就是龙斩夜身边的女人?”萧月荻走过来,步伐很慢,每一步却都生成让人震颤的威慑。
她心里一冷,他第一句话就是她是龙斩夜的女人,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这个。
“我再同你说话。”萧月荻见她一脸紧绷的样子,伸手钳住她下巴,硬生生的将她的脸抬高。
很疼,他手劲儿很大,掰在下巴上疼的像脱臼一样。
看着她盯着自己的眼神,萧月荻轻轻一笑,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别紧张,我不会伤你——”
他靠的近,叶珈琅感到反感,别开脸躲过他的手,“如果你想拿我威胁龙斩夜,死心吧,我一头撞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说罢,萧月荻倒是先笑了,回头看着箫荇,“听见没有——”
箫荇忧心忡忡的看着她,眼神示意她别乱来。
她狠狠瞪回去,早知道就不要招惹这些牛鬼蛇神,路上死了也好过现在落入奸人之手。
“叫人准备棺材。”萧月荻噙着冷笑,“要檀香木,省得尸体腐烂,我们还要替六王爷送他心爱的女人回去。”
叶珈琅握紧手里的枕头,瞪着他,“有本事战场决战去,你为难我一个女人有趣吗?还是你们羯苍国历来就是以欺辱女人为荣耀?”
萧月荻只是看着她,忽然挑起她下颌,目光难以捉摸,让人心惊,“先别发脾气,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拍开他的手,叶珈琅往床里挪了挪,抱着双臂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他的故事,必定与龙斩夜有关,与自己今天被掳来有关,与她必须要成为他人胁迫龙斩夜的筹码有关…
见她一副愤然的表情,萧月荻轻笑着,“先说,你猜的对,我是萧月荻,箫荇是我堂弟。我们本来是住在胥边旁边小村落最普通不过的两个农家小孩儿。”
胥边旁边的村落,她听到这里,几乎不用往下听就明白了。
“怎样,想细细听听那晚的惨况吗?”萧月荻坐在她旁边,周身散发出剧烈的冷冽气息。
“真该让龙斩夜的孩子也经历一下,人间炼狱是什么滋味,你说呢,叫他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眼前,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倒下,到处都是哭喊声,到处都是屠刀落下的声音…啧啧,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捂了捂自己的肚子,叶珈琅咬牙切齿,“你没杀过人吗?你屠刀下的冤魂也不会少吧!那你说,你未来的孩子也要经历你所说的情景吗?”
萧月荻抬头看着她,一笑,“如果他有本事,当然可以照做,可惜眼下,他的孩子应该会先遭殃,你说我要不要给你一刀把孩子拿出去送给他看?”
叶珈琅打了个冷战,往后退了退,举着枕头,有些颤抖,“你敢…你敢!”
萧月荻将腰里的剑抽出半截,银光森森,“当一个比你强大的人威胁你的时候,你不该去问他敢不敢,而是该哀求着说求你不要。”
她看着这个人,他一点也不像普通人那样,眼神里有正常人活着那样的情绪,他什么都没有,死水一样,光是看一眼就叫人害怕。
如他所说,他经历了那场屠杀,亲眼看着亲人惨死,那么他对龙斩夜的恨意不用想也知道有多深。
“害怕了?”萧月荻低笑着摇摇头,转头看着箫荇,“你过来和她谈,别吓坏了她,这女人可是能让龙斩夜生不如死。”
萧月荻起身走开,拉开房门的时候,外面天空腾起一道闪电,剧烈的白光像劈开了天空一样,随即,一声震耳的雷震响在耳边。
叶珈琅的手颤了颤,门被关上。
“怎样?”箫荇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她,“这是我从大夫那里讨的,你若是不舒服,吃些可以安胎稳固。”
叶珈琅看着那只小瓶子,好半天,问道,“你们想做什么?龙斩夜和无岚已经回东陵去,想叫他回来杀他吗?恐怕现在人都走了老远了吧?”
箫荇将药瓶放下,“他走他的,现在不杀他。”
叶珈琅嗤笑一声,“说的好像他的命是你的一样,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杀不了他!”
箫荇盯着她,她有些狼狈,头发在路上颠簸的蓬乱散开,衣服领口也歪了,坐在那里,像只要咬人的小猫。
“你在手里,就另当别论了。”箫荇一笑,“还有孩子,他再怎么强悍,也不能任由女人孩子死在自己面前吧?”
叶珈琅激动起来,“卑鄙!不过你想错了,我偷了兵符给无岚,我背叛了龙斩夜,他再也不管我了,才不会为了我改变任何决定!”
箫荇笑笑摇头,“我看得出你在他那的地位,所以不用说这些话浪费力气,休息吧,明早我们也要赶路。”
叶珈琅握紧拳头,“我没有胡说,无岚回去干什么了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我是惹火了龙斩夜,我们没有在一起了!”
“睡吧。”箫荇起身往外走,回头看她一眼,“我堂兄和我不同,他真的会杀你泄愤,所以你最好老实的听话,到了东陵,做完我们要做的,也许你可以活一命,也或者,你可以和龙斩夜一道下去做夫妻。”
叶珈琅将枕头丢出去,斥道,“无耻!”
“你不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哪个地步吗?”箫荇走到门口,门缓缓合上,“没有名分没有册封,这样在他身边实在是委屈,不如这样,我们一道去,看看你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重量,这样你也算弄清楚他的心,这辈子也不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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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四七章一起度过这一关傍晚。
拖着沉重的双腿,叶珈琅从飞云殿走出来。
捧着厚厚的一本书,她苦着娇俏的小脸。
刚才她最怕的皇后娘娘亲自检查她背诵宫戒,可是她昨晚做了那个梦之后,就把仅背好的前半部也给忘记了。
结果,她被罚抄十遍全文。
懊恼的把书垫在石柱上,她哀号着重重的撞了几下脑袋。
“好痛!”
居她揉着额头,苦着脸,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殿门,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低缓的笑声,然后是几声咳嗽。
她心头一动,想着要不理睬,可是身子还是迅速的转了过去。
墨色华服上的金线在夕阳下闪动着刺眼的光,叶珈琅微微眯起眼,想骂,可是声音出口却还是不自主的带了娇嗔,“六叔笑什么!讨厌!”
龙斩夜负手立在不远处,金灿灿的夕阳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种让人描绘不出的俊逸之气。叶珈琅看着他,脸微微涨红。
看着她懊丧的小脸,龙斩夜缓步走过去,目光深不见底,“对待课业要专心,不然将来权衡后宫,你会很吃力。”
叶珈琅拍拍那本书,有些赌气,“谁爱管那烂摊子——”
赭话一出口,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又要挨骂,抬头,却见他只是用深邃的眸子盯着自己。
“六叔…吃了药没有?”叶珈琅别过绯红的脸,金灿灿的夕阳将她乌黑的眼珠染上微光。
她很美,像不染纤尘的雪莲花。
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会紧张,等待回答的时候嘴唇是抿起来的,睫毛翕合,像栖息在花瓣上的蝴蝶。
龙斩夜抬眸看着天边的残阳,淡淡嗯了一声。
气氛再度沉默。
“咕噜——”
叶珈琅尴尬的笑笑,脸涨红的捂住肚子,“啊…一直忙着背书,我还没吃晚饭…”
龙斩夜盯着她带着懊羞的小脸,嘴角若有似无的提起。
“那个…六叔…”叶珈琅揉着衣带,“我可不可以去你那躲会儿,卞嬷嬷知道我没有背出来,一定又要唠叨我…她好烦。”
龙斩夜看着她眼底闪动的期许,抿了下唇角。
夜幕很快降临。
天幕上坠着细碎的星星,闪烁之间是一幅绝美的风景。
坐在屋顶上的少女拍了拍肚皮,笑的开心,“好饱,好希望每天都能在六叔身边吃饭——你不知道,卞嬷嬷连我吃多少都要管,她说长太胖,太子就不喜欢了——我为什么为了要他喜欢就吃不饱饭,好可恶。”
龙斩夜侧头看她一眼,纤细的脖颈从纱衣领口下露出来,皎白的肌肤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不用饿肚子。”龙斩夜伸出手指,在她嘴角轻轻一滑,声音低沉磁性,“姝儿很漂亮。”
。正文第二四八章有个人,会无条件帮我简简单单的动作让少女的心飞速的跳动起来,她慌乱的捏着自己的双手,正要说话,龙斩夜的声音淡淡落在耳边,“有汤汁。”
叶珈琅咬咬嘴唇,偷看了他的侧脸一下,清冷的目光里,不复刚才一闪而过的温柔。
莫名的失落了一下,她抬头看着漫天璀璨的光点,赞叹了一声,“这里的星星也很美,可惜不如雪山上,我最喜欢骑着飞翼溜出月宫去,在雪山上看星星,就觉得一伸手就能摘下来,离九天仙人好近的——六叔见过飞翼吧,是一只白虎,它是我从山上捡回来的,只许我骑,我离开月宫的时候,它一直跟着我们走了好远…它…”
说着说着,叶珈琅眼眶一热,飞快的低下头,缩紧了单薄的肩头。
金碧辉煌的皇宫,只是个富贵的鸟笼罢了,谁问过她愿不愿意做太子妃,愿不愿意一出生就离开父母和故土去那极寒的地方清修,十五年无人问津,谁又问过她愿不愿意离开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和自由自在的月宫回到这毫无人气的地方…
居宽大的外袍带着温度落在肩头,叶珈琅侧头,看着望着夜空、侧脸仍旧漠然的龙斩夜。
在屋顶坐了会儿,风有些凉,龙斩夜揽着叶珈琅,悠然的落了地。
俏脸上泛着红晕,叶珈琅搂紧肩上的外袍,咬咬嘴唇,“六叔,姝儿要回去了——”
龙斩夜低头看着她,在他健硕的身体比较下,她个子实在矮,在他胸口的位置仰着脸,眨着纯洁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