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车撞成那样,是她的过错,她赔偿也是理所应当的。
于是媤慕咬咬牙,豁出去的说要赔偿。
人穷志不穷!
该赔的绝对不会逃避责任。
言墨白翻遍冰箱,找不到什么吃的,他的回身,捏住媤慕的脸,俊朗的眉目挑起,嘴边勾起邪肆的笑:“赔?光那个车子的前车灯就是你们‘凌宇’最鼎盛时期一年的利润。现在的‘凌宇’的状况你比我懂,你说你拿什么赔啊?”
媤慕不服气的瞪她,“我嫁过来的时候,你老爸说要让‘凌宇’发展起来的,他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那修理费就用凌宇一年的利润来抵好了!”
她被言墨白捏着脸颊,脸蛋儿本来就有些变形,现在睁大的眼睛瞪他的时候,整张脸就显得特别的狰狞。
言墨白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好笑,觉得这姑娘真是天真得可爱啊!钱我多的是,我要你那一年的利润干嘛?
于是言墨白大手改捏为捧,她柔柔的脸颊贴合在他的掌心,弧度美好而柔软,他爱不释手。
拇指按压在她湿润的唇上,嘴凑到她耳边吹气:“我不介意你用别的方式偿还。我现在饿了!”
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媤慕当然知道。那意思就是没钱还就肉偿!
自己的幸福都搭上了,
原本她的这场婚姻就是把自己当作商品估价卖给他的,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肉偿什么的都不存在了。即便她有一百个不愿意,他只要说一句要,她不敢说一个不字。
而现在他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
希望她自己一点儿,主动一点儿吗?
“你想、要我怎么样?”媤慕被他呼出的热气汤得耳根子都红透了,甚至影响到脑子,连说话都有些卡带了。
虽然已经猜出七分,可是仍然不敢确定,毕竟这人是个GAY,他怎么会轻易说要她肉偿呢?
“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言墨白长手一捞,把她整个人搂得撞进他怀里,手还邪恶的捏了捏她的臀,以示惩罚。
媤慕吃痛的嗷了一声,剩下的声音就被他吞没了。
他允着她的唇,一轻一重,循循渐进,把媤慕吻得神魂颠倒神志不清的时候,言墨白突然撤开,玄黑的眸子里点燃了邪佞的笑意,睨着媤慕的迷蒙的一双眼,笑得像刚喝过羊汤的大灰狼。
在他突然撤退后,媤慕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而大脑还处于死机状态,一时反应不过来。
言墨白拍着媤慕的脸,“看你表现了!”
他的这个态度就上司行赏下属,要委以重任一样的,郑重其事,一本正经。
言墨白放开她,转身走会房里,“我是真的肚子饿。你这个保姆工作也做得不到位,把雇主留在家,自生自灭。罚你立刻马上去给我弄点吃的。”
家里连速冻食品都没有,都是些新鲜的菜和肉,言墨白不懂做饭,于是把能吃的都翻来吃完了,才催着媤慕赶紧回来。
媤慕本就对这件事有些愧疚,现在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更是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保姆工作失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虐待雇主啊!
于是媤慕拿出冰箱里的排骨,准备给他熬个汤。言墨白虽然出院了,但是饮食方面还需要很慎重的,有些不利于伤口愈合的食物,尽量要注意,不要吃了都不知道。
煲汤毕竟慢,担心他会不会饿晕,媤慕就拿出那天买的云吞皮,和一块新鲜的肉,准备剁了给他包碗云吞吃着先。
“喂,你现在饿不饿?煲汤需要时间,我先给你包点云吞吧!你想吃什么馅儿的?”媤慕扬声问。
言墨白其实不算挑食。所以就说了句随便!
于是媤慕就把肉剁了,煮了一碗云吞。
把言墨白的肚子喂饱后,媤慕一直在厨房里转圈圈。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她也很困,想早一点睡觉。可是一想到言墨白的那句“今晚看你表现!”,媤慕就很没骨气的胆怯了。
言墨白自己擦好身子躺在床上,半天都不见媤慕进去,于是他拿手机调出视频。
顿时手机就像一个小型的控制台,一下切换到媤慕所在区域的视频。
言墨白看着在厨房里转圈圈的人,他勾唇一笑。
后来,可能是害怕言墨白又会生气,她才从厨房出来。
媤慕洗澡的时候,发现手上受了一点儿伤,大概就是下午出车祸的时候撞到的。
媤慕避开伤口洗澡,慢慢的写,想着明天早上还要去医院吧!
她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半天,可是终究还是逃不过的,于是她一身清爽的出来的时候,甚至做好了西城赴死的准备。
媤慕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顿时想到新婚之夜。
那时她穿着那性感的情趣内衣,媚眼如丝的看着刚洗完澡出来的言墨白,很是张狂的对他发电。
可是现在角色互调了,换成言墨白躺在床上等着她。媤慕一阵赧然,刚刚洗完澡,背上又开始渗汗了。
既然言墨白有言在先,说要看她表现,那么媤慕就不用矫情了。
扭着身子走过去,身姿摇曳,款款而来,虽然睡衣是毕竟保守的那种,可是媤慕不一样,她是大明星,她青春靓丽的形象一直都在,一套衣服,套到她身上,那种气质和魅力就完全显现出来了。
言墨白面无表情的等着媤慕的下一个动作,从被她笨拙的抚摸开始,言墨白冷峻的脸就开始出现裂缝,直到后来,媤慕坐在他身上俯视着,他的一切表情,都被媤慕看在眼里。
“嗯······啊······”媤慕没想到第二次还是那么痛。
言墨白却已是满头大汗,身上的人夹得太紧,那种细腻滑软的感觉让他差点溺毙。
手扶着媤慕的腰,帮她找到最合适的姿势。
其实做这种事,也是讲求两个人的互动的,要两个人都动情了,才能有醉生梦死的的快慰。正所谓你好,我好,大家好!那一刻的两个人彼此想通,彼此相拥,甚至想吞噬,想揉碎。
扶着媤慕缓缓的运动着,言墨白此刻眼睛都发红了,一派困兽挣脱牢笼的趋势。最后弄得媤慕都无力了,软成了一滩水,只能随着他控制的力道去。
狠狠的来了几十下,媤慕被顶得狠了,哭着求他轻一点儿。
言墨白最不耐女人的哭声了,于是他大力的在媤慕光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叫她别哭。可是他不拍还好,一巴掌拍下来,媤慕肌肉紧绷,被这一巴掌下去,她就跟紧了,言墨白简直倒吸一口冷气······
媤慕爬在言墨白的胸前喘着气,累得不想再动。言墨白还在狠狠的顶她,于是他手就在他的背上挠。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媤慕头抵着言墨白的胸膛,声音有些哑,她说:“我,不是处儿了,你介意吗?”
言墨白被她这样的发问一时愣在那。媤慕看着言墨白没有说话,就自顾自的说:“算了,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
媤慕有些受伤,虽然不是因为失去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但是这样男人在被她这样问及时,选择沉默,那便是无言的伤害了。
其实哪个男人不介意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儿呢?男人都是自私的,一面又早恋,满足青春热血的冲动,一面又希望自己的老婆纯情无瑕的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哪里有那么多女人供他们每次都玩新鲜的呢?
世界就怎么些人,除去生老病死的,谁得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
言墨白把媤慕脸上的失落和凄楚都看在眼里,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过爱怜的揉了她的头大,“傻瓜!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说你这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一天在想些什么?”
“当然是想我该想的东西啊!”媤慕抬起的头有些委屈。
“那你在不高兴什么?”言墨白问,
“没有不高兴啊,我乐在骑中。”媤慕有些自嘲的笑笑。
她哪里知道眼前男人的暗自窃喜。她自始自终都只是他一个人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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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章都有些少,良辰这几天生病了,感冒咳嗽好几天了都还没好,咳嗽最是严重。所以写作的速度就更差了,良辰会努力的,尽量多更,谢谢大家!
71一颗心开始萌动
夜很静,夜幕中点缀着寥寥无几的几颗星辰,却足够耀眼醒目,于是这样的天际也很美。
媤慕侧躺在大床的一边,背对着言墨白,许久都未睡着。
腰际是言墨白的大手,霸道而理所应当的揽着她入怀。
从后面拥抱的姿势,最是亲密。他的呼吸落在媤慕的头顶,而她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如果是任何一对夫妻,都会觉得这般是非常幸福美好的,连美梦都不屑做了。
可是,媤慕却失眠了。
头顶那个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像一条条长丝编制的巨网,把她整个人都捆绑住,而这丝就像传说中的天蚕丝般坚韧,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是白费心机,只会越缠越紧。
言墨白,他不是GAY吗?
为什么会和她发生关系?
是情殇,同样的只为报复?或者是他也是个渣渣,男女通吃?
是哪一种,其实对于媤慕来说都无所谓,她的目的达成就行了。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怎么用尽方法去怀孕,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在一年内给言家生个儿子!而现在自己正在这条道儿上奋斗着,目标明确,就是指着给言墨白生儿子去的,所以上床那是必要的。
虽然媤慕这样宽慰自己的心,可是仍然没有轻松半分。只因她在这场欢爱中,似乎心被撞了一下,为他萌动。
原本在叶岩劈腿后,她发誓要把自己的一颗心冷硬,然后冰封储藏起来,再也不要为谁而动的,可是为什么和这个男人才上过一次床,那颗心,就开始摇摆了?
终究是自己道行不够深,若是一颗心淬了钢铁,别说是这么一撞,哪怕是拿刀砍斧头劈,都不能伤分毫。
媤慕轻轻的动了动,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神经和肌肉都绷得紧,就容易累,全身都僵硬。
她顾及到身后人身上有伤,不敢动作太大。可是那人却因为她动了一下,就更紧的拥住,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媤慕有些恼怒,一张脸憋气得涨红。
抬手去掰言墨白勒在他腰间的手,真是像铁箍一样的有力,坚固。
费了好大的力气,一根一根手指的掰开,在她窃喜着终于自由的大吸一口气的时候,言墨白的手却覆在她的胸口,掌心紧贴在圆心,手指紧密的把她的柔软包围······
大小刚刚好,一手能掌握。
言墨白在心里很舒服的叹了口气。
什么叫巧夺天工?什么叫鬼斧神工?她的这对小可爱完全就是为他而打造的嘛!
真的太契合了······
媤慕刚放松的大吸一口气,却又被他的这一个动作给惊的倒吸一口气。一时间气都岔了。
言墨白大手邪佞的揉了揉,媤慕再也克制不住,猛的翻过身子,瞪大眼睛看着言墨白。
这丫也太流氓了!居然装睡,还臭不要脸的吃她豆腐!
“你到底想干什么?”媤慕怒气骤起,也不顾现在是凌晨几点了,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夹着怒气,把寂静的夜惊起一圈圈的涟漪。
言墨白勾着嘴角,眼眸如这冬夜天幕寥寥无几的星辰,闪亮耀眼。
“我想干·······,你难道不知道?”
痞气十足,完全不像豪门公子范儿。
其实初初见言墨白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就不是温润如玉的,而是冷冽如冰,傲气霸道。他话少,总是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脸,可是却倾国倾城的妖孽十足。
怎么样都不会想到,他会痞子十足的说出这样流氓的话!
要说耍流氓,媤慕也能信手拈来。
可是面对着言墨白,她却半点流氓的气势都提不起来。
红着脸,低着头,恨不得把床刨个洞把脸埋进去。
她声细如蚊的指控:“你怎么能这样?”
言墨白挑眉,觉得她的样子非常可爱有好玩。于是逗趣她:“我怎么样?”
手已久缠上她的胸前,稳稳的霸占着一只,很邪恶的捏了捏,“是这样吗?”
媤慕被他的行为吓得惊叫出声,脸红如血。
言墨白低低的笑出声,“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你不听话,不乖!”
媤慕幽怨的抬眼:“我什么时候不听话?”
他说她不听话,不乖的时候,像极了一个父亲对调皮爱女的宠溺和无可奈何的叹息。
要说不听话,估计就是今天他叫她早去早回,而她却如此晚归这事儿了吧。
言墨白把她人往上提了提,让她与自己面对面。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言墨白张嘴就咬了一口她的脸颊,虽然不是真的咬,可是牙齿硌着她的脸也有些疼。她的皮肤本来就薄,一点点的擦伤伤痕都很明显。
“你今天去干嘛去了?居然背着我跟男人在咖啡厅约会?你是不是活腻了,嗯?”
“我哪里——?你怎么知道?”媤慕有些底气不足的顶嘴,可是转而一想,他不是在家么,他怎么知道她今天跟君廷在咖啡厅?
不过那又怎么样?不是说好了互不干扰各自的感情的么?他自己都玩BL,还不许她约个小会?
“你做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别试图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会让你后悔莫及的。”
他敛去痞气,一脸严肃庄重。媤慕的心也跟着一紧。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丢言家的脸的。”媤慕垂下眼,声音有些委屈。
言墨白叹了口气,大手覆在她的眼睛上,一抹,“睡觉!”
不想再跟她废话!
似乎他跟这个女人的思想完全不在一个次元,怎么说都撞不到一起去。
媤慕早就想睡,可是他这样抱着自己,叫她怎么睡得着?
挣脱了几下,反而他越勒越紧。
“别动!不然你今晚都别想睡了。”
他恶狠狠的警告,媤慕终于放弃挣扎,乖乖的由他抱着,窝在他怀里。
鼻尖是他男性刚毅的气息,靠着他结识的胸膛,思绪也慢慢的飘忽起来。
说来也奇怪,还真的就睡着了,并且睡得特别香,一夜无梦。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的窗帘缝隙照进来的时候,媤慕醒了。
她是被饿醒的。
昨天只在“夜宴”吃了些零食,晚上回来也没有吃饭。那么一大碗云吞都被言墨白一个人吃完了,还喝了一大碗汤,然后还意犹未尽的问她还有没有。
天呐,惊人的食量!
今天早上肚子咕咕直叫,媤慕动了动身子,准备起床去做早餐。
被子底下的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媤慕有些羞涩的捏着被角,尽量轻的移了移身子。
尽管再轻,言墨白还是感觉到了,他睁开眼睛,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性感又好听,“你要去哪儿?”
媤慕刚刚探出半个身子,被他突然的出声惊了一下,立刻又缩回去,低着头不敢看他。
真的是一丝不挂啊!
她怎么敢在他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裸奔?
“我去做早餐,你要吃什么?”
“随便!”言墨白仿佛对她的手艺也挺中意的,就没有太挑。
媤慕看见言墨白的睡衣丢在床边,于是趁言墨白微微闭眼之际,眼疾手快的扯过来,往身上一裹,然后翻身下床,逃也似的飞奔进了浴室。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其实都没有逃过言墨白的眼睛,他捏着眉心,无声的笑了。
这个傻姑娘,体内像住着两个人,时而大胆开放,时而羞涩清纯,两个极端的个性杂糅在她的体内,却完全没有很别扭突兀的感觉。反而觉得很特别,很美好。
······
初冬的早晨,朝阳升起,阳光没有什么温度,却点亮了一室的明媚,心随之也愉悦起来。
媤慕在厨房里熬着清粥,锅里响着噗噗的翻滚声儿,白色的水汽冲出来带着淡淡的米香,整个厨房都弥漫了这种平凡而温馨的味道。
媤慕有些发愣的看着那翻滚的白粥,心也随之翻滚。
曾几何时,自己满腔热情去学厨艺,就是为了以后为心爱的人洗手为羮。
而当初那个设定好要跟她一辈子幸福的生活下去的人,已经离开了,另外的一个类似于陌生人的言墨白霸道的闯了进来,在她平凡的生活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操控她的人生。
命运如此,半点不由人!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打断她的沉思:“你是要把粥煮糊吗?”
媤慕这才闻到空气中多了一丝糊味儿。
赶紧把火关了,用勺子去搅拌锅底,估计沾了锅底的都糊了。
一阵清爽的气息靠近,言墨白抱着手走近,瞧了瞧有点糊了的粥,皱着眉说:“这粥倒掉!吃点别的吧!”
媤慕极抱歉的开口:“对不起,我再给你熬一点儿吧!你现在不能吃别的。”
言墨白捏着媤慕的下巴,强行扳过她的脸对着他:“你说你这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一大早的在这发呆,把粥给煮糊了,浪费粮食!”
媤慕咬着唇,红着脸,垂下眼,不敢看他。
可是她不知道,她咬着唇红着脸的模样,就像一盘可口的美食,秀色可餐。
言墨白拉过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重重的啃,又慢慢的吮,带着早晨刷完牙的清香,撩拨得媤慕心底涟漪点点。
媤慕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手里还拿着勺子,待被他力道没轻重的弄疼了,才回过神来,拿着手里的勺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唔······你这混蛋!”言墨白被敲了几下,皱着眉放开媤慕,盯着她手里大煞风景的勺子,恨不得抢过来折断。
媤慕被放开,唇被吻得红肿,润润的红红的,娇艳欲滴,又非常诱人。
于是,言墨白被骂混蛋,也很愉快的受了,笑的像偷了腥的猫儿。
捏了捏媤慕的脸,转身出去,“快点儿,我饿了!”
不管是哪方面,都饿!言墨白有些自嘲的想,自己真是食髓知味了。
媤慕翘着唇,等着言墨白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两个洞。
拿着勺子,洗了个干净的碗,直接把锅里的有些发糊的粥,挑了比较好一点儿的盛。媤慕想,你不是饿了吗?就让你吃这个!
于是这个早上,媤慕因为这碗表面看不出糊,其实味道很怪的粥,又被言墨白欺负了一回。
因为学校的事办好了,又不用去学校,所以媤慕在家也无聊的很,拿着带回来的书就躲到书房去了。
刚进去,发现言墨白已经先她一步进来,正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做事。
媤慕转身就想走,身后响起言墨白阻止的声音:“回来!乖乖坐那边看书。”
媤慕捧着手上的书,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言墨白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别瞪我。你要么坐那边看书。要么过来我这边看书,二选一。”
霸道的臭男人!
媤慕抱着书躲在离他最远沙发边上坐下,拿起一本《金融与管理》的书开始翻。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这类书她最不耐烦看,枯燥无味,看得人犯困想睡觉。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凌宇”面临危机,老爸病倒,整个公司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她那时只恨自己没有本事,如果她能站出来一掌大局,也不会逼得自己那么狼狈,靠出卖自己的婚姻来换取“凌宇”的平安。
所以,她决定要努力学习,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年以后她还下不出一个金蛋的话,那就要收拾包袱滚蛋了,连带还要把钱还了。
媤慕有些地方看不懂,就放一边,到时候打电话问同学或者教授。
可是不懂的地方太多了,看着就更吃力,也没有兴致。
言墨白走近,看着她十分投入的思考着问题,时而皱眉,时而咬唇,有时候还喜欢咬手指。
媤慕正看到一个关于金融的专业问题时,头上就响起言墨白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有哪儿不懂的?”
媤慕诧异,这是说不懂的可以问他?
可是,他懂么?
“金融学方面的专业问题,你懂?”媤慕扬了扬手上的书,说。
言墨白挑着俊朗的眉目,似乎有些不满她这话的意思。
真是小瞧他了!
“前几年在哈佛混日子,无聊,随便拿了个金融博士。估计你这个题,勉强能看懂一点儿吧。”言墨白云淡风轻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又拽又欠扁。
媤慕惊讶的张大嘴巴看他:“哈佛?博士?”
这小子有进步啊,居然会冷幽默了。
哈佛是随便谁都能进去混日子的么?
金融博士是随便就能拿到的么?
不过他一向都那么狂傲,又有些神秘莫测的感觉,说不定还真有点像。
于是媤慕半信半疑的把手上的书给他,指着一页:“就是这里啊,我不太懂。”
言墨白只稍稍的看了一眼,一目十行,立刻就把问题分析给她听,条理清晰明朗,讲解得浅显易懂。接下来的好几个地方都问他,他无压力的一一回答了,且讲解的非常完美,以至于媤慕仰望他得脖子都酸了。
媤慕看的都是些有一定难度的题目,即便是A大的经济学教授讲解这题的时候都要花上一个晚上的时候备课。可是言墨白信手拈来,轻松自如,随看随讲,而且似乎没有能难倒他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