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傲看了一眼尤鱼手中那焦黑的串串,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说:“乖,尤鱼宝贝留着自己吃吧!叔叔在烤着呢,叔叔吃自己烤的就行了。”
任品看着那烤得呼气吗嘿的东西,嘴角抽了抽。这东西要是真吃了,会不会拉肚子拉死啊?
“叔叔不是饿了嘛?那就先拿去吃吧!我肚子饿的话,妈咪会烤给我吃的。”尤鱼热情的把手上的烧烤往雷傲和任品手上塞去。
尤鱼在一边真是看不下去了,叫住女儿,“尤鱼,把那个扔了!你都把东西烤成那样儿了,怎么还拿给叔叔们吃?刚刚不让你弄,你非要弄,现在烤焦了吧?看你一天就知道浪费粮食。”
小尤鱼有些委屈的看向两位叔叔,再看向妈咪,声音弱弱的说:“为了不浪费,我才让叔叔们吃…”
虽然这个声音低低弱弱的很小,可是场上的几个男人的耳朵都灵敏尖锐得很,当然都听清楚了。
楼亦琛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难得的露出一个笑。
言墨白倚在媤慕身边,笑得毫无形象。
顾倾将楚棋圈在怀里,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串串,低头凑在楚棋的耳边说:“你刚刚烤好那鸡柳,拿我吃。”
楚棋缩着脖子躲了躲,说:“自己拿。”
“我不是在烤着么,腾不出手来。乖,快点,下午带你出去玩儿。”顾倾在她耳边吹着气,楚棋耳根子红了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敢给他甩脸色,便只能去帮他拿。
“放开我啊。”烤好的东西装在一边的盘子里,楚棋整个人被他环在胸前,她的手也短的够不着,偏偏顾倾叫她去拿也不放开她,楚棋只能开口了。
顾倾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拥着她向放着食物的盘子那边挪了挪,让她伸长了手去够。
楚棋有些艰难的拿了两串,递给顾倾,“呐,拿去!”
顾倾垂眼看着她,说:“喂我。”
楚棋心里横了他一眼,便将鸡柳送到他嘴边让他咬一口。
“嗯,味道很好。”顾倾吃了一口,看向她时眼里流露出迷人的笑,“你也尝尝。”他又咬了一口,一手扳着楚棋的脸,低头就将嘴里的食物送到她嘴里。
楚棋紧闭着牙关不肯松口,顾倾板着她脸的手就伸到她脖子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楚棋痒得受不住,张开嘴向骂他,就被他逮住空隙,将食物度了进去她嘴里。
因为食材准备的得非常丰富,所以就算有很多人,也照样个个都吃得饱饱的。
烧烤结束后,各自都有些累了,回到洗个澡,洗去身上的油烟味儿,便准备休息一下,顺便去期待一下明天去赌场玩儿。
言墨白拉着媤慕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将她身上的衣服除去,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不顾媤慕的挣扎,就她抱进浴室去了。
“喂,言墨白,我们下午也出去玩儿吧!”媤慕被言墨白抱着在浴缸里揉,她整个人蜷在他怀里。
刚刚她们回房的时候,看着顾倾问楼老大要了车子,肯定是去市区玩了。媤慕当时想叫住楚棋,想说大家一起去的,可是言墨白这火急火燎的将她拉进房里了。
言墨白昨晚还没有折腾尽兴,现在正想继续昨晚的事儿呢,一听她说要出去,边低头亲住她的嘴,说:“明天陪你出去,今天先好好伺候爷,把爷伺候高兴了,你想怎么玩儿,爷都陪着你去。”
媤慕躲开他的嘴,说:“人家顾倾刚刚就陪棋子出去玩了,就只有你这个色狼,老是急着这档子事儿。”
“他们那是有事儿才出去的。”言墨白也不等媤慕问清楚是什么事儿,就将她伸手反转过来,拉着她的双脚缠上自己的腰,逼着她向自己的开放。
浴缸里的水一波一波汹涌的荡,激荡出一曲旖旎的乐章。
媤慕被言墨白折腾得累了,就在床上睡到了晚上饭点才起床。
等她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见到楚棋已经回来了。
“棋子,下午你们去哪里玩儿了?怎么不叫我们啊?”媤慕走到楚棋面前,笑眯眯的盯着她看。
媤慕也不过是打趣她而已,顾倾和楚棋两个人出去,自然是想二人世界,不想有电灯泡啊。而且现在楚棋脸上的气色明显好很多,不像来的时候,一脸沉郁寡言、强颜欢笑的样子了。
这也让媤慕很是惊讶,一脸诡笑的捏着楚棋的脸,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出去外野战了?”
楚棋以前就是狂野小猫儿,就是被顾倾伤了,才有显露出几分伤感出来。玩野战这样的事儿大概楚棋是最喜欢不过的了。
楚棋嘴角抽了抽,说:“在国外玩野战,要是被人看到的话,还不丢脸丢到国外啊?”
“嘁!这里的人那么开放,估计野战也见怪不怪的。”
“见怪不怪的话,玩起来就没有刺激感了!”楚棋笑睨着媤慕,说:“你信的话你在这边试试,然后回国后再试试,这两边对比一下,你就知道滋味了。”
媤慕红着脸抬手就要打她:“你这丫头,我才不去玩那个呢!要玩儿你自己去!”
“我不相信言墨白会不喜欢?要不你跟他提一下,估计现在立刻就拎着你出去。现在天快黑了,今天白天天气好,晚上也有星星月亮。你们也不用去太远,就在后面的草坪地上,天当被地当床,仰头就看到星星月亮,多浪漫啊!只是别叫得太大声,不然吵到旁边站岗的人就不好了。”楚棋这心情一好,便也就露出流氓妞的本质,说话一点儿也不含糊。
“你还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媤慕羞红着脸跟楚棋弄成一团。
两人在一边玩闹了一会儿,安静下来后,楚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慕慕,我结婚了。”
媤慕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结婚了!”楚棋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在媤慕目瞪口呆下慢慢的说:“下午的时候,顾倾带着我出去,在婚姻登记处领了结婚证,证婚人还是在大街上随便拉的一个陌生人…慕慕,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媤慕再一次惊讶得说不出话。
知道楚棋和顾倾两人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才闹别扭的,可是这样仓促就领了结婚证,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
“傻瓜!你怎么不叫上我们?”媤慕伸手握着楚棋的手。
她们姐妹几个都在这里,叫上她们一起去,起码能做个见证。
“我当时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出去领结婚证的…不过,要是你们真的跟着一起去的话,或许我就没有勇气跟他结婚了。”楚棋笑得有些苦。
她们姐妹几个,一个比一个甜蜜幸福,只有她坎坷艰辛。在她们的衬托下,她真是胆怯得不敢将自己的一生幸福交到顾倾的手上。
拉斯维加斯是著名的结婚之都,一个像收费站一样的窗口,将车子开过去,不用下车,只需要将证件递进去让工作人员盖着章,就能登记结婚了。
其实,顾倾说要跟她结婚,也并没有这么简单。婚姻登记处附近,顾倾有跟她求婚,钻石和美好的誓言,一样都没有少,也有给她拒绝的权利。
她当时哭的满脸是泪,但是终究心中没有苦涩,反而是甜蜜的。
他说:“我没有接受老爷子的安排,我跟那人联系就是想让她解除婚约,可是谈不拢,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向老爷子妥协,大不了我不接手家业,反正我也不想回去。嫁给我,我保证以后好好疼你爱你,一辈子只有你!”
楚棋当时也说不相信他,可是他连最毒的誓言都敢说了,眼里灼灼的亮光看着她,她无法说不。
她爱他,是真的爱!离开了虽然死不了,但是活着觉得没有意义的那种爱!
所以,她怎么能拒绝呢?她怎么拒绝得了?
媤慕握紧她的手,看着她的眼里流露出来的亮光,便知道她心中的甜蜜欢喜,问:“那你不介意他家里的事儿么?”
“介意!可是我嫁的人是他,只要他对我好,我就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他。”楚棋回握住媤慕的说,脸上荡漾起幸福的笑。
吃了晚饭,楚棋将她跟顾倾领证的事儿跟姐妹们说了,大家看着楚棋那深达眼底的笑意,便都送上真心的祝福,顺便讨论一下要不要置办婚礼,反正如果回国不办的话,至少在这边也要找个礼堂举行婚礼的,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嫁人。
雷傲已经将药给了顾倾。
顾倾将药做了成份分析,数据输入电脑资料库,今天终于有一些眉目了,正跟言墨白在讨论着。
------题外话------
新的一个月,新的开始,请大家继续支持良辰。么么~
172先让爷爽一爽
言墨白看着顾倾一脸喜色,以为这个这个药很容易解,配制解药让自己老婆恢复记忆跟玩儿似的简单,便凑在顾倾身边嘻嘻的傻笑。
言墨白现在这个模样,别说是外人眼中那个冷峻淡漠的三少,甚至连兄弟们眼中的老三都不是,完全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顾倾做在电脑千,偏过头来斜了他一眼,哂然而笑:“小白,你在这傻兮兮的干嘛呢?”
言墨白也不跟顾倾计较,凑在他身后顶着电脑上的一大堆儿分析数据,兴奋的问:“二哥,解药什么时候能配出来?”
其实他恨不得顾倾立马就把解药变出来给他,然后他拿回去给自家媳妇儿吃了,晚上恢复记忆了,两人就抱在一起听她讲述那段曾经被他们都遗忘的初遇。
“啧,你当我是济公呢,身上摸一把就给你搓个能治百病的仙丹妙药。”顾倾乐乐的睨着言墨白,然后指着电脑屏幕跟:“你看,这几组数据都没有办法核对,就是说我这资料库里没有关于这种药物成分的记录,所以没有办法确定它们的功效,这样就不能完全解析这种药,解药也不能配制出来…”
顾倾解说了一大通,发现言墨白眼中茫然一片,他有些头痛的捏了捏额角,叹气:“嗨!说你也不懂。行了,别来问了,一边儿玩去吧!”
言墨白有些哀怨的看向顾倾,心说你这不是玩儿我么?这不能配制出解药,你一脸乐颠颠的表情干嘛?
“那现在怎么办?”言墨白叉着腰看着顾倾问。
“能怎么办?我这个资料库是最完整的,这里面都没有记录,那别人还能有啊?”顾倾扬着眉说。
“嘁!别人没有?那这药是怎么研制出来的?”言墨白看顾倾得意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拿话噎他。
“那谁让你叫雷傲和任品去把斯克斯的药物研制中心的大楼给毁了?要是没有毁的话,咱们还能入侵他们的电脑里,偷取这部分的资料。”顾倾也拿话堵回去。
言墨白抓了抓头发,烦躁的在顾倾身后转了几个圈,说:“我哪里知道你怎么没用啊?”
本来当时让雷傲和任品去毁的时候,也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想着把这些混蛋通通灭个干净,谁想顾倾居然搞不定啊?
顾倾拉长了脸,冷哼了一声:“你有用你倒是自己来啊?”
“二哥二哥,我错了!”言墨白一看顾倾这脸色,马上凑过去赔罪道歉,然后想了想,说:“清晨也是学医的,她们全家都是学医的,说不定她能帮上点忙。”
而且当时她们四个人里面,只有清晨没有失忆,她事先已经察觉到那个药有问题了,说不定她对那药里面的成分有所了解呢?
顾倾沉思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言墨白,询问道:“这件事儿里面受伤害最大的就是清晨,现在她好不容易从阴影里走出来了,我们再将她拉进去,会不会…”
会不会不厚道这个不重要,主要是家里的老婆会不会跟他们翻脸啊?
言墨白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儿,面色有些讪讪的,嘴张了张,便不再说话了。
媤慕对好姐妹就跟他们兄弟间的情谊一样的,护短得很。之前楚棋跟顾倾闹别扭,媤慕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就知道了,这次要是再将清晨卷进来,让她再次陷入过去的痛苦中的话,媤慕估计要跟他拼命。
而且现在清晨好不容易跟小庄走到一起去,今天白天的时候,看小庄那杀气腾腾到近乎变态的程度,要是清晨再因为过去而跟小庄之间生出什么事端的话,言墨白都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自己的手下了。
他想要这个解药,无非也就是想让媤慕恢复记忆,想知道他们的初遇是怎么样的。可是归根结底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结婚生子,并且会永远幸福下去。
所以就算是记不得来第一次是怎么遇见的,只要把握好现在和未来,此后白首不相离,那便是最大的幸事。
作为一个老大,真不能太过自私。
言墨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别墅周围都种着花草树木,月朗星稀的夜晚,夜色撩人,夜风徐徐带着细微的凉意。
言墨白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都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言墨白却不觉得,都是那些崇洋媚外的人糊弄出来的瞎话而已。可是在这一方天地里,就是在这个月亮下,他和媤慕的那一个晚上,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虽然说不想让清晨卷进来,况且她也还不一定就能帮得上顾倾,可是心里还是时时想着这件事的。
所以言墨白抬头望天时,纵然星辰璀璨,月光迷人,他却无心欣赏。

女人们都在客厅里讨论的非常兴奋,恨不得半夜就跑出去玩儿,反正这繁华的市区里,晚上才是最热闹好玩的。
“尤优,你之前真的在拉斯维加斯么?”姚瑶问尤优。
她们之前有来过拉斯维加斯,去赌场也是因为要找尤优,却没有想到会遭遇那样的事儿。
尤优也听说了她们几年前来过这边,还有那次遭遇,她对此非常自责。如果她们不是来拉斯维加斯找她的话,肯定不会去赌场,更加不会遇到Alan那样的变态,清晨也不会受到那样的伤害…
可是人生哪里又那么多的如果和早知道?
尤优脸上有些苍白,牵强的笑了笑,说:“是在拉斯维加斯,不过很少去赌场。就是没有钱用的时候才会去,去一次赢一点儿就回来了,不敢在那种地方呆久。”
赌场什么样儿的人都有,她一个女孩子,不敢赢太多钱,要是不小心被人盯上的话,她指定跑不掉。
第一年过去的时候,怀孕两个月,还没有显,就多去了几次,赢了几十万,之后就一直呆着租的房子里,请了一个保姆。
当时她才十八岁,怀着宝宝的时候,体质也不怎么好,去医院作检查,医生都建议她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她坚持生了下来。
她决定生下来,医生也没有办法,只能吩咐她每个星期都要去医院做检查,要时刻观察胎体和母体的状况。
所以这样一来,花销自然就大了。她刚剩下尤鱼不到三个月,钱就用玩了。就又去要去赌场了。
幸好是有一技之长,不然,她都不知道靠什么来生下尤鱼这孩子,她甚至连自己也养不活。
后来,才认识了一些朋友,就合伙开了一家酒吧,还有酒店,经济稳定下来,便也不用她再靠赌博来养孩子了。
尤优谈及当年的事情,恍如隔世,真是佩服那些年的自己,什么都不怕,一个人也怎么闯过来了。
再次遇到楼亦琛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怨恨过,可是知道他竟然什么也不记得了,而自己却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再一次的犯贱贴了上去。
幸好现在一切都安好,能幸福的生活下去。
媤慕听到尤优这般说,心里也难受得很。
当初尤优瞒着她们退学,出国,大概那时候她们几个也是不放心尤优,才会四个人去了拉斯维加斯找她。茫茫人海,连一点儿音讯都没有,找她如同大海捞针。
“尤优,你说有没有可能你在这边的这几年,也跟楼亦琛擦肩而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媤慕一手支着下巴,眼睛看向尤优,尽量说一些欢乐一点儿的话题,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姻缘线牵着的两个人,冥冥之中总会在某一个不可能的地方不期而遇,只是大概你自己都不注意罢了。
或者他在等着红绿灯的豪车上,你匆匆的穿过马路…
或者他被一大帮的人簇拥着进出高级场所,你刚好跟着还有路过…
或者他在马路的这一边,你在马路的另一边…
就像媤慕和言墨白那样,她被绑架,他被追杀,她逃命跳车,他成了她的肉垫…命运就在那一刻让有缘的两个人生命交汇。可是命运又像个顽皮的孩子,看不得你一帆风顺,就是故意捉弄,看着你们绕了一个大圈儿,才让你们再次结合。
“哈,你以为哪对儿情人都像你跟言墨白似的,浪漫的开始,狗血的失忆,坑爹的重逢…你们俩的爱情能写成一本书,还是加厚版的。”尤优看着媤慕哈哈大笑。
“嘁!你家楼老大不也失忆么?这个更加狗血吧?不过,话说当年你不是说楼老大被抓坐牢,死在监狱了么?怎么现在复活了,还失忆了?”媤慕很好奇当年尤优和楼老大发生了什么事儿。尤优一直将这事儿瞒得死死的,半句都不肯告诉她们,就算是现在,也是不肯说。
尤优听到媤慕问起这个,也只是抿最浅笑,并不接话回答。
媤慕对她这个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说就不说吧,反正现在是幸福的就好。
过了一会儿,尤优看向她们四个,说:“你们都失忆了,有想过要找回记忆么?”
尤优问这话时,一直注意着清晨,因为她们四个里面只有清晨没有失去记忆。只是清晨的脸上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我们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能记起来倒也不是坏事,说不定那时候我存了一笔巨额存款在瑞士银行,要是现在能记起来就可以去取了呢!”姚瑶笑呵呵的说着。
楚棋的想法跟姚瑶差不多,便也点头附和。不过她看向媤慕,揶揄道:“慕慕大概是比较想找回记忆的,毕竟那里面有你和你家小白的第一次呢!”
媤慕脸微微一红,“呸!什么第一次啊?我的第一次才不是那个时候呢!”
当时大概也只有十九,要是那时候跟仅是第一次见的言墨白发生了关系的话,那是不是说明她太不自爱了?
心里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儿,因为她的第一次是跟言墨白在秋意酒店,那时候是第一次见,还是她主动扑了上去的。呵,果然是不自爱啊!幸好后来要嫁的人是他,从头到尾都只给了言墨白。
可是为什么楚棋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心里怎么燥得慌呢?莫名其妙的心慌、心跳加速,可真是奇怪啊!
“哦?那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楚棋好奇的瞪大眼睛看向媤慕,笑吟吟的问。
媤慕酒后乱性扑上言墨白继而失身这事儿,她只告诉了尤优一个人,其他三个都不知道的。
“当然是结婚的时候,新婚之夜啊!”媤慕红着脸撒了个慌。
“哈,亏你还敢这么瞎扯。新婚之夜人家言墨白是被你一脚给踹进医院,人都快没了吧?还怎么能你第一次?”楚棋抱着手臂看着媤慕笑着说,清晨和姚瑶也点头跟着笑。
他们俩的新婚夜,新郎被新娘给弄伤了,进了医院,一个电话让顾倾过去抢救,这个事儿楚棋最是清楚,因为当时她就是被顾倾五花大绑的弄在床上,顾倾接了个电话出去,居然也不给她松绑,就那样让她绑了一个晚上。等第二天他回来时,她整个人恨不得都僵掉了。
媤慕脸更红了,不过想到那一次,媤慕竟也喷笑出声。
当时不过是将言墨白想成了那个夺了她初夜的人,才会那样对他的。可是没有想到,他真是就是那个人,却又让她恨不起来,只能感叹命运的捉弄,庆幸是他。
尤优看到媤慕红着脸害羞的样子,便大笑着将媤慕和言墨白的事儿一并讲了,听得其他几个人一愣一愣的。
楚棋虽然笑着,底下头时,却也跟着红了脸。酒后乱性?她不也是一样么?
“慕慕,你跟言墨白的相遇,真是狗血啊!”姚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
清晨浅笑的看着媤慕,问:“慕慕,你呢?你想不想找回记忆?”看着媤慕红透了的脸,便又加了一句,“要听真话,实话实说,别怕她们笑话。”
“应该是想的吧!”媤慕垂着头说。
言墨白也失去了那段儿记忆,她也失去了,可是那里面明明就有他们俩共同的回忆啊?她不想丢弃任何一个她和言墨白的时光。如果不能两个人都记起的话,有一个人能清楚的记得,那也是好的。
她的记忆要是能恢复了,到时候她讲诉给言墨白听就好了。她一定会讲得活灵活现、绘声绘色,犹如电视一般都在眼前播放,然后成为两个人共同的记忆。
清晨便点头,眼里一片笑意,说:“那你就让言墨白去找那个药来,拿来我研究一下,或许能配制出解药。”
当年她恰巧看了有关那方面知识的书,所以对闻着那个味道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起了防备之心,药藏在了嘴里,让后趁那些人不被的时候偷偷吐掉。不过唾液被她保持了下来,然后回国了,她就偷偷的提取了那唾液,进行研究。只是唾液保存得有些久了,提取的物质和分析出来的数据恐怕没有那么准确。
最好能弄那个药给她再做一次分析,这样才能确保配制出来的解药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