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体,她的命运变了,可是四阿哥呢!
虽然皇子的生辰八字是保密的,可作为原来是四福晋的他,是知道胤禛的具体生辰的。
侧面打听实际上也不困难,她的公公雅布可是宗令,用了几年的时间,乌兰那拉氏终于确定了一点,四阿哥生辰没有变化。
至于富察氏,也就是兰庭,乌兰那拉氏想不起前世有这么个人,所以乌兰那拉氏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她都要等到钮钴禄氏确定了进四阿哥府邸,她才能真正的下决心去支持胤禛。
钮钴禄氏的生辰就好查的多了,钮钴禄氏没有更改。
原来就算改变的再多,可是大的方向没有变化,皇贵妃虽然没有当上皇后,可在世的她对胤禛的帮助更大,至少佟家应该不会帮八阿哥了。
现在呢,太子被废,四阿哥得了时疫,又感染天花,生死不知,这让乌兰那拉氏确实不知道怎么办了。
本来作为一个内宅妇人,她不需要过问那么多的事情,毕竟简亲王一系已经到了最高的位子,不可能再进位。
然而乌兰那拉氏一直担心的都是雅尔江阿,这位也是一个猛人,敢在太子位置还稳固的时候,就跟太子叫板,而且康熙让其跟着阿哥们一起称呼他为皇阿玛。
这是非常大的恩赏,所有的人都认为简亲王非常得皇上的厚爱,这不假,然而上一辈子雅尔江阿最后夺爵,继承铁帽子王爵位的不是雅尔江阿的儿子,而是一个庶出的弟弟。
如果说爵位还是乌兰那拉氏儿子继承,她也就不会多管事情了,然而不是,乌兰那拉氏就难免会操心了。
而现在雅布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眼看着雅尔江阿就要当简亲王了,他的态度当然很重要。
虽然这些年在乌兰那拉氏的影响下,雅尔江阿跟八阿哥的关系一般,可胤禩确实是一个人人赞赏的八贤王,乌兰那拉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让雅尔江阿稍稍疏远了胤禩,可这不是没有怎么注意呢,就发现雅尔江阿对老八的种种赞赏了。
“可惜啊,可惜!”
“爷是在可惜什么?”
乌兰那拉氏是一个贤惠的,这不京城还是挺热的,雅尔江阿也是个怕热的,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乌兰那拉氏就亲自打扇。
雅尔江阿对乌兰那拉氏不仅仅有尊重,也有几分敬爱。
至少他是把乌兰那拉氏放在心上的。
“怎么又劳烦你了,不是有奴才吗?”
“爷在外面辛苦,我稍稍费心一点不算什么。”
乌兰那拉氏今生非常会做人,注意细节,雅尔江阿虽然嘴上说让奴才做事,可是乌兰那拉氏的话还是让他心里满意。
“你不知道,现在情势变化万千,皇阿玛准了不少人辞官的折子,这也就罢了,毕竟是他们自己求的,然而在这些人之外,一个侍郎,两个总兵,三个都统都被撤职了,朝堂上风声很紧,八阿哥此时不在,真是可惜啊!”
“爷想支持八阿哥?”
乌兰那拉氏没有想到她的丈夫对胤禩已经欣赏到这个程度了,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发现。
“那倒没有,爷只是认为八阿哥温润如玉,是个值得交往的。”
乌兰那拉氏眼角一松,还好还好,至少她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爷,皇上的阿哥众多,太子被废,必然会有一场夺嫡之事,咱们家已经是世袭亲王,就算是真的支持对了人,也是封无可封了啊!”
这是乌兰那拉氏第一次在雅尔江阿面前明确的说出了她的想法,这也是她进府多年才敢开口。
雅尔江阿一愣,福晋说的也有理。
“你让我再想想。”
“爷,你我私下里说,我就多说两句,太子是元后嫡子,爷也能看的出皇上一向极为疼爱太子,现在太子被废,那么论长,当是大阿哥,论贵应该是十阿哥和四阿哥,论贤是八阿哥,可是八阿哥的生母良妃,可是辛者库出身,而且八阿哥现在没有儿子啊!”
如果说前面的一番话只是让雅尔江阿犹豫的话,后面的一句让他下了决心。
对啊,胤禩现在没有儿子,皇阿玛不会看不到这一点,至少我现在不能站队,还是看看再说。
如果八阿哥有了儿子的话,那倒是可以再考虑看看…
“福晋说的极是,这次不是福晋也许我就走错了。”
“你我夫妻,这是应该的,爷不要怪我多嘴就是。”
“不怪,不怪,哦,对了,有消息来说,四阿哥和十阿哥那边危险期已经过了,皇阿玛下旨说是让他们修整两个月就可以回来了。”
乌兰那拉氏好不容易才觉得自己没有选错,在她看来胤禛这一关是真的难过,可是她刚刚下了决心,又第一次在雅尔江阿的面前表明了态度,结果呢,四阿哥那边就传来了好转的消息。
这是上天再跟她开玩笑吗?
难道说四阿哥还是注定了要当皇帝的,所以这样的难关他也能过去。
乌兰那拉氏又开始纠结了起来。
不管乌兰那拉氏是怎么想的。
这边要提到的一个人是大阿哥胤褆,太子被废,最高兴的就是他了。
看着支持胤礽的不少官员被皇阿玛夺官去职,虽然当中有不少人是自己辞职的,可胤褆不管,唯一遗憾的是他的人当中也被皇阿玛发落了几个。
本来胤褆还认为是他做错了什么,可是康熙对他最近表扬了几次以后,胤褆就不这么看了。
看着皇阿玛不知道如何处理废太子,胤褆认为这是他的机会到了,胤礽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没有人说到皇阿玛的心上,这不正是给了他机会吗?
胤褆一想到这里,激动不已。
他决定明天就进宫献策,估计到时候他距离太子之位也就是一步之遥了。
殊不知,因为此念,这位也确实跟胤礽同命相连,两人相斗半生,从斗友变成了狱友。
估计胤褆也是难逃禁闭的难关!真是时也命也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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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褆仔细凝思着康熙在废太子后的诸般动静,和幕僚也商量了多次。
幕僚们的建议很简单,他们认为皇上这是在清理太子的势力,虽然太子被废的原因,康熙已经明诏说明了。
然而有心人,包括胤褆等,都发现了在废太子之前,皇上去了毓庆宫,等到皇上出来以后第二天就在大朝上面废了太子。
胤褆明白,胤礽在康熙遇刺以后做的事情虽然错误,可既然皇阿玛当时没有处理,那么很明白这次毓庆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只怕才是主因。
胤褆想的不错,可是不管他怎么查探,都查不到当天毓庆宫里面发生了什么,实际上不仅仅是胤褆,多方势力都想弄明白,宫里的妃嫔们也是各显神通。
最后的结果非但是无功而返,反而损兵折将了不少。
如果说一个人的动静还不容易发现的话,那么这么多人齐上阵,又是在康熙比较敏感的时候,所以动静不免过大。
当然有的人也遭了池鱼之殃。
比如德妃,她是真的没有调查,胤祚一向是身体不好,子嗣艰难,不用说了,就算是以祚为名,德妃也知道皇位不会轮到儿子,至于十四,还小。老四嘛,那已经是佟佳氏的儿子了,德妃就不操这个心了。
所以德妃没有动作,毕竟这些年她的恩宠也少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纵然是这样,德妃也是在后宫几十年,娘家倒了不假,然而她在宫中多年,必定还是有一些自己的人脉的。
她这一回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动作,可惜啊,康熙不这么认为,他发现惠妃、宜妃、荣妃等都有了行动,看来各个都是要为儿子考虑,德妃那边呢,明面上的他虽然没有发现,可想想德妃的出身,包衣虽然被康熙已经打压下去,可谁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暗中的人马不被发现的。
而且凌普不就是包衣出身吗,原来想着顾着他的功劳,整治包衣的时候,非但没有动他们一家,反而给了其不少的赏赐,就是希望他们能更好的对待胤礽。
结果呢,他好好的一个太子,就是被他们给教唆坏了。
本来就怒气难压的康熙,被他们这些火上浇油的动作一气,更是火冒三丈,所以宫里的就彻底杯具了。
几人开始想查清楚事情的第三天,及发现她们原来的人马各个都被抓了不说,宫里面原来的宫女都换人了,妃嫔所有的宫女全部进行了更换。
至于底下人,也清洗了有三成,而且全部都是关键的位置。
宜妃等人文斗不敢问,因为这是康熙直接下的旨意。
她们多年的心腹就这样消散了,如果还要收买人,至少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几个人虽然暗自觉得都是其他人坏了事情,可她们也不敢多说,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大家一样倒霉,谁也不比谁强,重新又恢复到了一个起点上面来。
其他的妃嫔反应差不多,只有德妃真的是要吐血了。
她培养自己的人脉真的不容易,尤其是在乌雅家倒台之后,结果就因为荣妃等办的蠢事,把她也给连累上了。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嬷嬷,这一次咱们可真的是冤枉的啊!”德妃拿着茶杯是想扔又不敢扔,据说前两日就是某个嫔妾扔了东西出了气,结果呢,康熙很快就知道了,认为是她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生气,然后就是她的贴身奴才之类的也都给换掉了,其人还被罚关一年的时间。
等到一年以后,谁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你啊!
所以德妃心里有气,也不敢摔东西,只能是把杯子拿起来,想摔又不能,只能轻轻的放下,可是她又不甘心,然后又拿起来,似乎觉得不妥,然后又放下。
旁边的嬷嬷心跳的看着德妃不停的拿起放下、拿起放下,她是真的害怕被清理,最后大着胆子劝说道,“主子,万岁爷既然有心清理宫中的奴才,咱们还是谨慎些好。”
德妃最后还是将所有的怒火给压了下来。
“嬷嬷,你说我这是犯了什么小人啊,怎么就被连累了呢,看看整个宫里,就是皇贵妃那里没有受到影响,这太不公平了吧!”
嬷嬷跟着德妃多年,深切的明白德妃对皇贵妃的心结,如果说德妃被连累能让她生气有三分的话,那么剩下的七分都是因为皇贵妃安然无恙造成的。
实际上佟佳氏这里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佟佳氏只有一个亲生的女儿,至于四阿哥,他还在跟病魔奋斗着,就是已经转危为安,身体也需要休养一番。
皇贵妃当然不会有丝毫的行动了,跟她没有关系啊!
可这些话,嬷嬷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这些可不是她这个奴才能说的。
“主子,皇上的旨意我们也只能是遵从,这次宫里进来的人这么多,应该也有不少原来的包衣吧,咱们找找关系,说不定反而利于咱们拉拢人呢!”
嬷嬷想的很好,这次清理牵动的人员众多,尚家和乌雅家都是原来的包衣大家,虽然包衣被打到了不少,可那些都是势力大的,中小家不受到什么影响,所以尚家和乌雅家原来的一些人脉还是能用到的,也许这一次反而是机会呢。
嬷嬷一提醒,德妃精神一振,对啊,重新再来,说不定她能做的反而更多。
“嬷嬷说的极是,本宫一时间竟然忘了,现在咱们还是缓缓,皇上正盯着呢,等过了这一阵子,咱们就动手。”
德妃一想到可能明天会更好,就立刻神清气爽起来了。
德妃等想的不错,天子亲领上三旗,包衣也是直接为皇上服务,人数虽然不少,可是进宫的也就那些家,这几十年来大家也联姻的不少,乌雅家和尚家就是败了,也是整个包衣势力下降,德妃作为他们的代表,当然会获得一定的支持了。
所以德妃想的不错,也有道理。
奈何康熙当年处理了包衣以后,四四就制定了选人的方案,这些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培养,本来还没有到入宫的时间呢,不过这次康熙是真的发怒了,所以提前让人招了进来。
胤禛致力于挖掉整个包衣的跟,怎么还会给他们奋起的机会,所以德妃的想法,注定是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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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已经被前朝弄的乱了起来,被康熙这么一清理以后,倒是人人自危,安稳了不少。
按理来说,这样一来,胤褆应该是提高警惕,至少行动能够谨慎起来。
然而他没有。
在惠妃侍候的多数人被更换之前,惠妃传出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皇上经常对着毓庆宫的方向皱眉头,时时的喃喃自语。
胤褆身为大阿哥,是诸位皇子中年龄最长之人,后宫乱起来的同时,他也派了人观察。
身为长子,多年能和太子对抗,如果胤褆一点人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康熙大多数的目光被妃嫔、包衣们领了过去,导致了胤褆居然真的探听到了康熙生活的一些□,当然了这所谓的□和惠妃告诉他的差不多。
惠妃毕竟在宫里的时间长,根子更深一点。
两下印证的结果,胤褆顿时觉得他原来的猜测是正确的。
皇阿玛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胤礽,所以一直在苦恼着,结果他的母妃们因为关心,所以动作大了一点,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宜妃等胡乱行动,额娘那里怎么会损兵折将。”
提到这个,胤褆就是一肚子的气。
“王爷,虽然宫里的消息已经很难传的出来了,不过往好处想,所有的人又都是同一起点了,原来已经被收买的人咱们也不好动手,现在不同了。”
一个幕僚仔细的给胤褆分析着。
胤褆一皱眉头,他没有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啊!现在是半斤八两。
这个幕僚心想,大阿哥确实的勇武过人,不过在心机方面真的是输人一筹,可如此才能显现出他的本事啊!
现在又不是乱世,所以主子不需要有那么大的能力。
现在的情况,立嫡立长立贤三个选择当中,立嫡已经不可能了。
大阿哥居长,至于贤,这个就不好说了。
人人一个标准,八阿哥倒是多人认为是贤王,可他也是大阿哥这边的。
所以现在不仅仅是胤褆本人,就是许多朝臣也都认为大阿哥成为太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看着胤褆疑惑的神情,幕僚自信的说道,“王爷,虽然看起来您跟几位阿哥的情形差不多,可实际上,您的优势远远超出了他们。”
“愿听先生高见!”
胤褆非常诚恳的请教着。
“王爷说的哪里话。”幕僚赶紧躲让,不过心中却是满意之极。
“王爷是长子,立嫡不可能,那么自然是立长,王爷战功卓着,太子被废,您就是皇上最看重的人,这样一来,宫里新进来的人,当然投靠王爷的会最多了。”
胤褆一听,果然是这个道理不假。
“胤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多亏先生点醒。”
胤褆表现的礼贤下士,幕僚赶紧回谢。
既然心里有了底,在跟众人又分析了不少关于皇上的动静之后,最后胤褆自己得出了一个结论,皇阿玛现在对于处置胤礽,还没有想好。
估计是不想担下杀子之名。
胤褆和胤礽多年对抗,两人哪里还没有什么兄弟情谊啊!
能将胤礽彻底踩下,胤褆绝对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不过这个想法是不能对人说的。
胤褆心里明白这一点,可惜,如果他真的和人商量的话,说不定局面要好很多。
然而现在胤褆认为他已经明白了康熙的意思,也许皇阿玛就等着有人能够站出来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对于能打压胤礽的行为,胤褆的兴致是极高的。
所以在他认为已经彻底掌握了信息,然后分析出了康熙的心思以后,胤褆就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自作主张的跑到了乾清宫。
给康熙请安以后,胤褆站在一旁,等着康熙的垂问。
不可能他直接就提到胤礽的问题上来。
康熙看着胤褆,这个大儿子最近的表现还是不错的,至少处置了不少他的门人故吏,胤褆居然没有什么怨言。
冲着这一点,康熙认为胤褆至少谨慎了不少,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康熙没有想到的是胤褆的心情因为胤礽的倒台那是好到不行,虽然损失了一点人马,在胤褆看来,这可能康熙要平衡朝廷势力需要做的,而且这几人也不是他的心腹大将,算不上伤筋动骨。
只要能让胤礽下台,就是割骨取肉估计胤褆都乐意,更何况是这么一点损失啊!
“胤褆,你最近稳重了很多,朕心甚慰,你不要学习保成,哎…”
提到胤礽,康熙心里还是难受,那是他耗费心血教出来的儿子,居然…
胤褆没有想到老天居然这么保佑他,本来还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话题转到胤礽的身上,结果皇阿玛自己居然说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皇阿玛,二弟他大逆不道,不值得皇阿玛为他伤心。”
胤褆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康熙有些发愣,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胤褆抬眼看了看康熙的神情,那意思是你继续说,朕在听。
“皇阿玛,儿子知道你不愿意处置二弟,可是二弟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真真是伤了您多年的用心啊!”
李德全有的傻了,就是在里面的明珠也有点发愣,到底大阿哥要说什么啊!
“依你看,胤礽应该怎么办。”
康熙的口气有点冷,可是一旁里面真正听不出来的只有胤褆一人。
“皇阿玛,儿子知道你不愿意背上杀子之名,儿子愿意代替皇阿玛处置胤礽,他大逆不道,理当有此下场。”
明珠一听,只有一个想法,大阿哥完了。
“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皇阿玛…”
“逆子!”
康熙走了下来,直接给了胤褆一脚,“胤礽是你的兄弟,你就是这样表现你的手足情谊的,怎么你是见着胤礽被废,你是长子,就想惦记太子之位,朕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你不配!”
康熙越说越生气,“来人啊,大阿哥目无君父,着宗人府圈禁。”
胤褆完全傻了,“皇阿玛,儿子,儿子…”
康熙根本就没有听胤褆的辩解,侍卫们就将大阿哥拉了出去。
“这就是你一直都支持的,就凭他,太子…”
“奴才不敢!”明珠急忙跪倒在地。
“朕知道,你在宫里再多住一阵子吧!”
明珠本来想着再有几天他就能回去了,结果现在看来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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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也都被皇阿玛圈禁了。”这是许多阿哥的反应,大哥战功卓着都到了现在这样,那么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他们。
“大阿哥被皇上也废了,那么下一任的太子…”这是朝臣的反应,他们该怎么站队啊!
皇上连一个选择的对象都不给他们,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吧,也许这就是万岁爷的本意,意思是朕在呢,你们就应该只忠于皇帝。
如果说太子被废,是风波的开始,那么清洗后宫,就让多数人谨慎小心的话,那么大阿哥的被圈禁就让所有的人都明白,投机倒把,看碟子下菜,就是有这个想法的,也缓一缓吧。
至少这两年都不用想了,这样倒也好,大家伙能好好的休整休整,等都休息好了,再相继登场好了。
胤褆的圈禁,第二天康熙就把宗室王爷和内阁大臣,还有几个在京的年长阿哥都叫了来,清清楚楚的说明白了胤褆犯的是什么罪过。
如果说原来还有人有疑惑的话,现在也都没有了。至少明白了康熙圈禁胤褆的原因,知道皇上不是随便的乱发脾气,那就成了。
大阿哥你既然能对已经当了多年太子的胤礽都能下手,那么真当了太子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其他人呢。
大家都忽略了胤褆和胤礽多年敌对。
既然皇上有了决断,万岁爷的儿子多,他老人家都都不心疼了,我们听从就是了。
这样大阿哥自然跟胤礽是同命相连,两人斗了多年,也难怪是冤家对头的,连禁闭也一起关。
胤礽虽然被关在毓庆宫里面,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连喝了三杯酒。
“老大,老大,原来你也跟我一样,真是好哥哥,弟弟我到哪里,你也陪着,咱们兄弟情分不浅啊!”
胤礽这是高兴的,他知道明面上被废不是完全的原因,所以他也知道他这辈子是完了。
可是只要新任太子不是胤褆,那么是谁都成,而且跟胤褆一比,胤礽还是有优越性的。
至少毓庆宫里的条件可比宗人府好了太多了,那不是一点点,而且康熙命令李德全关照胤礽,所以胤礽虽然不能出毓庆宫,可是生活条件方面至少不差,虽然比不上太子那会,可也是皇阿哥的待遇。
倒是胤褆,比较倒霉,惠妃的原来的人都被清理了,而且康熙也没有吩咐,不过李德全知道康熙能处罚儿子,其他人不能,稍稍的说了两句。
不然胤褆的条件更差。
“险,真险,这次稍稍有一点不注意估计就会被牵扯进去,看来这次八哥十弟还有我的福气都不差。”
胤禟独自在书房里面思考着,本来老十的病症已经让他担心不已,而八哥在那里明显也是容易感染,所以胤禟就没有什么念头。
可是太子的突然被废,胤禟想着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结果宜妃这里的力量,一下子就损失了九成。
好在倒霉也是大家一起,后面胤禟不敢动了,结果他稍稍静了下来以后,老大又被废掉了。
然后胤禟整个回思以后发现,好在他后面没有动作,也幸亏八哥不在,不然估计他整个狗头军师一定会让八哥争一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