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思□啊,夜明珠光璀璨,让骤时对望的两人身上似乎也燥热了起来,流大小姐居然不自觉地舔了舔双唇,这落在墨言的眼里,更是如狐媚子一样夺人心魄。就在流大小姐蓄势要扑过去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了。
“流苏,寒姐姐已经回来了,我们准备歇息了,你也赶紧回吧,我看寒姐姐今天很累了,怕你一会回去吵到她了,特意过来叫叫你!”门外响起的俨然是柳丹婷的声音。
柳丹婷一直留意这外面的动向,知道流苏上了墨言的马车,柳丹婷犹豫了好一会,才在寒珍月的鼓励下过来问了这么一句。无论如何,都不想流苏卧眠于墨言的榻上。
流苏舒舒服服地躺回墨言的榻上,摆明了要占为己有,以为墨言会出言直接告诉柳丹婷她今晚就留在这。哪知道墨老大居然轻笑了一声,道:“正是,天色已晚,苏苏还是赶紧和柳少宫主回去歇息了才是!”
流苏愣了一会,狠狠地盯了墨老大一样,口里愤愤不满地低声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老头子,你行!”踩了两下地板,看着暖和的皮草床,还有那还没摸过的夜明珠,依依不舍地下车离去!
第二日,墨年一早就被流苏叫起了,墨年只觉这两个主子的过家家那是过得如火如荼,乐此不彼啊!流苏交代他趁着墨言不在,到墨言的马车内如此这般改造折腾。墨年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平白无故为啥要在墨言的车上装上一根杆子呢?
墨言一直浅睡,如若无其他特别事情,每日一早定然要独自找个僻静的地方练两个时辰的枪,流苏知道后不由地感叹天才,确实是百分是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篡改了)!
墨年觉得怪异,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要是其他人让他到墨言的车上肆意改动,他那绝对是威武不能屈,打死都不敢,不过那人是流苏,那就另当别论了!墨言的心思最懂的还是墨年。墨年敢拍着他的小胸脯打保证,就算流苏把他那杆只沾他人血,不沾他人手的紫血枪拿去插着兔子烧烤去,墨言也绝对扛得住!
不知道墨言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一直到傍晚才赶上了大部队,回来只见到萧雪莲,寒珍月和柳丹婷三女在过夜的林子里闲聊,惟独不见流苏。
见到墨言回来,三女倒是颇有默契地迎了上去,如果流苏此刻在此,定当恨声道活像几房姨太太见到老爷回来的戏码,她自己当然自居为正房老大!
一见墨言稍微皱起了眉头,心思细腻的萧雪莲也不拉着他说话,只轻轻地道:“墨言哥哥定是在找流苏妹妹吧,今日她好像做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正和哥哥在马车上玩得颇为开心呢!”
墨言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身子一闪,已经离开有几米开外,三女一看墨言紧张的样子,心里一时间都有些痴了。
墨言闪身进了萧太子的车厢,却发现流苏的手正沾着一条长长如面须般的纸条,正兴高采烈地贴上萧太子的下颚!而她自己,嘴下满满的好几张纸条正随风飘舞!桌前的一张大纸上涂涂满了XXOO。(莫鸡动,是五子棋)
背对着墨言的流苏自然没有看到,萧太子却立马后仰坐正了身子!流苏不由地不满地道:“喂,有没有搞错,输了不认账,怎么成!”
“都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也玩玩?”一个冷得彻骨的声音传来!
流苏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才看到墨言脸如包公,打开的车厢阵阵寒风凛冽!
流苏干笑了声,很大方地摇头晃脑道:“下棋下棋,高雅艺术!”那随着她摇头左右摇晃的纸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萧太子倒是早有自觉,扯下下颚的纸条,正襟危坐,并不插话!现在的时机外人还确实不好插嘴!
墨言扫了流苏一眼,生硬地说:“过来!”
流苏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甘心,却也不敢反抗,男人么,就是爱面子,给你点面子,一会你才知道什么叫灿烂!扯下脸上那可笑的纸条,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墨言冷哼了一声,右手已经占有感十足地勾住了流苏的纤腰。不多言语,直接捞了走人。人飘走了,萧太子却清晰地听到墨言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下不为例!”
萧太子无奈地耸耸肩,自己的女人舍不得说一句,到我这倒是堂而皇之地下命令!男人毕竟理解男人,墨言那种占有欲十足的表情,萧太子不由叹了口气,自己的妹妹这次,真的是希望渺茫哪!
墨言一上马车,见到马车里竟无端端地竖着一根拳头大小的竹子,直接把流苏扔向床榻,墨言的力度自然是把握妥当,流苏只觉得一睁眼,自己已经舒舒服服躺在她昨晚梦了一夜的皮草床上。看着对面已经施施然坐在躺椅上的男人,流苏的眼睛有点迷了,似乎无论何时,即使长途奔波赶路,这男人永远都是清雅如斯,不沾染半丝俗气!
墨老大心情可没有流苏想象中的那么
56、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
好,最近这小妮子的反应过激了,瞄了瞄无端端竖在中间的竹子,墨言的眼睛危险地眯了一下,墨年胆子绝对没有这么肥大!这小妮子,又要玩什么把戏!
两人还未言语,马车外的声音又传来了:“墨言哥哥,夜深了,还是让流苏妹妹早点歇息吧,有什么误会明个儿再讲吧!”
流苏暗道还是这萧雪莲老道,明则是关心流苏,怕她被墨言迁怒,实则不想流苏呆在墨言的车上,要知道,除了流苏和墨年,还真未有人上过这马车!
看着墨言邪邪一笑,似乎就要开口,流苏娇滴滴地嘤咛了一声,上身的衣裳居然褪下了一半,露出的正是那日在霓裳做的那套情趣内衣。火红色的牡丹花在流苏的酥胸上如火焰般绽放。轻轻解下头发,那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光滑白皙的背部,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黑白闪烁的光芒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流苏心底正咬牙切齿道:“今个儿要让姑奶奶走,窗户缝都没有,姑奶奶我今天就卯上了!”
墨言此刻欲言又止,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墨老大喉结可疑地动了一下!
外面这会的声音又传来:“墨先生,还是让苏苏回来吧,苏苏姑娘和太子殿下也只是朋友之谊而已,并无任何逾矩行径!”寒珍月的声音传来了!
听到萧太子的名字,墨言的眉毛挑了挑,正欲答话。流苏一看墨老大的眼神清明了,暗道不妙。就在墨老大张嘴一瞬间,墨老大的神情就定格了!
流苏身上的外衫已经全部落下,露出那套让男人血液喷张的红色内衣,而真正让墨老大骤然停顿的,是流苏的动作。流苏双手着地,摆摆她那丰美的臀部,像只慵懒的猫一样爬到了那根竹子的旁边。突然一个优美的弧度双手握着竹子,身子一个S型的波浪弧度的摆动,身体已经贴紧了那根竹竿,侧面望去,那竖立的竹竿,如同夹在流苏深深的沟壑中,翘起的屁股,脸上挑逗的表情,流苏那灵活的舌头,居然轻轻地伸了出来,舔了舔贴在脸边的竹竿!
墨老大的喉结又动了,眼底闪烁着不明的光芒,沙哑的声音低低传开去:“你们先去歇息吧,我和苏苏还有些话说!”
门外的三人各有所思,脸色阴暗不明,墨言既然已经开口,多说也无益处,只能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带着无边的心事散开。
此刻墨言的眼睛如同猎食的豹子,而猎物,明显就是那个还在犹然自得,不亦乐乎的流苏!
流苏此刻的舞蹈,又是这世间从未出现过的别树一帜的舞蹈!墨言诧异凭借这样一根毫不起眼的竹子,流苏竟然能够跳出如此妖娆绝艳的舞蹈!
流苏跳的,毫无疑问是现代的钢管舞!虽然没有强劲的音乐配乐,但单单一个视觉上的冲击,就能够让墨言叹为观止了。
钢管舞实际上分杆下舞蹈和杆上技巧两部分。杆下舞蹈动作流苏融合了性感爵士、肚皮舞、芭蕾等多种舞蹈元素,那大幅度的扭腰,转体,抬头,那迷蒙中又电光十足的灼热的眼睛,那嘴角荡漾着的梨涡里盛满的如同是一沾则醉的美酒,那晃动着的丰润的臀部,那如水蛇般柔软的腰肢!
惊艳,永久的惊艳!每次看到流苏的舞蹈,墨言总认为那就是迄今为止看过的最惊心动魄的,墨言看过的只是当日流苏的芭蕾天鹅之舞。错过了美人鱼之舞对墨言来说,心底总觉得稍有遗憾。然而,今日流苏就在他两米开外之处,几乎身无寸缕,触手可及,只为他一个人火辣辣地舞蹈!
就在墨言以为即将结束之时,流苏一个漂亮的跳跃,直接攀杆而起!那墨言难以想象的上杆劈叉,围杆旋转,倒飞的高难度的动作,目不暇接!那随之跃动的晶莹酥/胸,那若隐若现的裙底风光,那修长如玉的美腿,一招一式,媚态横生!
有生之年墨言从来没有现在这般难以抑制自己的心跳,血液奔腾速度之快怕是走火入魔也赶不上。这还是那个清纯如山泉般的苏苏么?分明是一个跳跃的山中精灵,勾人心魄的暗夜妖精!
一个绝美的结束动作,让墨言的心神为之一摄。
“过来!”墨言暗哑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中显得异常的具有质感。
流苏抬眼看了看墨言,不知道是珠光的闪烁还是流苏的错觉,墨言的眼睛如同深夜中嗜血的狼一样红得发亮! 不由地嘟起了嘴,有点腼腆地走过去。
流苏似乎已经有了觉悟。今夜此举虽然只是一时兴起,但承受的结果,可能是成几何倍数的强烈,今夜,怕是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整个人,都要留着这了!
现在的流苏如同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说不出的娇弱柔媚!
墨言的手臂一捞,流苏已经坐在了墨言的腿上,那修长的玉腿俨然盘在了墨言的腰上!
墨言那依然沙哑的声音在流苏的耳边轻轻响起,吹出的暖暖的气息让流苏的心里也灼热了起来!“我的苏苏,你当知道,今夜,我要定你了!”配合着墨言的那如宣誓般笃定的话语,□的灼热也随着颤动,磨蹭着流苏觉得整个人都要瘫软成泥!
流苏轻哼了一声,完全缺乏思考能力的她说出了这样的雷人之语:“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只是,墨言,外面大家都在着呢!”
墨言狠狠地吻向那觊觎了许久的红唇,左手在书桌上的茶杯上一转,只听得卡的一声,整个车厢居然罩上了一层黑色的不知何物的东西,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密室!
墨言恋恋不舍地离开流苏的双唇,那修长的凤眼刹那间变得邪魅如妖:“我的苏苏,你放心,今晚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流苏不满地道:“怎么听怎么象采花贼动手前说的话!”
墨言邪邪一笑,到:“只要这花是我家苏苏,墨言化身采花贼又有何妨!”抱着流苏,缓缓放在了榻上!
墨言依旧优雅的轻解衣裳,墨言的身体为流苏疗伤时已经见过了一次,可此时此刻,流苏依旧感到炫目,并不显得白皙的的肌肤闪动着光泽,那匀称的身体此刻如同迅猛的狼只一样充满了爆发力!他的举手投足,温雅而不乏力量,真正裸诚相见时,流苏不由地整个身子红得如同煮熟的虾。
墨言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隐忍。那灼热的唇从流苏的双唇移到流苏的酥/胸,那绽放着的樱桃是如此的香甜可口,墨言流连了甚久才缓缓下移,那小巧如小漩涡般的肚脐眼,一直到那墨言一向隐忍不舍得,不敢去触摸,怕引火焚身的禁地!
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墨言的唇舌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流苏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地方破碎了,爆发了,血液的流动更加的快了!整个人似乎无所依托,只能紧紧抓着墨言的头发,嘤咛声婉转啼叫!
墨言的手抚遍了流苏那如玉般的身子,似乎带着难以名状的魔力,每到之处,总能引起流苏的阵阵战栗!
墨言的声音愈发的暗沉,带着隐忍这的欲望:“今夜,你将成为我墨言完完整整的女人,今生今世的唯一!”轻轻分开流苏的双腿,蓄势已久的高昂一下没入。
墨言闷哼了一声,额角已经微微出汗,流苏的痛呼让他嘎然而止,他清楚自己的力量,唯恐怕让初尝云雨的流苏伤着了。
墨言没有想到的是流苏突然撑起了身子,转身跪伏在了榻上,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红唇轻启:“亲爱的夫君,这个姿势,估计会好点!”
抓着流苏腰部的双手骤然而紧,缓缓地移到那晶莹的刺伤了墨言眼睛的流苏那丰美的臀部,墨言的呼吸似乎又重了,来不及思索为何流苏如此”博学多才”,墨言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流苏的媚态所淹没了!
这如暗夜般沉寂的小黑屋,屋内珠光闪烁,满室生春!
流苏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这黑暗的屋里完全看不清黑夜白昼!而墨言,却好像不知餍足,直至流苏身心俱疲,墨言心疼她,或者怕她有阴影,方才偃旗息鼓,搂着流苏,缓缓地看她睡下,自己却盯着那安稳宁静的容颜,久久不舍的合眼!
我的苏苏,你可知道,我放得下权势,放得下过往,放得下这天下,甚至放得下对武道的追求,惟独你,是我放不下,放不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字数是目前为止最多的一次了,周末奉献哈哈!
总算是就地正法了!
河蟹时期,大家将就将就,也不好写得太过,荼毒广大纯真人士!
哈哈!
明日周一,工作繁忙,所以只能停更一天!亲爱的大家伙见谅哦!
饼子友人初锦瑟的文!
饼子友人城乡LADY的文!
饼子友人叮咛的现言文,未婚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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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你侬我侬 ...
莫道春宵短,待墨言打开机关,流苏已经嘤嘤转醒,抬眼一看,墨言正那如春日般温暖的笑意已经映入了她的眼帘!略带羞涩的垂下眼帘,嘴角却是轻轻地翘了起来。小女人的幸福样子洋溢着整个车厢。
墨言一早便起来了,今日自是不便再去练武。墨言也没有惊动他人,料想流苏醒来定是想清洁□子,打了水后又回来躺在流苏的身边。流苏这会醒来,如带露的海棠,娇艳柔美,昨夜的纠缠让初经人事的青涩女子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婉约和妩媚,如同美酒佳酿,让男人为之倾倒,为之销魂!而眼前已经倾倒销魂的男人,自然就是墨言了!
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浅酌流苏那微微红肿的双唇,唇齿相交之间,旖旎无边。墨言轻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离开流苏的双唇,如若不是考虑流苏无法承担更加猛烈的需求,怕是又是一场无休止的恶战了!墨言沙哑的声音柔声道:“昨夜已经把娘子累坏了,为夫已经为娘子打了水来,娘子是自己清洗□子还是为夫代劳?”言罢自己也轻笑了一声:“今天暂且先将就点,晚上到了回风城的地界,我再带你到一处好地方好好洗洗!
流苏轻啐了一声,道:“自然是我自己来了,让你帮我,岂不又是引狼入室!哼”皱着小巧的鼻子轻哼了一声。随即轻轻披上罩衫,才发现榻上雪白的皮草上如今镶嵌着点点娇艳如红梅般的血滴,回想起作业墨言的索取无度,自己的娇啼呼喊,两人的交错缠绵,脸不由得又红得如同彩霞满天!
似乎想起了什么,流苏转过头来,依旧垂着眼睛,道:“老墨,我们这样会不会很快就有小孩子,你…”流苏欲言又止!流苏自然是喜爱孩子的,甚至于可以说,现代的她一直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尽管名气如日中天,只要有空,流苏都会到幼儿园或者是孤儿院教授孩子们跳舞。只是现如今这样的朝代,以墨言如今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他的子嗣自然是极为重要的,如果没有墨言的首肯,心底自然还是忐忑的。
墨言闻言一愣,看到流苏低垂的眼帘那卷卷长长,正微微抖动的睫毛,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流苏为何提及这样的话题。女人生孩子,与阎王只有一纸之隔,其中的危险和疼痛了解医理的墨言自然知道。虽然墨言自有把握让流苏安全无虞,却不代表流苏会不害怕,不拒绝。所以之前墨言一直觉得无需太早要小孩子。等流苏年岁长点了,或者她更能接受。
想及此,墨言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流苏的秀气的下巴,把她揽入怀中,道:“苏苏愿意,就生,苏苏若是不想,夫君我自然还是听你的!”
流苏心下的震动可想而知,人家都说不孝为三,无后为大,现代的男人怕也做不到墨言这样潇洒随心,对妻子一片爱怜,不由地急急地道:“谁说我不想,我想顺其自然,每个宝宝都不是意外,都是天神牵着手来到人世间的,都值得我们全部的关心和疼爱!我们的孩子呵,墨言,我很想,很想为你诞下我们的孩儿!”
望着那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睛,墨言的心底涌起的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每个宝宝都是天神牵着手来到人世间的,每个宝宝都不是意外,都值得我们全部的关心和疼爱!墨言只觉得泛着淡淡的酸涩,如果当初他的爹娘能有流苏的一半的善良,或许,自己不会孤独无依这么多年!是啊,他和苏苏的孩子,想想就让墨言满心的期待!他和苏苏的孩子,一定会得到他倾尽所有的爱,当然,仅次于它的娘亲,他的妻子!
流苏缓缓地起身,正想挪步到墨言打好的水盆边,墨言已经抢先一步,把水盆移了过来。展颜一笑,双手贴在盆边,流苏对他此举稍感意外,不一会,之间水盆里的水竟渐渐热了起来,袅袅轻烟,缓缓升起。流苏才知道原来是墨言催发内力,帮她把水热了!不由地娇声笑道:“原来内力还有如此妙用!,墨言,以后我大姨妈来了,肚子可就交给你了!”
墨言闻言一愣,“谁来了?”
流苏掩了掩口,才觉失言,不由笑道:“我是说葵水来了!肚子的不舒服自然是你帮我暖着了!”
墨言听罢,眼睛不由瞄向流苏的□,波光闪烁,嘴角微微翘起,“这个娘子不开口,为夫自然也是先知先觉的!”
流苏佯瞪了他一眼,“你还堵在这干什么,你不出去我怎么清洗身子?”
墨言也不再狡辩了,知道流苏肯定身子黏黏地难受,点了点头,走向车厢门边,“我去吩咐墨年给你熬点滋补的汤水!”说罢已经闪身不见了!
流苏感觉自己真的如同掉进了蜜罐了,正被那满满的蜜糖一点一点把她淹没!
待流苏出来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到了另外的地方,差不多靠近回风城了,只待稍作歇息,就进城里的驿馆。
出了马车的流苏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眼前的流苏墨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昨夜的风情让一改平日里的清纯如泉水,而今的流苏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
墨言依旧清雅随意,见到流苏出来了,一直悠然踱步的他这会倒是脚尖一点,人已经来到了流苏的身边,轻轻拥着流苏,醇厚的声音已在流苏耳边响起:“觉得累了就在车里休息,无需理会他们,养足了精神晚上才能好好伺候你家夫君!”
流苏用手肘轻轻蹭了蹭她,佯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想得美啊你!”
墨言轻笑了一声,低低的声音传来:“不然换夫君伺候娘子你也是可行的!”
两人之间的亲昵流转,说不出的温馨动人。而这幅场景,落在他人眼里却犹如钢刀利剑,刺伤了眼!
寒珍月和萧雪莲,一个阅历丰富,一个心思玲珑,流苏一夜未归,孤男寡女,而墨言又如此喜爱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何猜测不出!柳丹婷虽不明就里,但看到寒珍月那暗淡的表情,想到昨夜里流苏在墨言车上待了一夜,心下不由地如同打翻了百味瓶,各种情绪混杂不明。
如果留心一看,萧雪莲的指甲已经嵌入了自己的手中犹然不知!虽然脸色平淡,但内心中的翻江倒海就只有她自己了解了!
最高兴的莫过是墨年,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哪!两位祖宗总算是和和美美了,他老人家水深火热的日子也宣告结束了!这只是一喜,还有一喜,墨年不由地摸了摸他没有胡须的下巴,一脸满意地看着流苏的肚子,想着刚刚主子一脸得色的表情吩咐他这些日子好好炖些滋补的汤药给流苏吃!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何况还是一个妙手神医,自然明白墨言此举的用意!
天行山的第三代主子就在孕育当中了!墨年已经打算晚上就要赶紧传信天行山上的人张灯结彩,这趟回去,这好事自然就要办了!为了让主子心无旁骛地为天行山后继有人而奋力拼搏,墨年已经很有觉悟地打定主意这段时间查探毒医余孽的事情还是不要劳烦到主子,以后如若碰到寒珍月相约调查此事之时,他墨老头一定义不容辞,替主子跑跑腿!
几家欢乐几家愁,就这样一路行行停停,到傍晚时分,已经到了回风城的驿馆!进入了萧国的地界后,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前世的流苏生在南方,对寒冷天气的不适也带到了今世。墨言怕她太冷,一路也不避嫌,一直都拥着流苏走路。对于墨言来说,独立特行的他向来不关注周围人的眼光,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把身边这一竿子人全都赶走,省的他看了眼烦。墨言的身上似乎四季如夏,暖烘烘得有时候让流苏真想直接钻进他的怀里。
来到驿馆的时候萧雪莲特地让人给流苏自备了一个小院,哪知道墨言一句话,就让芳心碎了一地。“苏苏与我一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