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大的碧玺随便送,人家还不要呢!
想到这个过程,辛女士抬起头,又眼含羡慕的看向江鸽子……
江鸽子不明就里,一脸无辜的看向她?
她想:“果然是大地母神偏心眼,她造出这样漂亮的人,也果然就只有皇族才能与他般配吧,不然谁敢消受呢?”
江鸽子看辛女士眼睛里各种情绪乱飞,他刚想问,您在想什么?
却不想,身边忽然走过几个愤怒的白胡子老头,一边走,他们一边愤怒的大喊着:“太不像话了!我们必须找组委会抗议!什么时候,严肃的艺术大赛,竟然成了马戏团一样的下贱馆子?他们怎么不卖彩票儿呢!简直胡闹!怎么可以随意销售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这是艺术展馆!艺术……哎呀!!”
一根小小的藤蔓从墙壁边缘伸出,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一个白胡子老头倒下,接着一串儿白胡子老头,仰面八叉的摔成了莲花瓣儿。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江鸽子没事人一样的打了个哈欠。
俞东池只能低声带笑的警告了一句:“鸽子,差不多就算了,一样的艺术品,却会有无数的出身,教育,环境不同的评委去评判!有意见是很正常的事情,意见不同也是正常的,这个世界总没有完美的时候的。”
江鸽子猛扭头对他说:“他们活该!他们可以不喜欢,但是他们不能说我们下贱!”
俞东池温言软语的岔开话题:“……好!咱们说别的好么?”
江鸽子看几个老头被工作人员扶出去,倒也没跟着不依不饶,他就只奇怪一件事,这艺术大赛,又不是你们家的地方,你们家的大赛,你们家的二亩菜园子?
凭啥我们做什么,就要按照你们思维里的世界轨道走?
妈蛋,最好不要让我在老三巷看见你们!
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江鸽子心里有气,就难免面色不好,他看着俞东池说:“说什么别的?”
俞东池面色一窘,好在他习惯了,也就窘迫那么几秒之后才笑着说:“有关于源头水这件事,该如何操作……”
身边忽然有人悠悠的来了一句:“您,我们,我们能荣幸的跟您合个影么?”
这两人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堆人呢。
那既然想利用人家么,那就好好为人家服务吧。
就这样,俞东池痛痛快快的陪着木琢一家,照了三张照片。
江鸽子在一边推波助澜,吩咐梨子她男人赶紧给加洗出来不说,他还送了免费扩洗三十寸的大福利。
就这样,木先生一家兴奋异常,荣幸之至的走了。
江鸽子看这一家人的背影,心情不知道怎么,他就好了。
他笑着跟俞东池说:“你说,要是世上所有的家庭,都像这一家人一般,平衡又平等,那该多好啊!”
俞东池却微微摇头道:“其实,历朝历代,大部分思想家,哲学家,他们幻想当中的世界,与鸽子你说的世界都有相似,可是……你觉着可能么?我认为,有人这个罪恶种类在世间折腾,怕就没有个平衡的时候,所以梦想才是梦想了。”
一条小藤蔓,卷着二厅顺来的一块小点心,从顶棚垂下,悄悄放进江鸽子的手里。
江鸽子失笑的接过,用手指勾勾那些叶片,叶子欣喜,卷着整个十号厅的叶子都愉悦的摆动起来。
刹那间,十号厅就仿若回归了老三巷的某个夏天,夕阳西下,树叶轻摇,风吹人动,是那回不去的理想岁月。
“是吧!你说得对!理想总归是理想呢!”
江鸽子难得好脾气的承认自己过于理想化,他摊摊手,有些遗憾的对俞东池说:“我就是一说,这个话题打住!咱们说说,恩,有关常辉郡未来的发展路线吧,记得把顾问费用打到我的账户……如果我是你,我会制定全球最严酷的保护环境法律,话有些长,你记录一下。”
俞东池闻言,立刻一伸手。
周松淳走过来,把一个小本子放在了他的手里。
江鸽子一边说,俞东池一边亲自记录起来。
周松淳远远的站着,手掌不动声色的摆了一下。
然后,一些评委打扮的路人,悄悄的就在他们周围,设了禁区。
“今日回去,你立刻派你可以掌控的军中力量,从此封闭元宝河源头,再也不对外开放!”
“好!,这很有必要!没问题!”
“制定常辉郡独有的保护环境法!为了保护水源,保护环境!将常辉郡一切造成污染的企业,机动设备废除或者移出。如破坏常辉郡环境,在常辉郡没有罚金刑,只有实刑!并不得假释!”
“好,我回去立刻写申请!”
“从制定环境保护法起,常辉郡终止户口迁移,制定特殊人才户籍管理办法,外来人口在老三巷不得居住超过三个月。超过临时居住日期,必须在相关部门缴纳高额的暂居费用,环境污染费用,双倍缴纳所有税金……”
江鸽子将自己所知道的,因为环境破坏,引起恶果之后的一切经验都全无遮掩的叙述出来。
这毕竟是他一生要居住的地方,那旁人他管不了,他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总得管好了。
盖尔之所以问题不大,那是因为盖尔有无污染的磐能。
可磐能毕竟是昂贵能源,所以其它能源如今在盖尔依旧在起着重要作用。
污染依旧在悄无声息的破坏着……
所以在一切没开始之前,就以常辉郡为试点,来一场环境保卫之战吧!
江鸽子很想把他的老三巷,他的大常辉,变成真正辉煌之地。
在未来,这里会是世界上人人羡慕的宜居之地,环境,空气,水源最纯净之地。
到了那个时候,谁再想讥讽他常辉郡人是土包子,哼哼,就让你们这群外星土包子,羡慕嫉妒恨去吧!
盖尔最干净的土地,最美丽的城市!
这些词儿随便想想,就无比的美好。
俞东池越写,眼睛越亮,他奋笔疾书着,一直写啊,写啊……一直写到,咱老三巷的黄伯伯,相当不识时务的来到他们不远处,大声对这边喊了一句:
“杆子爷儿,他们说,无论如何,咱们这边都得准备一场艺术演讲!我问了一圈儿,他们都不去,我就把你的名字写上了啊!!”
江鸽子一口茶喷了对面俞东池一脸。
俞东池慢慢抬起头,没有表情的看了江鸽子一眼,然后在江鸽子蹦起来与黄伯伯抗议的时候。
他忽然笑了,还吧嗒了一下嘴巴。
坐在他身边的周松淳不由得身体一僵直,继而打了一个巨大的寒颤!
就这样,有关于老三巷第一天的展览就此结束。
而在这之后的十四天里,梨花馆顶层十号馆,每天人满为患……
它到底兴旺到什么程度呢?
举例来说!
段四哥曾经的烫画葫芦,原价五文一个找不到买主,现在两百钱一个,买都买不上。
当然,老三巷这块牌匾庇护下的街坊买卖是不错,然而,大会组委会那边,有关于严肃的艺术场所,到底该不该卖非艺术品这件事,也悄然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一直到,大会最后一天,投票日的前一天。
一封来自组委会的询问书,被送到了江鸽子案头。
第71章
江鸽子看着面前这封貌似严肃的询问信, 有些小愤怒。
括号, 只是小……小愤怒!
他自我忏悔着, 觉着给时空穿越总局丢人了,作为一个穿越者,还是带着游戏技能,有空间, 可种田,有初级干部职称(杆子爷)的穿越者,还身怀保卫星球(打魔魇)的暗使命的盖尔保卫者,可他被人指着鼻子询问了?
他就纳闷了,怎么谁都能管他呢?
不就卖点土特产么?咋就触动了这么多人的神经?
国际艺术大赛组委会用一种极其鄙夷的语调,精心修饰了一封询问信, 那里面虽然没有明说,然而所有的意思就一句:是谁允许你们这些不上台面的垃圾冒充艺术作品, 在一场严肃的国际艺术大赛当中明码标价的搞诈骗了?
如果你们不解释清楚这件事, 很抱歉, 我们要正式通知你们, 将会废除你们的参赛资格, 并且你们一切卖出的商品,我们将会以诈骗罪来追究你们。
在盖尔,所谓国际艺术大赛的组委会, 是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该机构最早的原身是由伟大的雕塑艺术家萨霍兰先生的孙子, 倡议组织的一个艺术研究沙龙。
哦, 萨霍兰就是那个永动球的作者。
随着时代发展,该协会会员越来越多,入会的艺术家越来越多,它后来才慢慢的发展成了一个世界艺术圈的威信机构。
同时,该组委会的会员审核制度,也是全世界最严谨,最严酷的一个组织。
它有一个国际艺术奖,也是世界艺术界,评定艺术家等级标准的重要奖项。
永东球奖!
就像是东大陆,便是上九的艺术家,这么多年来,也仅仅是三五个艺术家能够荣幸的被允许进入其中。
而作为一个囊括了全世界顶尖艺术家的协会,国际艺术大赛组委会地位超然,颇受各国重视。
所以,即便江鸽子有一条中看不中用的金大腿俞东池,如今他也不起什么作用了。
连他上最好的艺术大学,照样走后门,也得人家九月大师出推荐信。
槐九月在世界艺术组委会,就是个芝麻会员。
看江鸽子气鼓鼓的坐在一边发闷气,俞东池小心翼翼的接近,柔声劝到:“鸽子,别生气,大不了我把老三巷送你……”
他这话还没说,江鸽子瞪着他痛斥到:“你不早说?!”
是呀,你早给我不就好了,大不了我付钱买。现在好了,劳民伤财不说,全巷子搅合的天翻地覆,最后我们还被询问了?
俞东池一愣,他想说,我以为你品行高洁,会坚决拒绝我呢,拳头大的碧玺,就是再不值钱,买条老三巷还是没问题的吧?
年薪五万的顾问你都不做?
您风一阵雨一阵的,这叫我该如何是好?小心肝都碎了无数次了。
十号厅安安静静的提前封了门,老少爷们神色灰暗的坐在一边儿,失望极了,也难受极了。
有几个心灵比较脆弱,年纪不大的姑娘,已经开始暗自抽泣了。
小丫头们想起这十几天来,被人尊重,被人喜欢,被人赞美,被人确定了新价值的好日子……就如梦幻一般。
好久之后,段四嫂子努力挤出一脸笑,嘴巴里却压抑着哭音说:“杆子爷,呵~您,您可别心里去吖,我们……我们也就是随便玩玩,大不了退钱儿呗,能有啥啊!退钱就行了啊!他们也没啥损失对吧?你可别在意!你才多大?这都是一群老大不老小的人了,不能让您担这个责任,对吧!”
瞧瞧,这就是江鸽子的老三巷,没事儿他就是有威望的杆子爷,需要承担责任了,他们就把他当成全街的孩子,护在身后,半点不让他承担风雨。
江鸽子抬脸冲他们笑,心里暖到不成。
“是呀,我们不在意的杆子爷!”
“您可千万别心里去,大不了我们去解释,这事儿跟您没关系!都是我黄一开的主意,也是我黄一开安排的!您才多大岁数,我们能听您的?”
“对对!就是黄伯伯的主意,跟您没关系!”
“对对,我们就是听他的……”
黄伯伯:“……”
江鸽子又气又笑的乐了出了声儿,他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大门口,使劲一掰,打开了街坊们主动关了的十号厅大门,又打开了。
他站在门口说:“该干啥干啥!明儿……我去问问他们,老子的艺术!就凭啥不是艺术了!”
就这样,被老三巷主动关起来的展厅又再次开始,展览?营业?
甭管怎么说吧,就算是怄气也好,你们有本事,就来主动封门,反正老街坊们也豁出去了……
比起畏惧那个什么会,他们更加在意自己家杆子爷是不是高兴。
可是,一直到最后封门时间,那个艺术大会组委会到底是没有来。
人家压根没搭理十号厅这一茬,他们说了否定,自然就再也不会有艺术爱好者,还有各界评委会的评委,敢于走入十号厅了。
那个什么会的震慑力,就是这么可怕。
十号厅门厅冷落,虽门大开着,然而……街坊们的心却彻底凉了。
江鸽子坐在十号厅门口,开始他还面无表情,可随着周围能感受到的各种低落的情绪,他的愤怒值已经达到了,来到盖尔这颗倒霉星球上的最高点。
江鸽子决定,他得做点什么了。
作为一个光荣伟大的地球人,还是受过专业填鸭式教育,在专业艺术体系润养成长过的艺术接班人,串王之孙,他得跟这个世界说点什么了。
哪怕最后的结果,就是输了里子呢,那面子也不能输。
咱老三巷人,打架可以输,吵架……还真没输过谁。
江鸽子这么想,就开始坐在十号厅的角落,头顶黑色祥云的开始憋坏。
俞东池站在门口久久不语,一直到周松淳满面紧张,小跑着拿着一份电报过来,并一脸震惊的递给周松淳说:“殿下,陛下的意思,这边一切的事情都不重要,请先打消古巫大人出走的念头是正经……”
俞东池一愣,接过电报一看后,他也惊呆了。
电报是连燕子发来的,他写到:鸽子别气,我跟你去国外买个漂流岛,或者占据一个漂流岛,咱们也整个艺术圣地好了,总之你莫生气,有我呢!
认识江鸽子这么久,俞东池也终于冷静的发出了符合他身份的声音,他说:“他们是疯子么?国家对他们来说算作什么?是可以轻易舍弃的玩意儿么?”
而站在一边的周松淳则冷静的回答:“殿下偏激了,事实上,古巫大人只说是买岛,未提叛国,再者,巫没有国籍,他们为全人类服务,这您也是知道的。盼您能冷静的从事实的角度出发,不受私人感情影响的圆满处理此次事件,阻止古巫大人离国出走,以免给帝国造成更大的损失……”
“你闭嘴!”被戳穿的俞东池恼羞成怒,他看着那份电报发呆,许久之后他忽然表情诡异,露着大大的笑容,举起那份电脑,以一种不符合这十号厅整体气氛的欢愉态度,一路小跑着来到江鸽子身边大声说:“鸽子,鸽子!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江鸽子没回头的对他说:“闭嘴!走开!”
他很忙的,正在脑袋里架构一篇抬杠的演讲。
天王老子来了,也给他闭嘴吧!
俞东池脚步急停,他装模作样的先是惊愕的四处看看,接着很利落的回答:“好的!没问题!”
他转身就走,带着周松淳快速的离开了十号厅。
一边走一边他还吩咐到:“听到了么,请原样将杆子爷的回答,报呈古巫大人……对了,去查一下,是谁把这件事以这么快的速度泄露出去的……”
周松淳无奈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能有谁,老三巷那帮人呗!比起自己这位八爷,他们似乎更喜欢那位古巫大人。
其实要他说,那两人,其实还蛮般配的,最起码,比八爷要合适的多!
事少,人轻省!
并且,关键时候,人家能舍弃一切,偏帮鸽子。
殿下能么?
不能!
1888年尾月的第一日。
梨花馆一层的艺术综合演讲大厅。
可容纳万人的演讲场所座无虚席,甚至,最少有五十家媒体机构云集在此,抢新闻。
一群面露严肃的白胡子老头,坐在演讲大厅的第一排。
他们的神色高高在上,严肃严谨,充满鄙夷。
而江鸽子则穿着一件洗的发白还打着补丁的老衫,蓬头垢面,并态度懈怠,懒洋洋的在演讲台上坐着。
他两只脚穿着旧布鞋,都上了桌子,还一点儿都不觉着丢人。
虽然国际艺术大赛组委会的询问信,已经有半个世纪没人收到了。
他也完全不以为耻,甚至在他身后的巨大演讲黑板上,他还大大的写了两行大字。
演讲 询问?老子的艺术,为什么不是艺术?
那个所谓的艺术大会组委会,将他对盖尔世界艺术界的一切好印象都摧毁了。
所以,江鸽子准备以这样的姿态来反击他们的询问。
他甚至脸都没洗,牙都没刷。
准备臭死第一排那群孙子!
可是,一切狼狈这都遮掩不了,我们杆子爷,就算真是个渣渣,也是个漂亮渣渣这件事。
他赖在那儿,还……挺赏心悦目的,甚至更加像……那啥艺术家了。
上午九点整。
江鸽子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新手表。
这表卖价五百钱,是这次艺术大赛的纪念品之一。
见时间到了,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并从口袋里好艰难的掏出一叠厚厚的,大小不一的纸张,一张张的铺在演讲台上。
可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第一排有位小白胡子老头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还愤怒的指着他身后的黑板大声训斥到:“我代表组委会,对你的演讲题目,表示最严重的抗议!你的这个题目,不符合艺术演讲的一概标准!”
这是比询问还要严肃的抗议!
一时间,整个演讲大厅议论纷纷,媒体的拍摄工具咔嚓,咔嚓作响。
江鸽子翻了个白眼,随手拿起身边的笔,在黑板上大大的打了个叉之后,将老子改成了爹。
于是,他的艺术演讲题目就成从,老子的艺术,为什么不是艺术?变成,爹的艺术,为什么不是艺术?
“我抗议!”
“我们抗议!!”
第一排又有人站了起来,大声怒斥。
可江鸽子却对大门口微微摆手,接着两根藤蔓将大门口塞了个满满当当。
这下好了,谁也进不来,谁也不要想出去了。
现场乱作一团,俞东池满脸紧张的想冲上台。
他想阻止或以其它办法,帮助江鸽子度过他看来相当难的一个灾劫。
然而他却被周松淳拉住了,被更多的下属拦住了。
周松淳看着他说:“殿下!您不能上去!请以大局为重,与其这样冲上去,不如……相信杆子爷,您知道的,他总是无所畏惧,总有属于自己的办事方法……他会处理好的。”
最起码,他比您聪明。
俞东池看着他,再看向演讲台上,毫不在意的江鸽子。
然后,他终于还是毫无办法的坐下了。
江鸽子站在演讲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大门,最后他满意又遗憾的点点头说:“有人去通知有关部门么?我们的大门那儿发生了一些事儿,现在,谁也出不去了!啊,这可真可怕!”
第一排坐在正中一直没说话的一个老头终于站了起来,他指着江鸽子严肃的训斥到:“这……这是你的阴谋!你……汝是个坏人!”
这位显然是个外国人,他说九州话的时候,语调古怪,用词天真又磕巴。
汝尼玛个大脑袋瓜子,你以为是古代么?
江鸽子一摊手:“我不承认,这是诬陷!证据呢?还有,我也要起诉你,你说我是个坏人,骂人是不对的,你羞辱我!”
老头脸上涨红,气的浑身发抖,他转身甩袖要走,然而江鸽子却在他身后说:“你出不去了。”
老人家看看门口,又看看身边。
最后,总有要巴结他的人,从四处站起来,一起大喊着冲向门口。
然而……他们还没跑几步,就从地板伸出许多藤蔓,将这些人卷了个严严实实,拖回了座位。
甚至他们的嘴,都被大叶子堵上了。
这下好了,整个演讲大厅可算是安静下来。
有人做狗腿子,可是大部分围观的评委,是没有其它立场的,他们就是看热闹。
尤其是,看国际艺术大会组委会的热闹……这还是很过瘾的一件事呢!
江鸽子看现场安静了,这才遗憾的点点头,并严肃的对那边的工作人员说:“请你们赶紧想一些办法,无论如何,要保证所有评委的安全……”
那位工作人员很显然是有所准备的,他点点头,很快带着一群人去了演讲台后面的工作室。
没多久,这些人又拿着一些锯子,斧头的一起冲到门口,开始假模假洋的对着那些藤蔓动起了手。
江鸽子十分严肃的看着那边点点头,他又看看表,接着对台下的评委们说:“看样子,那边一时半会也处理不完,不然……我们就趁这个时间,把我的艺术演讲会,还有询问回答……算了,请忘记询问回答这件事,我们今天只做艺术演讲。”
坐在第一排的老头们想反抗来着,他们无比想。然而他们被紧紧的捆在座位上,并且被女贞树叶堵着嘴,失去了话语权。
江鸽子拿起笔,换了红色的笔头,在爹的艺术下面,重点画了两条横杆说:“有几位老先生,显然对我艺术演讲的题目有些误会。
所谓,老子,就是爹!既然不可是老子的艺术,那么也就只能是爹的艺术了!
在此我要解释,这是一个严肃的艺术演讲题目,跟你们心里想的那些不好的意思,请划开距离……恩?笑什么?爹的艺术难道不严肃么?”
台下有人笑出了声儿,然而当江鸽子问出来的时候,他们又闭了嘴,并紧张的四处看。